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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天下春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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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笑道:“兄弟想得周到,如果洞中没了火光,越人便会生疑。”文种的一个亲随奇道:“咦,夫余先生原来会说齐语!”柳下惠哈哈大笑,道:“他可不是什么‘夫余先生’,而是数番将你们越人打得大败的龙伯!”洞中众人大惊,伍封怕文种的那些亲随乱叫,走漏了风声,闪身过去,将越卒尽数点了穴。

众人见他身手,都笑道:“果然是龙伯!”洞中这些人除了柳下跖的二十余亲兵,其余的都是鲍兴领死士闯越营那一战中被越人所擒的死士,见了伍封,自然是又惊又喜。

伍封道:“兄弟一直在打听大哥的消息,想不到大哥竟被关在这黑洞中!”柳下惠道:“说起来惭愧得紧,大哥闻兄弟在镇莱关将文种逐走,遂向国君禀告,鲁国君臣商议了半日,命我领百乘赴齐相助。我行至中途,中了范蠡文种的埋伏,我们又只有百乘,人数太少,一战而败,我便被颜不疑擒下了,关在此处。本来这洞并不甚深,我大可以设法脱困,可不知如何总是浑身无力,虽比其他人好些,却不能一战,是以无法出去。若非兄弟说出来,我们怎知道这每日点着的火把之中有毒物?”

伍封由背上取出背囊,也不必再扮驼背,笑道:“大哥,这毒物需半日方解,等各位力气恢复了,我便救了你们出去。只是此地的越营重地,就算我们出了洞,也不能保证都能全身冲出去,是以非得有所谋划不可。”

伍封与柳下惠久未相见,说了大半日话,下午时,有几个越卒放绳索下来,送下食物清水和未点燃的火把在一旁,火把自是给洞中人自行更换之用。

越卒走后,众人略用些饭食。饭食甚少,伍封推辞不吃,静等天黑。估计天黑时,伍封见众人都恢复了力气,道:“大哥和各位在洞中呆得太久,本当就此带各位冲出去,但就算出了这洞,如无接应,大家一时也难冲出去。”柳下惠道:“兄弟言之有理。”伍封道:“这地方十分污浊,虽然我不想你们久留,但非要多留一晚不可。我看这地方正是越人放粮草辎重之处,明日大哥带这些人出去,放一把火,我率大军接应,这才能让各位全身而退。”

众死士自然是听他的号令,柳下惠点头道:“此计甚好,我们若在营中放火,越人必乱。”伍封笑道:“兄弟不仅想使越营乱,还要凭此击退越军。只要明日大哥能够放火,兄弟便有法子一举击退越军。此番退越,大哥和各位死士便立这首功。”

他与柳下惠商议了许久,定下计谋,然后到了洞口之下,先跃身起来,将洞壁的倒刺尽数除去,再出了洞口,在越营中打了两个圈,偷来许多刀剑长矛和食物清水,回到洞中交给众人。又在洞口下壁上挖了许多小坑,插上木棍,绑了长绳,供人攀附而上之用。

一切安排妥当后,伍封吩咐死士一切以柳下惠的号令是从,脱下外面的裘服给柳下惠,露出内里穿的鲜虞衣服。柳下惠愕然道:“兄弟这是……”,伍封笑道:“二哥因为大哥之故,被越人所胁,不得已助越人为战。兄弟这便去找二哥商议商议,一来使他放心,二来要借他破越。这存放粮草辎重处的南面不远处便是营门,大哥,你们放火之后,先藏身附近,等二哥大军来时,便一齐由南门杀出去。”柳下惠见他思虑细致,点头道:“兄弟果然是善于用兵,小跖若能与齐兵里应外合,越人怎会不败?”

伍封出了洞,覆好木板,向中山大营过去。中山人的大营在越营之中,常有鲜虞人出入,伍封身穿鲜服饰,是以营中越卒以为他的中山营中的人,无人阻问。伍封到了鲜虞营前,向守营的士卒道:“去禀告中山君,就说故人来访。”那鲜虞人带伍封到中间的大帐,柳下跖正在帐中闷坐饮酒,伍封入帐之后笑道:“二哥,是我!”柳下跖大喜道:“兄弟!”跃起身来,抢上前握住伍封的手臂,哈哈大笑道:“兄弟怎么扮成这样子,我一时可瞧不出来。”

伍封用药丸将面上的黄色擦去,露出本来面目,道:“早就想来看看二哥,一直未得其便。”柳下跖叹了口气,道:“二哥不欲与齐军交战,可惜被先师所逼,如今又因为大哥落在越人手中,不得不助越人。”伍封笑道:“我已经寻到大哥了。”柳下跖又惊又喜,道:“大哥在哪里?”

伍封将前事简略说了一遍,柳下跖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方道:“兄弟真是神出鬼没,原来早已经安排妥当,在越军中混了多日。”伍封道:“明日我想破越,盼二哥能够相助,里应外合。”柳下跖点头道:“这是自然。明日我便以杀颜不疑、为先师报仇为借口,攻打越军。”伍封点头道:“这就极好了,只要见越军粮草辎重起火,二哥便率军由后营穿出去,我再派大军掩杀,一举将越军击溃。”柳下跖点头道:“听说范蠡走了,文种被杀,眼下越军乱成一团,士气低落,正是破越之时。”伍封道:“越军乱时,二哥只须带兵往后营过去,不必格杀越人,只要先去接应大哥,然而杀出南门,他们才百余人,宜早接应。与越军之战二哥便不用参加了,免得让人讥讽二哥不守信用。”

柳下跖看着伍封,道:“真不用二哥参加?”伍封点头道:“不是兄弟瞧不起鲜虞骑兵,只因二哥是来相助越军而来,袖手一旁倒罢了,若是反戈一击,有损二哥英名。”柳下跖点头道:“兄弟言之有理。明日我接了大哥,便饶道往齐营去。”

二人商议已定,柳下跖派亲随去将亲卫将佐叫来议事,伍封道:“兄弟想去屠龙子的灵前致祭,烦大哥派个人带我去。”柳下跖点头道:“难得兄弟有心。”正好一人由帐外走进来,伍封看时,正是那位房子城的千长鼓扬。伍封笑道:“千长可好?”鼓扬喜道:“原来是龙伯!这真是意想不到!”柳下跖笑道:“鼓扬如今是万长了。鼓扬,你带龙伯到老先生灵前去致祭。”

伍封随鼓扬出帐,往支离益的灵帐去,鼓扬道:“龙伯身为一军主帅,怎有暇来?”伍封道:“在下是特来与中山君议破越之策。”鼓扬点头道:“这越人好生可恶,竟将中山君的兄长捉住,以胁使我们相助,哼,越人中间可没有好汉子。”伍封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这事已经解决了。是了,多年不见,万长又娶了多少美人、生了多少子女啊?”鼓扬得意地道:“除了龙伯的夫人,天下间便没几个美人了。不过这几年小人又娶了五个老婆,生了七个孩儿,眼下共有八子三女。”

伍封暗暗咂舌,开玩笑道:“这真是可喜可贺!万长神勇过人,在下好生佩服。”鼓扬哈哈大笑,道:“老婆虽多,终是不够美,倒是有一个燕女还算俏丽,小人平日也略偏心,较宠爱些。”伍封点头道:“是啊,人皆有私心,各位夫人之间,要真的是一视同仁可不大容易做到。”鼓扬点头道:“对啊,便是这个道理。”

二人说着闲话,到了支离益的灵帐,伍封祭祀了一番,这才随鼓扬到大帐,与柳下跖告辞后,趁着天黑,凭行天之术离开越营,回到齐营。

圉公阳和庖丁刀都守在营门,见伍封猛地由空中落下来,庖丁刀喜道:“龙伯回来了!”伍封匆匆回帐,楚月儿正在帐中指点石朗刀术,见伍封回来,都大喜迎上来。

楚月儿道:“夫君去了数日,满脸喜气回来,想是大有所获。”伍封点头道:“找到了大哥,明日便可救他出来了。”楚月儿道:“小刀和小阳怕走漏消息,每日在营前等你。是了,石朗扮你数日,都还正常,只有那小兴儿有些疑惑,好在我没让他与石朗说话,他不知其详。”伍封笑道:“小兴儿从小看着我大的,对我熟悉之极,再扮下去,必被他看破。我今日回来,石朗便不必再扮我了。”

石朗连忙脱下身上的战神之甲,解下佩剑,如释重负,擦了把汗道:“小人假扮大神数日,好生紧张。”伍封赞了他几句,道:“此次若能破越,石朗这功劳不小。”让他去安歇。伍封先去洗浴了一回,再换上衣甲,挂好重剑。

楚月儿道:“国君好几次派人来请夫君到伍堡去饮酒说话,都被月儿推脱了,再这么下去,国君定不高兴。”伍封笑道:“我们先去见见国君和君夫人。”

二人到伍堡去见齐平公,齐平公与田貂儿大喜,四人坐下后,齐平公埋怨道:“这几天封儿在干什么?再忙也不至于连寡人也不见吧?”

伍封笑道:“微臣在越营中混了数日,不在营中,是以无法来见国君。”齐平公和田貂儿十分愕然,伍封将上项事简单说了说,齐平公二人听得目瞪口呆,田貂儿道:“龙伯好生可怕,居然混进越营中多日,两军均无所觉。”

正说时,鲍笛跑来道:“国君、龙伯,天子的使者已经到了营外。”伍封大喜道:“来得正好,未知是何人为使?”鲍笛道:“使者是太子介。”齐平公道:“封儿,随寡人出营迎接。”

伍封和齐平公带人迎出营门,果见姬介带着一百多人等在门外。姬介与齐平公、伍封互相施礼,齐平公道:“太子怎么不预先送个信?寡人当派人到国境边上相迎才是,未料太子自到营门,寡人委实失礼。”姬介笑道:“父王见了姑丈派出的齐使,知道事情紧急,命在下星夜赶路,不可耽搁。在下一路不停,唯恐误事,途中听闻姑丈大显神威,数败越人,连剑中圣人支离益也打败了。只恨自己来得晚了,未能见到。”

伍封呵呵笑道:“这也没什么好看。”姬介道:“姑丈,小侄一路上还有个同伴,特来拜见。”一人由人群中走出来,向伍封施礼道:“盘丁见过龙伯。”伍封道:“太保怎么与太子在一起?”盘丁道:“小人到成周拜见天子,闻太子要出使齐国,遂一同跟来。”伍封将盘丁向齐平公介绍后,引众人一起入营,都安置在伍堡之中。

安置住室之后,齐平公设宴为姬介等人洗尘,命人将田盘、鲍琴、鲍笛以及军中要人都请来,陪天使饮酒,又派人去请楚惠王、郑声公、燕世子姬克,楚惠王托辞没来,只使吴句卑为使前来赴宴,郑声公、游参、姬克、姬非都赶了来。

席间谈起两军详情,姬介道:“既然齐军已占上风,是否还需要晚辈来斡旋议和?”齐平公道:“这是自然,太子能够仗天子之威使齐越达成和议那是自好。”姬介苦笑道:“其实越子谮爵称王已久,向来不服王室,晚辈来议和只怕只是句虚话而已。”伍封笑道:“凡是议和之事,必有军力为后盾,勾践虽败数阵,但他仗着士卒数多,精锐未丧,是以范蠡多番劝他退兵也不听。我需趁他军中士气动摇之时,再迎头打击,逼他退出龙口,不复为阵。其时太子再去斡旋,和议必成。”

齐平公愕然道:“若是我们击退了越军,何用议和?”伍封叹道:“即便获胜,但越人败出龙口,未必便退回本国。眼下徐州、琅琊尚在其手中,此二城坚固异常,万一越人死守,我们便只能死命攻城。琅琊在东海,尚不足以威胁齐国根本,徐州却是在齐之腹地,离临淄只是大半日路程,此城不拿下来,齐国上下便寝食不安。此次齐越之战对齐国损害极大,如今田相在后方准备粮草辎重一日难过一日,军中存粮只能用数月。万一越人死守城池,我们一时间也没奈他何,多延数月,越人重整士卒,战乱又起。何况楚燕郑之师远来相援,如果时间长了,只怕萌生退意,以致双方生怨,是以非得要太子斡旋议和不可。”田盘点头道:“正是。”

姬介问道:“未知姑丈何时兴兵破越?”伍封瞥了姬克一眼,道:“三日之后,四国全军进击,以图一举将越军击退。”众人都点头。盘丁道:“龙伯,小人此次入中原来,只带了二十勇士,人数虽少,也愿意奉龙伯之令,到军前为龙伯效力。”伍封笑道:“太保勇猛过人,能助我齐军,自是大妙。不过越人之中有颜不疑之流,颇擅行刺,在下恐其兵败行险,前来行刺国君,是以还请太保与郎中令一起,坚守伍堡,以御刺客。有太保在国君身侧,在下方能放心。”

盘丁知道伍封不愿意让他二十余人有所亡,又不愿意让人误会瞧不起他们夷洲人,才会这么安排。说实话他们二十多人在军前的确也当不上大用,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伍封的好意,笑着点头。

伍封道:“眼下越人后方之重,有徐州、琅琊二城,在下前些时命士卒外出伐薪备冬之时,已经暗中调了千余精锐士卒到淄水之南,以为夹击之师。”田盘知道伍封之谋,故意问道:“龙伯用兵巧妙,必瞒过勾践了。”伍封道:“只是这千余人少了些,好在我已秘令家臣收敛莱夷士卒,得夷兵四千,用家中战船载而南下,本来是想让他们潜往琅琊,如今有千余人在淄水之南接应,两军汇合,五千余人足以助我们破越。”

众人都吃了一惊,这事连田盘也大感意外,愕然道:“原来龙伯另有安排,在下等都蒙在鼓里。”伍封笑道:“兵行诡道,军中人多口杂,在下这支奇兵人数不多,不敢轻泄此谋。”他眼光向众人瞥去,只见姬非脸色大变。

伍封又与众人商议如何进兵,姬非向姬克小声说了几句话,姬克道:“龙伯,司马有要事,先要回营中处置。”伍封点头道:“司马自去忙,有世子在此是一样的。”姬非匆匆出了大帐,伍封向楚月儿使了个眼色,楚月儿借故出帐。

伍封与姬克互视一笑,伍封道:“天色已晚,各位请回本营,吴先生请先回楚营,明日一早,请郑伯、燕世子和大司马、小琴到帐中来,我们同去楚营,与楚王商议进军之事。”齐平公笑道:“军中之事,寡人可帮不上手,好生惭愧。”郑声公呵呵笑道:“这是齐侯的福气,寡人只恨当初未早生女儿,嫁个好女婿,帮寡人解忧。”

伍封笑道:“微臣事忙,无暇款待天使和盘丁太保,国君只须引他们到堡中宴饮尽兴,便是立了大功。”齐平公哈哈大笑,与郑声公等人道别后,左手挽着姬介,右手拉着盘丁,一起往伍堡中去。

伍封送走了各人,这才出了大帐,往寝帐过去。途经寝帐旁旋波那小帐时,便见旋波慌慌张张由帐中出来,脚步甚急,伍封心中正寻思姬非的事,心不在焉,被旋波撞了个满怀。伍封连忙退开数步,道:“哟,波儿这么急干什么?”

旋波满脸通红,旋即又变白了。伍封也没留意她的古怪脸色,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月儿又不在,波儿也不用出来侍侯,你回帐休息吧。”他走了几步,回头又道:“眼下天气寒冷,波儿夜间要盖厚被,嗯,注意火盆不要灭了,回头我再使两个侍女来侍侯你吧。”说完自入寝帐,解下衣甲,因庖丁刀随楚月儿外出,便唤了圉公阳上来,叫他再派两个侍女去服侍旋波。

圉公阳笑道:“是,小人这便去。”伍封见他笑容古怪,奇道:“小阳笑什么?”圉公阳搔了搔头,笑道:“本来这话不该说的,不过龙伯问起,小人便只好说了。呵呵,旋波帐中多半还有其他人,以前服侍她的侍女都被她了遣了回来。”伍封怔了怔,会意笑道:“是男人?”

圉公阳点头道:“小人有两次由她帐外过时,听见内有男人语声,虽然声音甚小,但小人还是听到了。她帐中只有侍女,怎会有男声传出?小刀也知道此事。”

伍封呵呵笑道:“展如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还活着,波儿也不好再与他在一起了。眼下波儿如同孀居,正该再找个夫君才是。嗯,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如此有福,得波儿垂青?明日我让月儿问问她,如她喜欢,便给她完了这头亲事。”

圉公阳叹了口气,道:“小人还以为旋波会……,唉,真是大出意外。”伍封愕然道:“波儿怎么了?”圉公阳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小人也不好说了,或是小人弄错了罢。”摇头出帐。

伍封怔了片刻,未明圉公阳语中之意。在他心中,西施将旋波嫁给展如之事,与自己颇有干系。不料这展如竟与自己为敌,以致旋波在府中处境颇为尴尬,若非自己和楚月儿处处维护她,只怕要受人欺负,此事想来颇有愧疚之意。如今旋波既然另有心上人,便当尽力成全她才是。虽然她与展如名义上还是夫妻,但展如下落不明,索性便当他死了,将旋波另嫁俊朗。

天快亮时,楚月儿赶了回来,道:“夫君,那姬非匆匆回营,果然派了个亲随悄悄出营,绕到沂水之岸,偷入越营。月儿悄悄跟着,一直见他到越营中去了。”伍封道:“这个姬非果然内通越人,幸好我们及时知觉,否则就麻烦之至了。”楚月儿道:“越营防守甚严,月儿想了很多办法也无法混进去。”伍封笑道:“我本就没让你混入越营,你何不早回?”楚月儿道:“月儿想觅个机会进去瞧瞧,后来又想,那人向越人报讯后,必要回燕营禀报姬非,于是又到燕营,在世子克帐中坐了一阵,再去姬非的帐外,那人果然回来,听他与姬非说,越王勾践听说夫君密遣大军到沂水之南,有五千余人,大为惊慌,急遣营中弩卒赶往沂水岸上埋伏。”

伍封大喜道:“勾践果然中我之计。我这么用计,便是想遣开其弩卒。越人这三千神弩之卒委实可怕,如今勾践将他们遣出大营,我们破越营之时便大可无忧了。”楚月儿问道:“夫君怎知道勾践一定会派弩卒出营呢?”伍封道:“我传出消息,说有士卒在沂水之南,又有战船。这水上用兵,弓弩最为有用。勾践的战船都在琅琊,想阻我的奇兵,唯有用其弩卒。我声称沂水之南有五千余人,勾践要击退之非三千弩卒尽出不可。其实我们莱夷新被兵革,受创甚重,哪来精兵?沂水之南便只有千余人而已。”

楚月儿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已将姬非擒住,世子将他捆于后营,准备在战事完结后再行发落。”伍封道:“嗯,如此甚好。我在淮南的一千余人大有用处,月儿,你带石芸、小刀速赶到沂南,统领这千余人,赶往龙口之东山林中埋伏,只要越营火起,那些弩卒必然赶回救援,你等起队过一小半时冲杀而出,敌人的弩卒不擅近战,你可一举成功,将越人的弩卒杀伤过半。我猜此战颇易,你还有余暇将往徐州之间夹道埋伏。若见越人勾践逃往徐州,便冲出来擒他。”楚月儿点头,在帐外唤石芸等人,趁天未亮,带了几个铁卫一同出营不提。

昔日在桃林之塞,伍封初派楚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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