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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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洲里,华夏共和国内蒙古方面军司令部。
“……我军各部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完成了对俄军的合围,俄军应该是觉察出了我军的意图,开始陆续后撤,从他们留下的后卫部队的抵抗来看,他们的撤退是有目的和秩序的。”一位军官向看着地图的段祺瑞报告道,
“从侦察飞艇发回的报告显示,俄军的防线目前收缩成了数块,这说明他们是想分散突围。”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再据轰炸飞艇部队的报告,赤塔方向的俄军正在向被围俄军的方向开来,我们估计可能是来接应的。”
段祺瑞点了点头,目光仍然没有离开作战地图。
现在,各路军马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收割”的时候,已经到了。
“现在俄国人想从大路退走已经不可能了,”参谋军官继续说道,“除非他们敢进那些沼泽地。”
“不会,勃罗西洛夫算是俄国人里面比较有水准的一位将军了,那些盐沼泽是绝地,他是不会去的。”段祺瑞说道,“打了这么多天,他们还是没有舍得破坏掉那些铁路,这证明他们恐怕还是会走大路的。”
“重炮团和装甲列车回来后报告说并没有在铁路线发现大队俄军,”参谋军官说道,“再说,他们已经摧毁了俄国人在铁路沿线城镇的防御工事,象红石砬子和波尔基亚等城镇,现在已经为我军所占据,他们还会想从那里通过?”
“那里的防守力量太弱,必须加强。”段祺瑞想了想,说道,“抽调一部分步兵和炮兵,让装甲列车部队护送过去,把铁路战车队也带上,防止俄军从那里退回赤塔。”
“报告。”一位参谋军官进来,向段祺瑞行了个军礼,“飞艇部队收来的最新战报,我军第四十二广西步兵师一部及第十一黑龙江步兵师一部依令攻占俄铁路之奥洛维伊安纳亚镇,镇内俄军已经被全部消灭,但俄军随后又至,反攻该镇,其势甚猛,第四十二广西步兵师在冯子材将军带领下,击溃俄军一部之后,已经全师赶往该镇助守。”
“老爷子别看岁数大,还真就一点儿也不糊涂。”象是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段祺瑞笑了笑,目光仍旧盯在地图上,“他们离那里比第十一黑龙江步兵师远,却能先行赶到,真是难得。”
“有冯老将军在那里坐镇,大帅可以放心了。”参谋军官笑着说道,
“恐怕不行,冯老将军及时赶到,只是让咱们占了个先手,这仗接下来会打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段祺瑞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给前敌诸军发无线电报,尽快的吃掉他们眼前的敌人!”
“大帅是担心冯老将军一个师的兵力,还守不住那个丁点儿大的俄国小镇?”一位参谋军官小心的问道,
“那要看俄国人肯出多少兵力来争夺那里了。”段祺瑞平静地说道,“再派装甲列车去支援冯老将军,对了,他们的弹药恐怕顶不了太多的时间,让装甲列车和飞艇部队给他们运送弹药,再从预备队当中抽调三个团去支援他们。”
“如果俄国人投入重兵争夺那里,那就是说俄国人打算通过那里逃回赤塔,咱们这一次‘关门打狗’,这个‘门’其实是重点。”一位参谋军官对其他的军官们说道,“咱们得考虑一下,一旦赤塔方向的俄军在这个‘门’投入了主力部队的话,这个仗该怎么打。”
“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咱们也只有投入重兵争夺,”另外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咱们的预备队很可能会全部投入到那里。”
“只怕还不一定够,部长给咱们增派的援军一到,也得投入到这个方向,只有这样,才能给其他各军歼灭俄军争取更多的时间。”又有人说道。
“是,成败就在于此了。”段祺瑞点了点头,“定作战计划吧,我们得有把全部兵力押上去的觉悟。”
他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那个名字极其咬嘴的名叫“奥洛维伊安纳亚”的俄国小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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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二)坚守
这座地方不大名字怪怪的俄国小镇,一会儿,就将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战火洗礼,并见证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俄国人的炮火又开始射向一团的阵地,冯相荣率领着他手下尚能战斗的八百余名中国官兵,仿佛钢铁铸就的道钉一样,牢牢的钉在了河的北岸,准备不让任何敌人从河上的铁路桥上通过。
他的兄弟冯相华,率领着另外一支部队,和友军据守在南岸。
刚才,他们在没有火炮支援的情况下,用手中的步枪和机枪,愣是再次击退了前来进攻的俄军。
他们手中弹药所剩不多的掷弹筒,冯相荣准备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刚才,一架自家的侦察飞机。在阵地上抛下了一枚装着信纸的弹壳(飞机和地面部队一直都这么联系的),信纸上写着,援军马上就会赶到,让他们无论如何要坚持住。
尽管冯相荣的部队伤亡严重,而。且弹药也不多了,但是没有人想到要后退,他们心里想的,是怎么样才能完成战斗任务。
这刚刚收到的消息无疑又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团长,有毛子骑兵!”一个战士指着不远处对冯相荣。说道。
“告诉大伙儿准备战斗!”冯相荣用望远镜望了望,心。里不由得一沉,立即下达了战斗命令。
经过这么多天的战斗,他知道哥萨克骑兵是俄。军的精锐,在以前的战斗中,因为自己这边炮火上的优势,他还真就没把这些穿着怪异花哨抡着刀矛冲锋的骑兵们放在眼里,因为他见识过,这帮“四脚吃人野兽”(当地的蒙古边民和犹太难民这么称呼爱吃人肉的哥萨克)死在马克沁重机枪弹雨下都是一副什么样子。
但现在,在没有。火炮等重型武器和缺少弹药的情况下,去面对这帮骑着马的吃人恶魔,可就有些棘手了。
而且现在急切间也不可能立刻构筑成专门对付骑兵的大纵深有反骑兵深壕的防御工事。
冯相荣望了望身边的战士们,尽管经过了多场激烈残酷的战斗,战士们十分疲倦,但他们的斗志依然十分高昂。
就在这时,战士们有的人在用钢锹加深战壕;有的在给伤员包扎,将伤员放到既可以掩蔽又可以开火的位置上;有的在给开锅后逐渐冷却的马克沁重机枪的枪管注水;有的把轻机枪架在了暗壕内,对准了前方的开阔地;几名狙击手则隐蔽在了阵地远处的房屋废墟后。所有的人都在无声的忙碌着,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没有人出声抱怨,也没有人惊慌不安。
“和大伙儿说点什么?”一位军官小声的对冯相荣说道。
冯相荣看着大家,张开口寻思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自己好歹也是读过军校的,在军校也没少讲过话,可就在这一刻,他的脑子却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激励自己的战友。
冯相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在战友们略带笑意的目光中回到了战位。
“都是过命的弟兄,用不着说那些虚的了。”他在心里说道。
刚才,其实不用他说什么,他和战士们之间,都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这些来自广西的战士有好多人本来都是山里的土匪,在接受了改编后重新经过训练和学习,成为了华夏共和国的陆军官兵,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参加过王和顺领导的起义(王和顺现在就和冯子材在一起),经过在军事学校的教育和学习,他们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的行为带给国家的不必要的伤害,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对国家百姓的歉疚之情,现在,他们终于能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弥补当初的过失,所以,他们在战斗中才会那样的奋不顾身。
更别说那些怀着一腔报国热血来到前线的军校学生了。
俄国人的枪声越来越近了。
冯相荣再次举起了望远镜,远处的俄国哥萨克骑兵已经开始放马突击了。
哥萨克骑兵的后面,好象还有俄国人的步兵。
可能是知道防守的中国军队没有炮弹了,俄国人这一次终于敢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发动进攻了。
“进入阵地!机枪,全部上一线来!”冯相荣狠狠地放下了望远镜,大声地下达着命令。
他对目前的情况十分清楚,靠自己这有限的兵力,要据守这个正面约有3000米左右的小阵地,以此对抗俄国人凶悍的哥萨克骑兵,难度其实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事已至此,没有别的选择!
他取过一柄古朴的腰刀,别在了腰上。
那是当年自己随父亲在镇南关抗击法军时用的腰刀。
直到今天,法国侵略者的血痕在刀身上造成的浅浅污迹,对着光还可以看到。
命令刚刚下达,战士们在阵地上纷纷做好准备的同时,雷鸣一般的声音传来,冯相荣知道,那是大量的骑兵急速运动的声音。
“兄弟们!都把刺刀上好了!爱玩砍刀的弟兄把刀放在手边,今儿个怕是要用了!”他在战壕里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着,同时也尖着耳朵听着。
对面的马蹄声是越来越近,他的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越抓越紧,黑压压的俄国哥萨克骑兵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面前。但中国军队的官兵们却没有丝毫惧意,而是一个个全都把只要能够使用的各种武器都放在了伸手就拿得到的地方,平静地等待着俄国人的接近。
哥萨克骑兵们冲击时发出的“隆隆”地如同滚雷般的马蹄声形成的那种强大的威慑力在这个时候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就在这一刻,俄国人考验中国人的心理素质的企图可以说完全失败。
“掷弹筒!”冯相荣扯开嗓子,大声吼道。
早就蓄势待发的掷弹手们立刻将手中的榴弹发射了出去,
随着一道道火光,一个又一个的炸点在靠近了的哥萨克骑兵队伍当中爆炸,中国官兵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好多哥萨克在爆炸声中被一个个掀下马来,或者是连人带马一起倒了下去……俄国人的骑兵队伍中,不断地腾起多个黄色的烟柱。
“机枪开火!步枪,自由射击!”冯相荣又大声地下达着命令。“嗵嗵嗵”的机枪声和“啪啪”的步枪声立时响成了一片,把弹雨泼到猛冲过来的哥萨克骑兵当中。
可能是知道这一仗关系到他们所有人的命运,此时此刻的俄国人也显得异常疯狂,挟风带雷的哥萨克骑兵的冲击速度在不断遭受打击的情况下居然越来越快,几乎在中国军人手中的步枪刚刚打过不到10发子弹的当口,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的身影就扑到了眼前!
重机枪的火力在这个时候仍然是哥萨克骑兵们的致命杀器!可是防守的中国军队在数量上绝对的劣势不能单靠机枪火力来弥补。
哥萨克骑兵在瞬间象割柴草一般的连人带马倒下了一大片,无数的哀嚎和惨叫以及战马的悲嘶响成了一片,似乎盖过了中国军人机枪和步枪的射击声!
哥萨克骑兵们踩踏着同伴的尸体,汹涌向前,好象杀都杀不完,这时的中国机枪手们甚至不用再专心瞄准,就照着眼前不断涌动的身影抠住了机枪的扳机,让一条条弹链和一个个弹匣里的子弹在眨眼间就打得精光……
没有等到冯相荣再下命令,战士们已经开始把手榴弹接二连三地向敌人投了出去,这意味着,哥萨克骑兵已经逼近到阵地前很近的地方了。
又是一连串剧烈的爆炸,成队的哥萨克骑兵们在中国军队的阵地前被四散飞扬的弹片扫倒,一个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的摔进了战壕里,他还想挣扎着起身,一名中国战士狂吼了一声,狠狠的将手中的刺刀步枪插入了他的胸膛。
血花飞溅。
又有哥萨克骑兵冲进了战壕中,冯相荣飞快地抽出了“竹节炮”手枪,向敌人猛烈开火。
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枪下栽倒了,当最后一颗子弹打光的时候,一个哥萨克骑兵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挥舞着长刀向他砍来。
在哥萨克骑兵惊异的目光当中,眼前的中国军官丢掉了手枪的同时,闪电般的抽出了雪亮的腰刀,腾身跃起,向他们直扑过来。
冯越良带着一个团的部队抢先赶到了战场,他看到了成片的哥萨克骑兵漫过了中国军队的阵地,哥萨克们挥舞着的战刀在阳光下闪着的光芒此时此刻显得分外刺眼。
“准备战斗!”冯越良目眦欲裂,立即下达了战斗命令。
“可迫击炮和重机枪在后面!要不您先下去,我们等他们上来……”一位军官拦住了势若疯虎一样的准备上前拼命的上官。
“下去个屁!组织火力掩护,轻机枪都准备好!跟我上!”冯越良一把将阻拦他的军官推了个四仰八叉,又一把抢过了身边一个战士手中的轻机枪,在士兵们惊愕的目光中,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
“娘的!你们都是死人哪!快跟着上啊!”被推倒的军官狼狈的爬了起来,跳着脚冲着士兵们大叫起来,“赶紧叫迫击炮上来!火力掩护!”
(七百零三)逃命的连年坎普夫
“砰砰砰!”炮声连续地响起,中国炮手们仓促间拖上来的六门80毫米迫击炮不停地发射着,实行遮断攻击,把一排排的炮弹倾泻到冲上河岸阵地的哥萨克骑兵队伍当中。
为了防止伤到在阵地上坚守着的战友,炮手们并没有直接轰击被敌人攻进去的阵地,而是先施行遮断式的炮击,以求既能杀伤敌人,又可以不伤到自己人,并支持增援步兵的战斗。
哥萨克骑兵们刚刚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冲破了中国军队的防线,突然间遭受到了比刚才要猛烈得多的炮击,队伍立时乱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冯越良已经冲到了哥萨克骑兵的跟前,他选好了一个有利的阵位,俯身架起了轻机枪,开始猛烈的向敌人扫射。
“哒哒哒……”共和二年式轻机枪的枪管喷出长长的火舌,一个又一个的哥萨克骑兵在惨叫声和战马的悲嘶声当中连人带马的摔倒在了泥水当中,长长的哥萨克骑兵队伍顿时象被蝎子蜇了一样的四下散开,一个哥萨克军官似乎想要寻找打击的来源,却被机枪的子弹击中了战马,战马嘶叫着跃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将哥萨克军官压在了下面,那个军官顿时大声惨叫起来。
尽管心急如焚,但冯越良的手上却一点也没有含糊,平时里严格训练的效果在这一时刻完全显现了出来,他打完一轮连射,抱起了机枪飞快的选好了下一个位置,变换着角度继续进行着射击,并且不断的接近自己兄弟的阵地。
哥萨克骑兵们觉察到了中。国援军的到来,在一些军官的高声呼喝当中,一些哥萨克们调转马头,试图向中国援军发动冲击,但很快,他们的行动被证明了是徒劳的。
一个又一个的中国机枪手的身。影出现了,一挺又一挺的机枪开始加入到了攻击阵列当中。
疾风暴雨一样的机枪子弹横。扫激射而来,想要进行冲击的哥萨克骑兵们齐刷刷的被扫倒一片,侥幸没死的哥萨克们立刻四散逃开。
哥萨克骑兵们刚才那种成功的夺取了中国军队。阵地的喜悦瞬间就被迫击炮和轻机枪联合火力的打击震碎了,而河岸阵地上残余的中国官兵们这时开始不断地拉响了手榴弹,一连串的爆炸完全打乱了哥萨克骑兵队的冲击队伍,遭受前后夹击的哥萨克骑兵们根本无法继续坚持,只能纷纷掉转马头,从刚刚占领的阵地逃散下去……
中午,老将冯子材率领主力部队赶到,此时,中国军。队已经击退了俄军,恢复了对奥洛维伊安纳亚镇的控制。
白发苍苍的老将骑着马来到了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战场,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儿夺回阵地的喜悦和激动。
阵地上躺着一。个个已经死去的熟悉的绿色身影,他们有的怒目圆睁,有的还保持着战斗姿势,尽管样子各不相同,但他们全都毫无例外的头朝上躺倒在那里……没有一个中国士兵在面对优势的哥萨克骑兵的时候转身逃跑!这从他们最后战死的姿势中就可以看出来。
冯子材翻身下马,他看到了抱着一个血人几乎哭昏过去的王婉华,心中忽然一下子变得冰冷。
他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一些军官和士兵也慢慢的围拢了过来。
眼前已经牺牲的冯相荣睁着一只眼怒目向天,眼球似乎要跳出眼眶,他的另外半边脸的血肉已经没了,左臂也被齐齐斩断,仅剩下皮肉相连,肩膀处露出深深的刀痕和森林的白骨,他的右手还紧紧的握着钢刀,锋利的刀刃此时已经卷曲变形,在他的周围,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已经没有了脑袋的俄国哥萨克们的尸体!
一个哥萨克的头颅就在王婉华的身边,还保持着被砍下来时的表情,一双眼睛怪异的向上翻着,长长的舌头从张开的嘴里伸出来,显得既恐怖又可笑。
要在平时,象王婉华一样年纪的女孩子见到了这样的东西,也许会惊叫着逃开,而此时她的心,已经被痛苦和仇恨填满,她起身一脚踢开了那个哥萨克的头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开始默默的给冯相荣整理衣服,就象她平时为他做的那样。
“马上布防。”冯子材强忍住心里的悲痛,开始对身边的军官们下令。
“拓宽加固阵地,也许俄国人一会儿就会再来。”
“马上组织重伤员后送,炮兵连立即清点弹药,修理损坏火炮,发信号向司令部求援,并请求补充弹药。”
远远时不时的响起的炮声,提醒着他作为一个统帅的责任。
他知道,战斗到现在,还远远没有结束。
满洲里,内蒙古方面军司令部。
“……第三军和第五军现已将俄军分割包围,到昨天晚上为止,我军已歼灭俄军共计七万余人,第三军一部已经同第十二军一部会师。……”
“……俄军先于我军合围时后撤,一部可能从第三军和第五军的结合部逃出,当中包括大量的骑兵,估计应该不超过五万人,……俄军现正退往奥洛维伊安纳亚,估计俄主将勃罗西洛夫亦在其内,第五军正在追击。……一部俄军在索罗维耶夫斯克阻击我军,两天后就撤离了,可能是他们担任掩护的后卫部队。……”
“……冯老将军所部已经抵达奥洛维伊安纳亚,夺回了阵地,现在那座小镇牢牢的在我们手中。”一位军官向段祺瑞报告道,“只是由于俄军攻势猛烈,全力与我军争夺,此役我军损失较大,战死者有两千七百人,伤一千一百人,冯老将军的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