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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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的柔情!
对不起,我可以不可以天真的幻想,你……会不计较?
……
翌日,太和广场上照常继昨日与西擎国使者之约。
青儿因为卧床养伤,水潋星随便带了个小婢女跟在身后。
又一次的姗姗来迟,并非故意。
她走入众人的视线,龙椅旁边的凤座已经被人占据,没有她的位置了。看着莫无忧那张得意的脸,她故作不稀罕的昂首挺胸走向西擎国使者旁边的空位,翩然入座。
那男子今日一身青袍绿衣,近看,他的肤质还真可以与女人家相比拟,细嫩无暇,就连两道弯眉也似女儿家般纤细。
“咳咳……舒妃娘娘,在下的脸可有不妥?”男子虚握拳头放至嘴边清嗓道。
“有!大大的不妥!”水潋星勾唇,在他的错愕当口,道,“你的脸最大的不妥就是你爹娘把你生得太女人了!”
“舒妃,休要对西擎国的使臣无礼!”高座上的男人冷冷呵斥。
水潋星仅是淡淡瞥了眼上去,拿起面前已经斟满的酒举杯对美男子敬酒,“西擎国的使臣对吗?方才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你不必认真,这杯酒,当做赔罪!”
“诶!”男子伸手想阻止,她却已经豪迈的昂头喝尽那杯烈酒,面不改色。
酒杯见底,水潋星微笑着放下酒樽,放在矮几下面的左手却突然捂上了小腹,这该死的大姨妈,昨儿个折腾了她大半夜还不死心,现在她只不过喝了一杯酒就又要抗议了吗?
没错!她承认,刚才那杯酒是存心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她看不惯高座上,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那样细心呵护,舍不得她着凉,把曾经披在她身上过的披风给别的女人披上。
那杯酒下腹,她就后悔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应该虐待自己!
别人不珍惜她,她更应该珍惜自己才对!
她懊恼:那一刻,自己的脑袋是被驴给踢了不成?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让自己难受?
你难受,他就看得见了吗?
他看得见又如何?
在他心里,你已经不值得他付出一分一毫的关心!
“舒妃娘娘,你脸色不佳,身子可好?”男子和她只有一步之遥,他留意到她捂腹的动作,于是倾身过来,悄声嘘寒问暖。
“一杯酒,还死不了,多谢帅哥你的关心!”水潋星抬眸,露齿而笑。
男子知道自己也许是自作多情了,不过,她的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昨日还坐在高座上与那上面的帝王睥睨天下,当众恩爱,让人深知他们感情甚笃,今日上面的位置却已经易主,她非但没有露出消极落寞之色,反而更加光芒耀人。
虽然,这强撑出来的光芒让人有些刺眼!
难怪说,帝王最是薄情人!
“萧大哥,舒妃姐姐已经来了,可以开始了吗?”座上,莫无忧软绵绵的嗓音收回了萧凤遥紧盯在某处的视线。
在她的央求下,虽然萧大哥同意让她坐在他身边了,可是她知道萧大哥的目光会一直跟随着那个舒妃,那个舒妃到哪,他的目光就会跟随而至。
这是她永远觉得遥不可及的目光!
“陈使臣,你可以开始了!”萧凤遥利剑般的眸投射在那个不停靠近水潋星的男子身上。
听说他姓陈,是西擎国的使者,所以,只唤他为使臣,名字什么的他没问,也不想知道!
“我斗胆恳请皇上再等一下,再等一个人!”男子起身拱手作揖请求道,期间,以别有深意的眼神撇了水潋星一眼。
水潋星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好像他要等的人跟她有关系一样!
“大胆!你们西擎国好歹也是礼仪之国,怎么到我们的国家里来要我们等你们的人?”夜承宽无法忍气吞声的拍案怒骂。
“太傅大人,我们南枭国也是礼仪之国,人家远道而来,你连等一下都等不了,赶着回去看你家母猪生崽吗?”水潋星的纤指夹起酒樽,漫不经心的端看把玩,眼角余光讥笑的瞟向急着借题发挥的夜承宽。
“你……”夜承宽怒不可谒,险些发怒,忽而想到所出境地,便笑道,“舒妃娘娘,臣也是不忍看到有人无视我国天威,不想让别人对吾国得寸进尺罢了,瞧舒妃娘娘这是说到哪去了!”
好个老狐狸,这样一来,岂不是她的不对了!
“呵……原来太傅大人如此护国,是本宫眼拙,没看到太傅大人的一片‘豉胆钟心!’!”水潋星轻描淡写的讥笑道。
该死的!这下腹依旧隐隐作痛,再加上时有阵风袭来,她的身子还真感到有丝丝冷意。
倏然,一只手提着盛满滚烫茶水的紫砂壶横过她面前,添满她的茶杯,热气腾腾氤氲在眼前,她郑愕,那只手已经拿起那杯热茶塞到她手中,“拿着吧,可以取暖。”
这美男怎么可以轻易看透她的难受,而且好像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似的!
看着他纤细的脖颈,看着他精致的五官,以及那淡淡的莲香扑鼻而来,那个大胆的猜测再度划过她脑海!
眼前的美男子有没有可能,会不会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
可看他处事不惊的稳重,以及大气凛然的气息,这分明是只有男人才该具备的镇定与潇洒。
他们之间的互动在某人眼里成了眉来眼去,冰刃般的黑眸酝酿起狂风怒雨。
“陈使臣,你由昨日已经故弄玄虚到今日,如今还有脸面要求朕等人,如此,我国威何在?”萧凤遥一手轻倚着龙椅扶手,嘴角的冷笑似有若无。
“皇上,我并非有意故弄玄虚,而是这游戏没有那个人就玩不成!”那男子起身不愠不怒的回道,嗓音好似刻意加粗,这更让水潋星进一步怀疑了。
再加上那男子的目光仿佛又诡异的落在她身上,她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寒意,直觉隐约让她忍不住去想:今天这个游戏该不会是围绕着她来玩的吧!
“舒妃娘娘莫慌,在下跟你保证这个游戏绝对很精彩。”那男子又落座回位,偏过身子来在水潋星耳畔低声道,目光落在她手上微微颤抖的茶水。
他看得出她内心的慌乱?
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是敌是友还傻傻分不清楚!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这游戏很精彩了!吓得她都忐忑不安起来了,能不精彩吗?
她记得昨日还没吵架前,她有问过萧凤遥,西擎国的皇家姓氏,听说是姓沉。
这美男只报了个姓氏,陈,倘若陈变成沉呢?
天!这她还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使臣该不会是西擎国皇帝的孩子吧?
如果是,那这玩笑,开大了!
“帅哥,我问你喔,萧御琛你认识吗?”水潋星挪了挪身子,挨过去与他交头接耳。
总不可能有人平白无故的出现救走顾婉婉吧!
“你希望我认识吗?”那美男狡猾的轻笑反问。
“说实话,不希望!”水潋星摇头,诚实的道。
“呵……”男子神秘的嗤笑了声,不再有后话。
水潋星这下心更加惊了,他那一笑是代表认识,还是不认识?
千万不要是认识啊,如果是……
“西擎国太子觐见!”
“西擎国太子觐见!”
……
突然,尖锐洪亮的通报声打断了水潋星的思路,她还没来得及昂头望去,四周已经响起了轰雷般的诧异声。
“啊!是安逸王!”
“西擎国的太子怎么会是安逸王?太不可思议了!”
……
没错,映入众人眼帘的正是消失了个月的萧御琛,他依旧是银袍白衣,肩上趴着一只小银狐,如往昔,一人一狐,熟悉入眼。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便衣打扮的侍卫,扛着沉重的檀木箱子。
萧御琛在众人的讶异声中停下脚步,还未站定脚跟,肩上的小银狐已经按耐不住从他臂上爬行跃下,朝久违了的小主人跑去。
“吱吱……”小银狐跳上矮几,扑入水潋星的怀里,直接将瞠目结舌的水潋星拉回神。
“小家伙,你可真热情啊,想我了吧!”水潋星忙着抱起小银狐,揉它的髶髦。
“想!”为了表示想念,小银狐伸出小舌头要舔她的脸,水潋星皱眉避开,“别一回来就耍色!”
“这是代主子表示想念的!”小银狐黑溜溜的转了眼四周,在她怀里使劲的蹭起来。
代主子表示想念?
如果说是代,那证明萧御琛他想要对她这样子表示想念?
这……也太惊悚了吧!
座上的萧凤遥一时之间,心里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面容依旧镇定如神。
皇叔这身份来得措手不及,他早该想到的,能够让整个西擎国的人渐渐笼罩凌霄城这是需要多富有权利的身份才能办到的。
他在心里想过千万种可能,就是没想到皇叔竟会是西擎国的太子!
……
温润中带着淡淡忧郁的凤眸一开始就随着银狐落在那抹身影身上,无声的倾诉思念。
这个女人始终是他的牵挂,无论身在何处,他的心始终在她身上,不管做什么,下何决定,他都会想到,这般做她是否会开心?
她早就占据了他的生命!
看着高座上那个本该属于她的位置被别的女人占去,再看她眼角那抹毫无痕迹的落寞,他无法想象,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她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受了多大的苦。
这就是她,不管受多大的伤,依旧可以对外若无其事的微笑!
她可知,她不知疼,他心疼!
既然,那个人不懂得怜惜她,不懂得呵护她,那,就让他来取代这个位置!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御琛微微躬身作揖,不等帝王免礼直起了身。
从前向来拘礼的安逸王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他国太子,萧凤遥还真不适应他这个样子。
“好一个西擎国太子!皇叔,别、来、无、恙!”他倾斜了身子半倚在龙椅上,冷漠且散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不知他们是仇人还是算敌人,若要用一句身不由己来说好像又说不通。
“有劳皇上惦记,我尚且相安无事。”萧御琛温然勾唇的笑道。
即便贵为太子,他也不喜摆架子。
水潋星抱着小银狐担忧的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可谓是心惊肉跳!
她以为太皇太后死后,只有她是唯一知道萧御琛非先先皇所生的秘密,没想到萧御琛现在已经自己大白天下了。
没错,在太皇太后的手札里清楚的写着,萧御琛是他娘进宫前就怀上的,先先皇也知情却甘愿包容,视为己出,但是,终究,纸包不住火,当年还是皇后的太皇太后偶然得知萧御琛并非皇帝孩子的消息,为了挽住皇室声誉和威严,她不得不做一次坏女人,将这秘密永远埋藏在地底下。
手札里,太皇太后一直自责,倘若不是当年逼死了萧御琛的母亲,今日也不会报应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她认为这是一桩孽缘,即便他们俩当真毫无血缘关系,并没有乱了天地伦常,她也不会让他们延续这桩孽缘!
只是,太皇太后没想到吧,萧御琛竟然会与西擎国皇室扯上关系,并且还从南枭国的安逸王成了西擎国的太子,未来的诸君!
当年,那个无奈入黄泉的皇贵妃到底是有怎样的魅力,竟然与两国帝王纠缠不清?
打从那晚听到西擎国有使者来访,她的心就隐隐不安,原来,那不安是验证在今日了。
萧御琛的新身份也充分解释了,这美男为什么一掷万金从媚香楼救走顾婉婉了。
萧御琛并非无情,他无法忍心看到一直为他付出的顾婉婉沦落到青楼为妓的地步,所以才让人救走她。
既然已经点燃了战火,夺取了数个城池,今日他出现在这里为何就能有恃无恐?
他不怕萧凤遥一怒之下将他活抓吗?
萧凤遥的武功并不赖啊,很有可能远远在他之上!
感受到她的担忧,萧御琛侧过脸去对她报以温柔一笑,眸中仿佛在说,让她放心!
放心?
她怎能放心得起来!
她没忘记,昨日是她胸有成竹的代萧凤遥应战的,若换做别人她倒不怕,可是,如今跟他们玩这个未知游戏的人是萧御琛,成败,这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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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获自由
她没忘记,昨日是她胸有成竹的代萧凤遥应战的,若换做别人她倒不怕,可是,如今跟他们玩这个未知游戏的人是萧御琛,成败,这就难说了!
难怪,昨日,萧凤遥有瞬间的迟疑,他想必早就料到西擎国使者这时候来访,来者不善,才会想要谨慎行事吧。爱残颚疈
都怪她,在没弄清楚内幕就兴致昂昂的插了一脚!
事已至此,水潋星只能忐忑以待。她做了个深呼吸,抬眸,对上一双万年冰川似的眸,心里冷不防瑟缩了下。
他那眼神是在责怪她吗宕?
毕竟是事实,水潋星愧疚的把视线垂了下去,若不是她,估计也不至于有今天这种为难的局面。
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把头低下去了,他就这么令她讨厌,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疑?
“皇叔,啊,不对!既然你已为西擎国太子朕就不应该再喊你皇叔了!”萧凤遥讽刺的纠正过来,“太子殿下,是否可以请上你们故弄玄虚多时的游戏了?延”
这游戏,断然不简单,而且很有可能是冲他而来!冲南枭国的大好江山而来!
“且慢!”座上的美男子突然出声。
只见他起身离座,走到萧御琛面前,面对君王道,“皇上,既然是有输赢的游戏,总要有输赢的代价。”
“说出你们想要的代价!”萧凤遥冷涔涔的道。
“很简单!倘若我们赢了,你让我们无条件的从贵国取一件东西!”那男子笑着开口道。
“若你们输了呢?”萧凤遥勾唇讥笑。
“那就归还东陵,并且永不再侵犯南枭国!”这次回话的是萧御琛,他语气里的坚定并不落于萧凤遥。
“我反对!”水潋星高举起手发言道。
她不经同意,擅自离座,走出来,站在萧御琛面前道,“这个游戏是我答应的,那就由我来玩,输赢的代价从我身上取!”
“你身上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男子俯身过来在耳畔道。
水潋星一掌挥开他,直勾勾的盯着萧御琛等待答案。
“她说得没错,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至少,现在没有。”萧御琛勾唇,轻轻摇头,狭长的凤眸里永远是溢满了宠溺。
“那就现在有!”水潋星情急的拉住他的手,她不可以让萧凤遥的江山毁在她手上。
“丫头……”萧御琛无奈的轻唤,还是坚定的从她手里抽回了手,再次面对座上已然怒气腾腾的男人,“皇上,这输赢的代价是否可以接受?”
“开始吧!”萧凤遥摆手,毫不迟疑。
事已至此,再迟疑也是枉然,若是不接受他们只当是不战而降,只会让他们觉得如此泱泱大国连个小游戏都不敢玩。
“来人,把东西呈上来!”萧御琛唤来身后的随从,接着,神秘的檀木箱子被打开,然后,从里面端出一个青花瓷盘。
盖子打开,里面盛着五颜六色的花样糕点,分为六瓣,每一瓣都大小均匀,除了颜色。
看到游戏道具居然是一盘点心,萧凤遥微微怔愕,心有不安。
居然是食物,难道他失去味觉的事被他们事先知道了?
小玄子也忙着拭冷汗,他们要玩的游戏居然是食物,皇上已经彻底失去了味觉,若真以食物来唱作为游戏,那这游戏的成败结果已经很明显,除非有大罗神仙才救得了皇上。
“皇上,这里面有六种颜色不一的花瓣糕点,每一种颜色皆代表一种味道,只要皇上尝得出六瓣颜色糕点的味道,这个游戏就算皇上赢了!唯一的条件是要皇上亲自尝!”萧御琛体贴水潋星,早已伸手从她怀里抱回了小银狐,抬眸温和的笑道。
“大胆!皇上乃万金之躯,岂能吃随随便便的东西!”小玄子反应激烈的大声呵斥。
“若玄公公担心,我可以亲自为皇上事先尝试!”说罢,萧御琛拿起筷子在每一个花瓣上都夹了一丁点放到嘴里咀嚼,好证明这糕点里无毒。
他们来势汹汹,想必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萧凤遥的眸色静如深海,紧抿薄唇,冷冷的看着与萧御琛并肩而立的女人,没人看得出他目光里的意思。
“萧御琛,不!该叫你太子殿下了……”水潋星意识到自己口误,连忙改了过来,萧御琛温和的眸色不悦的淡了淡,不管他怎么变,他对她始终如一。
“太子殿下,这糕点的味道很难尝得出吗?”水潋星接着问道,这般恭敬的称谓令萧御琛听了分外刺耳。
“对于我们来说不难,对其他人未必。”代为回答的是那个美男使臣,语毕,他还不忘看向高座上泰然自若的男人。
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帝王,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他竟还能镇定如神,恍如输赢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般。
可惜啊可惜,这次,他纵使高权在握,也改变不了要输的结局。
“那我可以试试吗?”她以恳求的目光看向萧御琛,并没有留意到方才那使臣话里暗藏玄机。
萧御琛点点头,亲自动筷,旁若无人似的各自夹了小角糕点喂她。
呵……对其他人未必吗?
尝遍六瓣糕点,水潋星嘴角勾起了松心的笑弧,她没忘记那晚她和他玩的游戏,他只靠嗅就嗅出了那道花菇煨鸡的味道,且准确无误,何况这些糕点只不过是单一的寻常味道,要尝出来并不难。
她对他绝对有信心,百分百会赢!
“萧大哥,你看舒妃姐姐跟安逸王,呃,不对,是西擎国的太子眉来眼去,互动得这般明显,压根没把您放在眼里嘛。”莫无忧在萧凤遥耳畔吹凉风,激妤贵妃早已教会了她什么时候可以火上浇油。
说得也没错,在任何人眼里,水潋星接受萧御琛的喂食,而后那抹自信宽心的笑也被别人认为是对他嫣然一笑,亲眼所见,又岂是靠一句话撩拨得了的。
萧凤遥暗自苦笑,他一直以为得到她并非难事,他一直以为只要是自己认定的,绑也要把人绑在身边,他一直觉得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她不一样!
他越是逼她她就越是反弹,几次进进退退,不止他疲了,她也倦了。
他以为,这一次,他最大的让步终于让她心甘情愿留下,皇叔的出现让他再一次知道。
她并非只会为他而展颜,同样的,她的泪,也不会只为他而流!
低头,袖中滑出一块琉璃玉,指腹在光滑的玉面上来回摩裟,垂眸沉思。
“皇上可有答案了?有输赢的地方就如同战场,若皇上这么难抉择,我们就当贵国不战而降了!”站在萧御琛右边的美男使臣幽幽开口催促道。
众人随着君王的沉思陷入一片死寂,现场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待在萧御琛怀里的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