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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彼岸花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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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抖唇,终于没说什么,将水果盘放到了桌上,露雪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消了皮,切成小块,放在水晶的小盘子里递了上来,“贝勒爷说了,多吃水果对身体好。”

“贝勒爷说了,不能乱跑。”

“贝勒爷说了,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

“贝勒爷说了,不让您碰园子里的花草,怕万一有什么不知道的药性犯了冲。”

“贝勒爷说了……”

“孙妈……”看见门外走过的身影,我连忙出声唤住,出口的声音有如呻吟,“孙妈,你还是把你家这两个小祖宗弄走吧!我实在消受不起了!”

*****************

胤禩回来的时候只见我懒懒地歪在榻上,厚衣服也扯了扔在一边,茹雪露雪在一边缩着脖子,似乎是想上来说我几句又不敢。

挥手屏退了两个小丫鬟,胤禩上来将我整个的锁在怀里,在耳边低声笑道,“怎么使其性子来了?”

我不满的乜他一眼,“如今这两个丫鬟眼里没有我,只有你了。正日里挂在嘴边的就是那么一句,‘贝勒爷说了……’。不准干这,不准干那。我又不是只剩半口气的将死之人,干什么这么小心。”

“什么将死之人,不许胡说。”

“那你也别这样小心过头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他迟疑了半晌,经不住我恳切的目光,也只好同意。

轻笑一声,头贴到了我小腹上,“我来听听,今天儿子想阿玛了没有。”

“说什么呢!”看着他聚精会神趴在我腹部聆听的样子,我抿嘴笑着,“现在才三个半月,你怎么可能听见什么。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

“当然能听见。而且肯定就是儿子。”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这个温玉般的人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孩子气了。

“你不喜欢女孩?”

“喜欢。”他起身吻了吻我的唇,“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关灯,拉帘!

孕事(二)

院中的桃花林盛开了,一大片粉红色的灿烂让人目眩神迷。

小丫鬟们穿梭在桃花林中,采摘桃花瓣。

桃花可以入药,可以酿酒,可以食用,也可以研磨成粉,涂在脸上,白肤美容。

桃花林下,一盘棋局。我与胤禩相对而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胤禩微笑地拂去落在我肩上的桃花瓣,“怀暮,你美得就像这桃花林里的仙子。”略一思索,沉吟道,“其实仙子二字还不足以形容你的姿态。”

“哦?那该怎么形容?”我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他目光如水,柔柔的看了我半天,叹口气说,“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谁不喜爱心上人的赞美,心中的期待落空,我有些不高兴,撅嘴道,“为什么?”

“当初李太白见到杨贵妃,作诗赞美,‘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可若他见了你,也必定词穷。再伟大的诗人也形容不出你的万一。”

他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这世上,凡说到美丽,即使不能用言语表达,最起码可以想像的到。可你的美丽……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因为你的美,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象力,也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就拿现在来说,你穿着并不华丽,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出彩。你脸上没有擦脂粉,对你来说,脂粉都是多余的,因为你的肌肤本来就白里透粉,细腻润滑,涂粉则太白,涂胭脂则太赤。你也没有带任何的珠宝,因为再华贵的珠宝也掩不住你身上的气韵光华。你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麽特别,但只要你从别人眼前走过,就令人觉得你风神之美,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真的无法形容……”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鬓角,“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能形容你眼中的波光流转?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蒙胧的春山,也不及你秀眉的柔婉。有人用花来比拟美人,说名花倾国两相欢,牡丹太过富贵,兰花太过娇贵,莲花过于孤高,哪一种能形容尽你的美丽动人?有人会说像‘图画中人’,但又有哪支笔能画出你的风韵?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想也绝没有你这般虏人心智。无论任何人,只要瞧了一眼,就永远也无法忘记。若有人见到你,一定会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美人?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站在屋顶,白衣飘飘,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消失不见……再也看不见,再也抓不着……即使现在拥有你,我也感到心里惶恐。怀暮,你的飞天羽衣在哪里?当初傻傻的牛郎藏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被七仙女找到了,如果是我,我会把它毁去,让你一辈子也不能飞离。”

怪不得有人说爱情就像含笑饮毒酒。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就算是穿肠毒药,也自有人愿意含笑而饮。

我心中感动,却抿嘴而笑,“八爷在哪里学会了这么多甜言蜜语?”

落英缤纷,(炫)恍(书)然(网)仙境,桃花树下,我们对视而笑,一刹那,仿佛一生。

“八哥好兴致。”不远处胤鋨和胤祯沿着鹅卵石的小径正款款而来。

我也不起身,只一只胳膊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笑着走过来的两人。

“胤鋨,你来的正好。过来和我下棋。”总是下不过胤禩,心里郁闷死了。

胤鋨笑着坐下,“你就能逮着我下棋。”

我一咧嘴,“可不是,也就能下过你了。总得找个人让我心理平衡平衡吧!”

胤禩和胤祯则走到一边的荷花池边说话,隐约传过来的几句,听出来用的是满语。

我和胤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思索着下一步棋的走势。

荷池边的说话声渐渐大了起来,抬头看过去,两人都面色严肃,胤祯脸上似乎有不忿之色。我心中一动,低头装作思索状掩饰眼中的异色。

笑着落下一子,“胤鋨,你输了。”

胤禩和胤祯走过来时,我和胤鋨已经下了好一会儿五子棋。

两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谈话时的严肃,脸上都带着笑意的。只是胤祯脸上强装出的笑意有些僵硬。

我装作没有看出他的不妥,拉着胤祯笑道,“十四,你快来和我下两把。你十哥不行,总是输,没意思。”

胤鋨嘟囔着让出了位子,“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在我身上找平衡的。”

胤祯坐下打量着棋盘,“这是什么下法?看起来不像是围棋。”

我笑着解释道,“这是五子棋。下法也简单,谁的棋子先连成五个,就算赢了。”

下了几盘棋,胤祯的脸色方才和转过来。头几把他不懂里面的门道,一直输,过了一会儿以后渐渐摸索出里面的诀窍,偶尔也能赢我一把。再过了一会儿,水平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

又输了一把,我推开棋盘撅嘴不高兴了,“不下了。也不知道你们这些阿哥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个脑袋那么好使。”

胤鋨在一边笑道,“你这人,也真是难伺候。我输了你嫌我输,十四弟赢你,你又嫌他赢。”

我捶捶腰,现在就是容易感到累,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乏了,“胤鋨,胤祯,好几天没看见你们了,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胤鋨笑道,“本来就是来叨扰你们的,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是要吃过饭再走的。”

晚上,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支起手臂,看着胤禩沉睡的俊美的侧脸。

胤禩,你们都知道我不懂满文和蒙文,却不知道我在语言方面有超常的学习天赋。这几个月来,我早已经偷偷地将蒙文和满文全部学会。

白天胤禩和胤祯的对话回响在耳边。

胤祯:“八哥,如你所愿,我会娶了完颜氏帮你扩充势力,你说的那员外郎明德之女舒舒觉罗氏等我大婚完了过一段日子也自会去向皇阿玛求来。只是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做不到?你说会好好地对待怀暮,为什么如今她怀了你的孩子,你依旧什么名份也不给她?”

胤禩:“并不是我不给,而是怀暮自己不愿。”

胤祯:“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根本就是因为当初你与八嫂的约定?没错,我们都知道你当初答应了了八嫂,这辈子都不会娶侧福晋,但是你要让怀暮生下来的孩子无名无分吗?”

胤禩:“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没有名份。我自然会给他最好的。”

胤祯:“八哥,希望你也能信守你与我的约定,好好地待怀暮。不然,我不会甘心的。”

……

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

一些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也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虽然我当日心里也目的不纯。明明没有什么,郭洛罗氏却来挑衅,还不如真的和你发生了什么,不然岂不是白白受辱。在这样的报复心理驱使下,默许了你的作为。

却没想到,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滋味这么不好受。

怪不得那日你会那么主动,原来是十四一直想要娶我为嫡福晋,你怕第二日胤祯拿到了可以自己挑选嫡福晋的旨意而真的娶了无权无势身后没有家族撑腰的我,坏了你本来打算的与侍郎罗察的联姻之事,所以先下手为强,让胤祯死了对我的心,乖乖地去娶完颜氏。

……那夜,你的真心又有多少呢?

就是后来你问我想不想去你府上的时候,我的拒绝也早已在你预料之中了吧!你早就料到以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进了那深宅大院,一辈子守着一方天空,空等着一个男人的宠幸。而你也根本没有真心让我进府的意思,只为了和另一个女人的诺言。

嘴边溢出的叹息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清晰。

胤禩翻了个身,将我纳入怀中,朦胧地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以复杂的神情凝望着他,“胤禩,将来,你会抱走我的孩子吗?”心中亦是五味具在。

“为什么这么问?”他俊美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半晌,慢慢地说道,“我会给我们的孩子最好的。我的一切都会给留给他。”

“可是我不想。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的。胤禩,你还年轻,还会有别的孩子。这个孩子,就留给我,好不好?”自从我搬到这里以来,胤禩一个月有20多天会留在这里,几乎不怎么回贝勒府。郭洛罗氏为了挽回这一局面,居然强忍醋意,以子嗣的名义,向皇上请赐了两个侍妾。这一举措为她博了不少好名声。我当然知道,皇上赐的女人是不能只当摆设的。只是我并不想为了这样无法改变的事吃醋。

黑暗中久久听不到回答,久到我以为他又睡着了,失望地躺下,却听见胤禩缓缓地开口,“好,我答应你。”

不管将来如何,起码我可以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孩子。我轻轻翘起嘴角,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

孕事(三)

日子依旧以粘稠缓慢的脚步前进,有些东西在忽远忽近,仿佛晨雾中的摇摆的花,若即若离……

我常常在庭院里摆一把摇椅,坐在上面慢慢地摇。许多日子,就这样被摇晃过去。喜爱北京的春天,有凶猛的大风,那些动荡的颜色在风中无法立足,白色的破碎的云被吹散,纯净的天空什么也留不下,空旷地让人想落泪。偶有一只飞鸟高高地飞过,孤单而骄傲,流离而痛苦。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我看待一切的眼光都与以前不同,竟然伤春悲秋起来。

肚子里的小生命在一天天地长大,仿佛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腹里安静地沉睡,时不时地翻个身,伸伸手,蹬蹬腿。总有一天,他会安静的落到我臂弯,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笑着叫我,“妈妈……”

这个陌生的世上,我终于会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不用再孤单一人。每每想到这里,全身的毛孔都会泛出微笑来。

亲人……

我不是不知道,曾经,我也有亲人。

龙豫骅临死之前为我求得了所谓的自由,他以为,盟主真的会看在曾经的夫妻之义,如今的母女之情,放我一条生路。其实他又怎能知道,每一个弑盟成员的身上,都中了离心蛊。每个周都需要服食解药。一旦脱离弑盟,拿不到解药,蛊毒催动,发作起来的疼痛会生生夺取人命。

当初为了防止盟里出现背叛者,起到威慑的作用,教练给我们做了演示。不管是小白鼠,猫,狗,还是人类,要么是在惨叫中死去,要么是因为受不了疼痛撞墙而死。死状可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印象中,只有一个人曾经离开了盟里,并挺过了蛊毒的折磨。但一年之后,也被盟里派人诛杀。

当初带着身上未解的蛊毒离开盟里,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是我又怎么忍心告诉老骅,我那将死的父亲,那个从小到大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他的一切费尽心思的安排实际上是一场空?

四年的蛊毒折磨换来四年的自由生活,自由的代价是如此之高,让我更加地珍惜可以自由呼吸的每一分每一秒。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我不知道龙豫华和盟主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使得盟主那么狠心对我,将我丢到盟里,任由生死。但我很早就知道,她是我的母亲。不是不怨恨的,只是到最后,连怨恨的力气也没有了。

曾经,在血的炼狱里,在一次次离心蛊催命的疼痛里,我暗暗地想过,若我有了孩子,绝不会如此狠心对他。那时候的奢望,此时竟然成了事实。

我轻轻地抚上隆起的腹部,你知道吗?你有多么的幸运。因为,我将会把我从没得到过的一切美好,通通补偿给你。

食为天的分店已经开到了许多城市,如今已经有了87家分店,目前规模还在继续扩大。香槟酒厂正在建设中。另外,那天我闲来没事给未来的孩子做了几个绒毛玩具,被念巧看见了,忙忙地抢去,和她师父李掌柜一商量,竟然又发现了新的生财法门。如今我又在京城开了两家新奇绣庄,专门卖各种绒毛玩具,绣了卡通图案的荷包等小玩意,生意居然异常火爆。

六月初六,胤祯大婚。

我远远地看着胤祯府前一片热闹的红。胤祯身着大红色的长袍,姿态潇洒地张弓搭箭,朝轿门射了三箭,之后伸手将同样身着大红新娘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扶下了轿。

这一片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红色,直烫到人的心底。

我朝一边看得起劲的茹雪露雪淡然吩咐道,“回去吧!”

回去吧。多看又有何益。

七月初三

今晚胤禩没有留在这里,念巧睡在一边的榻上为我守夜。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少了习惯的怀抱,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隐约听到窗外似乎有喧哗声,打锣声,睁开眼一看,窗户上映出一片红光。

念巧也醒了过来,打开窗户朝外望去,我坐起身来,看到北面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

“念巧,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念巧得了吩咐,麻溜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回来了,“小姐,不知道是北面哪里走了水,离咱们这儿倒是挺远,不碍事。”说着叹了口气,“可是这么大的火,又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能逃出来。”

躺在床上也唉声叹气的,忽的由蹦起来,“小姐,咱们还有家食为天分店在那附近呢!那火不会烧到咱们店吧!”

我正有了些睡意,被她一闹又醒了,“就算烧到咱们的店也没办法。先睡吧!明早上让何管家派人去打探一下不就行了。”

耳边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嘈杂的响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空气中还飘着一股子炭烧的焦味,可见昨晚的火有多惨烈,朝北望去,已经不见了火光,但空中还是弥漫着一层烟气。

洗漱的时候,刘妈进来问安,“小姐昨晚可惊倒了?”

我接过茹雪递过的手巾擦了脸,“倒是没受什么惊。查清楚没有,是什么地方走了水?”

刘妈道,“一大早何管家就派了人去打探过的,说是北面的胭脂胡同走了水,大火烧了好多屋子。”

我皱了皱眉,“咱们的店可有事?”

“那倒是没事。”刘妈叹了声气,“也不知道是冲撞了什么神灵,造孽哦!听说死了不少人呢!”

晌午的时候胤禩胤禟几人都赶了过来。

“昨晚上我不在,有没有受惊?”胤禩一进门就关切地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照例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胤禟凤眸中隐含关切,“怎么就吃这么点饭,还是没什么胃口吗?上次送你的那坛梅子吃了没,那个东西最是开胃。”

我笑道,“那个东西酸酸甜甜的,早叫我当零食吃光了。”

“吃完了也不吱声,改日我再叫人多送些来就是了。”

又勉强吃了几口,便叫茹雪扶着我回屋。

歪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冰镇的酸梅汤,屋外传来胤禩几人的说话声,讨论的无非是昨晚城北走水的事。

原来昨晚的一场大火,死了一百三十多人,受伤两百多人,损毁民屋无数间。许多人流离失所。事情的起因是通政司参议邹稽与人争夺一个戏子不成心里生恨,下半夜暗地派人前去砸了人家屋子,打翻了火烛,当时也没人在意,没想到竟引起一场大火。更令人惊心的是,邹稽的这个正五品通政司参议的职位还是花了钱买来的。

商议到要紧去,几人压低了声音用满语交谈着。

胤鋨:“这太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卖起官来。要知道,皇阿玛最恨卖官鬻爵的事情,我看咱们应该告到皇阿玛处,皇阿玛还能再包庇太子不成。”

胤禩:“十弟,不可莽撞。”

胤祯:“我觉得十哥说的有道理,这几年可以看出皇阿玛越发地不喜太子的作为,前一阵儿为了太子豢养男宠的事,皇阿玛不是还狠狠地斥责了他?”

胤禟:“你以为太子卖官的事皇阿玛能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谁能说的准皇阿玛是在等待时机,还是在姑息纵容?我看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胤禩:“正是,这件事情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们只要盯着,别让太子党把此事压下去就可。”

冰冰凉凉的酸梅汤顺着喉咙滑下,驱走了些许暑意,我轻声笑着对一边伺候的茹雪露雪说,“就要变天了。”

茹雪露雪看看外面碧蓝的天空,如火的骄阳,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变天

清冷的身影背对着窗站着,冷冷地听着下属对火灾情况的回报。听到太子卖官一节,浓密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一百多条人命……”

屋里的低气压让地上跪着的人大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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