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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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街巷里,星辰单膝跪地请命,要他留下来保护这个小老虎他宁可去面对太傅那个老狐狸。
已经走出几步的萧凤遥停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是一袭华贵紫金锦袍,玉冠束发,手持羽扇,与生俱来的冷华气质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他侧眸冷冷扫回去,以眼神坚定的否决了星辰,“看着点,她若不见,唯你是问!”
短短的相处,他已经对她了然于心,鬼主意多得仿佛永远用不完,让人防不胜防。
马车里,水潋星除了眼珠子可以四下转动,全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大约十分钟前,她被点了,被那个男人用传说中的癸花点穴手给点了!
“喂!外面的,你叫星辰是吧?”
水潋星听到脚步声回来了,她知道是那个不甘不愿留下来看着她的男人。星辰,也许是和她的名字有同样的字,所以觉得蛮亲切的。
“姑娘,如果你想诱我放你走,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唇舌了。”靠在马车外的星辰双手环胸不紧不慢的道。
第十章
“姑娘,如果你想诱我放你走,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唇舌了。”靠在马车外的星辰双手环胸不紧不慢的道。
喔!想他也是名满朝野的钦差大人吧,居然沦落到要在这巷弄里看管一个姑娘家,还好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不然准被笑掉大牙。
“也要我动得了才能诱得了你啊。”这男人打了鸡血吧,这么警醒。
“星辰,我渴了,你给我弄点水喝吧。”外面没声音,水潋星又再出新招。
“姑娘,你别来这招,我不轻易上当的。”星辰轻轻哂笑。
里面安静了。
突然,
“啊!”
里面传出惨叫,星辰立即撩开车帘,只见水潋星眼珠翻白,全身紧绷颤抖。
“姑娘,你怎么了?”他赶紧翻身上车。
“我……我生来就带病,若是发病了就会抽搐,现在我全身动弹不得,很……很痛苦,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水潋星痛苦的拧着眉,那颤抖完全是憋笑的效果。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我替你解穴!”星辰不为所动,说完转身就走。
“唔……请你帮我告诉你家公子,就说……就说我恐怕再也回应不了他的感情了,来生,来生再见。”深情不移的语气,略显哽咽的声调。
感情?
皇上不是才打算决心要拿下这个女人吗?怎么已经有了一段情了?
那不行,要是真如她所说,她和皇上已经深情款款,而且还是皇上先一厢情愿,那她要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皇上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
星辰想着,飞快的回头看了眼身后发病的女人,然后再转头,再回头,反反复复,打算来个出其不意,看看她的表情是否装出来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痛苦、翻白眼,抽搐。
他不得不相信,赶紧弯身道,“姑娘,冒犯了。”说罢,两手在她肩膀各处一点。
“呼……酸死姐姐我了,星辰帅哥,谢啦!”如同获得新生的水潋星朝星辰扮了个鬼脸,推开错愕的他,下车。
不能说人家笨,只能说她的演技太好。
发现自己被耍的星辰气得怒不可谒,双拳紧握,以雷霆万钧之势下了马车,纵身拦在她面前。
“姑娘,你今日休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做一次手下败将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啊?”水潋星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
“谁手下败将了,分明是你胜之不武!”星辰辩驳得脸红,是她趁他们闪神时一脚撂倒的,不算。
“好吧,我胜之不武。那……如果我说我想去看你家主子葫芦里卖什么膏药,你拦是不拦?”刚才她可听得一清二楚,那男人好像要去闯的是龙潭虎穴。
星辰怔住,眼前一亮,接着面露为难。皇上不让她跟上自然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若是他带她前去就是抗旨不尊,若是他留不住她同样也是抗旨不尊,如此,倒不如选择前者。
“姑娘请!”星辰拦挡的手立马改成了请。
“我最喜欢你这种头脑清晰的帅哥了。”水潋星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步离开。
·
当今朝廷分为两大派,一派是当朝太傅夜承宽官拜一品,统率六部。是燕太妃的大哥,当年,南枭国未存亡时,他已经是朝中大臣,而今南枭国重生,属于两朝元老的他再加上有燕太妃这个靠山,一品太傅的位置必然是信手拈来。
而另一派则是兵部尚书顾举,官拜正二品,他在绵长的复国之路上为国出生入死,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另外加上其女顾婉婉曾在君王陷入生死攸关之际,以性命相博引开了敌兵,后得以封为贵妃,故而父凭女贵,再加上皇帝倚重他,气焰更盛,当今朝政也只有他敢弹劾太傅。
朝政有太傅、兵部尚书相斗,后宫有妤、婉两位贵妃相争,不管是哪一个输都表示牵连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
水潋星到达太傅官邸的时候,局势已经有所改变,她和星辰默契的躲在了墙角静观其变。
只见府门口,夜承宽那老贼正跪在地上恭迎圣驾,从容镇定。萧凤遥一手持羽扇,一手背后,君临天下。而府门外还跪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元老级别的太监,一辆密封式的大马车,身后跟了三三两两的袈裟和尚。
一阵清风适时吹来,从水潋星这个方向刚好看到拂动的车帘里,是一尊金光闪闪的释迦牟尼布施的造像。
布施像——站立姿势,左手下垂结与愿印,表示能满足众生一切愿望;右手屈臂上伸结施无畏印,表示能够施于众生勇气和无畏精神。
不用说,这个太监肯定是燕太妃身边的人。皇宫向来是争斗最多的地方,各自的耳目遍布,即便萧凤遥的离宫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却还是走漏了风声。这座寓意极好的佛像只怕是虚晃一招,帮太傅脱身才是真。
据说燕太妃当年身怀六甲死里逃生,后诞下一位皇子,在那个龙脉稀少的时势,她的身份自然受到了无比的尊重,再加上她本身就有野心,久而久之地位已经到了无可动摇的地步。
新朝稍稳,朝中两大官员各自结党营私,中饱私囊,不停的壮大自己的势力。面对这样分崩离析的局面,萧凤遥居然还没有崩溃,她不得不有点佩服他庞大的心理。
“启禀皇上,良辰将至,奴才斗胆请求先行告退,好将佛像带往宫中,让太妃娘娘替天下百姓祈福。”垂首提请求的太监名金福,在燕太妃还是皇妃的时候已经跟在身边伺候了。
一尊释迦牟尼的布施像,本来寓意就施福众生,若萧凤遥开口拒绝,实在不妥。
这一刻,水潋星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萧凤遥在马车上说的那一句‘九五之尊的脑袋自然不轻。’时,为何会有那样淡淡的倦意了。
“准!”萧凤遥冷声恩准。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福带着一干人等叩谢皇恩,而后与太傅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方牵起马车离去。
“星辰帅哥,皇上今日费尽心机来到太傅府想要当场抓获什么?”水潋星抬头问身后脸色紧绷的星辰。
听到她纯粹问着当好玩的语气星辰实在是不想回答,只是,既然她都问了,也和皇上关系匪浅,不答又说不过去。
“抓赃!这两年来,太傅利用官职之便大肆敛财,而今的朝中,上至三品下至九品的官职大多都是从他这里买来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南枭国虽然已经是天下最强盛的一国,却内患满盈,已经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步。
“吖喔!我最喜欢捉赃了!星辰,想不想发财?”水潋星盯着那辆启动的马车兴致昂昂的磨掌霍霍,双瞳发亮。
星辰白眼一翻,懒得理会她,继续专心关注外面的情形。这女子虽然美不可方物,却极为刁钻任性,天下佳丽万千,皇上还愁找不到比她更美的吗?怎会看上了她?!
“不给美女面子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水潋星收了视线,直起身子,退到星辰身后,一脚毫不客气的将人踹了出去,“去拜拜佛!”
猝不及防的星辰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摔到了马车面前,马儿受惊的抬起前蹄,他骤然提气腾空跃起,方躲过一劫。
瞧见星辰现身,高高而立于太傅府门前的萧凤遥霎时冷光一凝,不动声色的迅速扫视了下四周,刚好来得及瞧见隐尽某处角落的蓝白色裙袂。
想来,星辰的出现如此狼狈必然是她所为,她的想法刁钻古怪,既然把星辰推了出来怎可能不现身,是谁在关键时刻把她拉回去了?
“大胆!你是谁,胆敢对佛祖不敬!”金福勒紧受惊的马,尖声喝道。
星辰翩然落地,往被踹出来的方向瞧去,那里哪里还有人影,他直觉自己被耍了!他不屑的瞪了眼狗仗人势的金福,凛冽撩袍一甩,直接无视他朝君王走去。
“星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俯首作揖行礼。
“免礼!”萧凤遥冷厉的眸光带着淡淡的责备扫过他,星辰挫败的垂脸退到一旁。
夜承宽暗自打量着这两名男子,他知道皇上身边有两名暗卫,极少露面,想来必定是这两位无疑,只是这两位除了是暗卫之外……还会涉及其他身份吗?
·
水潋星又被抓回了那条巷弄,呃……说错了,不是被抓回,是她自己乖乖的跟别人回来的。
“安逸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水潋星拉住一直牵着她的手往前走的男人。
刚才她要走出去的时候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扯住了,抬头一看是他,而他只一句低嘎的‘跟我来’就让她如同受了蛊惑般乖乖任他牵着小手来了这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人后便喊我萧大哥吧。”萧御琛回过身来,不紧不慢的松开了牵在手心里的柔荑,温柔而淡雅的笑容如同刹那间盛开的白莲,让人觉得纯净舒坦。
“唔……不喜欢!”水潋星的头立即摇得像拨浪鼓,旋即坏坏的勾唇,踮起脚倾身上前靠近这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娇笑,“要叫也要叫萧大叔!”
她知道这具躯体才十八岁,而他三十八,整整差了两大轮,她倒想看他有怎样的表情。
萧御琛淡淡勾唇,柔声道,“你顺口便好。”
哇咧!这么好说话?修养未免也太好了吧,虽说年龄是女人的硬伤,可男人也在乎的好吧,有哪一个看起来帅到掉闸的男人喜欢被女人喊大叔,又不是闹闺房情趣。
水潋星眉心微蹙,当真欢乐的喊了两声,“大叔……大叔……”当事人依旧是柔若春风的笑,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宠溺的睨着她。
呃!是不是怎么逗他都不会生气?
“若我刚才来迟一步你已经惹上祸事了,以后别插手太傅的事,这场纷争能避则避。”见她玩够了,温润无波的脸色难得有了严肃之色。
“如果哪天我真的惹祸了你会不会帮我摆平?”水潋星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没听进他的劝告,脚下画着圈圈,咧嘴笑着等他的回应。
“会!”
出乎意料的,他异常坚定的语气吓了水潋星一跳,整颗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猜我们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了。”明明察觉到事情大条了,继续嬉笑打哈是水潋星的本事。
只是更出人意料的回答出现了,萧御琛凤眸一挑,柔柔轻笑;抛出一句极具探讨性的话,“你说呢?”
这下,水潋星的胃口彻底被吊起来了,这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如果再问他一次的话他要说早就说了,没必要答得这么神秘。她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温润男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啊,该有的狡猾绝不会少。
嗯,反正都欺负到这了,再欺负一下下好了!
她是那种天塌下来也要玩得尽兴的性子,尤其是美色当前,不容错过。她真心的想知道这温润无波的表象下到底藏了一颗怎样的心。
所有人都说二十年前,国破那日,才十八岁的他带着自己宫中的几名禁军无畏的冲入硝烟弥漫的正殿,救走六岁的太子和太皇太后以及太妃等人。
所有人都敬他如王,后来见太子足以独当一面,他便无怨无悔的居于幕后。二十年后南枭国重临帝都,有百分之九十的将士朝臣要拥他为帝,他却微微一笑放弃了所有垂手可得的辉煌,远离朝政,隐于尘世。
这样一个全身谜一样的男人实在惹人探究!
于是,水潋星反手十指交叉在背后,踮起脚尖,一点点一点点倾身向前,一双乌溜溜的美眸闪着不怀好意的笑。他身上独有的花草香混合着男性气息沁入心脾,好闻到让人忍不住想多靠近一点。
淡淡的如兰馨香围绕上来,萧御琛仍是镇定自若,不动如山,绝美的唇形始终抿成浅淡的笑弧,目光不改温柔的注视着越来越凑近的娇容……
第十一章
要命!笑得那么勾人,目光如此温柔,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喔!
水潋星越发靠近那张色泽红润的唇瓣越觉得血液沸腾,要是待会吻上去了他还是蛋定如神,那她岂不是成了亵渎神人的那一个?
直到四瓣唇已经近到两人鼻息相迎,萧御琛还是表情如初,恬淡优雅,不为所动。
此时,水潋星已经在心里扼腕了,她的魅力没那么差吧,以前还说得过去,现在这尊皮囊应该连神都惊艳了,他怎么还春心不动?
干脆,豁出去了!
她紧皱着眉,闭上眼,脚尖赫然高踮,对准那张美丽的唇形就要吻上去,倏然,一道比北极还冷的嗓音如鬼魅自身后响起。
“一吻成灾,想清楚!”
水潋星高踮的脚尖一个不稳,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栽进了人家的怀中。萧御琛修长的手臂快速伸出搂住了落入怀中的精灵,温和的对上射来的厉眸,淡笑不语。
“你迟些出现会死啊!”水潋星自萧御琛怀里爬出来,一回身就是一肚子不满的气。其实全是刚才某人二话不说把她给点了的怨气。
“色yòu皇帝妃子的罪名不是容易担的。”萧凤遥寒着脸走到她身边,冷光淡淡扫过萧御琛,再面对某人的时候阴厉之色才一点点缓和下去。
“错!是色yòu王爷!”水潋星得瑟的矫正,未想,萧凤遥举起折扇就是一敲。
水潋星揉着被打了的小脑袋,撅嘴,转身,偎进萧御琛的怀里,指着面色已经冷到极致的男人理直气壮的道,“他打我,你帮我打回去!”
萧御琛轻笑摇头,看向萧凤遥行礼式的微点螓首,再俯视赖在怀中的小女人道,“他是君,我是臣。”
“那你还是他皇叔呢!叔叔教训侄子天经地义!”水潋星桀骜的高扬起脸,无所畏惧的对上已然阴沉不悦的俊庞。
停在十步以外的日月星辰忍不住皱眉,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当着皇上的面就敢这么大逆不道,还与安逸王拉拉扯扯,不知体统为何物。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仗着皇上的宠爱?
“皇叔。”
萧凤遥礼貌性的喊了声,伸手把偎在别人怀里的女人猛力扯了过来。没等她水潋星站稳脚跟,小脸已经被一只漂亮的大手支起,接着,冷若冰霜的语气穿透而来,“在朕这里是例外!”
“正好,在我面前没有例唔……”
炙热的呼吸猛然压下,封住了她开启的小嘴,粗粝的舌勇猛地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任何退避的机会。
强吻别人是一回事,被强吻又是另外一回事。水潋星瞪大了美眸,脑袋彻底当机,丁香小舌被动的跟着他的卷绕。
身后的日月星辰不禁双双扶额,完了!皇上的弱点彻底暴露了!这女人彻彻底底就是一个祸害!
萧御琛对于面前上演的吻戏好似毫不在乎,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温淡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是一种宣告,也是一个警告。人,往往容不得别人玷污喜爱的东西分毫,这男人不止不例外,占有欲也非一般人能比。他心思诡谲,深不可测,即便已经作为一国之君,行事作风依旧毫无章法可言。
他对她有几分真无可揣测,他即已当面宣告,那么动她便如同动摇他的江山,一样罪不可赦!
嘴角的弧度加深,云淡风轻。萧御琛转身悄悄地走,正如他悄悄的来,不惊动一花一草。
接吻的全程,水潋星全都处于瞠目状态,某人的衣襟只怕已经被她拽得难以抚平了。
“朕的滋味如何?”
有人前脚刚走,萧凤遥已经抽身,离开了这两瓣柔嫩甜美的唇瓣。他盯着被吻得嫣红肿嫩的樱唇,有些意犹未尽,可与一个傻眼如雕像的女人接吻,实在持久不了。
水潋星眨了眨星眸,脚下像踩到了一根钉子一样弹开一大步远,当机的脑袋高速旋转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俊得妖异的男人,他凉薄冷冽的气息还充斥在鼻腔不散。
被强吻了怎么办?要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一样义愤填膺的掴他两巴掌吗?还是像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负责,装娇羞,或者含泪吞声吃哑巴亏?
不!那太假,太矫情,太不是水潋星风了。
想想,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也能风平浪静,现在却因一个吻惊涛骇浪,实在有辱她的人生格调。何况,为一个吻跟人家要死要活的,简直是给现代文化丢脸!
不是不报,她喜欢攒着,等时机一到,轰轰烈烈的报。
想通了,水潋星抹抹嘴,吧唧吧唧上下嘴唇,道,“滋味欠佳,这么差的技术下次别拿来卖了,姐姐就当被狗啃了一遭。”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枚碎银子,掂了掂,应该有一两左右。她把钱往他面前随手一抛,潇洒转身。
萧凤遥哗啦打开折扇,接住坠落的碎银,阴厉深沉的眸光瞪过身后已经笑得弯腰驼背的日月星辰,随后快如闪电的出手将欠调教的女人扯了回来。
“那么,朕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他似笑非笑的将平躺在折扇上的碎银递到她眼前。
水潋星笑了笑,拿起碎银以一个呈三角的弧度朝日月星辰砸过去,笑得花枝乱颤的俩男人顿时收敛,一人一指,配合完美的夹住了那枚碎银。
“去帮我买一捆的冰糖葫芦回来!”
冰冰冰糖葫芦?要他们两个大男人去买小孩子吃的东西?
日月星辰皱着脸看向真正可以发号施令的男人,谁知,结果更惨绝人寰。
“一捆不够,买两捆。”
他要她知道,他给她的没有少,只会多。
“你吃那么多冰糖葫芦不怕崩牙吗?”水潋星拧着眉心做好奇宝宝状的问,有故意模糊焦点的嫌疑。
“既然那是作为朕要跟你‘指教’的工具,岂能一捆就够。”想在他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她再练个几年吧!
工工具?
水潋星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个以冰糖葫芦来唇舌交缠的画面,脸蛋儿霎时像煮熟的虾子,通红通红的。
这男人,长着冷漠高贵的外表,骨子里居然这么色贱,看来,要对付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