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女之妻不可欺-第1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回夫人的话,前面就到了。”
石初樱看着时间也不够,干脆等下了车再换。
昭哥儿很少出门,今天还跟很多小孩子玩儿得高兴,因此,吃完奶也没像以往似的立刻就睡了,还在‘喔、喔’地跟他娘‘唠叨’。
石初樱亲了亲儿子的小脸,满心都被这个小东西占了。她现在多少有些明白师傅当初把自己带回山上的心情了,有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别的真的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如果说还有什么是重要的,那一定是和孩子有关的。
楚漫如今在三房的院子不算大,三间正房带着厢房,后面还有个小小的退步,如今她一个主子用倒也算宽敞。
院子里春天的时候新移来了不少花木,有桂树、玉兰、还有几株茶花,香雪梅、红梅,墙边也有几株杏树和芍药花之类的,都是她见了石初樱的花园子后回来让府里的花匠给张罗的。
此外,原本院子里还养了两缸粉莲,天气一凉也都被花匠收进花房去了。
石初樱抱着昭哥儿,刘氏领着容姐儿和宴哥,并周氏一行也算浩荡地进了这小院子里来。
楚漫得了信儿,也早早迎在院子的垂花门前。
“你身子还在将养,这么凉的时候还出来干嘛?!”周氏握了握楚漫的手,感觉温度有些低,不由嗔了她一句。
“你们姑娘出来,也不知道给她带个手炉?”周氏很是不满地对楚漫身边立着的一个丫头训斥。
那丫头只是唯唯称是,可半点儿不见有什么认错的诚意,石初樱也不大高兴了。
虽然这不关她的事,可这丫头也太猖狂了些,当即沉下脸,对楚漫道:“漫姐儿也该立起来了,一个丫头都这么不听使唤,难不成你还想过以前的日子?”
别人能帮你一次两次,可自己立不住,就是亲娘也没法子天天跟在你屁股后头收拾的。
楚漫涨红了脸,她如何听不出两个嫂子是为了她,也是她自己不争气手软了些,唉,到底……
楚漫一跺脚,道:“原想着到年下了也不好开发人,好歹等过了年在打发了去,谁知竟越发不经心了。”
周氏一边携了她的手往里去,一边教导道:“你也别嫌你溆嫂子说得直,她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
下人有不好的,就该立时处置了,你竟还等着过年不成?他们是过个好年,可你自己难道就该郁闷着?
你是主子,你自己提不起来,下头谁还在意你?
照你的心思,年下了不忍开发,可过了年就是十五,过了十五还有二月二、三月三、清明后马上就是端午,再然后七月半,中秋,重阳,冬至。
这期间还有你生日,府里各主子的生日,这一年算下来你能开发人的日子还真不多呢。如此,你是不是还得挑个黄道吉日?”
周氏的话可谓不留一点情面,她知道楚漫这张鼓只怕不重敲是没时间敲了,只好下狠心去敲打她。
果然,楚漫羞愧难当。
“谢嫂子们肯教我。”楚漫忍着羞,朝周氏和石初樱行了一礼。
她自知自己是三房的庶女,嫡母在的时候虽不难为她,到底也不可能费心教导她,后来嫡母去了,后来的继室孟氏比她大了不到十岁,更别提教导了,她其实就是混着长大、混着出嫁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什么也不懂,竟被蒋家一家子破烂人差点给折腾死。
如今大嫂子肯教,她只会欢喜,哪里会不高兴呢。
“你呀,刚回来那会就跟你说了,有些事一旦发现苗头,要果断处置了,即便不能立刻动手,也要有准备,你到底没听见去多少。”周氏还是有些小失望的。任谁费心费力把人捞出来,也希望捞出来的人能过得比原来好,也不白费事,可一点长进没有,岂不让人不值。
周氏也不难为她,直接朝跟在身边的一个管事媳妇比划了一下,那丫头就别两个婆子押着快步消失了,连挣扎都没敢。
院子里的丫头都吓得噤声,有事没事都拿个抹布或者什么假装干活。
周氏扫了一眼,对那管事媳妇道:“呆会儿你去跟管事的说,这院子里的人都换掉,不肯为主子出力的丫头留着也是无用,让他挑些个有脑子的肯下力的来。再挑不好,我就换了他!”
石初樱给周氏点个赞!瞧瞧那气派,只一句:“再挑不好,我就把你换了!”多么的有力啊!
“大嫂威武!”石初樱笑着赞道,得了周氏一个白眼。
到了正房,几个孩子正是给楚漫问了好,就带着人跑去找三房的几个小的玩耍去了。周氏也让管事媳妇去瞧瞧三夫人孟氏回来没有,如果回来就打了招呼,只说来看看楚漫,就不去打扰了。如此也不算失礼了。
楚漫把几个嫂子和小弟弟小妹妹让到自己平常待客的西厢房,这里因楚漫的身子不好,今年新修了地火龙,此时烧的正暖和。
=
绕过门口的大屏风,几个人让了让,也就都没太客气,各自落了座。石初樱特地问楚漫借了里间,给儿子换尿布。
外间,周氏等人在说闲话。
“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你也好歹也精心些。嫂子说了你别不乐意,我们也到底是为你好。”
楚漫给周氏斟了茶,亲手捧给她,挨在周氏身边坐了,“嫂子们的心意我岂能不知?如今嫂子们肯教我一二,我哪有不乐意学的?还请嫂子不要厌弃我,多多教导教导。”
楚漫自来不傻,如今她虽然敏感了些,但真心假意还是分得出来。
周氏也是打定主意给她速成了,她即便有心教也未必总有时间特地来,因此指点道:“……就说你屋子里。这都十一月里了,便是今年比往年暖和,你这进出也得有个尽心的人照看着。
出了门,手炉是一个,披风也好,薄斗篷也好,总得穿一件。我们这些人过来,哪个不是这样的?即便是不穿,也得人带着备用。
怎么到了你这里,这里外许多的丫头婆子竟没一个想到的?”
周氏抿了口茶水,接着道:“一个两个没想到,是他们的不是。可各个都没想到,就是你的规矩太过松散了。这规矩松散的后果就是没了规矩,也没人把你这主子放在心上。
你好,你不好,她们都无所谓,说到底还是你没立起主子的威严来。
没有你,这府里凭什么给她们吃,给她们喝,还给月钱?府里消耗这些还不就是为了能让她们照顾好自己的主子?
如今她们倒是成了混吃喝的,你是不乐意争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把咱们府上置于何处?
你父兄当差,考爵位,经管庄子铺子,那样不操心,便是大嫂我也是一样每日不得闲,凭什么做主子的辛辛苦苦挣了来,还要白养着不中用的奴才?!”
“还有,你瞧瞧,你这屋子里,便是为了守制样样简朴些,可也没有光秃秃的罢?彩瓷不能摆,青花,淡墨的总能摆罢?几盆菊花花房里也能挑出来罢?
你也别觉得是下人不周到,到底是你自己的屋子,缺什么少什么,该怎么打理,还得你自己张罗,你自己心气儿低的话,旁人再没法子的。”
周氏的话可谓振聋发聩,令楚漫红了眼框,刘氏见了给周氏打了个眼色,道:“大嫂子是怕你再被人欺负,你也得自己拿出点魄力来。”
石初樱在里间听了半晌,正好昭哥儿也睡了,她招呼玉树和奶娘过来照看着,自己走了出去。
几个人见她出来,也歇了话,刘氏关切道:“昭哥儿睡了?”
石初樱含笑点点头,“可算睡了,今天见了许多小孩儿,他也高兴得不行。吃奶的时候都不肯睡呢。”
“那是,你们那边到冷清了些。小孩子有玩伴才好。”
石初樱在屋子中央的圆桌边坐下,招呼楚漫道:“我再给你瞧瞧。”
楚漫的一个丫头赶紧打来温水,伺候两人净了手,都在桌边坐了,石初樱才探查楚漫的身体。不得不说,吃了一年的秋谷粥,楚漫的底子还是恢复的不错的。说一两年就能孕育孩儿有些不敢担保,若是继续将养两年,倒比以往更健康些。
她这算不破不立了。
“好了很多。如此再养两年,孕育宝宝都没问题了。”石初樱笑着打趣楚漫,倒不是她乱说,而是她知道,大家都关注这个呢,连楚漫也一样。此时说出来也是安了大家的心。
“溆嫂子可真是……”楚漫羞红了脸,但看得出是真的挺开心。毕竟一个女人不想生是一回事,不能生是另一码事。
石初樱净了手,朝周氏看了一眼,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执了一碗茶,抿了两口,慨叹道:“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才嫁来,这转眼都一年了。”
周氏接话道:“可不是么,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真叫洒脱,又能说又能打。哎哟,一巴掌就把……咳,桌子拍个粉碎,便是老太太也不敢搓摩了。
说起来,咱们府里,媳妇也好,孙媳妇也好,哪个心里不羡慕你呢。”
刘氏也道:“我也是极羡慕的。漫姐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刚嫁进来的时候,老太太最不喜我,每天都要立规矩,早上去了,中午回来打个盹,晚上伺候了晚饭再回来连腿都是肿的。
为这个还跟你冽大哥生过气,可到底自己没个主意,不敢反驳。现在想想,新娘子认亲就是一道坎,这道坎要是软了,以后再想硬起来也难。我就羡慕加佩服弟妹。”
石初樱笑了,“你们羡慕我做什么?只要自己没错,就该坚持。你们也别指望男人给你做主,说到底,一边是至亲,一边是新媳妇,支持哪个也是错。还不如自己厉害些。
况且,他们有他们的什么规矩,我也有我自己的底线不是?再不能为了别人的规矩,不要自己的底线。过日子当然是自己好过最要紧。”
楚漫也抬头含笑道:“我这一年也没少听说嫂子的厉害,当真佩服得很。说起来多亏了嫂子当日救我,又肯替我调养身子。我知道说谢字是远不够的,只盼着有机会报答嫂子和家里。”
石初樱道:“你还是攒到一起谢罢,我这次回去可还替你办了一件事呢。”
“唔?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楚漫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石初樱道。
“为你相看亲事啊!”石初樱就这么说了出来,真的太出乎几个人的意料的。
石初樱见楚漫只是感到意外,便把当时的情形细细说了,最后道:“连州离建州和望山县不太远,只隔了一条大河。算起来也才两三天的路程,要不然祖父也不会让我挺着大肚子去,还说我气势足,先替你镇镇场子。”
听她这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可不是么,溆二奶奶一出马,妖魔鬼怪齐害怕。
周氏笑道,“真是该打,净说那没边儿的,谁稀罕知道这些。快跟我们说说,那人如何?”
“你们也太心急,我总的渲染一下罢。好吧,那孟二爷长得没咱们家人好看……不过嘛,眉眼看着特别舒服,怎么说呢,‘君子如玉’,那他就是一块温玉。谈吐举止都不错,已经是举人了,明年春闱得中的话,也能选官了。
他们孟家如今最有前景的就是他了。”
石初樱逗楚漫道:“也有一样不好,他们家眼见着没咱们家富裕。那孟二爷虽然穿着得体,但也是普通绸缎的,他们府里各样的摆设也都像古董了,衣裳首饰也不必京城。”
“祖父怎么会挑这么一户人家?”楚漫终于出声问道。
她也不是傻子,也看出来几个嫂子是来特地给她说这事的了,只怕祖父已经相看过了,自己要是一味抗拒只怕不妥,她如今可没什么资本。
“因为他们家有个特别的规矩,没有嫡子出生,别的妾绝对不能生养,怀了也不能要,上百年来孟家没有一个庶长子。”
“那,嫂子觉得呢?”楚漫略带涩然地望着石初樱,倒不是她想嫁不想嫁,而是她真的没多少选择。
石初樱握着她绵软的手,道:“我们觉得如何都不重要,要紧的是你自己能接受,乐意过这日子。不然都是无用的。我们倒不是爱胡乱操心的,实在是祖父祖母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楚漫垂下头,她如何不知,尤其是这两天祖父祖母不好,她也是担心的要命,一来祖父是她的靠山,尽管当初祖父说了养她一辈子的话,可人要是不在了,谁还记得呢?再者,哪有嫂子乐意养小姑子一辈的?
祖父祖母一旦去了,四个房头定然分家,到时候三房的主母是继室,跟原配的子女比她又是庶出,真叫一个累赘了。
她闪着泪花道:“嫂子大着肚子还肯替我出门奔波,又来费心特地跟我说一声,我、我要是不知好歹,那我成了什么人了!嫂子有话只管说,我也是嫁过一次的,不是小孩子了。”
这样就好。周氏点点头,当下把家里的意思说了。
石初樱想了想,也答了先头楚漫的话,“其实这门亲事,我觉得也好也不好。好处在于孟二爷人不错,自己立得住,也做的家里人的主,嫁给他,只要跟着他的步调总错不了;如果稍微体贴一些,夫妻和美也不是难事;不好在于他们家挺缺钱的。媳妇的嫁妆得自己看住了,不然手一松可就填进去了。将来万一有个什么可没了倚仗。”
楚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垂下头去,道:“嫂子最爱笑话人了。人傻一次就够了,总不能傻第二次。嫂子们让我想想……”
楚漫微微垂着头,露出衣领里一截雪白的脖颈,已经不是刚回来时那破败不堪的样子了。
石初樱只负责开头,后面的事自然不用她操心,又去看了看老将军,见人已经醒了,安慰了几句话,便回府了。
一路上,石初樱也在想周氏教导楚漫的话,楚漫第一次成亲的不幸,除了人不对,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别人欺负你,肯定也是看你可欺。是她的心软养大了对方的心,如果一开始她就强势一点,虽不一定幸福但也未必会那么此凄惨。
再看她管院子,原本她躺着养病的时候,院子里有老将军和大家盯着,那些下人还算尽心,等她好转了,这些事回到自己手里,反而还不如病着的时候了。
贴身的丫头没个贴身的样,管事的婆子也不张罗,她自己也许是不想麻烦人,下头的跟着借机图省事。像那些摆件,府里不会没有,她自己不摆没什么,可待客就嫌失礼了。
比如她是隔房的嫂子,到底是分了府的,这么雪洞似的屋子待客,到底是失礼了。难怪周氏说起来也不留情面,实在有些敲不醒的感觉。
从楚漫身上,石初樱又想到了姐姐,姐姐到底还是比楚漫强,好歹是死里逃生过的,知道当断则断的道理。这么想着,也该为姐姐张罗一个了。
嗯,赶明个儿跟楚溆说说,看他那些狐朋狗友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在这之前,还得问问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第219章 第二百十八章探刑房
因辞了老宅的留饭,石初樱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只简单喝了碗云谷粥,便安置儿子睡觉了。这个时候的婴儿其实觉很多,今天昭哥儿格外兴奋了些,此时睡得也特别沉。
石初樱趁了这功夫在炕桌上铺开纸笔,写写画画。
现在能让她如此‘操心’的自然是皇太后的私库了。
别的不说,这私库的地点、看守、防护措施都得提前一一探明了,没有准备的仗她可不打,何况她现在还没有隐身能力,有家有业的,要动这地方必须谨慎小心。而且,她很想知道,皇太后不在京里的‘私库’都有哪些,又是个什么情形。
不是她贪心,实在是‘天上掉的馅饼’已经砸她头上了,不接对不住自己。
早知道还有着等捡漏的机会,她就该在圣人动手之前去给皇太后吃一颗,不过有钱难买早知道,后悔也没有了。
石初樱眯了眯眼,想来这些人已经到了圣人手里了,嘿嘿,这算不得什么,她有‘口吐真言’和‘醉生梦死’呢。
琢磨到这里,石初樱揣起东西,跟玉树交待了一声便往西路无名道长的院子里去,今天晚上昭哥儿有药浴,师傅定然在的。
“师傅!”石初樱一进门就见无名道长正在整理药材,他到现在还是不肯用小厮,就喜欢自己动手。
“嗯,有事?”无名道长抬起眼皮撩了徒弟一眼。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看看您?!”石初樱撇了嘴,“您干嘛要把木华给送回去?不然现在也不用忙活了。”
无名道长从徒弟手里抽出一缕药材,慢悠悠地道:“它不回去,你的谷子和满山的东西谁管?到时候谁挨累?”
就他这小气徒弟,如果跟她说今年云谷没来得及收获着冬天的酒没来得及酿,你瞧瞧她还是这么样子不?早翻脸了!
“咳!农时不等人啊,唉,自打下山嫁了人,这日子一天比一天烦琐啦。”石初樱感慨了一二,又瞥了师傅一眼。
无名道长也不搭理徒弟,看她能憋多会儿……
果然,石初樱见师傅没有再问的意思,手下也是不停,只好一挥手下了个结界,又凑近无名道长道:“师傅,我昨天晚上进宫去看楚溆,结果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无名道长毫不掩饰的白自己徒弟一眼,还说什么‘有趣的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除了钱,她能觉得啥时‘有趣的事’?
“咳!”石初樱被师傅这一眼看的有些心虚,不过她还是继续道:“我听说,皇太后与外藩附属国有来往,偷了她儿子的盐和各种矿产,最后都便宜了这些附属国。”
无名道长这回正视了徒弟一眼,他捋了几把胡子,点点头,嘀咕了句:“愚蠢至极!”
石初樱连忙见杆就上,道:“可不就是!圣人很是生气,抄了皇太后的私库。”
无名道长瞟过来一眼,石初樱便继续道:“结果啊,里头的东西和帐目上的严重不符。我是说,明面上的东西。所以,圣人觉得一定还有大量的财物藏在暗处……”
石初樱目光灼灼地看着师傅,无名道长哼了一声,道:“你打上这主意了?虎口夺食,必然引起大怒,真查起来,你也未必没留下什么痕迹。”
石初樱想了想,道:“徒儿有‘醉生梦死’,还有,我会抹了他们这段记忆的。”
“所以呢?”
“所以,今天晚上请师傅带您徒孙,多泡一会也好,我得去找人问问信息。”而且,师傅说得对,真查起来,还好要小心,把吃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