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睡龙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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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没事吧?”阿青蹲下身子,担忧地问道。
“这里痛。”西玥瞟向阿青,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阿青先是一愣,然后不知所措地望着西玥。西玥刚才的暗示她看明白了,她家娘娘是让自己教训那个撞到她的人。可是,她总觉得不妥,如今在宫里,还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好。
西玥见阿青犹豫,目光瞬间凌厉,阿青心中一震,立刻站起身,转向熏羽,“你到底对我家娘娘做了什么?”阿青冷着声音质问道,声色俱厉。
熏羽一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不小心撞到而已,可是,看对方的脸色,却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
西玥冷眼瞧着呆愣的熏羽,又轻声呻吟了一声。她今儿个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吃一点苦头。这个女人和她的梁子,不比千玥那个女人小。
和她的仇,她一直记着,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怎能放过。千玥一边呻吟,一边从袖子中滑出一个金簪,狠狠刺进自己的侧腰。
哼哼!怀孕了,是吧?那就去冷宫养胎去吧。带时候能不能保住胎儿就看她的造化了。西玥在心中冷笑。
听到西玥一声紧似一声的声音,阿青有点急了。她刚才以为是她家娘娘为了让她教训眼前这个女人假装的,可是,听她家娘娘现在的声音声,却好像是真的痛。阿青回头看了一眼西玥,只见西玥脸色发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由心头一急。
“你说,你到底对我家娘娘做了什么?”阿青冲上去,狠狠握住熏羽的双臂,厉声问道。
熏羽感觉肩膀上一阵锐痛,不由痛呼一声。原来是阿青的指甲抠进了她的肉里。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熏羽被阿青的神色吓到,结结巴巴回道。
“娘娘,您怎么流血了?”突然,身后传来阿墨惊诧的声音。
阿青闻言,回头去看,只见从西玥捂着左腰的手指间渗出了鲜红的血。
阿青脑中一懵,心中一怒,转身,怒目看向熏羽,“贱人,你竟敢伤我家娘娘?!”
一边说,一边高高抬起抓着熏羽肩膀的右手,就要向熏羽呆怔的脸挥去。熏羽是真的懵了,因为她刚刚也看到了西玥手上的血,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眼见阿青的手就要挥向熏羽的脸,而熏羽也傻傻地不知躲避,一声喝止传来。
“住手!”话音还没落,下一刻,阿青的右手腕就被一个一身青绿、神色冰冷的女人抓住,然后感觉身子一麻,左手就从熏羽的肩上无力垂下。
正在检查西玥伤势的阿墨见状,立刻上前,站在阿青身边,冷冷望向那冷漠女子,“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准备掌掴的人是一个有品级的娘娘。”一身青绿色衣服的女子冷冷道。
来人正是紫潇。
“哼!是娘娘就可以伤人吗?我家娘娘可也是有品级的淑嫒!”恢复力气的阿青冷冷回道。
“谁伤了谁,应该由掌管后宫事务的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判定,哪容得做奴才的你们随便掌捆掴一个娘娘。”紫潇冷冷说完,就转身望向熏羽。
只见熏羽竟然又开始打哈欠,不由嘴角抽搐,“娘娘,奴婢送您回去吧。”
熏羽打着哈欠点点头,望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的西玥,转身准备离去。
事情的先后,她已经想明白了。用这种苦肉计对付她,还真是符合睚眦必报西玥的风格。熏羽在心中冷笑。
第十四章:她不会那么蠢
“别乱动。”奇珉低斥一声,用另一只手贴上熏羽的脸,固定住熏羽乱动的头。
“哦。”熏羽乖顺地应了一声,不再动。静静地让奇珉为她冷敷。
二人都不说话,沉默着。渐渐地,熏羽开始打盹。奇珉见状,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又敷了一会儿,收起冰块消得差不多的布巾,扔向一边,转身抱起已经梦周公很久的熏羽,往大床而去。
就连胡太医来了,也是在熏羽睡梦中诊的脉。
“万岁爷,请别担心,娘娘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胡太医诊完脉,起身对奇珉禀道。
“你确定?”奇珉不放心地问道。
“是,老臣确定。至于娘娘脸上的瘀伤,老臣开点化瘀的药膏给娘娘就是。”胡太医不疾不徐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奇珉对胡太医挥挥手。
胡太医离开后,奇珉撩开床帐,望向里边睡得安详的熏羽。她真是心宽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睡得无忧无虑。
熏羽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晚上了,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夜明珠淡淡的光陪着她。熏羽为自己可以自动醒来觉得惊奇不已。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熏羽正要拉铃叫人进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春香的声音。“娘娘,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熏羽扬声喊道。
春香进来,向熏羽福了福身,然后将蜡烛点燃,复又面向熏羽,“娘娘,您饿了吗?因为皇上吩咐奴婢们,让您多睡一会儿,不让奴婢们打扰您,所以,晚膳的时候,奴婢们也不敢打扰您。”
熏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竟然适时响起一阵咕噜声。熏羽尴尬一笑,对春香点点头。
“好的,奴婢这就把晚膳送进来。”春香向熏羽福了福身,就出去了。
春香出去一会儿,就和云雀等人一起进来了。有人端着托盘,有人却是空着手的,他们主要是担心熏羽的脸,进来看看。
熏羽哪能不知道他们的心,于是主动道:“你们放心吧,我的脸只是被掌风扫了一下,没什么大碍的。你们就别担心了。”熏羽一边下床,一边笑眯眯道。
云雀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熏羽面前,仔细看着她的脸,然后恨铁不成钢道:“小姐,你以后若敢一个人偷着跑到御花园,就等着被我们禁足吧。”
熏羽吐了吐舌,心虚道:“知道了。我以后不乱跑就是。”
用过晚膳,熏羽乖乖地出去散完步后,又与秋菊下了一会儿棋,才上床去睡。
而这时,慈安宫里却剑拔弩张。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凤凝指着脸肿得像馒头的主仆三人问道。
奇珉淡淡抬眼看了西玥一眼,然后开口道:“是啊,西淑嫒,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又和别人打架去了吧?”
一想起熏羽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奇珉就连演戏都懒得演了。不过,既然暗影和紫潇那两个家伙办事还算得力,护主不力那笔帐他倒是考虑抹去。
西玥见奇珉反应平淡,眼圈立刻红了。半是演戏,半是真的伤心。
“皇儿,你怎么能这样?这宫里藏着这样目无王法的人,你也该管管。今儿个敢拿淑嫒开刀,明儿个岂不就要反了天了。”西凤凝厉声道。
刚刚,当西玥带着红肿的脸带着两个同样的狼狈的丫头来找他时,她简直不敢相信,在皇宫里,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人,敢掌掴淑嫒。而且,西玥还是她的亲侄女,宫里哪个不知道?!打西玥的脸,就相当于间接在打她的脸。所以,她才会一怒之下让人把奇珉叫了来。
“西淑嫒,你来告诉太后和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奇珉放下茶杯,冷冷望向下首坐在椅子上捂脸抽泣的西玥。
“今儿个晚上,臣妾正躺在床上休息,两个贴身婢女也陪着臣妾,突然从窗户里跳进两个黑衣人,蒙着面,见了面二话不说,就……就……”说到这里,西玥捂着脸泣不成声。
“好了,别说了,后面的哀家也可以猜到了。”西凤凝冷着脸打断西玥的话,然后转向奇珉,“皇儿,你看怎么办?”
“放心吧,儿皇一定会让人去查的。西淑嫒也好好想想,可有得罪什么人?朕也好缩小范围。”奇珉淡淡道。
“臣妾……”西玥抬头望向奇珉,正要说出御花园的事,后来想起奇珉最恨在宫里争来斗去的女人,于是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臣妾也不知道。”
“好,你既然不知道,朕就让人全面去查。”奇珉将杯中剩下的茶一口气喝完,站起身道,“朕还有奏折要批,就先走了。有消息,朕会通知母后和西淑嫒的。”说完,奇珉对西凤凝躬了躬身,就离开了。
“说吧,你瞒得了皇上,瞒不了哀家。你最近到底惹什么人了?”奇珉离开后,西凤凝冷冷问道。
“姑……姑母,你一定要为侄女做主啊。”西玥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眼中泪水哗哗往下流。
“说吧,如果真是有人欺辱了你,哀家为你做主就是。”西凤凝冷冷道。
“今儿个下午,侄女在御花园中散步,突然,有一个人撞了上来,侄女躲避不及,被那人装个正着,然后感觉左腰上一阵刺痛,臣妾立刻痛得蹲了下来,伸手一捂住,就摸到了黏糊糊的血。而侄女也正好看到那个女人把一根金簪收进袖中。”西玥凄凄楚楚叙述道。
西凤凝皱了皱眉,“那个女人是谁?”说实话,她有点不相信西玥的话。
她这侄女,虽然表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可是,却不是任人欺辱不还手的性子。
“是……是以前和侄女结怨的薰昭仪。”西玥缓缓低下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侄女以前有愧于她,所以,才决定息事宁人。”
“是吗?”西凤凝双眼微眯,“可是,哀家为什么听说,你的贴身宫女在御花园里打了薰昭仪?”
西玥先是神色一僵,然后抽泣声更大,“侄女当时痛得蹲在地下,一时没有注意,就让两个奴才犯下大错。可是,请姑母看在阿青、阿墨两人是因为紧张侄女,才犯下如此大错,就原谅她们二人吧。”西玥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西凤凝见状,心中也是心疼,毕竟,是自己疼到大的亲侄女。“过来,让哀家看看你的伤。”
西玥起身,坐到西凤凝身边,西凤凝的手指轻轻贴在西玥红肿的脸上,仔细看她的脸,越看心中越怒,“腰上的伤也让哀家看看。”西凤凝沉声道。
西玥抽泣着解开腰带,一层揭起身上的衣服,然后,西凤凝就看到了一截染着血的白布。
“姑母,没事的,只是用一根簪子刺到而已。”西玥可怜兮兮道。
“你啊,就是从来不让哀家省心。”西凤凝脸上挂着心疼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把衣服穿好吧,放心,不管这次是谁的错,哀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谢姑母。”西玥低垂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笑。
第二日早朝刚过,西凤凝就直接杀到了御书房,询问奇珉调查结果。
奇珉沉吟半晌,为难地摇了摇头,“母后,后宫这么大,儿皇交代的人一时也查不到可疑的人。”奇珉一边回答,一边亲自扶西凤凝做到椅子上。
“哼!哀家倒是有一个人选!”西凤凝接过奇珉递上的茶,冷着声音道。
“哦?母后说说,儿皇洗耳恭听。”奇珉垂下双眸,以杯就口,掩住眸中的冷意。
“哀家听说,昨儿个下午,玥儿和薰昭仪在御花园起了冲突,可是真的?”西凤凝一边缓缓品茶,一边慢悠悠问道。
“母后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奇珉淡淡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母后的意思是什么?请明示。”
“哀家只是觉得奇怪,玥儿下午才和薰昭仪发生冲突,晚上就遭到袭击,皇帝,你觉得这其中……”西凤凝抬眼望向奇珉,等待着奇珉的回答。
“母后是怀疑薰昭仪?”奇珉不动神色问道。
“没有,哀家的意思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啊?”西凤凝缓缓转头,避开奇珉的眼睛。
不知为什么,西凤凝觉得奇珉眼中有一种冰冷的不满和讽刺,可是,仔细看,却并没有。
“放心吧,儿皇也听说了这件事,所以,第一时间就调查薰昭仪了,可是,并不是她。儿皇跟母后说过吧?这薰昭仪虽然长相不佳,可是,却懂兵法奇谋,应该不会做这种落人把柄的蠢事。”虽然告诉自己要忍着,不能为熏羽辩护,但是,奇珉还是忍不住说了上面一段话。
说完之后,心里不知是后悔还是舒畅。
“哦?那皇儿可知道玥儿在和那个薰昭仪相撞时,被簪子刺到了腰部?”西凤凝望着手中的茶水冷冷道。
“知道,不过,儿皇还是那句话。薰昭仪不可能那么蠢,用自己有孕的身子去专门撞西玥。母后,你不会和有些人一样,也想要朕的孩子胎死腹中吧?”奇珉缓缓望向西凤凝,眼中有一种冰凉的失望和哀痛。
西凤凝心中大震。
第十七章:采花贼?!
“是你做的吧?”晚上,奇珉一进来,就看到熏羽双眼亮晶晶地坐在床上,见到他,劈头就问。
奇珉先是一怔,然后挑了挑眉,“羽儿指的是哪件事?”
他这几日明的暗的做了那么多事,还真猜不出来熏羽问的是哪件事。
“西淑嫒……”熏羽指了指自己的眉毛。
奇珉挑了挑眉,嘴角流泻出一丝笑意,“大家都说,是千素人做的。”奇珉一边脱下外袍,一边回道。
“哼哼!”熏羽不相信地轻哼,然后眼中冒出兴奋的光,“你怎么会想到这一招的?”
“看你这么满意,我是很想说这一招是我想到的,可是,说实话,确实不是我想到的。”奇珉倾身吻了吻熏羽的额头。
熏羽的脸红了红,看奇珉转身去洗漱。迟疑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奇珉面前,从他手中拿过已经拧湿的帕子,帮她擦脸和手。
奇珉乐得被人服侍,非常配合地弯下腰,伸出手,像个很乖的小男孩,让熏羽可以顺利地给她擦脸擦手。
“是不是很开心?”洗漱完毕,奇珉弯身抱起熏羽,一边往床边走去,一边低头望着熏羽闪着光的双眸问道。
“啊?!”熏羽先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奇珉在问什么,“……哦,很开心。”熏羽非常坦然地承认。
“那就好,我会重重赏那个执行人的。”奇珉一边将熏羽放到床上,一边郑重道。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熏羽惊喜地眨了眨眼。
奇珉微微一笑,上床钻入被窝,将熏羽搂进怀中,“那羽儿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我。”边说就边钻进熏羽的脖子里,开始轻吻慢啃。
“呵呵……”熏羽轻笑着闪躲,“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先领完奖赏再告诉你。”奇珉慵懒至极的声音从熏羽的脖颈处闷闷传来。
一阵缠绵后,累极的某人忘了刚才的目的,几乎是立刻就睡去了。而领完奖赏的某人在吻了吻怀中的女人后,也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于是,第二日醒来,忆起昨夜的种种,熏羽又是脸红,又是气恼。
淑月宫。
西玥倚在榻上,不说话也不动。表情和眼神都平静得出奇。阿青和阿墨一左一右趴跪在两边,身下垫着两个大大的软枕。
因为担心西玥一个人闷出病来,所以,虽然臀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就来伺候了。西玥心中烦闷,也没让二人回去休息,而是让二人爬躺在床上。阿青和阿墨顾及到礼仪,没敢真爬躺下,而是趴跪着。姿势虽然不雅,但也没有逾越的地方。
“娘娘莫忧心,有太后娘娘在,皇上必不会太为难娘娘的。”阿青一边暗示旁边伺候的小宫女斟茶,一边开口道。
西玥微微转动双眸,看了看阿青,没有说话。
“娘娘,我们现在被禁足,那么千素人发生什么事也与我们无关,不是吗?”阿墨阴沉道。
闻言,西玥和阿青同时眨了眨眼。
“……阿墨,莫要胡说。千素人树敌良多,其他人寻仇找她麻烦,怎么会与我们有关?!”阿青愣了愣后,出口斥道。
阿墨没有说话,眼神阴沉。
西玥端起茶杯,缓缓啜了一口,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是啊,那我们就清心寡欲,不管后宫纷争,过我们的清净日子吧。”
缓缓啜完半盏茶,西玥放下茶杯,对身边伺候的小宫女们挥了挥手,“本宫困了,想睡一会儿。你们都退下吧。”
“是。”小宫女们福了福身,躬身退出门外。
室内只剩下西玥和阿青、阿墨三人。
“我想阿墨说的对,我们在禁足,这样某些人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了。”西玥的嘴角冷冷翘起,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娘娘的意思是……”阿青犹疑了一下,望着西玥继续道,“……要对付千素人?”
“不。”西玥摇了摇头,嘴角的冷笑更浓,“已经是一条落水狗了,不值得本宫费心。”
这次,连阿墨也转头望向西玥。
“现在,千玥那贱人若出什么事,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别人都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可是,如果是别人,别人反而联系不到我们。一来,我们刚刚被禁足,别人以为我们没有机会,或者一定不敢再捋虎须。二来,他们以为本宫现在最恨的是千玥那个贱人。”西玥眸底的狠厉向快速聚集的乌云,越来越厚,“所以,如果是其他人出事,一定不会怀疑到本宫身上来。”
闻言,阿青和阿墨的眼中闪过明亮的异彩,然后开始沉思,“……娘娘的意思是……虞贵妃?”二人异口同声道。
说完,二人也惊奇地看了彼此一眼。
西玥笑着眨了眨眼,没有出声,可是,阿青和阿墨已经知道答案了。
下午,御书房。
“小路子,传朕密旨,让冷宫负责的宫人注意千素人的安全,如果千素人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他是问。”
小路子微微一愣,然后躬身应“是”。
“当然,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朕也不会怪你的。”奇珉淡淡笑了笑,拿起奏折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
小路子又是一愣,随即眼中就闪过了然,“奴才明白。奴才谢过皇上。”
“嗯,退下吧。”奇珉淡淡道。
小路子应了一声“是”,躬身退出。屋里只剩下奇珉一人。
“真是屡教不改啊。”奇珉放下奏折,望着虚无的空中自言自语道,“刚刚被禁足,不知悔改,就又准备兴风作lang了。”奇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如果不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