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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恶棍的飨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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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平坦的草地,在经过一圈白色的栅栏后,开始转陡,最后形成一个极大的坡度,对于她脚底下的高跟鞋来说,活生生是个折磨。
  “还要多久才会到?”她喘呼呼地问马季弥,这个混蛋还真是悠闲得令人讨厌。
  “快到了。”他笑得很无辜。“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所谓的“不远”,端视各人标准而定,就马季弥的标准,一千公尺不算远,齐絮飞却已经快累毙。
  “呼呼呼,终于到了。”她的脚好酸,脚底好痛,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这就是五节芒。”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齐絮飞还没能来得及喘一口气呢!马季弥就忙着介绍,于是她只好将目光转到他说的植物上。
  “这就是──这就是五节芒?!”呆呆地看着眼前不起眼的植物,齐絮飞愣住,她辛苦了大半天就是为了它吗?
  “不然你以为它应该长什么样子?”看她呆愣的表情,马季弥哑然失笑。“光听名字也知道它是一种芒类,你曾看过哪一种芒类长得漂亮的吗?”
  ……话是没错啦,芒类大多长得不好看。不过……眼前的植物,也太过于平凡了吧!
  “我只看到一堆草,我们昨天吃的东西在哪里?”她不是植物专家,但她知道他们昨天啃的绝不是这些叶子。
  “就在你眼前啊!”他笑笑。“这些叶子就是我们昨天吃的食物。”美味的野菜。
  “但是……但是形状和昨天不一样……”恶梦成真,他们真的是啃这些叶子?
  “当然不一样。”他几乎大笑。“我们吃的是它的茎部,这要动手剥。”
  马季弥抽出小刀割下一小撮五节芒,拿给她看。
  “哪,就是这个地方。”他削掉头尾,只保留茎部。“五节芒能吃的地方不多,有时一节芒秆只能一只手指的长度入菜,很费功夫的。”
  昨天那锅汤中,至少有几十支五节芒,真难想象,他是像这样一根一根将它们剥下来又洗干净,一定很花时间。
  想到他是为她才费这番功夫,齐絮飞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暖意,脸也跟着燥热起来。
  “这种草真不起眼,大概也只有茎能吃。”为了抑制内心逐渐浮升的不安,齐絮飞开始胡认。
  “不见得。”马季弥有不同意见。“它的用处可多得很,不但茎能吃,叶子也很好用,是一种很有用的植物。”莫要小看它。
  “真的吗?”她盯着五节芒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它“有用”在哪里,不禁一脸纳闷。
  “真的。”马季弥笑道。“不信我做给你看……你等一等。”
  齐絮飞就只能呆立原地,看马季弥拿小刀将芒草割下来,而后轻轻划开宽厚的叶片,随手一折,“咻……”一支简单的草箭就这样射出去,在不远处落下。
  “这就是你所谓的『很有用』?”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齐絮飞直觉得不可思议。
  “不只啦!”他笑得更开心了。“还有……你再等等。”
  紧接着,他将剩下来的叶子编成一枚戒指,完成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进她的中指。
  “套住你了。”他的眼光好温柔。
  霎时,他们四目交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氛流窜在他们四周。齐絮飞的心跳加快,身体瞬间变热。这种感觉,像是恋爱的前兆,或是根本已经陷入恋爱,让她惊慌得无以复加。
  “不要开玩笑。”她直觉地将头转向他处,逃避他的目光。
  “你认为是玩笑吗?”他轻松的问,带笑的嘴角看不出他真正的意图,让人有如坠入五里雾。
  “不是吗?”她尽可能轻松以对,马季弥只是专心看着她的侧脸,然后淡淡说──
  “你认为是就是。”他模棱两可的回答真会气坏人。
  齐絮飞当然也气坏了,但她好象没有什么立场反驳。
  “你若不喜欢戒指,项链如何?”马季弥用飞快的速度编出一条项链,往她的颈子套。
  “也可以编成手环哦!”然后,他又用芒草编成一条手环,硬要帮她戴上,这次她不买帐,边笑边躲。
  “不要啦,我不要戴手环。”她连同颈间的草炼一起扯掉。“你不要再编东西了,你那个样子好象小孩!”
  齐絮飞笑岔气的想要拿走马季弥手中的芒草,马季弥不给,两人抢成一团,又闹成一团,笑声响彻云宵。
  “哈哈哈……”
  大笑过后,两人肩并肩的坐在草地上,一起俯望斜坡,齐絮飞突然觉得心情好好。
  “你怎么不开一家专卖野菜的餐厅?我可以专文推荐。”想起昨天那桌丰盛的料理,齐絮飞忽地建议。
  “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惊讶。”马季弥略带惊喜的看着她,就他所知,她很少主动写专文推荐某家餐厅,她根本是惜字如金。
  “真的不错嘛!”在他惊奇的目光下,她的脸都红了起来。“我从没吃过那么特殊的料理,值得大力推展。”光煮给自家人吃,多可惜。
  “我会认真考虑。”他允诺,她此时的脸庞看起来特别漂亮,好象一个女神。
  “我们还有其它的菜要拔吗?如果有的话就赶快走吧,免得太阳真的升上来。”察觉到他专注的眼光,齐絮飞试着挪开话题。
  马季弥仍旧看着她,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支起她的下巴,要她别再逃避,最后还是决定顺从她的心意。
  “那边还有洋落葵,我打算摘一点回家煮汤。”他率先站起身,伸手将她拉起来,两人并肩走着。
  一路上两人时而沉默,时而聊些不相关的话题,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怪。
  齐絮飞不安地扭扭身子,她也不喜欢把气氛弄得这么僵,但她实在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太过亲近,尤其他又这么有魅力……
  “糟糕,小心!”
  活该她想得太出神,在行经一处凹凸不平的山坡时,没注意到脚底下的凹洞,脚一拐,整个人竟失去平衡往下跌,滑下山坡。
  “啊──”她反射性的抓住手能抓得到的东西,结果抓住一撮五节芒草。
  “不要动,Phoebe。”马季弥脸色苍白的命令她。“你若随便松动的话,手会被割伤。你就保持现在的姿势,我下来救你。”凡是芒草类都有个特色,那就是叶子会割人,就像刀一样。
  “好。”齐絮飞强忍着痛,等马季弥小心沿着山坡走下来将她拉回坡顶,沿路惊险万分。
  “你的手受伤了,我们马上回去敷药。”清查她手的伤势,马季弥发现她被芒草割了好几个伤口,决定立即返回处理。
  “但是我们不是还要去采别的野菜?”洋落葵什么的。
  “不采了。”他的眉头锁得好紧。“先处理你的伤口最要紧,其它的事,可以滚到一边去。”他不在乎。
  “哦,这样啊……”他关心的语气和紧张的神情,在在撼动了她的心。
  齐絮飞偷偷地深吸一口气,总觉得他的关心比芒草更危险,她都快感动到不能呼吸了。
  回程的速度,远远比来的时候快。或许是下坡的关系,他们花了不到去程一半的时间,就回到木屋。一回到屋内,马季弥立刻翻箱倒柜地找出药箱,细心为她清理伤口。
  “还好,伤口还满干净的,没有我想象中严重。”将伤口清洁、消毒完毕,马季弥终于能放下心。
  “谢谢。”她低着头看他细心为她包扎,尴尬地道谢。
  “不客气。”一旦确定她无大碍,他才能放心跟她开玩笑。“以后走路的时候要记得看地面,不要光想心事。”
  “我没有想心事……”齐絮飞原本想反驳,但想想她的举动那么明显,也就算了。
  “把鞋子脱掉,我帮你上药。”照顾完手换照顾脚,他的服务可是很全面性的。
  “啊?”齐絮飞愣住,压根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的脚都起水泡了,还不需要涂药吗?”他指指她凉鞋底下的脚丫子,齐絮飞脚掌的确很痛,但从来都没吭声,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愣愣地看着他,马季弥见她不动,索性自己动手,蹲下身帮她脱鞋,果然看见一粒粒的水泡。
  “没人教过你,到野外的时候不能穿高跟鞋吗?”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为她上军训课,上得她的脸都红起来。
  “我不常到野外。”可恶的人,干么那么跩,她又没有求他……
  “这是常识。”他的态度彷佛她是白痴一样。“高跟鞋只能用来打男人,对于健行,一点用都没有。”所以还是少穿为妙。
  “我知道。”她咬牙切齿的认错,巴不得现在就拿起鞋子打他,看他还敢不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顺带告诉你一点。”帮她把脚打点好之后,马季弥起身,笑得十分灿烂。“下床气太重的人,往往都会吃点亏,以后别任性了。”
  “有话明讲好吗?我不喜欢猜谜。”齐絮飞这人最讨厌打哑谜,偏偏他又狡猾得跟狐狸一样,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去看看你房间旁的楼梯边,就知道我的意思。”抱歉,他这个人就爱打哑谜,而且是越难越好。
  齐絮飞心存怀疑的跑上楼,猜想他应该是在戏弄她,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一样东西。
  他所留在楼梯边的东西,竟然是一双女用布鞋。
  恨恨地拿起那双布鞋,她发誓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可恶!
  第七章
  “你说什么?!”难以置信的惊叫声,在线路那头响起,只差一分钟,就是凌晨一点。
  “我说,我暂时不回去了。”电话这头的齐絮飞答道。“我还要留在台湾几天。”她边说边看表,纽约那边是下午一点,Mary应该还在用餐。
  “你想害我噎死吗?”Mary果然正在吃饭。“我正在吞热狗,今天的热狗不晓得怎么搞的又特别大,吃都吃不完……你说,你暂时不回纽约?”
  线路那头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可能是Mary在喝果汁。
  “对,你喝慢点。”齐絮飞劝她的助理。“当心呛到。”
  “我已经被呛到了。”Mary咳个不停。“你知道你手上有多少工作吗?一大堆稿子等着你审不说,电视台那边也一直在催促你回去录像,你居然敢对我说你想要赖在台湾?”
  “我知道工作很多,所以才会打电话叫你帮我挡一挡,我很快就回去。”齐絮飞叹气。
  “你叫我挡?我怎么挡?电视台又不要我!”Mary抱怨。“而且他们的新任经理超可怕的,不像之前那个那么好说话,光你走后,电话就来了好几次,我都快挡不住了。”
  “辛苦你了。”她早听说过新任的经理不好惹,没想到会那么棘手。
  “有好的理由就不会。”Mary俐落答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事不能马上回纽约?”
  “我要采访Rosa。”齐絮飞说。
  “哦,你要采访Rosa──你要采访Rosa?!”电话那头的Mary叫了起来。
  “不要激动……”小心发心脏病。
  “是那个我们都知道的Rosa吗?”Mary简直已达疯狂状态。
  “对,就是那位神秘陶瓷家……”
  “老天爷,你是走了什么好运!”Mary好兴奋。“她从不接受报章杂志或是媒体的采访,这次怎么会……”
  她已经几近语无伦次。
  “……不对。”Mary突然想到。“你说要采访Rosa,但你现在又身在台湾,那就是……”
  “Rosa是台湾人。”齐絮飞帮助理做结论,省得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飞。
  “对,她是台湾人!”Mary可兴奋着呢!“但她怎么会是台湾人──”
  “Mary,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会把事情一一告诉你。”受够了助理的歇斯底里,齐絮飞决定接手掌控大局。
  “哦。”Mary果真保持安静,听齐絮飞解释事情的始末,听完了以后,一阵沉默。
  “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凑巧的事,Rosa竟然是马季弥的母亲。”Mary怎么样都不信世上会有这种巧合,话都快说不出来。
  “是啊,我也很惊讶。”齐絮飞附和地说。
  “我听你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惊讶,反倒很快乐。”Mary怀疑这根本是齐絮飞的预谋。
  “哪有?”齐絮飞的脸都红起来。“我哪有快乐,我也想尽快回去工作……”
  “是吗?我一点都不觉得。”Mary还是怀疑她。“不过说真的,你要是真那么快乐,一辈子都不回来也没关系,就永远待在那里好了。”追求爱情。
  “Mary,你误会了──”
  “少来,我才没有误会。”Mary笑呵呵。“还说不喜欢空有一张俊脸的男人呢!结果还不是难逃情网,早知道一刚开始投降就好了,干么还挣扎?”矫情。
  “你越说越离谱了──”
  “那我就不说啦。”Mary打断她的话。“总之,你自己看着办,看是要留下还是回来,自己选择。我会想办法先替你挡一挡,但愿电视台会要我,再见!”
  喀嚓一声。
  Mary永远是来去一阵风,搞得齐絮飞都快分不清楚谁才是助理了。
  “唉……”她瞪着手机发呆,Mary干么乱扯……
  听你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惊讶,反倒很快乐。
  她没有感觉快乐啊,这一切都是巧合,干么那么说……
  你要是真那么快乐,一辈子都不回来也没关系,就永远待在那里好了。
  Mary真是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说,她就自行想象,简直是胡来……
  她才不想留在这里,她想回纽约,回到她热爱的工作岗位……
  “在想什么?”
  忽然从门口窜出的声响,吓着了正在沉思中的齐絮飞,害她整个人都跳起来。
  “是、是你啊!”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你、你怎么没有敲门?”
  “门没关。”他指指门板,它正开着。
  “是吗?”她心不在焉的应答,从他的眼光中,发现自己还握着手机。
  “在讲电话啊?”马季弥问。
  “嗯。”她连忙将手机收起来。“我跟我的助理交代些事情,讲了一阵子。”
  “又是工作上的事?”马季弥的眼光深奥难懂。
  “不然还会有什么?”她笑笑。
  “永远只有工作。”他苦笑。“你真的很爱工作耶。”
  由于他说这句话时嘴边是带着笑的,齐絮飞实在弄不懂他什么意思,只得沉默下来。
  “你找我什么事?”她好奇地看他。
  “问你有没有兴趣参观我的酒窖。”他耸肩。
  “酒窖?”这倒新鲜。
  “嗯。”他倚着门板点头。“我在这里设了一个地下酒窖,里面的酒都挺棒的,想和你一起分享。”
  “你要请我喝酒?”齐絮飞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又愣住。
  “是啊!”马季弥微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难得来一趟台湾,我当然要请你喝最棒的酒。”
  听起来很不错,他是个品酒专家,私藏的酒一定也很棒。但问题在于酒窖,位于地下,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太那个……
  “去不去?”马季弥追问。
  “这……”她好犹豫。
  “你别想又拿我妈当借口。”他的眉头挑得高高的。“她为了帮你做个人杯组,关在工作室一整天都不出来,没空接受你的采访。”
  也就是说,此路不通。所有能避免跟他单独在一起的理由,全被堵死,她只有接受的分。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只是喝个酒,没什么大不了,她干么那么怕,一点都不像她。
  “不要后悔。”他开玩笑的跟她说道,她的心不期然因他这句玩笑话而抽紧,重新整理了大半天才镇定下来。
  “这边请。”马季弥比了个邀请的手势,齐絮飞只得跟在他屁股后面跑,顺便欣赏他出色的身材。
  他好高……一百八十五公分有吧!而且他的身体比例好棒,腿特别长。
  马季弥的身材,让她联想起杂志上那些男模特儿,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还说不喜欢空有一张俊脸的男人呢!
  发呆之际,她彷佛听见Mary的声音在她耳边嘲弄,于是赶紧端正脸色,假装没事。
  马季弥的个人酒窖,就设在木屋的地下室内。顺着木造楼梯走下去,原本铺满原木的壁面,倏然转成红色的砖墙,连接一条长长的走廊,墙面上装有控制湿度和温度的开关。
  “可能会有点冷,忍耐一下。”
  酒窖中的气温明显低于室温许多,这是为了保存酒的品质。
  “没关系,我忍得住。”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打了一个哆嗦。
  马季弥见状微笑,她还不是普通的倔强呢,明明冷得半死,却硬要强装坚强。
  “等我们喝酒,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他掏出钥匙打开酒窖的门,并将墙壁的灯点亮,一座用酒瓶堆积而成的城堡,赫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哇!”齐絮飞看呆了,也乐呆了。这些收藏,对于任何一个爱酒的人,无疑是一种宝藏,光看全身的血液就将沸腾。
  “原来你不只抢杯子行,抢酒也很行。”难忘落后之仇的齐絮飞,赞叹之余忍不住要抱怨几句。世界上就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什么东西他都能抢到。
  “我也是很辛苦的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搭飞机赶拍卖会的日子可不好过。
  “那倒是。”不甘心地用手指扫了一下摆满整个墙壁的酒瓶,齐絮飞的口气中有藏不住的羡慕。
  “别嫉妒了。”他笑容爽朗地摸摸她的头,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小呆了一下,不过摸她的人好象没发现。
  “我们来喝酒。”马季弥双手插腰,看着整墙的藏酒,考虑要开哪一瓶。帅气的动作,让她又想起杂志上的访问──
  听说你不但是个美食专家,同时也是酒的收藏家,有没有这件事?
  呵呵,我是喜欢喝酒。不过收藏就不敢当了,只留了几瓶而已。
  当时杂志上登的照片,就和现在一个模样。摄影师选择不拍他正面,却把他插腰接受记者访问的样子拍了下来,反而引来更多女人尖叫。
  “在想什么?”他最爱问她这句话,她也总不给他回答。
  “没什么。”她耸肩,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她在想他,他一定会得意的大笑。
  “你在想什么?”这回换她问他。
  “想该喝哪一瓶酒。”同样地,他也不给她正确解答,和她在原地打转。
  她不禁噘起嘴,忍不住想笑。他们就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谁也不肯先承认喜欢对方,彼此绕圈子。
  “先来一瓶欧颂堡的红酒如何?”经过了短暂的考虑,马季弥从墙壁中抽出一瓶酒,递给齐絮飞。
  “一九八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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