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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越做越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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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么好的老婆还招蜂引蝶,我摇了摇头,真tmd鄙视他。
  这就是男人。宁宁看透了一切的口气,有时候真让人感到绝望。
  什么绝望啊?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我到40岁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这么美。
  臭美。
  你怎么把她给搬来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呢?做什么事都动动脑子,脑子!我在河马的手机里面看到他老婆的号码,就存了。想着可能会用上。没想到还用上了。所有出轨的男人,面对自己的家庭,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愧疚。
  老谋深算。不过还好遇到这么个妻子,如果像安小冉遇到那样的,就惨了。
  边说边聊,我透过车窗看ZZ的风景。第一次发现,原来是这么的美!是秋天,高大的法国梧桐已经被风吹黄了树叶,有些在簌簌的下落。太阳高高的挂着,暖和却不刺眼。我突然压抑不住的兴奋,从今天起,从现在起,我桑桑是自由的拉!可以自由去爱,自由去追求所有梦想中的幸福!可以结束所有的肮脏和灰暗!结束所有的屈辱和下贱!我忍不住喊道,宁宁,靠着路边,停车!
  宁宁白了我一眼,干吗?
  我想下来走走!宁宁,我自由了!
  你脑子一定进水了。你的腿还要不要了?
  宁宁一说,我才想到自己的腿。一想到,腿就开始疯了一样的痛,我抽了一口气,快点开,你想让我残废啊?
  你多勇敢,宁宁又白了我一眼,你就是个白痴。
  说归说,宁宁还是加快了速度。
  医院,一大堆的忙活之后,我乖乖的躺倒病房里。
  宁宁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狠狠地说,听到没有?医生说,距离动脉就那么一点。你要是再牛一点,你现在不是在这里了。
  在哪里?我边吃宁宁削的苹果边问。
  太平间,宁宁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白痴。
  我看着宁宁,突然感到真的像姐姐一样的温暖。我暗暗的下了决心,我不要陈阳了。宁宁可以为我做那么多事情,我怎么能那么小气?
  宁宁出去了一会,回来后给我枕边放下一沓钱。我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你要包我?
  宁宁忍不住笑了,老四,你长成那样我吓都吓死了。你看看你的脸,是不是比西瓜还要大?
  我尖叫了一声。
  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现在,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以后还我。在这里好好治疗,老实呆着。注意不要睡着了,注意点滴完了叫护士换药。
  你去干嘛?照顾我呗。
  我去河马那里。
  为什么?
  宁宁长叹了一声,桑桑,安小冉说得对,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该我了。我不像你,只是单纯的包养关系。我们之间有利益关系,而且,我怀着他的孩子。他不会这样放手。更何况,我叫了他老婆过来。
  我着急得看着她,那怎么办?
  怎么办也要办。我不像你还有希望梦想,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宁宁带上门走了出去。我心里莫名的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十二章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还真幸福,拜宁宁所赐,搞了个单间,还搞了个特护。我笑嘻嘻的看着宁宁,老大,俗是俗了点,我还是要说,有钱就是好。宁宁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猪,我是怕你这张脸把人家都吓到了。
  我用手摸了摸,老大,消肿消得怎么样了?
  宁宁点点头,还可以,能看了,能看了。
  我不屑的撇撇嘴,郁闷,我什么时候堕落到能看得地步了?
  宁宁大笑。
  看着宁宁给我削苹果,剥香蕉,心里暖暖的,有一个超级美女对自己这么好,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帅哥呢。就说那个给我治疗的医生吧,看到宁宁,眼镜片后面那双小眼睛亮得可以当台灯了。当然我也跟着沾光,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宁宁问眼镜,我妹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看到美女问话,眼镜笑得连嘴巴都要找不到了,不多不多,2个月吧。
  什么?这还不多?我说了,用最好最好的药,最好最好的护理,要多长时间?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按您说的,最少也要1个多月。
  谢谢了,到时候请您吃饭。
  一说吃饭,眼镜的精神来了,见外了不是,到时候请也是我请啊。
  眼镜走了,我郁闷的说,他算什么啊?也轮得到请客?
  什么叫美女,看到了吧?宁宁笑嘻嘻的看着我。
  切!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那是眼镜没看到病好的桑桑。
  两个人就这样拌着嘴,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过去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陈阳一样。我突然有一种小小的奢望,能在这里住一辈子该多好,就让宁宁这样照顾着我,多美。
  当我把想法告诉宁宁之后,宁宁的眼泪都笑出来了,靠,你想我还不想呢。合着我就是你一个老妈子,不发工资还往里面砸钱。
  我讨好的看着宁宁,老大,让您破费了破费了。
  宁宁摇了摇头,你怎么让人恨不起来呢?
  终于忍不住问宁宁,老大,和河马之间怎么说的?
  宁宁沉默了一下,没怎么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还不死心,宁宁,你就说说吗?要不,你跑了得了。
  宁宁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靠,你没发烧啊?我为什么要跑?我这么多东西都不要了?我容易吗我?
  我说,你tmd就是一个财迷心窍的家伙,肯定前生不是饿死鬼就是冻死鬼。
  干吗说的这么难听,桑桑?宁宁瞥了我一眼,我这些东西都是劳动所得。车,房子,不是河马买的,是我上个老板送的,所以不用还他。我是做了一点假账,但是我的大部分收入是我自己的工资还有签单的提成。还有,就算是河马给了我一部分钱,我为他这么工作也是应该的。
  我五体投地的望着宁宁,老大,不服你还真是不行。我怎么学不会呢?
  宁宁也笑了,你呀,少惹点事情就行了。
  那你下一步该怎么走?
  当然是和河马谈判,第一,我有他的一部分证据,他不会让我鱼死网破的;第二,我有他的孩子,最起码他不会像对待你一样对我;第三,就算是真的查账了,一个小小的财会,是不可能承担这么大的责任的,主要责任还是企业主,我顶多是连带责任;第四,他现在最重要要做的,已经不是怎么对待我,而是想别的办法,保护他的资产。
  听着宁宁这么井井有条的分析,我简直惊呆了。在我桑桑的脑子里,从来不会这样一二三四的思考,总是走到哪里就是那里。我简直要崇拜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你那天把我吓的,还以为河马真的不会放手呢!
  我只是分析,宁宁叹了口气,我永远没有他老谋深算。我只是在赌,他有没有最后一点良知。
  应该有,我说,看得出来,他还是蛮疼爱他的女儿。再怎么着,你也怀着她的孩子。
  说到孩子,宁宁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恼怒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桑桑,也许你想不到,连我自己都想不到,我现在竟然不是那么讨厌这个孩子了。我那天看杂志,上面说2个多月的宝宝,已经成形了,眼睛啊,小胳膊小腿啊,都有了。看到这里,我就想,我的孩子是不是也成形了。在怎么样,也是个小生命。如果要真做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我被宁宁搞的心里涩涩的,老大,不想做,就生了。怎么也养得起。我桑桑也升级作小姨了。
  宁宁也笑了,你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我大笑,宁宁,你最好快点把你的事情搞定。
  宁宁点点头,我知道,我比你还着急呢。
  这天正在休息,宁宁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干吗?我郁闷的睁开眼睛,人家睡觉呢。
  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谁啊?
  我向宁宁身后一看,罗湖生!这小子捧着一把鲜花,帅帅气气的站在那里。天!我一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你干吗啊?宁宁不解的问。
  还问呢,不活了,人家这么丑,怎么见人呢?太伤自尊了。
  宁宁一把拉开被子,桑桑,你就装吧。
  我嘻嘻的笑了,和罗湖生打招呼,帅哥来了。
  罗湖生把鲜花插好,来到我的病床前,姐,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我故意的动了动腿,你看,踢球都没问题。
  踢你个头。宁宁按住了我的腿。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猪,你以为就你自己关心小冉啊?你不是让我经常去看她吗?你这段时间腿不好,我更要去看了。就遇到罗湖生了,就认识了。就这样了。
  我笑了,看着罗湖生到肩膀的长发,弟阿,你头发再长点,就是我妹妹了。
  罗湖生也笑了,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人了还会伤到腿?真让人操心!
  不是,我刚要解释,宁宁忙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了。
  不是什么?
  不是让弟操心,是想让大家心疼心疼。对了,小冉好些没有?
  提到安小冉,罗湖生的笑容收敛了,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不闹,总是微笑。在医生的建议下,我买了架古筝给小冉。唉,看着她弹古筝的样子,就心疼。怎么会这样?这么好的女孩。
  我的心也痛了,浮现出当初去小冉家混饭听她弹古筝的往事,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罗湖生说,如果这样下去还不可以的话,我带她回千岛湖,也许离开这个城市,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
  其实,失去记忆对小冉未必不是幸福,宁宁说话了,即使记得了,除了伤痛,又会怎样?你要做的,只是让她重新爱上你。
  罗湖生点了点头,宁宁姐说得对,所以我更要带她回千岛湖。
  我望着罗湖生,弟,等姐出院了,再看一眼安小冉,你再带她走。
  罗湖生又笑了,放心了,姐,等着你呢。
  日子过的真快,在宁宁的照顾下,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平平淡淡的,像头猪一样的养着身体。已经是秋末冬初,陈阳到南方也快两个月了。想起他,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一刻都坐不住了,想着腿立马就好了,可以去找他。
  可是看着宁宁,我总是想,是不是应该把陈阳让给她?可是,陈阳像一个禁区一样,我们两个都不敢轻易地谈及。
  和宁宁无聊的时候,就会谈起在学校读书的情景,回忆一个寝室的姐妹。从老大说到老八,一个个的,仿佛在眼前一样。说起毕业的那天,毕业典礼之后,一块去ZZ最好的迪厅疯狂。几个小丫头,第一次打扮得那样炫,走到哪里都是回头率一片。疯了一个晚上,我记得我是喝了4瓶蓝带。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早上5点多。好几个都醉了也吐了。我给bb打电话,让他在学校门口接我。看到我的样子,他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
  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宁宁问到,你刚说出来,你家bb气的差点吐血。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记得了。
  你说,靠,没有音乐了还怎么和你跳舞?宁宁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
  在彼此的笑声里,突然就想起了那些青葱岁月,莫名的想流泪。
  宁宁收住了笑容,桑桑,告诉我,你有多爱陈阳?
  这一个月里,第一次谈到陈阳,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说实话,宁宁看着我,我们不要虚伪。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很爱。
  可以永不背弃?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果他还爱我,我可以。
  宁宁用手揉着我的头发,傻子,他怎么会不爱你?你们走的那天,我打了你。你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有多心痛。就是那个眼神,让我快疯了。他从来没有那样心疼得看过我。他爱你。
  傻子?想起来陈阳也是这么叫我的,心里立刻又难过了,我用手握着宁宁的手,老大,你对桑桑这么好,我们不要再为了一个陈阳闹矛盾了。我不要他,长的还没有罗湖生帅。
  宁宁笑了,你就是那种从来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爱和恨都写在了脸上。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
  我嘿嘿的笑了。
  别笑,我是说真的,去找陈阳吧,好好的开始新的生活,好好的爱他。
  我愣了,老大,开什么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桑桑,宁宁严肃地看着我,今天晚上是我和河马的最后一次谈话,成功不成功就在一念之间。他说要给我两条路让我选择。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如果不出意外,等一个星期后,你出院,我还可以来接你。
  我紧紧地握住了宁宁的手,老大,你不会出意外的,不会。
  宁宁深深的吸了口气,但愿吧。
  那个晚上,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心里隐隐的,不安。我真的想逃出去,我怕宁宁受到伤害。就算宁宁分析得那么合理,可是河马那种人,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终于忍不住了。换好衣服,我偷偷从病房里出来。腿虽然走不快,碰到伤口还会隐隐的痛,别的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了。我像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向外走。顺利的到了电梯上,心里暗暗得意着自己的聪明。一楼,电梯门开了,我跨了出去。正当我庆祝成功的时候,对面过来一个人。我只瞟了一眼,就吓得背过了身去。天呢,怎么会是眼镜啊?太恐怖了。可是不幸依然发生了,眼镜走到了我的面前,桑桑,你怎么在这里?
  我下去吃点东西。
  不会吧?你看看几点了?11点多了。回去回去。你姐今天走的时候还嘱咐我看着你点。我想你这么个小丫头还会翻天?没想到还真碰上了。
  我求饶的看着他,大夫,求求你了,我出去一会。
  不行!你出事了怎么办?回去回去。
  眼镜根本不给我辩白的机会,几乎是押解着把我送到了楼上。还特意的去给护士台打了个招呼,这丫头,看紧点。我不服气的躺在床上,怎么出去都这么难啊?我又不是犯罪分子,用得着这么看着吗?
  出去是没有希望了。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折腾的我坐卧不安。
  我看到了大学的校园,乱哄哄的,很多人都在走。我刚起床,蓬头垢面的去赶第一节的课。心里还念叨着,老头子,千万别点名,千万别点名。可是转了一个弯,却突然找不到上课的教室了。校园里的人一下子都消失了。我站在那里,心里发慌。拼命的找,拼命的找,怎么还是找不到啊?
  正着急呢,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桑桑。我回过头,是宁宁。
  老四,等着照毕业照呢,你怎么不去啊?
  我拍了拍脑袋,可不是呢,忘了忘了,毕业了。
  跟着宁宁,不知道拐了多少弯,才到了照相的地方。大家都在等着呢,从老二到老八,都是很着急的样子。我陪着罪,笑嘻嘻的站到她们中间。宁宁站在了我的旁边。
  照了,照了。摄影师说着,看镜头,看镜头!咔嚓咔嚓的照个不停。我咧着嘴巴一个劲的傻笑,笑的脸都痛了。
  照片出来了,大家都过去看。我拼命的抢了一张。照得不错嘛,我高兴的使劲看。却突然发现没有宁宁。我急了,明明刚才她还在我身边呢!
  宁宁!宁宁!我大声地叫着,宁宁!宁宁!
  老六走了过来,吵什么吵,她今天就没有照!
  心里像被什么碰了一样抖了一下,骗人,她在我旁边呢!
  怎么会没有宁宁呢?怎么没有呢?怎么哪里都没有呢?我急得的要哭了。我在校园里面穿梭,见到同学就问,看到宁宁了没有?看到没有?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桑桑,你没事吧?突然耳边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一场梦!全身已经湿透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晃动着的是眼镜模糊的脸。
  你怎么一直叫你姐的名字?眼镜问道,8点了,护士该来给你换药了。
  突然想哭,我一把拉住了眼镜的手,大夫,宁宁她不会有事吧?是不是?不会吧?
  眼镜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她没事,你有事。
  我固执的不放手,我说,大夫,你说宁宁没事,宁宁没事。
  眼镜看我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好哄孩子一样的说,没事,没事,宁宁没事。
  我放开了手。看着窗外,一轮红日刚刚升起,夺目美丽。是一个充满朝气的清晨。可是,宁宁,昨天晚上你顺利吗?
  等待宁宁的日子里,是我24年来最难熬的日子。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挂念着她的安危。时间简直是以千分之一秒计算的,慢的几乎不能再慢。在病床上躺着,会突然的想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会突然的想流泪。原来,宁宁在我的生命里那么重要。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已经把她当做了亲人。晚上躺在床上,反反复复想着的,都是那天她为我下跪的镜头。桑桑,你是什么东西,值得一个人为你这样?
  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再也忍不住了,给宁宁打了个电话。如想象中的一样,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例行公事的声音,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我知道,这就是宁宁的性格,她不愿意连累任何人。不行,我一定要走,一定要让眼镜放行!
  眼镜来巡房了,我使劲盯着他看,看得他莫名其妙。
  桑桑,今天我是不是特帅啊?
  什么叫今天特帅,是从来就这么帅。
  眼镜高兴了,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告诉你,你姐走的时候可是交待了,不会让你出去。
  切,这么听我姐的话,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啦,醋了?
  我才不醋呢。大夫啊,咱商量商量,你答应我出去买点零食,我帮你追我姐。
  眼镜的小眼睛一下在更小了,眯的几乎看不到了,桑桑,你说的是真的?
  有戏。我心里暗喜了一下,那还用说?你去问问,桑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真的也不行!眼镜的口气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丫头,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看着眼镜要出病房了,我急了,一把拉住了他,大夫,你就让我出去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这可是特护,比外面舒服多了。呆着呆着。
  我站在了门口,堵住了眼镜的去路,大夫,求求你了,让我出去一下下。就一下。
  眼镜生气了,你怎么这么不听医生的话?现在你的腿正在康复阶段,不能出去。出去有个意外,残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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