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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彼岸花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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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荡不羁,实际上心细如尘的男人啊!

意琴在一边笑道,“这下可好了。在府里也能常常听见那仙乐了。”

珂玥听了这话,忙忙地过来拉我,把我按在了琴凳上,“来来!快弹一个来听听。就弹你前几日在教堂里弹的那个水边的阿什么娜,那个最是好听了。”

我只管缩了手坐在那里,笑道,“如今我倒成了个专门弹琴的了。以前你们白听了也就罢了,如今没点好处我是不肯弹得。”

珂玥上来作势要扭我的脸,“好你个小蹄子,竟然拿起乔来了。”

我笑着躲了过去,眼睛瞧向坐在一旁的胤禟,“要是单是你们,自然是请不动我的。只是今日占了你们九爷的光,也让你们听一回。”

胤禟带着笑意的目光投了过来,唇角弯弯。

我轻轻掀开琴盖,纤细白皙的手指蝴蝶一般轻轻栖落在黑白键盘之间,对着胤禟回眸妩媚一笑,“这曲《水边的阿狄丽娜》,献给我们英俊的九爷。”

行云流水般的音符从轻灵舞动的手指间流淌而出,众人深深沉醉在美妙的乐声之中,仿佛看到了洗纱少女唇边柔美的微笑,听到了河水汩汩流淌的声音。

胤禟是第一次听我弹钢琴,一曲结束良久,他仍端着茶杯回不过神来,眼神有些怔忪,不知想到了什么。

手指下美好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纯木的琴键表面镶有一层洁白的象牙,就算是前世,我也没有接触过这么好的钢琴。

我朝众人轻巧一笑,“今日你们有耳福了!”

再落键,指尖隐含力度,开始的四个音符,刚劲沉重,仿佛命运叩门的声音,狠狠敲进人心里,把众人从刚才旖旎的风光中敲醒。

贝多芬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又被称作《命运交响曲》。艺术来源于生活。坎坷的人生;悲惨的命运;顽强的抗争;百折不挠的艺术追求;使贝多芬在耳聋6年后的1808年38岁时完成了这首憾人心魄的绝世之作;用音乐语言记录了自己的苦难人生和为把握自己命运而进行的苦苦抗争。

《命运交响曲》所表现的如火如荼的斗争热情,具有强大的感染力。

西班牙女低音歌唱家马丽勃兰第一次听《命运交响曲》时,吓得心惊肉跳,不得不退席而去。

拿破仑一个旧日的卫兵,听了第四乐章开头的主题,禁不住跳起来喊道:“这就是皇上!”

柏辽兹把《命运交响曲》中惊心动魄的斗争场景,看作是“奥赛罗听信埃古的谗言,误认黛丝德蒙娜与人私通时的可怕的暴怒。”

舒曼认为:“尽管你时常听到这部交响曲,但它对你总是有一股不变的威力——正象自然界的现象虽然时时发生,却总教人感到惊恐一样。”

1830年五、六月间,门德尔松在魏玛逗留了两星期,和歌德作最后一次会晤,在钢琴上为他演奏了古今著名的作品。歌德听了《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后大为激动,他说:“这是壮丽宏伟、 惊心动魄的,简直要把房子震坍了。如果许多人一起演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只用钢琴演奏这首交响曲,尚有很多地方难以尽善尽美,比如第二乐章那种爱情的温柔的忧思如果由中提琴和大提琴奏出更为哀婉,第三第四乐章那种强劲有力、年轻的、自由的欢乐用小号表达出来会更为完美。

但是这已经足够震撼了。

一曲终了,屋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几乎都要听不到。

珂玥花容失色,半晌,抚着胸口呼出口气,“这是什么曲子,听的人心惊胆颤的。”

我笑道,“这首曲子叫做《命运交响曲》,是德国的一个伟大作曲家路德维希?凡?贝多芬所作。他的一生十分坎坷,但他从来不屈服于命运,他在耳朵全聋、健康情况恶化和生活贫困的情况下创作了这首曲子,他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他不能使我完全屈服’。”

贝多芬是我少数佩服的人之一,不是因为他卓越的音乐天赋和惊人的才华,我佩服的是他炽热的叛逆气质,百折不挠的意志和崇尚自由,巨人般坚强的性格。

1807年,贝多芬正住在维也纳李希诺夫斯基公爵家中。一天,公爵家里来了一大批客人,他们都是当时拿破仑派驻占领维也纳的法国军官。公爵想请客人们听音乐,就派人去请贝多芬,但未向贝多芬说明情况。贝多芬不明就里,带着自己新写完的“热情”奏鸣曲兴致勃勃地赶来。进客厅一看,竟是一帮占领军,贝多芬当即就拒绝了公爵的要求,公爵恼羞成怒,竟然板起面孔对贝多芬下了演奏的命令,贝多芬为李希诺夫斯基的无耻卖国行径愤怒到极点,他不顾夜中的滂沱大雨拿起乐谱忿然离去,并把公爵以前送他的一尊胸像摔了个粉碎。

第二天,公爵接到了这样一封信:“公爵!你的地位是凭偶尔出生得来的。而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则全靠我自己。公爵现在有的是,将来还有的是,而我贝多芬却永远只有一个!”

也许实际情形比资料所载的更为暴烈,但贝多芬的朋友们设法把事情掩盖过去。魏格勒资料库中的《魏格勒和布鲁林家族的朋友贝多芬》有1837年12月28日里斯致魏格勒的信,提到:“假如没有奥普斯多夫伯爵等人在场,恐怕免不了发生殴斗,贝多芬已经举起一张椅子准备向里奇诺夫斯基亲王迎头痛击,因为贝多芬躲在房间里拴上门,亲王却把门撞开。幸亏奥普斯多夫挡在他们两人之间。”吵架的起因是贝多芬拒绝里奇诺夫斯基为他召晚宴的几个法国军官演奏。

这样爱恨分明,崇尚自由的性格,怎么不叫人心生佩服。如今之人,又有几个能由着自己的心性率性的活着呢?

意琴念巧几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我们听着还是不如小姐作的那些曲子好听。”

我耸耸肩,不发一词。小姑娘家的,自然还是爱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浪漫,又有几个能懂《命运》之中的沉重与挣扎,不屈与奋争,那是另一种更加深沉的美丽。

胤禟放下茶杯,笑道,“我听着这曲子好。”

诧异地回头望去,胤禟凤眸中闪着莫测的光,定定地望进我的眼睛。

我心中一颤,迎向他的目光,胤禟,你是懂我的么?不管我的命运是怎样的,我永远也不会屈服。



胤禟坐在椅中,手里端着一杯热茶,也不出声,只管用茶盖轻轻拨着杯中浮起的茶叶。

“胤禟?”见他愣神,我轻声唤他。

还是没反应,于是上前用手推了推他,“胤禟,想什么呢?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这人真怪,刚才说有话跟我说,结果珂玥她们人都走了,他又自己在这里愣神。

“嗯?”胤禟回过神来,涣散的目光重新聚集到我的脸上,“……没什么,本来不算是什么事,还是不说了。”

他起身,“那我先走了。”

“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忙上前扯住他的手,“今晚留在我这儿吃晚饭吧!也让我报答一下你的赠琴之情啊!”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他诧异地回头望我,听了我的话后,红润的嘴唇微微地扬起,“好啊!”

热炕上摆上小桌,几个小菜,烫一壶热酒,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在炕上,相对而饮,别有一番情趣。

“胤禟,谢谢你的琴。我真的很喜欢。”举起酒杯,我向胤禟示意,“来,我敬你一杯。”

胤禟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滟的嘴唇被酒水润湿,在灯火下闪耀着诱人的光。“你喜欢就好。我也不懂这些,不过是叫工匠照着图纸做出来。要是哪里不合适,你告诉我,我再叫匠人去改。”

我摇头,“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不用再改。胤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报答不起。”

深邃的凤眸亮亮地看过来,他唇角轻勾,“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让你报答。”

灯光下他俊美的容颜让我有瞬间的恍惚,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念巧手持一个食盒走了过来。我因笑道,“你有口福了。”看来是食为天又按着我的食谱研制成了新菜式。打开食盒,惊喜地发现是一张奶酪披萨。 “看来新做的烤炉成功了。”

{炫&书&网好{炫&书&网久没吃到披萨了啊!伸手拿起一块就咬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胤禟也夹了一块,咬了一口细细品尝,“没想到奶酪还有这样的做法。不知道这饼叫什么名字?”

我笑着解释道,“这叫披萨。是深受意大利人喜爱的一种食品。不过据说这披萨是从我们中国传过去的。”

“哦?”胤禟感兴趣地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说。

“当年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在中国旅行时最喜欢吃一种北方流行的葱油馅饼。回到意大利后他一直想能够再次品尝,但却不会烤制。一天,他同朋友们在家中聚会,其中一位是来自……………………那不勒斯的厨师,马可?波罗灵机一动,就把那位厨师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地描绘起中国北方的香葱馅饼来。那位厨师也兴致勃勃地按马可?波罗所描绘的方法制作起来。但忙了半天,仍无法将馅料放入面团中。此时已快下午两点,大家已饥肠辘辘。于是马可?波罗提议就将馅料放在面饼上吃。大家吃后,都叫好。这位厨师回到那不勒斯后又做了几次,并配上了那不勒斯的乳酪和作料,不料大受食客们的欢迎,从此“比萨”就流传开了。”

“想不到这所谓的披萨既然是这么来的。”胤禟听我解释完,忍不住低声笑起来,“那洋人也真够笨的,连个馅饼都做不成。”

吃完饭,我送胤禟到门口,挑开帘子一看,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雪花来,地上白白的已经积了一层雪。“你等等,我叫丫鬟给你找斗笠来。”

“不用。哪有那么娇贵,不过一会儿的路。”胤禟笑着走了出去。转身见我还在门口,“门口冷,回去吧!”

********************

第二天早上起来,尚未梳洗就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外面清冽的空气涌了进来,我登时打了个激灵灵的寒颤。探头向外望去,白皑皑的雪将世界装扮地银装素裹,世界只有一种纯净的颜色,让人心情也好了起来。

念巧听到了我起来的声音,领着一队捧着梳洗器皿的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见我只穿着小袄站在窗前,忙上前伺候我穿衣,“小姐,你怎么穿这么少站在这儿?仔细冻病了,有人心疼。”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我笑着看她一脸紧张,“嗳,对了,你吩咐下去,叫小丫鬟们不用着急扫雪。”

胤禩等人走进疏雨轩时,惊讶地发现这里并没有像其他院里一样把雪打扫干净,只在中间扫出一条日常行走的小路,有一个胖墩墩的雪人笑眯眯地蹲在路边,圆圆大大的脑袋,歪戴着个瓜皮小帽,黑煤块做的眼睛,红辣椒做的长长地鼻子,嘴咧的大大的,两根破笤帚做了两只手。

正瞧得有趣,却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空灵优美的歌声,“

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充满温暖的从前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充满温暖的从前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原来你带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

就连旧的果实也只在梦境里悬挂

原来寻找的是我自己难了的牵挂

这泓伊豆的温泉是天给的惩罚

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

我猜不到你的回答

冰雪中的誓言是真心的吗?

怎么此刻什么也没留下?

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雪掩埋记忆的伤疤

往事就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痛到麻木也许就放得下

就让我的泪不停地去冲刷

冲刷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伸出手像露珠一样的冰雪

那瞬间的落花仿佛在

记得你和我的爱情童话”

示威

唱完一曲,见小丫鬟打起帘子,八九十十四几人走了进来。

好几天没见的十四看见我,眼前一亮,大步走到我跟前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作了个揖,“师父!”

我唬了一跳,这小子,在教他拳术的时候也没见叫我声师父,这是怎么了?不由得狐疑地看向随行的三人。

胤鋨笑道,“今天十四弟和老十三比试,打赢了。可在皇阿玛跟前长了脸了。”

胤祯兴奋道,“师父,可惜你没看到。我就按你教我的法子,就这么使力一挥拳,十三哥直接就飞出去老远。”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出拳。胤祯是第一次打败十三阿哥,兴奋地眼睛亮亮的,不自觉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比划完了又跑到我跟前靠着,眼巴巴地瞅着我,“师父,你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再教教我吧!”

胤祯一口一个师父叫着,胜利的巨大喜悦早让他忘了训练时的苦处。

我用手轻抚琴键,敲出一个个跳脱得清亮的音符,微微一笑很奸诈,“厉害的有很多啊!你想学,日后慢慢教你。”不怕你学,就怕你不学。

胤祯的目光这才落到眼前的巨大的黑色物事上,“这就是九哥送你的钢琴?”

老十也凑上来,左摸右摸研究起来,“你刚才唱歌时候弹得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胤鋨拿一根手指在琴上用起了一指神功,梆梆地敲着键盘。乐呵呵道,“有点意思。”

在老十老十四的要求下,又弹了首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合上琴盖,我笑道,“我可再不弹了。弄了架钢琴回来,越发的成了个弹琴的了。”

亲自去小厨房给几人煮了咖啡,又命小丫鬟端上点心。见兄弟几个正在屋里讨论朝政,我笑道,“如今我这里成了第二个朝堂了,要讨论朝政,怎么偏得跑我这里来?”

胤鋨喝一口咖啡,咧嘴嘿嘿一笑,“还不是怀暮这里的咖啡煮的好,点心又好吃。让我们不来都不行。”如今这几个人都爱上了咖啡。

胤祯手捂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莫非师父嫌弃我了?”

我飞过去一个白眼,“是哦!嫌弃你了,怎么样?”

胤祯嘻嘻一笑赖皮道,“嫌弃我也是必须得来的!”

********************

闲来没事,和念巧守在炉边绣花。屋外是寒冷的冬雪,屋内暖意如春。针刺过紧绷的丝绸,发出细微的巾帛撕裂的声音,这凄艳的声音在冬日静谧的午后被无限扩大,听入耳中,在心里引起一阵细微的波澜。

突然听到有人走进屋子,以为是珂玥去而复返,“你不是说要回去睡过午觉再来吗?怎么又回来了?”

抬头一看愣住了,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一个陌生的红衣女子,气势汹汹站在那里。那女子一身大红色的印花锦缎旗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同色的花盆底,外罩件银白色的兔毛风衣,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耳边一对血色珊瑚映衬着娇艳的容颜。她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一个,明媚动人,不过眉眼间的骄横之气破坏了这份美感,使人无法对她心生好感。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挑挑眉,“怎么这屋子里的奴才还有见了主子不跪的道理?”转头朝身边的一个嬷嬷吩咐道,“苏嬷嬷,替我教教她们规矩。”

那苏嬷嬷上来二话不说一巴掌挥来,我岂能乖乖任由她打,一把架住了那婆子的胳膊,她扯了扯胳膊却怎么也拽不动,不由收了轻视之心,瞪大了眼睛看我。

我笑笑,“我说怎么今天右眼皮一直跳,原来是有人要上门来教我规矩。”我松开钳住苏嬷嬷的胳膊,苏嬷嬷本来正在使劲往外挣,一下子失了力不由一屁股蹲到了地上直哎呦。

那女子身后的丫鬟忙上来把苏嬷嬷扶了起来,那女子见状眉毛一拧,就要上来亲手“教育”我,长长的带着护甲的手挥过来,如果打在脸上不怕不毁容。

这女子好狠毒的心,我皱眉,闪过她挥过来的手,正想动手把她丢出去,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胤禟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嫣然,你这是干什么!”

红衣女子见了胤禟登时没了气焰,“表哥……”

表哥?我瞪大眼睛看看他,再看看红衣女子。哼哼,胤禟,你今天最好给我个解释。

胤禟并不理会她,声音冰冷,“我这里不是你的八贝勒府,你要闹你回去闹!在我这里随便打我的贵客是什么意思?”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地看向红衣女子,原来这就是那大清第一妒妇——八福晋。果然名不虚传。可能是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的事,过来向我示威了。

“表哥,”八福晋咬了咬唇,“从小到大你都没对我说过重话,今天你为了这么个狐媚子来说我!”说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胤禟的眼睛在听见“狐媚子”一词时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地眯了眯。“你最好收回你的话。”声音里有说不出的阴狠。

“这个狐媚子有什么好,惹得你们一个一个的宝贝似的护着。”没料想到胤禟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八福晋红了眼眶,“表哥,如今我也算对你寒了心了!”说完又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才不甘心地走了。

我被她临走前恶毒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不由打了个寒颤。

胤禟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如果不是胤禟及时赶到,那个骄纵的八福晋早被我丢出去了。

胤禟叹了口气,凤眸中闪过莫测的情绪,“怀暮,……你以后还是和八哥保持点距离吧!”

“因为她么?”我歪着头看他。这个骄纵到可笑的女子,我怎会怕她。

“不是……”胤禟面色似有犹豫,半晌说道,“八哥不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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