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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妙手绘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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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如又喜又怕,忙道:“她是靠得住的!”

莫言一松手,邀雨便抱着江容夺门而去。

“静言……”这个在心里唤了千百遍的名字终于当着他唤出口来,陈婉如已是泣不成声。

莫言愧疚地别过头,柔声道:“是我害了你!我就要离开上京了,想亲自对你说声抱歉!”

“你要去哪里?”陈婉如一瞬百念。他不是丰邑王嫡长子,不能承袭爵位。但以现在贵妃和四皇子的风头,他也能讨得个一官半职离京赴任!她忙道,“婉如在江家所受的委屈小王爷也看到了……婉如只求小王爷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带我离开这里!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陈婉如已为人妇,在江家别院里莫言也曾见过她。但现在她眼中的痴迷如当年看到梳妆台上的栀子时并无二致。还是那么婉转妩媚,莫言的心被一双看不见的小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艰涩地别过头:“我已害过你一回了,不能再害你第二回!此番离京,我也不知道倒底要去哪里。这几年我流浪在外,更喜欢那种浪迹江湖的滋味。你跟了我,只会吃苦受累……”

“我……”陈婉如生生地将“不怕”两个字咽了回去。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如果他不是离京做官,她跟他走还有什么意思呢?当初陈品正和她不就是打定傍上丰邑王府,享一生荣华的主意么?与其跟他浪迹天涯,还不如留在江府使点手段取代了虞笑嫣!

莫言黄连一笑:“今日一别,此生不再见!”

眼看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就要走了。陈婉如心中一痛,忙道:“且慢……”

莫言头也不回:“好好地做你的吴姨娘吧。江无邪不会亏了你!”

“容我备一杯薄酒为你饯行可好?”陈婉如哀柔道。

莫言终是心软地留下了。

陈婉如刚一出房门,早已候在外面的邀雨便将她拉到了耳房内:“姨娘,这可是天赐良机呐!”

陈婉如一怔:“你想做什么?”

邀雨轻笑道:“府上今日来的都是本家,如果二夫人与陌生男子私通被捉奸在床……”

陈婉如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这的确是个毁了虞笑嫣的千载难逢的良机!可是那人是柳静言!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邀雨鄙夷道:“姨娘莫忘了自己已是江家妇的身份。奴婢猜那人就是柳小王爷吧?姨娘对他痴心不悔又如何?他能娶你进门么?他能保你一世荣华么?”

“容我想想……”陈婉如手中的确有王嬷嬷配的媚药。当初她就是给江无邪下了药才得逞的!可是那人是与她魂交多久的柳静言!叫她如何下得了手?还是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难怪姨娘会让虞笑嫣踩在脚下了!当日北院那一耳光还真没白挨,倒让你学乖了!”邀雨冷笑道。

陈婉如果真给激怒了。她快步去王嬷嬷房里拿出一瓶媚药往酒壶里倒。当她出月后,王嬷嬷便备下了这药,原本是想算准了日子再一次用到江无邪身上的。王嬷嬷的目的很简单,只望她能一胎得男。

邀雨忽地抢过了药瓶,“姨娘得留一点给二夫人!”

陈婉如平静地将酒壶送到莫言面前。莫言眼中微澜。他自幼习武,与江湖游侠接触不少,再加上前些年眠花宿柳,酒中加了什么他一闻便知。他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脸上在笑,心却在笑容里一点点的破裂。

陈婉如捧过一只茶盏,娇柔地一笑:“婉如……身上不适,只能以茶代酒了!”

莫言默默地喝下一杯,心中积压多年的愧意在减轻。他执壶又给自己满上,凄然道:“这一杯,是我向你赔罪。当初不该到陈家去招惹你!”

莫言不等她说话,又满上一杯:“这一杯,是我误导你去明香寺,害得你名誉受损!”

陈婉如满意地看着莫言喝下三杯,寻了个借口便想走。她得尽快去配合邀雨将虞笑嫣骗过来!莫言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邪邪地笑道:“当初你是不是以这种手法将江无邪拉上床的呢?现在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倒是我小瞧你了!”

陈婉如大骇,原来他都知道!事情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愣神间,莫言的手已探入她的怀中,放肆而不带一点怜惜。陈婉如无声地挣扎着,哪里挣得过身强力壮的莫言呢?

“你给我下药,不就是想和我春风一度么?”莫言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襦衫。

陈婉如惊恐万状,眼里潋起一层迷离的水雾,哀哀地道:“不要……”

莫言怔住了,手下一松。陈婉如抓起铜质的酒壶重重地打向莫言的后颈!莫言做梦也想不到陈婉如会向他动手,竟让她一下击中,软软地倒在地上!。。。

        第055章 捉奸

“容儿倒底怎么了?”虞笑嫣随着邀雨火急火燎地回到北院。

“小姐身上不适,奴婢这就去抱她过来!”邀雨看了一眼桌子上加了药的茶壶,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这事还是让陈婉如来做才好!

陈婉如面色慌张地进来了:“容儿哭闹不休,婢妾怎么也哄不住,想起姐姐哄她极有效,才把姐姐请过来了。”

虞笑嫣不疑有他,接过陈婉如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待到一杯茶喝尽,仍不见邀雨抱孩子过来。陈婉如心下稍安,便道:“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进得陈婉如的房门,虞笑嫣被重重地一推。房门在她身后应声关上!虞笑嫣惊觉不对劲,无奈头脑忽地昏沉起来。一股异样的热息自小腹蹿起,倏地传遍全身。她忽地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赤红,双目紧闭,分明就是莫言!

虞笑嫣大骇,难道是陈婉如杀了莫言要嫁祸于她?可莫言的样子分明只是喝醉了!她强忍身体的不适,蹲下身推了推他:“小王爷!”

莫言挨了一下昏了过去,现在让虞笑嫣推搡两下,便幽幽醒转。但他已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以他的武功,喝下那三杯酒后完全可以轻易离开,寻个法子在药性未发之前解了它。现在他却是有心无力了。眼前的女人是虞笑嫣,他还能认得出。可是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让他体内叫嚣的欲M望蓦然苏醒。他不可自抑地伸手揽过那具同样火热躯体。

虞笑嫣懵了,体内那股无名的孽火似乎要将她焚毁了才甘心!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万蚁钻心一般。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碰不得的,偏偏他的触碰却让她感到极为贪恋!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虞笑嫣羞愤地哭了,喃喃地低泣道:“无邪……”

莫言如遭雷击,片刻的清醒让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打晕我!快!”

房门被重重地撞开,来人见了地上的情形后,忽又闩上了房门。

江无邪冷着脸将虞笑嫣夺过来护在怀里,一看二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大半。屋外已听到亲戚本家匆匆赶来的脚步声!

虞笑嫣被邀雨叫走时他并未在意。不到一盏茶功夫,陈婉如便跌跌撞撞地跑到前院来说北院来飞贼!陈婉如居然连女儿都不管便跑来报信,而虞笑嫣却不曾出面!江无邪心知情况不妙便赶在众人来到之前打开了房门。

江无邪重重一拳打在莫言脸上,莫言清醒了不少,喘息道:“不是我……”

房外已是人声鼎沸,陈婉如正扯着嗓子哭喊着要撬开房门,怕贼人伤了江无邪。江无忧已在喝令下人撞门了!

虞笑嫣紧紧地攀在江无邪身上,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难奈地扭动着。

“都给我住手!”江无邪暴喝一声止住门外的下人,端起桌上的茶壶劈头盖脸对着莫言浇了下去。

茶水不算凉,但也足够让莫言维持片刻的清醒。他咬咬牙,从靴筒里拔出一柄短匕掌心握住了刀锋。殷红的血从指缝里淌出来,尖锐的痛意暂时压制住了汹涌的热潮。他猛地一提气,纵身跃上房梁。

虞笑嫣将脸埋在江无邪颈间,贪婪地感受着他脖子上的微凉。嘴里已辨不出在嘤嘤地念叨着什么了。江无邪狠下心来用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空出一只手来捡起地上那个铜酒壶。壶里还有半壶酒,他将地的血迹冲淡了,又往虞笑嫣身上洒了一些。

房门打开,院内林立着惊疑不定的众人。陈婉如急急地冲过来,惊道:“二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给贼人……”

陈婉如后面话让江无邪冷得能杀死人的目光给堵了回去。陈婉如见虞笑嫣的脸伏在江无邪胸口,衣衫完好,身上隐隐有被酒水濡湿的痕迹,便不死心道:“婢妾之前分明把飞贼关在这房里的。怎么二夫人人事不醒地从房里出来了?”

话音刚落,人群里炸开了锅,但众人碍于江无邪的面子又不好顺着陈婉如的话追问。江无邪冷冷地睨了陈婉如一眼:“你把笑嫣骗到北院来,不就是想将她灌醉了好让她当众出丑么?哪来的飞贼?你倒是指给我看看呐!”一脚踢去,房门大开。屋内除了散落在地的酒壶,半个人影也没有!

陈婉如的脸白了,江无邪恨恨地道:“北院出了飞贼,你不去看看容儿如何了,反而跑去招人来拿正房夫人的不是!江家不养这种眼里没主子的奴才!”

“吴姨娘吃醉了,快把她拉回房去!”江无邪抱着虞笑嫣匆匆离去后,兰慧君出面主持大局。上次江无忧出面不让江无邪用公中的钱救虞之远,兰慧君本就觉得愧对虞笑嫣。今天她见陈婉如一心想往虞笑嫣身上泼脏水,便对她生了厌。

陈婉如被下人粗暴地推进房后,她下意识地四处寻了一番。哪还见莫言的踪影?她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从此,风M流倜傥的柳小王爷再不会对她有半点情意。而她名义上的夫,江无邪也只当她是个奴才了!

“江家不养眼里没主子的奴才……”陈婉如喃喃地重复着。谁是主子?虞笑嫣是主子,江容是主子!但她陈婉如是奴才!

不觉中泪水已糊花了双眼,陈婉如扬起巴掌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打得好!”王嬷嬷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知道打自己还算你有悔改之意!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真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嬷嬷……”陈婉如怯哭着扑到王嬷嬷怀里。

且说江无邪抱着虞笑嫣一阵风般刮回南院。忙不迭地叫人备了浴桶抬进室内。这事越少人知道对虞笑嫣越好。是以,江无邪只得亲自动手,不敢假手他人了。

乌丝披肩,檀口微张,冰骨雪肤,令人目标眩神迷。虞笑嫣醉眼惺忪地靠在浴桶边上,水漫过她的胸口,湿透的衣衫紧帖着肌肤,完全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

江无邪用濡湿的细棉巾子一遍又一遍地擦试着她的额头。微凉的水让虞笑嫣略为清醒了些。可就是这份清醒让她羞赧不已。江无邪近在咫尺的容颜从来没有那么诱人过。她像风中的藤蔓一样,急切地想攀附他,勾缠他!她颤颤巍巍地抚上了他的脸。而就在下一刻,她却为自己的轻佻咬唇低泣。

“笑嫣?”眼看鲜红的唇就快给她咬破了,江无邪想了没想,用手去分开她莹洁如玉的贝齿。

虞笑嫣贪恋着他的触碰,残存的清明却让她觉得屈辱无比。她任性地别过头,那只能带给她阵阵战栗的手却紧紧追随。虞笑嫣索性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一点力气都没省!

“笑嫣……”江无邪痛得闷哼出声。

虞笑嫣仍没有松口的迹象。江无邪倏地俯身,吻住了她。

虞笑嫣不觉中松了口。一条灵如蛇蛟的舌头探入口中,追逐着,痴缠着,嬉戏着。虞笑嫣本能地吮吸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让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理智。她的手捧住了他的脸!顺着那种温润如玉的触感,她一路向下,追逐着更多让她悸动的凉意。

江无邪隐忍数月,哪时经得起这般撩拔?他比谁都明白,要除去虞笑嫣体内的媚药之毒还有更有效、更便捷的办法!

江无邪轻巧地从桶里捞起虞笑嫣。横亘在二人之间的衣物被他三两下除尽。虞笑嫣恍惚觉得天地旋转一翻,她已躺到了床上。

瓷白幼滑的肌肤泛着醉人的粉色,在对江无邪发出无声的邀请!而虞笑嫣语不成句的呢喃更是对江无邪最大的鼓舞!他覆身上去,准备做下自己这几个月都只敢想、而不敢轻易做的事!

“痛……”虞笑嫣似乎感觉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本能地唤了一声。颤悠悠的尾音带着楚楚的娇柔。如羽毛一般轻飘飘地拂过江无邪的心坎上。

生生地,他止在了这一刻!

江无邪深吸一口气,翻身躺平。此时的他最想做的便是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打上一拳!。。。

        第056章 立威

虞笑嫣醒来时,已是深夜。江无邪一直着人温着清粥,保等她一醒来便端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中衣,对于在北院发生的事她还有点模糊的印象。

“我没有……”虞笑嫣从来不会为自己争辩,这次不知怎的,一看到江无邪就觉得异常委屈。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在粥碗里。

“都怪我……”江无邪越发愧疚,“害你受委屈了……”

虞笑嫣不知道自己倒底被陈婉如下的什么药,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无邪的自责让她舒心不少。虞敬儒要她当好江家主母,首先她就不能和江无邪有间隙!

“白日的事……”虞笑嫣话没说明,其实就想向江无邪讨个说法。他是聪明人,看见虞笑嫣和莫言的那一刻便应该想到陈婉如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你是当家主母。这事你看着办吧!”江无邪极为生气,可是让虞笑嫣如何做?陈婉如倒底是江容的生母!如果没有江容,虞笑嫣绝对会眼也不眨地赶她出府!

陈婉如在五更天便自觉在抱着江容跪到了南院院门口。护送她过来的自然是王嬷嬷了。为示心诚,她不让任何人去知会虞笑嫣和江无邪。但江容一哭,院内的人不想发现都难!

“你这是做什么?”江无邪与虞笑嫣本就刚睡下,让孩子的哭声和吵,睡意全无。

虽是五月,但夜间寒气仍很重。虞笑嫣心疼孩子,忙将陈婉如和王嬷嬷让进屋内。

陈婉如让王嬷嬷半劝半吓地教了一夜,早就敛去了一腹的怨气。进得门来,又抱着江容乖乖地跪下了。

虞笑嫣将孩子抱了过来,冷冷地问:“吴欢,昨日你给我喝的茶里下的是什么药?”

陈婉如心知抵赖不过,却也说不出口。直拿眼儿哀哀地去睨江无邪。江无邪已猜到当初他便是毁在这种药里,便道:“你做得出还说不出么?”

陈婉如咬咬牙,低声道:“媚药!”

“你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来的那些个下三滥的东西?”虞笑嫣怒道。

王嬷嬷忙不迭地叩起了头,“二夫人容禀,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见二爷许久不到姨娘房中来,便想出这个方法,只等二爷一来……”

“荒唐!”江无邪一拍桌,震落一只茶盏,掉在地上摔了一地碎玉。

王嬷嬷和陈婉如自是叩头伏罪,只求能就这么揭过去了。

虞笑嫣一边轻轻地拍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以奇淫之技魅惑夫君,有失妇德;既无德,何以教化子女?容儿今后就放在南院养着吧!”

江无邪听后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陈婉如急了,在昨天以前,她还嫌弃江容不是儿子,如今,她在江家能倚仗的只有江容了!她大叫一声,向前扑出。江无邪后退一步,她猝不及防摔倒在他脚下,凄然道:“二爷,你要怎么处置婢妾都行。只求二爷不要将容儿与我分开!”

江无邪一步步后退,“你这般心肠,我如何放心将容儿交给你?她跟着笑嫣,将来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

陈婉如愤怒地嘶喊,嗓子也哑了:“她是哪门子的大家闺秀?不过是安河的一个乡下女子罢了!我……”

王嬷嬷慌里慌张地爬上前来硬捂住了她的嘴。“噫噫唔唔”的声音从指缝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江无邪阴沉着脸低声道:“你疯了!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教好容儿?”

陈婉如大力地挣脱王嬷嬷的钳制,厉声喊道:“我的孩子,绝不能交给虞笑嫣,她会报复在孩子身上的……”

江无邪的目光陡然一利,“你自己心若蛇蝎,才会以已度人!”

陈婉如趴在地上痛哭失声。偏生江容在虞笑嫣怀时睡得乖巧异常。她不甘心地冲到虞笑嫣面前,“虞笑嫣,你休想拿容儿来威胁我!我不怕你!容儿是二爷的孩子,是江家的大小姐!二爷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虞笑嫣无限怜爱地在江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背对着江无邪蹲身与陈婉如平视。“吴欢,容儿是江家大小姐,也是我的女儿。无论如何,她都会唤我一声母亲!你怎么会认定我要害她呢?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陈婉如倏地止住哭泣,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在虞笑嫣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算计!她的话明明很得体,很贤惠,可是配上她满是算计的笑容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陈婉如不敢相信这种表情会出现在贞静端庄的虞笑嫣脸上!

虞笑嫣会心一笑,江无邪和王嬷嬷都在她身后。屋内的人只有陈婉如能看到她的脸。她接着不紧不慢地道:“我会视容儿如同已出……我会教她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将来我还会给她觅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对了,以她江家嫡出大小姐的身份,必定会嫁得不错!”

虞笑嫣的话说得越诚恳中听,陈婉如越害怕。如果说她之前对江容只有三分母爱,如今因着不能再照看江容了,残存的母爱给勾起来!

“疯妇!你这个恶毒的妇人……”陈婉如痛哭流涕,心如刀绞!

江无邪一边叹息,一边摇头,将虞笑嫣扶了起来,漠然道:“吴姨娘得了癔症,王嬷嬷你今后要好好看着她!不许她再踏出北院半步!”

虞笑嫣淡淡地笑了。对于这样的结果她还算满意。赶尽杀绝的事她做不出。但夺走了江容,就是夺走了陈婉如在江家最后一枚筹码!

莫言说,过柔便成“奴”,过刚便得“权”!如果只能在“奴”和“权”之间选择的话,她宁愿选择“权”!

虞敬儒已为她砸玉锡锈,她再一味地软下去,比昨天更严重的事也会发生!

江无邪对于虞笑嫣大度地接受江容感动不已。他是庶子,更能理解庶子和主母之间微妙的关系。他很庆幸自己娶得了虞笑嫣这般通情达理的夫人!

“月二小姐病了……你去看看她么?”江无邪忍不住将这事说了出来。按理,江家因着虞之远“开罪”四皇子柳承镝而丢官一事,与高密侯府的交情便淡了下来。但江无邪明白虞笑嫣在上京只有兰慧君和月成华与她说得上话,月成华在她心中又特别不同。

虞笑嫣神色黯了黯:“当初哥哥在宗人府里受刑,是我拿着哥哥的帕子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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