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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凤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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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皇甫卿,却是越靠近边境便越不想走的心态。她撩开窗帘,看看日已西斜。说道:“我看也赶不到官驿了,就在这里歇息吧。”

云莫白有些为难,“若耽搁了时日,臣怕离国那边会发难。”

皇甫卿面色一暗。想起这几日云莫白与华风形影不离,始终没有她插话的机会,如今还催促她远嫁,委屈顿起,眼中泪珠打转。“难道我想再多看故乡一日,都不行么?”

见她落泪,云莫白也不禁同情起来。皇甫卿只有十八岁,便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远嫁异国他乡。作为女人,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任人宰割。如今她只想多停留一日,自己又怎能忍心拒绝?当下言道:“臣让华将军责令将士安营扎寨。”

皇甫卿这才破涕为笑。

第十九章 西出阳关无故人

将士们开始忙着安营扎寨,华风全权指挥。云莫白请皇甫卿先行下轿休息,一直闷在轿子里可是十分难受的。

夕阳西下,温暖的余晖洒在山顶,晚霞映红了天际。皇甫卿走到云莫白身边,轻轻开口:“云尚书。”

云莫白刚叮嘱了炊事,见郡主叫她,连忙行礼,道:“郡主有何吩咐?”

皇甫卿苦笑,“云尚书不记得我了。”

云莫白恭敬答道:“郡主说笑了。郡主乃宰相之女、太后亲封清阳郡主、未来的离国皇后,全天下都记得郡主。”

“我是说,去年河边的皇甫卿。”

云莫白此时已知皇甫卿对自己心存爱慕,又无法将自己是女人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尽量避免误会。“臣记得。”

“那为何还这般生分?”

“时过境迁,臣已非当日那个待考的举子,皇甫小姐也已经是清阳郡主,臣不能乱了礼数。”

皇甫卿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为我仗义执言、文雅而洒脱的云莫白。”

云莫白垂首而立,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不想伤害皇甫卿,却更不希望她因误会而更加深陷。正要狠下心来说话,就听身后有人唤她。

“云兄,马上开饭了。”原来是华风,他跑到近前,才看见皇甫卿,连忙施礼,“臣不知郡主也在。晚餐已经做好,还请郡主用餐。”

皇甫卿看看他,向营地走去。

身后,华风低声问:“郡主跟你说什么呢?”

云莫白苦笑,“我欠你一个人情。”

华风挠头,他不过是叫云莫白吃饭,怎么好像做了什么大善事似的?

皇甫卿与华风、云莫白围坐在篝火旁。野外伙食无法跟官驿相比,粗陋的很。华风拿出酒来倒上一碗递给皇甫卿,“郡主,喝点儿酒吧。”

云莫白横他一眼,找酒友都找到郡主头上了?

华风被她一瞪,心一虚,手就往后撤。

皇甫卿却已将碗接到手中,看着酒水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眷恋,喃喃道:“这玄国的酒怕也不能多喝了。”说完一仰脖,竟然干了。

云莫白连忙撕下一块兔肉递过去,“郡主吃点儿东西吧。”

华风却大乐,叫好道:“郡主果然豪迈!到了离国也定然不失我玄国风范,华风陪一碗!”于是自斟一碗,饮尽。然后又为皇甫卿斟满,说道:“既然将来喝不到了,今日便多喝些。万一离国的酒不好,给我带个信,我华风立刻送酒过去!”

纵使皇甫卿,也被他逗乐。说道:“华将军这话,皇甫卿可是记下了。”她马上便要离开故里,此刻,任何一个同胞在她眼中都如同亲人一般,更何况华风这般直率坦然。

“什么将军不将军的,郡主叫我华风便可。”说完又给云莫白斟满酒,“云兄,我们一起!”

三只碗撞倒一起,酒花飞溅。

饮下一碗酒,云莫白的胸怀也随着气氛的转变开阔起来。抬眼西望,夕阳只剩余晖,暮色渐起,山野苍茫。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玄国自然没有阳关,但意境却是相同。

她从华风手中拿过酒坛,为皇甫卿斟满,又将自己的酒也斟满。端起碗,说道:“过了徐稷,再有半日路程便是玄离交界。莫白知郡主并非贪图名利之人,故而不庆郡主为后,只以此酒,代玄国百姓谢郡主大义。”说完一饮而尽。

皇甫卿心中感慨,云莫白还是懂她的。只是,这大义她却不是心甘情愿地承担。苦笑道:“卿有愧,并非云尚书所说那般深明大义。”

云莫白明白,换成她,她也会不满。凭什么就得为了国家利益、家族利益牺牲她?天下那么多人,凭什么就她倒霉?“郡主已是大义,换做莫白,恐怕无法做到。”

华风在旁边听着好奇,“怎么你们说的好像都不愿意去做皇后,做皇后不好么?母仪天下,万民敬仰。”

云莫白说道:“女儿家一世只愿嫁给所爱之人,纵使那人无权无势、无钱无才,只要他能爱你、懂你、对你好,便足够了。而一国君王,身系社稷、心念万民,又如何能全心全意地爱一个女人?故而嫁与帝王可以光耀家族、彰显富贵,却注定要牺牲身为女人的幸福。”

华风听的一愣一愣的,“云兄,你怎么这般懂得女儿心事?”

云莫白自知失言,笑得有些尴尬,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好在华风下面一句话替她解了围。“看来不夜楼的锦瑟姑娘没少教你啊,哈哈!”

他这句话虽然替云莫白解了围,却令皇甫卿胸口一堵。语气不免泛酸,“云尚书常与烟花女子为伴?”

云莫白想起锦瑟,微微一笑。“臣从不以出身度人,锦瑟落入烟尘也是身世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虽为烟花女子,她却也有着自己的原则,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其见识更胜许多大户千金。”

皇甫卿听她夸赞锦瑟,心中不快。

一旁的华风却拍手叫好,“不错!不错!锦瑟姑娘只见想见之人,如此比较起来,倒比每日必须对着皇帝的皇后自由的多了!”

云莫白大惊,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华风被云莫白一瞪,也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紧张地看向皇甫卿。

没想到,皇甫卿听了他这话,反而释然了。自嘲一笑,说道:“华将军说的是,我这个皇后还未必有那烟花女子自由。”

华风向云莫白投去求救的眼神,云莫白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则对皇甫卿说道:“烟花女子确实更加自由。但她们一生只能是人间之花,开了、败了,数年之事而已。魂消之后谁能记得?不夜楼只有头牌,没有锦瑟,这便是锦瑟的悲哀。”

皇甫卿似懂非懂地望着云莫白。

云莫白继续说道:“郡主则不然。郡主此行便已为两国百姓带来了和睦,已是载入史册之功。将来做了皇后,建后宫而母仪天下,行天道而造福万民。百年之后,册可载之,民可记之,岂一世人哉?”

皇甫卿被她说得心潮澎湃,不错,她何须悲凉?烟花女子朝开暮败,空来一世。她却可以推动玄国和离国的历史进程,她的存在将影响后世!如此一想,顿时展颜。

华风一看郡主脸色好了,连忙借机自罚三碗。气氛再次融洽起来,三人推杯换盏,直到明月高悬。华风喝的最多,不知不觉已经醉卧在地上,手中还抱着酒壶。

皇甫卿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好心情,与云莫白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仿佛梦境一般。“云尚书果然不是一般人。”

云莫白侧头微笑,“臣自觉没有多长眼鼻口耳。”

皇甫卿轻笑。“我是说云尚书的言谈。云尚书自己或许不觉得,你不像其他男子,总是将女人当做附属品。在你眼里,不但所有女人都一样,即便是男女,也都一样。”

云莫白笑而不语,她确实是这样的人,因为她就来自这样一个时代。

皇甫卿微笑变为苦笑,说道:“云尚书这性子注定是要被女人爱的。”

遇到敏感话题,云莫白只能闭口不言。

皇甫卿也知道自己这口气仿佛幽怨女儿,不太合适。于是改口问:“那日宴会,玄国名媛尽出,云尚书对何人印象最为深刻?”

云莫白想了想,答道:“韶华、韶苑两位郡主,玲珂郡主,以及欧阳雪。”

皇甫卿讪笑,“看来皇甫卿入不了云尚书的眼。”

云莫白连忙解释道:“郡主是问上次宴会,可臣与郡主却是早就相识了啊。”

皇甫卿却无法展颜,她叹口气,说道:“正如云尚书所说,嫁与君王便注定舍弃身为女人的幸福,卿每每想到此处便忍不住悲凉。”

云莫白思索再三,终是无法说出自己判断那随从便是离王之事。只道:“郡主蕙质兰心,必得离王宠爱。”她却没有料到,皇甫卿不但就没注意到那个随从,也忘记了自己所救之人的样貌。而这便导致了之后她与离王的诸多矛盾,此处不提。

皇甫卿轻叹:“云尚书这是安慰我呢。”说完,又嗤笑自己太过伤感。转头问云莫白:“那日欧阳小姐一曲清丽,卿自愧弗如,却也愿唱一曲,云尚书可愿做听者?”

云莫白点点头。

皇甫卿于是开口:迎春笑口开哟,春来到;荷花随波荡哟,夏日好;菊花映彩霞哟,秋去了;腊梅披雪衣哟,冬风啸。我家好风光哟,季季有花笑。

这是一首玄国的古老童谣,皇甫卿的恋乡之情溢于言表。抬头,夜空闪烁着独有的美丽。月是故乡明,此一去,她何时才能重返故乡?

第二日,人马再次启程。他们比预计时间晚了一天到达边境,离国的使臣则早已候在那里。

离国早已下了聘礼,此时云莫白则作为送亲使臣向离国使臣递上嫁妆清单。其中金银绸缎无数,绝不寒酸。玄国乐得大方,因为他们最看重的是那千匹良驹。

第二十章 遇险

皇甫卿随接亲队伍离去,云莫白一行也返程。不知是否送别总会令人心伤,回程路上一队人马的情绪都很低落。

这一日,走到一处山崖,左边是山壁,右边是悬崖。此处地势极险,他们来时便已在悬崖边插上了木桩,以保证轿子和马车的安全。如今返回却只有人马,轻松了许多。

行至一半,云莫白忽觉不对,“华兄,你看,这段的木桩怎么被人毁了?”

华风一看,果然这段路的木桩被人为破坏了。“不好,有埋伏!”

众将士一听有埋伏,立刻警惕起来。但已然来不及了。顷刻间,山顶上碎石、枯木纷纷滚落。可怜一群将士连敌人都没看见,就死于非命,不是被砸死便是在混乱中跌落山崖。

云莫白遇策马向前奔逃,却被从上方滚下来的一块巨石阻住去路,止步间,头顶飞下一块枯木。云莫白只觉肩头一痛,跌下马背,滚落山崖。耳边似乎听见华风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却已经来不及看华风在哪里。身体坠落的过程中只感受到风的存在,眼睛被风刺的根本睁不开。然后,似乎有谁抓住了她。接着,头上一痛,双眼一黑,没了知觉。

华风看见云莫白滚落山崖的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追着她跳了下去。因为云莫白是面朝下落崖,所以看不见他,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抓云莫白,却又够不到。风太烈,很快便吹得他难以睁眼。于是他运气加快了自己坠落的速度,终于在眼睛完全无法张开之前抱住了云莫白的腰。

接着,两人被崖壁上生长出的树木阻挡,然后再次坠落;再次被树枝阻挡,再又坠落。最后,华风赶紧身体落在了地面上,骨头如碎裂般疼痛。他张开眼,云莫白躺在他的身上,已经没了意识。四下观望,原来并非地面,而是岩壁上突出的一块巨石。

他试着撑起身体,左臂似乎伤了骨头,使不上力气,好在右臂还听使唤。起身后,他又扶起云莫白,才发现她的肩头已被巨石砸的血肉模糊,额头似乎在落下的过程中也受了伤害,血水顺着面颊流下。看看四周,尽是山壁,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出路。于是他脱下盔甲,撕破自己的衣衫做纱布。先为云莫白包扎了头部,接着解开她的衣服,准备包扎肩膀。

当他解开云莫白的衣襟,看见那白皙的胸口缠着的纱布之时,手臂僵在了半空。脑中嗡的一声——他的云兄弟居然是女人!

云莫白平躺在岩石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由于头部的伤势是树枝造成,并不严重,所以她没过多久便醒了过来。一张眼,便看见山壁与天空。身体传来的疼痛提醒她,自己还活着。她试图坐起来,牵动了伤口,疼痛难忍。

“你醒了?”华风欣喜道。

“华兄?”云莫白没想到华风也跟着自己掉了下来。她观察四周,原来是山壁上突出的岩石接住了他们。摸摸头顶,又看看肩头,包扎过了?她心中一震,华风知道了!

华风坐到她身边,坚定地说道:“我会负责的!”

云莫白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前仰后合,伤口痛就用手捂着,还是继续笑。这古代男人的负责,她可算见识了!

她这么笑,可把华风吓到了。自己有说错什么吗?“云兄,不、云……姑娘,我是认真的。”

本来云莫白快止住笑了,结果被他一句云姑娘又逗乐了。最后连眼泪都留下来了,才止住了笑。对华风说道:“华兄,你还是叫我云兄吧。还有,我不需要你负责。”说后面一句的时候,她双眼紧盯着华风的双眼,传递着自己的坚定。

华风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云莫白,那一双乌黑有神的眸子漂亮的令人窒息。想到这里,面上一热,头低了下去。他看得出云莫白不是故作矜持,可是他不明白。“我看了你的身子,你难道不在乎?”

云莫白问的直接:“你全身都看了?”

华风的脸更红了,不只害羞,还带了怒气,“你把我华风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帮你包扎而已,连纱布都没解开!”

云莫白噗嗤一笑,“既然这样,便不算看过。”

华风还是不明白,这样不算看过吗?

见他依然忐忑,云莫白又补充一句:“我说不算,就不算。”

华风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云莫白这样都不愿嫁给自己,他就这么差吗?

云莫白也不安慰他,问道:“华兄可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若我娶妻,那女子定要文可治国,武可安邦。”

华风点点头,“记得。”

“我便是那样的女子。”云莫白说道:“而这个世界不允许女人这样,我不服,偏要做给世人看,你能懂吗?”

华风有些迷茫地点点头,“我不知道女人该不该这样。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人,你对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错过。”

云莫白露出笑容,人生的一知己足矣。她曾经以为华风不过一介武夫,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可经历过种种,却发现,正是华风这样单纯、直率的人才能够一直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个心机深沉的人身边,没有怀疑、也没有利用。“华兄,你是否依然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华风见她问的真诚,心中一热。“当然!”

云莫白释然一笑,“既然如此,你还是我的华兄,我还是你的云兄弟。”说完,伸出了那只还能动弹的手臂。

华风学着她的样子也伸出手来,于是紧紧握在一起。

华风又问:“你是女子的事情没人知道吧?”

“只有公主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华兄还得替我保密。”

华风面色一变,公主知道……他心中忽地不是滋味,“你可知道公主他……”

云莫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公主怎么了?”

华风看了看她,眼皮一垂,说道:“没什么。”然后忽地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发现有个山洞,不知是不是能够通到地面。”

云莫白心中一喜,问道:“在哪里?”总是个希望。

华风指指前面,说道:“就在那里。”

云莫白顺着华风的手指看去,岩石与山壁相接之处有一片灌木,她走过去,又疑惑地回头看华风。

华风冲她点点头,“就在那后面。”

云莫白扒开灌木,里面果然是个洞穴,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风?或许真的能够通到地面。”

华风也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匕首,割下一段灌木的枝条,用火石点燃,向洞内扔去。短暂的光亮却足以看清很多东西。

云莫白喜道:“里面有水!水流必然与外界相连,我们可以沿着暗河向下,定可找到出口!”

华风点点头,又砍下一些灌木的枝条,撕下衣衫,绑成一个火把。然后将剩余灌木悉数砍尽,消掉多余的叶子,递给云莫白。说道:“这里找不到动植物的油脂,火把无法维持很长时间。”

云莫白点点头,“总之,先走到河边再说。”

两人点燃火把,弯腰走进山洞。那暗河离得不远,片刻便走到。看看暗河的流向,辨认出上下游,两人沿着河水向下游走去。没多久,手中的火把熄灭。华风又做了一支火把,继续前行。走了一段,火把再度熄灭。

云莫白说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树枝便用完了。反正现在已经找到河水,不如就摸黑沿着下游前进一段再说。”

华风也觉得有理,于是他走在前面,用手摸索着河岸,向下前行。云莫白用手拉住华风的衣襟,紧随其后。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风变大了。两人心中都兴奋起来,难道出口快到了?于是又点燃了一支火把,加快了行进速度。果然,不多时便有了些亮光。虽然火把灭了,但他们已经能够看到河水的反光,也渐渐可以看见周围的岩石。又走了一段,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河水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池,但却并非水流的终点。两人抬头,原来上方有一处洞口,风和亮光都是从这里来的。此时他们才知道,已经是明月高悬。

月光下,云莫白肩头渗出的血渍格外刺目。华风不禁皱起眉头,“怎么伤口破了也不说一声?从新包扎一下吧。”

云莫白看看华风铠甲之下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笑着摇摇头,她可不舍得再撕了。她环顾四周,见池边生了不少低矮灌木,便说道:“包扎就不用了,反正也无药可换,倒是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

华风看看四周,点点头。将铠甲卸下,扔在地上,让云莫白坐在上面。又摘下头盔,舀了些水,递给云莫白,“喝点儿水吧。”

云莫白也不客气,接过来喝了几口,又递还给华风,“你也喝点儿吧。”

华风也确实渴了,一口气便将水喝尽,然后蹲到池边再去舀水。湖底看见水下黑影晃动,头盔在水中一搅,黑影一扭,出溜一下游开。“有鱼!”华风大喜,这下不愁吃了。

云莫白听了也是大喜,连忙凑到水边,俯身探头,“哪里呢?”

华风伸手指给她看,“那儿,还有那儿!”

一想到食物,云莫白不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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