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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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锇吃惊地张着嘴,“看不出来老十三对女人还颇有一套啊!九哥,原先我以为你是咱们当中对女人最有办法的,没想到十三是更胜一筹啊!”
胤禟随意地坐在长椅上,修长的腿交叠着,凤眸中透出笑意,“我本来就不及十三。”
胤禟的外貌虽然是几人中最为俊美的,可是周身透着一股邪气和冷意,冰冷犀利的眼神中明显地传达出一个信息,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勿近!所以虽有少女爱慕他的美貌,却也大都惧于他的冰冷傲慢,不敢靠近。反而不如胤锇胤祯的人气高。而他那冰寒的双眸只有在看向我的时候才会漾满柔情蜜意。让心虚荣心大涨。
反观某人……我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吓了一边的胤祯一跳,冷冷地瞥了一眼亭外依旧相谈甚欢的三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休息够,咱们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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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千菱本不想出来,但是表姐是初来京城,额娘她让带表姐出来转转,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带着几个丫鬟侍卫和表姐来了百望山。百望山她来过,没什么有趣的,但走到山脚下,她不禁庆幸自己今天来的太对了。她从来没见过那么英俊的男子,他穿了一身白底银线绣飞龙长袍,腰系镶嵌蓝宝石的玉带,气质高贵,一看就出身名门,何况他是那么的俊逸潇洒,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全天下的阳光加起来也没有他的笑容灿烂温暖。她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要是他能样对自己笑上一下,怕是立时死了也甘愿了。上山的路上,她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生怕一时不查,在人群中不见了他。可是,怎样才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呢?看到他温柔地给别的女子捡起了手帕,她咬咬唇,有了主意。
快走几步,她撵上了他,走到了他的前面。看着脚下的石阶,她咬了咬牙,故意一脚踩空。
“呀!”脚下一空,她忍不住向后仰去,若是从石阶上滚了下去的话,受伤是难免的。紧紧地闭着眼,她不是不怕的,可是她愿意赌上一把,就赌他,不会袖手旁观。
果然,她落到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低低的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心!”睁开眼,果然是那张英俊的脸庞。她的心脏一下子欢快地跳跃起来,面上虽然是惊恐的表情,眼中却是掩不住的欢喜,“啊,谢,谢谢!”赌对了,是么?
身后的丫鬟忙扶住她,表姐关切地问道,“千菱,你没事吧?”
“没事。”她拂了拂衣角,微微笑了起来。
到了山腰的凉亭,她又看到了那个英挺的身影,她缓缓走了过去,施了一礼,“这位公子,谢谢你刚才的救命之恩。”他转过身来,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认了出来,微笑道,“啊,是你。不用客气,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
就是这样的笑容,多么温暖,是专给她的笑容,的她脸上忍不住飘起两朵桃花色的红晕,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表姐,那样的眼神,表姐也喜欢上了他么?可是,她又怎么比得过自己,额娘说她是山崖上美丽的迎春花,她直了直身子。
谈话的时候能觉出他偶尔的走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他一直在看向凉亭方向。那是个并不起眼的亭子,周围侍立着几个侍卫和丫鬟,里面坐着几个锦衣华服的人,三男一女,男的俊美,女的……天啊,天底下会有那么美丽的人吗?她,眉疏不画,自青于黛,颊敞未扫,更赤于脂。腰身婉若春枝,肌肤细比雪脂。雅丽天成,貌似天人。高贵,灵动,娇美,清雅,妩媚……一切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身上,却又形容不了她的万一。一瞬间,她自惭形秽起来。可是,她的身边已经有那么俊美的男人,那,这个,起码这个,她不想放弃。
可是,一路上,他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女子的身上,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见。她咬了咬唇,想要再一次换回他的注意力。
“呀!”脚下滑了一下,她等着他的再次救援。
可是睁开眼后,确是刚才那个绝美的女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样雪亮的目光,似乎早已将她的一切小把戏都洞穿。怎么回事?那个女子刚才不是还走在她们的前面吗?怎么接住自己的会是她?那他呢?
忍不住寻找他的身影,却发现他正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彼岸……”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那……她的心里一凉,为他那样温柔的眼神,那样宠溺的笑意。
那个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松开她,眉毛轻轻扬起,“这位姑娘,走路的时候小心脚下。不要总是摔倒。我的男人扶你一次便罢了,再多了,我可是不依的。”说完,牵起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而他,一直带着那样温暖灿烂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计谋成功的……得意?原来是这样,自己只是他们感情里一块微不足道的踏脚石么?
千菱看着前面越走越远的身影,黑漆漆的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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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胤祥笑得像是只偷鸡成功的狐狸,志得意满。我忍耐地闭了闭眼,明知道这可能是他的计谋,还是乖乖地跳下了人家挖下的陷阱。
“彼岸,不要生我的气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可怜巴巴的语气,满脸收也收不起的笑意。
我甩开他的手,掐腰怒目而向,“爱新觉罗胤祥,你给听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敢对别的女人温柔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他牵起我的手,握住,“以后我连看都不多看她们一眼。”说着还轻轻晃了晃我的手。
那一瞬间,他仿佛是弘昀附体,乖巧地像个孩童。语气忍不住放软,“这可是你说的。别有下次。”叹气。能不原谅吗?胤禛已经在背后给他支招了。不然他怎会知道该在什么地方等我,又怎样做才能让我放下架子。
何况自己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其实并没有资格怪他,他的温柔体贴是一种本性,无关风月,而自己,却是招惹了这么多不该招惹的,却偏偏又都放不下。撇开两世的蓝颜知己顾彦真不谈,同样贵为皇子,胤禟说,起码在我怀里的时候不要想着别的男人。胤祥只希望在我心里能有一席之地。而胤祯,明知道我的身边已有这么多人,仍只渴求着一个机会而不可得。他们对我对爱已经宽容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苛求许多呢?
第七十三章相认
从永和宫出来,我抬起手揉揉僵直的脖子,在那里合规合矩,正襟危坐了许久,全身都僵硬了。无意中发现我对佛经似乎也颇有研究,德妃将我当成佛友,与我热切地讨论着佛经的内意。
其实我本是不信这些的,后世的人总喜欢用科学解释一切,许多解释不过去的异常现象,也被成为科学的未解之谜。而我,从来不信鬼神只信自己。但因缘际会之下,我和阿真的灵魂因为一串佛珠来到三百年前,这种灵异的事若没有亲身经历过,怕听了也会以为是方夜谭。可是它偏偏发生,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神仙鬼怪,是不是真的有因果轮回。
可能是受德妃的影响,胤禛的府中有很多佛经,闲来没事我就翻翻看。不求平安,不求洗涮罪孽,只是单纯的认为,一个人有信仰也是好的,不然,地间无所皈依的灵魂太孤独。
今天的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白色,厚厚的云层遮住蔚蓝的天空却遮不住阳光。均匀的白光天从际淡淡地挥洒开来。灰白的天空中几只色彩鲜艳的风筝在天空中迎风飞翔,为这惨淡的天色增添了几抹灵动。我扬起头,看着那几只纠缠的风筝淡淡一笑,原来那打斗风筝的游戏已经传到宫里来了么?突然,一只风筝被切断线,摇摇晃晃一头扎了下来,挂到了前面不远的大树上。
不一会儿,一个公子哥出现在前面的宫墙处,他大约八九岁模样,头戴暖帽,身穿雪白的对襟马褂,腰间系着黄带子,俊秀可爱的脸庞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潮。仰头看着高高的树杈上挂着的风筝,他对身后的小太监吩咐道,“小山子,快,上去给我把风筝取下来。可是四哥特地从宫外带给我的。”
“喳!”那小太监将长袍的下摆往腰间一别,便开始往树上爬。我在一边面带黑线地看着他身型笨拙地爬上去,摔下来,爬上去,摔下来……当然,如果离地一米的距离也算是爬上去的话。那小阿哥等得不耐烦,一脚将那太监从树上揣了下来,“蠢奴才,让开,爷自己来!”
那小太监被踹地跌倒在地,听见主子这么一说,忙爬起来,“主子,万万不可啊!这么高的树,万一跌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奴才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滚!要不是你这奴才蠢笨,还用着爷自己亲自上去取?”说着便挽袖子,抱住树干,蹭蹭地爬上去。
那小太监站在树下,仰着头心惊胆颤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是双手合十,叨念几句观世音菩萨西佛祖保佑。
“小山子,接着!”树上的孩一手握住一根树杈,一只手已经取到了风筝,俊秀的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把风筝树下的小太监扔下去。
就在小太监接住风筝的时候,只听那男孩脚下的树枝喀喇一声,树上的男孩脸色一白,树下的小太监的脸色更是白的跟鬼一样,颤颤巍巍的出声,“主子……”
一声主子还没喊完,男孩脚下的树枝啪地一声断了,他猛地坠了下来。
“啊!”树下的太监惊恐地叫出了声,几乎要瘫软到地上。
与此同时,我朝着下坠的身影猛地扑了过去,搂着他就地一滚,将下坠的冲力卸了去。从地上慢慢起身,我看着怀里惊魄未定的男孩,“没事吧?”
那男孩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小脸刷白,一双大眼睛有些迟钝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一痛,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我将他整个揽到怀里,轻轻拍打着,嘴里轻轻哼着歌,那一首法语的摇篮曲,在我小时候曾经无数次伴我入眠。
怀里的男孩渐渐安定下来,静静地听着我唱歌,眼神晶亮。一点也不像那时的我……那个满身带着伤痕的小女孩,安静地躺在床上,神情冷漠而别扭,仿佛是不屑听这样幼稚的歌曲,然而床前的那个男子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她,一边低声唱着,专注而温柔。然而在这样的歌声中,她闭着眼睛,渐渐沉睡过去。
“你……到底是谁?”身后一个颤抖的,迟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沉浸在回忆里的我居然没察觉到有人靠近了身边,诧异地回头,一个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一身藏青色绣金龙长袍将他衬得气宇轩昂,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下的王者之气。他的眼中似乎有看不清的波涛在剧烈翻滚着,带着莫测的情绪看着我。
而我在回头时早已愣住,那个人的脸,居然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如此相像。我愣愣地站了起来,“老,老骅……”是你吗?底下会有么巧的事吗?
在我嘴里吐出那个词的时候,他合上了眼睛,片刻后再睁开时,眼中剧烈翻涌的波涛已然平息了下去,那双眼睛中含着喜悦,惊讶,无奈,释然,破灭,包含着千言万语地看向我,他轻轻地开口,声音类似叹息,类似呻吟,“彼岸,多多么希望站在面前的不是你。”
是啊,如果站在面前的不是我,那就说明我在彼世活得好好的,如果是我,那就说明那一世的我已然死去。作为父亲,他渴望重逢,却又希望我能好好的活下去,有一个美满的人生。可是,可是我们还是在这里相逢了。
此时,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小阿哥怯怯地开口,“皇阿玛……”皇阿玛,我的身子轻轻震,原来龙豫骅即是康熙,怪不得那将我单独召见我会问我为什么叫龙彼岸。原来是想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她。怪不得会给我那么多赏赐,原来仅仅是因为名字相像,他也愿意给更多的怜惜。
一瞬间,眼前的人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他皱了皱眉,看向立在我一边满身是土的男孩,“十七,你真是朕的好儿子,为了只风筝就以身犯险,简直是胡闹!”
“皇阿玛,儿臣知错了。”胤礼低着头,咬着下唇。
“你伺候的奴才呢?”
“奴才在。”小山子伏在一边,全身抖地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对于这样护主不力的奴才,死亡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他现在只想着皇上能开恩,让他死的不要那么痛苦。
淡淡的扫过地上跪伏的身影,声音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你护主不力,下去自己领二十大板。至于胤礼,回去罚写字帖100篇,后交上来。”
“是,皇阿玛。”
“谢皇上开恩。”
待两个人走远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笑容苦涩而无奈,“你自称姓龙,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微笑着看他,“是啊!我其实从来就知道。我亲爱的爸爸。”
第七十四章亲人
天空的颜色渐渐深了起来,幽静的暮色暗暗地笼罩住天地。 一盏盏灯火亮了起来,驱走一室的幽暗。
书房内,一个清冷的身影正在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面色黄瘦的中年人讨论着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俊朗的男子闪了进来,“四哥……”
那中年人不卑不亢地请安,“十三贝勒吉祥。”
胤祥点点头,“邬先生不用多礼。”
邬思道下去之后,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胤祥在屋里转了一圈,又朝屏风后看了看,“四哥,彼岸不在里吗?我刚才去趟落梅院,见她不在,还以为她会在书房。”
胤禛端起放在桌上有些冷了的茶喝了一口,“今天一大早就入宫请安了,还没回来。”
“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胤祥看了看窗外黯沉的色。
“可能是额娘她留讨论佛经吧!你知道的,额娘一贯一心向佛,自从发现彼岸熟读佛经,就常留她在宫里抄抄佛经,谈论佛理。”许是想到了彼岸手捏毛笔,无奈地抄着佛经的样子,他的嘴角逸出极淡丝笑意。那个人,虽然写了一手好毛笔字,但一贯是不喜欢用毛笔的,写一会儿就会嚷嚷着手腕疼,脖子僵的。“再等会儿吧!”
天色越发的黯沉起来,胤祥不住的掏出怀表看着。而坐在书桌前批阅折子的胤禛终于也忍不住朝窗外看了看。
胤祥啪地一声合上怀表金色的表盖,站了起来,声音中透着焦急,“这个时辰,宫里已经下钥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胤禛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王爷,宫里传信儿出来,说是今晚上郡主留宿宫中,让爷不用担心。”
胤祥松了一口气,跌坐到椅子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突然想起来她的一身绝技,不由得摇头笑笑,真是关心则乱,以她那身功夫,能有什么事。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两名血滴子侍卫。
胤禛听了后心里却没有放松,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沉吟片刻,问道,“是额娘留郡主在宫里住下的吗?”
“奴才不知。”
“是谁派人前来传的话?”
“是李谙达公公身边的小海子公公。”
胤祥噌地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英俊的面庞几近扭曲,声音抬高了八度,“什么?你再说一遍!谁来传的话?”
地上跪着的小太监吓地一哆嗦,又重复了一遍,“是乾清宫的小海子公公。”
胤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行,你下去吧!”
“四哥,怎么办?”胤祥的语气中满是慌乱,“是不是皇阿玛把彼岸留在了乾清宫?”
“希望不是吧!”胤禛望了望窗外,漆黑的眼中是深深的担忧,“到底是不是,只能等明天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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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撒了进来,胤禟张开双臂,丫鬟上来替他穿好衣服,在盆中洗了脸,接过一边侍立的丫鬟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才算是真正地从梦中醒了过来。想到昨晚的那个梦,红艳的唇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美艳的笑容不禁让一边的丫鬟看得呆住了。
正在他顾自微笑时,他的贴身太监小邓子从门外上头撞民进来,还差被门槛拌民上跤。他皱民皱眉,却心情好地没有叱责他,“怎么民小邓子?火烧屁股了?”
“爷……”小邓子嗫嚅着,眼神却游移不定地看着屋里伺候的丫鬟们。
胤禟挥挥手,“脸们先下去。”
不上会儿,屋里的丫鬟上个接上个地退民出去,走在最后的上个还轻轻关上民门。“好民,有什么事脸说吧!”
小邓子迟疑了一下,踮起脚尖,凑到胤禟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屋里片刻有死一般的寂静。“哐当!”是水盆打翻的声音。然后守在门外的丫鬟听到屋里的咆哮声,“什么?你再说一遍!”
被吓得一震,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爷清早起来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吗?这小邓子到底带来的是什么消息,让爷如此大怒。
得到了许可进屋的命令后,丫鬟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屋里一片狼藉,小邓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她们的爷长袍上被水泼湿了一大块。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爷更衣?”胤禟的脸上阴云密布,眼中射出冰冷暴怒的光来,只消一眼就能让人不寒而栗,一个丫鬟哆嗦着给他脱下湿了的外袍,另一个从衣柜中取出一件他在家常穿的衣袍来。
“不要这件。”胤禟瞥了一眼丫鬟手中的衣服,冷冷道,“换件正式的。爷要进宫,请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后几个字竟然咬的格外重,仿佛压抑着什么。
抬眼看了看外面已经大亮的天空,胤禟的心里一阵一阵地抽紧,脑海里回响着刚才小邓子的回话,凝华郡主昨晚宿在了乾清宫。宿在了乾清宫。希望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不然,他连陪伴她的资格也没有了。他的心底突然涌上了一阵悲哀。为什么,明明他的要求已经那么少,难道连这点微薄的希望都要被收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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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男人纠结的时候,我正在乾清宫明黄的龙床上打滚,“龙床,龙床,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床……”哇哈哈哈,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能在龙床上撒野。一直手撑着下巴,我用迷恋的眼神看着龙豫骅,我老爹,现在的康熙……身上的龙袍,“啧啧,老骅,我说你上辈子怎么怎么能在政坛那样叱咤风云,原来你的前世是康师傅啊!”
老骅纵容的看着我在他的大床上蹦来蹦去,笑容无奈而宠溺,“或许真的是前世吧!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