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意摘朵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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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跟着狐狸翻山越岭,路上从没喊过累,现在终于见到他了,花不语的眼睛有点泛红,鼻子酸了起来。冷将军打战很辛苦,她来找他也是很辛苦的。
时非深注视着眼前人,清清秀秀的脸,不大不小的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说话的时候两只手还绞在一起,完全就是个女子模样,而且好像还很怕他。这个人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有想要帮她拭泪的冲动,她的目光让他的心有一瞬间疼了起来,让他连女子不得进入天策营的铁令都忘了。
“你是……”时非深问道。
“我是花不语啊。”花不语回答。
“……本将是不是,曾经见过你?”时非深偏偏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冷将军不记得她了,她辛辛苦苦大老远跑来,他竟然不记得她!花不语很委屈,“哇哇”的哭了起来。
时非深不知所措,迷茫的向知己看去。狐狸摇摇头,这个大将军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时将军,花不语是在下的义妹你新娶进门的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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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本将的身体里容不得温柔二字 '本章字数:355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22:41。0'
花不语、花不语……难怪听着耳熟,不就是他出征当天迎娶过门的夫人嘛!
时非深猛然醒悟,原来、原来眼前哭得惨兮兮的人是他的妻子啊!时非深深深地看了一眼花不语,他语气稍稍放轻,有点僵硬地说:“不语,莫要再哭,本将知道你受委屈了。”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很别扭。
花不语才不管那么多,她仿佛要把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就是不停。时非深无辙只好再次看向自顾喝茶的澹台东流,澹台东流闭着眼睛享受茶香,对时非深爱理不理。
时非深的头很疼,花不语的哭声比被敌人逼到绝路还让他觉得难以对抗,他被这声音吵得有些不耐烦了,当下凶了口气:“不要哭了!本将听着心烦!”哭声在闹腾他的心绪,安定不下来。
女人闹小性子是需要哄的,花不语耍小脾气是需要吼的,这是真理。
被冷将军这么一吼,花不语立即捂住嘴泪眼汪汪外加胆战心惊的望了望时非深,小小的抽泣着。
“你就这么怕本将么?”时非深从花不语的眼里看出了不安,他很无奈的问花不语。
花不语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她很怕他,因为亲眼看过时非深审问刺客很残忍,但是他又很伟大,为?关的人们报了仇。花不语的心理很矛盾,所以一直就点头摇头。
时非深叹了口气,自己顶着“冷阎王”的称号还会有谁不怕他么?除了这会子还在喝茶的某人。花不语怕他也在情理之中。时非深坐回主位,说道:“不语你也坐吧,听说是你要找本将,有何事?”第二次叫她的名字显然好多了。
花不语走过去,挤在澹台东流身旁的椅子上。如果直接告诉冷将军她来找他只是为了在矢车菊花园里睡一觉,冷将军会不会劈了她?花不语思忖着,权衡完利弊后于是决定改口:“我很担心你,所以拜托狐狸……哦,兄长来找你。”这样讲虽然矫情,但是可以保命。真正的目的还是等哪天冷将军心情好的时候她再告诉他吧。
澹台东流睁开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花不语,观她的神色相当认真,他若有所思起来。
“完了?”时非深诧异。
“完了。”花不语淡定。
时非深有些哑口,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跑来西局甚至是?城有多大的危险啊?尽管有澹台东流在能护得她周全,但只是因为担心他这么简单的理由就千里迢迢来找他,搞不懂她到底是傻还是蠢啊。
“好,本将知道了,”时非深闭上了眼睛,小女子真让他无从应付。父亲说的对,女人就是麻烦。他有气无力,“秦将军,先送不语去本将的帐里休息。”
一旁的老秦看这场突如其来的梨花带雨认亲戏有些呆了,一时还没有听见时非深在叫他。
“秦将军!?”气势拔高了一些,时非深很不满老秦走神,“送夫人回帐!”
“是、是!”老秦一个激灵,标准军姿站了起来,他走到花不语跟前,“夫人,请。”
花不语看了看狐狸,狐狸对她眨了眨眼,这才起身跟着老秦出了帐子,中途还不忘瞄一眼时非深的脸色,还好不是很黑。
待得花不语离开以后,时非深才开口说话:“不知澹台公子为何要送不语前来?”
“在下本是来西局看望几个好友的,恰逢不语说要来寻夫,也就顺路送她来找将军了。怎么,将军觉得不妥?”澹台东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实在不妥,前方战事瞬息万变,何况她又是女子,从荆日而来路途遥远她定是吃了不少苦,还是早日遣人送她回去的好。”时非深缓缓说道,他这是第二次为同一个女子破了军中铁令,老秦说监守自盗果然没错。
澹台东流抿嘴笑了:“说来也真怪,不语一路喊过饿,喊过困,独独没有喊过累喊过苦。听到将军收复失地她为将军高兴过,看到?关惨象她为那里的人痛哭过,如此女子,将军真应多体贴体贴她。”她从来没抱怨过(伪)路难走(伪),马车难睡(伪),干粮难吃(伪),她只是一心一意(超级伪)想要来找将军,看得他都有些佩服。
“倒也真是难为她了,”时非深总结了一句,又补了一句,“至于体贴,本将会多注意的。”
澹台东流知道以将军这种从没和女人打过交道的性子,体贴一词,他还有的学咧。
“澹台公子有何打算?不妨留在营里,帮本将参谋参谋战事如何?”时非深开口留人,“若是能得‘无痕公子’相助,必是如虎添翼。”
“在下亦愿如此助将军一臂之力,只是在下还想回西局会见好友,在?城只怕呆不久,将军见谅。”澹台东流婉言谢绝好意,还有很多事需要去查清楚,他不能多留。
时非深稍感失落,却很快恢复过来:“既然澹台公子有事本将也不便多留,只是眼下日近黄昏,不如休息一夜明日再走吧。”
“如此甚好,在下便叨扰一夜。”澹台东流顺着时非深的意思答应下来,不做推脱。
当夜戌时二刻,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时非深大桌好菜的款待了澹台东流和花不语,军中禁酒是死规矩,所以他们以茶代酒喝的似醉非醉。 将军夫人千里寻夫的英勇事迹全营皆知,主要是老秦大嘴巴说漏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一帮大男人将花不语夸奖上天,主要表彰了她对将军的一番痴心(骨灰伪),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完全不计较女子留营的问题。
所以花不语心情好,多吃了两碗,有点撑,打了好几个饱嗝。她趁这个饭局认识了除老秦以外的其他三个得力将士??冷将军的左右臂之一,和蔼可亲,对她夸奖有加的温柔中年大叔连斐岸连将军;能说会道,天花乱坠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长得像长子豆的席全席校尉;天生块头大却是文质彬彬,一手飞刀使得出神入化的廖天廖军侯……还有冷将军的亲兵若干人,花不语用一桌饭的时间全都混熟了。没办法,谁叫她的性子就是有点自来熟。
亥时三刻时分,菜宴结束,众人各回各帐,各找各床。等到时非深领着花不语回到了他的大帐时,花不语望着帐内仅有的一张榻子,愣了愣:“将军,我睡哪儿?”
时非深边脱着身上的衣服,边用眼神示意榻子:“那里。”
那里=榻子,我将你的榻子占了,“那将军你睡哪儿?”花不语继续问道。
“一样。”时非深只留了一件里衣,然后用木盆子里的清水泼上脸洗了洗再擦干,十分简约的回答了花不语。
那里=榻子=一样=花不语睡=冷将军睡……如果这个逻辑没有错的话,那她不是要和冷将军同床共枕了么!?看着时非深已经坐到床榻边了,一头黑丝披散下来给他刚硬的脸添了几分柔和,白色里衣若隐若现他的肩胛骨和麦色的胸膛,里衣下一定是健硕匀称的身体,可能还会有些象征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伤疤,猜想得花不语一阵脸红心跳。
“你怎么还不动?”时非深问向满脸红红纹丝不动盯着他的花不语,“你脸红什么?吃坏肚子了?”
花不语回过神来摇摇头,“没、没有吃坏肚子,有点热……嘿嘿,就是有点热……”
时非深莫名其妙,四月天的夜晚怎么会热?他疑惑的看着花不语:“既然如此,便快去洗把脸,要就寝了。”军中对作息时间是有着严格规定的,亥时必须就寝,卯时必须起床,违者拖沓者杖责二十。
花不语别别扭扭,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人,但是要她和一个男人睡一张床,她有心理障碍啊!!时非深貌似看出端倪,他将脸看向一边,伸手将褥子拉出来拍了拍,说道:“本将是不会碰你的,待会灭了灯你钻进来便是。”
……什么叫钻进来?注意措辞啊将军,她这辈子还没想过要钻哪个男人的被窝!“这、这个……将军你能不能委屈下打地铺啊?”她所受的教育非(提供下载…87book)常传统,若要在清白与生命中选一样,她很可能会选清白。
“你再说一遍?”时非深幻听了?这个人敢叫他委屈打地铺!?他要她再重复一遍以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
“……”花不语哪还敢开口,冷将军的脸色铁青当她是色盲啊,可是,真的要她和将军同榻而眠么?“将军、你可不可以睡地……”
“闭嘴!不然本将把你扔出去睡马厩!”时非深额上青筋暴起,本想发作但转念想到澹台东流的劝导,要体贴,他狠狠道,“脱衣服!爬上来睡觉!”
花不语目瞪口呆,她亲爱的将军夫君大人,您说话能不能委婉点儿?太直白会吓到她粉嫩粉嫩的心脏的。
时非深被花不语白痴的表情看烦了,干脆走到她面前把她拦腰抱起再走回榻边,往榻上一丢,花不语“疼”字还没喊出来,时非深就大手一伸按住她的脑袋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眨眼间花不语就被扒的差不多只剩肚兜和亵裤,然后被时非深粗鲁的塞进褥子里。
花不语面上羞得要滴出血来,她缩在褥子里对时非深的行为进行了控诉:“色狼!流氓!你就不会温柔点吗!?你当我是什么啊?扒我衣服经我同意了么!?”
时非深一挥掌熄了灯,自己也躺进褥子里,他据理回答:“本将的身体里容不得温柔二字,至于你,是本将的夫人,本将愿意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你同意。”
“怎么会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花不语抢过褥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时非深抢回褥子,盖好自己再分了一小半给一旁哭爹喊娘不安分的家伙:“在你面前,本将就是天理!闭嘴!闭眼!睡觉!”
花不语挣挣扎扎的想要抢回褥子的所有权,时非深皱了眉头,再折腾下去谁都别想睡了。他大臂一展将还在抽筋的花不语牢牢实实的圈在怀内,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威胁道:“再动一下,本将就用鞭子要你身上开花!”
好狠毒的人啊!花不语咽咽口水,果真一动也不动的让时非深抱着。时非深感觉到怀里人绷得僵直的身体,要不是她的体温和发香,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抱着具尸体。
时非深很无奈,这个小女子真是叫他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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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体贴个球 '本章字数:353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26:10。0'
“你能不能稍微放松点?”时非深圈着僵硬中的花不语提出建议。从不亲近女子的自己生平中第一次抱的女子居然在挺尸,你这叫他这个大将军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花不语很难过,她也不想的啊,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了她有什么办法?冷将军的怀里是很温暖,但是她还是手脚冰凉,在现代她从没让人这么抱过,何况还是个掌有一半生杀大权在战场上呼风唤雨的冷面大将军。她的心情很复杂,又害怕又激动。
她微微仰起头看了看时非深的脸,黑暗中她只能清楚的看见那深蓝的眼睛此刻没有平时的凌厉,也没有深沉的光芒,只是澈澈清清,比她看过的任何矢车菊蓝宝石还要透亮纯粹。在这安静的夜里宛若一盏蓝光牵引着她的视线,目不转瞬。
时非深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缓缓柔了下来,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脸上,时非深垂下眸子对上花不语的视线:“你在看什么?”声音很轻,却十分清晰地传进花不语的耳里。
花不语完全没有思考脱口而出:“看你。”
“本将有什么好看的?”时非深顺着话问下去,这个小女子现在好像不怕他了,她看他的眼神很专注。
“眼睛,像宝石一样,很吸引人。”花不语据实回答,然后鬼使神差的将手指附上时非深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真的很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蓝的这么纯粹的眼睛。”
时非深抓下花不语的手,握在掌中,他睁开眼声音轻沉的说道:“很痒。”
花不语清醒过来,天啊她在在干什么!?竟然去摸冷将军的眼睛!她不要命了!?将军会怎么惩罚她?扒皮抽筋?还是??浸酱料缸!?
时非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怎么又挺尸了?他是真的觉得痒啊又没说她什么……
“放松,然后闭眼,睡觉。”懒得再多说,时非深收了收手臂,让花不语贴近自己,然后他闭上深蓝的眼睛进入睡眠。自从出征以来他都没有怎么睡过安稳觉,现在他有点累了需要好好的补眠。
没一会,花不语的头顶就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她再次昂头,原来冷将军已经睡着了。他的睫毛浓密的覆盖在眼睑上,将深蓝的眼睛遮住,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头发上,花不语想翻个身却无奈冷将军圈得她太牢,她又不敢搞出大动静怕吵醒他,于是攀着他的手臂稍微调整了睡姿。
忽然,她摸到了一条长长的肉疙瘩,花不语低下头来顺着时非深的手臂将他的里衣袖子推上去,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较清楚的看出那条长长的肉疙瘩其实一道掉了痂的伤口,像一条小蛇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花不语没有吃惊,没有哪个打战的不受一点伤,她只是将自己的小手盖住那条伤痕,除了这个,在这个血洒疆场的将军身上一定还有许多她没见过的伤疤。
“一定、很疼吧……”花不语喃喃自语,她又看了一眼睡着的时非深,将自己的脑袋往他的胸膛贴近了一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去。
花不语轻轻的呼吸声平平缓缓,时非深睁开深蓝的眸子看着怀里酣酣睡着的人儿,又看看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不放,时非深将花不语圈紧了,然后才真正进入梦乡。
“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翌日清晨卯时二刻,天还未全亮,时非深就醒了,他有很好的作息习惯,每日卯时二刻准时醒来。他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像猫一样乖巧酣睡的花不语,貌似嘴角还留着一丝晶亮的液体。时非深摇摇头,多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他轻轻拿开花不语的手,放稳她的身子,下床寻了布帛将她嘴角的液体擦干净再盖好褥子,方才去穿衣服清洗一番,将黑发束起来,回头望了一眼榻上最后出了帐。
帐外负责守卫的亲兵见到时非深出来,纷纷行礼:“将军。”
“夫人还在休息,任何人不准打扰。”时非深如是下令,亲兵们面无表情异口同声说了声“是”,便像几尊木雕一样站在帐口一动不动。
时非深径直地往训练场走去,半路却与澹台东流打了个照面。澹台东流换了身浅蓝的袍子,青丝于脑后微束,在晨风中洋洋洒洒。
“澹台公子怎么如此早?”时非深开口打招呼。
“在下是来向将军辞行的,”澹台东流带着一贯的浅笑,眯起眼,“趁着天色未全亮早早启程。”
“既然如此,澹台公子便去马厩选匹马,从此处回西局路途较远。”时非深没有挽留,他知道澹台东流与自己一样,不是个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在下多谢将军,只是不知不语将军有何打算?”澹台东流不客气的接受了时非深的好意,问起花不语。
“过两日便遣几个心腹护送她回去,此地她不宜多留。”时非深早有打算。
“依在下看来,将军还是将她留在身边的好,自出了荆日起便有人盯上了她,与其冒险将她送回去,还不如留她在自己身边,毕竟在天策营里还没有谁敢放肆。”澹台东流提议。虽然一路上只有过一次遇险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凭借他超高的警觉、敏锐的耳力岂会没有察觉到有其他人在跟踪,只是那人一直没有其他动作,他才没有贸然出手。
时非深思索片刻,倒也觉得澹台东流的顾虑合情合理,点点头说:“那便依公子所言,不语暂且留在本将身边。”
澹台东流听罢也就不作它言,拱拱手:“那在下就此别过,将军保重。”
时非深也是爽快之人,同样拱手回礼:“恕本将不能远送,保重。”
待得澹台东流离开了,时非深才到训练场里开始晨练。一晃眼,时间已经辰时,时非深回到了大帐,进账后看见花不语东倒西歪的睡姿不禁莞尔,目光停在褥子下若隐若现的银白色肚兜,时非深的脸沉了几分,他走过去站在榻边,好整以暇:“不语,起床了!”
花不语睡得很沉,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从褥子里露出一大片光洁无瑕的背部,一条腿搁在褥子上,好像抱着个大抱枕似的。时非深被这一幕刺激到眼睛,他俯下身在花不语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沉着声音:“还不醒?本将可要不客气了!”
睡梦中的花不语猛然一怔,除了因为背上的痛觉,还有那只有冷将军会说的“本将”二字,她一个激灵抱着褥子坐了起来,如期的看到了时非深面无表情的脸,她讪讪的笑起来:“呵、呵呵……早啊将军……”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应该是没错的吧。
时非深深不可测的眼里好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