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的穿越生活-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枝骑在树杈上哭着喊“你快点啊!你快啊!”
刘小花被她叫得心慌意乱。最后一次尝试却还是从树杆上掉下来之后,她就知道自已是不能成功了,一咬牙,索性向树林深处跑去。边跑着边把身上所有的行李都丢掉。
猛兽的注意力一直在这个没能上树的猎物身上,现在看她想逃跑,更大声地吼叫向那边追过去。
一个人,怎么可能跑得过猛兽呢。
它离刘小花已经那么近,近得刘小花已经能闻到它身上腥臭的味道了。可刘小花一点也没有放弃的念头,她想,就算是自已要死了,在没有被它真的咬到之前,都要尽全部的力量来自救,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哪怕只能多活一秒钟。她努力过了,死也死得无愧于心。
感觉到脑后又疾风扑来,她猛地向前扑倒,就地一滚,头也不回地连滚带爬继续向前跑。直到一道突兀出现的山壁挡住了去路。无路可走的时候她才不得不停下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块冰冷的石头,恶狠狠地指着向她过来的猛兽,比大声似地,对着它吼叫“滚!滚开!”。
她狠狠盯着这个长得即不像狼又不像虎的恶兽,到是突然想起自已还没穿越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微博。
写的是遇到老虎后的应对策略。
那微博说:首先。千万莫慌,直起身子,不要蹲地,老虎不是狗,狗看到人蹲地以为你捡石头扔他,老虎可不行,你一蹲下,老虎认为你是软弱可欺的善类,肯定会扑过来咬喉,甩头。正确处理是直起身子,双手高举,五指向前,脑袋左右摇晃,千万别后退,口中发出尖历的啸声,目光和老虎怒视,用眼光把老虎逼于下风,然后,老虎扑过来,咬住你的气管,这样死也死得有尊严点。
刘小花看看自已手里的石头,想到自已刚才的举动,再环视现在毫无生路的处境,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天啦,还有什么比这更滑稽的事,她觉得,自已的人生真的是太讽刺了。简直是个活生生的冷笑话!
猛兽完全不在意她是哭还是笑,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反抗。张着血盆大口,猛地一跃,向她扑过来。反正对它来说,人类微不足道。大象怎么会在意自已一脚下去的时候蚂蚁是什么反应呢?
而被逼到了角落里的刘小花,这时候,却拿着石头就向猛兽头上抡过去。她根本没打算自已能砸中。只是报着‘就算是死也要打掉它几颗牙’的心情,用力地挥出了手而已。
却只听到‘嘭’地一声。刘小花震惊地发现自已手里的石头竟然砸了个正着。
她可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已为什么没有被吃掉反而还砸了这只大怪兽一下。只是本能地冲上去压在倒地不起的猛兽身上,对准了它的脑袋,拼命地挥舞手里的石块。
“嘭”什么热呼呼的东西飞溅到了她脸上。她连眼睛都没有眯一下。
一下,二下,三下。
她都搞不清楚自已砸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它死,就是自已亡。
最后,她实在是砸不动了,体力耗尽,手酸得连抓起石块的力气都没有。被迫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这只原本威风凛凛的怪兽早就没有了生气。大大的脑袋变成了一滩烂泥。而她的手上,身上,脸上,全部都是血。
得救了。
刘小花怔怔地,脚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我好不容易猎到一头厉兀兽,你却把这厉兀兽头砸成这样,我还怎么用?”有个很不满的声音响起。
刘小花吓了一跳,立刻抓石头如临大敌转过身。
发现自已身后站着的是两个人之后,她才松了口气。但却并没有丢掉石头。只是警惕地打量他们。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子,估计跟她差不多年纪,他穿了一身青布衣裳。腰上挂着葫芦,手里提着一只明晃晃的宝剑。打扮得十分干练。只是脸上却像是被烫伤了似的,凹凸不平的疤痕占据了大半个面颊。这伤痕年月已久,表面粉嫩嫩的肉与黝黑的皮肤对比强烈,那伤也不像是天生的或者意外,到有点像是故意的,因为纹路非常清晰。
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位披着黑裘的青年。
他身材修长,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精致俊美,目光淡然,冷漠中隐藏着淡淡的忧郁。黑裘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红似灼日的繁花锦衣。
鬼面小子说完,便气呼呼地跑过来,从那只猛兽的背上,拔下来一颗满身是刺的小铁珠。他样子小心翼翼,不敢去触碰那些尖刺,直到把这东西放入了华丽的皮袋子里面,才松懈下来。凶猛地瞪了刘小花一眼,转身跑到青年身边去“公子,那厉兀兽已经没用了。头都被她砸坏了。不”又抱怨“早知道便让厉兀兽咬死她再出手的。再要去找一只厉兀兽又不知道要浪费多长时间。”在他口中,一条人命并不比自已的时间重要。
“是我的不是。我觉得这个女子有趣,便多看了一会儿。”青年声音懒洋洋的,十分漫不经心。
小子听了却脸色一白,立刻就跪下道:“请公子恕罪。”
青年没有理会他。任他跪在那里。歪头向刘小花看过来。
刘小花忐忑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身上干净,鞋子也没有半点泥泞,不像是长途跋涉来的。也不敢怠慢,连忙感激地说“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我早就葬身在这个畜牲的腹中了。”
青年喜怒难辩,打量着她,说:“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是该谢我。”
刘小花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里的二个钱,笑说“是。如此大恩,小女子却无以为报,心中愧疚。下辈子愿为公子做牛做马。”
青年公子嗤地一声“你到是能言善道。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到先怕我找你要东西,拿下辈子来搪塞我。你觉着,你的东西我看得上吗?”
“不敢。小女子不敢。”刘小花心中一凛。急忙说“只是小女子出生贫寒,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什么法子报答公子的大恩,实在是愧疚万分。才有此一说。有生之年,小女子必日日为公子祈福,愿公子平安长寿心想事成。”
青年公子笑了笑,却扭头对恭敬站在一边的小子说:“你有她一半机灵,都有福了。也不至于常常要受罚。”然后向刘小花走了几步,视线从刘小花头上,扫到脚上。目光冷峻锐利“看你的打扮,是这附近的村姑?”
“是。”刘小花低下头,不太敢与他相视。
“可我看着却不像。”青年公子虽然没有笑,但他的眼神却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再和气不过的人“与世隔绝村落中长大的人,没见过世面,即呆且蠢,怎么会有你这份机敏,句句想到别人前头?再说,别说是一般的村姑,就是普通人,遇到厉兀面临性命不保的情境,吓也吓死了。如何还能对着厉兀笑得出来!第三,要是一般的人见厉兀兽倒地不起,必然是调头就跑,哪会有这样的胆子,拿着一块石头将它活生生砸成这个样子?”
他这样和气,要是放在以前,刘小花可能半点也不怀疑地认为,他是在表扬自已,是对自已有好感呢。可现在的刘小花已经与刘二打过交道,对人有一百二十万分的警觉。连演技都自然纯熟得多,一脸对这种表扬受之有愧的羞涩表情,说:“我,我我笑了吗?可能是这畜牲太吓人了我吓疯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已方才都在做什么。等回过神来,它就死了……我就住在长青峰再往前的村子里面。今天跟同村的一起打算出山去城里找工。突然遇险,同伴还挂在树上呢。公子去问也是问得到的。”
“原来是这样。我觉得你到是有点意思,挺别出心裁的。”青年公子想了想扭头对跪着的小子吩咐“给她烙银。问清楚哪里人,叫人拿了钱与她父母送去。”
“给我劳银?”刘小花没能反应过来,茫然地问“公子已经救了我,我怎么还能拿公子的东西和钱呢?”
青年公子神色平淡对她说:“你在深山里恐怕也不太知道。买了奴仆自然就得烙个戳。就跟买了家畜,得盖个印记一样。这叫烙印。1来呢,主家没那么多精神去记下人的脸,只要烙上了,远远一看便知道是不是自已的东西,能不能使唤。2来呢,要是弄丢了好找回来。呶,你瞧见他脸上的徽记没有。”
说着,青年指起修长的手指,轻挑挑向那个还跪在雪地里的小子指去。
小子应声抬头向这边看来,满是肉粉色瘢痕的脸,对刘小花露出一个比鬼还可怕笑容。对她说“你真是有福气。多少人想给我们公子做仆人,都不能行呢。”
☆、第9章 与她何干?
刘小花看着他,心往下沉!因为自已有趣,就要买回去?还要在她脸上烙印!
他们这些人,竟然是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底层的人在他们眼中与狗没有差别。最可恨的,是像这小子这样的人,自已当了别人的狗,还以当狗为荣。这种狂妄愚蠢的样子,让刘小花有些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她就算是做乞丐,被人欺辱,也绝不让人像对畜牲一样在自已脸上烙下印记,像圈中的牛羊一样,成为一份财产。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她又凭什么跟人家硬刚呢?
刘小花垂眸努力稳住心中的愤然与激动的呼吸。说“谢过公子厚爱。小女子感激不尽。家中老母亲还等着我归家,她一生只有我一个子嗣,是不会让我卖做奴仆的。”
青年公子到是没有说话。
那个小子却像看白痴一样看她,仿佛是他自已受了莫大的羞辱,恶声恶气说:“你到是好大的面子,买你还要看你这种贱民愿意不愿意?别说是你,便是本地治官见了我们公子,也是有求必应不敢多话!如今公子看中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你要是惹得我家公子不悦,只要公子一句话,别说是你,就是全家也是后悔莫及。”
刘小花深深吸了口气,并不跟这小子多话,而是扭头看向那位青年公子。
公子双手拢在大毛衣裳里,神色冷清,眼神并无温度。
刘小花垂眸,做出一脸恭敬的样子,问:“公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与他说几句话?”
青年公子注视着她,片刻才淡淡说:“有何不可。”一副坐壁旁观的模样。
刘小花闻言,沉下心,略略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头向那个小子说道:“天下有像你这样乐得给人当狗,并洋洋自得的人。也有像我这样死也不愿意的!那又如何?你愿意让别人在你脸上烙字,我不愿意!我虽然只是山里的无知村妇,并没有什么见识,也知道你家公子是我惹不起的人物,可人生在世,就算是再贪生怕死,也有所能为,有所不能为!今天就算你说要杀了我全族,我也绝不会成任何人的狗或奴仆!!你再狗仗人势,你信不信我啐你一脸!”
那小子尖着嗓门骂:“你!……”
话还没说完,刘小花便当真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她前世在家里时,混帐脾气上来连那个带着熊孩子去她家找事的老姑婆都啐过,难道还不敢啐条狗吗!
小子惊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立刻向自家主人看去“公子!”
刘小花视他如无物。调头向那公子说:“公子看得上我,是我的福气。可有一些话,却不得不说,便只当报答公子对我的知遇之恩吧。”
说完向青年公子深深地一礼,这礼行得周不周正,她也管不着。是个意思便行了。正色说:“我看着公子是大善之人,怜悯我这个孤身在外还未找到工做的小女子,才想收做下人。这本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哪怕小女子行事笨拙不能胜任,但日后也不会忘记今日幸遇公子的事,更不能忘记公子怜悯苍生的一片赤诚善心。但,恐怕正因为公子宅心仁厚,治下的仆人才会如此张狂。公子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行善事,这恶仆却做出如此姿态,一副要仗势欺人、强占良家子的派头!竟然还将治官拿出来斥贬。退一万步说,即使是治官敬让公子,做下人的如何能放在口中吹嘘,并宣之以众,一派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轻浮之态?这样不止不能宣扬公子威名,反而会惹人诟病。他自已被人看不起,视为仗势欺人的东西也就算了,要是旁人无知,深信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以为公子也是如此轻浮,岂不是败坏公子的名声?况且,他如今还是在公子面前,就敢这样,若是在公子瞧不见的地方,言行如何,可真是想也不敢想……”
话音还没落,那个小子已经吓得以膝代步,爬到青年公子面前“奴,奴,公子,她诬陷奴!奴一心为公子做事,从来没有败坏过公子的名声啊!”
青年公子眸色沉沉,没有理会这小子,而是一步向刘小花走过来。
那小子见了,虽然心急也立刻不敢再多说。只是恶狠狠扫了刘小花一眼,垂头伏在地上。真正跟狗一样。
刘小花垂着头,看着那双坠着宝珠的靴子停在自已脚尖前。
光这颗珠子都足够贫苦人家吃几世的。可他却轻挑挑坠在脚上。呵,有钱就是好,要什么有什么,把人当玩物也没问题。
青年公子站在她面前,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抬起头来。”
刘小花沉了沉心,收敛了愤怒与鄙夷,端正了身子,挺胸抬头。
此刻她脸上还有猛兽的血,那双极有神彩的眼睛从肮脏不堪的脸上投向青年公子。
看着自已咫在近尺的这位公子时,刘小花不由得心中一窒。他五官可以称得上绝美,隔得近了更加震撼。全身上下散发着出尘的孤傲,和令人胆寒的威仪。像是只需要一眼,便能看穿世人最不足与外人道的心事。
她也有想过,自已这样硬给别人戴帽子,如果这位公子发怒,把自已就地杀了的可能。但此时心中却是有破釜沉舟的决心。目光也更坚毅了几分。她虽然怕死,口口声声只要活着什么都不怕。可她到底也有自已的底线,做人要是连自尊心、羞耻心都没有,还不如早死了干净。
“你这一番话,倒也还真是动听。”青年公子脸上,也看不出是何情绪来。平静得什么也没有。像是深海的水面。他说着,抓起一把雪来,一手用力捏住刘小花的下巴,一手将那些雪拍在她脸上用力一蹭。很快,刘小花脸上的血污就被擦了个干净。
他凝视着这张脸,良久,松开手,像是嫌脏似的。然后再将手向旁一伸。
小子连滚带爬地起来,将怀里备着的丝帕拿去,仔细地帮他将手擦拭干净。做完了事,又连忙跪回去。青年公子看也没有多看他一眼,收回了手,重新拢进袖子,语气平淡地对刘小花说:“我所遇女子,要么好看却蠢笨,要么聪明却丑陋。要么两样都占了,却是聪明过了头,连做人的气性都丢了,却还以为自已讨了好处洋洋自得。你这样,懂得厉害却还不怕死人也机灵的,当真是少见。可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停在这里,那尾音一转,端端地与她对视着,突然一言不发了。
刘小花被盯得心跳加速,心慌意乱。他才突然一笑,继续说道:“恐怕这也是你我有缘吧。你说我要收你为奴仆是怜悯你,便当我是怜悯你了。不过,你到底只是不愿意毁了自已这张脸才婉拒,还是真不想跟在我身边呢?若只是不想毁了这张脸,我便准你将烙印在别处。就如你所说,我也做一回好人。”说到最后几句,已几略带讥讽。
刘小花听青年公子后半句的问题,也不敢贸然回答。从穿越以来,种种经历叫她杯弓曲影。别人说一句话,她都恨不得在心里转一百遍再应。
最终,她还是壮着胆子沉声道:“小女子虽然有报答公子的心,但自幼在山野里窜惯了,行事不知道规矩,恐怕没有伺候公子的本事,在公子身上不止帮不上忙,反倒添乱。还请公子收回成命罢。”要她去像这个小子一样当狗,她是绝不肯的。
“那就是不情愿在我身边了。”青年公子笑起来“看来,到是我误会你了。”
刘小花还以为他会再说什么,结果他说完,却一转身便走。
在经过那个小子身边时,停也不停,只是口中凉凉地说“没用的东西,还擎在那儿等着领赏吗?”小子急急忙忙追上去,不知道从哪里任空拿出把油纸伞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撑上。
刘小花这才发现,原来青年公子站在这儿的时候,身上竟然是半片雪花也没有落的。他一走开,半空中就落下来好大一片积雪。
可是……他这就走了?刘小花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能这样不了了之的。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于是也就懒得再去猜想,为什么这个人行事这么奇怪了。就当是神明在保佑自已吧。
确定那两个人走了之后,刘小花立刻就调头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那些被她丢掉的东西,还零乱地散落在雪地上。她一样样捡回来。重新背上身。边顶着风雪向前走着,边大叫三枝的名字。
天空的雪像泼下来的一样,之前她跑过的痕迹,早就被雪掩盖。
很快她就迷失了方向。积雪越来越高,一脚踩下去,没入膝盖。她一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呢。走不到一会儿,原本被惊吓出来的热汗散尽,被彻骨的凉意所取代。腿冷得没有了知觉却还是没有找到三枝。
她有些怀疑自已不知不觉地走错了方向。或者三枝惊慌失措地跑了,没在原地躲着了。
要是找不到三枝,她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毛毡帐篷在三枝那里。吃的东西她这里也没有了,又并不知道出山的路。
正当她一愁莫展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雪林里面有个艳红色的人影。她急忙向那边奔跑过去“三枝!!”
可那站着的,却是个陌生的姑娘。
她峨眉蹙蹙,风姿卓越,穿着一身单薄的襦裙。有一只袖子都被什么刮破了,一派落了难的凄凉模样,扭头看过来时,姿态惊惶得像小兔子似的。刘小花看了都心中一软。生出保护她的念头。
可一见过来的只是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丫头,那姑娘神色一变,收了那些楚楚可怜。扭回头继续站在树下。
刘小花看她这模样,虽然有所犹豫却还是问“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我这里还有些……”
“我迷不迷路与你何干,要你多事!”那女子,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
刘小花被骂得一怔,也就不再多问,只说道:“那姑娘有没有遇见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