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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彼岸花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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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赞叹着拿起一把枪研究,“你是说,西山大营将会是另一个火器营?”

“不全是。西山大营算是军队改革的一个试营点。不只配备最新式的武器,军事制度,训练方式都将有一系列的改革,若是成功,将在所有八旗军中推广。”这个举措将彻底改变清朝不重视火器的历史,有了最先进的火器,相信大清后期任人宰割的局面便不会再发生。

“在全军推广?”胤锇瞪大了眼睛,扬了扬手中的枪,“这驳壳枪虽好,终是机巧之物。想当年那明朝也精于火器,还不是一样地被我们满洲人得天下?可见骑射才是根本。专习鸟枪而废弓矢,我看不妥。”

我无奈地和康熙对视一眼,胤锇虽然说话直,但是道出了大多数满人的心声。若没有超前300年的眼光,又有谁能料到现在强盛的大清在一百年后会在西方列强的‘机巧之物’下毫无反击之力,任人欺凌?

“十哥,前明若没有火器,清军会早入关十年。”我反驳,“何为根本?好的,先进的就是根本。你想象一下,若两军相逢,一面是大刀长枪,另一面是鸟枪火炮,谁的胜算更大?恐怕那挥舞着大刀的将士还没来得及近人的身,就会被子弹毙于马上。弓箭的射程还不到枪支射程的一半!”

“好了,不要再争了。枪炮要造,弓箭也不可废。”康熙的心情似乎大好,笑眯眯地挥手,“这驳壳枪甚好。便赏你们一人一支吧!”

***************

从澹宁居出来,我拒绝了胤禛一起回府的提议。前阵子康熙搬入京城西北郊的畅春园,这座被后人誉为第一座“避喧听政”的皇家园林,在咸丰十年,英法联军入侵北京后,园中建筑悉被焚毁殆尽,一直以来我还没有腾出时间来好好逛逛。

没想到我一个出生在二十世纪的人,居然能亲眼看见这个被后世建筑学家无限憧憬的园林。畅春园面积虽不及紫禁城大,也没有紫禁城的恢弘气派,但园中一步一景,幽静秀丽,风光自然雅淡、景自成,带几分江南园林的韵味。引用史书上描写畅春园的话“垣高不及丈,苑内绿色低迷,红英烂漫。土阜平坨,不尚奇峰怪石也。轩楹雅素,不事藻绘雕工也。”

“畅春园”由来,圣祖仁皇帝在御制畅春园记中写道:“而以畅春为名,非必其特宜于春日也。夫三统之选建,以子为天之春,丑为地之春,寅为人之春,而易文言称乾元统,则四德皆元,四时皆春也。先王体之以对时育物。使圆顶方趾之众各得其所,跤行息之属或若其生。光天之下,熙熙焉焉,浩浩焉焉,八风网或弗宣,六气网或弗达,此其所以为畅春园也。”

从此可以看出畅春园的春色是极美的。

出澹宁居,一路分花拂柳,目不给赏。绿竹两丛,猗猗青翠,牡丹异种开满阑槛间,国色天香,人世罕睹。左长轩一带碧棂玉砌,掩映名花……麋鹿獐麂,驯卧山坡,神情温顺,我坏心地拾一起节树枝,朝它们掷去,它们并不惊跃,徐徐起身,温和的湿漉漉的大眼望过来,里面是对人类全然的信任。还有一只小梅花鹿,迈动细腿,怯怯地靠过来,伸出温暖湿润的舌头舔舔我的手心。

兰芝堤上,牡丹娇艳,玉兰婷婷,一路走过,连衣角都沾上了芬芳的香气。隔岸即万树红霞处,千万株桃花烂漫地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皇家园林气派,桃花亦开得气派,远远观去,气势磅礴,如海如潮那盛开的桃花像是一团团偶落人间的云霞,又像是一片片胭脂,连际也被染上了一丝粉红。

我一面赏着桃花,一面走近了去。那上万株桃树缀成粉红与雪白相间的花潮,置身其中才更觉美妙。我握住一株桃树,使劲地摇了起来,刹那间红雨纷扬,落英缤纷。粉红的桃花瓣落了我一身。

我咯咯地笑着,倒在漫的花雨中,厚厚的花瓣在地上铺成了软软地绒毯,陷身其中,嗅着桃花芳香鲜美的气息,我大声地吟唱,“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我读的古诗不多,唯独唐寅的这首《桃花庵歌》当时读着有趣,尚还有些印象,现在念来倒也还应景,只可惜只记住前半段。仰躺着看上去,那些嫣然微笑的花朵,喷出醉人的芳香,密密地,没心没肺地盛开着,“啊……这些讨厌的桃花……”我掩面呻吟。

忽听身侧有有响动,忙起身扭头看去。胤禩从一株桃树后转出,显然先我而来,那几株桃花是雪白色的,他恰又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颜色相近,隐在花海之中,我竟没有察觉。此刻他自个拨开低垂的花枝,看了过来,我一惊,一时只是呆呆看着他,他也默默瞅着我。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默默无语。他拨开花枝,走了出来,一面拍落身上的花瓣。自从那日万寿节以来,一个多月,我从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如今见到他,不由得有几分不自在,与他见过礼就想转身离开。

“怀暮,你就厌烦我吗,竟一刻也不想和我多呆……”

我回身看他,他半倚在一株桃花树下,颀长的身形,清俊的眉眼在繁盛的花树间有如一副绝美的画,显得有些不真实。目光稍稍下移,他的右手掂着康熙刚刚赏赐黑色的驳壳枪,生生地将这幅景象破坏,添了几分不伦不类。

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坐回了刚才的花树下,懒懒地靠着树,他走了过来,坐在一边。

“煜儿……”我改日会去看他。

他回过头看着我,温玉般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失落,“如今,我们之间,就只有煜儿可谈了吗?”

不然呢?我沉默不语。

他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手中的枪支,“听说,这个是你造的,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短,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他顿了顿,“……经商,造枪,带兵……天底下还有那个女子像你一样,如此巾帼不让须眉……”

我笑了笑,曾经我也想过守着一方院落,守着我的爱人过一辈子,可惜美梦破碎得太早。

“怀暮,虽然我不知皇阿玛为何如此宠爱你,重用你。但如果你执意如此,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很多人会就你女子的身份做文章。”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如今我只想任性地活着,不想理会任何人的眼光。

我闭上眼,倚在树上,午后的阳光从花树间斑驳地洒下,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片花瓣落到唇上,痒痒的,我轻轻张口,将它卷入口中,细细咀嚼。如此芬芳鲜美的花瓣,入口竟是涩涩的,苦苦的。

感到有视线落到脸上,我睁开眼,对上胤禩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疼痛,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然而只是一瞬,他便收起了所有的神色,仿佛我看到的不过是眼花后的产物。

“皇阿玛说要将郭洛罗月柔指给我……”

“哦……”我淡淡地应声。

“你为什么这么冷静?难道你真的已经全部放下了?”他有些激动地抓着我的手,“怀暮,和我在一起吧!你,弘煜,我们三人,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八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淡淡地抽回手。

“不要放手,怀暮,不要这么干脆地放手。”他抓紧我,将我捆入怀抱,唇间一热,带着绝望,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在他的吻中掩埋……

许久,他放开了我,苦笑着看着面无表情的我,目光中是盈不住哀伤和绝望,“原来你真的放下了,原来放不下的只有我……”

指甲狠狠地掐如手心,我轻巧地对他笑笑,“是啊,八哥,我早就放下,你也放下吧……”

起身毫不留恋地走出桃林,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胤禩,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个笨人,我分不清你的话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如今,你放不下的到底是我,还是康熙对我无以复加的宠爱?

第一百零三章生病

白佳氏千菱被指给五阿哥胤祺做民侧福晋,纳喇氏灵玉虽然最终仍是被指给七阿哥胤祐,但只是做了个庶福晋,地位连侧福晋也不如。宫里纷纷传言她是因为得罪了我最终失去了嫡福晋的位子,一时之间,我在宫里的行情更加看涨,众人见我莫不是点头哈腰,极尽恭维之事。

另外,康熙还指了一个侧福晋给三阿哥胤祉,指了两个妾给十二阿哥胤祹,本来内定给胤禩的嫡福晋郭洛罗月柔不知为何没有指给他,反而留在了澹宁居做宫女。宫里还是一个新人也没有进,那些娘娘不由得都松了口气。

*************

暮春的夜,植满鲜花的院子,高大的梧桐树下,摆一张木制的摇椅,旁再放一小几,几上摆几碟可口的小点心,配一壶酸甜的果茶,然后躺在摇椅上,仰看浩瀚星空,享凉风习习,再有知己浅聊,那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唉,舒服似神仙啊!”此时果然有人感叹着。

我闭目躺在摇椅上,轻轻地摇晃,惬意无比。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依。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莫叹明月笑多情,爱早已念起,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本不是欢畅的歌,偏偏被我唱的轻快无比,我躺在摇椅上一边晃,一边轻声哼唱。

“什么事让你如此开心?”胤祥一踏入院落,就看到了躺在梧桐树下的我,“远远地就听见你在唱歌。”

我抬起头来,眼睛眯成一泓弯月,笑着看他,“胤祥,你来了?”

“来得正好。十三,你过来看看她,她疯魇了,一晚上唱个不停。”胤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冷哼。他被我强迫着听了一晚上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歌,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来来,十三爷过来,小妞儿给你唱曲儿听……”我朝胤祥招手。

胤祥愕然地看了看一边的胤禛,“四哥,彼岸今儿是怎么了?”

“谁知道?从下午回来就是个样子。”胤禛瞥了我一眼。

“到底是什么好事让你乐成这样?”胤祥忍不住好奇。

我摇头晃脑,“今见到了一个人……”

南宫遥为我引见楼羽澈,那是一个极为特别的人,穿一袭简单的青色长袍,朴素若未经丝毫雕琢的玉,浑然成天却高洁无暇,一双眼睛仿佛能容下整个天地,那一双眼睛中没有丝毫人所拥有的阴暗、狭隘、妒忌、仇恨、欲望……只有全然的温柔、平和、怜悯,只一眼,便让人心静无波。整个人仿佛佛前的一朵青莲,不知何故偶落凡尘。指尖变幻,草芽从掌心冒出,摇曳着迅速生长,开出洁白芳香的花朵来,从萌动到枯萎凋落,不过一息之间。我以为自己会惊讶,实际上平静的连自己都没有料想到,在看到这个男子的瞬间,我曾产生这样额念头,他一刻即使是腾云驾雾飞走,我怕也会认为理所当然。他仿佛本来就不是凡俗之人。

论容貌,他并不是最出色的,不如胤禛清俊,不如胤禩温雅,不如胤禟俊美,不如胤祥潇洒,但自有一番风华气度,仿佛自身带着柔和的光芒,瞬间便点亮人们的双眸,让人再也移不开眼。

我惊讶于他的超凡脱俗,但也不曾忘记自己的目的。幻术……若是能破,白莲教的问题就不会那么棘手了。

“什么人?”胤祥站在几前,拈起茶壶自己倒了杯果茶。

我眼神晶亮,“一个谪仙一样的人。”还是一个可以解决大麻烦的人。

他的动作一顿,转身看,“……是个男人?”

“嗯。”我在摇椅上慢慢晃着,接着刚才的歌唱,“……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不问何处是归期。几世情缘,不负相思引。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莫回首……”

“啊!”一声尖叫划破幽静的夜空。胤祥竟然整个人猛地扑了上来,摇椅猛地摇晃,差被掀出去。

我被他压在身底,双腿不停地踢蹬,“胤祥,你干什么?”

“男人,还是个谪仙样的男人,哼哼……”胤祥眸色暗沉,发出要笑不笑的冷哼声,“怪不得这么高兴……”

“啊,不是,胤祥,你听我解释……啊……”他居然亮出了牙齿咬我的脸,真的是咬,我估计脸上已经留下了牙印,我哀声连连,“胤祥,我脸上的疤还没退呢,你要再给我添几个么……”

他一边在我脸上磨牙,一边恨声道,“我真恨不得把你这张脸咬烂,除了我谁也不屑要你,看你还怎么出去勾三搭四……”

我一边躲闪,一边对旁边的胤禛求助,“阿真,救我……”

胤禛在一边事不关己地喝茶,凉凉地发表感言,“我觉得十三弟说得很有道理……”

我委屈地摸着脸上的牙印,“我是为了白莲教的事才去的……”然后顺便欣赏了一下帅哥而已……

胤祥一只手臂斜撑起身子,俯身看我,“你这个……”他叹息一声,俯身轻轻地吻上我脸上齿痕,喃喃,“咬疼了么……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你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才能明白么……”

他轻轻地捧着我的脸,一寸一寸地吻着,温软的嘴唇在伤疤处留恋忘返,勾起最深刻的疼痛的记忆,我恍惚觉得那早已痊愈的伤口在样怜惜的吻下一寸寸地迸裂,鲜血淋漓,我低声呜咽,“胤祥,脸好疼……”心也好疼。多天来一直强装的欢颜在这一刻脆弱地崩塌,爱一个人爱得惨绝,到现在却仍弄不明白他的心里可有一分我的影子。如此悲哀……

“胤祥,为什么男人的心总是那么大,装天下,装权势,装金钱,装美人……男人的心里要装的东西太多,男人的心太大……而女人的心那么小,小到只情爱两字就可以填的满满的,还傻得以为男人和她是一样的……谁知他的心里,情爱根本是沧海一粟,随时可以了为别的将她抛弃……”

“我的心很小,”胤祥吻着我,“彼岸,我想明白了,这辈子,我心里没有下也没有权势,只有你……我从没忘记西山上的那一晚,待有一日,我们可以放下一切,一叶扁舟,一壶酒,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沐清风,冬看雪……我吹箫,你抚琴,我们一起再唱那笑傲江湖……”

****************

我病了,我居然病了……

一向是个健康的宝宝,谁知这次一病就来势汹汹。头痛,无力,浑身发冷,鼻子亦不通气,我躺在床上张着嘴艰难的呼吸,仿佛搁浅在岸上的鱼。

胤祥坐在床边一脸内疚地看着我,昨晚在躺椅上吻着吻着就变了性质,欲火焚身一刻也不能等,胤禛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剩下我们两个一发不可收拾。连竹制的躺椅都支离破散零落成泥碾作尘。夜深露重,不知什么时候寒气就侵入体内。支离破碎的躺椅今早胤禛命令下人收拾去,正好用来给我熬药。

一大早康熙派太医来瞧病,那白胡子老头隔着帘子为我探了脉,摇头晃脑说了一堆废话之后开了个方子,目前这药熬好了,乌漆抹黑的一碗,正端在胤禛手中。

“起来喝药。”胤禛面色清冷,毫不怜香惜玉。

我捉着被角,只露出一双眼睛,“啊……浑身酸软,起不了身……”那药怎么那么黑,加了墨汁么……

胤禛一语不发,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我委屈地撇撇嘴角,“我起,我起还不行么……”

一双有力的手探入被下,将我扶了起来,我靠着胤祥温暖厚实的胸膛,拧着眉嫌恶地看着眼前的汤药。

“已经不热了,最好快点喝掉。”

“呸呸……怎么这么苦……”一口吐在地上,这苦似乎超越味觉的极限。

“我多加些黄连,正好可以为你清热去火。”意有所指的语气,去欲火么……

手一抖,清脆的一声响,汤药洒了一地,我无辜地看着他,“啊……一时手软……”

他挑了挑眉,“没关系,我命人熬了一锅,你可以慢慢摔……”

**************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胤禟坐在床边,俯身额头对额头试了试的温度,修长莹润的指尖探进被来,在我身上摸了摸,“发汗了,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快到夏天了,你反而得了风寒,真是不容易啊。莫非是夜里干了什么容易着凉的事?”

撇了一眼守在床尾的胤祥,“哪有……人家本来就弱不禁风……”话语刚落,锦被滑落一角,晶莹剔透的锁骨上吻痕,若冰雪上盛开的红梅。

胤禟狭长的凤眸一眯,眼角扫过胤祥,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弱不禁风么……”

吃了药迷迷糊糊地犯困,恍惚间似乎听见胤禟叫胤祥出去商量点事情,再睁开眼,只有胤禟坐在床前,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抚过的眉眼,来到我的唇畔,一下一下地抚弄着,我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他一颤,看向我,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指尖,他目盈浅波,柔柔地看着我。

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脱掉外袍,他掀开被子盖住两人,我身子一僵,扯着他的袖子不吭声,他勾了勾唇,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放心,你还病着,我不做什么,就想抱抱你……”

肌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中衣透过来,他环着我的腰,芬芳的呼吸拂在颈间,麻麻的,酥酥痒痒的,我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恍惚间,有人紧紧地搂着我,柔软的唇轻轻蹭着我的脸,一点点缠绵着,一点点摩挲着,在我颈间,锁骨间印下一个又一个吻,性感而略哑的嗓音在我耳边低低地抱怨,“怀暮,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啊,好吵……我不耐烦地挥手,寂静……我往温热的怀抱又钻了钻,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第一百零四章南巡(一)

再次醒来觉得脸上腻的紧,叫绿萼拿着湿帕子给我擦了擦。想起昨晚的事又赶紧让她拿来镜子照了照,脸上倒是没留下齿痕,不过颈间和锁骨上的吻痕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又更深了几分。

“彼岸,醒了么?来喝粥。”胤祥将我扶起来,在腰后垫了个枕头,舀起一勺粥慢慢地吹气,看向我的眸子柔如春水,我张口吃下,一抬头,看见他的下巴上似有一块淤青。

“这是怎么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咝……疼……”他哀怨地看着我,表情有点委屈,有可怜,“这都是我自找的,害你生了病,九哥自然要教导教导我……”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胤禟叫胤祥出去谈的内容竟是这个。我怎么怀疑他这是变相的打击报复。

“笑了就好……”修长的指尖抚过我的眉头,“这几里总是蹙着,看了就让人心疼。”

我心中一动,抬头看向他,他的眸间皆是融融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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