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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拍卖贝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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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我这就叫管事准备准备,到庙里给菩萨上柱香。对了,去上个药吧!这一身上让你加贝勒瞧见了,肯定跟呼兰那丫头没玩没了。”
  怎么说都跟了他好些年了,怎能有着旁人随意欺凌至此。
  “谢福晋关心。”跪得太久,脚麻了,小安子一起身竟跌坐在地,哀呼呼地惨叫。
  佟佳氏患者侍女,“鲁儿,还不扶小安子一把,待会陪我去万安寺上香。”
  她话才刚落,大厅外冷不防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就见元真的知交好友魏江南满头大汗、神色焦虑地冲进来。“不好了、不好了,福晋,贝勒爷出事了……”
  呼!呼!喘死他了,快给他一杯水。
  “什么?元真出事了?”心头一惊的福晋霎时白了脸色,压根不在乎出身江湖的魏江南端起她的茶,一口饮尽。
  解了渴,这个大胡子才援了口气说道:“有个朋友从西域经商归来,带了匹好马开卖我,说是大漠名驱,我一瞧,乖不隆冬,不就是元真的疾风吗?”
  “真是疾风,你没看错?”人有相似,物有类同,何况是牲畜呢。
  “它一见到我就用鼻子赠我,看的我那朋友好不惊奇。疾风就像它主子一样怪癖多,非熟悉的人不亲近,我一眼就认出它了。”绝不会搞错。
  “那元真呢?你有没有瞧见他?”佟佳氏着急地问道,一方帕子被她拧皱了。
  “就是没看到才敢寄来报讯那。一听管事说,这几个月了都没他音讯,我都急慌了!”
  秀婉面容露出焦急忧色,“他出门至今音讯全无,呼兰格格才刚来闹过,我还推她说真儿下落不明,没想到……让我给说中了……”
  “别急、别急,福晋,是我惘撞了,也许元真一点事都没有呢,我看我带人去找找,一定找他带回来让您,骂骂他。”父母在,不远游,元真是不孝子。
  “把礼亲王府的南康贝勒一起找去,府里的侍卫也一并带去,一有他的消息马上派人传报回来,有劳你了。”她的儿,千万不能有事。
  贝勒爷的失踪,引起王府上下一片惊慌,唯有端敏侧福晋如同无事人似的逗弄小孙子,暗自高兴,与众人心愿相反地希望元真客死他乡,她的元祥才能取而代之,登上王爷之位。
  “什么,你有身孕?!”
  在互表心迹后,元真便与陶乐梅形同夫妻般的生活着,同饮一缸水,同用一锅饭,同睡一张床,恩爱缠绵地夜夜共度春宵。
  一日,他出门打了几头小芜回来,想为那个近日食欲不振的小女人补补身,她白日在药圃做事,夜里又要应付需索无度的他,难怪会精神不济。
  他没想到她的不适不是单纯的体力不够用,一时间,听闻了这消息他也慌了手脚,既惊且喜地瞪大眼,直愣愣的看着她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开心又担心的不知该怎么照顾好一名孕妇。
  “小声点,别大声嚷嚷,让人听见了多难为情。”陶乐梅脸上散发着出为人母的慈爱,手心按着肚皮,露齿微笑。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要当爹了,该高兴不是吗?我的乐乐要为我生下一个小可可,我有孩子了!”留着他血脉的骨肉啊!一个小小的玉人儿。
  他就想普天下的父亲一样,流露出为人父的骄傲,期盼孩子粉嫩逗人。
  “也许是小元真。”她想生一个像他的儿子,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温柔体贴,强壮勇敢地长成翱翔天际的巨鹰。
  元真以额抵着她的,轻笑如风,“不论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疼惜如命的宝,他会是爹娘的小心肝。”
  “真的?”他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粉嫩嫩的娃儿学走路,抱着她的大腿直喊娘,让她笑得眯了眼。
  “嗯!我会亲自教他骑马射箭,诗词歌赋,让他当个文武兼备的小格格或小贝勒。”他会有前呼后拥的仆从,锦衣玉食,过着富贵的生活。
  青睐羽睫,陶乐梅没好气地一晬,“又在发梦了,咱们的孩子哪能攀权附贵,我只有他健健康康的长大,别惹什么大麻烦让我操心就好。”“我说了我是端亲王府的贝勒爷,你就是不信?”他一脸无奈的苦笑。
  “我也说了,你若是贝勒爷,我便是格格,咱们天生一对,门当户对,谁也离不来谁。”他轻握他大掌,十指交扣。
  “门当户对……”笑意,淡了。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像是一桶冷水当头淋下,让沉浸于喜悦的元真顿时脸色一变,心情忽地沉重起来,眼眸深处浮起一抹墨色。
  祖宗体制汉满不通婚,他贵为皇室宗亲,婚姻大事不能任由自己做主,他要如何告诉乐乐,他只能为妾,无法当他的妻?
  况且京里还有一妆婚约等着他,御赐的婚事不是他说不就能拒绝,牵连甚广,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府中老少,圣意难违。
  何况就算乐乐愿意委曲,随他回京,只怕心高气傲的呼兰格格也容不下她,百般刁难地让她和孩子难存于世,好独占他一人。
  该用什么方法才能两全其美,既得所爱,又能摆脱皇上的赐婚?怀里的人儿已是他爱入骨子里的珍宝,她没法与她分离,另娶他人。颇为困扰的元真神色阴郁,冷凝着深沉双眸,为日后不可预料的发展感到烦躁不堪。
  “……元真?元真?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人……”他的表情好骇人,像是结冰的湖水。
  心爱之人的声音飘入耳中,将他思绪拉回神,他表情转柔。“我在想咱们的孩子该取什么名,乐真或元梅如何?可男可女。”
  陶乐梅笑出声,没察觉他抑郁难解的心事。“还好几个月后的事,你急什么急呀!”
  “我从我们的名字中,各取一字为他命名,他日后才会感念父母对他的抚育之恩。”其实他是担心无缘见到孩子出世,先取好名好日后相认。
  元真近日来有种预感,府里应该快找来了,贝靹爷失踪数月绝非可等闲视之的小事,久未与府里联系,只怕慈济已引起轩然大波,全力动员搜索了。
  而他若想与乐乐天长地久,决计不能带她回京,他必须先解除与胡兰格格的婚约,方能确保她和孩子的安危。
  “你想太多了,孩子养大是别人的,别指望他会感激,只要不在我们老得走不动的时候把我们扫地出门,你就该偷笑。”养儿不防老,还是有个老来伴最好。
  “老得走不动……  ”他握紧她柔细小手,舍不得放开。但世事真的能尽如人意吗?唉!
  “咦,你在叹什么气呀?”星眸轻睐向他,不解他的这股愁意从哪儿来。
  “我在叹气吗?是吐气,你听错了,有妻有子,还有谁能比我快意?”暂时先将隐忧捺下,他的开心不假,眼底盈满对她的浓浓爱意。
  “提到妻子……  ”陶乐梅忽地脸红,语气娇羞。“婚事该办不办了吧?碎嘴的邻居总说些令人难堪的流言流语。”
  桃花村女尊男卑,女人豢养奴才当男宠时有所见,在这封闭的村落不算什么,男人本来就低人一等。
  她主动提起亲事是不想他被村民看轻,有了夫妻名份,他的地位自然能提升,旁人再也不能当他是奴才,时时打他主意,想用银子买下他。
  “还不急。”元真不假思索的拒绝。
  “嘎?”她一怔,面露不解。
  瞧陶乐梅眼底有抹受伤神色闪过,他心头猛地一紧,“我的意思是再等上一段时日,咱们赚够了银子再风风光光办场婚礼,气死恶邻。”
  “元真,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他的口气很急,听得出这并不是真心话。
  “不,我想娶你,今生今世我只想娶陶乐梅为妻。”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盼望,与她比翼双飞。
  “‘只想’代表了不肯定,还有变量,在我救起你之前,你有其他的女人对不对?她晓得外面的世界和桃花村不同,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享尽美人恩,而女人只能从一而终。”
  她有些怀疑,留下他究竟是对是错?
  女人的直觉真是敏锐,他暗暗一惊。“都过去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无妻无妾无子女?”她为时已晚的问道。
  他轻笑地搂着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乐乐,你也会担心吗?”
  她微恼地拧了他一下。“我先警告你,我们桃花村的女人绝不允许一夫多妻,你要是已经娶妻妾就老实讲,我不与人共夫。”
  “好凶呀!娘子,悍妇驯夫……好好好,别动怒,小心伤到孩子,我至今尚未成亲,也未纳妾。”幸好他对床弟之事小有洁癖,未如祥弟那般妻妾成群。元真先故意逗弄她,惹得她发火,继而佯装弱夫怕悍妻,开头求饶,他时惊时惧地扮演小男人,可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笑意,护着孩子的娘。他说的是实话,只有稍微避重就轻了一下,隐瞒另有婚约在身一事。
  “那我们明天就成亲,不许你摇头!”她霸道的命令,皓腕放在他颈上威胁,作势他若反对就插死他。
  “乐乐……”他眼底有着恳求,将她双手拉下。
  “不听不听,你要是爱我就娶我,我不稀罕什么风光婚礼,我要你是我的夫、我的依靠、我孩子的爹,不离不弃,生生世世。”她对婚姻的期盼很单纯,只要有她爱且爱她的男人就够了。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敏锐,陶乐梅隐隐约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他快要了开她了,即使他人还在身边,他却感觉他越离越远,远到她伸直了手臂也摸不到的地方……
  着股不安令她恐惧,再有他的陪伴后,她再也无法人手一个人的孤单。
  “你别说我不爱听的话,古大娘说孕妇的情绪起伏大,你最好不要太刺激我,我……呕……呕……我……我想吐……”好难受,胃象快要反过来似的。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酸气猛地往喉口冲,早膳没吃多少的陶乐梅捂着口,想抑制翻搅的胃,她连连欧了数声,呕出好几口酸水。
  “乐乐,很难过吗?快喝口水……  ”他的脸色好苍白,汗湿云鬓。
  元真心疼地取来痰盂,抚着她的背让她好受些,她脸上的神情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舍且担忧。
  喝了口茶,她又吐了。“你……你不准负我……怀个孩子好辛苦……  ”
  “好,元真定不负陶乐梅,今生只娶你为妻。”看她吐得七荤八素,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复杂的感受,他保证,他会好好珍惜眼前这个为他坏了骨血儿受苦受难的小女人。
  陶乐梅气弱地笑了,听到心上人的誓言,她笑得开怀。
  只是,怎么吐个没完呀?明明没吃什么东西的,却干呕不止,喉头都呕得发疼了。
  “元……元真……我会不会死……呜……?我全身都好难受耶,一点力气也没有……  ”看,连要握他的手都握不紧,浑身乏力。
  “胡说,你只是孕吐而已,过了前几个月,情况就会好转了。”他安慰着,不让她胡思乱想。
  “可是,我好像听见有很多的马蹄声靠近,还有嘈杂的人声……  ”欸!有人在敲门吗?
  蓬门华户,亲友避之,虚掩的门扉已许久不曾传来叩门声。
  元真苍
  才分出心思留意其它,竖起耳朵一听,真有人声交谈。
  蓦地,他脸色大变,目光讳莫如深地看着陶乐梅,极度不想回头去面对门外的人,他还没想好怎么带这小女人一起回到他原本的世界……
  一根根冲天龙炮直往上冲去,散开来的缤纷火花赫见:民女有冤、雅子何辜?还我元真、夫妻白首。
  不知是谁一时情绪激动,喊了一句一把丈夫还给她吧!
  接着群情激动不已,对着宫门齐声高喊,“还她丈夫、还她丈夫、还她丈夫、还她丈夫……”
  第7章
  “贝勒爷吉祥,请恕属下们救援来迟,贝勒爷请降罪一”整齐划一的宏亮嗓音直透云霄,吓哭了路旁玩耍的孩童,不知发生何事的村民纷纷探头出来看起热闹。
  只见一大群持剑背弓的官兵膝跪地,朝陶家大门喊着令人一头雾水的话,态度恭敬地行礼。
  马声嘶嘶,几名衣着华贵的男子下了马,和一旁看似县官的中年男人交谈了数句,小厮打扮的少年则走向陶家,以手背扣了扣门板。
  一会儿,门拉开了,元真走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都晓得,原来陶乐梅救的男人竟是尊贵的贝勒爷,他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眼前的大阵仗便是为迎他回府。村民全吓傻了,目瞪口呆看他换上一身绣金云纹的满服,不敢相信只是衣着的改变,让他恍若变了个人似的,贵气凛然。
  最震惊的莫过于无法接受事实的陶乐梅,她一得知他真的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后,便一声不响地把自己给关在房里,不肯面对心爱男子是她所高攀不上的皇室贵族。
  “你这一摔可摔出咱们的肝脑了,瞧我们风尘仆仆地为你而来,总要有点感激之意,不枉这些时日餐风露宿的辛劳。”
  好不容易呀一攀山越岭,日晒雨淋,花费好一番工夫,终于把人给找着了。
  “下次你掉到山谷时,我一定身先士卒,捡齐你的尸骸送回礼亲王府,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候出现,叫他措手不及。
  “呸!呸!呸!少触我霉头,掉了你这个贝勒爷就天地变色了,你还想拉我当垫背,存心和我礼亲王府交恶吗?”摇着折扇,风流不羁的南康贝勒忙悴了一口痰沫。
  “若能交恶倒也清心。”省得纠缠不清,被迫娶个刁蛮格格入门。
  “清什么心?一咱们多年的交情能切袍割席、抛诸脑后吗?你可得认命,别绷着脸吓人。”那张冷色俊颜他早就看腻了,换张笑脸来,说不定雒吓得他屁滚尿流。笑意迎人的南康和元真大不相同,他为人不拘小节,就爱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不愿入朝为官,只想当个无人管束的闲云野鹤,五湖四海任逍遥。
  可惜他是礼亲王的长子,责任重大,由不得他放纵妄为,只能结交不少英雄豪杰,藉由他们的经历小小满足一下遗憾。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隐密的村落几乎与世隔绝,外人不易发觉。
  “这就要问我喽!全靠它的帮忙,我们才发现有条小路直通崖下,现在物归原王。”他是头号大功臣,功名簿上记上一笔。
  咧嘴大笑的魏江南得意扬扬,一捻浓黑的落腮胡。
  接过那青翠依旧的腰系玉佩,感触良多的元真微微一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咦,什么意思?”欺负他大老粗一个,习武不练字,大宇不认得几个。
  魏江南是直性子的人,自是听不出他话里的感慨,但是心细如发的南康倒是瞧出一丝端倪,他羽扇一顿,目露深思地瞧着好兄弟。
  “怎么?想一辈子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做个不扛事的村夫野樵是吧!”风景秀丽。流水潺潺,想躲人倒不失个好去处。他所谓的“躲人”,躲的是他的胞妹,人称“京城小恶虎”的呼兰格格。
  扬了扬唇,元真似笑非笑,“你来的时机不对。”
  他没想过要待在桃花村终老,终究是端亲王府的世子,他无法逃开这责任,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他总得回去面对该解决的难题。
  “那要什么时候才洽当?等你白发苍苍,背驼眼盲,老得咬不动鸡肋吗?”南康一嗤,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元真目光一黯,瞟向屋外的柳树。
  “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出身权贵,我们会是怎样的人?”
  “贩夫走卒、商贾仕绅、画生文人都有可能吧!可惜你没得选择,既定的命运要你出生皇家,不要想太多了,自寻麻烦。”南康话中有话,含意深远。
  “你的劝告我明了,可是有些事身不由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他看着他,眼中传达着只有两人才能意会的深意。
  南康半眯起眼,又轻轻地摇起折扇。
  “不要指望我,你比我更清楚什么叫”身不由己“,咱们都是人家捏在手上的棋子。”
  身为皇家子弟,皆无婚姻自王权,基于政治考虑,他们的婚配对象皆以利益为基础,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几个大家族,互相以婚配牵制,以防哪方坐大,以免朝纲大乱。
  “可她是你妹妹,兄妹促膝长谈,或许能谈出不伤和气的结果。”总要先试,方知可不可行“就因为呼兰是我妹妹,我才希望她嫁得好嫁给自己所要的人,我们无法拥有的,她可以弥补这个遗憾。”
  择其所爱。
  “但我不爱她。”即使她是好友的妹妹,他也难有怜惜之心。
  闻言,南康嗤之以鼻,“无妨,我要的很简单,只要有个人照顾她,让她足食丰衣,照样过着出嫁前的生活,你要冷落她,或是长年在外经商,我绝无异议。”有个夫家可依靠,总好过乏人问津。放眼京城,有哪几户人家匹配得上礼亲王府,又有哪几个官家子弟敢要不敢管,管不了,也无力可管,恶名在外的格格,到头来,她的一生将会毁在自己手中。
  而他信得过元真,不论呼兰再怎么任性刁蛮,他一定治得住她,有本事磨光她的坏脾气,服服帖帖地当个小妻子。前提是。元真要这个妻子呀!
  肯下工夫调教,否则他的苦心全自费了,还有可能失去一个朋友。
  所以,不要怪他自私,为了唯一的妹妹,他不得不罔顾好友意愿,让性情南辕北辙的两人有个值得期待的将来。
  说穿了,这是一场豪赌,不是两全其美,便是全盘皆输。
  “我有种被利用的感觉。”嫁祸。
  南康摇头低笑。r那就请你多担待了,谁叫你不幸交到我这个不长进的朋友,只好多分担我肩上的重担。“
  不以为然的元真冷眉横娣,
  “给你个忠告,不会事事顺你的心意,若有得罪,在此先行告罪了。”
  “你想做什么?”他笑意忽凝,目露冷芒。
  “解除婚约。”元真语气坚决。
  “你敢一”南康贝勒把折扇重拍桌面,声冷如霜。
  “为了她,不得不为。”他眼中柔光漾漾,情丝绵长,种在心底的身影盘根错节,缠绕五脏六腑。
  “你想逼我杀了她?”如果有必要的话,他绝不会手软,斩草必除根。黑瞳因他话里的杀机而转为冷鸶。
  “只要你动她一根寒毛,我会悉数还在呼兰身上。”
  “元真。你要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坏了我们多年情谊吗?”南康握着扇柄的手一紧,几欲折断扇骨。
  “令妹何尝不是女人,而且是没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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