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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银翼守护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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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钟潜惊跳。开什么玩笑,他陪她同甘苦、共患难,她怎么可以想起从前就忘了现在,不行!太无情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自古以来多的是这种案例,想起过去记忆的人嫌脑子里空间不够,就把失忆后的东西全忘得一干二净。”莫东署在电话那头闲闲地说。
  “把全真的电话给我。”他要找全真问个清楚,看看这种病人的后遗症是否真会忘了部分记忆。
  “人就在你身边,你不会自己去印证比较快。”“喀”的一声,莫东署挂了电话。
  “妈的!”钟潜对着话筒骂了一声,他明知道对方已经听不见,还是要骂一骂才能消火。
  结束掉无聊男子的探询电话,钟潜走到程劲雨身边,用很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脑海里浮起莫东署的危言耸听。
  “喂,你还记不记得我?”他眉毛打结地问。
  程劲雨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立即让他心凉了一半。毁了,八成是不记得他了。好吧,如果不记得,他也认了,就当无意中养了几天母狗,现在那只狗走丢了,他也没什么损失,真的一点损失也没有。
  “你是钟潜。”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咦?你记得我?”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竟高兴得想手舞足蹈。
  “我应该不记得你吗?”她直视着他,“你在飞机里捡到我,把我带回家住,又带我来香港,照理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钟潜潦草地点点头,“晤。”奇怪,她在感谢他,可是为什么他嗅不到一点点感激的味道,反而有点讽刺的感觉,是他多心了吗?
  “照理说,我应该谢谢你让我这么快恢复记忆。”她的声音更冷。
  “举手之劳,你也不必太感谢我……”他忽地顿了口。钟潜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就在那“照理说”三个字上头。如果她是出于真心诚意在感谢他,就不必加上那三个字,她这么说法,分明就是还有但书。
  “我想你不是真心要感谢我。”他脸也臭了。
  “我应该感谢你吗?”她脸罩寒霜,“如果不是你耽误掉我恢复记忆的时间,我会连我爸爸的丧礼都无法参加?”
  钟潜整张脸都扭曲变形,“见鬼!这关我什么事?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根本就是个番婆,这种事也能赖到他头上来。
  “我是不可理喻,因为死的不是你爸爸!她痛苦地喊道。
  “废话!死的当然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早死了。”他也朝她大吼,神经病嘛,什么不好比,拿这个来比,真是无聊。
  募地,门铃响了起来,钟潜寒着脸过去开门,看到服务生推了满满一车食物等在门口。
  “是哪个白痴叫你送这些垃圾食物来的?”他先发制人,把怒气全出在无辜的侍者身上。
  侍者怯怯地说:“是是是……有一位钟先生打……打电话来订的……”
  自知理亏的钟潜仍傲傲地抬高下巴,朝室内扫一眼,“推进来吧。”
  服务生离去后,他把餐车推到程劲雨面前,那上面,应有尽有,中式、西式,什么餐点都不缺。
  他假装忘了刚才的针锋相对,轻描淡写地说:“就算你想把过错全栽赃到我头上,也要吃点东西才有力气嫁祸。”
  “我不想吃。”她敛起表情,没有笑容。
  “不吃是吗?他突然火起来,她这样是在折磨谁?她自己吗?”你不吃的话,我喂你!“
  说着,钟潜拿起牛奶就往她嘴里灌,强而有力的大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以口相传,将牛奶喂进了她口里。
  程劲雨不停地挣扎,他坐视不理,仍紧扣着她。灌完一口牛奶,不仅她狼狈,他也狼狈,弄得她衣襟都湿了。
  “你最好安分的吃点东西!”他撂下狠话。
  他逼得她不得已只好开始吃东西,但是却吃得不惜不愿。
  发完狠的钟潜也跟着坐下来吃,两人各吃各的,从头到尾没交谈半句话。吃完,他让服务生撤走餐车。
  “好了,说吧,你想做什么严地瞪着一身黑衣的她。多日来的相处,他想,他是有点了解她的。
  她的眼神寂寥地落在窗外,“我想去看我爸爸。”
  “我陪你去。”他答得干脆。
  她轻蹩着眉心,“然后,我想去一趟‘程帮’。”她有太多的疑团待解,像是为什么他们不等她就将她父亲下葬,为什么在飞机上萧伯伯会丢下她,还有为什么她会突然失去记忆……这些谜底,唯有到“程帮”才能知道。
  “我陪你去。”钟潜还是同样这四个字。
  坐在车里,一路上熟悉的景物飞逝而过,这是她成长的地方,而她竟要靠药物才想得起来关于这里的一切,这不啻是个笑话。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她偏过头去问驾驶座上的钟潜。
  为避人耳目,钟潜弄了部车开。“管你是谁,反正你是女人。”他扶着方向盘,继续让车身婉延在他不熟悉的公路上。女人总是婆婆妈妈,如果知道她是谁后,他扔下她,难保她不会哭啼上吊,所以他还是勉为其难留下来好了。
  哎、哎,“日焰”总是有一套他自己对于“女人就是这样子”的解释。
  “你是为痛击‘程帮’而来,现在知道我是‘程帮’小姐,你可以把我捉了,威胁‘程帮’。”
  钟潜板起臭脸,“拜托!就事论事,先把你的问题解决之后,我们再敌对不迟,况且‘程帮’现在要不要你都还是一个问题,绑你做人质有什么用?”
  程劲雨冷然的眼瞳扫视他,“你是说,我在飞机被人扔下是个阴谋?”不,不可能,她父亲走后,何孟人就是“程帮”最大的主事者,她的何叔不会这样对她,绝不会!
  钟潜也回扫她一眼,“事实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这小女人还心存幻想,以为人家是不小心扔下她的?哈,那么这个不小心也太不小心了。
  “我宁愿查明事实再做判断。”在她心里,她还是选择相信何孟人,就像丁维岩一样,总是能给她安定的感觉。从小就对她爱护有加的何孟人,像父亲般疼爱她的何孟人,她相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对不起她,以及她父亲的事。
  “我看你是只鸵鸟。”他懒得跟她争辩,反正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你不懂!”撇开她的何叔不谈,“程帮”里还有许多人,每一个都有可能是计划让她失忆的主谋,例如风火堂的堂主。展英堂的堂主、俊仪堂的堂主……总之,不管是谁,就唯独只有何孟人不可能。
  “我是不懂。”他嘲弄他撇撇唇,“在你顽固的心里找答案吧,希望你睁大你的眼睛!”
  程劲雨不语了,任车身骋驰着,她仔细地回想这半个月来的一切,但很可惜,还是无一结论。
  目的地到了,这一片墓园,是香港风水最好、也最贵的墓地,有专人打理,维护得非常清洁幽静。
  近清清怯,她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蓦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的肩,钟潜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沉稳的传来,“进去吧,是你该面对的时候。”
  他了解她的感觉,二十年前,当他站在双亲以及弟弟的墓前时,也曾一度颤抖的不知如何停止,那种巨大的悲伤一直吞噬着他,直至他长大成人。幸而时间治疗了一切,现在的他已经有一双坚强的羽翼了,再也不怕面对那天援的漫漫长夜,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别人——例如,她。
  程劲雨一步一维艰地走向宽广的墓园,像父女连心似的,她很快的找到她父亲的墓碑。
  立碑者是她,看到这个,她的眼泪清然落下,抽动着肩膀,痛哭失声起来。
  “爸!”她悲切地望着碑上的照片,两鬓有些花白的父亲在对她笑,像是还陪在她身边一样。
  钟潜紧紧拥着她,用体温分担她内心难以纤解的痛苦郁闷。
  “爸,我竟没有来得及为您送终……”她哽咽着,泪水不知不觉中已洒落了她满颊衣襟。
  钟潜的厚实手掌传递力量给她,“坚强点,你父亲在天上看着你呢。”他料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安慰人,而且还是他一向视为麻烦的女人,可是,这种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
  “爸,您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太疏忽、太大意了,才会没见到您最后一面……”她红着眼眶,哭得几欲肠断。
  “别这样,劲雨。”他把她密密地搂在怀中,一任她泪水扑籁籁地流,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她!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想要保护一个人,他要用他“日焰”‘织起的银色天际将她牢牢圈住,看她展露笑脸,做她永远的守护神!
  程劲雨没察觉到钟潜的心意,她伤心地靠在他怀中舔伤,这样的丧亲之痛,不知要到哪一天才能平复。然而此刻钟潜的胸膛是这么温暖,她像是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在他怀中,她一任由积压的情绪宣泄,眼眶中全是泪水!
  眼前这一幕紧紧揪着何昕的心,他好看的剑眉紧蹙着,恨不得可以代心爱的人儿承受痛苦。“劲雨……”他躲在一旁无言地呐喊。
  来代父向程昆泉忏悔道歉的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程劲雨,更没想到她竟会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密。但他不怨别人,这一切都怪他自己没用,不能好好保护她,才会让她陷入如此痛苦的深渊,才会让她在别人的怀抱之中。
  看样子,程劲雨已经知道真相了,这么说来,她恢复记忆了?他告诉自己如果他是个男子汉,就应该勇敢地出去向她说明一切才对,可是他的脚步却迟疑着,他没有勇气。他一点勇气也没有。
  何昕握紧双拳,痛苦地在正义与亲情之间挣扎,为什么他会有那样一个父亲?为什么?他知道程劲雨绝不会原谅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她自小就是那么倔强、那么淡漠,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父亲更是崇拜有加,如今她最信赖的人背叛了她,这教她如何承受?
  他恨这个世界,他知道他父亲对他说的全是谎话,全是推托之词,这项密谋“程帮”的计划不知已暗中进行多久了,然而他却浑然未觉,一点都无法帮到程劲雨。为什么世界会这么丑恶,为什么人心会这么不足?为什么人们可以为了私利毫无顾忌地背叛?他不敢想象事情揭露的后果,若将真相告诉她,那么他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了。
  事到如今,他不求程劲雨还能与他有什么结果,他只希望她知晓后不要将他当成毒蛇猛兽就好。他发誓,他会暗暗地保护她,不再让他父亲伤害她一丝一毫,这也是他现在仅能对她做的最后补偿。
  第八章
  钟潜陪伴着劲雨回到“程帮”。他暗暗打量“程帮”的一切,一处一景,地点十分幽静隐密,其龙磐虎踞之势,得天独厚地耸立在山林间,不愧为香港第一大帮派。
  “小姐回来了!”
  众人乍见程劲雨的归来都十分惊讶,有人忙不迭地通报去,当然,也有人在窃窃私语,疑惑她到如今才出现的原因。
  踏进“程帮”,程劲雨感慨万千,这里原是她的家,但她父亲死后,她为何感觉这里变得如此陌生?像是已不再属于她似的。
  她与钟潜被延请入大厅,很快的,衣冠笔挺的何孟人走了出来,他脸上又惊又喜,见到程劲雨,就像重拾遗失的宝贝一样欣喜若狂。
  “劲雨,你可回来了。”何孟人立即将她拥入怀中,像个慈父似的轻拍她的背。
  “何叔!”程劲雨毫不犹豫地扑到他怀里去。一切的疑虑都打消了,她根本没理由怀疑何孟人,他依然是这么呵护她,他依然是她最亲爱的何叔,这些无需评量,光从他乍见她时的神情动作就可得知。
  “回来就好,你不知道何叔有多担心你。”这一声叫唤让何孟人确定了她已恢复记忆,他挤出一滴眼泪,将她拥得更紧。
  钟潜高高地扬起浓眉,一双锐利的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天杀的!那只不怀好意的老色狼,难道程劲雨没看到他身上披着羊皮吗?笨女人!
  “来,告诉何叔,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何孟人牵着她坐下,将关怀全摆在脸上。
  程劲雨把眼泪擦掉,打起精神道:“何叔,我先为您介绍,这位是钟潜,我在他家里暂住了好几天,这次也是他好心带我来香港。”
  “真是太谢谢你了,钟先生!”何孟人激动地说。
  他就是钟潜?何孟人的利眼,顿时因见猎物心喜而闪过一丝光芒。他曾听闻“日焰”——钟潜经常在各国飞来飞去,行踪难以掌握,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既然程劲雨已恢复记忆,又找上“程帮”来,他就必须给她另一套说得过去的解释才行。不过对于这点他倒是不担心,反正程劲雨向来相信他,随便他如何盖得天花乱坠,他想,她都会相信他的,谁教他是她自幼最崇拜的人呢。
  “举手之势,不必言谢。”钟潜回答得很冷淡。
  “劲雨,当时你不是和你萧伯伯在一起吗?为何会去暂住在这位钟先生家里,以至于弄到连你爸爸的葬礼都赶不回来?”问到这里,何孟人装出不悦又不谅解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何叔。”她蹙起眉心,“那天,我在机上睡着,一醒过来就已失去了记忆。”
  “哦?失去记忆?有这种事情。”何孟人沉吟道。
  “萧伯伯没有回来吗?”如果能找到萧仰山,那么谜团或许可解一半。
  何孟人凝重地摇摇头,“没有,他跟你一样,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都失去联络,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幸而他已预先聪明地叫萧仰山去甫丫岛避避风头,如今死无对证,他更可放心扯谎。
  “萧伯伯也失踪了……”她实在猜不透个中缘由。
  何孟人拍拍她手背,沉声道:“你人回来了就好,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想陷害你。”
  “有人想陷害我?”这令她更加迷们,两年来她甚少在港,根本无从树立敌人。
  “当然!”何益人忧心地说,“劲雨,你现在是‘程帮’唯一的继承人,道上有多少人在垂涎着‘程帮’,想从‘程帮’分一杯羹,这你该知道,你得当心自己的安危,知道吗?”
  “谢谢你,何叔!”她感激得无以复加。是了,这是她所可以信赖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她没理由怀疑,今后要更加相信她的何叔才对。
  “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何孟人把宠溺的眼光落在她身上,“劲雨,虽然你爸爸过世了,但你不能跟何叔见外,否则我一定会生你的气。”
  她终于露出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怎么会呢?何叔,我现在只能依赖您了。”
  妈的!钟潜拧起眉头。左一句何叔,右一句何叔,叫得还真亲热,越听越不是滋味,这个老家伙太讨厌了。
  “劲雨。真是你回来了!”温芙婢娉袅袅地从外头走进来,一身素白衣服的她,很像个未亡人。
  “芜姨。”她礼貌地叫了声,她一直对她父亲续娶的这个女人没什么感觉,无好感也无恶感。
  “劲雨,你爸爸他……”温芙眼眶红了起来,幸好何孟人派人去通知她,否则她再像平时那样妖娆地回来,可就要穿帮了。
  “芙姨,入死不能复生,你就别难过了。”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看她为她父亲那么难过,多少有些感动。
  温芙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一场夫妻,没想到你爸爸会走得那么突然。”她拭掉眼泪,神色非常之凄苦,论演技她可不比何孟人差。
  “劲雨,你既然回来了,就快回来住,这些日子以来麻烦钟先生了。”何孟人完全主持了大局。
  “是呀。”温芙帮腔,“你的房间都整理好了,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真是把我们急死了。”呵,这丫头居然回来了,看来何孟人的剧本可要改写。程劲雨身边的男人想必就是十方烈焰的钟潜吧,这场游戏是越来越刺激、越来越好玩了。
  “我现在住在半岛酒店。”说完,她下意识地看了钟潜一眼,后者正紧抿着嘴唇,但她可以从他眼中读出反对的讯息。钟潜不希望她住在“程帮”?为什么?他有什么话要告诉她吗?
  “我派人去取你的行李,今天就住下。”何孟人立即下了决定,钟潜是个危险人物,他不能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否则他好不容易稳下的局面,一定会再动摇。
  “何叔,我看我今天还是先住酒店,明天再回来好了。”她想听听钟潜要说什么。
  “这怎么可以?这里是你的家呀。”何孟人动之以情,“你爸爸过世了,不久之后你就要继任帮主之位,我希望你能先熟悉帮务。劲雨,不要让你爸爸在天之灵失望。”
  他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程劲雨认为自己没有反对的理由,再坚持,就是不识大体了,况且何孟人也是为了她好。
  “那好吧,我今天住下。”她想钟潜要说的话不啻就是警告她小心,然而她认为自己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何孟人她信得过,程帮是她的家,她留下来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
  钟潜板起脸孔,这个笨女人,中计了,早知道就让她永远失忆算了,难道她没看出她这个什么见鬼的何叔城府极深吗?
  “钟先生要不要一道留下来作客,让我们劲雨略尽地主之谊?”何孟人客套地问。
  “不必了,我还有事。”他生硬地答,他相信何孟人不会不知道他是谁,惺惺作态的家伙!
  何孟人尔雅地笑了笑,“既然钟先生有要事在身,那么我就不勉强了。”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何昕穿堂而人,他眉心写满了苦恼,对满屋的人视而不儿。
  何益人紧紧盯着儿子,“阿昕,你看看是谁回来了?”事到如今只能一赌,如果儿子会出卖他,那他也认了。
  何昕看着心上人,眼眸里又热情又狼狈,“劲雨,你……你回来了。”其实他是在墓园里跟在他们之后回来的,特意在别处待了一阵才进来,他不敢听他父亲对劲雨的谎言,那会令他相当难堪痛苦。
  钟潜扫了何昕一眼,奇怪,这小子语气里既无欢喜也无惊讶,只有满满的无奈,一副有口难言的怪模样。
  “对不起,昕哥,让你担心了。”她歉然地说。
  程劲雨对何昕展额笑了笑,这一笑倒让何昕失了魂,这是他从小就钟爱的女子,而今他却在背叛着她。何昕,你不配爱她,没有资格爱她!
  “你…你没事就好。”何昕迅速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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