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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彼岸花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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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孩子的嬷嬷见孩子脸上有滴水滴,惊讶地朝空上看了看,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大骇之下尖叫了起来,“有刺客!来人啊!抓刺客!”

故人重逢

四周的兵卫听到动静,四面包围了上来。

我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面的人群。人群中,那道月白色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脸色苍白。

我惨然一笑,胤禩,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何时彼岸花叶可以同开,何时就是你我的再聚之时。我,永不会再回头。

决然地转身,打算离去,身后却传来破空之声,雨般的利箭射了过来,敏捷地旋身一跃,坎坎躲开箭雨,正力竭将要落地之时,一支利箭夹杂着狠狠的风声破空而来,射箭之人早已算好,此时正是我无法借力躲避之时,我苦笑,胤禩,你就这么狠心,非要置我于死地?我微一侧身,努力避开致命之处,一支箭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左肩。

屋顶上纤细的身影踉跄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姿态凄绝,几个起伏,消失在黑暗中。

“是谁下令射的箭?”胤禩平日里温文的样子全然不见,声音里蕴含着雷霆般的暴怒。

一个侍卫头目看了一眼一边立着的八福晋,站了出来,“是属下下的令……”

令字还没有说完,脑袋已经咕噜滚到了地上,眼睛不敢相信似的睁着,脖子里喷出一道血箭,身体缓缓地倒下。

众女眷吓得尖叫起来,用手帕蒙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胤禟脸上满是嗜血和阴狠,手里握着刚从身旁一个侍卫腰间抽出的佩剑,剑尖尚在滴血,望了一眼站在一边脸色惨白的八福晋,他脸上带着妖异的笑容,“八哥,这样不待主子下令就擅作主张的奴才,我替你解决了,你不会怪我吧?”扔下了手里剑,扫了一眼在场的宾客,对胤禩道,“这满月酒也喝过了,恕弟弟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说完一甩袖子,匆匆离去。

胤鋨胤祯也面色不善地告辞,匆匆而去。

左肩火烧火燎的,视线一阵阵的模糊起来,看来这箭上有毒,我强忍着疼痛,躲在荷池里,紧贴着池壁,等待着这一对前来搜寻的侍卫过去。十月的池水已经冰冷,强拉回我几分快要涣散的知觉。

待人一过去,我几步冲到院墙边,甩出绳索,翻了过去。

不应该是到了外面吗?怎么又到了另一个院子?贴在墙边,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残存的意识觉出了不对。

“什么人?”前面不远处倚在假山旁的一个身影冷冷地喝问。

眼前又传来一阵眩晕,罢了,看来是要命丧于此了。我再也支持不下去,晕了过去。

身上时冷时热,一会儿像是置身于天寒地冻的冰雪之中,一会儿又像是被人架到火上烤。我蜷缩在床上,低声呜咽,有如受伤的兽。

朦胧中不知有什么人将我的衣服脱下,细细地擦了身上;什么人一遍遍地额头对额头地试着我的体温;什么人将我抱起,细心地喂我喝水;什么人将我搂到怀里,柔声细语地哄着,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些什么话,就如同以前每一次蛊毒发作时候顾彦真所作的一样。

阿真,是你么?你知道么?我好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我宁愿被离心蛊折磨百次,也不愿这样心痛一次。

我的心里结了厚厚的茧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碰,期望有一天,它破壳而出,我那美丽的爱情如同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谁知,飞出的却是只灰暗的蛾子。

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眼是陌生的紫檀雕花大床,淡黄色的床幔层层叠加,旁边一个身着翠绿色衣裙,梳着长长辫子,年龄约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女孩正守着我,见我醒来,欣喜地跑到外间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英挺俊美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身宝蓝色的长袍,外罩着件银白色滚金丝的马褂,斜飞入鬓的剑眉下一对眸子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挺鼻薄唇,面目中有种说不出的俊朗澄明,玉树临风。

他眼中含着关切,“你总算醒了。”

我试图起身,却感觉到左肩一阵剧痛,全身也使不上力,“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里是我四哥的府邸,我是十三阿哥,爱新觉罗胤祥。”

印象中仿佛有人在我昏睡时细心地照顾我,但是记得不是很清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我昏迷时是你照顾的我吗?”

“不是我,是四哥。”他找了个椅子坐在我床边,好奇地打量着我,“你跟四哥是什么关系?我长这么大从没见四哥对什么上过心,为什么会那么细心亲自地照顾你?”

十三阿哥的四哥不就是将来的雍正帝爱新觉罗胤禛?我从没见过他,又怎么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丫鬟打起了帘子,又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穿玄青色实地绸褂,外套银灰貂毛滚边儿盘扣背心,腰间系着块美玉,足下一双皂靴,英俊的脸上两颗黑得深不见底的瞳仁,他的眼睛是棱角分明的内双鹰眼,因眉骨较高,显得眼窝较深,眼神也格外深邃,鼻梁挺直,嘴唇很薄。整个人气质清冷而又不怒自威。

看长相确实是从没见过,但是整个人的气质给我的感觉却那么熟悉。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来,竟然用自己的额头贴到我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动作极为熟稔,“嗯。烧退了。彼岸,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彼……彼岸?!

他叫我彼岸?!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中犹带着一丝丝的不敢确信,“阿真?”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读者们,不好意思啊,今天更的晚了。

今天荼靡经历了一些事情。

从一个城市大挪移到了另一个城市。

虽然不像前几天那样一天两更,不过荼靡还是很努力地更了一章。

看在荼靡这么努力的份上,众位亲给个奖励,留个爪吧!

彼岸

“你真的是阿真?”不敢眨眼,生怕面前的是个幻想。

见他点头,我再也顾不得肩膀疼,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场,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脸凑到他的颈间,小声地哽咽,“阿真,太好了,幸亏还有你。”

他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柔声细语,就像在安抚着一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主人这里寻找安慰的猫咪,“什么事都有我。彼岸,告诉我,是谁伤你?”

我只管搂着他,摇头不语。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调整了下坐姿,让我靠的更舒服,“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丫鬟端来了米粥,胤禛(这里就不称他顾彦真了,直接叫胤禛)接了过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我喝。我还真的挺饿的,虽然嫌米粥无味,也乖乖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

见我眼巴巴地似乎还想要,胤禛不为所动,命下人收起碗筷,“你昏睡了两天了,肯定饿了。但一下子也不能多吃。”

胤祥在一边还没走,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们,半晌做(炫)恍(书)然(网)大悟状:“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四哥府里的格格。只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四哥把你藏得可挺好的。”

我正在就着胤禛的手喝水,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什么?你说我是他的王府格格?”看了在一旁神色怪异的胤禛一眼,“本姑娘要嫁阿真,也是要当他的大老婆,给个侧福晋我都嫌位低,怎么会是个王府格格?我愿意,阿真还不愿意呢!是不是阿真?”

胤禛瞅了我一眼,没说话,对一旁的胤祥道,“十三弟,看来你最近挺清闲的,居然有时间猜起我府中的事来了。”声音之低沉冰冷,有如腊月冬雪。

十三忙摆手讪笑,“谁说我清闲了,我最近忙的很。哎?这不想起来还有件要紧事等着去处理呢?我得赶紧走了。”说着,急急忙忙地就蹿出了门。

见我脸上现出疲色,胤禛轻轻扶了我躺下,“彼岸,累了就再休息会儿吧!”我摇摇头,拽住他修长温暖的手指不放手,就怕我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还是只剩我一个人③üww。сōm。一个人在这世间东突西撞,碰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陪我。”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掉了外衣,掀开被子进来,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口,将我圈在怀中。“睡吧。”

我将脑袋在他坚毅的下巴蹭了蹭,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味,合上了眼睛。

再醒过来,天色已黑,屋里已经点起了灯。胤禛正靠在床边,一手揽着我,一手拿本折子翻看。

我睁开眼,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怎么这么勤奋?看来这个四贝勒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把我从怀里扯出来,“醒了就起来喝药。”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桌前,把药端了过来,“刚才就熬好了,见你睡得熟,没舍得叫你。快点喝了,一会儿就凉了。”

我看着黑乎乎的一大碗汤药直皱眉,“不想喝。这些草根树皮熬成的东西,忒苦。”当初怀孕时喝的补药也是一大堆,从没皱过眉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跟前却只想耍赖。

“你身上的毒还没全解,不能不喝药。”他皱眉看着我耍赖,“老实的把药喝了。”

“哦。”我只好乖乖起来,拧着眉头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灌下了肚,正苦的不能自已,一枚甜丝丝的蜜饯被塞到了我口里。我嚼了嚼,又吃了几块,才觉得嘴里好些了。

胤禛又拿了热毛巾替我擦了擦脸和手,才又上床搂我躺下。“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吧?”

“你不是都调查过了吗?”

“半年前十三在街上捡了条丝帕,上面绣着两朵红色的彼岸花,我偶然间看见,发现那个花和你曾经纹在右脚踝的刺青图案一模一样,便知道是你。于是派了粘杆处的人四处打探,但是不知道你的姓名,年龄,甚至连你的模样也不知道,只是凭一朵花,调查的很困难。我一度怀疑你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京城。直到前几天,有人回来禀报你曾在京城酒楼食为天里出现,也是拿一样的丝帕。谁知道我刚拿到你的地址,想要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你,你就出现了,还带着伤。”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低头看了我一眼,“你的事目前我也大体知道了,这个,是在老八那里伤的?”

我低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忍气吞声的人?”

我也不抬头,只在他胸口用手指画着圈。

“别闹。”他伸手捉住我的手指,“问你话呢?”

“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还记得我背上的那些鞭痕吗?”

本来他不满我的岔开话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听到我提起鞭伤,便止住了,点点头。

“我十四岁就坐上了弑盟的第一杀手的位子,是有原因的。在我之前,弑盟的第一杀手一直是FR1016,”我半眯着眼,眼前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有着一头金色波浪长发,天空色眼睛的美丽女子,“她给自己起名字叫Blanche,这个名字在法语里是白色,纯洁的意思。好笑吧?她一个活在黑暗里,满手血腥的杀手,偏偏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名字。”

她的身手很好,远远的超过了盟里其他杀手。她喜欢在朦胧的暮色中,轻轻的拨弄着金色的竖琴。她说,竖琴是天使垂下的金发。我说,我看不见天使的头发是什么色,倒是你的头发是金色,可惜你不是天使。她叹息,我们都在追求一种东西,我们都在拼于宿命的轮回,那是一种痛苦的蜕变,就像一次疼痛的迷航在煎熬流离里盲目碰撞,彼岸——一个渴望、遥远又纠葛着恐惧的词语,忍受寂寞孤独、痛裂身心的炼狱。你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吗?我说,我不知道,这是老骅给我起的,我觉得挺好,恶魔的温柔,看见我就等于踏上了黄泉之路,很形象。她问我,我教你弹竖琴吧?我回答,你还不如把你那一身功夫都教给我!她说,你和我一样,都不属于这里。

她说出了和老骅一样的话,可是,我不属于这里,又属于哪里呢?我早已深陷其中。

如我所愿,她将一身的功夫都教给了我,我也学会了弹奏竖琴。弹奏时我并没有抚弄天使金发的感觉,只是喜欢将琴拥在怀里弹奏的感觉,似乎终于可以拥有了一件什么东西的感觉,弹奏中我和竖琴静静地拥抱着,依偎着,我再也不用孤独。

“在我十三岁那年,她为了一个男子,脱离了弑盟。离心蛊的威力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们弑盟的人从来不用对背叛或逃离盟中的人进行追杀,因为他们不是生生地痛死,就是受不了蛊毒发作的痛老老实实地回来,受死,或者继续为弑盟效命。

可是她整整坚持了一年,没有死,也没有回来,和她的爱人一起好好的活着。盟主最终还是下了诛杀令,我和弑盟另外六个杀手被派了过去。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很平静,只是请求我放了她的爱人。我放了。然后回盟里领了罚。”

“这就是那鞭伤的由来?”

“不是。”我摇摇头,“鞭子那么小的惩罚,对于违抗盟主命令的这种大罪怎么会够?盟主催动了蛊毒,我在地上滚动着哀嚎了一晚上。”胤禛搂着我的手紧了紧。“可是我并没有后悔。Blanche必须死,可是我起码完成她临死前的愿望。于是我一跃成为盟里的第一杀手。两年后,一次任务我又去了法国,我想起了Blanche深爱的那个男人,于是打算顺便去看看他。”

见我突然不说话,胤禛低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苦笑着,“还能是什么,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和她的妻子,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儿子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场面。那个孩子一岁多,说明那个男人几乎是在Blanche死后没多久立刻就娶了这个妻子。亏Blanche一腔深情,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保住他的性命下跪求我们放过他。而他呢,却连哀悼她的时间都没有留,马上把她抛到了脑后,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于是,我把他们都杀了,他,他的妻子,还有他们一岁的儿子,一个也没有留。可笑的是,他知道了原因后,居然也跟我下跪,请求我放过他的家人。可笑。Blanche为了他下跪,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下跪。我以为这次回到了盟里又会不得善了,谁知盟主知道了事实以后,居然没有难为我,只让我去领了一顿鞭子。这就是我身上鞭伤的由来。”

“……你讲这个故事,目的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对的。我替Blanche不平,她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他却转眼就把她忘了,他辜负了她,就该死。可是最近我却疑惑了,如果是Blanche,她会希望我这么做吗?她那么爱他,不舍的他死,宁愿卑微的下跪祈求。那时她就是知道的吧,死去的人会被活着的人遗忘到脑后,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她一定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你像Blanche爱着那个男人一样爱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要报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人说不要np哎。

可是我起初对这个文的设定就是np文啊!

怎么办捏?

这样吧!

大家发表一下意见。

到底要不要np啊?

浮木

“爱,曾经是真的爱。只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实在是累了。何况他如此伤我。”我把脑袋在他胸口上蹭蹭,“如今,我只爱爱我的人。”

“那你何必管我如何做?”

“不想你为了我,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毕竟你只是个皇子,还不是皇上。”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放心吧!我自己有数。”

“对啊!”我抬起头看他,“差点忘了,你是穿越到未来的雍正帝身上了。嘻嘻,那样岂不是将来有你罩着,我可以在街上横着走了?”

“这个说不好。太子刚废,各个皇子都蠢蠢欲动,大阿哥胤眩税⒏缲范T各成一党,势力都不小。如今历史已经改变,什么话都不能说太早。”

“这一年来,你与康熙时常接触,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好奇道。

他眼睛眯了眯,嘴里蹦出四个字,“圣意难测。”

这是什么形容啊!我是好奇,他是否真的是个帅老头,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多花样美男来,还有啊,他脸上是不是真的有白麻子,还有还有,他平日习惯啊爱好啊什么的,人家是想问这些的。

历史上的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是清朝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个皇帝。他是顺治的第三子,继位时只有八岁。顺治接受汤若望的意见因其出过天花最有可能不夭折而把他选为继承人。在其祖母太皇太后孝庄文皇后的帮助下,在康熙八年赢得了与顾命大臣鳌拜的斗争,开始真正亲政的阶段。在他的执政期间,撤除吴三桂等三藩势力,统一台湾,平定准噶尔汗噶尔丹叛乱,并抵抗了当时沙俄对我国东北地区的侵略,签定了中俄《尼布楚条约》,维持了东北边境一百五十多年的边界和平。

他曾多次举办博学鸿儒科,创建了南书房制度,并亲临曲阜拜谒孔庙。康熙帝还亲自组织编辑与出版了《康熙字典》、《古今图书集成》、《历象考成》、《数理精蕴》、《康熙永年历法》、《康熙皇舆全览图》等图书、历法和地图。另外他亲征朔漠,和善蒙古,把蒙古这个两千年来没有解决的历史难题解决了。

此时俄国有彼得大帝,法国有路易十四,康熙与他们比有伟大过人之处,康熙时候人口最众多,经济最富裕,文化最繁荣,疆域最开阔,国力最为强盛。康熙时候清朝的疆域,东起大海,西到葱岭,南至曾母暗少,北跨外兴安岭,西北到巴尔喀么湖,东北到库叶岛,总的面积大约有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

有史学家甚至称他为千古一帝。

如今,我对这个千古一帝充满了好奇,可是明白以胤禛的性格是不会回答我这些鸡婆的问题的。

“阿真,给我讲讲你的事。”我无赖地用手戳着他的胸膛,嗯,挺有料的,肌肉分明,再摸一把,滑溜溜的,手感不错。我大方地吃着他的豆腐。

他也由着我闹,“还能有什么事。醒过来以后,发现父母兄弟,贤妻美妾,儿子女儿都有了。只是继续过着四阿哥胤禛该过的日子,做他该做的事。事事小心,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哦,贤妻美妾啊……”这四个字我听的格外清晰。

“皇子不是那么好做的,也有自己的责任。”他低头打量着我的神色,“你吃醋?不像你的性格。”

“我才懒得吃这个醋呢!”我嘻嘻一笑,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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