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拆迁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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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镇远号上的12寸大炮发出怒吼,炮口吐出鲜艳的火红,炮弹带着耀眼的光芒划过天空。
轰!轰!
炮弹落到德国舰队前方海面上,激起阵阵水柱和浪花。
咚咚咚!
已经抵近的德国远东舰队,将早已准备好的炮弹送出了炮膛。
煞那间,原本漆黑的夜晚,被炮火照亮!
由于是夜间,炮弹的准确率几乎降低到零,但是德国舰队地突然炮击,无数炮弹落到北洋水师地阵营里,还是将心理素质底下的北洋水师官兵给打蒙了。
没有指挥官统一地指挥调度,没有应急预案,临战失度,士兵军纪散漫,缺乏迎敌心理,种种原因使得北洋水师阵营里混乱不堪,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
定远号管带刘步蟾慌乱中下令定远开炮,可是随即又想到若是开炮的话,这战事就不可避免,万一朝廷怪罪下来,他得掉脑袋。于是又急忙下令不得开炮,官兵们刚刚就位,有得到命令不许开炮。可是随即德国战舰群的抵近速射炮弹铺天盖地的砸来,作为军人不能被动的只挨打不还手,定远舰帮带大副右翼中营守备徐振鹏下令向敌舰开炮。
这个时候的士兵是最难受的,朝令夕改本就是军中大忌,如今指挥官们军令不统一,更加剧了混乱,这仗没法打了,这是所有炮弁们此刻的想法。
战场上一秒钟就能决定生死,北洋水师的混乱无疑加速了情况的恶化。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血战胶州湾
正在进行交流的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听到警鸣和炮声后,立刻意识到不好,大声质问德国舰队司令棣利司少将为何突然袭击北洋水师。
棣利司少将只是很惋惜的摇摇头说道:“我到你们国家来不是做客的,而是来打仗的,你们却把我当做客人一样,我真的无法想象。”
丁汝昌这时才知道德国的调虎离山之计,想到水师还无人指挥,立刻想要离开。
但是却碰到了俄国舰队司令阿列克谢耶夫大将的一阵摇头。
“你们是一伙的?”丁汝昌惊讶之后,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只能说声,抱歉!我的朋友!”阿列克谢耶夫大将惋惜的说。
“请你下令你的部下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插翅难飞。”棣利司少将说。
“是的,丁大人。只要你们投降,我保证你们的安全!”阿列克谢耶夫大将点头道。
“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丁汝昌颤抖的说道。
此刻的丁汝昌心里十分的清楚,北洋水师完了,在德国和俄国两国舰队的包围下,除了投降就是被歼灭。
可是他不甘心,丁汝昌的双眼湿润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作为一名陆军出身的他,这么多年来,饱受各方的指责,他无时无刻不担心。生怕带不好北洋水师,辜负了李鸿章对他地期望。
丁汝昌大半辈子的精力都砸到上面了,北洋水师倾尽了他的心血,如今自己的大意,断送了整个水师。他实在是难辞其咎,想到这里他突然大笑起来。
见到丁汝昌仰面大笑,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和棣利司少将都是一愣。不明白丁汝昌为何大笑。
只见丁汝昌突然停止大笑,愤怒的盯着他们两人。说道:“想要我们投降,做梦去吧!”
接着缓缓的抽出指挥刀,这一动作立刻吓到了二人,阿列克谢耶夫大将急忙命令卫兵保护。
见到二人害怕的样子,丁汝昌十分高兴,大笑道:“你们这些无耻地侵略者,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你们的!”
说完。丁汝昌翻转自己地指挥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拉,鲜血立刻沿着指挥刀涌了出来。
这一刻,随着他的尸体的倒下,饱受各种流言蜚语的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终于可以放下包袱了。
当丁汝昌横刀自刎的那一刻,从没有正面见过如此血腥地场面的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和棣利司少将都闭上了眼睛,这一刻,船舱内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都忘记了外面轰隆隆的炮声。
再没有洋人说大清皆奴隶,丁汝昌用他的行动赢得了这里的所有人的尊敬。
德国远东舰队司令棣利司少将一脸惋惜的说:“清国也能出这种英雄人物,实在是令人惊讶!”
“只可惜,生不逢时!一个腐败透顶的政府,恰恰是是英雄们地坟墓!”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很同情的补充道。
接着阿列克谢耶夫大将下令收好丁汝昌的尸体,准备交还给清政府。
轰轰!
随着俄国远东舰队的开火。就算北洋水师的人再傻,也看出了德国和俄国是一伙的。原本还存有一丝希望地北洋水师将官,此刻也着急起来,由于黑夜看不清令旗指挥,只好纷纷率领各自的战舰突围。
最先逃跑的是北洋水师的炮舰和鱼雷艇,由于他们的体积小,迅速开动起来。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同舰队一起纷纷开火射击敌舰,不过火力弱,又打不着。等到德国舰队抵近后。被德国的速射炮打得纷纷起火。不得不四处逃散。
而最先发现敌舰的海容号此刻正在管带王克强的指挥下顽强的阻击迎面开过来地德国旗舰铁甲舰恺撒号,装甲巡洋舰威廉王妃号、开泽林…奥古斯塔皇后号、考默隆号。
由于海容号地火力较弱。对上清一色的克虏伯装甲防护地铁甲舰和装甲巡洋舰,双方的火炮几乎都处于直射状态,再现风帆时代的接舷战。
可想而知,交火不到10分钟,海容的主炮全部哑火,副炮被摧毁大半,战舰燃起熊熊大火,人员伤亡殆尽,只有几门速射炮依然在管带王克强的指挥下,顽强的抵抗。
轰轰!
凯撒号的直射主炮命中了海容号舰岛,爆炸使得海容号整个舰身被削平,四处飞溅,宛如礼花绽放。
“开……”
正在指挥的管带王克强刚喊出一个字,就被飞来的碎片击中后脑,顿时口吐鲜血倒地阵亡。
轰轰!
接连遭到致命打击的海容号,终于承受不住,舰体从中间断裂,折为两半。
嗤!
海容号鱼雷大副在战舰下沉的瞬间,将舰首鱼雷舱中的一枚鱼雷发射了出去,随后他便被疯狂涌入的海水淹没,随着战舰下沉到海底。
“鱼雷!”
虽然已经天黑,但是海容号的熊熊大火还是照亮了周围的海面,发射出的鱼雷被装甲巡洋舰威廉王妃号发现。
威廉王妃号急忙加速规避,鱼雷险险的从尾部划过,让舰上的水兵们松了一口气,可是右侧的考默隆号并没有发现有鱼雷。
这一刻,威廉王妃号上的水兵,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急速撞向考默隆号的鱼雷。
想喊对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轰!
考默隆号地前部舰首被鱼雷命中,巨大的火红蘑菇云腾空而起。刹那间照亮了周围的海域。
巨大的爆炸使得考默隆号的舰首迅速下沉,速度放缓,后面迎面上来的开泽林…奥古斯塔皇后号急忙转舵。
考默隆号舰长急忙将战舰转舵,驶向左侧的薛家岛,希望能够搁浅。
海容号地战毁,给北洋水师赢得了宝贵的点火起航时间,海筹、海琛两艘战舰是海容地姊妹舰。舰上的官兵也大都是同乡或者一个学堂毕业的,血脉能创造奇迹。一点都不假。
海筹、海琛两舰明知道不敌德国的凯撒号铁甲舰,依然猛冲了上去,疯狂的向凯撒号倾斜着炮弹。
为海容号报仇,这是战舰上的全体官兵心中的共鸣。
双方一靠近,立即进入了白热化,爆发了惨烈地战舰之间的‘白刃战’,之所以称之为‘白刃战’。是因为战舰之间靠的距离太近,都能够看到对方的操炮手了,所有火炮全部直射。
这样的战斗只能在风帆时代才能看到,但是今天由于是夜晚的关系,迫使双方必须靠近开火。
咚咚咚!
轰轰轰!
双方不计代价的对射,使得各自的战舰纷纷爆炸起火,这么近地距离,即使是小口径的火炮。能量也足以穿破铁甲舰的部分装甲了。
双方水兵都打疯了,隆隆的炮声已经将他们的耳朵都震聋了,只凭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一个报仇地意志支撑着。
海筹号最惨,吸引了差不多凯撒号的全部火力,整艘战舰不到3分钟就被打成的马蜂窝。海水不断的从破洞处涌入,堵都堵不住,5分钟后右边船舷水线处被赶上来增援凯撒号的开泽林…奥古斯塔皇后号命中,爆炸使得海筹号雪上加霜,最终倾覆。
凯撒号受伤也不轻,除了几处重点部位有厚装甲防护以外,其他位置也同样被打烂,碎片乱飞,到处杀伤着脆弱的肉体,火苗嗤嗤的到处都是。
海琛号见又一艘大个头的装甲巡洋舰前来增援。知道无法力敌。于是紧急加速规避敌舰火力打击。
镇远号此时已经储备足够的蒸汽了,不过已经被赶来的俄国远东舰队包围了两翼。管带林增泰冷静地考虑地一下后。认为必须的突围,可是旁边地定远号却因为管带刘步蟾朝令夕改,使得定远号到现在还未进入战斗状态。如今北洋水师已经被打乱了,大家各自为战,无法凝聚战力,可是林增泰无法撇下定远不管,只好下令镇远舰和来源舰外加周围的炮舰镇边、镇中、镇东、镇西,鱼雷艇左一、左二、左三一起阻挡俄国舰队,为定远争取时间。
不过俄国人很精明,冲在最前面的都是雷击驱逐舰和鱼雷艇。
为了不让俄国舰队抵近释放鱼雷,镇远舰和来远舰不得不全力攻击他们的雷击驱逐舰和鱼雷艇。
咚咚咚!
轰轰轰!
镇远舰带领着北洋水师,不管能不能打中,先是一次火力齐射。可能是俄国舰队比较点背,冲在前面的三艘鱼雷艇,其中两艘被砸中,为七十七号、七十九号艇。
顿时,两艘鱼雷艇燃起巨大的蘑菇云,爆炸声闷雷般响彻天空。
不过由于俄国舰队的小艇太多,这时俄国舰队的雷击舰松花江号,乌苏里江号,扬奇赫号,苏切纳号,鱼雷艇八十号已经越进到发射鱼雷的范围。
嗤嗤嗤嗤!
只见5枚鱼雷急速冲向镇远舰和来远舰,镇远急忙加速规避,不过速度实在是太慢,躲过了一枚鱼雷后,另外两枚鱼雷已经锁定了镇远号。
这时,守护在镇远旁的炮舰镇边和镇中,见镇远已经无法规避,急忙加速上前替镇远挡住了鱼雷。
轰轰!
镇边、镇中两艘炮舰顷刻中雷爆炸沉没。
来远舰则不走运,硬生生的吃了两枚鱼雷。
轰轰!
沉闷的爆炸声在来远舰中部和尾部同时响起,并引起了中部弹药库地剧烈爆炸。腾起巨大的火云,照亮了整个天空,如同白昼一般。顷刻间,来远的舰岛被炸飞,船体被炸成三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沉没。
来而不往非礼也。
北洋水师的鱼雷艇左一、左二、左三也回赠给了俄国舰队3枚鱼雷,不过效果很差。没有击中任何一艘俄舰。
这时,俄国舰队主力舰三艘装甲巡洋舰俄罗斯号。海军上将科尔尼洛夫号,御前侍卫号直接冲向了镇远舰。由于担心镇远的主炮,俄国战舰不敢靠的太近。
镇远舰立刻发炮攻击,不过根本就打不着,同样三艘俄国战舰也发炮攻击,不过也打了擦边球。
没有近距离地白刃战,使得双方都没有什么损失。不过也奈何不了对方。
这时,镇远舰管带林增泰突然发现自己的战舰火力减弱,急忙问道:“为何火力减弱?”
“大人,我们地弹药已经告急!”帮带大副杨用霖急忙回答。
“什么?”林增泰惊讶道。心想:‘这可不得了,如今正在激战,突然没有了炮弹,那不就是等着挨宰吗?’
“大人,李大人再三电令不得装满弹药。就是怕我们的妄开兵隙,如今我们……嗨!”杨用霖也愤恨的不得了。
林增泰知道杨用霖的意思,可是现在再追究这些问题已经没有必要了。
这时,定远舰终于从混乱中恢复过来,前来助战,不过林增泰也注意到。由于定远的盲目开炮射击,现在也明显火力不足。
于是,林增泰立即通知定远的刘步蟾,立即突围。
刘步蟾显然也明白现下的处境,于是命令定远舰跟随镇远舰立刻突围。
而俄国舰队地强盗号,莽汉号,满洲人号,海狸号,海狗号,高丽人号原本想冲向定远和镇远继续释放鱼雷的。不过却被炮舰镇东和镇西。鱼雷艇左一、左二、左三拦截了下来。
双方都接着炮火的光亮,向对方释放鱼雷。一时间海面上到处都是乱串的鱼雷。
不幸的是,镇东和镇西两艘炮舰不幸被乱串的鱼雷击中,爆炸后沉没。
俄国旗舰海军上将纳西莫夫号上,正在观战的俄国远东舰队司令阿列克谢耶夫大将说道:“看来我们得准备迎接满清的报复了!”
旁边地德国远东舰队司令棣利司少将点头道:“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我们不该选择晚上进攻的,尤其是没有月光的夜晚。”
“是啊!又回到风帆时代了!铁甲战舰的接舷战,还是夜战。说出去的话,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嘲笑我们!”阿列克谢耶夫大将接话道。
“可惜,我们没有法国佬那么幸运,不费一枪一弹就俘虏了南洋水师。”棣利司少将感叹道。
“南洋不比北洋,北洋水师地指挥官都是优秀的留洋生,邓世昌就是例子,船在人在,船亡人亡。”阿列克谢耶夫大将也感慨道。
“是啊!可惜了这些精英。不过这样混战下去不是办法。我建议先撤出来,只要挡住北洋水师北上回威海卫的路就行了,我看他们的弹药显然已经告急。只要我们在外围吊着,很快他们就会被拖垮的。”棣利司少将建议到。
“同意!”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回答。
于是,俄国舰队和德国舰队突然都接到命令,撤退到外围同北洋水师缠斗。双方拉开距离后,炮弹几乎就打不到了,也让北洋水师存留的各舰松了一口气。
于是林增泰同刘步蟾商量过后,由镇远作为旗舰,林增泰指挥。
林增泰收拢了残余舰只,只剩下了定远号、镇远号、海琛号三艘主力舰,而海筹号还伤痕累累,定镇二舰弹药都告急。
外加左一、左二、左三、右一四艘鱼雷艇,混乱中跑散的右二、右三不知道是被击沉了,还是逃出去了。
装甲巡洋舰来远号、防护巡洋舰海容号、防护巡洋舰海筹战沉,炮舰镇边、镇中、镇东、镇西、镇南、镇北战沉。
时间紧迫。必须趁着德国和俄国的舰队刚撤出整队地空当,突围出去。考虑到他们一定加强了南北两个方向堵截,留给林增泰他们的就只剩下东面地大洋了。
留下必死无疑,突围或有希望。
林增泰迅速下令全舰队趁着黑夜,敌舰离远几乎打不着地情况下从东面突围,进入茫茫大海就是胜利。
20点30分,北洋水师剩余的几艘舰艇急速冲向东面。
在东面监视地是德国远东舰队的巡洋舰伊伦娜号、阿克纳号和格希翁号。三舰见北洋水师选择了从东面突围,立刻集中全部火力射击。
一时间。三艘战舰组成地火力封锁线,疯狂的倾吐着火舌,火光照亮了周围海面,在漆黑地夜晚分外的扎眼。
轰轰轰!
炮弹在北洋水师各舰艇的周围海面爆炸,掀起朵朵浪花,四处飞溅。
定远和镇远二舰利用仅有的炮弹向德国战舰开炮,可惜没有一发打中的。
这么打平白消耗本就紧缺的弹药。林增泰急忙令左一、左二、左三、右一四艘鱼雷艇在前面用鱼雷开道。
果然,这招很管用,德国的三艘巡洋舰见北洋水师四艘鱼雷艇发射鱼雷开道,急忙向两侧规避,让开了中间地通道。
林增泰趁此机会,带着镇远、定远和海琛急忙夺路逃跑。
德国舰队的伊伦娜号、阿克纳号和格希翁号躲过鱼雷群之后,急忙转弯调头在后面追击逃跑的北洋水师。
海琛速度快跑在最前面,由于定远和镇远的速度已经老化到只有可怜的不到12节。很快就被德国的三艘巡洋舰追上。
明显感觉到北洋水师火力减弱,于是三艘德国巡洋舰纷纷抵近射击。
咚咚咚!
定镇二舰纷纷中弹,尽管皮糙肉厚,但是也架不住一直这样的被轰下去。见到敌舰试图靠近,定远和镇远全力还击,将仅有的炮弹悉数打了过去。
激烈地炮战再次达到白热化。
轰轰!
定远的左舷两座副炮熄火。被格希翁号的主炮命中后,打穿了装甲21名北洋水兵当场阵亡,好在已经没有弹药了,没有引起爆炸。
不过格希翁号在收获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定远的12寸大炮的一发炮弹击中了格希翁号地中部舰岛,由于已经没有开花弹了,换上的是铁嘎达穿甲弹。
高速的穿甲弹一直钻进格希翁号的蒸汽室,将蒸汽机缸击穿,高温的蒸汽将周围的德国水兵烫死烫伤十几人,并导致格希翁号失去动力。渐渐的停了下来。
21点10分。一路追赶北洋水师的德国战舰伊伦娜号、阿克纳号再次逼近定镇二舰,此时定镇二舰已经没有炮弹了。就连老式的穿甲弹都打光了。所有的主炮副炮悉数停火,只有几门速射炮继续抗击敌舰。
眼看敌舰逼近,旗舰镇远号上地管带林增泰抽出指挥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见管带要自杀,一旁的帮带大副杨用霖急忙上前夺下林增泰地指挥刀。
“大人,万万不可!我们虽然没有炮弹了,可是德舰想要击沉我们,还是十分困难的。我们就一直航行下去,凭借着的厚重装甲,消耗他们的火力,他们没有补给,早晚也会熄火的。”
“我无能啊!”林增泰扑通一声跪倒在甲板上,用拳头猛砸着甲板,伤痛欲绝。
“大人你快看!”帮带大副杨用霖急忙喊道。
林增泰抬头一看,只见前面四艘鱼雷艇左一、左二、左三和右一突然转向,冲向德舰伊伦娜号、阿克纳号,他们已经没有鱼雷了,只能凭借着仅有的速射炮攻击。
‘他们是在用他们弱小的身躯阻挡德舰对定镇二舰的攻击啊!’想到这里林增泰的眼睛再次湿润。
“大人,您看到了吗?水师的人没有孬种!即使我们没有炮弹了,我们还有步枪。就算要死,临死之前,我们还可以用船撞沉他们一艘垫背!”帮带大副杨用霖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