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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宰相假正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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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灵巧恭敬,没敢擅闯书房,而是站在外头低低的喊着:“相爷,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稍晚将会造访相爷府。”
  又来?
  窗台前,上官倾云面色不改,只是静静的凝望那向南微微摇摆的青竹,细细感受着北风提早来袭的征兆,好一会儿后,才转身推门跨出书房。
  “我晓得了,吩咐下去,让厨子准备膳食。”
  “呃,关于膳食,皇上另有吩咐,说是会带来一些宫廷点心,所以让小的提醒相爷,不用麻烦了。”小厮将所听到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如实禀告。
  “宫廷点心?”上官倾云略挑眉头,下意识的朝掬莲楼的方向望去。
  “是,前来传话的小公公还说,请相爷务必请喜儿小姐一块到场。”
  黑眸一瞬,上官倾云缓缓将目光收回。
  “也是皇上的意思?”
  “是。”小厮连忙点头,忍不住开心的补充:“不过凑巧的是,适才公主也传来吩咐,说是要留喜儿小姐一块在掬莲楼用膳,看来公主和皇上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怕不是心有灵犀,而是“有心人”特意的安排吧!
  上官倾云一眼就看穿,这绝对是印喜小小的诡计。
  有了铁域还不够,没想到她竟然把歪脑筋也打到了宫廷点心上,他才道那日夜里她的小嘴怎会格外的甜,这几日又怎会屡屡舍下与周公会棋的机会,勤跑掬莲楼?原来都是忙着张罗这些事。
  不费一丝力气,她就成了皇上口中的“一家人”、公主眼中的“好友”,借着这层关系,将“食之路”铺的顺顺利利,今日是宫廷点心,改日,怕是连御膳房都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她太聪明,也太机灵,永远懂得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显然她也相当明白,他两的关系就如同鱼水,只要她想继续品尝铁域的手艺,就势必与他维持着友好的关系,因此,她绝对不可能会泄漏他的秘密。
  只是,以她对美食的执着,会不会一旦沉醉于宫廷美食后,就忘了铁域?到时别说是趋吉避凶的约定,恐怕连他是谁,她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念头才在脑海间浮现,上官倾云便敏锐的察觉到,内心深处有股闷窒迅速的躁动起来,那股闷窒感时曾相识,却比上一回出现时,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这阵子,无论是铁域还是宫廷点心,全都莫名的碍眼了起来,碍眼得——让他直想大刀阔斧的改变些什么,可却又不晓得该改变什么。
  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焦躁过!
  无论是以宰相的身份在朝为官,或是以龙爷的身份在商场上行商,他永远晓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然后缜密计划,费尽心思的去得到,可唯有在她的面前,他却无端的感到茫然。
  是他由着她在皇上面前耍诡计,可才想到,也许有朝一日,她会忘了他,他却无法遏制的愤怒。
  有生以来,他头一次无法掌控自己的心绪,就如同——
  他也无法掌控住她一样。
  自从有印喜的陪伴后,深雪果然开朗了不少。
  一反初时的惶惶不安,如今,她再也不惧怕皇甫韬的靠近。
  这样的转变,实在让皇甫韬欣喜不已,因此几日之前,还特地将皇甫嗥月和印欢请到了相爷府,和深雪见上一面,培养叔侄感情。
  只是,皇上频频发辇造访相爷府,是在惹人注意,紧接着就连带王爷夫妇也跟着进出相爷府,在有心人的打采之下,庶出公主一事,自然也就在朝廷皇室间传了开来。
  满朝文武百官,无不引颈朝盼公主能尽速入宫认祖归宗,只是考虑到深雪的来历个性,可能会无法适应宫廷生活,皇甫韬只好暂且听取上官倾云和皇甫嗥月的谏言,将此事压下延后,让她在相爷府多待上一阵子,好先适应官家生活。
  这日,皇甫韬觑的空闲,偕同上官倾云再次来到掏莲楼。
  才踏上曲桥,远远的,两人就听见小楼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原来是四名婢女全围在一袭绣花枕榻边,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而贵为公主的深雪也站在软榻的一角,一脸紧张的直盯着软榻。
  “小姐!小姐!您快醒来啊。”
  “怎么办?小姐怎么唤都唤不醒啊。”如意和满意不禁哭丧着脸,求助似的望向深雪。
  “啊?那该怎么办?皇上就要来了。”深雪哪里会有办法,只能一脸紧张的探出小手,帮忙拉了拉软榻上那娇软的小手。
  “公主,不是皇上,您该喊一声皇兄才是啊。”另一旁,被派来服侍深雪的红叶、知秋连忙低声提醒,脸上的表情不禁从紧张转变为惊慌。
  皇上这就要到了,要是让皇上听见这称呼,皇上恐怕又会不高兴了。
  “呃!”深雪小手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出错了。
  第6章(2)
  “公主,奴婢看喜儿小姐怕是一时半刻醒不来了,还是请您速到门外迎接皇上吧!”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印喜唤醒,红叶、知秋只能果断的做出这个决定。
  “我?”小脸一白,深雪立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行啦,我老是做错事,我、我……喜儿!喜儿你快醒来啊,别再睡了,你睡了两个时辰了,你不是很期盼宫廷点心吗?皇上——呃,皇兄就要来了,点心就要到了,你快起来呀!”
  “公主,没有用的,要是没有闻到好吃东西的味道,小姐是不会醒来的。”如意、满意几乎是一脸绝望的报告着这个坏消息。
  呜呜,都怪她们太过疏忽,没有预先做好准备,这下可好,皇上就要到了,喜儿小姐却还在和周公纠缠不休,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呜呜……哇!
  深雪也忆起印喜的“怪癖”,这几日她俩朝夕相处,自然的对此有些认识。
  “那、那我唤人去厨房拿几份餐食过来?”深雪急忙道。
  “恐怕是行不通的,因为喜儿小姐只肯吃铁——”
  “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还没能来得及将铁域的大名说出,一道低醇的嗓音却忽然自两人背后响起。
  “啊!四名丫鬟几乎是同时转身。”相爷?啊!皇、皇、皇——皇上?四人吓得脸色惨白,下一瞬间全都咚的医生跪趴到地上。“皇上吉祥、皇上万岁,没有察觉皇上到来,奴婢该死!”
  四人恐惧的喊着,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幸亏深雪倒是好一些,没有一块跪到地上,不过皇甫韬却还是眼尖的发现,她正一小步、一小步的退到软榻的后方,试着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距离。
  眼角一抽,他立刻露出微笑,伸手朝地上的四人挥了挥,“也不是什么大事,瞧你们吓成这样,全都起来吧!”
  “是……是!多谢皇上恩准。”几乎是得到宽赦的瞬间,四人便立刻自地上爬了起来,机灵的躲到角落。
  呼呼,皇上造访掬莲楼,最主要就是要和公主培养感情,她们自然要闪得愈远愈好,绝对不能挡到路。
  “深雪,怎么了?几日不见,你又怕起皇兄来了?”皇甫韬保持着笑容,朝一脸惊慌的深雪招了招手。
  “不是的,深雪只是……呃……”她小小声的解释,整个人慌乱得就像是被野狼盯住的小兔子。“我只是很抱歉没能出门迎接,所以才会……”
  “就说不是什么大事了。”皇甫韬加深笑意,心里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哪里长了角,或是多了颗獠牙,否则怎么老是惹人恐惧?
  “是……”深雪却还是自责。只见她一脸歉意的垂着头,十根玉指相互扭绞,几乎就要打成十指小结。
  “那你是不是该过来让皇兄瞧瞧了?”皇甫韬克制着满腔的手足之情,压抑着那澎湃的亲情天性,继续招手。
  “啊?呃……是。”确定皇甫韬脸上没有动怒的迹象,深雪才小小步的绕过床榻,朝他走去。
  眼看彼此的距离逐步拉近,皇甫韬才又噙着笑道:“皇兄看你这阵子气色愈来愈好,精神也好了许多,是不是开始习惯相爷府里的生活了?”
  “是的。”深雪敛着眉目,温婉回答:“上官大人对深雪一直相当照顾,喜儿也会每日带着许多膳食,过来陪深雪一块用膳,深雪在这儿过得很好。”说到好友印喜,深雪不自觉的在嘴边添上了淡淡的笑意。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皇甫韬注意到那抹微笑,于是朝软榻上望去,却见印喜双眼闭合,仍旧侧卧在软榻上甜甜的睡着。“哎,这喜儿睡得倒是挺香甜的,朕都来了这么久,竟然都还没醒来。”
  软榻后方,镂着梅花金雀的楠木窗正敞开着,淡淡的光曦自外头洒进,将那花般的娇颜照映得格外粉润晶莹。那尖尖的瓜子脸,弯柔的细眉,有股说不出的柔美娇弱。
  双手负后,皇甫韬不自觉的往前跨了一步,正打算细细打量印喜,一旁的上官倾云却忽然跨步向前。
  他的身形颀长高大、双臂宽硕,无巧不巧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就微臣看来,喜儿姑娘可能是染上了风寒,所以才会如此熟睡不醒。”上官倾云一如往常的垂敛着眉目,语气恭敬的禀告着。
  染上风寒?
  角落里,如意和满意不禁有些困惑,明明三个时辰之前,喜儿小姐还精神奕奕的拉着她们,到附近的花圃里摘了好多玫瑰花瓣,说是要泡成玫瑰花茶,好配着点心一块吃,实在是一点也看不出哪里不适啊!
  “染上风寒?”皇甫韬也是一愣。“那可不好,得快让大夫瞧瞧才行。”
  “是,微臣待会儿就差人去请大夫。”上官倾云立刻从善如流的接道。“不过在这之前,还请皇上多保重龙体,请和公主先到外头一块享用点心,微臣听闻公主琴艺精湛,已差人买来一把好琴,安放在湖畔的邀月轩里,不如就请公主替皇上弹奏一曲。”
  “深雪懂得弹琴?”皇甫韬讶道。
  深雪忍不住脸红。“只是略懂一点皮毛,难登大雅之堂的。”
  “公主谦虚了,公主十指纤巧,自小学琴,琴艺自然不知话下。”上官倾云淡道,高大的身影仍旧伫立在软榻前,似乎没有移动的打算。
  倒是皇甫韬经他这么一说,不禁兴奋极了。“深雪,走吧,皇兄一定要好好听你弹奏一曲。”
  “啊。可是,喜儿她——”深雪连忙望向软榻虽然,对于印喜染上风寒一事,她也感到有些困惑,只是上官大人深受皇兄信任,说话颇有分量,她自然也不敢多怀疑什么。
  “喜儿身体不适,就让她多歇息吧。”皇甫韬招招手,示意深雪跟着走。
  “可是点心——喜儿她——”啊,怎么办?怎么办?喜儿睡前,还特别拜托她,当点心送来时,一定要唤醒她一块吃,现在却……
  “瞧你急的。”皇甫韬笑了笑。“别担心,皇兄没忘了你的上回说过的话,这会儿皇兄带了许多点心来,都搁在外头等着你吃呢。”不是啦,那些点心其实是喜儿要吃的。
  深雪急坏了,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形,眼看皇甫韬一马当先的走到了门外,她也只能小碎步的跟上,只是才走了几步,她却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当她打算请角落的如意、满意帮忙唤醒印喜时,上官倾云却出声了。
  “公主,皇上在等呢,请您先走吧。”
  “可是喜儿她——”因为背光的关系,她看不清那张俊美脸上的表情,只能干着急的捏着丝裙。
  “微臣会照顾她的。”宽袖一挥,上官倾云忽然朝角落里的四人道:“你们护送这公主出去。”
  “是!”四名丫鬟不敢有所怠慢,全都迅速的来到深雪身边。
  在四名的簇拥之下,即使深雪再如何心急,却也只能随着四人的脚步,一块踏出门槛,离开掬莲楼。
  第7章(1)
  软榻上,印喜忽然翻了个身,原本披散在软榻上的细滑青丝,也随着她这不经意的动作,瞬间荡起了潋滥流波。
  她的发,很黑,很美,恍若一条神秘的泉流,总随着她小小的动作,轻轻的摆动,将她衬托得更加娇柔可人。
  黑眸缓缓暗下,上官倾云步履轻悄,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软榻边。
  角落,香炉燃着淡淡的沉香,室内只有她轻浅的呼吸声,他看着那静如水莲的娇美睡颜许久,接着忍不住捻起一缕轻丝,轻轻的把玩了起来。
  她的发丝不仅黑而亮,而且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柔软,缠绕在指间,仿佛像是被世间最柔软的丝缎给环绕,给人一股说不出的滑腻感。
  “嗯……”
  软榻上,印喜轻轻的又翻了个身,指间的发丝忽然拂柳而过,刹那,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撩拨了一下。
  黑眸更为暗沉,他不禁做到了软榻边缘,俯身望着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身子蕴满了淡淡的清香,那甜中带柔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起沾凝在蜜蕊上的甜露,诱得人只想张口吸允。
  薄唇微张,他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嗓音飘渺如风、轻柔如絮,不像是唤人,反而比较像是在低喃。
  印喜自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粉润的朱唇因呵欠而微张,轻轻吐着更多醉人的香甜。
  “喜儿,醒来了。”他又轻唤了一次,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窗外日阳,将她的小脸照映得格外晶莹透润,远比价值连城的月白陶瓷还要精致迷人,他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抚着那水嫩无暇的娇颜。
  粗糙的指腹先是滑过那弯弯细眉,接着是如玉小鼻和珍珠小耳,最后,则是那水润诱人的甜美芳唇。
  也不晓得是梦着了什么,那恬静的睡颜竟忽然漾起了笑,那笑靥,就像是破水而出的清丽芙蓉,娇美绝伦,他才感到目眩,她却探出了丁香小舌,往外一添——
  当柔软湿润的小舌滑过指腹的刹那,一股强大的电流竟无预警的自他的腹间窜出,高大的身躯蓦地一震。
  “玫瑰珍珠糕……”模糊的梦呓缓缓的自朱唇间逸出,印喜无意识的用手朝空中抓了抓。
  讨厌,她的玫瑰珍珠糕呢?
  她明明嗅到玫瑰珍珠糕的味道了。
  蹙着柳眉,她不死心的在空间继续摸索,却扑了个空,上官倾云几乎像是逃难似地,在她触到自己的衣袖之前,早一步的自软榻上跃起。
  “铁域,我还要吃玫瑰珍珠糕……”一旁,印喜再次吐出模糊的呢喃。
  显然,她的梦里除了玫瑰珍珠糕,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平日就朝朝暮暮的挂在心上、念在嘴上,就连梦里也想着的男人。
  黑眸紧眯,上官倾云不禁手握成拳,心里头的震惊,瞬间全被浓烈的烦躁感所取代。
  即使在梦里,她还是想着铁域?
  那他呢?难道她就没想过他?
  “铁域,和我一起回笑笑谷嘛,我不会亏待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印喜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
  即使不用入梦,任何人也能清楚得知她的梦境,她的嗓音又软又甜,那娇柔的语气,就像是呼唤着心爱的男人。
  “铁域……”朱唇再次逸出呼唤,这次,她甚至附上了甜笑。
  黑眸紧眯,上官倾云仿佛听见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心中那股烦躁就像是海浪似的,一下子冲达到了顶端,接着唰的一声,将他所有的思绪给彻底击溃淹没,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回到软榻上,迅速俯首堵住那恼人的朱唇。
  “铁……唔?”
  他的吻来得又猛又狂,虽是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小嘴,却似乎也惊吓到她,只见她柳眉轻蹙,本能的想逃避,可他却不许。
  他就像是充满攻击性的野兽,狩猎着她的芳唇,不留情的探入她的唇腔,恣意掠夺她的甜美。她的滋味一如想象,甚至更为甜美,他不禁轻叹一声,本能的更加深入,贪婪的汲取更多诱人滋味。
  也许是他的霸道震慑住她,也许是她又梦见了什么,她竟不再试着躲避,反倒探出小舌,学起他动作,和他一块纠缠了起来。
  她的顺从和主动,无疑成了一贴最猛的催情药,如钢铁般坚硬的身躯瞬间变得比岩浆还要炽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她拥入怀里,并伸手探入她的衣裳,抚触那比陶瓷还要细嫩的柔润肌肤。
  “嗯……”
  勾人的娇吟轻轻的在耳畔响起,他重喘了一声,不禁惊喜的发现,掌心下的娇软身躯竟然一点也不瘦弱,反而丰盈得令人血脉喷张。
  她就躺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抚触婉转娇吟,柔若无骨的身躯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刺激着他每一个感官,腹底深处,那滚烫的欲望终于彻底的爆发,并在一瞬间势如破竹般地贯穿他的全身。
  他要她!
  他要她彻彻底底的只属于他,他再也不容许她想着铁域,再也不容许她惦记着其他男人,除了他,她谁也不准想!
  黑眸暗下,他或舔或吮,一路沿着那纤细的雪颈向下,占有的在她冰晶洁白的肌肤上,洛下属于他的印记——
  “大……红袍?”
  忽然间,流泻着轻吟的朱唇,冷不防的吐出一道茶名,那慵懒的嗓音带着些许困惑,还有一丝丝的清醒,原本悬置在上方的高大身躯,蓦地变得僵硬。
  那突如其来的娇嫩嗓音,就像是一把锐剑,狠狠的在瞬间刺破他的欲望,让他恢复清醒,慌乱的抽回手。
  该死!他做了什么?
  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该唤醒她的,然而他却像个登徒子似的,对她上下其手?
  上官倾云几乎是脸色铁青的瞪着自己的双手。
  他不是柳下惠,拥有过的女人自然不计其数,然而那全都只是银货两讫的商业买卖,全是为了解决欲望而短暂的放荡,一旦除去买卖和需要,再美的女人都不曾让他心动,然而他却为了她——
  彻彻底底的失控了!
  光曦下,卷翘长睫如蝶翼似的忽然扬了振,仿佛下一瞬间,那藏在眼皮底下的水眸就要张开,窥见他对她……
  黑眸里,残存的情欲瞬间被浓烈的慌乱所取代,精明的脑子只剩一片空白。
  头一次,他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被欲望左右,却怎样也遏制不了心底那股独占。
  头一次,他像个蠢蛋似的想不出解决办法,却也不敢面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因此在印喜悠悠转醒之前,他逃了。
  狼狈的逃了!
  十日。
  整整十日。
  他就像是个做了亏心事,而不敢回家面对妻子的男人,只能借口公务繁忙,在外头游荡,直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入睡时,才敢偷偷摸摸的回府,然后再趁着天未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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