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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乞儿辣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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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邢家众人点头应声表示赞同。
  “唉,这不怪你们。”柳竹均长叹一口气,“谁教我从小便只对针黹、烹调这两项手艺有兴趣,我的父母知道后,也鼓励我专注于这两项手艺,所以至今,我仍只会针黹与烹调而已。”
  柳竹均一想起小时候父母亲的谆谆教诲,不由得悲上心头,眼中再次充满着泪水。
  这姓柳的一家子还真是奇怪,邢云陔心里犯着嘀咕,好好一个男孩子,什么不好学,却尽让他去学些女孩子的东西,难怪这个柳竹均看起来,倒有三分像女人。
  “这样吧!既然你对煮食拿手,那你有空便到厨房帮忙准备饮食就可以了。”邢云陔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做此安排。
  “邢老爷的大恩大德,在下此生难以回报。”柳竹均差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不必客气,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事情圆满完成皆大欢喜,邢云陔笑了笑,“小慈,帮柳公子安排间厢房,再带他去梳洗梳洗,顺便拿套干净的衣物让他换上。”
  邢云陔将事情交代完后,便起身离去。众人见邢云陔离开后,接着也各自离去。
  邢天慈带着柳竹均来到一间空厢房。
  “你以后就住这边。”邢天慈推开门走了进去,“这衣服你拿着,我带你去梳洗。”
  邢天慈带着柳竹均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小木屋的中间有个红砖围筑而成的大水池。
  “你将身体洗一洗换上衣服,然后我再带你去了解一下我们镇南镖局的环境。”她说完转身出去站在小木屋外等候着。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邢天慈听见门推开的声音便回头观看。
  “啊!”口开开、人呆呆,邢天慈整个人傻住了。
  她怎样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面目俊俏风度翩翩的美少男,就是刚刚那位污秽肮脏的小乞丐;眼前的这番景象可真印证了一句话——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小姐,你怎么了?”柳竹均伸出右手,在邢天慈的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没事!”她回过神来,赶紧闭上嘴巴,免得蚊子飞了进去。
  “你不是要带我去了解一下环境吗?”柳竹均环顾四周一番。
  “对对对,走吧、走吧!”她虽然回过神,但还是有口吃的现象。
  邢天慈带着柳竹均一面走着,一面介绍着镇南镖局的环境。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镇南镖局中央的庭院,一到庭院,只见邢天鹏、邢天玉两兄弟,正在切磋着武功。
  “哟,小妹啊,你去哪认识一个这么俊俏的少年郎啊?”邢天玉嘴巴又臭了起来,“看你平常文文静静足不出户的,还真瞧不出来啊!”
  “邢天玉,你那张臭嘴巴,什么时候才改的过来啊?”邢天慈以带刺的眼神瞪了过去。
  “你不会拿把剑把他的嘴巴给削下来不就不那么臭了。”邢天鹏笑着走了过来。“老妹,这位是?”他也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神色。
  “大哥、二哥,你们俩再仔细的瞧瞧他是谁?”她决定卖卖关子。
  邢天鹏两兄弟仔细的瞧了一会。
  “啊!莫非他是……”邢天玉揉一揉自己的双眼。
  “不会吧!”邢天鹏也瞪大了眼睛,两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老妹,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没错,他就是你们都见过的,柳、竹、均。”邢天慈故意将那三个字大声的念出来。
  过了不久,柳竹均乌鸦变凤凰的超级大转变,在镇南镖局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而他在镇南镖局的新生活,也随着这场骚动,揭开了序幕。
  第二章
  转眼间,柳竹均在镇南镖局已过了数个月平静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他除了在厨房帮忙准备饮食之外,其余的时间便由邢家三兄妹轮流调教他武功,因为邢云陔总觉得,一个男子不懂半点防身的功夫总是不妥,而另一方面,邢云陔更希望能藉此帮他多少增加点男子气概。
  现在因为邢天玉与邢天慈的表现已能独当一面,十数天前,两人便因为要保护一批赈灾官银而前往川西。他们不在家,传授柳竹均武功的责任,便落在邢天鹏的身上。
  “嗯,不错。”邢天鹏露出满意的表情,“你很有天份,再加上肯下工夫,所以进步得很快,我看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将我们邢家的武功全部学会了。”
  “那当然喽。”柳竹均被赞得尾巴翘了半天高。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邢天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我说的‘学会’,只是单指招式上的功夫;对于内功方面,可不是短时间就可以有所成就的,你的内功还差得远咧!”
  柳竹均在这短短几个月中,已将邢家的武术轻功,学了有七八成,耍起剑来更是有模有样,只是正如邢天鹏所说,他内功真的太差了,施展轻功跑没几步,便累得喘吁吁的,与人切磋没几下,便连武器都抓不住。
  “我知道了,我会多下点工夫的。”柳竹均虚心受教。
  缺点指正完后,他便继续指导柳竹均练武。
  “有人在吗?”忽来的一声,打断了正在练武的两人。
  “是谁呢?难不成有生意上门了?”邢天鹏竖起了耳朵,“走走走,我们看看去。”
  邢天鹏已有许久都未接镖,一想到可能有镖可接,便高兴的拉着柳竹均往大厅奔去。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一到大厅,便见到一位白须老者,正与邢云陔交谈着。
  “不不不,这趟镖我镇南镖局是决计不接。”邢云陔坚决的拒绝。
  “邢总镖头,你就行行好吧!”老者差点没给跪了下来,“若是连镇南镖局都不肯接,那普天之下还有哪个镖局敢接我这趟镖呢?况且我给的镖费可不少啊!”
  “我知道你给的镖费高,但我总不能让我的镖师因此而送命吧!”他还是坚持不接。
  “爹爹,究竟是啥镖让您如此心烦?能否说出来让孩儿也听听。”邢天鹏的好奇心来了。
  “鹏儿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们镇南镖局是决计不接这趟镖。老者你请吧。”邢云陔下逐客令。
  “小兄弟你想知道这趟是什么镖吗?”老者将脑筋动到邢天鹏的身上。
  “这……”邢天鹏犹豫了一下。
  “你想知道的话就接下这趟镖,然后问你爹爹去吧!”
  老者将东西一古脑儿塞到邢天鹏手中,然后便施展轻功迅速的向外逃去。
  事发突然,邢天鹏与柳竹均活像两尊雕像似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邢云陔与邢云青,见那老者来个霸王硬上弓,便随即起身阻止,但待两人追出大厅,却已不见老者的踪影。
  “好厉害的轻功。”邢云青露出讶异的表情。
  “看来咱们镇南镖局,这次可是碰上个大麻烦了。”邢云陔既摇头又叹气。
  普天之下,能从邢云兄弟手中逃离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这位老者竟能在一瞬间便从两人的眼前消失,也难怪两人如此惊讶了。
  “爹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一声长叹,难掩心中万般无奈,“你将手中之物打开,我慢慢说给你听。”
  邢天鹏的手中,除了一具盒子外,尚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心想那一千两应当是那老者留下的镖费,便将它交给站在身边的邢云青,接着便将那盒子打了开来。
  他打开盒子后,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枝手杖,手杖的杖头以纯金打照成火焰形状,火焰中心则镶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杖身则是以上等翠玉打造而成,整枝手杖可谓价值连城。
  邢云陔接着便将整件事述说一遍。
  原来这枝手杖是西域“邪焰教”的权杖。近几个月来,邪焰教因代表掌教地位的权杖被盗,使得教中大乱,教主更被迫离开教内,而教内的明炎派与暗炎派,更为了争夺教主之位,而弄得风声鹤唳、鸡犬不宁,最后两派达成协议,若哪派能找回权杖,教主之位便由此派推人担任。
  “此时权杖出现在此,势必会将镇南镖局卷入这场风波之中。”邢云陔无奈到了极点。
  “大哥,不如就由我来跑这趟镖吧!”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邢云青自告奋勇。
  “不,”邢天鹏出声制止,“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应该由我来跑这趟镖。”
  二弟年纪毕竟大了,也不好去冒这险,鹏儿处事虽粗里粗气的,但真正遇到事情,还不失谨慎,况且他已尽得我真传,若让他去跑这趟镖,我倒也较安心。邢云陔在心中作了个抉择。
  “好吧!这趟镖就由鹏儿去跑。”兄弟如手足,让儿子去冒险,总比断手断脚好。
  “谢谢爹爹。”邢天鹏不知该欢喜还是该忧愁,“孩儿这便下去准备,明儿一早出发。”
  待邢天鹏同柳竹均下去后,“二弟,你不会怪我吧?”邢云陵心虚的望着邢云青。
  “怎么会呢,咱们都几十年兄弟了,你为我好我还会不明了吗?”邢云青回以一笑。
  “哈、哈、哈、哈!自然是、自然是。”两兄弟心灵相通,开心的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邢天鹏收拾好东西后,便至大厅向父亲告别。
  “鹏儿,这一路上甚为凶险,你自个儿得多加小心啊!”邢云陔语重心长的叮咛着。
  “孩儿自会小心,请爹爹莫为孩儿操心。”
  邢天鹏拜别父亲后,便将装有权杖的盒子绑负于背上准备出发。不料却见柳竹均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姿态挡在门口。
  “你干什么?快让开,莫耽误了我的时辰。”他大声斥道。
  “我也要跟你去。”柳竹均连包袱都已经背在肩上了。
  “荒唐至极,此去路程艰险万分,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会更加拖累我。”
  “对!我是三脚猫功夫,你是个大侠。”柳竹均再次施展起无赖伎俩,“当日在大街上,不知是哪位武功盖世的大侠与人发生口角,结果说不过人家便熊性大发,将人强掳回家软禁,还真是个不可一世的熊大侠。”
  “你说什么?熊大侠?熊、熊,果然像,果然像!哈哈哈哈!这比喻真是恰到好处。”邢云陔听了忍不住一阵狂笑。
  而在一旁的邢云青,更是早已笑翻了过去。
  “爹爹,怎么连你们也……唉,算了。”真是骨肉亲情何在啊?
  “柳竹均,你别白费力气了,不管你再怎么用激将法,我不让你跟就是不让你跟。”
  “鹏儿,既然他不怕死硬是要跟,你就让他跟吧。”邢云陔看了看柳竹均后说道。
  “真的吗?”柳竹均高兴得跳了起来,“还是邢老爷明理,不像某只熊不通人情。”
  “爹爹,您明知道此番前去吉凶未卜,怎么还答应让他跟呢?”
  “你是不是连爹爹的话都不听了?”邢云陔将父亲架子给端了起来,“我自有我的理由在,你不必问那么多。”
  “是,爹爹。”真是万般无奈想不到,“柳竹均,你听着,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蒙骗我爹让他答应,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跟可以,出了事我是不会救你的,如果你还是不怕死,就尽管跟来吧!”
  他丢下狠话便转身离去。
  柳竹均吐了下舌头也跟了出去。
  两人穿过了前庭,将跨出镇南镖局的大门离去。
  “鹏儿,等一下。”邢云陵追了出来。
  “爹爹,您回心转意了吗?”他的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什么东西回心转意?”邢云陔不解其意,“我忘了告诉你,昨天那位老者有交代,东西要交给邪焰教天火堂的徐堂主,你可别忘了。”
  “是,爹爹,孩儿知道了。孩儿走了。”邢天鹏失望的离去。
  “鹏儿,再等一下。”
  邢天鹏的眼神里,又再次亮起了希望之光。
  “鹏儿,为父只有一件事要叮咛你,这次的镖非同小可,若危及生命时,宁可将镖放弃以保命为重,就算因此坏了镖局的名声爹也不会怪你,你可千万要记住。”邢云陔语重心长的叮咛着。
  “爹爹交代的话,孩儿会谨记在心的。”他整个人仿佛落入了深渊之中。
  “时候不早了,孩儿走了。”邢天鹏低着头绝望的转身离去。
  邢天鹏内心两次极端的起伏,都被在一旁的柳竹均从头到尾瞧了个清楚。
  两人在街上买了些干粮后,便离开临安府向西行去。
  “大黑熊,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跟,但是既然你爹都已经答应让我跟着你了,你的脸又何必那么臭,好像刚从粪坑里捞起来似的,开心点嘛!”
  “你想想看。”柳竹均继续唠叨个不停,“你若是一个人上路,一路上没有人陪你说话不是很无聊吗?现在有我陪你聊天说话不是狠好吗?”
  “喔,我知道了。”柳竹均仿佛发现新大陆了,“你怕说不过我会丢脸是不是?那没关系啊,大不了以后我让你一点嘛!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你少在那边给我啰哩啰唆的。”邢天鹏火山爆发,“我的脸就是喜欢臭,用不着你管,还有,你以后少在那左一句熊右一句熊的,要是惹火了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吊在树上。”
  “哼,不说就不说,了不起啊!出就是熊,只会以武力威胁人。”
  “你还说,你是不是真想尝看看被吊起来的滋味?”邢天鹏熊性大发。
  “哼!”柳竹均做个鬼脸之后,便不再说话。
  日落西山,一片漆黑笼罩着大地。
  糟了!只顾着跟这小子呕气,错过了休息的地方,看来今晚要在荒郊野外过夜了,邢天鹏心中大感不妙。
  “喂,大黑……”柳竹均见邢天鹏的眼神之中,又燃起了一丝丝火苗,当下便便生生的将那已说到嘴边的熊字给吞了下去。
  “邢大哥,我们今晚睡哪?”他赶紧装笑脸。
  “还敢说,都是因为你,今晚要睡在荒郊野外了。”邢天鹏将自己的过失,迁怒到柳竹均的头上。
  “我?”柳竹均一脸莫名其妙,“路是你带的关我什么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柳竹均对于没由来的被迁怒,心中亦是大感不快,两人继续在黑夜中行走着,希望能找到个像样的地方过夜。
  “喂,等会儿。”柳竹均像发现新大陆,“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你看是不是房子啊?”柳竹均手指向远处的山腰。
  “我看看。”邢天鹏那双硕大的熊眼,直盯着远方瞧,“嗯,好像真的是房子。”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柳竹均拔腿就跑。
  “走去哪儿?”邢天鹏不解的问道。
  “真是败给你了,说你是熊又不承认,笨得跟熊一样,当然是去那间屋子跟人家借住一宿啊。”柳竹均对他的迟钝,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不太好吧!”他从未在民家借宿过。
  “随你,你喜欢睡路上是你的事,你不去我可要去。”先跑先赢,柳竹均掉头就跑。
  “等等我!”邢天鹏认输了,拔腿便追了过去。
  两人向前狂奔了一会,不久后便到达屋子所在的地方。
  “原来是间破庙。”柳竹均有点失望,“也罢,有总比没有的好。”
  两人走进了破庙中,只见庙里残破不堪,四周绪满了蜘蛛丝,正中央供奉的神明更是缺了半边头,供桌上布满了灰尘,祭祀用的东西散落满地。
  “我去找点柴火,顺便打几只野味回来填填肚子。”柳竹均提了剑便要往外冲。
  “不用那么麻烦。”邢天鹏唤住了他,“我这有些干粮,应该够我们两人吃了。”
  “没关系,我想你可能从来没有野宿过,今晚就来尝些不一样的吧!”说着,他便冲了出去。
  邢天鹏看看周围的环境之后,便捡了些干草分成两堆铺在地上。
  “这样应该可以了。”他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很满意,“今晚就将就着点睡吧。”
  “哟,不简单喔!”柳竹均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不出咱们大少爷也会铺床啊。”
  邢天鹏回头看着柳竹均,只见他左手抱着一堆柴火,右手提了一只野兔与一只山鸡。
  “想不到你们邢家的武功这么好用,以前我抓只免子都得花上好一阵子,现在一抓就抓到了。”柳竹均蹲在一旁忙着生火。
  “我们邢家的武功,可不是让你拿来打猎的。”
  “那你不要吃。”柳竹均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把邢天鹏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万簌无声的寂静夜里,一阵香浓的烤肉味从破庙中传了出来。
  “大黑熊,接着!”一块兔肉飞天而过。
  “跟你说别叫我大黑熊。”邢天鹏显然对这外号极不满意。
  “不然要叫你什么?邢天熊好不好?”柳竹均始终将邢天鹏归为熊类。
  “你……你别太过分。”邢天鹏气红了眼睛。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斗嘴,不久便将两只猎物吃得精光。
  “吃饱了,该睡觉了。”柳竹均起身将火堆弄熄。
  “喂!你要睡哪一边?草是你铺的,你先选。”
  “喂什么喂!我没名字吗?”他对柳竹均的称呼始终不满意。
  “你很难伺候耶,叫你这个你不满意,叫你那个你又不高兴。”柳竹均心里是打定了主意要继续跟邢天鹏斗下去,直到邢天鹏认输为止,谁教邢天鹏从一开始就反对让自己跟,他要让邢天鹏知道,惹到了他可是不好受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邢天鹏心中的一把火,就快爆发了出来,“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邢名天鹏,记住了没?”
  “是是是,邢公子天鹏兄,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柳竹均采取不合作态度。
  “懒得理你,随便你爱怎么叫啦!”他嗤哼了一声,大丈夫不做无谓的争辩,干脆转身睡觉,补眠要紧。
  柳竹均见自己获得最后的胜利,便开心的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平静又漫长的一夜过去了,柳竹均张开双手揉了揉眼睛,接着起身伸了个懒腰。
  “大懒熊,该起床啦!”他想一脚踢醒他这只大黑熊。
  “咦?不会吧!怎么踢了个空?人呢?”柳竹均心里惊觉不妙,接着睁大双眼向四周一看。
  “糟了!定是昨晚玩得太过火,这下被放了鸽子,当真是自我的。”柳竹均后悔已晚。
  “邢天鹏,你在哪?”柳竹均冲出了庙外,拼命的喊叫。
  接连喊了数十声之后,柳竹均的声音喊哑了,但他却依然没出现。
  “怎么办?”柳竹均感到不知所措,最后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号啕大哭了起来。
  “大清早的,一个大男人在那边哭得死去活来,怕不怕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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