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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妙手绘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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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笑嫣有些急了,问道:“她才多大个人 ?http://87book。com能跪到哪里去?你不在南院好好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乳母哭丧着脸道:“除了西院,四处都找光了。不仅是奴婢,南院的人都在帮着找来着……”

“还不快去西院”虞笑嫣急得提裙便走。

兰慧君慌慌地跟上了:“笑嫣,你慢些……小心肚子”

刚到西院门口,馥郁的玉花香味扑面而来。虞笑嫣忽忽地冲进院子,边跪边喊着江容的名字。

兰慧君吓得不轻,虞笑嫣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这样奔跑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偏生虞笑嫣肚子虽大,脚步却极轻盈,兰慧君竟然赶她不上“娘——娘——”江容的声音从花丛深处传来。

虞笑嫣松了口气,循声走近,只见江容跪坐在地上。身边竟然是跪着陈婉如她正神色木然的拿着一朵白玉兰狠狠地撕扯着。撕完一朵,又从旁边的地上拿过一朵再看看周遭的玉兰树,已被摘得只剩几朵高枝上的花儿在阳光下楚楚可怜地摇曳着而她面前已堆上了一大堆白玉兰花瓣尖尖的一堆,像一座白色的坟茔这样的陈婉如太过诡异了王嬷嬷说她傻了,可她这样子却让虞笑嫣心生疑惑她跪着,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地祭奠难道她也认为江无邪不在人世了么?

“容儿,过来,到娘身边来”虞笑嫣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话虽是对江容说的,眼睛却盯着陈婉如。

陈婉如眼中无澜,只是手上撕扯玉兰花的动作更添了几分狠决。

江容瞅了瞅陈婉如,细声细气地道:“姨娘她哭”

虞笑嫣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了。匆匆赶来的兰慧君顾不得埋怨虞笑嫣,对着陈婉如一通狂喝:“你在这时做什么?一声不响地将容儿带走,你以为容儿叫你一声‘姨娘’,你就真的是容儿的娘了么?看清楚了,二夫人才是容儿的娘”

江容听不明白兰慧君在说什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虞笑嫣吃力地蹲下身子将江容拉了起来,柔声道:“还不快起来,地上凉”

乳母忙不迭地一把抱起江容,兰慧君一边搀着虞笑嫣起身,一边嗔怪她:“你也是,都快要做娘的人了遇事还这么不分清重如果你动了胎气,无邪回京后看你怎么对她交待”

其他人还好,陈婉如听到这话后,忽地扑了过来,紧紧地抓住虞笑嫣的手问:“他还活着么?他真的还活着么?”

兰慧君情急之下,大力地推开陈婉如,厉声道:“你做什么?怎么这么没规矩?”(炫…书…网)

陈婉如顺势扑倒在地上,对着那堆白玉兰碎片又是哭又是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兰慧君看得直皱眉:“早些时候听说她傻了,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可不就是傻了么?不过,等无邪回京了,再给她寻几个标致的就是了……”忽地,她又觉得话没说对,忙补救道,“看我胡说的。无邪一向宠你,你这次若是生下男丁。他哪里还舍得纳妾呢?江家也后继有人了”

陈婉如哀哀地怯哭着,以头撞地,似是虔诚地叩拜。兰慧君看着这场面太过别扭,便要命人将她押回北院关着。

虞笑嫣让乳母抱走江容,轻声道:“随她去吧她这是在祭拜老夫人呢”

“难得她还有这份心。”兰慧君笑着拉着虞笑嫣走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出了西院,陈婉如才瘫软在地上,手中攒着一把白玉兰花瓣,清涩的汁液从指缝间流了下来江无邪,他还活着她该喜还是该悲呢?。。。

        第113章 纠缠

“婉如,你等等我”祁瑞安诞着脸在后面夸张地叫着。他胯下的这匹黑马脚程并不比姜婉如骑的白马慢。

去漠北的路上,祁瑞安一直都没话找话地与姜婉如套近乎。姜婉如始终不理会他。被他念得急了,她冷冷地道:“不要叫我婉如”

“小姜,小姜这个名字叫着也挺顺口的小姜……哎,你不要动刀动枪的嘛,明明又打不过我”祁瑞安话虽这样说,还是策马退后了几步,避开了刺在离他胸口不足一寸的长剑。姜婉如明明用剑极为生疏,他一眼就看出她更适合用刀,比如弯马可在他救他们出过风谷时,她却不愿意接受他好心送给她的弯刀,反而挑了一把将她衬得更为弱小的长剑。

姜婉如见好就收,冷冷地道:“也不许叫我小姜这是我义兄才能叫的”

“那叫你什么?”祁瑞安急了。从他出师混迹江湖开始,就没有哪个姑娘见了他会像姜婉如这样一点也不动容的上次他奉师父之命帮林家做事,没想到遇到了姜婉如。这个小女子身上的隐忍和决绝让他不忍对他们下手了。事后,他偶尔会想到她,不过也只是一笑而过。没想到,他在过风谷的雪快被疏通时急着去漠北,竟在谷中救下了饱受饥寒的江无邪他们三人姜婉如再次闯进了他的视线。对于她的冷眼相向,他甘之如饴姜婉如一愣,祁瑞安这个人是有点烦人,用心更是明目张胆。但他是她和江无邪的救命恩人,这点是不可否认的眼下江无邪身体虚弱,皆是因为在谷中将自己御寒的衣袍让给了她祁瑞安和她带着江无邪的信物支了银子正要赶去漠北和江无邪、江全汇合“你倒是说说,我叫你什么你才会应我”祁瑞安笑嘻嘻地追问道。

“姜……”她本想说“姜姑娘”的,可一对上祁瑞安那双热切企盼的眼睛,她忽地改口道,“叫我姜夫人吧”

“姜夫人 ?http://87book。com”祁瑞安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就别骗我了吧你才多大?还姜夫人呢要不要我叫你姜老夫人、姜太夫人呢?”

“随你”姜婉如被勾起了伤心事,冷冷地抽了一鞭马背,马儿吃痛狂奔。

姜婉如越是冷若冰霜,祁瑞安就越是兴味盎然。他三两下就跟了上去,迎着擦脸而过的寒风,大声道:“好,就算我信你吧。只是,姜夫人这个称呼可不比祁夫人来得中听……”

姜婉如倏地勒住马缰,马儿在疾迅狂奔下突然停下,惊得蹶起前蹄嘶鸣。姜婉如会些武功,会些琴棋书画,但每样都只会一些。所以,马也骑得勉勉强强。白马一狂,她就没有主张。惊慌之下,她大声尖叫起来。祁瑞安长臂舒展,将她搂了过来,放到自己的马背上。姜婉如回过神来,绷直着背不说话。

祁瑞安只看到她乌黑的青丝和粉红的耳垂,顽心顿起,邪恶地往她耳边哈了口气。姜婉如忽地转过身来,满眼凄苦:“你倒底想做什么?若是想找人陪你玩……你帮了江家这么大个忙,我义兄他可以送你很多女子……”

“我不缺女人”祁瑞安冷下了脸,恶狠狠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别拿什么姜夫人之类的话来搪塞我我的心意你难道看不出么?”

姜婉如心一横,冷笑道:“你不愿叫我姜夫人,可以叫我姜姨娘”

“你”祁瑞安忽地省过味来,“你是江无邪的妾室?”

姜婉如一怔,没再吱声。江无邪的妾室么?曾经算是吧至少在上京人的眼中,她是江家的逃妾两人一路行向漠北,一路无话。姜婉如对于这种相处的方式颇为满意。祁瑞安一直沉着脸,直到在漠北见到江无邪主仆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一切交割清楚后,祁瑞安便要走了。江无邪撑着病体为他饯行。姜婉如自然没有露面。

江无邪向来善于与人结交,执撑江家这几年更是将他磨砺得八面玲珑。对于祁瑞安,他是在赌。从他上次肯放过他们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行事磊落的侠者。他与姜婉如、江全被祁瑞安救出来时,姜婉如身上已大好,而他却是病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更为了能在虞笑嫣生产之前赶回上京,他只有赌。所幸,他赌赢了奉迎之辞江无邪没多说,道谢的话也只那么两句。他知道祁瑞安这样的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谦逊地在祁瑞安面前称弟,并表示,以后只要江家还是他在作主,祁瑞安便永远是江家的恩人但他绝口不提祁瑞安当初追杀他们的事。

祁瑞安生性豁达不羁,江无邪不如一般商贾那样有恩便以价而沽,得体的言语更是取悦了他。他心下生了结交之意。江无邪在过风谷中染了风寒,刚刚休养过来不便饮酒相陪。祁瑞安欢喜地自饮,几杯下肚后,话也多了起来。

“无邪,对她好些”祁瑞安终是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你是说小姜么?”江无邪哪有看不出来祁瑞安对姜婉如特别关注的目的?他认真地道,“这个祁兄可放心,小姜是我的义妹,我自然会对她好的”

“到现在你还给我装么?”祁瑞安怒了,恨恨地道,“她都承认了是你的妾室”

江无邪眼中微澜:“她,真的这么说过?”

祁瑞安以为江无邪还存心欺瞒,之前对他的好感便淡了几分,冷冷地道:“若不是她已是你的妾室,我早就带她走了”

江无邪叹了口气:“你现在还不能带她走……祁兄一定鲜少去上京吧?不然,你听说了小姜的名字,又见她和我一起,一定不会不知道她是谁的”

“你是说……”祁瑞安疑道。

江无邪索性将姜婉如为何会自称是他的小妾,又为何跟他来了漠北的事道了出来。

“你是说她……她仍是自由之身?”祁瑞安狂喜在这事上,江无邪却没有一味顺着他:“就算这样,你仍不能带她走一来,我看小姜对你似乎有什么误会。男女之事讲求两情相悦。二来,小姜不是一般女子,可由不得祁兄任意招惹”

最后一句话说得重了。祁瑞安却不以为意,他一直在花丛中混迹,落得这样的名声不算委屈。江无邪这样说,显然是对姜婉如极为看重的。他乐得连饮三杯,笑道:“我用不着带她走了我直接跟上你们便是”

江无邪哭笑不得,慎重道:“祁兄可得想好了,小姜不是一般女子……”他犹豫再三,始终没有说出姜婉如曾经是四皇子的侍妾一事来。

对于慎重告别后,又嬉皮笑脸地赖着不走的祁瑞安,姜婉如极为困惑。她略一思虑,便悟透了个中原委她寻了个时机不动声色地问江无邪:“祁大侠不是说昨日便走的么?怎么还一直跟着呢?眼看就要挑选马匹了……小姜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的好”

江家买马不单单是为了运粮,在数量上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姜婉如一直没有提到这方面的事,江无邪也就没有直说。现在她问到了,江无邪也不避讳,直言道:“我能将身上信物交由他去江家分号支取银子,一方面是因为你和他在一道。另一方面也是我相信他他不过是个江湖中人,性子豪爽,值得结交”

江无邪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姜婉如如何来说祁瑞安对她别有用心呢?江无邪明显是知道的,他却默许了姜婉如含了薄愠,负气道:“也对,义兄马上要向漠北族长采买大量马匹,正好少了人手帮着赶运。漠北当地雇到的人哪有祁大侠能奈大呢?不过,这些事我是帮不上忙的。正好我也有事得回天朝了,小姜就此别过”

“小姜”江无邪情急之下拉住了作势欲走的姜婉如,“祁兄或许言语轻佻,但他本质不是坏人再说,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忘了他吧他不值得你守一辈子”

姜婉如如遭雷击,半天才回过神来,幽幽道:“过风谷中的事,我虽神志不清,却也能猜到个大半。义兄是为了这个想把小姜推出去么?我走还不成么?”说到最后,她已哽咽了。

江无邪大窘,他一直以为姜婉如不知情。现在经她一说,原本坦荡的心别扭起来。他看光了她的身子,便是毁了她的名节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主动提出要对她负责之类的话的可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姜婉如也觉得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便软下了口气:“只要义兄不再提祁公子的事……小姜便不走了天下之大,无处是我家……”

而后,一行四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祁瑞安仍是对姜婉如体贴中又带着戏谑,姜婉如越发冷若冰霜。祁瑞安乐些不疲。

马匹的买卖极为轻松。银货丙讫之后便是回天朝了江无邪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无比急迫。

“二爷,怎么你一直不写信回家报个平安呢?”江全看透了江无邪佯装的冷静。他看了看被祁瑞安缠得不甚其烦的姜婉如,若有所悟。

江无邪待身边几个雇来帮着赶马的漠北人走开了,才道:“林家不知什么原因对江家下手了。现在我冒然写信回去,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分号的张掌柜是爹手下的老人了,他一定会把我的玉佩和亲笔信送回府中。笑嫣她见了,会明白的”。。。

        第114章 援手

五月中,江家有米粮从南边陆续运到各地。上京米铺也得到了充盈。只是家主江无邪仍是音信全无。负责押运米粮的都是江家募来的伙计,上京负责安顿他们的自然就是虞之远了。他们说是由一个祁姓男子拿着家主的手书来调动源州一带人马的至于家主,他们谁也没有见到虞笑嫣得了这样的消息,虽不甚满意,但也安心了不少。至少,江无邪还能写出书信,还能托人办事而江家打着运粮的旗号,从南边转移进京的人渐渐多起来。再加上灾后流民安置,有不少要回乡的,也有不少从漠北边境到上京来讨生活的。江家为太子训养的兵马混在人流中进京出奇地顺利新麦丰收,江无忧忙于在上京一带和西边收纳新麦着人遣送到南边。南边产谷不产麦,这对江家来说,是除了谷米以外最大的一笔进项了。新麦入库,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江家的荷包。江无忧喜滋滋地让虞之远派人将新麦押送到南边。虞之远却推三阻四。这让江无忧大为恼火盛怒之下,他再次找到了虞笑嫣。

虞笑嫣当然是站在虞之远一方的。最初,她还温言相劝,不外乎说些时日尚早,不如等南边新谷丰收,南下收粮时一并押送下去的好江无忧哪能听得进去?六七八月,这三个月对南边不少人家来说,新谷未出,陈谷告罄。新麦是最能卖得出价钱的时候。且漠北方向年初遭灾,安河、源州一带也吸纳了不少流民,粮食尤其紧缺江家怎么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孝嘉帝龙体一向不好。虞之远、江无邪和太子密谋的不就是防止四皇子在皇帝驾崩时出乱子才暗中屯兵的么?虞笑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江无邪好不容易才调派进京的人马再回到南边去的江无忧闲话几句,也明白了虞笑嫣的意思自从江无邪离京以来,但凡他赞同的事,虞家兄妹必定反驳他气得不行,忍不住又对虞笑嫣恶言相向末了,扬言再也不管江家米粮的事了只等江无邪回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对于江无忧的怨怼,虞笑嫣一笑了之。江无邪几乎是拼了性命才将良驹多漠北买回来而现在他和虞之远精心谋划的事才起了个头,大批的人马被安顿到上京周遭的郡县,只等一声令下比起这事来,江无忧的怒气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无忧的盛怒表现在他不管江家米粮的事了,并且也不让兰慧君过府了虞笑嫣在上京真正说得上话的朋友只有月成华和兰慧君。而月成华因着和虞之远定了亲,反倒不好意思再多往江家走动。十天半月地能来一回便是不错了。而且她一来,虞之远必定陪同一起过府。虞笑嫣总是识趣地称累了,让小两口多些相聚的时间。兰慧君这人虽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她对虞笑嫣的关心是真挚的。再加上江无忧的小妾秀莹与虞笑嫣几首是同时有孕,兰慧君过府时,总会带上平日里为秀莹备下的稀奇吃食。如今兰慧君不来了,虞笑嫣在府中的日子越发难捱了不过,江无忧的放手着实让虞笑嫣无暇自怜自艾。江家收的新麦屯在库中的确不是个办法江无忧说的其实极在理。如果真到了九月收新谷时再运到南方,再好的麦也卖不起价了江家暗藏的兵马是不能动的。虞笑嫣只有把主意打到了金家漕运之上。

“你要去求金鸣执么?”虞之远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江家暗自遣送回京的人马要安顿,且不能让四皇子瞧出端倪。更别提公务上的事了。四皇子因着与江无邪达成了协议,自然将虞之远归为他可以利用的人了。大小事务,有意无意地试探,利用。虞之远疲于应对。

“只有金家这条路行得通了”虞笑嫣认真地书写着一张礼单。江北已经打听过了,五月二十一是金夫人寿辰。正好借这个机会拉拢金夫人。“江家新麦必须在八月之前运送到南方。而我不能让无邪这些日子的罪白受了”

她没有说家国大计,没有说四皇子得了皇位后江家便只有覆灭的命运。她只说到了江无邪所受的苦虞之远有些怅然,又有些欣慰,末了都只化着深深的忧虑:“金家与江家已撕破了脸,再想重修旧好,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虞笑嫣写好满满一页,东西不算太贵重,胜在新奇,“这倒不是难事。商人有利可图,便没有永远的仇家何况,你看我现在重着身子,出面去求金夫人,她多少会有些触动吧?对了,哥哥你看看,送这些东西去金家应该会觉得江家是穷图末路了才求上他们的吧?我已算过了。如果用自己的人马,只饷钱和粮草上的开支便会比用漕运贵出四成漕运船只南下,是顺风顺水的。刨除了给金家送的礼,江家还可能落下两成的运费”

虞之远哑然失笑。江家倒底有多少银子他不知道。不过,虞笑嫣去年大张旗鼓地去宝和当当了几件珍玩,江家银钱周转不过来已是上京众所周知的事了。再加这几个的赈灾,虞笑嫣拉下脸去求金夫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五月二十一这天,大好的晴天。青石板铺成的街道被晒得发白。快到正午时,街面上便行人稀少了。江北坐在车沿上,车内是虞笑嫣和抱月。现在虞笑嫣每每出府,江北必定跟上,生怕她出点差错。

虞笑嫣惧热,为了彰显对金夫人的敬重,她特意穿上了比较正式的缣衣。繁复的样式,喜庆的色泽,让人更加觉得燥热难挡还未到金府,她身上的衣衫已经汗湿,粘乎乎地贴在背上极为难受。

“二夫人,要喝点凉茶么?”抱月不停地为虞笑嫣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虞笑嫣摇摇头,话也不想多说。没想到五月的天能热成这样年初漠北之灾,已让有心人说成是天生异象了。这次的早热,会不会又被人拿来大做文章呢?

“跸——”远远的,传来一众男子的喝声。

这种时候皇帝出行了么?江家马车正行在铜陵街上。这条街上住的人非富即贵。王太傅和钱太师的府坻都在这条街上。难道皇帝是突然来了兴致要到某个官员府上去么?

来不及细想,江北已在小声地请虞笑嫣下车。街面上不多的行人已跪在了街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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