电梯奇遇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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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蒋楠和解后的第三天早上,我们一起开车往镇江去。镇江位于长江与京杭运河的交汇处,和北面的杨州隔长江相望。虽然和我工作的地方离得很近,但我却没去过,只知道那里的醋很有名气。
开着蒋楠的BMW到镇江路上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等到了镇江,蒋楠脸上的神情变得奇怪起来,眼睛呆呆地望着车外的景象,似乎很是害怕,又有些眷恋。我一边开车。一边奇怪。正考虑是不是要问问她,蒋楠开口了。“小赵。”她道,语气就像她的表情那样复杂:“你知道吗?我就是镇江人。呵呵,我小时候就在这条路上玩儿过的。你看,那里鲁肃墓,就是三国演义里面那个鲁肃……还有,那边是梦溪广场,有个沈括写过《梦溪笔谈》,你知道吗……”她时而说,时而沉默,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家乡了,也想起了日本俳句大师小林一茶的名句:“故乡啊,挨着碰着,都是带刺的花”
在蒋楠的指引下,我把车开到了一个名叫“一泉宾馆”的地方入住。乍呼到宾馆的名字觉得有些搞笑,等听了蒋楠的介绍,才知道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泉“中泠泉”便在宾馆附近。
我们到宾馆的时候已近中午了,在宾馆吃了午饭,蒋楠说她有事情要办,让我自己随便逛逛,然后开车走了。蒋楠走捕鱼先是呆在房间里看了会儿电视,后来实在是闷得慌,于是外出,想去看看天下第一泉到底是个什么样儿,出去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置身的地方是镇江最有名的金山风景当下便来了兴致。
从宾馆出发,沿着塔影湖走,先是游了中泠泉,然后去了郭璞墓,一路往金山去。等临近了金山。才发现原来大名鼎鼎的金山只有四五十米高的样子、望过去如同表螺一般,很小的感觉。
因为今天是周六,又逢清明时节,所以金山脚下有很多人。大多数是学生模样的,估计是学校组织来春游的。我混杂在他们中间,随着人流徜徉。不时地会听他们说志到了某某地方。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一座桥,玉带一般横着,桥下绿波荡漾,清澈见底,令人心旷神怡。
有些学生便道:“到白龙洞了,到白龙洞了,去看白娘子去。”我听了就是一怔,于是就跟他们往前走。那桥旁有一洞,学生们都进了去。我也跟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听他们说原来这洞是供奉白娘子的,就是白蛇,水漫金山的那个。在洞里见到了白娘子的石像,我看着那像,心里突出然就想起白琳了,当时就觉得像刀子在心里割一样。我这次弄得这么惨,她也没说来看看我,真是个无情的人!
从白龙洞出来,心情已经和来时完全不一样,也没有再往金山寺去,而是返回了宾馆。回到宾馆没多久,蒋楠也回来了,她的神情有些郁郁的,不知道下午去做了些什么。晚上吃饭的时候,蒋楠叫了许多酒,不停地喝。我因为心情也很郁闷,也跟着喝了不少。
吃罢晚饭,返回房间。一关上门就又想起白琳了。其实我随着蒋楠出来散心,也是想迫使自己忘却那个无情的女人。但是我根本做不到,看见白娘子像,我就想起了白琳。知道隔江就是杨州,我也会想起白琳曾说过我是她表弟来自杨州,在宾馆里坐电梯我也会忆起她,总之随便什么事物都能让我联想起白琳。
在房间内的床上躺了好久,总是无法甩掉白琳的纠缠。当下推门出房,往塔影湖边散步。此时已是夜晚了,一眉新月挂在天空。月光水银般铺泄下来,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清幽朦胧当中,徜徉在湖畔,不时瞧风地上随着自己来回移动的影子,胸中忽生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只觉得和白琳的一切都变得迷离起来,仿佛那已经完全不真实。
在湖边走了约措有半个小时,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小赵”是蒋楠的声音,抬眼望去,却风蒋楠正在不无处望我。*夜色*禁书下,她多少有些形单影只的感觉。她的长发盘着,发式是白求恩琳经常盘的那种,穿一件月白色的上衣,绿色的裙子,似乎也是白琳最爱着的服装。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很温柔很温柔的表情,那种气质和白琳实在是太销售量了。其实我之所以会对蒋楠有感觉,就是因为她温柔起来和白琳很像。如果说白璐的白琳形似,那么蒋楠则是和白琳神似。
此刻我见到蒋楠这副模样,差点儿没把当成白琳。她在不远处冲着我笑:“小赵,你也出来啦!早知道和你一块儿。”说着便向我走来,我也傻傻地向她走过去。等走近了,能隐隐闻到蒋楠身上的香水味,妈的,那也的白琳常用的那个牌子的香水。真不知道蒋楠今天怎么了,给我的感觉完全和白琳无二。
心里正恍惚着,蒋楠又道:“这里环境挺不错的,我们在这里住一阵子吧!”我微微一怔,不知道蒋楠为什么会说这句话。蓦地一阵夜风吹过,柳树、风、甚至我和蒋楠都变得诗意起来。
和蒋楠又在湖边漫步了一会儿,然后转回了宾馆。这期间蒋楠给我的感觉淡淡的、柔柔的、静静的,再没有了往日那种高傲冷酷和目中无人。我和她漫步着,时不时都会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白琳,她做了那个温柔、恬淡、沉静、娴雅的白琳。
回到房间以后,往床上一躺,脑子里继续想白琳。而刚才撩人月色下的蒋楠也会时不时地出现,到最后我发觉自己有些分不清蒋楠和白琳了,似乎她信溶成了一体,在我的脑海里,陪着我在月下湖边漫步,正在发痴,冷不妨房间里的电话咯了。我被铃声从那幅画面里扯了出来,伸手抓过床的听筒。“喂”蒋楠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小赵吗?”
“嗯。”
“你过来我房间一下,我这边的音响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用了,你帮我看看。”
“嗯,好的。”
挂断电话,下床出屋,到隔壁蒋楠的房门口,敲门,门几乎是应声而开,似乎蒋楠就在那门背后等着我。而我见到门内的蒋楠时,我不由得屏息了。
我敢把头伸进鳄鱼嘴里发誓,眼前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性感最动人的女人。头发已经散开了,黑色瀑布一样垂着。身上穿一件宽松的银色睡袍,V字领开的很低,隐隐能年见沟沟哦。而那身材那脸蛋和这件睡袍这头黑发无疑是绝配,还有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种极熟悉的若有若无的香味,这一切足以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我心跳的速度立时翻了一番,脑袋里一阵一阵地发晕,嗓子眼里觉得异科寻常的干,直想咽唾沫,此外腿居然也有些发抖的感觉,我有些害怕。我隐隐觉得今天会有重大的历史事件发生,或许会成为我人生中的转折点和里程碑。
蒋楠见到我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一下,愈发显得娇媚,进来啊!她道:“傻站在门外做什么?”
我这才一下回过神来,心莫名奇妙地一动,脸忍不住红了起来,蒋楠见我脸红,眼光略含深意地敞了我一下。我被她望得脸理加红了,正窘着,,将楠又道:“小赵,你来看看我这个音响,怎么无法播放呢?”
我这才想起蒋楠找我来的目的,当下随着她来到放音响的地方,弯下腰去年。蒋楠则站在我岙后瞧着我。说实话我亲没有怎么接触地音响,弯下腰后打了一会儿,试控着伸手按了下播放键。音响立时响了起来,并没有半分延误,而出来的音乐正是蒋楠最喜欢的那首《Yesterday》,我见音响居然好了,站直了身后,转回身,刚准备来一句:“音响是好的啊。”
冷不妨蒋楠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她整个贴了上来。接着我的嘴被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一下子堵住了。
啊!被蒋楠吻到的瞬间,我才知道上了蒋楠的当,她根本就不是想要我来看音响,而想色诱我,她的吻异常激烈,并不像晚她在车里吻我那次。而是像极了白琳在电梯里给的那个吻。她搂我搂得很紧,很用力,这也像极了那天的白琳。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也和白琳的一样。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医院的电梯里,而此时吻我的似乎不再是蒋楠,而是白琳。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反手使劲地搂住了蒋楠的小腰,然后向她回吻了过去。房间里的灯亮着,在墙上为我和蒋楠投出了影子。保罗~麦卡西的歌声和吉他时,两条影子纠缠着,最终再难分清彼此。
我和蒋楠上床了。也许是这段时间我太压抑了,我渴求刺激。也许是晚饭时我喝的许多酒,现在它们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白琳的无情让我生出了报复她的举动,又或许是我心里想以这种方式来报答蒋楠。抑或今天的蒋楠和白琳太象了,我无法分清她们,总之我和蒋楠做爱了,几乎整整一夜,我们的影子地墙上分分合合,保罗的声音在音响里来来回回地响,还有我的喘息声,蒋楠的呻吟声,窗外美丽的月色,美丽的春夜,这就是我的初夜。
我不记得我和蒋楠一共做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每次高潮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我们在湖边的情景,月色、杨柳、湖水、风、我和蒋楠(白琳?)默然相望。
从那晚开始我和蒋楠算是正式在一起了,每天白天我们就四处看景,在镇江的水街小巷寻找蒋楠儿时的记忆。或在焦山,北固山,南山各处游玩,在第四天头上,开车过润杨大桥。跑去杨州玩。过桥的时候蒋楠说以前这里没有桥,别看镇杨两地仅一水之隔,过去还是很麻烦的,到了杨州,我的心情突然复杂起来,妈妈的,白琳不是说过我是杨州的吗?
在杨州玩了一天,游了瘦西湖,大明寺,吃了著名的淮茶及杨州小吃,当晚也没回镇江,直接住在了瘦西湖附近的西园大酒店。那里比在镇江的住所又显高档,那种宝贵豪奢的环境愈发刺激人的性欲,当晚免不了又是一番大战。浴室里,客厅里,床上,几乎套房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战斗过的痕迹。不知怎的,我觉得蒋楠今晚特别疯狂,然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她的头枕着我的胳膊,面朝着我,有些倦倦的样子,我盯着她的樱唇,想着她唇间的甜蜜,心里忍不住一动,起了点变态的想法。当下对蒋楠道:“你听没听过一句写杨州的诗?”
什么诗?估计蒋楠没想到我会在这当口上和她谈诗,证据语气不由有些惊讶。
“杜牧的。”我说:“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说罢就盯着她的小嘴,脸上微微有些坏笑。
蒋楠的脸一下红了,然后白了我风情万种的一眼,道:“我不想动,你要是想的话,你就调个头。”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蒋楠真的答应了,当下就准备起身调个头。可转念又一想,我就算调个头,那也是脚对着蒋楠的小嘴,正想问,听见蒋楠在笑,于是道:哼!差点上当了,我的那什么又不是长在脚上!蒋楠听了笑得更加厉害,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道:“你要是大象就好了!”
“大象?”我一愣。心道:这又关大象什么事儿了?
“怎么?你忘了?”将楠见我没反应,又道:“以前你经我发过一个短信的!”
晕!我这才想起自己曾给蒋楠发过一个黄色短信,靠!我早就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蒋楠居然还记得。
“呵呵。”我笑道:“当时我是发错了,那时我好怕好怕的啊。”
“我知道你是发错了。”蒋楠道,语气忽然奇怪起来,“你以前不是老是故意发错短信给我吗?”
听到蒋楠这句话,我的心里猛地一紧,怎么我说蒋楠怎么会这么疯狂呢?原来她一直把我当做了那个男孩!可转念一想,我不是也把她当成白琳了吗?一想到白琳,我的心又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痛。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我们才回镇江。回转的路上,蒋楠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一个手机对我道:“小赵!我真晕,一直都没想起来把这个手机还给你,你的卡还在里面呢!”说着手机递了过来,我一面开车,一面斜眼观瞧,果然是她以前遂给我的的个N记的手机。当下伸手接了过来。
回到住处,蒋楠叫我先回房间,说她还有事,独自开车出去了。我回到房间刚坐定,怀里手机就响了,《Yesterday》的音乐,是蒋楠的电话。“喂!”当下接听了电话,只听那头传来的蒋楠怅怅的声音:“小赵!对不起!”
“什么?”我不由一愣,道:“什么对不起?”
“我要走了!”蒋楠道:“我准备和林结婚,然后去墨尔本。”
“什么?”她的这句话可真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小石头怎么办?还有我呢?”我在这头大叫。
蒋楠不答,隔了一会儿,她在那头挂断了电话,在电话挂断的瞬间,似乎有哇的一声器泣从那头传过来。我心中大急,当下不停地回拨电话,可蒋楠总中接,正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她突然发了一个短信给我:“小赵!你看下手机文件夹,那里有我给你的一封信。”
“小赵!”蒋楠在手机文件夹里留经我的那封信是这样写的:“其实这些事情我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的,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很快就要跟林结婚了,就是那个姓林的人渣,你肯定也知道他吧!你不要吃醋哦,我嫁给他并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我恨他,我要报复他。他虽然五十来岁了,可是并没儿子,他一直想要个儿子继承他的财产,呵呵,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我之所以会在这几天和你上床,就是想能够怀上的孩子,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每一晚你都很疯狂,我想我肯定怀上你的孩子。等三个月以后,只要能判断我怀上了男孩,我就会和林结婚,我要让他给我们养儿子,更要他把所有的财产都留我我们的儿子,我会在他临死的那一刻把真相告诉他,让他死不瞑目!”
看到这里,即便是我也异常讨厌的人渣林,但也不由得背脊上直冒凉气,我不知道那贱人对蒋楠做过什么样变态的事情,会导致蒋楠如此恨他。
“至于小石头……”继续住下翻,继续读:“我这次去新加坡并没有找到他,我想我可能永远也长不到他了……”读着读着,小石头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那个小浣熊一样可爱的,大声地喊我舅舅的小男孩,他会去了哪里呢?蓦地心里又是一动,“蒋楠会给我生儿子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已经失去了小石头,所以她才会想要另一个孩子。”
“小赵!”又翻过一页,蒋楠突然笔锋一转:“有一件事情说出来你别生气,好吗?其实很多时间我都是把你当做了那个人。你们两个太像了,所以我无法分表你们,嘻,我也是挺喜欢你的,真的。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太难过的,因为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白琳,对吗?
其实这宗采购案的事情,高潮想对付的是我,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直到后来白琳给你打了个电话,当时你的手机在我那里,是我接的那个电话。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的那个女同学,而是她。而高潮之所以会那么想你死,肯定是因为白琳在他面前替你说了好话。高潮这个人心眼挺小的,白琳原本是想帮你,可是高潮却因为白琳为你求情而更加要玩死你!“
我没想到蒋楠居然会在给我的信里突然提起白琳,而且从她的字里行间,居然能看出白琳对我并不是那样的绝情。原来白琳曾给我打过电话的,她还在高潮跟前为我求过情。蒋楠的信里并没说接了白琳电话之后的情况,她们会有通话吗?她们又会说些什么呢?白琳会不会求蒋楠放我一马呢?
“好了!”想着,蒋楠的信已经到了最后一页:“就说到这里吧!我爱你!我知道你之所以会收马老板的那笔钱,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没有怪你,在回镇江之前,我给你的户头已经转了一百万,你不要不接受这笔钱。你也不要担心我,我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在上海还有几处房产。就算我没有怀上你的儿子,我也有足够的钱生活,这笔钱你就拿去,想用它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手机里的那首《Yesterday》是你唱的吗?很好听,吉他也挺棒的,是你弹的吗?呵呵,以前他的吉他弹得也挺好的……”
看到最后一个“的”字之后,我的拇指仍旧在住下翻,我不想蒋楠的信就些完结,可以我翻了好多次,页面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我怅然地盯着手机屏幕,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和蒋楠之间是一种什么感情,我们互相爱对方,但是最爱的却又不是对方,可能最开始她是想一直当我姐姐的,但是小石头的事情刺激了她,使得她终于和我跨过了那条线。现在回想起来,那晚在塔影湖边,那可能是故意把自己弄得像白琳,她就是蓄意想和我那个。
她终于要离开了,呵呵,难怪她非要我和她来镇江,她是想在出国前再最后看一下感受一下自己的家乡。现在她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我在手机里找到了那首《Yesterday》,点击播放。在自己的吉他和歌声里,我发现我忽然明白了蒋楠。其实蒋楠一直都活在昨天,还有,她想怀的,肯定也是那个为她而死的男孩的儿子。
我在一泉宾馆呆了一晚,第二天坐车返回。退房的时候,才知道蒋楠在宾馆总台寄存了一万多块钱,用的是我的名字,她想得进是周到,知道我现在没钱,所以预先做了准备。
回去之后我就另找了一处房子,搬出发骡子那贱人大姨妈家。日子依然是颓废加迷茫。我几乎每天都会给蒋楠去电话,但蒋楠总是关机,于是只好给她发短信,便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可写的,我也想白琳,我给陈有容打过电话,问白琳回公司了没有,陈有容说没,还说人事部已经有风声白琳会调到上海总公司。郁闷的时候我会想起白璐,她的病好了没有?她和她那个同学还会有发展吗?她还会想我吗?如此过了十多天,天气已经开始变热。五一前的最后一个周六的中午,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铃声是《蓝莲花》,当时我正躺在床一睡觉,听到手机响起这个音乐,我一下子就从床上翻了起来,这是白璐的电话?!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喂!请问你是赵……赵赶驴吗?”
“嗯……”那头的那个男人听见我说我是赵赶驴,沉默了片刻,道:“我叫杨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