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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公子绝世之千世尘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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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这么真切的景象。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生,这又该是何种壮烈。

陈将军立刻上前道:“公主,回帐吧,外面危险。”

小桃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回来。陈将军使了个眼色,两个士兵便过去,一边一个守在了门口。

龟兹倾巢出动,营帐里没了一个人影。一个跌跌撞撞的少女慢慢从乱堆里爬出来,撒开脚丫子,奋力朝交战的反向跑。清音幽眇,少女霎时顿住脚步,转头,目光猝然震惊地盯着身旁的一扇矮矮的木门。

这是一个小院落,少女心中,似曾相识的小院。那小院里,有,一个她和柳姑娘都见过的人。柳姑娘还曾为那人的琴声伴舞,袅娜温柔,情思千万。那人的琴声也如现在这样,温柔……

她的眼睛骤然睁大,猛地伸手推开了院门,抬起脚跑了进去。院内的紫阳花盛开,花香流芳,少女含着眼泪狂喜地望着院中的一人,坐在琴架后,正在专心抚琴的一位白衣公子。

少女突然哭出来,声音嘶哑,染了灰尘的一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抚琴人抬起眼,讶异地看了哭泣的少女一眼。紧接着,他柔和地问:“你怎么了?”

少女不顾一切地奔上前,脏污的手心猛然攥住他的衣袖,哭泣道:“你是那个神仙公子啊,柳姑娘临死还在念着你!她说想听你的琴,说她只恨跳不出能与公子琴声相配的舞蹈,她本来不想死的,柳姑娘是不想死的啊!”

白衣公子瞳孔收缩,他扶住了少女的胳膊,俯身轻问:“柳姑娘,柳月杳?”

少女听到他居然真的叫出了主子的名字,哭的更厉害:“公子!你果然还记得她的名字,柳姑娘终于没有看错人!她死的好冤!她不该死的!我如果知道那个男人会害她,那时我就不该催着她赶路的!”

白衣公子的双手缓缓滑下去,他的眉心中缓缓凝聚一个结,目光带着淡淡的忧伤:“那个男人,他是龟兹的七皇子吧?”

少女哽咽道:“就是他!”

白衣公子慢慢捧起她的脸,替她拂拭了脸上的灰,柔声道:“你不要伤心了,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名字,还有你,阿雪,柳姑娘跳的舞很好看,她的舞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不配我的琴音。不管曾经有过多少的无奈,心如死灰也罢,人死灯灭,只要你真心喜欢她,永远记着她,不会忘记。等这场战事结束,我也会到她殒身的地方,为她抚一曲。阿雪,你知道她离世的地方,对不对?”他抬眼缓缓地看着远处,那里传来滚滚的马蹄声,彰显着战事的进程。

少女点了点头。

“好了,过来。”白衣公子牵着她的手,慢慢向屋子里走,“在战事结束前,你就和我在一起。”

那一对哀伤的背影,缓缓消失于木屋门后。

虽然龟兹军拼死抵抗,但没有援军的他们,兵力并不够强大,已经不可避免地渐渐显露出败相。君清羽冷静指挥,“罗将军不要松懈,一定要把他们的后方给攻溃,我们离胜利就不远了。”

罗成从来没有这么热血沸腾过,第一次跟随传闻中的战神打仗,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干畅淋漓。他立刻领命,“是!末将马上去亲自督阵,一定把他们的后防全部击垮!”说完带着人冲了过去。

任逍遥看着场中局势,神情并没怎么变,仍是盯着场中,尽管他们已经节节败退,他也依然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而君清羽面对着似乎已经是囊中之物的胜利,却也显得心事重重,他也是心思缜密的人,对方的七皇子如此沉得住气,他自然疑心有诈。但看又看不出什么,他只得暂时静观其变。

厮杀了一阵,龟兹渐渐没有抵抗能力,节节败退,就在这时,任逍遥冷冷发话了:“拿好兵器,跟着我走。”他立刻转马,向后撤退,许多士兵跟着他,马不停蹄地朝后逃。

君清羽不禁咯登一下,怀疑这是对方什么调虎离山之计,然而他们却只是跑了几百米后,就渐渐停了下来。这里是沙漠,视野开阔,有没有伏兵一眼就看出来,纵使身经百战的君清羽,此时也不明白对方七皇子究竟耍了什么计谋。

他缓缓跟上去,任逍遥在马上看着他接近,嘴角缓缓一笑。

君清羽心中的不祥感越来越盛,他几乎全身警戒,密切注视周围动静。忽然他觉得有视线在盯着他,转过脸,看见龟兹七皇子正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刀,好像化不开的严寒。

四周这时忽然起了风,不像大漠里的风,很阴冷,像是山野树林,在夜晚刮的风一样。君清羽立刻警觉起来,喝令后面的人停下,不要往前。风的声音越来越大,人坐在马上,也好像要随时被吹起来的感觉,极为紧张的时刻,在龟兹军后面,奉命攻破后防的罗成,突然惨叫了一声。这一声震动了君清羽和一种士兵,他立刻抬起头,就在那瞬间,天空像被乌云盖过,整片天地,立刻暗下去,瞬息之间,如同由白日,进入到夜晚。

队伍里也有罗成素日的亲兵,这时都焦急起来,拉着马转了几圈,视野越来越黑,几乎到了看不见东西的地步。这是什么巫术?!几乎所有人心里都在想。

龟兹那边面临同样的困境,甚至他们更乱一点,有点像没头苍蝇。任逍遥悄然离开马背,身体向上飘起,直直飞到了一个高处的山丘之上。他背过双手,俯瞰底下的两群人。

黑暗中,渐渐响起几声狼嚎,像有厉鬼隐藏在不知名处,张牙舞爪将药爬出来般。众将士几时又见过这般景象,即便铁汉铮铮,不畏生死,却也有些腿软地看着诡异的变化。

君清羽的身影钉在马上没动,他仰起脸,尽管什么都看不到,却依然深深,深深地注视着山丘上。

任逍遥无声地冷笑,听见底下,已经有士兵发出惨叫,但其他的人,却又什么都看不见。这种隐藏在幽暗深处,杀人不见血的无形阵,他不分你我,将龟兹的士兵包括在内,一概格杀勿尽。

他背过身,慢慢走了两步,就是这时,他脚下的地面,突然震动了一下。任逍遥心里一荡,下意识转身去看,却在这一瞬地动山摇,他站立的整座山丘,开始以常人预料不到的速度急速抖动,好像在地底,有人拼命摇晃一样。可是,谁又有这么大的力量?什么人可以有撼动地面的能力?而陷入黑暗里的地面上,乍然迸起了强烈的光,光华慑人,异彩流淌,一瓣瓣流动着金光的莲花从地面出现,刹那将地面照的骇亮。

地涌金莲!

他震惊的时候,地面已经完全被强盛的光芒所覆盖,从而,一个人影缓缓从莲花的中央飞起来。四周的凄厉声已经完全被压了下去,少女乌发飘扬,双足站立在一朵托起的莲花尖上,闪光的容颜透着温和的笑意。

任逍遥呆呆地看着她,她是他熟悉的样子,眉目精华,顾盼神飞。他失声叫出来:“公主!”

绾絮微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踩着莲花轻轻越过了他头顶,站在山丘的一角。她足点着那一块地方,低声道:“看来这里就是你用血祭,引百鬼出现的地方了。”

任逍遥微怔,看着她:“你还是赶来救他们的?公主……你果然已经……”

绾絮转过脸看他,眼波幽深,她良久地望向他,忽然她叹道:“我真的爱过你,逍遥。”

任逍遥霎时后退了几大步,胸口如遭锤击,他血红的眼涌出恨光,许久才喘息道:“你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心里只想着水兰舟,为了救他你可以不惜一切!你反对我做的所有事情,即使现在,你也要出来阻止!”

“对不起,逍遥。”绾絮的脸缓缓扬起,但那双眼中,却闪着点点亮光,“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但我错了。”

任逍遥锐利地道:“你说什么?”

绾絮弯腰抚摸着脚下的那块地面:“看起来柳月杳死的时候,心里已经动摇了,她的血流在这里,虽然启动了你的阵,但力量已经被削弱了大半了。”

任逍遥嘴角幽幽一笑:“但是,下面那一群人也逃不了。公主,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但你的身体毕竟是凡人之躯,你的仙力在根本上,使不出来的。同样,就像过去你阻止不了水兰舟金身被灭,此刻你阻止不了一切。”

绾絮忽然淡淡地笑出来,眉眼成伤,“是啊,我的能力,确实及不上你。所以过去的那一切,才会一如你所料发生。”

任逍遥看着她,忽然心里疼痛,猛地别过头,转身过去。

黑暗中地面上的气氛已经阴冷到极点,连君清羽的胳膊,也被不知道哪来的利器划伤了一道,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叫嚷着护驾,被君清羽反手甩了一巴掌。这种看不见的地方,一旦发出声音等于就是活靶子,找死还不够。被打的人默默地捂着脸,脑子也算转得快,马上不出声了。但这一种压抑的氛围,却丝毫不曾改变。

任逍遥一声接一声低笑,目光不停地流连在那些人身上,忽然他听到背后传来温柔的叫声:“逍遥,你看。”

他背影僵直,没有立刻回头。

“逍遥,你看我。”

缓缓地转过身,绾絮退后几步,站在山丘的边沿。她轻笑,手里握着袖中的匕首,慢慢贴在手腕上,红色的血珠便滚落到她脚边的地上,迅速渗进泥土。

任逍遥的脸色灰败如土,他没有说出话。绾絮道:“七世姻缘已经被你破坏了,但我欠了二公子,不管是过去,还是这一生他为了我下界。因果报应,我不能不还。世上可以没有情仙,但不能没有上神,他守护了天外天几万年,不能,也不可以消失。逍遥,我没有那个心力再去改变你了,只能说,我们真的无缘。”

任逍遥缓缓坐在地上,双手都攥的紧紧地,掐在肉里面。

绾絮轻声道:“乾坤万象,道法自然,我以天帝之女的名义起誓,不会再让一切肆意伤害的事情发生,任何人,都没有理由,为了别人的私欲而做出牺牲。”

任逍遥惨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为了一己私欲的混蛋吧?”

绾絮来不及回答他,天上的乌云被一股强光打散,地面的阴影也在这一瞬间被扯得无影无踪,君清羽瞬间抬起头,看见绾絮的身影,他眼中流露出震惊。

绾絮微微笑,两方的危机暂解,地上躺了横七竖八的很多人,她冲着天空缓缓张开双臂,光芒投射在她脸上,照耀的这世上,最华美的容颜发出闪耀的光。

伤痛过去,彩虹架在天边,一切都该回归美好。爱也罢,恨也罢,在这一刻,都淹没在无尽的光华里。

任逍遥绝望地抱着头,看着她白发长生,他心里说不出是痛还是悔,费尽心机所做的一切,在所爱眼中都是必须改变的错误,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绝望?但,错就是错了,不会再变得正确,看着她的眼睛,他就已经知道,他已经永远失去她了,比许久以前,更彻底地,彻底地失去了……

绾絮的眼眸很哀伤,她看着已经失语的任逍遥,心底早已是一片荒凉寂静。倾尽一生爱过的男子,她还是毁了他。哪怕她做的事情再正确,从今往后,为了这个曾经犯过的错误,她恐怕,再也无法做到释怀了吧?

木屋门前,白衣公子悠悠转身,他身边的少女也缓缓抬起头,和他一起用迷惑的神情看着天际。院里的兰花开始飘动,花瓣飞扬,簇拥在白衣公子周围,这个如花一样的男子,身上也流淌花一般的清香,他的神情里有几分哀伤也有几分悲痛,口中喃喃看着远处的那座山丘:“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

风刮过,尽无声。

(全文完)

正文 番外之一 回京

不管你到哪,我都会陪着你。

马车里,回来的真正沈相如是说。绾絮抬起静静的眉眼,微微一笑,问他,以后都不走了吗?

他轻轻叹口气,不走了,我会在中原做丞相,到你离开的那一天。

也许真的是觉得幸福,期待太久了,她笑起来,被头巾包住的一头长发,也荡在背后。

他只觉得心头一痛,别过头不忍再看。

朝堂之中,据说沈相离开的时候,是由刑部尚书韦大人暂代相职,那可是刑部尚书啊,作风之强硬,朝堂人人闻风丧胆。见着这位尚书的时候,就感觉是他在审问刑部大牢里那些重犯,眼神犀利,开口说话都是逼人招供的腔调。尤其在君清羽御驾亲征西域,京城大权基本由这位大人把持时,每天上朝的人们,整个就好像身临二月严寒,脚底踩的就是薄冰一样。

而今,终于等到沈相重归,紧绷的大臣的心第一次找到了归属的感觉。沈相之柔和,春风化雨,长袖善舞,彰显出一代贤相的宽大胸襟。没到几天便将一群官员解救了。众人上朝时的气氛又恢复平和,丞相和大臣间客气有礼,没嫌没隙。

下朝的时候,韦清书叫住了沈茗赋:“相爷,老夫在家中设了酒宴,随我一道去吧。”

沈茗赋停下脚步,看见他笑道:“韦大人……”

委屈的不只大臣,各人的才能展现的不同,韦清书当刑部尚书当的风生水起,可当丞相就是不行。毕竟大臣跟犯人是有区别的。还有更重要一点,韦大人是天华公主的舅舅,沾得上皇亲国戚,这也更让他在朝中威信上升。

“不用了,韦大人,您客气了。”

韦清书捻了一下胡须:“相爷真是见外,您离开朝堂这么久了,昔日同僚们惦记你,也是自然的事。老夫正想与相爷把盏交谈一番,相爷可不要推辞。”

沈茗赋脸上含笑,略一沉思,轻言道:“韦大人有事不妨直说,大人向来耿介,不必在意什么。”

韦清书顿了顿,摸着胡须,停了片刻才道:“希望相爷跟东宁长公主说一声,天华公主素来不知轻重,还要长公主多担待点。”

沈茗赋闻言一笑:“长公主向来宽宏,韦大人无需忧心。”

韦清书叹道:“丞相是长公主看重的人,老夫也知道,自从长公主回宫后,除了丞相外,也没有见外人。”

沈茗赋低下头,微微笑了笑,片刻开口道:“不如我就跟韦大人走一趟,一起去看望长公主吧?”

韦清书目光一亮:“那最好,老夫理当去拜见公主!”

两人到了仙霞殿的门口,向门口的宫女求见绾絮。宫女笑着说:“长公主正跟天华公主在里面闲谈呢。”

两人同时一怔。

“这……”

“韦大人,我们进去看看吧。”

宫女低首一笑,引着二人穿越过走廊,来到花园内。

远远可以望见绾絮坐在石桌对面,牵着天华公主的手,含笑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韦清书有些发愣,沈茗赋站在花园门口,回头冲他笑着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韦大人。”

韦清书有些赧然,他淡淡笑了笑,“既然二位公主一切和睦,那老夫自然也没什么说了。”

沈茗赋道:“我们还是走吧,没必要去打扰公主们的闲谈。”

韦清书点点头,转过身与他一道走了出去。

看着韦清书和沈茗赋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天华公主再也忍不住恼怒,猛地甩开了绾絮的手,怒吼道:“君绾絮!你够了没有!”

绾絮瞥了她一眼,被她甩开手也不生气,气定神闲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天华骤然拍桌站起来,眼睛里满是愤恨产生的泪光:“不要以为你一朝得势,就可以随便拿捏我!告诉你,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躲在你底下!我也决计不会屈从你!就算你凭皇叔宠爱再封十个长公主,我也不稀罕你!”

半晌,绾絮掀了一下眼皮:“你生什么气?”

缓缓把茶杯放到桌上,她用手帕擦拭嘴角:“有人让你屈从我了吗?天华,你用不用这么委屈。”

天华公主早已羞恼愤恨到极点,任谁都知道她比绾絮年龄长,皇叔却封了年龄小的做长公主,这种屈辱深深刻在她心底。她恨道:“君绾絮,你也不用摆你公主架子,父皇退位,我和母妃自认倒霉。宫中现在是你君绾絮的天下了,恐怕皇后都得让你几分呢,我母妃头风发作,经常感到痛苦,而你还威风八面,我实在恨你,恨你凭什么时运都在你这边!”

绾絮抬头看她,眼眸里似乎有些好笑:“时运都在我这边?”

天华公主已经怒的不想再回答。

绾絮的手缓缓在包着头巾的发上抚摸,似漫不经心:“你说你讨厌我,怎么说呢,这么些年下来,天华,在我心里,我对你,其实同样深感厌恶。”

天华公主忽地瞪着眼,看她。

绾絮扫了她一眼,假装没看到她的脸色,继续道:“但现在,我也不讨厌你了。当然,我也无法喜欢你。但不得不承认,天华,你的确是个孝女。”

天华公主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绾絮忽然手一扯,把头巾拉下来,满把的白发顿时如雪一样散落下来,刺目地披在她的双肩上。

天华公主震惊地退了一步,目光中露出难以置信。

绾絮的声音还是不咸不淡:“竹裳,你是叫竹裳吧。天华公主,君竹裳。”天华公主不能说话。

“你看看我的模样,早已无法再离开这皇宫了。”用手指轻轻梳理发丝,她的声音极淡,“竹裳,你很孝顺曾经的月贵妃,如今的……皇太后,从小到大,你只有一点坏处,你恨我和我的母亲,并且把这恨在心里越积越深。这世上比你不幸的人很多,如果一个人的眼睛只盯着自身所受的委屈,那她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快乐。而你,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天华公主,君竹裳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绾絮站起来,招了招手,侍候在旁边的宫女捧着一盒东西上来,“这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灵药,可治月太后的头风。我们以后并不会和睦相处,那么我想,最好你我尽量也不要见面了,以后你心里怎么想,还是取决于你。我不会干涉,也不想知道。”

宫女将盒子放在桌上,便跟在绾絮的身后,缓缓地向花园外走去。

只有君竹裳一个人怔怔地站在石桌前,像是突然变成了泥塑雕刻般。

正文 番外之二 驸马

殿内全部换上青罗纱帐,照出的人影都是模模糊糊的,君清羽走进去的时候,只有两个宫女跪下请安。

他朝纱帐内看,绾絮和温夜河,母女两个正温馨无比地在下棋,温夜河转头看到君清羽,神色有些尴尬,绾絮转脸看了看,轻轻地放下棋子,温言道:“母亲,你先回宫吧,我跟皇叔说几句。”

温夜河点点头,略微忧心地瞥了女儿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路过君清羽时,他微微对温夜河点头:“太妃娘娘。”

温夜河亦淡淡颔首:“见过陛下。”

说着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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