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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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懒得吃这个醋呢!”我嘻嘻一笑,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来到裤子的松紧带,就要往里伸,“不过我要先检查一下,看看能否让我满意。”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伤还没好就瞎胡闹。”
我把脸埋到枕头里假哭,“人家失恋了你都不安慰我。是不是有了那啥‘贤妻美妾’,就不要我了?”
皮肤的幽香传入鼻中,看来不管有没有换一个身体,他总是这样,不喜欢任何一种香水熏香的味道,皮肤散发出干净清洁的香气,仔细修剪过的指甲,永远整洁,一丝不乱的衣物。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我出去与大学里的阳光男生恋爱,失恋了就跑到他这里来诉苦,寻求安慰。而他,永远都在。
这次,也是一样的吧,不过是又一次普普通通的失恋而已。
只是这一次不小心爱上了,不小心受了伤,如此,而已。
他被我的耍赖弄得哭笑不得,“我还不是顾虑到你的伤?你先好好的养伤,等伤好了再说。”
闻言,我从枕头里露出头来,露出狡黠的双眼,“真是这样?”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叹息一声,将我搂在怀里,“彼岸,看到你这么生龙活虎的我真的很高兴。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两天,我有多害怕。我怕好不容易的相聚再被死亡拆散。我恨不得将那个伤害你的人生吃入腹。你受了这么多苦,不该再受伤害。”
我将整个身体紧密地贴在他身上,嘴里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阿真,抱紧我。”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口,将我往怀里揉的更深。
我紧紧的攀附住他,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一块救生的浮木。
再也不愿松手。
好戏
我真的想仰天怒吼,苍天啊!为什么如此对我,我下床还不到24小时,为什么现在又回到了床上。
我哀怨,无限的哀怨。
这两天药也喝了,毒也解了,再说我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为什么还不让我下床。
在一边看折子的胤禛估计是被我幽怨的目光盯的身上发毛,转头无奈地对我说,“行了,别盯着我看了。叫绿萼扶着你到园子里转转吧!记得多穿点衣服。”
绿萼拿来一套簇新的白底紫色滚边,紫色花纹的旗袍服侍我换上,又给我梳了个一字头,正前面带上紫罗兰珠花,旁边插一支白色珍珠的簪子,耳朵上也戴上了紫罗兰耳坠。清雅脱俗,艳惊四座。
不经意地望向镜中,诧异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左边眼角下方不知什么时候长了颗淡蓝色的泪痣,小小的点缀在眼角边,仿佛一颗清莹的泪珠,摇摇欲坠。眼波横处,波光潋滟,妩媚动人。凭空为这副容貌增添了几分妖冶之姿,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很美。”胤禛眯着眼打量着我,“这衣服你先穿着。等明天我再找人来为你量身打造些新衣服。”见绿萼拿来花盆底,胤禛出声阻止,“拿双平底的鞋子来。”
从绿萼手中接过鞋子,他不顾一地大小丫鬟还在看着,蹲身亲自为我穿鞋,他正为我穿一只,我另一只脚就在一边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摩挲挑逗,穿好了一只,他无奈地把我捣乱的那只脚抓了过来,替我穿上另一只。然后拍拍衣袍起身,“这样我就去书房看折子,顺便和你一路过去。”
说着就携了我的手,一起往外走去。绿萼和另一个捧着折子的丫鬟在后面跟着。一路看去,尽是苍翠的松柏常青树,少有花草,到了花园里,只见假山花坛,布置的谨严中透着情趣。整个宅子倒是反映出了主人的性格。
胤禛嘱咐道,“你先在这里逛着。有事叫绿萼带你到书房找我。”
我笑道,“在你的地盘上还能出什么事?你去吧!等我玩够了就去闹你。”
在绿萼的陪伴下在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然后在荷池边坐着看了会荷花的残枝败梗,便觉得没意思起来。
正想起身去书房找胤禛混时间,却发现一群丫鬟簇拥着两个旗装丽人走了过来,已经看见了我,直朝着我走过来。
如今胤禛府里的女人很少,历史上有名的年氏和乾隆的母亲钮钴禄氏都尚未进府,只有一个正福晋,一个侧福晋,一个格格。那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昨天亲自去探望了我,已经见过了。那这两个就大概就是是那知府李文烨的女儿侧福晋李氏和宋格格了。
一个女子看起来大概二十三四岁,身着樱桃红的旗装,衬得肤色莹白,丰姿冶丽,一头常见的牡丹发髻高高耸起,后面梳了个燕尾髻,牡丹髻的右后侧只插了一朵大宛菊,正面插了一支白玉凤簪,凤嘴上是一屡淡蓝的流苏,随着走路的步伐轻轻的晃动。
另一个女子也是相仿的年纪,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体态纤细,淡淡的娥眉,红唇小嘴,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雾气迷蒙的看向人,只觉得仿佛要和人诉说着什么情愫。
我心里有了数,那个身穿樱桃红的一定是侧福晋李氏,她早期很受雍正宠爱,连续生三子一女,三子是弘盼、弘昀,弘时,弘盼生下来没多久就早夭了,弘昀,弘时都活了下来,不过历史上,弘昀会在康熙四十九年夭折,唯一活到成年的弘时,在雍正五年丁未八月初六日申刻,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削宗籍死,年二十四。
身着水绿色旗袍的应该是那宋格格,她在康熙三十三年生有一女,不过未逾月就夭折了。
这群人很快走到了跟前,毫不意外的,我从她们眼里看到了惊艳与嫉妒。
“哟!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一出门居然看见个仙女儿。”李氏面带笑意,眼里是掩饰不住地浓浓的嫉妒。
“这大概就是福晋说的那个刚进府的妹妹吧?生的果然是天仙般的好模样。”宋格格柔柔的笑着,拉起了我的手。
“刚进府?我怎么不知道府里还有这么号人啊?不知道咱们爷封了这位妹妹什么名号?侍妾?还是格格?该不会什么都没封吧!”李氏掩唇惊讶道。
我从宋格格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身上蹭了蹭,这一手的汗,还拉着人家手干什么。她的脸色变了变,又立刻回复了温柔的笑容。 “不知妹妹这是是要去哪里?”
什么妹妹不妹妹的,谁是你们妹妹。占我口头便宜。老娘的实际年龄都比你们大n多好不好。心里腹诽,表面却不露分毫,“哦!我正要去胤禛的书房。”
“大胆!你一个民女,谁给你的胆子直称爷的名讳?”李氏闻言柳眉一竖,“我今个就替咱们爷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礼的奴才,省的出去乱了爷的规矩。”说着,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我忍不住想翻白眼,这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喜欢扇人巴掌?我退后一步,闪开她挥来的手,悄悄伸出了一直脚,她一巴掌落空,身子不由的朝前迈了一步,正好绊在我伸出的脚上,挥舞着双手,尖叫着掉下了水池。身后跟着的丫鬟嬷嬷一见主子落水,为表忠心,不管会水不会水的纷纷跳下去救人,一时间水池里扑扑腾腾好不热闹。
我绕过一边呆愣着的宋格格,带着绿萼向书房方向走去。绿萼在身后兴奋地脸通红,一脸崇拜得看着我,她平日里因为是胤禛的贴身丫鬟,被李氏当成了隐形的威胁,明里暗里吃了她不少亏。
正走了没几步,胤祥哈哈笑着从树后闪了出来,“彼岸,你今儿个可是请我看了出好戏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只更了一章,今天补上!
伤愈
见我看见他表情似乎毫不意外,他疑惑道,“怎么?难道你刚才已经看见我了?”
何须看见,五十米的范围内,一只耗子跑过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何况是一个男人。早就感觉到树后有人。
当然,并不能这么告诉他。我微微一笑,“十三阿哥,麻烦你下次躲树后面的时候把你那大脚丫子收一收。要藏也要藏得专业点。”
他“哦”了一声,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话,呆呆的表情可爱的紧。
“刚看见她们往花园走去,又听四哥说你也在花园里,怕她们欺负你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你根本不用人帮忙。只是,这样会不会惹麻烦?”
“惹什么麻烦?胤禛才不会为了这些女人说我一个字。”
胤祥笑嘻嘻的跟着我,“那倒是,四哥这么宝贝你。他府里的书房从来不许任何女人靠近,就连嫡福晋都不能例外,如今却让你去。只是为什么你叫四哥的名字,却叫我声十三阿哥?听着那么生疏。如今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不如也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十三,都行。”
进了书房,见胤禛正在桌前提笔写些什么,那拿笔的架势,冷冷的侧脸,让我(炫)恍(书)然(网)发觉原来写毛笔字也是这么帅的一件事。
见我进来,放下笔,本来冷峻的线条柔和了几分,“怎么③üww。сōm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玩够了?”
我凑上前去随意翻看桌上的折子,“还没批完吗?”
胤禛将我拉到他的腿上坐着,“还得一段时间,等我批完了再陪你。”
我勾着他的脖子表示不满,“怎么偏你这个阿哥当的这么累,我看十三阿哥还是挺清闲的嘛!”
十三在一边笑道,“四哥深受皇阿玛赏识,办理户部事宜。而我呢,没什么能力,就只好在一边打打下手,帮帮小忙了。”
“不然我帮你好了。”以我们的默契,我会是他最好的帮手。
“还是那句话,一切等你养好伤再说。现在你先不要操这些心。无聊的话,我让十三陪你。”
“好。那等我伤好了再来帮你。”亲亲胤禛的脸,跳下了他的膝头,对一边的十三眨眨眼,“胤祥,走,陪我玩扑克去。”
“哦!对了!”本来已经走出门,又探回了头,正好捕捉到胤禛嘴角尚未消逝的一丝笑意,不好意思地挠头,“刚才在荷塘边我‘一不小心’把你的侧福晋踹下了水,一会儿你批完折子顺便去探望处理一下哈!”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缩回脑袋拉着胤祥就溜了。
后来听绿萼说,那李侧福晋狼狈落水不仅着了凉,还被胤禛斥责有失妇德,罚禁足思过一个月,一面觉得心里委屈,一面害怕从此失宠,心思郁结,竟然生了病,这一个月正好用来养病了。胤禛命人送去了些汤药,并不过去探望。
绿萼说完,一脸得意,“她哪里能斗得过我们小姐。”绿萼就是我一醒来守在我身边的那个绿衣丫鬟,原来是胤禛的贴身丫鬟,现在被派来照顾我。自从李氏落水事件后,完全被我收服。如今完全以我的荣耀为荣耀,以我的屈辱为屈辱。“我们小姐,那是爷心尖上的人,如今府里头谁不知道。连嫡福晋都得给小姐三分面子,亏她还自不量力。”
历史上,胤禛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是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她是雍正帝第一位皇后,孝敬宪皇后。雍正帝为皇子时,康熙帝册封她为嫡福晋。康熙三十六年生雍正长子弘晖(后封端亲王,早夭)。雍正元年,立为皇后。雍正九年逝世,葬清西陵。
之前她也来探望过我,我留心打量她,二十五六年纪,不过是中人之姿,椭圆脸蛋,脸颊丰润,眼神内敛沉着,贤淑温婉中隐含当家主母的威势。每次来都带来些东西,和我坐着说会话。我虽不是和她很亲近,也不由得对她心生好感,她简直就是大清朝所有福晋的楷模。不骄不躁,不拿腔不作势,不捻酸不吃醋,沉沉稳稳把持家政,让自家的爷毫无后顾之忧。
但是上次的见面让我再一次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来。李氏落水之后,她来看我,先是照例的寒暄了几句,然后道,“李氏行事素来张扬,为我不喜。这次给她个教训也好。只是妹妹身上还有伤,不要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好好调养身子才是正经。”
我笑道,“我倒是并不生气,更不会往心里去。哪有时间整日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她用柔和的奇异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复又抿嘴笑道,“妹妹能这样想最好。犯不着为了这些事生气。妹妹以后就知道,这府里平日里没什么事,偶尔看着她们斗一斗也挺有乐趣的。”
这想法……简直是同道中人啊!我闻言,不由诧异地望向她,只见她微微笑着,脸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来,倒有了几分调皮之意,两人眼神交汇,会心的相视一笑。从此,我又多了个朋友。
天一天天地冷了下来,背上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加上涂了那生肌活肤的宫廷秘药,渐渐地连疤痕也淡了下去。
虽然已经到了寒冬,但屋里升起了地火,屋里依旧温暖如春。
我趴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雪肩,胤禛拿着药细细地给我涂抹。浅绿色半透明的药膏涂到身上,冰冰凉凉,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我使劲嗅了嗅,“挺好闻的,别那么小气,再给我身上别的地方也涂涂。”
胤禛收起药盒,“这玉肌雪肤膏里面含有珍贵的天山雪莲,百年老参,千金难求一两,我只得了这一盒。还得留着给你去除肩上的疤痕,不能浪费。”
他替我轻轻拉起衣服,“明天十三要带你去西山?”
这一个月来,几乎天天和胤祥相处,我们两个已经混得很熟。我翻了个身,滚入他怀里,“怎么?不可以?”
“老八,老九,老十,十四他们都没有放弃找你。”言下之意是出门可能会被他们的人发现。
原以为已经完全不在意,没想到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心里一阵紧缩,他找我?找到了又能如何。又该如何。
“没关系,明天我坐马车去。很久没出门,真的闷得慌。”
“十三我还是放心的,只是明天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对十三真的很好啊!”
“皇家亲情淡漠,但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之间的兄弟之情却丝毫没有参假。我的前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父母也很早就过世,唯一一个叔叔却为了财产谋杀我。所以这难得的亲情对我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
脑海中浮想起那俊朗的面容,“十三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侠义而柔情。”
他翻身压上我,嘴角浮起一丝坏坏的笑意,深邃的眼睛盯着我,“其实我也是个不错的人。”说着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炙热的带着薄茧的滑过我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熟悉的灵魂,陌生的躯体,带来不一样的刺激的感觉。
我热烈的纠缠着他,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荼靡使了个小坏,第一次写到和四四的h;却很怜惜字句。
因为后面还有呢,不能一次写尽了吧!
呵呵,就是希望那些急切盼望女主和四四h一段的亲们可不要在心里偷偷骂我呀!
西山霁雪(一)
清早起来,腰还有些酸痛。看来都是纵欲的恶果啊!
绿萼进来服侍我梳洗过,然后打开了一扇梨花木的衣橱门,一件件的挑选着今日要穿的衣服。里面挂着一排排的冬装,件件都价值不菲。都是胤禛给我订做的。
不禁想起了别院中我那一箱箱的衣服首饰,都是新做的,大部分只上身了一次,有的根本还没穿过。只因各府还派了人在那里候着,不能去拿。又想到了念巧,茹雪,露雪那几个丫头,也不知道想我了没有。
“小姐,您今天想穿哪件?”
“随便,给我挑件厚的就行。今天要上山。”哪件还不一样,都没穿过。
最后挑了一件桃红色的锦袍,上面用银色的锦线绣着别致的梅花,领口和袖口镶嵌了白色的狼绒。一头的秀发则梳了一个瑶台髻,上面也不插任何琐碎的东西,只插了一支白色的珍珠簪子和一朵金色的梅形珠花,耳环也是梅花坠的,倒也别有风情。
匆匆吃过早饭,换上狼皮做的小棉靴,外面又披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兜上风帽,便兴冲冲地出了门。
一出府门,见胤祥早已在那里等着了。他披了件黑色大氅,手拿马鞭,随意地靠在马车上,见我走了过来,俊朗的脸上漾起了笑容,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笑着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这马车从外表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想到里面却装饰的舒适豪华。马车的空间很大,几乎可以躺在里面打滚,上面随意的摆放着几个抱枕。旁边的暗格里有各种我爱吃的零食,还有打发时间用的闲书。黑色大理石的桌面上摆放着茶壶茶杯,还有一个热乎乎的精致的手炉。
我好奇地问道,“胤祥,这个马车是你府上的?”
胤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自然不是我的。是四哥特地为你准备的。”
我说怎么装饰的这么合我的胃口。抱着热乎乎的手炉,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因为路上有雪,马车不敢跑的太快,我靠在抱枕上吃了会儿零食,不一会儿就觉得不耐烦起来。
从帘中探出头去,“胤祥,我来赶会儿马车吧?”目前学会了骑马,但是从来没有赶过马车。新奇的事物对我来说永远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我不禁跃跃欲试。
胤祥的鼻子被风吹的有点红,握着缰绳的手也被吹得跟胡萝卜似的。“别,外面冷。你还是在里面呆着暖和吧!再说,赶马车本来就是爷们干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
我出来坐到他身边,把暖炉塞到他手里,抢过缰绳,“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这么不开通的人?怎么女人就不能赶马车了?我赶会儿,你进去暖和会儿。”
他笑笑,“我不冷,我就在这陪你坐着。”他抱着手炉,不时的指点着我的动作。
我握着缰绳,马车稳稳地跑着,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来驾车也不是很难嘛!
道路两旁的枝桠迅速的后退,我看着马蹄溅起的雪雾,深深呼吸着雪后清透冷冽的空气,心里一片宁静。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我的风帽。胤祥伸手将帽子给我兜好,“小心叫风吹得头痛。”
我朝他灿烂一笑,“谢谢。”
他呆呆的看着我,然后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我是怕回去四哥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真是别扭的可爱,我笑笑,也不拆穿他。“胤祥,天晴的时候那么多,什么日子不能出来玩,怎么偏选了个雪天出来?”
“你不是说过想要好好逛逛北京城?要说北京最有名的景点,莫过于燕京八景。 ‘西山遥望起岧峣,坐看千峰积雪消。素采分林明晓日,寒光出壑映晴霄。断崖稍见游麘迹,深谷仍迷野客樵。应日阳和气回早,登临未惜马蹄遥。’这西山霁雪便是其中不容错过的一景。”
“哦?那其它七景都是什么啊?”我好奇道。
“剩下的七景是太液睛波,琼岛春云,道陵夕照,蓟门烟树,玉泉流虹,卢沟晓月,居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