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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公子绝世之千世尘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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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摇着扇子在大树底下纳凉,看见了玉临风蜡黄的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是奉送了两个字:“找罪。”

玉临风没理睬他,应该说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正经经瞧过任逍遥。

最后貌似还是任逍遥主动贴过去,有事没事找点什么话,绾絮倒能看出来他对这位“好兄弟”是真的忍让,玉临风再对他摆脸色,不理不睬,也不见任逍遥跳脚。

这实在是让她很惊诧,她还真没见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大爷对谁这么做小伏低过,老实说以任逍遥阴狠的性格,视人命如草芥,她决计想不出他也能有啥好兄弟,而他认定的这位兄弟还是玉临风,玉临风的性格明显光明磊落的多,光风霁月,胸怀正义,怎么看都不是任逍遥的一路人。

而且目前这情况,明显还是任逍遥倒贴的人家。

想起来就惊悚。

玉临风玉公子,这个在江湖三公子中她了解最少的人,这次真正让绾絮敬畏了。尽管玉临风从没承认任逍遥是好兄弟,但任逍遥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给易南风施完针,看了看旁边,玉临风当然是全程护驾,一直站在窗前密切注意动静。绾絮轻叹着,问:“玉公子,为何你要舍弃家里,不远万里到西域来?”她对玉临风的感觉不同,江湖三公子中,玉临风可以说是绾絮最为欣赏、也最为觉得可惜的一个人。因为两人间曾经颇为微妙的接触,留下的尽是对彼此的遗憾,后来她被皇叔羽静王强行带回宫中时,已经得知玉临风失踪的消息,这种遗憾就渐渐在心底升华,变为惺惺相惜。

这时得知玉临风原来平安无恙,心中的感觉自然宽慰无限,竟觉得对他有无尽的亲近和亲切,人生某些时候尽如此,许多并不明显的感情,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再拾起来的时候,居然凸显了无与伦比的淳厚和珍贵。

玉临风看来似乎和绾絮心有灵犀,彼此都有类似的感觉,那种天涯知己,相珍相惜且相吸。直到了此时,二人真正是“秉烛夜谈”,一起讨论对易南风伤势的见解,一天十二个时辰,两人倒有大半在一块。

这些事情,当然任逍遥都无法参与。

“一个是我多年的兄弟,一个是我爱的女人,你们两个,还能再无视我一点吗?”任逍遥撑着门站立,脸上堆着恶质的笑意,“住在我的别院里,是不是多少顾全点我这个主人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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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还有点故事,城中的客栈或多或少都有点萧条,而唯一不萧条的沧海明月楼,绾絮又不能放心住进去,短时间内,任大爷的本事得到又一次显现。在这个荒僻的沙漠小城,人家照样能弄到世外桃源一样的别馆,三进三出,还附带了一个大院子。

绾絮一行几人,还拖着重伤不死的易南风,几乎没有犹豫,就跟着任逍遥一起住了。只要绾絮愿意,小桃和归海藏锋自然没意见表示,一路跟随主子。

听到任逍遥揶揄的话语,绾絮克制不住脸拉了下来,她沉默地看向玉临风,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玉临风的脸色当时跟着冷下去,看着任逍遥,道:“这么多年,你亦是有身份的人,有些话需知当不当说。”

任逍遥有意想□两人中间,遂笑道:“有何不当说的,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逍遥!”玉临风厉喝道,说话的同时已是心头火起。

任逍遥歪头看着他笑了笑:“噢,你可好久没这么叫我了,我吗,有话就痛快地说出来,学不来某些人的文邹邹!明话暗话一箩筐,恁地让人猜疑。”

这越说越离谱。诚然,搁在某些大侠客身上,任逍遥这种性子叫豪爽,可人生在世,过的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日子,他心里有什么就随随便便一说,他是痛快了,可却不考虑到,别人听到他的话的感受。

任逍遥之自我,不得不说,很大程度上是让绾絮规避他的原因。

玉临风冷冷白他一眼,转脸再不看他,然而心底的一股隐痛却是抹不去,再好的兄弟,他也有对他无能为力的时候。

绾絮神色淡淡的,清幽幽道:“我何德何能,当不起任公子如此大爱。”

言罢,伸出手一推棋盘,棋子顿时变得纷乱,她站起身,从容从门口走出去。

他爱她?绾絮的心中郁结酸楚,任逍遥是什么样的人,曾经设计陷害她的时候,心狠手辣,让她陷进绝望,他却在一旁笑得歹毒。好像她的惨还不够让他满意,那个时刻,何曾看到过他爱她?

如他那样的绝情魔君,也许从他第一次谋害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无法敞开心接受他了。连他对她说的爱,都发自心底让绾絮觉得寒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感觉,怎么也无法排除。他的血是冷的,就算有了爱,也不能变的温暖。

这是玉临风不能改变他的原因,他是他多少年的兄弟,称兄道弟,感情几多深,可是却不代表,他心里重视兄弟,就能为了兄弟而改变。

绾絮从来不会高看自己,她没有比玉临风还高的本事,改变不了任逍遥之行事,甚至,她觉得只要两人相对,任逍遥会更疯狂说不定。

看着乱糟糟的棋盘,好好一盘棋被搅合了。玉临风凝视着任逍遥,皱眉问:“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任逍遥脸上的表情很清淡,犹如自语一笑:“好兄弟不认我,爱的女人心有所属,我除了做点无聊事,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有意思。”

玉临风神情一怔,半晌,才缓缓无奈道:“她跟你始终不是一路人,你放过她吧。”

任逍遥瞥了他一眼:“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

“你简直在强词夺理。”

任逍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就这样维护她?你跟她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这知己情已经这般深刻了吗?”

玉临风端然坐在棋盘旁边,面对半桌残棋,他态度沉稳:“对。”

任逍遥淡淡地笑,他盯着玉临风眼底渐渐多了丝耐人寻味:“是不是一路人,现在下定论还早,玉三,也许,正好是我和她,才是真正殊途同归。”

“这样讲你是不肯放她了?”

“没的商量,玉三。”任逍遥吐露出惯常的微笑,“你也护不住她。就算她心底视你为知音,你这个知音也不是什么都能帮到她的。”

玉临风那一刻简直气炸了肺!

他险险止住即将骂出口的无耻,他太明白了,天底下最会骂人的人用最狠毒的话骂任逍遥,后者也不会有反应,那些在常人耳中无地自容的词汇到了任爷爷这里,他都能笑着听你骂完。

任逍遥,永远不会被言语激怒。

看了眼自己兄弟如玉的俊朗面庞被气的颜色发白,任逍遥大笑一声,挥着扇子径直走出了门。

绾絮回到房中,对着一堆药材发呆。拆开水兰舟给她的袋子,一见里面的东西她就呆了呆。百年人参,雪域灵芝,天山紫罗……

几乎凡是人间可遇不可求的珍贵药材,具有生死人肉白骨奇效,水兰舟都放在了这个袋子里。这些药一旦摆出去,就算不能起死回生,起码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人还有气,就是只有一丝气,这些药一吃下,也能立马生猛起来。

然而医道中,不光药材是首要的,还得讲究医治得法,如果不能二者相配,不一定能达到好效果。这就好比一个人身受重伤,却没有大夫在身边,只是日夜吃人参滋补,那么这个人或许不会死,但,恐怕也好不了。

而如今最大的麻烦,在于绾絮并不知道易南风中的毒的具体解法,也不敢轻易给他喂药。万一把药材都用光了,易南风却还醒不过来,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绾絮心底实在纠结的不行,突然叹了一声,一脚从门口踏出去,看已是星辉满天了。她不知为何更加黯然,抬了抬头,看见屋顶铺出一层瓦片,正好遮在自己头上,瓦底下红影影的,好像映的妖娆红莲。她痴痴看了一会,忽然一提气,跃上了红瓦铺就的屋顶。

在上面就感到这风更清爽了,绾絮畅快地吸了口气,撩起裙摆坐了下去。“你可真是好兴致。”

可是屁股还没捂热,冷不丁耳边,近在咫尺地响起一个淡雅的嗓音。绾絮下意识一惊,转过脸去,却看到不远处,仅三步内的地方,玉临风悠然地冲她微笑。

看见是他,绾絮就心里一荡,笑容挂上嘴角眼梢。

“咱俩也许真是心有灵犀。”玄色长衣一甩,玉临风握长箫在手,有些迷离的双眼看住绾絮。

正文 第十六章 师父

绾絮笑道:“你也睡不着?怎地,难道心里有事?”

玉临风笑着摇摇头,闭口未答。

“你还未回答我白天的问题,”绾絮歪着头冲他轻轻笑,“你为什么要到西域?”

以玉家在中原武林的影响,玉临风完全可以做一个清贵公子,锦衣玉食环绕四周。可这个货真价实的贵公子,为何要万里迢迢地来到西域受活罪。

并且,玉临风甚至有了西域第一剑客的美誉。

绾絮便不由好奇起来,到底是何种原因才能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转变?!闻言,玉临风的眉心却皱了皱,凝成一个结,他叹了一声,半晌没说话。

绾絮立刻想,她莫非是触到眼前人的难言之隐了……赶忙道:“我随便一问,玉公子莫往心里去。”

玉临风微微一笑:“帝姬善解人意,上次一别,临风实在非常难过,想不到老天爷终究待我不薄,临风真的好福气。”

他说话声音不轻不重,语调轻柔中带着一种流动的婉约,似不经意,却又深情款款。

绾絮俏脸一红,玉临风却放下玉箫,搁在身前的屋瓦上,轻轻道:“我到这里,可说是圆师父的一个梦,你可能知道,我这一身剑术,不属于中原,乃是我师父十几年悉心教导的成果。他一年前病逝于西域的边陲一个小镇上,我得到消息后就连夜奔马疾驰,赶了许久的路,才险险见了他老人家的最后一面。今夜正是他老人家的祭日,我心中沉痛,一时也睡不着,就想来这屋顶上坐坐,没想到帝姬后脚就到了。”说完低下头,盈盈冲绾絮一笑。

绾絮却听出了那一阵凄凉,她短时间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看着脚边那一支玉箫,师父这两个字让她思绪再次飘远。方才听玉临风的话中,他的师父似乎是西域人,她实不知道玉临风身为中原世家的公子,怎么会有机会拜一个西域的剑客为师。

当然她也不至于就好奇去问,谁的心里能没有几件超出别人想象的事呐?

想了想,绾絮开口道:“方才你说留下是为了圆你师父的梦,难道你师父想让你继承他、待在西域?”这很有可能,毕竟不论哪个师父收徒弟,最终都是希望徒弟能够像自己。子承父业,徒沐师恩。她有些心惊了起来,若玉临风真的留在西域,那代表他一辈子不再回中原吗?!

玉临风嘴角扯出一丝笑,显出萧索之意:“我五岁得遇师父,当年玉家派遣关外的商队,父亲被匈奴的左贤王扣押,左贤王不肯放人。我作为少主,被家族中的长老推出来,带领家中的精锐日夜兼程,可是在沙漠上却遇上了残暴的狼奴,一干家丁尽被屠戮。狼奴想把我带给他们的大王,就在王城门口,我的恩师出现,持着红尘剑,将我从狼奴手下抢过去。顾尘空,当年大漠响当当的剑客,一手红尘剑法旷古绝今,那些匈奴的狼奴们看见,都缩着脖子逃走了。”他说着,脸上现出一种辽远的淡淡微笑,“师父一人单挑匈奴千余铁骑,斩了三个副将,抓了他们的主帅做人质,逼得左贤王不得不将我的父亲连同一众家丁全部释放,从那时起,顾尘空之名就真正成了大漠最悍勇之人的代称。父亲自然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他以玉家家主的身份向师父保证,只要师父有所要求,他代表玉家,定会全力应承。可是,师父却对他说,我根骨奇佳,想要收我为徒。父亲答应了。我留在西域一年,一年里师父每日都督促我练剑,风吹雨打,从未有歇。我的剑术得到了飞速的增长,师父的提点对我而言就像醍醐灌顶一样重要。一年后父亲派人来接我,说感谢师父的教导,并嘱咐我一定将师父的剑术发扬光大。师父没有说什么,但他闷闷不乐的表情我却看得一清二楚。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师父其实想要我承袭他的任务。”

玉临风的神色明显地落寞下来,过了半刻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绾絮一直认真听他说,当听见“一人单挑匈奴千余铁骑”的时候,她的眼中明显地露出了惊叹,但等到后来玉临风语气渐沉,她的心情也便沉重下来,似顾尘空这样的英雄人物,最难逃脱的,就是英雄末路的命运,他收玉临风为徒,定然是希望自己一身本事后继有人。虽然玉临风尚未明说,但根据渐渐苍凉的语境,也可以想见后面不会太顺利。此时见他停下不说,料到是到了要紧关头,她也不问。

静静地待了一会,玉临风再度接道:“师父一生是剑术奇才,数年之内,就问鼎巅峰。可惜他创立的红尘剑法,也许真的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直到十五年后才遇见了我,奈何我也没有尽如师父意,红尘剑法只学得三成不到,再难更进一步了。剑术的精髓我一直不能领悟,这么多年也未能寸进,我实在……愧对师父。”

玉临风长叹一声,双目缓缓闭起,此时,任谁都能感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落寞,就坐在他身边的绾絮,自然感触最深了。她也有一丝触动,以玉临风的资质,居然也会对一部剑法产生深深的无力感,那这红尘剑又该是怎样的玄妙。

“师父当了半生的剑客,却是因为爱了一个女子,曾经沧海,那女子的名字恰恰叫做遗珠。遗珠临终前逼师父发誓终其一生不可离开沙漠,算是不违背他们生死不弃的誓言。”

顾尘空不仅是英雄,更兼铁汉柔情,这样的人,的确让人敬佩。绾絮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师父要你继承他的任务,又是什么?”

玉临风淡淡说道:“遗珠当年让师父留下,还提了一个要求,她希望顾尘空之名,永远能流传在这片地方。”

绾絮动容。

她要顾尘空之名,永远流传在这片地方。缓缓平复心里的莫名激动,绾絮看向玉临风,他的脸融合在月光里,浸泡出一层淡淡的柔软。

她大概明白……玉临风的处境。

心里叹息一声,她只能劝慰道:“我想,遗珠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是希望你的师父好好活着。”

只有这样,顾尘空才会有追求,他才会,努力地过每一天日子。爱人离世,自然让人一蹶不振。

玉临风淡淡地笑了笑:“不管遗珠什么意思,师父一生的指望就在实现爱妻的心愿。他的名声再大,几十年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他要我帮他扬名,其实无可厚非。”

绾絮沉默下去。

“我是个不孝徒儿,父亲不可能让我一辈子留在西域。师父也知道无望,可怜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从不肯说。我接到消息赶来,他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对我笑,我上去握住他的手,没多久,他就……离去了。”玉临风的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浓重的夜色似乎在一瞬间笼罩在他身上。他的脸埋在一片阴影中,绾絮慢慢靠上前,定睛一望,分明看见那双如玉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确是,只因未到伤心处。

此情此景,绾絮完全不可制止地难受起来,心口仿佛被堵住一般,眼角有泪意涌上来。玉临风缓缓抬起头,看着脚下发着微微光彩的玉箫,片刻,声音坚定沉稳地道:“我对父亲说要为师父守孝两年,两年之内,我不是玉临风,我做任何事,都是顺从师父的心愿,西域剑客不应该消失,所以在这两年中,我只是顾离殇。”

绾絮看着他,露出微笑:“顾老前辈在天有灵,定然老怀大慰。能有你这个徒弟惦记他,他可安稳长眠。”

玉临风转过脸,唇角勾起来:“谢谢你的安慰,帝姬。老实说这些事我放在心里许久了,今天畅快说了一场,感觉松快不少。”

绾絮呵呵一乐:“那是自然的,没听那句怎么说的,快乐越分享越多,烦恼越分担越少。”

玉临风失笑。他凝视着她的脸,忽而淡淡笑道:“嗯,我已经说过了,帝姬……说说你的师父呢,是怎样的人?”

绾絮很自然地愣了愣。

玉临风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明显在等她开口了。

这是……绾絮尴尬不已,今夜气氛正好,玉临风对她完全交了心,说起来,她自己对玉临风其实也最不设防。此番尴尬却是觉得不知道从何说起。

终于,隔了半晌她硬着头皮开口:“其实……我也算不得有师父。”

玉临风略显疑惑地看着她,绾絮干笑,却也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解释。半晌,她也轻吐了口气,叹道:“我师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很多东西。他很有耐心,不过我不常见到他,他也不常出现,通常,在以前,一个月能见他两三次。”

看了看身旁,玉临风肃着脸,显然在认真听。

绾絮转过脸,又道:“他……才学很出众,知百家,通古今,晓音律,额,武艺也很好。他教我轻功,教我怎么做面具,又指点一大堆医书让我背。我初学写字的时候,他手把手教我,后来的做文章作诗,也都是他传授的。总之,我的师父,他几乎教会了我所有事。”

“手把手,教你习字?”玉临风神色一顿,有些古怪地问道。

绾絮转脸看他:“怎么了?”

玉临风怔了怔,摇头道;“没什么。你接着说。”

玉临风当然能看出什么不对,就他所知,宫廷的男女规矩一向极严,师父哪能手把手教人写字呢?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绾絮就说过,她的师父明显是个男子。这就是在平常的人家,也多是会避嫌的。但看绾絮的神情好像浑然不知,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正文 第十七章 奇人

接着说?绾絮怔了一下,随即两道烟眉淡淡地拧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面谈及水兰舟,却发现,自己的印象留在那个白衣淡淡的身影上,却不知道怎样向别人描述他。

兴许是太飘忽,心里就不确定,觉得搜刮出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准确。那么,水兰舟,他是什么样子呢?公子公子,近十年的相伴,他的一切深切烙印在绾絮的心里,可是,他的一切,又好像从不曾完全显现。

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从在沧海明月楼看到公子的画像,绾絮的心确然开始不安定了,那个在她脑海里存活了多年的影像,那般毕真毕现地挂在墙上,进入了她的视线,那是水兰舟无疑,可他却骤然间也变成了一个女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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