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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彼岸花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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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我惊呼,他疯狂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前襟应声而裂,露出大半的胸乳,我一边遮掩,一边求救地看向一边的胤禟。他倚在桌脚,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啜饮,仿佛没有听见这边的响动。

纱制的衣服根本经不起撕扯,只几下,我的上身已经□,他一边俯身啃咬我的胸乳,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带。

“胤禟,胤禟……”我尖声惊呼着,可一边的胤禟没有半分动静,依旧静静地喝着酒,眼光并不投向这里。

我咬了咬牙,缓缓扬起右手,准备将他一掌劈昏。

“彼岸……”他狠狠地亲吻着我,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撕咬开来,他抬起头来,我看见他曾经总是洋溢着笑意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彼岸……拒绝我……然后我就可以彻底地放弃……”

我扬起的手终于顿在半空,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一场毫无怜惜温柔与怜惜的性爱,他的悲伤与愤怒让心疼。

我抱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转过头,正好对上了胤禟的眼睛。他如此平静地看着我们欢爱,如此平静地和我对视。嘴角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

我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自私地从他们身上攫取温暖,却不愿对他们的感情担下责任。如今,终于遭到报应了么……

胤祥沉沉地睡去,就在那洒满花瓣的地毯上。嘴上说要放弃,熟睡时手臂却仍不忘紧紧地环住我。

我静静地看着画舫华丽的穹顶,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轻轻地从胤祥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俯身捡拾地上的衣物,破碎的衣衫已经不能再穿。胤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赤身走到舱房,拿出锦被盖在胤祥的身上,自己披着薄毯,静静地坐在一边。

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去,胤禟手里拿着一套女子的衣衫,站在那里。

微风吹起淡红色的薄纱,我忽然觉得全身发冷。平静地抬头看着他,“胤禟,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他没有说话,俯身将我从地上拉起,薄毯从身上滑落,洁白如玉的身体,青青紫紫的齿痕、瘀痕惨不忍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啪!”

我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甩出这一巴掌,又有什么理由甩出这一巴掌。手掌隐隐的酸麻提醒我这 不是幻觉。

他的脸被甩向一边,我等着他勃然大怒,等着他回甩我一巴掌,或者干脆转头离去。然而他缓缓地转过头来,面上没有任何愤怒的神色,展开手里的衣物,低低地说道,“我去给你找了件衣服,你要不要换上……”

我看着他不说话,亦不动。

他替我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动作轻柔又小心。

我终于忍不住,抱着膝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腿间,“你走吧!我不看便是!”

他亦蹲下,从背后,将我整个地搂在怀里。

我的泪忍不住落下来,原来心也会疼,原来也会不舍得……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怀暮……虽然你说你其实是叫彼岸,我还是想叫你怀暮。总觉得叫你彼岸,就像抹煞了那个我曾经认识的你一样……”

“起初我将你当做是太子派来的人,可第一眼看到你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你这样的姿色,天底下不会再找出第二个……以太子那样好色的性格,怎么会舍得派你来。你的美貌让我动心,所以当十四弟提出让你住到我府上时,我就顺理成章地同意了……”

“你总是那样漫不经心地笑着,似乎对一切都感兴趣,又似乎什么也入不了你的眼。我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可是你似乎只对我的外貌感兴趣,除有时会多看我两眼以外,对我,对十弟,十四弟他们从来是一视同仁……我很不服气,赌气似的想让你爱上我,竭尽所能地对你好,讨好你……我从来没对一个女人那么好过…… 我讨厌你的目空一切,我讨厌你用看漂亮摆设的眼光看我,我想让你爱上我,然后丢弃你,嘲笑你,狠狠踩踏你的骄傲……可是,没有告诉我,想让人爱上自己的代价是得先去爱人……”

“我爱上了你……可是你还是对我若即若离无动于衷,最后选择了八哥……他哪里比我好,他甚至不会一心一意对你……可是我就是输了,输的很惨……甚至后来你选择了老四,选择十三……就是不曾考虑过我……”

“怀暮,你这个没心没肺地女人……如果能我恨你,我早就恨你了……如果我能离开你,也早就离开了……可是我就是不恨你,就是离不开你……”

“怀暮,我不会问你爱不爱我……”

“怀暮,我爱你……”

我从腿上抬起头来,眼泪早已将衣裙湿透,转身扑入他的怀里,他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我扑到了地上。

我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颈间,泪一滴一滴掉落。他搂住我,伸出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

“怀暮,其实女人就该偶尔落泪,不该什么都憋在心里。”

我抚着他的脸,泪眼朦胧的问,“疼吗?”俊美的面孔,一侧已经红肿,隐隐显出指痕。我用了那么大的力……

“不疼。”他勾起唇款款地笑,凤眸中闪着柔柔的波光。

我凑上去吻着他红肿的脸,他扳过我的脸,亲吻我的唇,桂花酿馥郁的香气夹杂着又苦又咸的泪水。

月光下我一件件衣裳,像云像烟一样褪落,他柔软的红唇渐渐下滑,柔柔地印在胤祥留下的齿痕和淤青上,仿佛带着疗伤的魔力,清凉的触感缓解了疼痛。他的身子很暖,皮肤如凝脂般地光滑,可是唇很凉,舌尖亦冰凉。仿佛无望的爱。

我紧紧地拥住他,回头,淡红的轻纱扬起,暗沉的夜空,瞥到那一抹绝美的月光。

第一百零八章扬州(三)

胤祥在身边沉沉地睡着,从背后紧紧地贴着我,脸埋在我颈后,呼吸带出的热气带着桂花酿的清甜。

我侧卧着,捉住胤禟的手指握在手里,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同墨玉似的流光溢彩,此时正温柔的注视着我。

“胤禟……”我低低地唤他。

“嗯?”

“胤禟,”我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其实我刚才打你是因为害怕……你那样看着我和胤祥……我以为你决定了要离开我……”

“嗯。我知道。”

“胤禟,你不会离开我吧?”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不会。”

“胤禟……”我握着他的手,喃喃,“我知道我这个人自私,冷漠,没心没肺……可是能不能不要离开我……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声音渐低,几不可闻,最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恍惚中有人用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抚过我的眉眼,湿湿的吻轻轻地落到我的额头,“……傻瓜……”

***********

清晨醒来,胤禟正在背对着我穿衣,晨曦透过薄纱射进来,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形。我悄悄地下了床,赤着脚走过地毯,从身后拥住他。

他轻轻地笑着,回身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醒了?”

“嗯。”我赤着脚,蓬着头发仰头看他,神情中有点小小的委屈,“我起来后见你不在床上,还以为你走了……”

“怎么会。”他伸出手替我拂开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这四周都是湖水,怀暮想要我走到哪里去?先穿上衣服,我出去叫婢女准备饭菜来。”

胤禟出了舱房我,坐在床边开始一件件地穿衣服,身后突然贴上一片温热,胤祥在我背后环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

浑身一僵,昨晚的事我并不怪他,可在他说了那样一通话后,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彼岸……”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还带着几丝沙哑疑惑,“我怎么睡到床上来了?”

我一怔,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他静静的望着我,有些恍惚呆滞的眼神在我脸上扫过, 眯着眼,侧偏着头,有些愣怔,“我昨晚做了什么吗?我只记得自己在喝酒……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床上……喝醉也能记得上床睡……看来我的酒品还不错……”

我嘴角抽了抽,酒品还不错?

床上的胤祥猛地抽了口凉气,我回头看他,却见他环着被子坐着,表情很是尴尬,“……我……我怎么什么衣服也没穿?”

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无语地看着他。

他仔细端详着我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猜测,“是你给我脱的?”

见我不语,继续猜测,“难不成我的酒品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喝醉了不仅知道到床上睡,还知道上床前先脱衣服?”

不去管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心情有些复杂,本来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该怎样面对他,谁知他根本忘记了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那样的痛苦是确实存在的吧……若不是喝醉,或许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早餐清淡而精致,摆在了花厅,微风扬起轻纱,送进湿润清甜的空气,隐约有轻灵的鸟声。我们三人围在桌前静静地进餐,气氛宁静而温馨。胤禟给我舀了一碗粥,胤祥夹来一块糕,我低着头慢慢地咀嚼。

“我……”突然觉得贸然的开口会破坏了这样宁静温馨的气氛,抬头,却发现他们停止了动作,正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这个人凉薄寡恩……就那么大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胤禩捅了个洞,有限的那感情就这么一点一点漏掉了……我那时是真心地想守着他过一辈子,什么名份的都无所谓,要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心而已。我知道他个人不会轻易地付出自己的感情,但我总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来等,等他对我交付真心……谁我知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虽然断的干脆,心里却还是忘了不放不下……这样优柔寡断的我,连我自己都厌恶……阿真说我不过是执念……可是我到底在执着些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皇阿玛说希望我能看清自己的心……”

“我知道这样对你们不公平……但是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很久……”

“等我把心上的漏洞补好,等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我想证明其实我还可以再爱……”

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甚至不敢去看他们的表情。何时竟如此胆怯了。

“好。我等你。”

抬头看见胤禟眉梢微挑,眸中波光摇漾春如线,笑意似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过浅塘,涟漪泛泛。

旁边胤祥伸出手捉起我放在桌上纠结的手指,握在掌心,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暖,澄澈清明不见一丝阴霾,“我也等着你。”

眼眶热热的,忙低下头,唔……最近怎么越来越多愁善感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半晌,饭桌上传来我轻柔的声音,“胤祥……”

“嗯?”

“可不可以……先放开我的手……”

“为什么?不要!”

“可是这样我没法吃饭啊!”

“我喂你……”

“……”

****************

我和胤禟胤祥三人消失了一整晚才出现,然而康熙大人不发话,谁又敢责问半句。只是胤禩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胤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我们三人之间疑惑地逡巡,我只是抿着嘴笑,原以为有些事最好永远不要触及,但是那些话在说破之后,我们的心反而贴的更近。

登往观音山的路曲折幽深,从山前道路上山,曲折逶迤,攀登到顶,砖铺山道,蜿蜒而陡峭,我一向没有疏忽身体的锻炼,故而道路虽陡,一路说笑而上,并不觉得怎么吃力,反观那些随侍的宫女,气喘吁吁,磕磕绊绊,似乎随时要滚下去。

前面胤禩又扶了月柔一把,她刚才脚下一滑,差点滚了下来。我平静地看着,觉得似乎放下也没有那么难。

寺处山巅,以块石垒基,建筑皆气宇轩昂,崇楼杰阁。此处的树林叫“云林”,此处的池塘为“池”,此处的楼为“摘星楼”。 寺里同时供奉四大佛教名山菩萨,主殿圆通宝殿中供奉观世音菩萨的巨型坐像,院落东侧房中为文殊菩萨,西侧房为普贤菩萨,文殊殿后为地藏王殿。

我跪在蒲团上,抬头看着菩萨慈悲的眉目,栩栩如生的翻飞的衣角,忽然觉得的罪孽也许可以被原谅。

我一个殿一个殿虔诚地拜过去,久久地跪着。直到胤禟拉我起身。

**************

戏台上正唱着扬州评书,说的词我虽然听不懂,但那调子是很好听的。

我正伸着筷子拣那蟹黄小笼包吃,就听桌子那边响起杯盘落地的脆响,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唬了我一跳,一口下去,小笼包里的汤汁溅了我一身。

旁边的一个命妇忙拿了帕子来给我擦,我抬头看去,一个珠光宝气的命妇坐在那里,桌上的杯子被碰倒,酒水洒湿了身上的蟒袍,一边的地上跪着个丫头,低着头捂着脸,看不清神色。

那命妇柳眉倒竖地骂道,“哪里来的小蹄子,毛手毛脚的没长眼吗?”低头拿帕子擦着自己身上的酒渍,可怎能拭得干净。

这些命妇向来拿身上的蟒袍很是看重,平日里专门供着,逢大场合才会拿出来穿,如今被个丫头弄脏了,岂能不恼。一腔的恼怒正没处发作,抬头看见我这里也正在拭衣服,正好找到了理由,冷哼道,“你冲撞了我倒罢了,如今固伦公主被你一惊也弄脏了衣服,你有几条命来陪?”说着便吩咐奴才将她了绑行杖棍。五十棍,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挨不到一半怕就会香消玉损了。

我冷冷地看着,权当看戏。这些权贵眼里人命就是如此微贱,一条鲜活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件华丽的衣衫。

两个小厮上前架起那丫鬟,她抬起头来,我看清了她脸,容貌顶多算是清秀,嘴角边一颗美人痣倒是平添了几分妩媚,一边的脸肿得高高的,还带着护甲划伤的血痕,她转过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那样怨恨的神情让我心里一惊。

毕竟白睦刚拜民菩萨,就当日行上一善了。我扬了扬手,“罢了。不过是件衣裳,何必为此闹出人命来。”再说弄脏了衣袍并不是因为碰倒了酒杯,是被那一声巴掌响给惊着了……

“可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我朝她温和地笑了笑,“皇阿玛日日为这大清操劳,好不容易有得一时清闲,难不成徐夫人想扰了皇阿玛的兴致,让他来断一断这出公案?”

那边桌子上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徐夫人脸色一白,“臣妇不敢。”

穿着脏污的衣袍毕竟失仪,回到屋里换了件干净衣衫才又重新前往宴席处。前方隐隐传来丝竹声,倒是更衬的后院多了几分清幽,我扶着清芬的手慢慢走着,并不急于过去。

一个身披薄纱的舞姬从花园的另一头跑过来,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居然没看见我。直直地撞了上来。

“啊……”

穿着花盆底着实不容易站稳,好在她拉了我一把。

“你这人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赶着投胎吗?”清芬脸带寒霜,面色不善。

刚换下了公主的服饰,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除了华贵些,看不出什么身份地位。何况这些舞姬歌女都是从府外召来的,怕也不识些规矩。

她自知理亏,急忙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一个节目就该轮到我了,我太着急了,没看见……”

清芬又待说些什么,我挥手止住了她,笑道,“没事,你且去吧!”观音山慈眉善目的菩萨似乎让我今晚格外和善,一再被人冲撞也不恼。

那舞姬福了福身,匆匆而去,风吹起她身上的长纱,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只是,那个方向,不是离戏台越来越远了吗?

路上又遇到了适才那个打翻酒杯的丫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些新鲜的水果。见到我福了福身,“公主吉祥!”

“起吧!”我看了看她手里的托盘,笑道,“这次可得小心,莫要再弄翻了!”

“是。那奴婢告退了。”福了福身匆匆而去。

我诧异地看向一边地清芬,“怎么今晚一个个都急急忙忙地?”

回到座位,戏台上已经换了一个节目,一个女子抱着琵琶正在低眉抚弄,行云流水般的曲子,带着江南的婉约风情。

我坐在席上吃几口,只觉得心中隐隐不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一个命妇见状赔笑道,“公主可是没有胃口?既这样,臣妇命下人准备些时蔬鲜果让公主爽爽口可好?”

时蔬鲜果?心中忽然一亮,看向席面,果然都是些荤素菜肴,并没有任何水果的踪影。既然如此,刚才那丫鬟手里端着的水果是……?想起刚才她慌张的神情,隐在托盘下的一只手……还有后花园中那神色匆忙的舞姬,在她伸手扯住我的时候,分明感觉出她的手掌并不细腻,虎口处格外粗糙,若是寻常舞姬手里又岂会生茧?

转头看向康熙和众阿哥的席位,果然离戏台非常近。

猛地起身离席,脸上冷冽的表情吓得一桌子的命妇脸上退了血色,以为怎么得罪了我这个公主。

“怎么了?”胤祥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一脸冷意。

“待会儿再和你解释。”带着众侍卫,直扑戏台后方的休息室,一群裹着轻纱的艳丽舞姬正准备上场,看见手持明晃晃刀剑的侍卫围过来,吓得尖叫起来。

“都闭嘴!”许是我眼中的寒意配上脸上的伤疤有了几分狰狞之色,众舞姬吓得止住了尖叫,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眼光扫过眼前浓妆艳抹的舞姬们,刚才花园中色太黑,根本没有看清脸,但是这服饰还是不会认错。“搜!”

“公主,这……怎么个搜法?”一个个侍卫迟疑地看着眼前这群舞女,轻纱裹身,本就是薄薄的一层,再怎么搜?

我挑眉冷笑,“白尔赫,你这侍卫统领白做了是不是?这样的问题也要拿来问本公主?”

屋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舞姬一个个被剥衣衫,脱了鞋子,逐一地搜查,雪白的胴体瑟瑟发抖。

我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一边的胤祥别过脸。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一个女子的靴子中搜了出来,她企图逃跑,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

这下子不用我解释,胤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寒着脸看向一边的侍卫统领,“白尔赫,看来凝华公主说的没错,你这个侍卫统领还真是白做了!居然让刺客混了进来!”

“属下知罪。”

“罢了,你也甭跪了。赶紧着处理了!前面的曲子快弹完了,叫下一拨人入场。可不能搅了宴席。”胤祥皱着眉挥挥手。

“那这些……”白尔赫的眼光看向那些聚成一团,哭泣颤抖的女人。

“一个不留!”朱唇轻启,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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