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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艳情三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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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的证据即是——大会上一些较急躁的武林人士本已打算兵戎相向,可一对上那不带恶意的孩子气无辜表情,也很快的熄了火,改为静观其变。
  “管少侠一张嘴舌粲莲花,颠倒黑白的功夫甚是了得。”周崇鸣冷笑,接着面色一沉,朝众人扬声道:“这厮明知老夫的计划,却装着关心江湖大事的模样前来与会,完全印证了他的狼子野心,然而他的出席不过是妄想将诸位江湖朋友一网打尽,完成他一统江湖的痴心妄想!”
  这话一出,自然又是一阵骚动,但管三国倒是镇定。
  “原来境管镖局的叛徒是用这些话来蒙骗前辈,也难怪前辈对晚辈是这般的态度与不谅解了。”管三国一脸痛心。
  叛徒,这个字眼成功地吸引些许注意力,毕竟都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背叛向来是最为忌讳的行为之一。
  当所有人正彼此猜忌、不知该信谁的时候,管三国扬声承认:“是,繁花令最初确实与我境管镖局相关。”
  不出所料,此言一出,虽引发一波哗然之声,但每个人更想听完后续下文,喧哗过后,反倒是一片安静。
  “但那只是一份形同护镖的工作!”管三国没教他们失望,接着朗声说道:“那面繁花令理应回归御华宫,我境管镖局接了这委托,错就错在我不该低估人的私心,没料到本该护令的人竟会为了私利而背叛我,甚而在盗走那面令牌后掩饰其罪行,暗地里忙着跟盟主进谗言,编派一套血洗衣江湖的说词来煽动盟主召开此次大会。”
  “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有人高声质问。
  管三国很实际的反问:“难道在座的江湖朋友们,真认为我管某人带个朋友出席,仅凭两人之力即能敌得过在场诸位?真可以像盟主所说的那般,血洗这武林大会?”
  这话问得现场一片沉默。
  确实,虽然江湖传闻管三国是个武学奇才,各门派的功夫路数只消让他看过一遍,便能大抵模仿个六、七成,实力深不可测。
  但就算如此,仅凭两人之力想力抗群雄?
  更何况另一人虽覆面看不清容貌,但依身形而论,明显就是个女人,这样的两人组,是能成得了什么血腥大业?
  事情显而易见,众人狐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往周崇鸣身上集中过去。
  而周崇鸣即便成见在先,到这地步也不得不有所动摇……
  “眼下这一切,全是那叛徒的计划。”管三国高声道。
  其实一直就知道周崇鸣对他抱有敌意,就算不为了顾全大局,管三国也从来不是会当众兴师问罪、定要争出个输赢的人。
  更何况这会儿该是以大局为重的时刻。
  “此人利用盟主急公好义的侠义心肠编造了谎言,”管三国高声道:“为的就是想制造混乱,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绝不可自乱阵脚,称了他的心意。”
  “到底是谁?”
  “盟主大人快说,那人是谁?”
  与会的人众里,开始有人鼓噪。
  周崇鸣见状,心知肚明大势已去,加上管三国才刚为他搭了台阶好下台,他才正要顺势民意供出那个策动一切背叛者……
  “是我!”
  有人出声,承认不讳。
  循声看去,从周崇鸣身后那张大屏风侧走出个面如槁木死灰的妇人,因为颈前让人给架着一把知刃,身子抖得跟筛糠没两样。
  再定眼一看,这人不正是武林盟主周崇鸣的妻子吗?
  架着她的那人,竟是……
  第10章(1)
  密谋策划一切的人,是理论上该在几百里外奔丧的那一个。
  即便有着四选一的心理准备,真看见人时,管三国还是隐隐感到失望……他很清楚机会机会渺小,可他一直暗自期望是自己弄错了,犯事的其实是个不相识的外人,一切只是机缘凑巧,看起来像是境管镖局有叛徒而已。
  但现实袭来,真相就是这般的教人失望……
  “胡一夏,你这是做什么?”周崇鸣一记怒吼,不敢相信挟持发妻的那人,就是先前开口闭口公理正义、说得一派为了打倒伪君子而前来投靠的那人。
  “周前辈,事情不明摆着,还需要问吗?”模样清瘦、面色偏白好似带着病气的胡一夏挟持着人质,态度轻佻地直笑着。
  “夫君……”周夫人虽名为盟主夫人,可夫妻之间向来就是貌合神离,不曾习武的她从来也没想搭理另一半心之所系的江湖事,今日这样的阵仗更是她想也想不到了,吓得她眼泪直流。
  “放开我夫人,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犯不着对一介弱质女流出手!”周崇鸣怒道。
  “武林盟主的位置坐久了,脑袋不好使了吗?”胡一夏摇摇头,鄙视意味浓厚地笑叹:“晚生将做之事,若无夫人配合,别说成事,就连能不能安然脱身都成问题,蠢人才会干那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看着挟持人质的他,管三国只想问:“胡一夏,为什么?”
  这人,是他六年前所结识,当时情势极为险恶,一批穷寇正打算洗衣劫一山边小村,是他与同样路过的胡一夏联手击退一干恶寇。
  当时的胡一夏武艺堪称平平而已,可管三国看中那份为了信念可以不顾生死全力相搏的特性,是以开口邀请共事,甚至在对方一直表现出上进心的情况下,哪管是名师的指点还是秘笈的提供从不间断,让那原本平平的武艺不断进步到上层的水平。
  如此六年过去,两人共事至今,胡一夏在管三国的心中,一直就是个努力上进的汉子,不料……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管三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还能为什么?”胡一夏觉得这问题很可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难得的机会就在我眼前,只消伸手去取就能得到,我要不把握住机会,那未免也太蠢了。”
  管三国紧握双拳,而后松开,只问道:“那小沙弥呢?”
  “那孩子啊!”没料到他会问起那个小沙弥,胡一夏状似回想的说道:“说起来真多亏了他,原本只是随意打探了下,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要特地派我们几人去佛门净地暗中保护,倒没想到那些个支离破碎的探问中,夹带了这么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事并不在胡一夏的预期中。
  事实上,连小沙弥都不晓得自己透露了什么,他只是在胡一夏刻意的攀谈下不经意地闲聊提及,除了带发修行外,霍叔公的生活作息一直都像个高僧般规律,唯一的例外只有前阵子主动找来家族的子侄辈,托付还一个叫繁花令的东西。
  那孩子完全不晓得繁花令的珍贵与重要性,就这么随口说了,浑然不知这讯息之重大,足以改变胡一夏的一生,甚至,直接改变了他的一生。
  “那孩子呢?”管三国不接受含糊带过的答案。
  “为了嘉奖他的贡献,我完成他的心愿,让他提早去见他的佛祖了。”胡一夏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只是个孩子!”管三国恼怒。
  “所以我得冒着其他人得知繁花令存在的风险,就因为他只是个孩子?”胡一夏露出一脸“你少白痴”的表情,不屑道:“要是不认清牺牲是有所必要的,是要怎么成就一番大事业?”
  “你当真以为,你可以在犯下杀害无辜、挟持人质等罪行之后全身而退?”周崇鸣不忘他武林盟主该有的威势,即使他的颜面才让胡一夏恶狠狠地踩过一脚。
  就现场的局势来看,被所有人虎视耽耽包围其中的胡一夏确实前途堪虑,可他却老神在在,不见任何紧张。
  在这看似一触即发的场面,其实还有着一个很诡异的存在。
  自管三国起身发言后,一连串的发展引发了众人各种情绪波动,可每一回浪潮从来就没抵达管三国身侧的座位。
  那位置上的人很奇特地始终沉静着,而此刻不见任何紧张的胡一夏,正正是看着那座位上的人。
  “我知道你是谁,御华宫的现任宫主。”胡一夏高声说道。
  此言一出,自然引发一阵哗然声响,所有人的目光有志一同,全集中到那雪一般的纯白之上。
  “我,胡一夏,是繁花令的持有者。”高喊的同时,架在人质颈项上和利刃没有丝毫的动摇,可另一手已人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令牌。
  传说中的令牌,约莫成年女子的半个巴掌大,底色是乌鸦鸦的一块,边缘带着些许瑰红色泽的流金线条,灿灿勾勒出一圈典雅细致的花纹,牌面中心处则刻着一个绢秀的“华”字,仅此,再无其他任何装饰。
  明明是容纳着百余人的会场,可此刻,因为那小小的令牌出现而异常的寂静无声。
  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事正在发生,适逢其会,这很难不让人屏息以待,等着看事情的发展……
  “胡一夏,你想做什么?”管三国神色镇定,甚至没回头看身旁那人的反应,没人知晓他掌心其实正微微地出汗。
  那苦心策划一切,总算等到丰收时刻的胡一夏露出得意的笑,当众朗声高喊——
  “我,胡一夏,以此令要求御华宫的宫主,嫁予我为妻!”
  现场一片哗然,在胡一夏的宣言之后。
  事情果然是朝最糟的情况发展。
  管三国所能预想的最坏局面,就这么活生生的在眼前出现。
  这胡一夏,果真是用足了心眼在策划最大效益,首先,娶了御华宫宫主,何止许一个愿,整个御华宫几乎就为其所用了。
  再者,依据传说,御华宫的绝学惊人,有了宫主大人相助,再加上人质在手,想从此时的困境中全身而退轻而易举。
  而,根据不可考的江湖传说,御华宫的女子一旦与男子燕好,一身内力将化为男方所用,只消能从眼下这困境全身而退,等两人有了夫妻之实,还能平白得到一身作梦也求不来的精纯内力,足以傲视群雄、问鼎江湖。
  这般集退路、找靠山、一帆风顺的计划,再加上先前真相未明时,胡一夏曾亲眼见过佳人那脱俗绝艳的庐山真面目,命其下嫁,确实是最有利的一个盘算。
  唯一失策的,大概就是胡一夏不明白御华宫世代凋零、宫里没剩小猫几只的现况,还有一则就是……
  短短瞬间,管三国对突来的危机已经进行了各式各样的分析,可偏偏,分析得了胡一夏的用意跟算盘,解得出看似利益满满的下嫁命令有什么漏洞,独独对“要求她下嫁”这件事,他最为着急,却也找不出说词来劝退。
  就在众人隔岸观火、管三国暗自心焦中,那一直作壁上观的俪人,直到这一刻总算飘飘然的起身,轻盈地往前踏了一步,立于管三国身边。
  胡一夏于潜伏时期一起没停止扮演上进有为青年的角色,自然也知道管三国对她势在必得的企图心。
  担心她因此而有所动摇,是以连忙高声再道:“繁花令在此,你,艳冠人,我命令你嫁予我为妻!”
  艳冠人恍若未闻,甚至旁若无人地牵起管三国的手,问道:“知道盗令者是谁、确认那孩子确实是被杀害了,可以了吗?”
  即便是世上最为了解她的人,管三国也不明白她何出此语。
  “可以的话,走吧!”她说。
  管三国傻眼,愣在原地。“可……”
  “你没看见吗?”奋不顾身恼怒地大喊:“这是御华宫的繁花令,是繁花令!”
  一声惨叫,发自他手中的人质,因为他一时激愤,致使力道失了准头,稍稍一用力,短刃便在武林盟主夫人的颈子上划破了一层皮,让可怜又无辜的人质既痛又惊的直接昏了过去。
  “胡一夏!”周崇鸣见夫人晕了过去,怒急攻心,险些没喷出一口血。
  可胡一夏没空理会。
  他吃力地只手架住那昏死过去的人,挥舞手中的繁花令牌,愤怒的朝覆面的艳冠人喊道:“艳冠人……”
  喊叫声突然断了,在手中那柄短刃忽地应声断裂的时候。
  所有事都发生在眨眼的瞬间,那抹雪一般的白不过是素手一扬,身后桌案上的茶具就这样硬生生地凌空抛飞起,随着杯中茶水顺势在空中划出一道泛着热气的茶色弧线时,那雪白皓腕一个翻转,弧线中的一滴茶水直吸入她的掌心。
  接着,就像变戏法那般,不过是半个翻掌,青葱嫩指一扣,随后顺着纤指弹射出的冰珠子叮地一声,胡一夏挟持人质的凶器应声而断,直直地从刃身与握柄的交接处,那纯铁打造而成的短刃就这么断了。
  在所有人为她小露这一手而深感震惊的时候,艳冠人冷冷说了:“谁许你的?你没资格那样喊我。”
  胡一夏可没时间对这般绝技感到惊骇,武器一断的瞬间,他连忙弃械,手忙脚乱地直接扣住人质的命脉,避免优势尽失。
  “祖宗立下的祖训你竟敢置之不理?”确实掌握人质的性命之后,胡一夏怒问。
  “祖训?”厌倦了隔着一层纱来衡量局势,艳冠人不耐烦地揭去纱帽,冷道:“我御华宫的祖训,还由得了你拿来说嘴?”
  目若繁星,唇不点而朱,相传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天仙绝色,指的也就是这样的女子。
  那般惊人的美貌,几乎要夺去所有人的呼吸,即便因为先前刻意巧遇而见过两次,比起其他人似乎多了一些心理准备,可胡一夏仍不可避免地屏息了好一会儿才能有所反应。
  “你、你……你身为御华宫之人,就该听命天繁花令。”支吾了好一会儿,总算让胡一夏拾回说话能力,赶忙指控道:“有恩报恩,这是……”
  “那是你的令牌吗?”艳冠人毫不客气地冷声打断他。
  胡一夏微怔,回道:“自然,它正在我手……”
  “我指的是,那令牌,可是御华宫赠予你本人的令牌?”艳冠人只问这最根本的问题。
  “虽然不……”惊觉这问题可能是陷阱,胡一夏险险地将一个“是”字给咽了回去,避开正面承认,改了个方式转而陈述道:“但它确实是繁花令。”
  “它确实是繁花令又如何?”艳冠人神态冷傲,高贵犹如一冰霜女王般的斥道:“你当我御华宫养的都是些蠢人,会订下认令不认人的蠢规则?”
  胡一夏是真的傻了。
  “御华宫有恩报恩。”不带任何情感,艳冠人冷声再道:“可成立至今,就只发出过三面繁花令,而第三面,也就是至今尚未回收的那面繁花令,我记得是赠予一位霍家名医。”
  “那又如何?令牌现在就在我手上,难不成你想不认帐?”胡一夏只听出这意图。
  “你想假冒霍大夫,无妨。”艳冠人冷冷回应,情绪不见丝毫波动的说道:“但很不巧的,这位老前辈前些日子已经往生净土,就算你想假冒,也只能九泉之下找御华宫的前人们假冒去。”
  平直的证据,摆明了没得商量,她艳冠人从来没打算要认这笔帐。
  这让胡一夏懵得更加厉害了,心有不甘地哑声问:“那这面繁花令……”
  “就只是块木头牌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说道。
  “不是这样,不应该这样!”胡一夏不愿接受,怒吼道:“传言、传言御华宫从来都是……都是……”
  “都是如何?”对着他的踌躇,艳冠人不屑道:“话可是从我御华宫里传出去的?”
  会被归为传言,自然不可能是御华宫本身放出来的消息,这道理,在座的江湖人士都明白。
  “谁传的,你找谁负责去,别痴心妄想赖到御华宫头上,随便拿了下三滥手法弄来的令牌就要我们认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直道。
  不甘心,胡一夏机关算尽,暗中策划许久,岂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真如此,这繁花令已毫无价值,就只是块木牌,那你为何而来?”他恨声问。
  “自然是有事要对你们江湖人宣布。”
  想利用所有人在场为证的,可不是只有他胡一夏一个。
  人中之冠向来拥有极佳的学习力,见局势可用,岂会错过?
  第10章(2)
  只见她拱手为礼,朗声说道——
  “我,御华宫现任宫主艳冠人,在此当众宣布,我派从此解散,从今而后,世上再无御华宫这一门派。”
  仿佛是丢出一枚霹雳弹,话语方落,现场哗然。
  无疑的,即便是宣布解散,御华宫仍是武林中的一则传奇,而且还因为宣布得过于突然,再加上宣布者是那美得不像话的美人宫主,这从此成为历史名词的门派,更加成为那传奇中的传奇。
  这事真要分析,其实再正常也不过。
  毕竟,单单是那惊天动地的艳容就充满了话题性;再加上傲视群雄的气势,以及小露一手后再给所有人的震撼,最后无预警的当众宣布门派解散,然后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纤白秀美的身影化为轻风,足下一点、翩然而去。
  种种的种种,这场临时举办的武林大会,要说是专门为御华宫而设的,一点也不为过。
  就算之后群雄成功将盟主夫人抢救下来,但又有谁在乎?
  甚至是机关算尽却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胡一夏,沦到说书人的嘴里,也就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两句带过,之后再没别的了。
  因为这一日的这一个事件里,光彩是属于御华宫的,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那宣布门派解散的美人宫主身上。
  只是没人知道,在那一日的退场后,美人芳踪何在?
  城里边角一座雅致的宅院,隶属于四大家族,那是方便管家、金家、霍家及尹家人在外地行商有所需要,能有个安心休憩之地而广设的宅院之一。
  可那一日,在管三国专属的那一进院落里,木门在短时间内重击了两次。
  开与关,力道皆重,且时间相隔甚短,惊得正在打扫小院落叶的新进小厮以为闹鬼,吓得扫把一丢,连滚带爬的找管家去。
  一室春色,就紧接于第二声重响及小厮跑走的惨叫声之后。
  某人兽性大发,可任谁也想像不出,待宰小羊般被又啃又咬的那位,会是江湖上人人看好、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
  可他不介意。
  虽然,管三国心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满腹疑问,但佳人性致高昂,即便目前原因不明,他也十分乐意承受所有源自于她的啃咬攻击,甚而投入地配合那绵绵诱人的亲吻。
  如此,一轮大战方休……
  她平复下因他而起的兽性,眷着肌肤相亲的亲匿感,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他拥着她,像只餍足的大猫,无意识抚着指下的粉肌,享受极乐过后的余韵。
  没人开口,心情却是相同,是一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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