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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瘟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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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意思嘛,用那种眼神看她?
  “说得也是,可你也不是第一次想摆脱我了,我时至今日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声音从溪边传来。
  不明白才有鬼!她不屑的撇嘴,暗自腹诽。像他这样没有麻烦就努力制造麻烦的人,跟他一起就代表无尽的麻烦,正常人都会避而远之的好不好。
  “你真的不过来帮忙啊?”
  “你不是可以搞定的吗?”她绝对不要再送上门去被人吃豆腐。
  “我只是不喜欢看你这样隔岸观火的神情。”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哪有?
  “我生火。”她打定主意不靠近溪边,上次被他阴到,整个人扑进小潭里,身上的夏衫被水浸透……忆起当日情景,她整个人像被火烧到,恨不得徒手挖个坑钻进去。
  风霁云垂首了然地一笑。自从上次之后,她非常忌讳跟他同时待在水边。若不是她总是对他提防再三,他也不想使出小人手段,她越是防备,他就越想动手脚。
  青衣楼很厉害!
  谁说飞莺阁的消息最灵通?明明是青衣楼才对。
  他们已经在深山老林逃亡多日,行踪无人得见,可他们还是找上门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许吟秋看着围上来的一群青衣杀手由衷感慨。
  “你很值钱。”风霁云非常肯定。
  “这种时候打击同伴是很不道德的。”她睨他一眼,不是十分认真的说。
  “每次都把敌人留给同伴的人又道德到哪里去?”他云淡风轻地问。
  “所谓能者多劳,表哥武功盖世,身手敏捷,只好凡事担待些了。”她从容自若的应对。
  牙尖嘴利!风霁云暗自哂笑。
  许吟秋像往常一样,杀手一逼近,身形便如鬼魅般飘移开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观战。这次来的全是青羽,他一人绝对没问题。
  不过……秀眉微微蹙起。这几次青衣楼所派出的杀手甚是诡异,从紫羽到黄羽等,却又从未有超出黄羽的级别出现……感觉有点车轮战的意味,用人海战术来不断消耗他们的精力,让他们长时间疲于奔命应付,最后再给予致命一击——真毒!
  当她察觉不对劲为时已晚,一道鲜血从风霁云的左肩喷出,他忍不住发出一记闷哼,她的心也为之一紧。
  不是青羽!绝对不是!那个被风霁云一剑挑开衣袖的人,手臂上露出的明明是黄羽的标志。难怪她觉得今天的青衣杀手战斗力很强悍,原来如此!
  没想到青衣楼也会做挂羊头卖狗肉的事,让黄羽级别的杀手穿着青羽衣裳混淆视听。
  一道银光瞬间从她的指间射了出去,只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众杀手攻击受阻。
  被击落的暗器落地,却是寻常的绣花针。
  风霁云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大为叹气。就连暗器都没有明显标志,她的师门隐藏得真是太好了。
  左肩的伤处微微发麻,他立时明白对方刀上抹了毒,一边闪躲众人的进攻,一边运指如飞封了左肩几处穴道以阻止毒血攻心。
  三柄长剑迎面飞刺,两柄短刀由下盘攻来,前后左右俱是刀枪剑戟,风霁云今日始尝到双拳难抵四手之滋味……
  那些人是完全当她死人哦。一个飞身直扑,两条软索于半空中自她袖中飞出,只闻哗啦啦、砰砰一阵乱响,长的短的直的弯的诸般兵器统统受阻,甚至有不少被卷上了天。
  “刀上有毒。”
  “什么?”她脸色一变,翻指间已多了一粒赤色药丸,“吞下去。”
  众杀手再次围过来。
  许吟秋有些恼怒的蹙紧眉,“真是逼圣人抓狂。”她原本打定主意绝不沾染江湖血腥的,可是就像娘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看到他受伤的刹那间,她杀心骤起。
  “秋儿——”他感到她身上透出的杀意,目光落在她手中两条几近透明的软索上,蓦然一惊。
  他想到记载《奇兵谱》中有关玄天如意索的描述,那是一代神匠司徒意凡晚年呕心沥血打铸而成的最后一件作品。最显着的标志就是几近透明,随心如意。因熔了剑师的魂魄,会自己认主,若是无缘,得之亦无用。
  在风霁云心思飞转之际,许吟秋的身形已如穿花蝶影,两条软索在她手中飞舞
  —盘旋,煞是好看。
  当空气中飘散桃花香时,他眼神微变,众杀手身形踉呛、招式迟缓,他恍然,连他自己都软倒在地,只好苦笑,“慕容姑娘,你伪易容术真的很厉害。”没想到她竟然把景兰成的桃花酥也弄到手。
  能使出桃花酥的人,除了景兰成本人,就只有他的传人慕容嫣蓉了。
  众杀手眼神齐变。
  “好说。”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杀手误会她是慕容嫣蓉,但许吟秋仍然选择笑着应承下来。
  “秋儿呢?”
  “那你得问她自己。”
  “唉……”
  她伸手抓住他的腰带将他提起,冲着瘫倒在地的杀手们嫣然一笑,“恕不奉陪了。”然后飞身而去。
  风拂过树梢,带起一片沙沙声,人已行踪杳然。
  整条手臂已经变成紫黑,就连他的脸色都有些青暗,看来这毒即使封穴也无法阻止扩散。
  看着她越皱越紧的眉头,风霁云反而一脸的云淡风轻,“你还有五天时间帮我找大夫。”让他们误以为她是慕容嫣蓉应该可以迷惑一下青衣楼,但时间长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你以为是大夫就能解这个毒吗?”
  “那你就想办法延长我毒发的时间。”他还是淡淡的口吻。
  “喂,中毒的人是你耶,为什么你这么事不关己,我却要在这里急得跳脚?”
  “问得好。”他垂首低语,嘴角的笑益发欢畅。
  咬咬唇,她在他身后盘腿坐下,“我帮你运功逼毒。”
  “不要白浪费力气,现在我以内力暂时压制毒性,再加上你手中的丹药,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他们还在被追杀中,如果她消耗内力助他,再遇上青衣楼的人只怕就吉凶难料了。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顾虑,可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就心乱如麻,她好怕会失去他,这种恐惧紧紧的攫住她的心,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原来,一直想避开这个男人,是怕会爱上他,可是已经爱上了怎么办?
  “我撑得住,不要哭。”
  她哪里有哭……伸手往脸上一抹。湿漉一片,果然是哭了!
  真是后知后觉的人。风霁云心中暗笑。
  脸悄悄泛上一层红晕,她略显尴尬的背过身去,“刚刚有沙子吹进眼里了。”
  他厚道的没有指明这山洞里根本不可能有沙子吹进眼里,已经确定她的心意就没必要再让她恼羞成怒了。
  “要我帮你吹一下吗?”
  “已经随眼泪流出来了,不用。”她用手拍着自己滚烫的双颊,命令自己马上冷静下来,否则要怎么转身面对他。
  “是玄天如意索吗?”他轻问。
  许吟秋楞了下,没想到他竟然认得出,“你见过?”师父明明说过,这世上见过如意索的人很少啊。
  “听人描述过。”他这么回答她。
  “哦。”
  “你怎么会有桃花酥?”明白她不想针对如意索多说什么,他适时转开话题。
  “跟慕容三小姐借的。”她终于压制了燥热的面皮,转身面对他。
  “她这么大方?”他笑,心知只怕是顺手牵羊,多半是她易容在慕容山庄捣乱时趁机弄来的。
  “情势比人强时,就只好低头了。”她倒也不多加掩饰。
  “你总是让我惊讶。”
  你却总让我无措。她心里暗自咬牙。
  “呕……”猩红中带黑的血洒落尘埃,风霁云的脸色越加青灰,嘴角那抹残留的暗黑更让人触目惊心。
  “风霁云!”她惊惶的扶住他,心脏为之一紧,几乎无法呼吸。
  “呕……”他一张嘴又是一口血。
  “风霁云——”她越加心惊,声音无法遏制的带着颤抖。
  这毒,比他想像的更厉害,更歹毒!竟然越压抑,越反扑得厉害……
  “看来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明明就是你的……”她本能的反驳,眼泪毫无徵兆的夺眶而出。
  “咳……现在能救我的……咳……就只有你了……”
  “你不要说话,先护住心脉要紧,否则就算我能找到救你的名师良药,你也没命活下去。”
  “嘴巴……真毒……”
  “再毒也没你身上中的毒毒。”
  “……”
  “把这些全部吃下去。”许吟秋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十几颗赤色药丸递给他。
  “都给我,你怎么办?”
  “现在快死的人是你不是我。”
  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咬牙切齿,仿佛跟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她还真是个矛盾的女人。
  “吞掉。”她的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
  风霁云决定还是别激怒眼前这头母老虎为好,现在他明显处于“弱势”,只好示弱。
  “一口气吃这么多颗肯定很补,万一我流鼻血,你可千万别误会。”最后他忍不住提前声明一下。
  许吟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让他五体投地冷静一下。
  “我是伤患。”
  “欠扁的伤患。”
  “流鼻血了。”他难掩讶异,“原来你真的给我吃大补丸。”
  许吟秋顿时羞愤交加。这个男人——
  马蹄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嚏嚏的清脆声响,一辆马车在夜雾之中缓缓驶进,最后停在小镇唯一尚未打烊的小店前。
  昏黄的灯光下,值夜的小二倚在柜台边昏昏欲睡。
  “店家,一间上房。”
  “啊……哦,一间上房。”小二蓦地从半梦半醒问转醒,就看到面前多了一个浅笑淡然的青衫少妇。
  “帮我扶一下我家相公好吗?”
  和颜悦色让人有种如沐春风感觉的女子这么问,任谁都会说声“好”。
  掀开车帘的瞬间,小二不禁朝少妇扫去一眼。车内男子脸色蜡黄,双眸无神,一看便是久病在床之人。这样一个和善的女子,丈夫却是个痨病鬼,世事多无奈!
  “相公,慢点。”
  “咳……”
  说是帮忙扶持,但小二明显感到那男子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加到自己妻子身上,让人不禁替那柔弱的女子担忧。
  “小二哥,麻烦你替我打盆热水来,再弄些清淡的饭菜送进房里。”将丈夫扶着在床上躺好,她转身向小二吩咐。
  “好的。”小二转身离开,出门时顺手替他们带上房门。
  房内只剩下夫妻两人,丈夫病撅撅的躺在床上,妻子走到窗前推开窗子,遥望天际晦暗下明的星子。
  “娘子,为夫渴了。”声音清润如泉水,丝毫不见病弱气短。
  “哼。”恬淡如菊的少妇冷哼一声,文风不动,任由夜风拂面。
  “秋儿,我是病人。”他再次端出伤患的身分。
  许吟秋的手悄悄握成拳,然后又慢慢松开,转身走到桌前替他倒了杯茶水。
  “水。”
  他接过手,犹豫了下,这才开口道:“夫妻同房外人才不会疑心。”
  “我没想跟你同房。”
  “咳……你要照顾我啊……”
  她沉默不言,心里恨恨地想,就不要让她碰到慕容嫣蓉,否则她一定打到她连慕容夫人都认不出她来。
  “又在想什么?”
  “想揍人。”她咬牙瞪他。
  “我的命可是你好不容易保下的……”你不会想做白工吧?他用眼神将后面的话补充完整。
  她当然不想,可是这一路行来,她忍到快内伤。
  正当房内气氛趋于紧绷的时候,小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客官,您要的热水小的拿来了。”
  “进来吧。”
  “饭菜一会就好,劳烦夫人稍等。”
  “不急。”
  “那有事再叫小的。”
  “好。”
  看着房门重新关上,风霁云感慨良多,“你在人前,永远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可是门一关,你就原形毕露,变脸如同翻书,这是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利?”
  “听起来你阅尽千帆。”
  他被她微眯的杏眸中射出的冷光取悦了,“吃亏上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并不值得宣扬。”
  “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理当爱惜,牡丹再美总美不过自己的生命。”他顿了一顿,发出一声轻笑,“况且你又算不上牡丹。”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你怎么不让牡丹延你的命?”
  “所以我才说美丽其实作用不大,你刚刚好。”
  许吟秋将布浸入热水中,然后快速捞出,直接盖到他的脸上,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连日奔波,奴家帮相公净面。”
  被热巾敷面的人只是闷笑在心,他当然也听到小二的脚步声,况且这一路行来被她这样“关怀”也不是头一遭,他习惯了。
  “客官,你们的饭菜好了。”
  “端进来吧。”
  小二进门将饭菜摆上桌。
  “麻烦小二哥了。”
  “夫人客气了。”
  等小二离开,许吟秋端起汤碗闻了闻,然后将一粒药丸溶于汤中。
  “大补汤。”风霁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些日子她偶尔会失踪一段时间,而他服食的各类汤药中不乏解毒延命的圣品,有些甚至是名门名派的独门疗伤保命圣药。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是他知道她费尽心机,也饱经风险,而她的来历他也隐约猜到一点,只需最后的确认。
  “补你个头。”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要不是用这些解毒圣品拖着,现在她已经可以给他办奠祭了。
  “如果不是补汤,怎么我最近总是气血翻腾、心绪不稳,常有冲动的欲望?”
  许吟秋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一定要这样隐晦地挑逗她吗?
  “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她硬邦邦的说。
  “其实,”他刻意地顿了顿,“我不介意。”
  许吟秋的脸瞬间爆红,慌乱的低头将手中的汤一饮而尽。
  “唉,你补什么啊!”他叹气。
  她气结,羞愤交加,双手握拳,恶狠狠的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用手把你的嘴撕烂?”
  “我比较喜欢另一种惩罚的方式。”他一本正经的建议。
  “什么?”她呆呆的问。
  “用你的嘴咬我。”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羞到极致便是面色铁青,她几个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攫住他的下巴,拿出一只小瓷瓶就往他嘴里倒。
  他笑着任她灌,手悄悄搂上她的腰。“给我喝什么?”
  “毒药。”她恨恨的咬牙。
  “谋杀亲夫。”他恍然。
  “为民除害。”她反唇相稽。
  “能不能把我脸上的皮揭下去?”他很不喜欢现在这个痨病鬼的形象,每每旁人看到时,都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神情,这让他很受伤。
  她冲着他嫣然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能。”
  “长得太帅真的不是我的错。”他诚恳的说。
  “可是能引来杀手就是你的错。”她比他更诚恳。
  “他们也在追杀你。”他坚决不要背这个黑锅。
  “可是你的脸明显太过招摇。”她理由充足。
  “那你就确定自己的脸不会出问题?”
  许吟秋笑,“平凡有时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虽然想反驳,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像她这样毫无特色的外貌,即使是飞莺阁的人要查,也是非常头疼的一件事。尤其她又精通易容术,艰难度可想而知。
  “你最近招惹了不少人。”
  “我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人。”
  “却也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风霁云接口道。必要的时候她不惜以身犯险,这也让他隐隐不安。
  “我饿了,先吃饭。”她岔开了话题,并拉开他环绕在她腰际的魔爪。
  他苦笑,也藉机整理自己的思绪。事情始终是要解决的,这次青衣楼害他差点小命不保,若不回敬,当真要让人看扁了。
  第八章
  月光从窗隙射入房中,风霁云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又出去“借”东西了……想到许吟秋,他的眼神不自觉温柔起来。
  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的丫头!为了救他,她已经不在乎是否会暴露师门而招来麻烦,即使不说出口,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的一番心意,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呐……
  耳际一声轻响,一只手拉开窗户,一条黑影跳进来,双脚一落地便单膝跪地,垂首行礼,“属下参见少主。”
  “传消息给青衣楼主,让他适可而止。”
  “是。”
  “慕容嫣蓉现在在哪里?”
  “凤城萧家。”
  “继续盯着她。”
  “是。”黑衣蒙面人犹豫了下,“少主,您中的毒真的没事吗?”
  “这是某个人要担心的事,你不必操心。”
  “是。”
  “没事就退下吧。”
  “属下告退。”
  黑衣人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去。
  不久,窗棂又是一声轻响,一身玄衣的许吟秋跳了进来,落地的瞬间,身子有些踉跄,旋即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
  “秋儿!”风霁云大惊失色,立即从床上翻身坐起。她怎么会受伤了?根据消息,这个地方并没有太过棘手的武林人物啊。
  “没、事……”她就势坐倒在地,双掌在胸前交错,闭目打坐。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翻滚的内息已经平复,抬袖将嘴角的血痕擦掉,慢慢站起。
  “碰到什么人了?”
  “没事。”她垂下眼睑,避开他的目光。
  “你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我能给的就只有这个答案。”
  “我们之间真的需要如此生分吗?”
  “你又何尝没有对我隐瞒。”她不问不代表她没怀疑,更不代表她对这些日子或隐或现在他们周围的人毫无察觉,只不过因为那些人毫无杀气,她便权当不知罢了。
  “……”果然是没瞒过她。
  许吟秋不再理他,迳自到一旁的软榻上打坐休息。
  风霁云看着她,心念转动。彼此都太过保留,是否就是他们的关系始终没办法再进一步的原因?要是这样的话,他真的不在意对她全部坦白的,先前也是顾忌她会害怕麻烦,他才闭口不说的嘛。
  “有伤在身,就不要胡思乱想。”
  他看着她笑了。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秋儿,我……”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今晚的冲击有点大,她不想让自己更加的混乱。
  “这话让我很伤心。”
  她懒得理他,她知道他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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