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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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难道萧凤遥是骗她的?可是没必要啊!他真要杀小银狐谁拦得住?没必要骗她!
算了,狐命关天,她还是去问一问吧!
水潋星正要动身前往盛华宫,倏然,天外飞来一个小石仔滚落在她脚边,上面还包着纸条。她眉色一凛,赶忙弯下身捡起来看。
'欲要回小银狐,入夜戌时悦然轩'
悦然轩?那是什么地方?!
喵了个咪的!小乖乖果然被不明人士个扣押了!可是,悦然轩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啊?
“绿袖……绿袖……”
为今之计也只有把绿袖当百度用了。
听到叫唤的绿袖匆匆赶进来,水潋星看到她脸色有些……不寻常,心想估计是她懂鸟语的事吓到人家了,也没往心里去。
“娘娘,您这么急着唤绿袖是否小银狐有消息了?”绿袖依旧恪守礼数的欠了个身,才问道。
“有!它被无耻小人抓了,我找你进来是想问你,你知道悦然轩在哪吗?”
一听到‘悦然轩’三个字,绿袖整张脸都白了,她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千变万化,甚至是惊恐的摇头,口齿不清,支支吾吾的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
水潋星不相信的抓住绿袖的手,带着凌厉逼近她,“绿袖,别骗我,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那悦然轩在什么地方,我得去救回小乖乖!”
“娘娘,您别问了!那地方您不能去!”绿袖拨开她的手,为难的转过身去。
“为什么不能去?那地方生人勿近吗?”水潋星扳回她的身,要她说实话。
“娘娘,算绿袖求您了,为一只小银狐丧命不值得!”绿袖扑通下跪,乞求她别再执着小银狐了。
背叛
“娘娘,算绿袖求您了,为一只小银狐丧命不值得!”绿袖扑通下跪,乞求她别再执着小银狐了。爱葑窳鹳缳
“丧命?这么严重?”水潋星好看的眉皱了起来,伸手把绿袖拉了起来,脸色万分严肃,不容拒绝的道,“你快告诉我悦然轩到底是什么地方?!”
“娘娘,悦然轩它是……是皇上下令立为禁地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ru,就连皇上都没进去过。”绿袖还是说不过她只能如实相告。
“为什么被立为禁地?”水潋星不解的问。
“听说那里是皇上生母香消玉殒的地方,具体的奴婢也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二十多年前她还没出生呢,南枭国又是重临帝都,宫里知道当年事的几乎没几个了滟。
萧凤遥他老妈?对喔,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的过去!甚至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就连他十四岁开始玩女人锻炼自制力也是苍轩说的。
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对她依然还是一团谜,他的一切她都不了解,也无从了解,亏他们滚过N多床单了呢!
这算哪门子的情侣啊?髓!
“娘娘,听绿袖一次,别去好不好?”绿袖拉着水潋星的衣角,摇晃着恳求道。
听说不小心误闯那里的宫女太监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了,她不希望自己的主子是下一个。
“不好!”水潋星果断拒绝,小银狐她是一定要救的。
“娘娘……”
“不必多言,我已经决定了!”
水潋星摆手打断绿袖的话,她抬头看看涌动的云浮,似乎已经料想到今夜不是很平静了……
·
入夜戌时,水潋星硬是拒绝了绿袖的陪同,提着灯笼只身一人依约来到了传说中的悦然轩。她站在宫门外,把灯笼往内一照,隐约看到里面杂草丛生,荒芜寂寥,甚至连蜘蛛都不愿待了。
一阵秋风瑟瑟吹来刷过肌肤,顿时心里有了阴森之感。不愧是荒废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连她这么大的胆子都有点瑟缩了。
水潋星摸摸鼻子,提着灯笼,撩起裙摆毅然决然的往里走去。她要的是她的小银狐啊!
踏入悦然轩后不得不说这个地方格局布置得很好,入眼是一座湖,踏过湖桥才是庭院,只可惜湖早已干涸。由此可见,曾经,这里的女主人拥有诗情画意的情怀。
走过湖桥,水潋星在庭院的角落里看到了要找的小乖乖,它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惊了她一心。
“小乖乖!”她连忙放下灯笼赶上去抱起了小乖乖,见它无精打采,全身发软,不由得担心,“小乖乖,你怎么了?是不是谁对你做什么了?”
小银狐不说话,却喘息得厉害,在她怀里像猫一样蹭着,甚至狂抓她的衣物,一阵阵诡异的迷香扑鼻而来,水潋星皱眉,抱着小乖乖站了起来,警惕的望望四周。
没人?
那这香味是哪来的?
水潋星正纳闷着,倏然,体内涌起一股不寻常的热流,眼前突然忽闪又忽闪,她恍如看到了萧凤遥来到她面前。
“可还好?”独特的磁性诱huò使她朝声音的方向靠了过去,“不好!一点都不好!”
“来,先把小家伙给我。”他作势要夺她手里的小银狐,她却嘟着嘴不依,“不给!都怪你它才会被人乘虚而入!要是它出了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
她伸出葱指警告,双瞳迷离,面色绯红,就连声音都变得娇软无比。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没把它保护好,你现在身子不适,先把它给我。”
水潋星不知道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并非萧凤遥,而是萧御琛,她好像很热,眼前也一片朦胧,只看得见‘他’。
萧御琛刚从她怀里抱过小银狐,佳人就软绵绵的整个贴过来了,他无奈只能先放下小银狐,伸手环住她的纤腰,以免她栽倒。
这丫头中了媚香,这种媚香轻轻吸入一口便能让人产生幻觉,把男的当女的,把老的当少的。
“唔……怎么有点热。”水潋星赖在自以为是萧凤遥的身躯上,一边伸手将外袍扯掉。
小巧浑圆的香肩裸露出来,在皎洁的月色里凝肌生光,不知是待久了的缘故,萧御琛亦觉得下腹一紧,温和的凤眸有了灼热的火焰。
“丫头,醒醒,你不该这样。”萧御琛急忙拉好她的衣服,可拉好这边她又扯那边。
“你不热吗?额上都冒汗了!”水潋星潜意识里只是想替他擦汗,没想到刚踮起脚尖,她身上如兰的体香恰如媚香,将向来对男欢女爱的情事冷淡的萧御琛诱得体内热血沸腾。
“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推不开她,又或者是不想推开她,他抱紧了她,在她耳畔低声问,心里抱有希望也有了失望的准备。
“蚊蛋萧凤遥啊!”这男人怎么回事,考验她的眼力么?
果然!即使眼前被迷惑了她的心里还是只看得到那个男人!
温和的眸色一沉,体内那团火热越燃越炽,他想要她,活了大半生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渴望,可是……他也知道她非他能碰!
一旦碰了她便是害死她,也等于把她彻底推开了!理智终究还是凌驾在了情感上。
“丫头,我不是!”他哑着声音道,想要拿下不知何时已经攀在颈上的玉臂,她却缠得更紧。
“不是什么?不是蚊蛋?你丫就是一蚊蛋!”一个让她怎么也看不透的蚊蛋。
走得越近,发现离得越远。
“丫头,你该醒醒,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让奸人得逞了。”萧御琛无奈一笑。
他接到纸条那一刻已经料想到这是一个局,可他不舍得小家伙出事,小家伙是她喜爱的,它出事她会难过,而他也会像失去亲人般难受,所以,还是来了!
“我醒着啊!”水潋星吊在他身上媚笑着,手指调皮的滑过他温热柔软的唇瓣。
萧御琛身子被撩拨得颤了一下,若她再这样下去,他必然无法自制了。
从他们的身后看,男的俯首,女的昂首,状似亲吻。
轩门外,一双阴厉的眸狠盯着这一幕,背在后的手握成拳,脚下生风般毅然迈进了这座他令害怕踏入的悦然轩。
一景一物恍如昨日映入脑海,母亲温柔的嗓音回响在耳畔,物是人非,所有的过往跃入脑海与眼前被背叛的一幕重叠。
身后的小玄子仿佛看到他周身生出了一层火光,暗叹不妙,不惜违背圣意扯开嗓子通报。
“皇上驾到!”
“皇上?”
水潋星仿似被一盆水当头泼醒了,她甩甩头,定神一看,顿时脸色煞白,猛地推开了自己紧抱着的男人。只见萧御琛一如既往的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脸色七分镇定,三分无奈。
喔!她又占人家便宜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认为他是萧凤遥那蚊蛋?
水潋星的后退刚好退到萧凤遥面前,抬眸,触及那冷若刺骨的冰眸,心,猛地慌了。
她知道就算现在解释也来不及了,因为他的眼神好像写着‘绝不谅解’这四个字。她看着他冷绝的眼眸,悄悄的挪步到一边,慌乱不安的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难得皇叔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萧凤遥看向已经弯身抱起小银狐的萧御琛冷冷讥笑,那话里的讽刺大概也只有萧御琛听得出来。
“我跟舒妃娘娘说今日是悦然轩的主人的忌日,所以才会想要来这里追思一下亡故之人。”萧御琛云淡风轻的做了解释,这次不再拘礼。
两人隔着一丈远的距离各怀心思的对视,一个温和一个冰冷,如此极端却又有相同的色彩——坚定!
一旁的水潋星懵了,今日是萧凤遥母亲的忌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千方百计引诱他们来这里的人知道萧凤遥会来悦然轩,所以故意选了悦然轩做地点!
“朕记得曾颁发过不经传召你不得擅自入宫的旨意,皇叔又该作何解释?”萧凤遥似乎没相信他的话,眼神冷冷掠过旁边的水潋星。
“萧凤……”水潋星生怕他降罪于萧御琛,会导致局面更加僵持,要开口说话,却在那足以凌迟处死般的眼神射过来时抿住了唇,换了称谓,“皇上,是我让安逸王入宫的,是我没考虑周全,你要降罪的话就……就降罪在我身上好了。”
一说到降罪,她还是有些怕怕的,天知道这古代的刑罚很恐怖的!
“皇叔,朕不想在母后的忌日降你的罪,你走吧!”萧凤遥有意无视水潋星,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萧御琛,走过他们身边,来到那扇陈旧颇堪的红漆雕花门前,迟迟不进。
萧御琛知道这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他并不认为他仁慈,仁慈跟他从来挂不上边,皇上会放过他全是因为接受了他的解释,也只有接受了才能让她安然无恙,才能有理由说服自己不去怪罪她。
他是真的在乎她,所以才会一忍再忍。有她在,他身上确实给人一种仁慈之光的幻觉。
萧御琛抱着小银狐摇头轻笑,强忍着被媚香侵吞的痛苦一人来一人去,背影永远是那样孤寂落寞。
事情化险为夷,水潋星不由得松了口气,身子还是觉得软软无力,她恍然想起来刚才抱起小乖乖的时候吸入了一股独特的异香,然后萧御琛刚好出现,她就把萧御琛当萧凤遥了。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招数是哪个屌丝想出来的,不查出来真当她好欺负啊!
“娘娘,您要不要上去看一看皇上?”小玄子上前来悄声点醒她。
这娘娘平日不是挺聪明的吗?为什么到了皇上这就不会花心思了,她就看不出皇上心情不佳?她就看不出皇上为了她已经大发慈悲了?她就看不出皇上今夜很不寻常吗?
小玄子是越来越对这位小主子不满了!
“喔!”水潋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该上去看看,跟他说声谢谢,至少,他没被气昏了头,将他们这对‘jiān夫淫妇’抓起来五马分尸。
她悄悄来到他身边,与他一同望了会这扇紧闭的门,见他眼中明明想要进去,却迟迟不敢动手的模样,于是伸手帮他做决定。
“住手!”冰冷的话连带着狠狠扣住了她伸出去的手。
“嘶……放手!”水潋星被他捏得手腕发疼,他似乎要将她的手骨头捏碎一样。
萧凤遥淡淡撇了眼她紧拧的眉,冷冷甩开了她。
水潋星揉着发红的手腕,呆呆的看着他,她看到了,看到了他看她的时候眼中不再有温度,就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冰冷无波。
他表面上是愿意放过她和萧御琛了,心里却依旧耿耿于怀,既然这样,她倒宁愿他降罪给她,至少……他的心不会像扎了根刺一样难受不是吗?
“萧……皇上……”
“想知道为何不亲自来问朕?”
水潋星启齿想要试着解释,萧凤遥已经阴冷的截住了她的话,阴厉的眸光扫向她,冷冷质问。
“问……问什么?”水潋星被他逼得有些无措,茫然不解的看着他的俊脸压过来,向来伶牙俐齿的她此刻舌头仿佛打了结。
“你迫切想要知道关于朕的一切是吗?朕现在就告诉你!”萧凤遥冷哧一声,倏然猛地抓起她的手,抬脚踹开了这扇破旧的门扉,拽着她走了进去。
小玄子想要跟上却被他喝止,“都退出去!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水潋星跟着他的脚步穿过外屋,来到里屋,屋内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却还是可以看出这里曾经遭过一场大火,因为到处都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尘封了二十多年被他们突然闯入,灰尘漫天飞,呛鼻遮眼。
萧凤遥突然急刹脚步,水潋星整个往前撞去,要不是他拉住她,她已经撞上桌角了。还没等她站稳脚跟,他已经捏起她的下颔,指着挂在墙上的画道,“看清楚,她就是朕的生母!”
看清楚了,墙上挂着的是一副人像画,虽然已经被烟熏了大半,却仍可看出画像上的神韵色彩。上面是一名身姿卓约的女人,雍容优雅,倾城绝艳,眉宇柔中带刚,恬淡的笑容宛如蒙娜丽莎的微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水潋星的视线最后专注的停在了画中人手里拿着的那盆花上。
那盆花……不就是萧凤遥送给她的那一盆吗?太皇太后说等她有能力让花开了就知道这其中奥秘,难道……那花跟他的母亲有关?
“你母亲很美!”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幅画,看着这一室封存的狼藉,她心里隐隐发酸,挤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
她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惊魂动魄的事才会让他害怕踏入这里,听绿袖说这里他从来没踏入过,也不允许别人踏入,往常就算再思念也只是站在轩门外杵着不动。
今日是因为她吗?因为她,所以他才会不得已踏入这里,重新走一遍那藏在心底最深处最不想去触动的回忆?
没听到萧凤遥有动静,水潋星抬头看他,发现他定定的望着那张画像,目光遥远得让她心慌,仿似怎么也抓不回他的心魂。
他的双手紧攥,他的身在颤抖,饱满的额上渗出了一滴滴豆大的冷汗,向来冰冷的黑瞳倏然空洞了,她好像看到他眼中倒映出大片火光。
“你怎么了?”水潋星意识到不对劲伸手碰他,发现他的身子异常冰冷,她害怕的抱紧他,“我们出去好不好?我不要知道了,我不要知道你的事了!”
如果了解他是要挖开他的伤口,她宁可保持现状!
萧凤遥还是不为所动,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某一幕再也出不来。
“凤遥……”水潋星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呼唤,踮起脚尖吻住了那两片冰冷的薄唇,“对不起!我再也不问了,再也不问有关于你的事了,你回过魂来好不好?”
似乎感受到她的温度,冰冷的躯壳动了,空洞的黑眸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萧凤遥垂眸看了她一眼,一把将她压在了满是灰尘的方桌上,“晚了!你不是要知道朕的一切吗?好!朕就告诉你知!省得你还得跑去问别的男人!你想要知道什么,朕通通都告诉你!说啊,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没有……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水潋星看着满目阴鸷的他,颤然的摇头,他的大手狠掐着她的腰,痛得她咬牙忍住。
“你现在说不想知道了,事后又去问皇叔是吗?何不今日朕跟你说个明白!”萧凤遥恍如失了理智,掐着水潋星的下颌逼她仰望墙上的画像,“二十三年前刺客入宫挟持了朕和母后,父皇一声令下杀无赦,不顾我们母子的性命,是母后推倒烛火引燃了悦然轩,刺客弃之而逃,母后腹背受创,火从背后燃起却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护朕逃离火场,她最后一口鲜血是喷在朕的脸上,朕今日这条命是母后洒尽自己的鲜血换来的!听清楚了吗?朕这条命是靠满身鲜血活下来的!”
最后一句吼出了他这二十多年来心底潜藏起来的悲伤,他看着身下惊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女人,嗤笑,“你现在了解朕了吗?”
“我唔……”
水潋星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勾起他沉痛的记忆的,可是刚一开口,唇就被狠狠封住了。
他宣泄似的啃噬她的唇,掠夺她的唇舌,尤其是想到方才她与皇叔亲吻的一幕,体内的火焰失控的炸开来。
水潋星抱上他的脖颈难得温顺的回应他,可是他这次的吻是单方面的,只许他自己掠夺,仿似不稀罕她的回应。
吻到深处,他突然抽身。
“以后没朕的允许不许再见凤临和皇叔!”
他冷冷撂下话便拂袖而去,满身灰尘的水潋星站在他余留的残风里怔忡不已。
他突如其来的冷情让她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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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皇上
夜渐浓,出了皇宫的萧御琛立即将小银狐放到河里去清洗洒在它身上的媚香,秋天气候,虽然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爱煺挍оQ
“嗷呜……”
小家伙在水里可怜的挣扎呜鸣,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悄声无息的靠近,萧御琛清洗小银狐的动作微微愣了下便继续。
“你清洗得了它,那你呢?你已经媚香入骨如何清?”
见差不多了,萧御琛从水里抱起小银狐不吝啬的脱下外袍紧紧包住它,而后看也不看出现在河岸上的窈窕少女一眼,转身就走滟。
“别走!”
柔软的身子突然贴了上来,对于萧御琛来说简直就是一大考验,体内渐渐散去的媚香仿佛又全部聚拢。
“你该回去了。”萧御琛抱着小银狐,温润如玉的脸庞无半点动情之色,声音永远是那样温和淡漠塌。
“让我陪你,我不想看到你难受的样子。”女子无耻的要求,贴着男人宽阔的背,面纱下呼出如兰气息。
“那就别看!”萧御琛毅然拨开了她的手,又不是媚药,只是令人酥软并且产生幻觉的媚香,不一定非得要女人来解。就算真的必须得这样才解得了,也绝不会是她。
女子立在原地,一滴晶莹的泪晕染了面纱,她看着他寂然离去,真的好想做他身边那抹影子,哪怕他不需要,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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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行……我不要了……”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哪里管她行不行,狠狠驰骋在柔软的花径里,低沉沙哑的低喘与吟哦娇喘交织成曲。
“呜呜……凤遥……不要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