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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奴役天子(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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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得他回来了,她头也没抬,一会儿后,桌案边出现了一管银丝袖子,袖里的手握着黑墨,轻轻的为她研磨起来。
  她还是没瞧他,状似专心的在画兰,他也没吵她,直到她完成了,放下笔端详画作时,他才凑过头来一起观赏。
  “欠了点丰姿。”他评论。
  “中肯?”
  “自然。”
  “那您帮我!”她不客气的要求。
  “好。”他横到她的身后,一手握住她持笔的手,带着她运笔在画上多加了几笔,这株兰果真平添了许多风韵。
  他贴得她极近,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身子不自觉热起来,仿佛在她身后的是座温泉水池,热得她也快要化成水,溶成一池了。
  “如何?”他笑问,似乎没注意到她脸红如朝霞。
  “谢谢太子指点,只是这幅画究竟要算是谁的?”为了掩饰脸上的绯红,在他松开她的手,退离她身子几步后,她始终低垂着脸没敢抬头,只盼脸上的红晕赶快消散。
  “这是咱们共同完成的,不如一起落款吧。”他提笔落下丰钰两字,取取出私章盖上。
  她瞄眼过去。真落款了,嘿嘿,太子真迹,这幅画可要价值连城了!
  她心中打着小算盘,乐得眉开眼笑。
  “轮你了,落款吧。”他将笔递给她。
  高月贼贼地眨了眨眼。开玩笑,她一落款,原本价值连城的画作可要折价了,她赶紧将笔收起。“好好好,回头我再落款。”她火速将画作卷起,妥妥当当的放置一旁,走时可要千万记得拿。
  他瞟了瞟她,一眼便看破她的小心思,微笑着也不多言,只是坐下喝了口茶,问道:“身子都大好了吧?”
  “喔,没事了,头不疼也不咳嗽了。”她随兴的坐上另一把椅子,在他面前是越来越不拘礼了,想怎样就怎样,料准不会有事,而且还真没事,呵呵!
  “那就好。”丰钰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像是在审视她的气色,好半晌,确认她的面色红润,看来已无大碍后,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呃……”她突然支吾起来。
  “有话想说?”
  “有……我一直很想问您,那日您曾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是要罚我,可是都一阵子了,您真有打算罚我吗?”她忍了又忍,虽然明知若要罚早罚了,否则再加上她这阵子对他更为加剧的“恶行”,她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砍完了。
  但不问又觉得不安心,总觉得有被算计的感觉,为免每次来见他时心头忐忑,她想还不如问清楚的好。
  可能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他轻愣了一下。“我已经在罚了。”他说。
  “嘎?什么时候?怎么罚?罚什么?我怎么不晓得自个儿受罚了?”她错愕不已的惊呼。
  他笑得很诡异,马上让她警觉起来。
  这人笑容和煦如春风拂来,但此刻竟让她有刺骨的错觉,她不会真的被算计了而不自知吧?
  “我说过罚即是赏,日后你便知。”
  “什么嘛,您这话说得不清不楚,谁能懂?”她抗议。
  “不用懂,反正要不了多久吧,你不懂也会懂。”他语气幽幽,似饱含深意。
  她一窒,鼓着腮帮子,相当不悦。
  “您该不会是陷害了我什么吧?”瞧他笑得那么气度高上,不会恰好是个阴险小人吧?人心隔肚皮,尤其是天家人的心思更是难捉摸,难怪爹会紧张她,不希望她再进东宫见他。
  “别这说,这也能说是赏。”他看起来很开心,眉梢眼底尽带着暖暖的笑意。
  她瞪着他。
  连他也敢瞪,这丫头已经完全解放开了!他偷笑着。
  “您!”她见了更恼。
  “今天想尝尝桂花糕吗?这是我在宫外尝了不错,特地要人打包带回来的。”
  他转了话题,诱哄着。
  “不要!”她赌气拒绝。
  “月儿。”
  “月儿是我爹叫的,您不可以叫!”
  “小月。”
  “这是我死去的娘叫的,您也不可以叫!”只要一想到可能着了他的道,态度就忍不住恶劣起来。
  “月月。”
  “这也不行,这是我……月月?”这什么?
  “月月,两个月字相加,就是一个朋字,正适合咱俩之间的关系,这应该没人跟我抢了吧,以后这是我专属的,就像你爹唤你月儿,你娘唤你小月是一样的,月月。”
  高月眨了眨眼。“咦?朋?”他当她是朋友?是这个意思吗?“我……能拒绝吗?”
  他笑容加深,是什么意思已不言而喻。
  她泄气的垂下肩膀。“随您便啦!”
  丰钰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手,殿外候着的打石端了那盘他打包回来的桂花糕进来,直接捧到她面前。
  她没好气的抓起一块糕饼就往嘴里用力咬,有迁怒泄愤的嫌疑。
  打石见了吓一跳,这是在恼他吗?他一阵紧张,这位小姑娘可是主子的新宠,开罪不得啊!他努力寻思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
  “这……这个,小姐心情不好?”他颤声问。
  “对!”咬完一块又伸手拿一块,恨恨的咬下一大口。
  “啊!”打石心慌意乱了。“可是奴才并没有……”
  “气死我了!”她只顾着对某人生闷气,压根没注意打石说了什么。
  打石捧着桂花糕的手都抖了。
  “主……主子……”他转向太子,想请太子出个声让他心安。
  “先出去吧,月月心情不好,别烦她了。”丰钰却是示意他滚。
  打石口水一吞,有苦难言,莫非连主子也恼他了?
  他想问清楚又不敢,只好背着黑锅忍气吞声的走出去,临走前忍不住回头,却瞥见太子正亲自端着杯子喂人喝水。
  “高小姐请留步。”在高月上轿前,打石十万火急的冲出来喊道。
  她讶然的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打石跑得很急,一时还喘得说不出话来。
  瞧出他一脸心焦,她耐心的等他缓过气来。“别急,有话慢慢说。”
  “小、小姐,奴才有话没法慢着说,急啊!”他摆着手喘嘘嘘地,一脸急切。
  高月蹙眉,不知他有什么事这么急?
  “小姐,打石可有得罪于您?”他一面喘一面急问。
  他刻意用敬语称呼她,要知道,他可是东宫太子的贴身侍从,人人见他莫不是争相巴结,现在他面前这小姑娘的家世,往常对他来说根本不屑一顾,可现下他不仅鞠躬哈腰,还用上敬语,这完全是因为自家主子近来对她表现异样的关系。
  “得罪我?何时?”她一头雾水。
  “不然您为何在太平面前见到奴才时,像是很气愤的模样?”他惊慌的追问。
  “我哪有?”
  “哪没有!就连太子方才见奴才的表情都带着责备。”太子待人一向厚道,何曾见过他摆什么脸色,所以这回事情一定大条了,如果他还想待在主子身边办事,就得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高月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这家伙是误会了!
  她才开口想解释自己恼的人不是他,但蓦地灵光一闪,慧点的眼珠子一转。
  “嗯……是有些个事情惹我不快啦……”她欲语还休。
  “什么事?奴才犯了什么错?”
  她揉了揉鼻子,一副为难的模样。“这个……不好讲。”
  “怎么不好讲了?”打石简直是心焦如焚了。
  “就是不好讲……”她有意吊他胃口。
  “我的小姑奶奶,您就说吧,哪有什么不好讲的?您若肯帮奴才,奴才有得罪的地方,将来定是加倍向您赔罪。”他合掌猛告饶。
  她暗笑着,挺了挺胸,装模作样的咳了声。“要我说,你得罪我的事其实也没什么,比较麻烦的是太子为此不太高兴。”
  “果然!”他就知道!请问是什么样的事惹恼了主子?“他颤声求问。
  “太子说要罚我……说是已经罚了,还是你去办的,可有这回事?”
  “啊?”
  “你办了这件事,却没罚个分明,太子为此发了顿脾气。”
  “没罚分明?太子为此发脾气?”他越听越糊涂。
  “是啊,你不妨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我弄清楚后,自会去帮你向太子说情。”嘿嘿,她希望借此套出内幕,那人不肯说对她做了什么,她不会自个儿查吗?哼!
  打石瞪直了眼。“您在说什么,奴才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听不仅我在说什么?”她眯了眼,莫非那人连贴身侍从都瞒?
  “主子自从您井底相救后,待您如恩人,事事宽待,何时说过要罚您的?”
  高月咬着牙,可恶,这不就套不出任何话了吗?“我说打石公公,你应该不是太子的心腹吧?”她火大的问。
  打石一听,脸色瞬间惨白。这什么意思?
  “你说说,在这东宫里,还有谁堪称是太子心腹的?”她急忙问,完全没注意到他脸色苍白。
  这是在警告他,待在太子身边的日子不久了吗?“太……太子殿下还有一个心腹,那……那人正是他的护卫,简容,简大人。”
  高月眼睛一亮。“我知道了,谢了。”她转身上了轿。
  “小姐,别走,您话还没对奴才说清楚呢!”见她要走,打石都快急哭了。
  可她满脑于只想着下回进东宫要怎样才能见到这名唤简容的人,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套到话,丝毫没听见某人的哀声叫唤。
  轿子出了东宫,打石不死心的还在后头追着,直到她下轿,才发现他已跑得狼狈不堪的累瘫在她家门前了。
  第3章(1)
  这日,外头飘起了蒙蒙春雨,湿冷的风吹拂着人有些不舒服。
  东宫里垂垂老矣的三位太子太傅,卖力的在勤学殿里为少年太子讲学。
  太子勤勉好学,众所乐见,只是连续认真求知了五个时辰未曾休息,惹得几位老学究体力吃不消了,再加上雨天老骨头容易闹疼,几个老人暗自叫苦,全斟酌着要如何让还在孜孜不倦的太子喊下课。
  几个人相视苦笑,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忽闻太监高喊皇后娘娘驾到,已在东宫大殿上等候太子,几个老学究马上松了一口气,忙要人搀扶起身告退。
  丰钰持礼的送走了三位太傅后,立即前往大殿去见母后。可走到殿廊却不见母后的凤銮,殿外亦没有宫女随驾,这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越蹙越深,直至走进大殿依然不见后驾,正要召人间清楚,下一刻,一颗顽皮的脑袋已探进殿来。
  “月月?”他一怔,随即明白母后根本就没来,是这丫头调皮了。“你胆子真大,敢戏耍我与太傅们?”
  她睨他,眼神淘气,一点儿也不害怕,如今她已摸清他是头纸老虎,不会对她发威的,她双手负在身后,踱步走到他面前,后头还跟着打石一块进来。
  “啧啧,您这人真不懂体恤人,您难道没瞧见几个老家伙腰杆子都挺不直了,不时揉腰捏腿的,您这书呆子顾着求学问,也不管他们就要撑不住倒下了。”
  她数落就数落,竟还敢骂太子是书呆子?
  这教她身后的跟班打石逼出了一身汗,他自从上回“得罪”她后,便极力修补过失,如今两人交情不错,今儿个谎称皇后驾到解救太傅们于苦难,就是他俩共同的杰作。
  然而他配合着做这事时,心想有事虽有她扛着,可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安,怕若万一真惹出祸来,他会受牵连……
  此刻眼见主子绷了脸,果然不妙,这丫头这回是真闯祸了?
  他正想要没义气的开溜,就瞧见高家小姐抿着笑走向主子,小手捏着他的手,主子面上仍是冷冷地没反应,她撒娇地摇了摇,主子眸光隐约闪动起来,渐渐地,浅浅的笑意便散开来了。
  打石忍不住由嘴里吐出一口长气。喝,这高家小姐的身子是免死金牌铸的吗?
  怎么样都死不了,那他将来得更巴结她,说不定以后的前途就指望她了!
  “没说今日要来,怎么突然出现了?”本就不是真恼她,她一撒娇便心情大好的丰钰温声问道。
  她已不必获诏,便得以自由进出东宫,来去方便,形同自宅。
  “我是——”
  “好个大胆的丫头,你可知罪!”殿外蓦然响起了一声严厉的责难。
  丰钰与打石脸色霎时一变,高月还不解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衣饰装扮无比华贵的中年美妇,仪态万千地被一群宫女搀扶入内。她闪了一下神后,立即知道对方是谁了,马上惶恐的随打石跪下请安。怎么才谎报皇后要来,她便真来了,竟有这么准的事……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高月低着首,没敢正面迎视面前这位天朝最为尊贵的女人。
  “母后,您来了,怎没人通报?”丰钰赶紧上前用身子遮住皇后审视高月的目光。
  皇后哼了哼声的在上位坐下。“本宫是刻意不让人通报的,目的就是想瞧瞧太子平日在东宫里都是过着怎样随兴的生活。”皇后的语气听来似乎很是不悦。
  他微笑着道:“母后这是突击检查儿臣吗?”
  “哼,不这样怎瞧出你这东宫的奴才,都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了,敢这样羞辱天家的人?”犀利的眼神直射向跪在地上请安,她还没叫起的高月。
  高月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已,万万没料到皇后会突然驾临。
  这次丰钰也显得有些局促了。“母后……”
  “这没规矩的丫头是东宫的奴才吗?”皇后表情不豫的质问。
  “不是。”他思索着方才月月的话教母后听见,定惹恼母后了,该怎么为她脱身才好?
  “那是哪家大臣的女儿,可以随意进出东宫?”
  “是……京城高副尉家的女儿高月。”
  “高月?”皇后一听到这个名字,唇角微微一动,神情变得若有所思。“你就是高月?抬起头来!”朝着她吩咐。
  她不安地抬首,见到皇后面容艳丽,但却隐约感觉到直射她的那双眼睛充满了复杂的波澜,她不解,也不敢好奇皇后在想什么,抬了头又马上垂下。
  “原来你就是于井中与太子共处三天、救了太子的人,你起来吧。”皇后缓下脸色道。
  高月咬着唇,不敢马上起身,自上回在井外贸然起身被耻笑的事学了教训,还是跪着,偷觎着皇后的脸色,迟疑着真的能起吗?
  这时丰钰来到她身边,亲手将她扶起。“母后说了起来,你还跪着做什么?”
  他示意她赶紧向皇后谢恩。
  她这才马上低声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丰钰明显护卫的行为,皇后全瞧在眼底,但她不动声色,对着高月端详的眼神还是很不寻常,可也没方才一进门时的严厉。
  “外头传你被太子奉为贵宾,是东宫常客,可是如此?”
  “是。”高月答。原来她进出东宫的事已传开了吗?
  “先前本宫传他用膳竟遭拒绝,也是因你在东宫相候?”
  “唔……”有这事吗?
  “外头还传了你不少事,说你目无君上,无视天威,恃宠而骄,奴役储君,对太子常出言不逊,可有这回事?”皇后突然发出一连串有如五雷轰顶的指责。
  高月听了一口口水马上呛住。
  “这……”这些可都是死罪,对外,她还是很有分寸的,她没做那么明显吧?怎么皇后也听说了,到底是听谁说的啊?
  “你不承认?”皇后逼视。
  “我……”能成为皇后的人还真不是普通人物,此刻皇后的威仪足以将她压趴在地上了。
  高月惊慌失措的向丰钰求助,太子应该会帮她说说话吧?
  皇后泠笑。“太子,她是你的客人,也是你的恩人,别人说三道四本宫都不当回事,只要你一句话本宫就信。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如此大逆不道了?”她向太子求证。
  高月忍不住暗自呼了口气。还好皇后问的是太子,她想,他应该会好好对皇后解释,开脱她的罪的,至少告诉皇后,大部分奴役他的事,她都是被逼的,他有被虐待症,外头传的话,对她有失公允!
  她满脸期待的望向丰钰,他也朝她露出要她放心的笑容。
  她紧抿的唇线这才没那么紧绷。有他在,她应该没事的。
  “太子,怎么不说话?”皇后催促着。
  “母后,您方才所说的事情,完全不是您所想的那么一回事。”他果然这样回答。
  这回高月是真的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了。
  就知他是值得信任的人,不会把她推入火坑的。
  “这是什么意思?”皇后皱眉。
  “是的,她确实如外传的对孩儿有诸多不敬,不过,那是因为她彻底藐视孩儿所致!”
  “什么?”皇后猛地站起身,脸上霍然色变。
  丰钰身旁的高月更是瞠目结舌,全身血液逆。他……他说了什么?藐视?她胆敢藐视天家人,这不是死路一条嘛!
  “太……太子……”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袖,双手抖个不停。
  可他大爷竟绝情的扯开她的手。“母后,这女子不谙礼节,冒失无礼,并非大家闺秀。”
  高月闻言腿儿一软,跌坐到地上去了。
  “她仗恃曾有恩于儿臣,常对儿臣疾言厉色,方才她连书呆子都敢骂儿臣,可见她是打从心底对天家人视若粪土。”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说这话的丰钰,这家伙要她死吗?
  皇后倏然看向始终缩在角落想当隐形人却不成功的打石。“死奴才,这刁民明明十恶不赦,你却只说了她三分恶,本宫留你在太子身边有何用处?来人,拉下去给本宫痛打板子!”话落,立即有人架走大呼冤枉、吓得惊慌失措的他。
  高月这才知晓,原来打石是皇后的眼线,这小子正是挖坑埋她的刽子手!
  “既然太子知晓这女子罪大恶极,为何还留她放肆?早该砍了!”皇后马上质问。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这就叫人将她拉下砍头!”他竟然立即便要她的命了。
  他这厢的速战速决连皇后也吃惊了。
  “来人啊——”
  “且慢!”皇后出声阻止了。
  “母后?”丰钰疑惑的望向她。
  就见她神情幽黯的瞅向几乎吓破胆的高月。
  高月危机刺骨,冷汗涔涔流出,只听“答”的一声,一滴汗掉到地上去了。
  “你藐视天家,罪无可赦,原该立即诛杀的,但……”皇后眼里的杀机却不知何故渐渐熄灭了。
  “但是如何?”丰钰问。
  皇后摇了摇头,瞧着他莫名一笑。“臭小子……本宫还不懂你吗?”
  “母后……”他素来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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