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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情现在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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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钟阒手握门把的背影,姜羿说:“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不会娶乐乐?”
  对于姜羿的话,钟阒恍若未闻,他以另一段在外人听来十分莫名的话当作回答,然后迈步离开。
  “楚楚是个很好的女孩,你放心,我没碰过她,如果你愿意,我希望我有荣幸成为你们的伴郎。”
  几秒后,会客室只剩姜羿一人。
  他无法形容内心的震撼,更不认为自己的表现有多么明显,但钟阒竞能看穿他,只凭几分钟的相处时间。乐乐爱上的,果然是个特别的人。
  在商场上这么多年,还没碰过像钟阒这样的人。
  突然间,他有一丝庆幸自己不是钟阒的敌人。
  钟阒在妇科诊所外,等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终于见到乐乐由门内走出。
  他坐在车里,看著她左右张望的动作,似乎在犹豫著该往左走,还是往右,同时,他也看见乐乐脸上,若隐若现的落寞,一股心疼悄悄翻涌而至。
  一会儿,乐乐作了决定往右走。钟阒将车子停妥,熄了火之后,随即下车跟在乐乐身后。
  乐乐一路走著,浑然不觉有人跟在她后头。顺著自强路走,过了五福路拐了右弯,一直走到成功路后左转,再顺成功路走了好一段距离。
  跟在乐乐后面的钟阒,脸色随著距离加深暗度,她一个怀孕的小女人,居然走那么长一段路!
  最后,乐乐停在百货公司侧门前,抬头望了眼大楼的高度,吐了口气,感觉上像是累了的模样。她停了一会儿,找了个长椅坐下后,弯腰揉著发酸的小腿。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钟阒,直接蹲在乐乐旁边空下的位置。
  乐乐正要仔细看蹲下的人,熟悉的声音也在同时传进耳内。
  “累了?你不应该一个人走那么远。”钟阒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乐乐的小腿揉按著,他的口气有些许责备。
  听了声音后,钟阒接著的动作,让乐乐全身僵硬。
  他的碰触那么熟悉,却也陌生——这让她想起过去,他曾经握住她的手抚摸著,要她别弹太久的钢琴……
  回忆与现实交错,让乐乐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只能怔怔盯著钟阒在自己脚上按摩的大手。
  而街上的过往行人,不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们,特别是女人们不禁要好奇,这样一个外表冷漠的男人,怎会有如此温柔的动作?!
  钟阒全然无视于他人的好奇,迳自傲著同样的按摩动作。
  好些时候过去了,他才抬头看她,却只看见乐乐望著他出了神的双眼。
  “在想什么?”钟阒停下手边的动作,在乐乐旁边坐下。
  “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是乐乐唯一能想出的问题。
  “想到百货公司买什么?”钟阒没打算回覆乐乐的问题。
  “你到底为什么在这里?”她的脸有因为走了一段路而生的红润,也有了薄薄的怒意。
  钟阒看乐乐的表情多了一分笑意,他没头没尾说:“你多了另一项改变,比以前固执。”
  “我不要求你习惯我的改变,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别再来打扰我。”乐乐努力让自己冷漠;努力漠视他对她的影响力;努力假装没看见他眼里传出的热切。
  眼前的钟阒,其实也不一样了,至少他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多了一份认真与热切,还有些她说不出是什么的情绪,老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眸子里转著。
  “我会一直打扰你,直到你愿意重新接受我。”
  四目交接的短短几秒里,两人各自坚持著自己的想法。
  乐乐花了一分钟平静情绪,才开始试图和眼前男人讲道理。
  “你不觉得以你已婚的身分,要求我重新接受你,太奢侈、太贪心了点?更何况你也知道,我就要跟姜羿结婚了。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让我重新接受你,我的答案都是:对不起,我做不到。”
  看来从不对他说“不”的乐乐,自从台北逃离他到高雄后,就完全变了个模样,她不断拒绝他、抗拒他。对这个全新的纪乐萱,他发现,他更受吸引了。
  以前的乐乐,像个随人摆布、毫无主见的洋娃娃。而现在的乐乐,不只成熟,也开始有了自己的脾气与个性,更多了一分挑战性。谁能预料得到,这种改变只需短短两个多月?
  “姜羿不会娶你,他想娶的是岳楚楚,目前暂时的钟太太。”钟阒毫不留情地戳破乐乐的谎言,他向来不浪费时间,对任何事都如此。
  过于讶异的乐乐,没想到要否认钟阒的话,反而问道:
  “你怎么知道?”
  “我有眼睛可以看、有大脑可以思考、有心可以感觉,所以我自然会知道。相同的道理,我知道你是我的。”
  钟阒的自信与坚定,顿时让乐乐哑口无语。
  “就算姜羿不会娶我,请你了解一点,我跟你绝对不可能再有什么关连。”乐乐不打算继续跟钟阒争执,关于这一点,也许他们永远都达不到共识,
  “乐乐,哪怕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否认我们不可分割的关系,都只会徒劳无功。我跟你会拥有一辈子都无法分离的关连,除非你不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倒是个很好的提议,我会考虑,如果你再继续纠缠我,我真的会考虑不要孩子。”乐乐突然站直身,才迈开一个步子,就让钟阒强烈的力道抓紧手腕。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极限。”他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明知乐乐绝不可能做那种事,她不过是赌气罢了,但经乐乐口中讲出,他的心产生一丝疼痛感受,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也许他对乐乐的爱,太有把握了。既然,短短的两个多月,能让乐乐有如此巨大的改变,很有可能,短短的两个多月,也改变了乐乐对他原有的爱。
  当初,他也赌著乐乐会为了爱他而留下来,赌著即使他娶了岳楚楚,乐乐依然会为了爱他,而愿意暂时委屈。
  可是,乐乐没有留下来,她逃走了……
  他也许真的过度自信,也许他错估了乐乐对他的爱。
  “钟阒,我从不想挑战你的极限,而是你一再跨越我设下的界线,我只能告诉你,婚姻是我最后一道底线,跨过这道底线,我跟你就必须划下清清楚楚的界线。
  我曾经不只一次求你,不要娶岳楚楚,但最后你还是不顾我的感受作了选择,我能做的只有尊重你的选择,现在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婚姻只是个虚名,请你相信我。”
  这是她第一次怀疑钟阒的智商,他竞能在她面前说“婚姻只是个虚名”?
  如果婚姻只是虚名,她要怎么期待他会多实质看待他跟她的关系?
  “或许你确实认为婚姻只是个虚名,可是我不是你,我跟你的价值观不同。我没办法跟你在一起,还要一边想像你跟你太太恩爱的画面,婚姻是再真实不过的关系。”
  “我跟楚楚不是你想的样子,乐乐……”
  “严格来说,我没认真去想过你跟楚楚是怎么样,只要你别在我面前出现,我通常努力避免去想到你。现在,我只想请你放开我的手。”
  “我会放开你,不过只是暂时放开罢了。”钟阒松了手,不愿再继续无谓的争执。
  “你为什么不能把我的话听进去?”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
  男人,真的都是贪心的吗?贪心到无法满足于只拥有一个女人?!
  “就像你不能把我的话听进去一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保证,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了。
  乐乐,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目标很明确;遇见你之后,虽然我的人生目标依然,却多了必须顾虑的人。
  我知道我的决定伤了你,我唯一能说的是,不管我作了什么决定,你依然是我唯一必须顾虑的人。
  无论你相信与否,我的作法都是为了更快达到目标、更快完成我对你的承诺,我承诺过要为你办一场大型演奏会、要给你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大屋、一个有秋千架的庭院,还……“
  “别再说了,钟阒。如果要靠别的女人,才能让你飞黄腾达,才能让你实现对我的承诺,你以为那样的未来我会要吗?
  就像你昨晚说的,我是该多花些心思了解你,因为我连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其实你也不了解我,我要的不是外在物质,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们能很单纯的在一起,我也会心满意足。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毫无意义,既然娶了岳楚楚,就好好珍惜她。
  如果你以为在你藉由岳楚楚而变得更有能力之后再跟她离婚,我还会接受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要牺牲另一个女人的幸福,来成全自己的爱情。“
  乐乐打断钟阒的话,她不要再听他一字一句,再听下去,只会让她的心更痛。
  “你完全扭曲了我的意思,我……”一时之间,钟阒发现原先“理所当然”的决定,有些动摇了。从不认为会作错决定的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以为只要不碰岳楚楚,就能做得理直气壮。只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跟乐乐形容的那种“靠女人”的男人,相去不远。
  虽然他很清楚,其实是江华建设对他的需要,多过于他需要江华建设成为他的跳板,以目前建筑业的不景气来看,如果没有他,江华建设顶多再撑个三、五年。
  而他对江华建设的需求,不过就是岳家拥有的强力政商人脉关系,他自认问心无愧,也十分对得起岳家与楚楚。
  可是,现在面对乐乐的话,他竞开始怀疑起,原来的理直气壮,是不是错了?
  该死!这个小女人两、三句话,就让他质疑起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是太受她影响了?!
  “你走吧。”钟阒突然说,倒不是乐乐的话,让他真的放弃了,而是他现在需要好好想想,关于他跟乐乐,一定有更好的方法,解决两人的僵持关系。
  钟阒的语气,让乐乐觉得自己的话终于说服他了:心里虽有不舍的难过,却也有种解脱感,因为她很肯定,如果再跟钟阒有任何纠缠,只会让自己陷入无止尽的痛苦深渊。
  深深再望了他一眼后,乐乐果决的走出钟阒的视线。
  当她跨进百货公司大门,将自己隐没于逛百货公司的来往人潮里时,她醒悟到,自己真的长大了,也醒悟到,原来所谓的成熟,就是能坦然面对现实,尽管现实不完美到让人痛心……
  钟阒在长椅上坐了十分钟光景,接著他拿出行动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就接起电话。
  “我是钟阒。”
  “嗯。”
  “我今天就可以给你答覆,不需要等到明天。”
  “我猜你的答覆应该是‘好’。”
  “对,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我在听。”
  “我希望你一个月内追到楚楚。”
  “这有点困难,我没把握楚楚对我有相同的意思。”
  “她有。”钟阒说的肯定,因为昨晚离开姜家时,他注意到楚楚停留在姜羿身上的目光。
  “好,另一个条件呢?”
  “你必须保证,将来保有总擎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不会转让。”
  “我记得我说过,会让你买回总擎的股权。”
  “不,我要你保留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算是我对姜家的回报,虽然你们的目的是要还我爷爷恩情,但我不想欠你们人情。”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你也得保证,将来总擎一定会赚钱,别让百分之二十的股票,变成一堆废纸。”
  “这点你无须担心。”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只给我一个月时间?,”
  “因为我想尽快拥有乐乐,如果可能,我只想给你一天时间。”
  “其实你大可不必顾虑楚楚。”
  “不,楚楚是个好女孩,我不想伤害她,所以我希望是由她提出离婚要求。”
  “没想到你还有点人性。”姜羿在电话另一头揶揄,两个男人似乎很快便建立了某种奇异的默契与友谊。
  “你想不到的事多了。”
  钟阒挂了电话后想著,正如姜羿说的,这是一条捷径,不只能让他以最快的方式夺回总擎,更是条属于他跟乐乐的捷径。
  第四章
  台北
  钟阒的出现,对整个钟氏家族而言,无异是枚威力十足的炸弹,其中最为震撼的人,莫过于当年“侵占”了原属于钟阒一切的钟开文。
  仅仅一夕间,钟阒以近乎鬼魅的姿态,在众人还搞不清楚的状况下,让总擎换了经营人。
  总擎在一夜间“易主”的消息,让原本已是直落的股价,更是雪上加霜。
  在临时召开的股东大会上,再三响起钟开文的咆哮声,各个大小股东都在观望。
  没人知道,那个沉稳地坐在黑色办公椅上的神秘男人真正的身分,只除了知道他也姓钟之外。
  钟开文的怒火明显烧在充血的双眼里,他充满恨意看著椅子上的男人,却只有莫可奈何的无力感。
  会议室在钟开文的咆哮后,陷入一片沉寂,所有人都等待著钟阒的反应。
  他环顾整个会议室,几乎所有钟氏家族成员都到齐了,他那群有如豺狼虎豹的亲戚们,当年爷爷尸骨末寒就急著将他丢出钟氏、急著分赃他财产的叔伯表婶们,甚至连他们的下一代都全员到齐了。
  只是没想到才十六年的时间,就让他们彻彻底底忘了有他这个人,即使看了他的名字,也唤不起他们丝毫印象。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还能指著他问:“你到底是谁?”
  很好,钟阒脸上泛起冰寒笑意,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心软的理由,他会慢慢地、一步步地拿回所有属于他的东西,更会让他眼前的某些人,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如果我喊你一声大伯父,会不会让你想起十六年前,一个十岁的孩子?”钟阒的声音不高不低,没掺杂丝毫情绪成分。
  所有知道当年内情的人,都因讶异而张大了嘴,钟开文更是因为过度震惊,原来站著咆哮的身躯,瞬时无力地趺坐回椅子上。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再度响起钟阒毫无起伏的冰冷声音:
  “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只是没想到各位长辈们,会把我这么彻底的剔除在钟氏之外,就连你们的记忆里,也丝毫没有我存在的位置。
  这样很好,我也就可以不必顾虑所谓的‘血缘’,你们大可把我当成陌生人,
  十六年前,我踏出爷爷那栋屋子时,就在心里立誓,二十年后我会要回一切,今天我只是提早四年完成我的誓言。
  也还好,有爷爷的庇荫,让我能提早四年,否则以各位败散家产的速度,爷爷的心血,可能撑不过四年,就会化为乌有。
  既然各位长辈,能放心让这么多股权在市场上流浪,应该也早有总擎随时会‘易主’的心理准备了。所以我的出现,应该不至于让各位太过意外才是。
  今天的临时股东大会只是场暖身操,相信我,未来的每一天,各位的日子部不会太好过,特别是伯父——您。“
  钟阒停顿半晌,别有深意给了钟开文一个挑衅的眼神,整个会议室在钟阒的声音再次停顿住后,居然安静得能够听到呼吸声。
  好半晌,钟阒接著说:
  “我仔细评估过总擎目前的状况,以这几年公司亏损的情形,各位绝不可能有足够的现金,买回在外的股份。你们唯一的选择只有赌在我身上,赌我这个被外放多年的人,有让总擎起死回生的能力。我要向各位保证的是,我绝对会救回总擎,以慰爷爷在天之灵。
  至于当年昧著良心的人,也请你们听清楚了,我钟阒绝对不会手软。伯父、表叔、堂婶,十六年前你们欠下的债,该是偿还的时候了,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说完,钟阒由办公椅起身,以冷漠却强势的姿态,压倒全场,钟开文更是处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平复。
  在钟阒一手即将推开厚重的会议室大门之际,恼羞成怒的钟开文愤然大吼:
  “没那么简单的,钟阒,你要是敢从我手中夺走总擎,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已背对众人的钟阒,瞬间转头直视钟开文。
  “我想你还不懂,现在已经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已经这么做了,总擎已经是我的了。至于你会不会让我好过,我只能说,我还蛮期待的,一个能把总擎搞成今天这番局面的人,会有多少能力?我其实很怀疑。”
  钟阒走了好几分钟后,会议室仍处于一片静默的状态,先前被钟阒点名的人,不得不开始盘算著未来的路。
  而钟开文,愤怒、惊慌加上羞辱感交错,为恨意的种子耕出一畦沃土……
  踏出总擎后,钟阒立刻搭上最近一班往高雄的飞机,他必须见到乐乐。眼前的一场仗,才刚起幕,他却已觉得好疲惫。
  对于金钱、权势的贪婪,可以让人忘记良善的本质,这些年,他从不曾思考这些太过道德性的问题。
  可是今天,面对当年那群恨不得他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亲戚,他的心竞开始质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有意义?
  说到底,那群人跟他,仍存有无法析离的血缘关系,尽管他明白,面对这件事,他绝不会心软,毕竟这是他等待了十六年的目标,甚至可以说,在乐乐出现之前,“总擎”就是他活著的唯一理由。
  只是现在,他却有莫名但强烈的空洞感。也许原因在于,伯父那张脸有几分爷爷的样子……
  那些人或深或浅,都跟他有某种程度的血脉关连,却没有一个跟他是算得上有“情分”的亲人,他不是孤儿,心境却比孤儿还要荒凉。那群人,没有一个希望他存在!
  也许这个世上,他唯一拥有的,就只有乐乐了……
  钟阒下了飞机后,直奔姜羿的公司,他知道乐乐现在是姜羿的私人秘书。
  一进公司,大门负责接待的总机小姐,十分有礼地询问他的来意,他淡淡给了一句话,制止总机小姐要拨内线电话的动作,便迳自往他知道的方向走。
  “我找纪乐萱,不用麻烦,我知道怎么走。”
  上回钟阒到这儿时,碰到的也是这位总机小姐,碍于知道钟阒为江华建设总经理,她实在不好拦人,可是就这么任由他进出公司,也不妥当。不过她也疑惑著,这个人不是找总裁,竟是要找总裁的秘书,情况确实有点怪异。
  总机小姐正想婉转解释,钟阒却已经快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她最后的反应是跟在钟阒身后。
  乐乐拿著姜羿刚刚要她送往人事部门的文件,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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