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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妖女王爷众夫君-第48章

小说: 妖女王爷众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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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小丫鬟,红衣男子已经来到了庭院。

    “冷一你看,我的红千叶长的可好?”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金黄色的花rui,在水池中连着接着,密密麻麻的厚重绿叶映衬下紫红色的重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可是即使这样“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画面也仅仅是给眼前的人做了陪衬。

    红衣男子眸似朗月,眉如峰剑,俏挺的鼻梁下一张薄薄的嘴唇煞是鲜艳,轻轻挑起,似笑非笑中让人有着征服的yu望。本来蜜色肌肤的人也许不怎么适合艳丽的大红,但是唯有他穿在身上却是那么的合体和熨帖,无处不彰显着着男子绝色的容貌和不俗的风姿。

    “冷一,你怎么还是那么不爱说话?”男子轻笑,就已经有人撑开了伞帮他挡住六月这灼灼的日光,富贵人家的公子享受的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呀。

    “冷一,你说这么热的天怎么就还是没把你这块冰给融化了呢?”男子来到凉亭,迅速有人准备好了茶水和糕点,小心伺候着。

    “有话便说。”冷一果然人如其名,恐怕比冰还冷。别人都已经说了这成十上百个字了,他却短短的只回了四个字,简单利落。

    “呵呵”男子轻笑出声,随即转身,“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红衣男子回身紧紧盯着冷一,“你说真的有人能分出这雄兔和雌兔么?”

    还记得那个人在楚思寿宴的时候,那样笃定的口吻:“原来是富贵人家的俏公子呀!”带着轻佻,透着了然,那样轻易的就看透了自己的伪装,那自己一直以为无人可比的伪装。

    “一般人不行。”冷一还是延续他的风格,简单干脆。

    “呵呵,那就是说,看透了的都不是一般人?”的确,她不是一般人,何止不一般,恐怕是相当的不简单了。

    “清幽,我要救她!”言辞恳切而坚定,但是却也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卑微和恳求。

    ——时间地点转移——

    “事情怎么样了?”稚嫩的声音响起,却有着不容人忽视的威严。

    “回,回主人……”下面的人显然吓得已经抖索的说不出话。

    “啪!”小小的巴掌带着不可思议的力度打在那人脸上,“苗一,你说。”声线更加冷酷,座上的人脸色也更难看了。

    “是,主人。楚思想要为那女子换脸,请来了鬼医,鬼医说欲先立避险破,故而那女子现在容貌尽毁。”苗一如实回答,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他主子周边气压的降低。

    容貌尽毁!座上的人似乎难以置信的在心中呐呐自语!楚思,你好狠的心!

    呵呵,不过你想给她换脸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我们苗疆最擅长这些,毁了容貌又如何?我照样能把她复原了,更何况,换脸,貌似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加上失忆会更好。

    那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美好的画面,嘴角笑意盈盈,融化了艳若桃李的面庞——

    今天一更,飞鱼在很努力的写文文,而且非常想一天三更,一天更上一万字的那种;但是无奈发现自己是在不是那块料,所以只能几天一更,希望大家见谅。

    还是那句话,大家多多留言,飞鱼多多更文。


116逃离

    尽管现在的南诏还处在盛夏时节,可是那样默默的坐在轮椅上,一声不吭的女子却让人看了,不禁心酸;待看那张容颜尽毁的脸更让人遍体生寒。

    “娘娘,您还是吃一点吧。”小黄莺依旧尽职尽责的坚守岗位,努力的劝着这位主子吃东西,可是那轮椅上的人好像灵魂出窍一般,不听不闻,不理不动。

    劝了一会,小黄莺自然之道又是无效了,大概也只有等陛下来了,才能让这位主子吃两口东西。每次见他们这样一个喂一个吃,本来该是夫妻恩爱的场景,可是在这两个身份特殊的人身上却显得那么悲凉,陛下的表情更是复杂的让人纠结,见者心酸呀!

    皇宫果然是个大牢笼,可是谁又逃得出去呢?自己也还不是深陷其中,自身难保呢。

    小黄莺还在这里小小的哀悼一下,却没有注意到墙角处一个躲闪的小公公(女尊国没有太监,这里的公公只是一般的男仆,关于原因前面已经讲过,不赘述)的身影。

    那小公公长的眉清目秀,煞是讨人喜爱,只是眼中射出的光芒怎么看也不单纯。

    “苗一,还有人在行动么?”显然,在宫墙外的某个地方,有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小公公。

    “回主子,好像是洪帮的人。”这个洪帮也是包括魅影在内的几个十分强大和神秘的组织,旗下分舵虽然不多,但是办事效率很高,帮主也是手段了得之辈,没几个人敢得罪。

    “看来苗一也有不确定的事情呀。”

    “属下,属下…”苗一一看自家主子的样子,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呵呵,没事,洪帮怎么说也是大帮派,有神出鬼没的,不清楚也是自然。”上座的人摆摆手,继续细心的盯着眼前的一个水晶球,眼神自动的被轮椅上的那个受伤的丑八怪吸引了过去;当焦点转到丑八怪身上的时候,男子的目光中甚至透露出痴迷的神色。

    ——时间地点转换——

    “他怎么说?”

    “呵呵,你还真着急呢。”话语的主人一身红衣,衬得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说要成为手模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怎么说?”冷一一如既往的冷,但是那份担心却还是没有很好的隐藏。

    红衣男子看在眼里,默默地,眼底涌起一层复杂的神色。冷一,始终如一的冷,但是你现在这样的为她担心,到底还是动了心。

    是呀,那样的女子,如斯的耀眼,走在哪里都是熠熠生辉的模样,如何能够忽略,如何能够不心动?

    回了个神,红衣男子笑得依旧慵懒,“放心吧,除了脸,楚思将她照顾的很好。”的确,细心周到,让那个女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又如何呢?爱情这东西,又是连容颜都无关,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

    “如何下手?”冷一满心挂念的只有宫墙内那个容颜尽毁的女人,语气中不免透出了焦急。

    “子时(前半夜11时至1时)安寝,丑时熟睡(午夜1时至3时),寅时(后半夜3时至5时)正好!”

    冷一眼睛一亮,的确,寅时,十二个时辰中人防备最低的时候,更是快到了天大亮,宫廷守卫换岗的前夕,这样的空当怎能不利用呢?

    “好,寅时。”

    ————寅时,南诏皇宫——————

    茶

    人生命运

    品沉浮知进退

    饮汤里魂观杯中事

    一支独秀芽二泉映月水

    溶绿雪身飘舞清苦尽甘露来

    淘弃沧桑孤闷散汲啜神韵肌骨轻

    盯着眼前的早已冷却的茶水,毁容的女人始终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月色照人,好似鬼魅一般,让人胆寒。

    “来,跟我走。”尚显稚嫩的声音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但是又好像怕吓到了眼前那单薄的人儿,不经意的透露着温柔。

    许久,当那声音的主人觉得手臂都有些麻木的时候,霍然的,女子伸出玉指搭在他手上;暮的,他们就出了进入了难以发觉的隧道,隧道口严丝合缝,没有了一丝痕迹。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着火了着火了!”就在怡晴刚刚逃离皇宫的瞬间,倾情宫着起了大火,一时间火光冲天,火势之大火之迅猛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当楚思从寝宫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四散分逃的宫人和那让人心惊的大火!

    “救火,快!”楚思看到大火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除了小晴,谁还能让自己如此感应?难道!不!不要!老天,你刚刚才让我们团聚,怎么忍心就这样让我们分开!

    “你们不去,朕去!”披着用水浇透了的床单,楚思就要往进冲!任谁也拦不住,听不到宫人的劝告,只知道要救小晴。

    “不好,怎么这么大火?”冷一眉头紧皱,紧随在后的红衣男子也不禁揪起了心肠。

    那一夜,是前所未有的火势,闻所未闻的场景。谁也没见过那夜那个样子的皇帝,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仿佛疯了一般,只是抱着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时哭时笑,喃喃自语,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谁也听不懂那些名词,更不了解所谓的“哥哥妹妹”,但是所有人也都看懂了,包括梅若,看懂了一颗男子的真心,看清了这世间传说的爱情。

    那一夜,火势滔天,无法遏制。谁也没见过那夜那个样子的第一杀手,冷剑如狂,人冷心木,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剑剑砍下去都是火星,所谓刀光剑影不过如此,癫狂至极,谁也不清楚他的心有多殇,谁也不知道他的情有多深,但是所有人也都看懂了,看懂了那一颗冷硬心肠是如何的痴情。

    那一夜,焰火如光,照亮了大半个都城。谁也没见过洪帮帮主,那个笑言“谁说男子不如女”的骄傲男子,一身的红衣仿佛染了血一般;满身狼籍,白皙的肌肤根本不见了踪影,红色的妖娆也早已被灰败的暗色所取代,一言不发,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谁也不知道他有多久都没有如斯动感情,可是所有人都看懂了,看懂了一颗早已经眷恋在那个女子身上的芳心,至死不渝!

    ————时间地点转换————

    “心儿,你在哪?”细小又焦急的声音很明显是在寻人,可是被寻找的人似乎一点意识也没有,毫无声息。这样茫茫的夜色中要在这样复杂的地理环境中找到一个人,怕是真的犹如登天了。

    一盏茶的时间。

    “如何?”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不可遏制的阴寒!好像听着那声音就可以被杀死一般,嗜血!

    “回主子,没,没找到。”属下们从未见过杀气这么浓重的主子,声音中的战战兢兢不言而喻。没找到人,就是他们失职。

    “没找到,没找到要你们干什么!”瞬间,一个小分队的人就成了尸体。

    “心儿,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既然你不想出来,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们既然早就是夫妻了,你就甩不开我了。”说完,男孩子慢慢踱步走了出去,但是怡晴还是注意到了那洒在地上的粉末,虽然看不见,但是气味,怡晴还是认得的:引虫草。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东面的赤水,人人喜养毒物,因为虫子喜欢这个味道,故而人人家里都有这个东西,不可避免的,人人身上都带有这个味道。正所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时间一长,大家也就都闻不出来了,但是别国的人却一闻就知道,这也成了东边赤水人的一种标志。

    没想到,那个自己顺手救回来,落落,雅儿他们一直当弟弟对待的月蝶居然是赤水人,更想不到,他的身份如此尊贵。他身上的引虫草根本混着百合香呀!百合香只有大祭司可以使用呀!更没想到,那天受辱,前前后后真正发生关系的也只有他呀!

    (注:东边的国家名曰赤水,属于热带和亚热带交接的地方,气候相当于云南,花鸟鱼虫众多,故而在赤水人人善养毒虫,习俗好像苗疆,没有皇帝,信奉大祭司,大祭司所说的话就是圣旨。)——

    新的男主角已经基本全部露了个面,大家可以期待更多的故事。

    因为有留言,所以今天2更,完毕。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117离开

    “去去去,一个叫花子还敢站在这儿,你也不看看来这的都是些什么人!”小伙计狗眼看人低的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已经看不出性别的人喊叫着。

    怡晴默默的看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开。

    “砸死你,叫花子!”才刚走过街道进入小巷,居然有一群孩子嘴里叫嚣着,手上已经准备好了石块。匆匆闪避,仿佛最无助的群体:无力,倒地。

    突然,一个孩子“啊”的大喊一声,吓得转身就跑。“快跑呀,那是个怪物!”孩子的叫嚣声引来了更多孩子的围观,当然大人是不会太在意孩子的言辞的。

    有好奇者纷纷上前,但是当真正看到怡晴的容貌时也已经四散奔逃而去,仅剩下怡晴,躺在那忽然清净了的街道上,余下的仅是孩子们刚才远远的惊吓声。

    世态炎凉,上辈子早已经(炫)经(书)历(网)过的错误,这辈子怎么可能还再犯。叫花子是没有人格的,自己早就懂得,不是么?而且,自己这张脸怕是真的不能再见人了,还记得自己曾经在阳光下缓缓解开面纱,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看到那张已经尽数毁去的容颜时依旧倒吸了一口冷气,暗叹一声,还好。还好自己是现代人,曾经看过鬼片;还好自己曾经遇到更惨的事情,血肉模糊,否则怎么有这样好的心理承受度呢?

    “咕咕”五脏庙可不管你是皇帝或者叫花子,他只知道它饿了,它需要食物,需要水源,需要一切能让胃消化并且填饱它们的东西。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怡晴的嘴角扯出一抹轻笑,呵呵,这好像已经是肚子叫的第三天了。

    离开皇宫,即使带走了金银首饰依旧要全部扔掉,防止有心人的追寻,比如月蝶,比如楚思。楚思么?也许这个说爱自己,又毁了自己的男人,该是自己一直以来最深爱的那个呀。

    哥哥,多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多久了,是一百年还是两百年,自己多久已经不曾叫出这样的字眼?

    哥哥,那是自己的禁忌,和母亲一般。但是母亲,自己好歹还可以在阳光下拜祭她的,因为那是自己的母亲;可是哥哥呢?那个禁忌之恋的哥哥呀!即使美国是个OPEN的不行的国家,可是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爱的人,是我的哥哥。

    多少年了,自己到底是借着怎样的情怀一遍一遍温习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遍一遍在夜里默默的呼唤着你的名字?林浩枫,怎样帅气潇洒的名字?如你人一般。多么瞩目的吸引着无数的目光,又是多么瞩目的感受着一切的爱慕!

    还记得你怀抱的温度,温暖适宜,一点也没有灼伤的温度。你说:因为我们是同样寂寞的人,所以你没办法冰冷我,正如我没办法灼伤你一样。所以我们都是一半明媚一半忧伤。所以我们一样,所以我们在一起。

    那个时候是怎样的骄傲呀,她们的王子,心目中的偶像,却是属于自己的。独独属于自己!那只有少女才能真正体会的虚荣呀,记忆犹新!

    “咕咕”肚子又在叫了,是的,自从逃离了那里,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同时也拒绝听一切有关他的消息,即使知道,这个天下恐怕不止一股力量在寻找自己。楚思,月蝶,还有那远在凤月的他们,不知道风是不是回去告诉了他们,要真是这样,他们该是怎样的担心呢?

    凌一定要皱起他漂亮的双眉了,那个即使眉角也带着狡黠的男子;落落一定哭红了双眼,像只兔子一样可爱的让人怜惜不已;至于竹雅么,也许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吧,只不过那颗心怕是再也无法平稳跳动了。母亲大概要派她全部的暗卫出宫寻人了,自己那个便宜小爹一定也要跟着寝食难安了。

    是否自己已经离家太久,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呢?

    日落,暮色。一道华丽灿烂的烟花划过天空,如一道流星般,瞬间点亮,又瞬间消失。

    不一会儿,几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从怡晴身边走过。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九曲长廊,弯弯绕绕,越过一个又一个精致小巧的凉亭,围绕着中心湖泊,层层叠叠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未等怡晴说话,来人已经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主子。”

    “呵呵,只不过半年未见,雷可是沉稳了很多呢。”(注:风雨雷电是怡晴身边四大暗卫)怡晴依旧慵懒,只是那遮着的面纱掩住了风姿;怡晴依旧高雅,只是那褴褛的衣衫褪尽了风情。这样的主子是雷从来没有见过的,前所未见的狼狈,但是雷身为魅影的主管,自然明白什么样的事情该问,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听吩咐就好。

    “雷还是这般无趣,好了,先弄点洗澡水,再弄件干净衣裳吧。对了,一定要准备点好吃的,你主子我都快成饿死鬼了。”怡晴吩咐着,雷早已经着人去办了。没有这份眼力价,怎么配当魅影的主管?

    洗澡本该是怡晴最怡然自得的时候,可是当你真的再次从那干净无暇的水面中看到不堪一睹的面容时,凡是人都不会好受,尤其是曾经拥有过绝代风华的人。人人都在红尘中打滚,谁能渡化的了谁?谁又能真心超脱了谁,怡晴也是大好年华的女子,更是才貌绝等的佳人,却也统统都只是凡人一枚罢了。

    是凡人就有凡人的心思,是凡人就该有凡人的烦恼。怡晴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她第二次这样认真的看到自己完全毁去的容颜,依旧要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样子,这样残败的身体,想要不自卑似乎都不太可能了。

    怡晴承认这是个女尊的社会,男子注重容貌,女子更应该注重事业。这样就好像落落,凌河雅儿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自己只需要是个有情有义又有担当的王爷就好。可是谁又能否认自己的容貌不是自己吸引这些男人的条件之一呢?如果自己矮小猥琐,想来他们连多瞄自己一眼都觉得受到了侮辱,毕竟人和人第一次见面,看到的就只是容貌而已。

    几天后。

    “心主呢?她在哪?”落落似乎早已经忘记了矜持,那风尘仆仆的模样,明显苍白了不少的脸,显然一路的快马加鞭累坏了这些弱质男儿。

    “晴没事的,她那么本事。”凌似乎还有这些许的大将风度,用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抚着雪凝落那颗怎么样也没办法安静的心。

    竹雅安静的并排走着,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脚下那明显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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