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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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知道一向喜欢猜忌的皇帝,又该联想到什么了。
管家现在只是期待着,姬阴早就已经醒了,去了书房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凤月他就不指望了,这小丫头不睡到日上三竿的,她是不会醒着的。
“皇弟啊,为兄今儿……”
皇帝一脚踏进了姬阴的房间,却是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抱着个小孩子在安睡着,走近了一看,可不就是凤月?
姬阴一直都很讨厌小孩子的,这点皇帝是知道的,昨儿海公公又回报,姬阴为了救凤月受了伤,这前后联想起来,姬阴对凤月真的是喜欢的可以。
皇后后皇帝一步进来,看到姬阴还没有起,本也没有什么,却是看到这一大一小都穿着白色的丝绸中衣睡着,两个人还紧紧的抱在一起,好不亲昵的样子,凤月的小脚丫子甚至还挂在了姬阴的大腿上。
原本还微笑的表情,不由得在瞬间僵硬在了脸上,皇后一手抓着皇帝的袖子,声音都有些飘远,“皇上,这……”
帝后二人对视了一眼后,皇帝清咳了一声,姬阴原本就已经醒了,只是想着要陪小丫头在睡一会子,才没有一声,皇帝这一声咳嗽,理所当然的把他给唤醒了。
他不急不缓的睁开眼睛,待看到是皇帝和皇后的时候,才匆忙间起身,声音却是故意压低了一些,有气无力的,显得虚无缥缈的厉害,“皇兄来了啊,臣弟,臣弟……”
姬阴一手伸了出来,他本来就生的白皙,常年孱弱的身子,经他这么刻意的压低声音,竟然也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让人不由的怜惜起来。
尤其是他伸手想要去拿一边儿的衣裳,却终究只是触碰到其中的一角,然后就悻悻的收回了手,连拿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皇帝不由的放开皇后的上前来,一手握着姬阴的手,就要把他往床上推,甚至还亲自帮他把枕头垫在了他的身后。
“你身上带着病,自然不必拘礼,快些躺好。”
“那便多谢皇兄了。”姬阴颔首,冲着门外低低的唤了声听风,让他搬两张凳子过来,好让帝后二人坐着。
“皇弟,怎么才一日的光景,你竟虚弱成了这个样子,都怪为兄不好,是为兄疏忽你了。”皇帝看着姬阴,一脸好不真切的样子,皇后在后边儿也是同样的姿态。
“呵呵。”姬阴无奈的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自己跟前的凤月,她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两只小手搭扒在外面,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披散开来,都蔓延到了他的指尖,顺手拿起其中的一缕,搁在手中把玩着,“可不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片子吗。”
“皇弟是在你哪里找到月儿的,怎么救了回来,也不跟为兄说一声,若不是海公公昨儿来,朕都不知道你竟然是深受重伤了。”
“皇兄勿怪,都是臣弟不好,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告知皇兄的。”姬阴的姿态放得很低,对皇帝大都是恭维之词,丝毫没有因为他藏针带刺的语句儿感到任何的不满,甚至还主动的认错,这让皇帝内心的不慢瞬间平复了不少。
“臣弟把小月儿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的功夫了,那迷阵里面呆着毒烟,小月儿的身子本来就不是很好,多少吸入了一些,又是高烧又是呕吐的。”姬阴看了看皇帝,又是看了看身后的皇后,一脸我很为你们着想的表情。
“之前皇兄和皇嫂已经为了无痕的事情够焦心的了,大晚上的,不说宫门已经关了,就算是没关,臣弟也是不敢让人进宫去通知陛下和娘娘的,这除了让你们的心里添堵,什么效果都起不了。”
姬阴说的言辞恳切,皇帝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苛责的话语,竟也软下声音来,一边劝说姬阴要好好休息,一边还劝慰他不要担心宫中的事情和太子的事情,一切都会好的。
“皇弟啊,你怎么忽然间搬离了原来的住所,那里头可是儿时你和父皇一道儿住过的,你更加是十几年来一直都在这里头的啊。”
“没什么,一个地方住久了,总归的腻的,正好这丫头嫌弃臣弟原先的房子热,就一道搬过来了,算是换个环境。”姬阴看着皇帝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立刻又开口道,“熙和也说,臣弟不好一直住在那屋子里面,缅怀故人,有些事情,总归要放下的。”
这话听着没有什么的不妥,皇帝倒也是赞同的点点头,“熙和这话说的在理,你总归是要从过去的事情里面走出来的,不痛快的回忆,就不要在记得了。”
皇帝这话一语双关,姬阴又怎么会不懂,他既然要表现出一幅好好兄长的样子,他也不介意当一个听话的弟弟,便也跟着附和着。
看着他如今的态度如此的顺从,皇帝的心里就更加的痛快,他就说嘛,姬阴如今这样的身子,能敌得过多少的风雨,看他这安然自若的样子,估摸着也只是想要好好的度过自己的这些年,哪些为了太子筹谋而看不惯姬阴的臣子们,当真是选错了方向。
姬阴从来都不上应该防范的对象,而是要拉拢的对对象才对,皇帝心里头高兴,又和姬阴一道拉家常,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又说看着凤月,小丫头匍匐在姬阴的腿上,睡得好不香甜的样子,浅浅的笑容配合上一对迷人的小酒窝,光看着睡相,就让人觉得喜欢的厉害。
对于这个准儿媳,皇帝只在上次的家宴中见过一次,因着座位太远的关系,也没有能够好好的端详一番。
今儿在姬阴这边儿,他方才认认真真的把凤月看了个遍,要说凤月也当真不愧是凤箫和他皇妹的孩子,她充分继承了属于她爹娘的俊秀和倾城样貌,虽然只是九岁大的年纪,脸上还是一脸的稚气。
但那宛如精心修画过的弯弯细眉,纤长的睫毛扑闪的宛如惊蛰的蝶儿一样,只是微微一颤都让人忍不住欢喜,忍不住心中的怜爱,还有那秀气的鼻子,小小的嘴唇,婴儿肥的小脸圆圆的,但却和五官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让人一见到这个孩子,人忍不住想要抱着她亲一亲。
这是一个天生就惹人欢喜的孩子,看着这没眼,皇帝就知道,他这个准儿媳长大之后,该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样貌。
皇帝一脸欣慰的欣赏着小丫头堪称完美的睡颜,对于凤月,他真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在想着她父亲作为东辰第一权相的地位尊崇,就更加的欢喜,眼眸里面溢满着说不尽的笑意。
他看着看着,就忽然间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小丫头的年纪虽然小,之后九岁大的样子,但看着她睡梦中这酣然的样子,明显的是对姬阴的信任。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房间,四维都是偏阴凉的装饰风格,屋子的四周还摆放着冰块,他说怎么进来的时候感觉到这般的凉爽。
自己这个皇弟对凤月这干女儿也还真是宠爱有加了。
虽说凤月认了姬阴做干爹,小孩子对自己的长辈有些信任不足为奇,但这孩子到底也九岁了,心智也愈发的成熟起来,等到再过几年,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到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而他这皇弟又是十*岁的盛年,年纪轻轻的,又仪表堂堂,要不是因着他身上的病痛,东辰多少的大女儿家怕是都要把闺女嫁进这摄政王府。
皇帝越是看着,心里这样的想法就越是没有办法挥之而去,他转身去看了一眼皇后,两人互换了一下眼色,竟然都有着这样的想法,他冲着皇后敛了敛眼眸,如此小事,他一个做皇帝的,总是不方便说出来的。
皇后立刻心领神会,冲着自己的小叔子和善的笑了笑,她先是和姬阴扯家常,一会子说说太子的课业,一会子说说太后的身子,姬阴都一一的应着,等到她认为时机成熟了,终于开口了。
“王爷对月儿还真是关怀备至啊!”
“那是自然,他是臣弟和凤相两个人的掌上明珠,自然宝贝的紧。”
“既然是这般宝贝的女儿,王爷是不是应该好好的为月儿考虑考虑?”
皇后顺着姬阴的话开口,却又是话里有话的,姬阴立刻轻笑着抿了抿唇,“皇后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臣弟毕当遵守。”
“即使这样,本宫就明说了。”皇后依旧笑眯眯的,“王爷,月儿也不小了,这么大年纪的女孩子,都离开父辈自己睡了,更何况王爷是月儿的干爹,始终是亲疏有别。”
好一个亲疏有别,姬阴心里头一冷,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儿的帝后二人,这两夫妻真是心思比海都要宽。
一手揉着凤月的秀发,姬阴很好商量的看着皇后,“所以呢?”
皇后听出姬阴口气里那细微的不满,声音不由的缓了缓,“本宫只想说,王爷既然找到月儿了,就应当送她回相府。”
这姬阴虽说身子不好,做事也多听从皇帝的,但他在朝中的势力到底也是不可小觑的,皇后心里明白着,自然不好和姬阴说的太冷,把他们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她怎么不明白这朝堂上的瞬息万变,和他身后的那个权相。
“本王也知道应该送小月儿回去,但凤卿府上的事情忒多了一些,所以暂时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放到自己的好兄弟府上,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
姬阴说话明显比刚才要冷硬上了一些,皇后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虽说自己的心里有气,但东辰上下不少的事情,还是要依仗姬阴,她只能忍着。
“既然是这样,王爷也应该和月儿分开来睡啊,毕竟这么大的孩子了不是?”皇后顿了顿,又是说道:“而且啊,这月儿也不小了,要是传了出去,还指不定说王爷您和自己的外甥女儿……”
“皇后说的有些过分了吧?”姬阴猛然的喝断了皇后的话,扭着凤月发丝的手都不由的握紧了一些,他冷眼看着皇帝,甚至是冲着他冷笑出声来。
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头,透着的是薄薄的冷寒,像是结了一层霜花似得,“皇兄今儿来,好像不是探病这么简单的啊?”
“皇弟这是在说什么呢,为兄当然是担心……”
“哦?”姬阴微微挑眉,“那看样子,皇兄是要好好的回去教教自己的妻子,作为一国之母,是不是该有这样卑劣的想法,本王和自己的干女儿在一起,都要被这样的臆测!”
“皇弟莫要生气,你皇嫂也是为了你和月儿的名誉考虑不是,这……”
看姬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皇帝在一边打着圆场,却是不想姬阴似乎并不买账,只是冷冷的冲着皇后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本王还请皇后收拾起自己的心思,要是本王真的有心了,就算本王娶了自己的外甥女儿,估计这东辰上下,也没有几个人敢对本王说什么闲言碎语!”
“你……”
皇后被姬阴这话激得说不出话来,就这么瞪大着眼睛看着姬阴,其实这原本是姬阴因为不满皇后那种思想和她满腹猜忌的样子,故意说出来刺激她的话,却是不想后来竟然是一语成谶,当然,这是后话。
“怎么了,还是这些年,本王身子不好,嫌少有什么动作,只是在家里青梅煮酒,闲话诗酒茶,就让娘娘你忘了,本王在东辰摄政王的身份、地位。”姬阴故意顿了顿,盯着皇后的眼神都要有些凶狠,“亦或是权势?”
姬阴的摄政王地位是先帝给的,皇帝虽然在当年的一役当中,得了凤箫的帮助,成功的当上了太子,但身边始终没有什么像凤箫这样的能臣,而他自己的才华,又却是是赶不上姬阴的,加上那场战役当中,他损兵折将的厉害。
等到先帝把皇位传到他手上的时候,皇帝的势力已经不及之前,一年前,凤箫更加是和姬阴成了莫逆之交,这无形之中打了皇帝一个巴掌,更加是把皇权架空了一些,现在朝堂上波澜不惊的,只是因为姬阴没有卷起什么风浪而已。
自己的龙椅是不稳的,皇帝心里清楚,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渴望凤月赶紧进宫的原因,这似乎是唯一可以讲姬阴和凤箫拆开的办法,尽管姬阴活不过而立之年,但到底还有十几年,身在高位者,没有谁会希望自己一直处在一个晃晃不安的处境当中。
“皇弟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些吧。”皇帝看着姬阴,心里头忍着强烈的不满,却还是含笑看着他。
“既然看到本王没有死,皇上就请回吧,本王的身子皇上你也看到了,看来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本王就不去管那朝堂上的事情了,这等家国大事,还是皇帝去烦心的好!”姬阴不耐烦的下着逐客令,却又巧妙的向皇帝说明了自己的心思不在朝堂庙宇之上。
皇帝的心情本来是不好的,甚至是很坏的,但听着姬阴这话,却又是喜笑眉开的,“既然是这样子,那皇弟好好歇着,我和你皇嫂就先回去了,等你的身子好些了,你在来上朝,不然别人好说我这做兄长的不知道疼惜自己的弟弟呢!”
“嗯哼。”
姬阴也不理他,一个人拿着床沿上的小扇子给凤月扇风,小丫头好像是热了,睡得都不上很安慰,一直小手总算是想着往自己的身子上靠。
这态度皇后看来是很不满的,但皇帝却依旧是笑眯眯的,一边儿拉着皇后往外退,还小声的劝慰着皇后,让她不要和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这凤月迟早是皇家的儿媳,他们既然知道她回来了,回去下一道圣旨的事情,就可以让凤月进宫了,也省的和姬阴在这边费唇舌,弄得大家都是不欢而散。
皇后想想也是,到底今儿看到姬阴那一脸厌烦的态度,可以放心下来,他们儿子回去再得了凤相的闺女做太子妃,姬阴和凤箫都这么宠着凤月,还怕姬无痕将来的位置不稳吗?
这边两夫妻一边儿说着想着,手拉着手往外走,那边凤月已经豁然的睁开了自己的一双大眼睛,姬阴似乎一早就知道似得,只是浅笑着看着凤月,“醒了,今儿这么早,可要叫人传了早膳来?”
凤月笑着点了点头,却不见她起身,她反倒是挪了挪自己的小身子,一手搁在姬阴的胸膛上,整个人小熊上树一样抱着姬阴,抬眸看着他,“干爹,你一早知道我醒了?”
“恩。”姬阴轻哼一声,怪只怪这丫头做戏的痕迹有些忒明显了一些,她平时睡着的视乎,哪里会笑得那样的甜,最多也只是似有若无的浅笑,绝没有他看到的那般的夸张,更何况。
方才他们对话的时候,小丫头憋着笑,憋得辛苦,她强忍着抿唇的样子,他可看的清楚,所以才一边把玩着她的秀发,一面儿不着痕迹的把那秀发挪到她的脸颊上,好遮住她一张漂亮可爱的小脸蛋,好找个地方给她偷笑。
想到这个,姬阴忽然低下身子去看凤月,“不过,刚才你这小妮子到底在笑什么,干爹和皇上的交谈有这么好笑吗?”
他的身子故意低了些吗,姬阴松散的发丝都垂到了凤月的脸上,有些痒痒的,而他的一张俊颜更加是在凤月的面前无限的放大,从天而降的这张好看的脸面,让凤月觉得有一股气压冲着自己逼迫而来。
姬阴身上的龙涎香都可以很清楚的嗅到,凤月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在一瞬间跳动的厉害,她咯咯的傻笑着,身子向下滑动了一些,脱离了姬阴的凝视之后,她猛然的坐了起来,抬头的时候,却又是对上姬阴的眸子。
她一直都知道姬阴的眼眸很深跳动邃,而且因为那个广阔的大深度,而显得他的眼眸很好看,很有内涵,这样的一双眸子,她分明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忽然觉得这分明已经看得生腻的眼眸出奇的好看。
甚至,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心脏好像跳动的更加的厉害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她得了沉香木之后,自己因为太兴奋了,连带着自己的心脏频率都变的更加快了不成?
不会吧,她还有大把的银子没有赚,怎么可以再一个沉香木前面折腰呢?
凤月心里头这样想着,小手不由的探上了自己的脉搏,一点一点细细的诊脉,别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之类的!
☆、82 一声干爹,一世干爹
五脏所主,心主脉,人一呼脉行三寸,一吸脉行三寸,呼吸定息脉行六寸,人一呼,脉跳两次,一吸,脉又跳两次,一呼一吸,脉跳四次。
这些都是医书上对人体的心脏、血液循环和呼吸最基本的定义和认识,凤月严格的遵守了这样的规格来给自己看脉。
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血液流动的速度,都比正常的时候要快上了那么的一丢丢,呼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压抑,但总的来说,她是正常的,完全没有病的。
凤月心里不由放心下来,她就说嘛,自己可爱的一个孩子,还有大把的银子没有赚,上天怎么忍心让她英年早逝呢!
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微微有些发烫之外,并没有什么的不妥,凤月又放心下来,权当自己在散热。
“月儿?”姬阴见小丫头一手探着自己的脉搏,深怕她是哪里不舒服,叫唤了两声,看她没有理自己,更是将听风叫了进来。
“啊咦……”凤月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站在一边候着的听风,不由奇怪的看着他,“听风叔叔怎么会在这里哒?”
“还说,刚才我看你一手给自己诊脉,担心你有什么事儿,叫你你又不听的,只好把听风叫进来,让他找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哈?”凤月歪着头看着姬阴,又转过脸去看着听风,见他也不大放心的看着自己,遂笑着摆了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呐,我没有事情的呐,干爹,这是师傅布置的作业,说让我有空的时候就自己切切脉,这样才好温故而知新呐。”
“温故而知新?”姬阴心知凤月这是在鬼扯,见她除了小脸有些红,确实是没有任何的不妥,就摆了摆手,让听风下去。
“你这般好学,你师傅见了也该很欣慰了。”姬阴说着,一手已经掀了改在身上的薄被,起身取了搁在一边儿衣架上的黑色牡丹镶边儿的长袍套在自己的伸手。
等他自己手上的玉簪斜插进墨发中,将自己三千墨发尽数束起来之后,他又从一边儿拿了件裙子走到凤月的面前,“这凤凰楼的动作倒是挺快的,竟然今儿一早就让人把衣物送来了。”
姬阴抖了抖手上的衣物,让它们平顺的延展平铺在大床上,伸手就把凤月抱着站了起来,宠溺着看着她,“这样才不至于让你这小丫头没有衣服穿,来,干爹帮你穿上。”
他的话暖暖的,说的凤月的心头又是一热,尤其是在刚才姬阴抱着自己起来的时候,难道说自己的病因在姬阴的身上?
想到这个,凤月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会这么悲催吧……
她正在思索这个很难让她直视的问题,余光却是瞥到了浅绿色床单上的一抹黑色,漆黑一片的布料上,用银色的丝线勾勒出一朵一朵盛开的牡丹,师傅的刺绣功底很赞,把花中之王的霸气一展无遗,配上裙子上的金色勾边,实在是一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裙袍,让凤月心里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