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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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人呢?”凤月边走边问,惹得一班子的下人立马紧紧的跟在身后,凤月什么时候走路这么快过,他们都感觉要跟不上了,心里面各个都在嘀咕着,这次凤月的气生的真的是大发了。
福伯一看凤月这架势,哪里还得了,他现在压根就没有那个心思替凤箫担心,三五步走到凤月的跟前,他一面示意花想然抱着凤月,别让她因为心急摔着,一面在前面领路。
“小姐,诺,人还在门口呢。”
福伯朝着门前的家丁招了招手,相府朱红色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外面明晃晃的都是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看热闹的百姓,凤月眼眸微眯,看样子,有些人这势造的很不错啊!
花想然抱着凤月走进了一些,她才看到被百姓围在中间的那妙龄女郎,二八好年华的样子,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小脸蛋不施粉黛,一双水洼洼的大眼睛脉脉含情,一身素缟,头上还簪了朵小白花,扶风弱柳的样子,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来似得,真是我见犹怜。
好一朵人见人怜的小白莲啊!
“啧啧啧,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凤月看着白衣美人,不由的啧啧称赞,听得花想然心里毛骨悚然的,小丫头这么称赞一个人,一定没什么好事儿!
“福伯,去问问这个姐姐,是不是来卖身葬父的,我们相府最近日子拮据,不收闲杂人等,让她换个地方。”
在花想然果不其然的眼神中,凤月朝着福伯勾了勾手,诺诺的声音,完全是无公害的样子。
“可是……”福伯疑惑的开口,他记得他刚才明明已经和凤月说明了一切了,怎么这会子,她又……
收到凤月警告的眼神,福伯立刻改口,转过身来,一脸和善的走到那姑娘的面前,“姑娘,你也听我们家小姐说了,我们相府不收人了,姑娘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可是……呜呜……刚才奴家已经和看房的大哥说了……呜呜……奴家不是……呜呜……”
凤月冷眼看着白衣没人哭的如泣如诉,她转过身子去,趴在花想然的背上,轻声吩咐道,“花姐姐,趁着现在采儿和姨娘还没醒,带着她们游湖去,要是被她们看到门口这个女人,我就……”
又拿解药的事情来威胁他,花想然鄙视的看了一眼凤月的背,“无缘无故的,大夫人和二姨娘怎么会和我去游湖?”
“最近正是莲蓬成熟的季节,我想吃莲子了。”
凤月轻轻松松抛给花想然一个理由,这话在理,按照她们两姐妹对凤月的疼爱劲儿,只要花想然说湖里的莲子新鲜,自己亲手摘的有意头,她们一定不会起疑心。
挥手送别了花想然,凤月吩咐了下人搬了张椅子过来,她直接就让人把早膳摆在了门口,姑娘今儿有备而来,她倒是要看看,她够不够格进这相府来!
☆、53 把人挖出来
小白莲继续跪在地上,保持五个字一哭,三个词一抹的节奏,凤月一手端着粥,一边巴巴的盯着这楚楚可怜的人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干了什么强抢民女的勾当呢。
周围老百姓围观的情绪继续高涨中,各个都觉着人家姑娘挺可怜的,站在一边不断的议论着,要说这凤箫在上京也是除了名儿的人,人气那是杠杠的,拥有不少的支持者和互拥着,当然也有人是对他不满的,所以百姓们的言论大致上是可以分成两拨的。
凤月是在一边气定神闲的用着自己的早膳,那边百姓们热闹看着开心,一边说着话当调剂。
“哎,你说这凤家的小姐坐在门口用早膳是几个意思?”有百姓朝凤月这边看来,他们都议论成这样了,那姑娘都哭得声嘶力竭了,就看到凤家这可爱的小姐坐在门口吃饭,这小娃娃会不会太镇定了一点。
“什么几个意思,故作镇定呗,我看这姑娘指不定是相爷在哪里惹出来的风流债!”
有人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反驳,“谁说的,相爷的女儿那能是一般的孩子吗,人家相爷是什么身份,会让那姑娘一人孤身在外吗?”
“切,你们知道什么。”这话一出,人群中冒出个彪形大汉,瞪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小伙儿,故作了解的开口,“你们知道吗,这相爷啊,也是人,七情六欲很正常,但偏偏啊,这大夫人和二姨娘的身份都不可小觑,你说相爷能名目张当的纳妾吗?”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大家伙儿都赞同的点点头,大汉继续分析道:“还有啊,就相爷回来那一天,你们看到门口的两个横幅没有,听说就是坐在那边的小姐写的!”
大汉指了指凤月,超周围的人使了个聚拢的收拾,大家伙儿都围上前去,大汉低声的开口,“我可跟你们说啊,这相府的小姐可是被两个夫人宠坏了,她要是不喜欢这姑娘,我看啊,这姑娘就算是进了相府,都没什么好日子过,那小丫头别看她可爱,实际上泼辣着呢!”
一众人受教的点点头,顿时感觉大汉好像对相府的事情了如指掌似得,听完他这一番话,真是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使是凤箫这样的人物,也不是完事都能如意的。
“呵呵呵,原来凤卿的家庭琐事在百姓的眼里,竟然这么丰富多彩,真不愧是我们东辰的一大人物,什么都受到关注。”姬阴站在不远处,拍了拍凤箫的肩膀,笑的和悦。
凤箫不满的瞪了一眼姬阴,“你这是夸奖还是嘲笑?”
他现在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枉他千算万算,就算没有算到,这姑娘会主动送上门来,看看百姓们议论的,这事情好像已经闹的有些大发了。
视线越过人群,朝凤月那边看去,他很像知道,他们家老大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他除了能看到她在喝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出来,闹的他的心里直打鼓,这事儿本来都解决了,怎么还会生出这样的细枝末节来,府里的两个女人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还来一个,这是要玩死他的节奏啊!
“凤卿,看样子,这姑娘对你以往情深,你就从了她也不错。”姬阴低笑着在凤箫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惹来凤箫的一记白眼,他只好悻悻然作罢。
“好了,好了,我看你现在也是不敢回家的,我们看看这丫头有什么后招。”拉着凤箫寻了个看戏的好位置,姬阴站在一边儿晒起了太阳。
他一直觉得凤箫是害怕凤月的,并不是父亲宠着女儿的那一种感情,更加想是他们的关系翻了过来,昨儿他试探凤月没什么收获,今儿和凤箫一起回府就看到这么精彩的瞬间,实在好奇小丫头要干什么。
福伯看了看围观的百姓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凤月还在喝粥,他上前有些艰难的开口,“小姐,百姓们都议论成这样了,您真的不管管?这相府的名声……”
他哪里料到凤月直接凉凉的来了一句,“相府的名声值几个钱?”
福伯没有话说了,这些东西好像从来都不在凤月的考虑范围之内,他说了也没用,他只好静默在一边。
“现在几时了?”
好半天凤月终于开口了,福伯立马开口回答道,“快晌午了。”
凤月平日里起的晚,今儿要不是这事儿闹的,她一般是直接用午膳的,福伯也是看着点儿去喊她的,现在巴巴的也快晌午了,这姑娘在这外面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了,也是他们小姐有耐心,竟然一碗粥几个包子,愣是陪着吃了两个时辰。
“嗯,快到点儿回家吃饭了,这些百姓们也该回去了,少了不知情的百姓撑腰,小白莲的气势就没那么足了。”凤月伸了个懒腰,端过福伯递上来的茶开始漱口,今儿还真是难得的吃了顿早膳,真是该好好谢谢小白莲。
“小白莲?”福伯讶异的开口,不确定的指了指跪在外边已经有些脱水的姑娘,得到凤月的首肯之后,他不说话了,这外号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汇,他还是站在一边看看他们家小姐这是在布什么局的好。
时间越接近晌午,看热闹的百姓果然都开始慢慢的离开,各自回家做饭看孩子去了,原本里三层外三层的,现在已经熙熙攘攘了,只剩下些好事儿的,和游手好闲的人。
“福伯!”
凤月好容易又开了口,福伯赶紧的上前来,她闲闲的看了一眼人群,忽然间唇角的弧度上扬,透着些顽劣的邪佞,“福伯,去派人把我亲爱的爹爹挖出来,小白莲专程挑了下朝的时辰来,哭得这么惨烈,可不是为了让罪魁祸首偷着乐的。”
挖这个字好像有点……
福伯朝凤月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凉凉的,但是,相爷自个儿回来了,还偷着看戏,实在不厚道了一些,这次他倒是站在凤月这边儿的,立马就派了人去把他们家的男主子挖出来。
☆、54 移动小冰块
招来手边的下人把盘子撤了,凤月接过东歌递上来的小帕子,悠悠然转身看着小白莲,随随便便的轻瞟,却让跪着的女人不由的浑身一个激灵。
感觉到自个儿正前方的煞气,她警觉的抬起头来,朝着相府的大门口看了一眼,除了凤月这个可爱的娃娃在一帮子佣人的簇拥下擦嘴之外,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心下奇怪,难道是自己刚才感觉出了问题?
悄悄的把杀机隐藏在自己堆满委屈的眼眸里,凤月已经看到凤箫和姬阴在家丁的带领下,往自己这边走,而福伯已经快一步踏入了大门,凤月立马丢下手里的帕子,眼泪汪汪的朝着福伯跑了过去。
“福伯,福伯,爹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凤月走到福伯的跟前,正对着门口围观的百姓,留下来的才是真正好事儿的,她两只小手扒着福伯的大腿,朝上呈仰视状的盯着福伯。
“福伯,娘亲和姨娘都被气病了,她们说让月儿出来守着,等爹爹回来,但是为什么一个跑来卖身葬父的姐姐,会把我们家闹成这个样子啊,呜呜呜……福伯,福伯,月儿不懂,这个早膳月儿都吃了一早上了,可是爹爹还没有回来,月儿可以回去找小白玩了没有?”
凤月这边哭得惊天动地的,可怜福伯一把年纪,还得把她抱在手里,一边还得哄着,“小姐不哭,相爷马上就会来了,马上啊,夫人和二夫人的病,大夫不是说了吗,只是急火攻心,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主仆两个这一唱一和的,让围观的群众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叹声。
“我就说嘛,你看凤家小姐那么可爱的人,怎么可能娇纵顽劣。”
“也难为人家小姐了,父母辈的事情,要个孩子来出面,但是这凤府的两位夫人都气倒了,除了这小姐,再每个人出来,还让人以为凤府里没人了,可以任这姑娘胡来了。”
“这么一说,这姑娘之前就来过,把两位夫人气倒了?”
“很有可能,相爷这样的人,也难逃风流帐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相爷也是人啊!”
……
所有百姓的舆论都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原本跪在地上的姑娘立刻慌了神,她从来没想到,这凤家小姐竟然这么的难缠,一开口,就让局势逆转过来,所有的道理竟然在一瞬间,就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孩子这样歇斯底里的哭泣,是在撒谎,这么小的孩子,反而更加让人容易相信和怜悯,而她这个跪在相府门口的女子,即使是真的有什么冤屈,被凤月这么一说,立马就坐实了勾搭相爷,祸乱相府后院,以下犯上、气倒主母的罪名。
这个小姐,实在是可恶的紧,姑娘泪眼汪汪的,不改自己的无辜状态,看向凤月的眼神,却深了几许。
“丫头这罪名安插的倒还真是好。”姬阴的视线锁在了不远处正趴在福伯身上的小人儿身上,这么小的孩子,心思竟然这般的玲珑,实在是让他颇感意外。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好到爆棚,那姑娘今儿这么着上门,铁定是把他老大惹毛了,从来不吃早膳的人,打他看到她开始,就一直抱着晚粥再喝,这能是什么好征兆?
当初他们队里面,就有一条铁一般的规律,不是什么要死的大事,千万不能把凤月吵醒,更加别提约她喝早茶,不然要死多惨就有多惨。
上次隔壁队伍的队长好死不死的邀了他们老大喝早茶,一番好意,当时他们老大也是笑眯眯的,结果一年后的联合演习里面,愣是把人家队长坑到野外作战营的敌方阵营里面做了三天客,等到人家队长放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要哭爹喊娘了,很久之后,他们一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从扮演敌方的人口中得知,这根本就是他们老大设计好的,凤月和敌方阵营的指挥官是大学同学,报复人家的原因很简单,人家吵了她睡觉,而这丫的,过了一年还记得。
所以说女人是最记仇的,现在不管是趴在福伯怀里的,还是跪在相府门前的,还是他没见面的两位夫人,有意无意间,凤箫他已经得罪了个遍,他现在就连走路都不是很利索。
凤月已经可以听见朝着自己这边走近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凤箫和姬阴他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到的空档,凤月低声冲着福伯道:“福伯,刚才在人群里面叫嚣的家伙,怕人去查清楚是谁派来的。”
“小姐是说……”
福伯抱着凤月偏了个角度,让外人以为他还在哄着凤月,但他看向人群中某个正在悄悄离去的身影,目光都不由的一沉,他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凤月的话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凤箫的衣袍一角落入到福伯的眼里,他立刻笑着抱着凤月上前来,一边轻拍着凤月的背,一边抱着凤月的手朝着凤箫伸了伸,“小姐,老爷回来了。”
“哼!爹爹坏,让娘亲和姨娘生气了呢!”凤月扭过头去,看到姬阴的时候,笑的一脸灿烂,“干爹抱!”
姬阴倒是不客气,直接把凤月抱到自己的怀里,三伏天的高温,一到姬阴的怀里,凤月的身子反而有些发寒,比起凤箫来,她更加喜欢姬阴这个移动小冰块。
☆、55 西湖水,我的泪!
两只爪子毫不客气的在姬阴的身上蹭了蹭,把手上的汗渍全都擦到姬阴的华服上,凤月才满意的小手一勾,环在姬阴的脖子上,很给面子的朝着凤箫看去。
“老大……”凤箫心里一个激灵,别看凤月现在笑眯眯的,这丫不管是个黄毛丫头,还是威风凛凛的指挥官,都是一样的笑里藏刀,笑的越深,那把刀子就越锋利,明晃晃的刀刃在凤月的眼眸里闪着精光,凤箫赶紧改口,“月儿,你怎么出来了?”
凤箫的用余光去瞟凤月,心里舒了口气,还好他改口改的快,真是好险,好险!
“爹爹……呜呜呜……你赶紧看看这个姐姐是怎么回事,都告诉她我们相府暂时不缺人了,还在这边一直哭一直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她呢,我都快要被她哭傻了,呜呜呜……干爹,她哭的月儿心里发毛,我哭还不行吗,你们赶紧让那姐姐停下来啊!”
凤月可怜兮兮的哭了哭,顺带着在姬阴的怀里蹭了蹭,在蹭了蹭,把他的肩膀处弄的湿答答的,听风在一边看的心里忽上忽下的,他深怕他们家主子一个没忍住,直接把相爷的女儿给丢出去,要知道,他们家主子平日里最喜好整洁的人呐,府院里的那些侧妃侍妾们都不敢太过走近主子的身边,这凤小姐倒好,借着是主子干女儿的名分,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觉着他主子这心里,现在一定已经开始发毛了。
“月儿!”
姬阴的声音一沉,听风心里想着,这下完了,主子动怒了,这声音听着很不对劲儿啊,他都忍不住要闭上自己的眼睛了。
谁知道,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姬阴转了个身子看着门口的小白莲,然后悠悠然的抱着凤月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凤卿,你看把月儿吓得,赶紧的解决一下,省的周遭的百姓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把人家姑娘放在外面不管不顾的,实在非大丈夫所为!”
在听风见鬼一般的眼神中,姬阴护犊子似得把凤月抱在怀里,一边拍着背小声的安抚着,顺带着以实际行动昭告了一圈,凤月是他姬阴心疼的干女儿,不出一个下午,这个消息就该传的满城风雨。
听听,听听!
这还是自己的好哥门儿吗?还嫌自己的问题不够严峻,还要在自己的伤口上补上一刀是吧,他跟凤月实在是绝配啊,绝配,都是无良的两个家伙。
凤箫狠狠的剜了一眼姬阴,这大门口的,他今儿的脸面真是丢到姥姥家去了,看了一眼门口的小白莲花,凤箫咬牙切齿的开口,“福伯,去把这位小姐请进来,我确实要好好的听听她卖身葬父的理由!”
还是卖身葬父,从凤月到凤箫,父女两个的口径还真是够统一的,小白莲被请到了相府的大厅,百姓们看着已经紧闭的大门,各个都在唏嘘,听着相爷那个口气,这姑娘的日子断然是不好过的,得罪了凤家当家的两位夫人,这姑娘以后的日子难过呦!
叹息一声,百姓们看完了热闹,都一哄而散,除了不少人感叹姑娘的命运外,也有人觉得这姑娘是活该呢,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却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彻底变成卖身葬父的了,能混个丫鬟就十分不错的了。
再说小白莲,她依旧可怜巴巴的跪在相府的大厅里面,凤月没事人一样的坐在姬阴的怀里,一羹匙一羹匙的舀着昨天奴役花想然用内力劈出来的冰沙,搁在冰窖里保存了一晚上,也没怎么变,依旧细腻腻的,吃的她很满足,也不看小白莲一眼。
“干爹,吃嘛?”凤月举着勺子搁到凤箫的面前,凤箫倒也不客气,低下头来吃了口,视线游移在凤月手边的冰沙上,示意他还要,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往的,直接忽视掉在场的所有人。
听风心里直喊,这是要逆天啊!
“姐姐,你要是真的要卖身葬父,我们拦不了你的,我爹爹回来了,让他告诉你,我们真的不缺人。”凤月一边拿着羹匙,一边好心的提醒小白莲,还得她先开口,萧萧的办事效率实在差了点!
跪在地上的小白莲正愁着没人说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凤月这橄榄枝一抛出来,她顺着藤就往上爬,惯常套路,先抹了把眼泪,在低低的啜泣,“相爷,你真的不记得一年前在边疆荒漠中的雨欣了吗?”
瞧瞧,瞧瞧,这可怜的,凤月啧啧摇头,推了推手边的盘子,福伯会意,立刻撤走了盘子,连带着把包括听风在内的所有下人都悄悄的带走了。
“萧萧,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凤月托着小巴看着凤箫,这个梗真是在哪里都这么好用啊!
雨欣姑娘一听这话,立马无辜的抬起眼眸来,委屈的看着凤箫,“相爷,你不是说今生今世只对雨欣一个人好的吗,怎么还会有个叫雨荷的姑娘?”
天真的妹子啊,她要怎么说才好呢?
凤月转过脸去看凤箫,这小子她怎么看,都不像对着姑娘做过什么啊,不然也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