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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下春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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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将虎皮大裘拿来,交给了招来。

众人见这虎皮大裘通体黑色,在火光下毛色隐隐发出黑光,既厚且软,比其它的黄虎皮要珍贵得多了。

招来见此物太过珍贵,不敢去接,忙道:“大将军,如此宝物小人怎敢要?”

伍封笑道:“招兄如今是我府中的人,自己人在一起,也不必叫大将军那么见外了。这件虎皮是渠公送给我的,也没有用过,算不了什么。招兄不是以为我穷得连一件虎裘也拿不出吧?”

众人都笑了起来,招来这才接过了虎裘。

伍封问道:“招兄夜巡要用多少人手,让赵兄为你选几个人便是。”

招来道:“若是公子信得过小人,小人挑十人便够了。一路上我仔细察看过,这十人较适夜巡,与我配合较契,其余的人都可以休息。”

赵悦暗叫这还了得,笑道:“我们全部都睡了,怎过意得去?不如……”

伍封怕招来不悦,打断赵悦的话,道:“好吧,就烦招兄了。”又对冬雪道:“再拿十件黑熊裘服来交给招兄,此物比狐裘还耐寒一些。何况穿着黑裘夜巡,正不显眼。”

招来接过熊裘,心头一热,道:“难得公子不嫌弃小人,小人自会尽心尽力。小人这便去准备夜巡,公主和公子尽管放心便是。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小人也无颜见人了。”说完走出了大帐。

赵悦小声道:“公子,我们一众都睡了,若是招来暗中捣鬼,恐怕有些难御。”

伍封笑道:“赵兄谨慎之处,正是赵兄的好处。人之交往全在于真心,我给他裘服纯是让他御寒,倒不是以物收买。我以真心对他,他才能以真心对我。我信得过招来,他虽然暗算过我,那是为人所使,其实并非卑鄙之人。”

平启点头道:“公子对我们确是真心相待,小人既是胡人,又是董门刺客,若说得罪公子,只怕谁也没有小人多了。”

伍封又道:“每个人都有所长,我们的人手并不足够,只能尽量各展其长,招来的天生夜眼,日后更有好处,譬如夜间偷袭、置堑守壕,可堪其用。”

众人都点头叹服,迟迟看着伍封的眼光之中,满是尊敬之色。

众人告辞各自回帐,伍封让吴舟留了下来,与三女一起,陪吴舟把酒闲聊。

伍封道:“吴兄,今日在途中玩得高兴了,忘了与吴兄细谈。吴兄是莱夷乐浪族人,对莱夷想来较为熟悉?”

吴舟道:“小人自小在莱夷长大,表兄乐浪声老爷子对小人甚是器重。小人到临淄为小官,其实是想学一学大国之治,对莱夷颇知一些详情。”

妙公主好奇道:“我看吴爷才三十出头,令表兄年纪大过你许多么?”

吴舟怔了怔,笑道:“小人表兄并不甚老,只因乐浪族人将族长称为老爷子,也以老爷子称之。”

三女均觉好笑,迟迟道:“原来夷人称族长为老爷子,倒是有些古怪。”

吴舟摇头道:“老爷子是我们乐浪人的称法,其它族却各有不同。譬如玄菟人称其族长为法师,东屠人称为令子、倭人族称官爷、高丽人称大人、满饰人称长老、索家人称舵主,天鄙人称龙头,夫余人本称王爷,后来怕招齐人之忌,改称上人。”

众人面面相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其中大多的称呼之法从何而来。

伍封道:“听说你们乐浪族人善水,是否泳技高明之意?”

吴舟笑道:“乐浪人的确善水,那是说我们精于涉海、善造大船,还会水战,若以泳而论,却是索家人最为高明。”

伍封问道:“吴兄对水战想来是颇为擅长了?”

吴舟点头道:“小人曾为乐浪人训练水军,任过族中水军的头目,还算识得。”

伍封想起齐平公说过,海上有许多大小之岛齐人未曾涉足,问道:“东海之上,是否真有许多空岛?”

吴舟点头道:“为数极多。听老爷子乐浪声曾说,他们有时出海,遇到风浪之时,便找寻最近的岛,曳舟上岛以避风浪,如此发现的岛大小不下三十多处。这还是近海,若是再航远些,只怕更多了。只可惜木舟不胜巨浪,不敢入大海深处。”

伍封问道:“那些岛上是否有人居住?”

吴舟摇头道:“怕是没有吧。不过,有很多的岛都是艳阳之天,凉风习习,再加上海上的大树参天,绿荫遍野,海边上各种海贝美丽动人,再加岛上飞禽走兽并不怕人,是以风景颇美。”

众女都为之神往,伍封道:“暇时与公主、月儿和迟迟泛舟海上,觅几个小岛游玩,恐怕是极妙的事。”

吴舟又道:“若是海上风雨大作,惊涛拍岸,电闪雷鸣,胆小的人怕是不大敢居了。老爷子曾绘制一图,将乐浪人数百年所知的岛绘出,供乐浪人涉海时觅避风之所。”

伍封好奇道:“你们乐浪人以涉海为乐么?”

吴舟摇头道:“其实是维生吧。以前乐浪人不识农耕,列国以金为货货相易之据,后来金不敷用,置货数额又巨,便有多国以各种海贝代金而用,价不及金贵,有时是十贝换一金,有时是三十贝为一金。乐浪人便远涉大海,从各岛上觅贝,供于列国,以置货换金。”

众人自然知道金贝并行,原来这些海贝多是乐浪人从海上觅来。

吴舟道:“如今列国渐渐以铜铸布,贝用渐少,乐浪人的日子便没有以前好过了。”

迟迟道:“迟迟到过多国,见过列国的铜铁之布,各有不同。齐燕两国用的是刀形之布,王城、晋国用的是铲形之布,王城近年还有一种圆形的布,秦人用圆布,中间有孔,楚国却是以金为饼,小饼相联可成大饼。”

妙公主自小随父住在莱邑公子府,后又入宫当公主,几曾见过列国之布,讶然道:“我还以为天下人用的都是金和刀币哩,原来列国都有不同。”

楚月儿笑道:“楚国以金不敷其用,便以铜铸成贝的样子为布,叫‘蚁鼻钱’,作为金饼之辅。”

吴舟道:“列国以铜铸布来代替海贝,是因近年来海贝少了,不得以而为之。”

妙公主好奇道:“是否海上风浪增剧,你们采不到海贝?”

吴舟叹道:“海上风浪,年年都是一样的。自从五年前吴王夫差派了水军司马徐乘率水军攻齐,齐军在我们乐浪族人相助之下,将徐乘打得大败。徐乘怕吴王治罪,不敢回吴国去,收集残兵居与海岛之上,成了海上的大盗。如今列国均有些盗贼,聚于山林大泽之中,莱夷地广人稀,也有几处盗贼。不过,天下盗贼之中,陆上以柳下跖最为厉害,海上却以徐乘最为凶狠。徐乘最恨乐浪人,遇到乐浪人的船,必定抢掠殆尽,每次只留一个活口以吓唬族人。是以我们不敢再轻易出海采贝。何况如今天下商人增多了,以铜铸布也是必然之势。”

伍封皱眉道:“我听息大哥说过,徐乘不仅纵横海上,还常常洗掠海沿边境。这些年来,为何不派兵剿灭他们?”

吴舟摇头道:“那太难了,如今徐乘辖下群盗近三千人,所用的船又是吴国的战船。吴国战船在天下列国之中,可居第一,连楚国的战船也难与其相比,齐国哪有这样的战船?何况这徐乘祖祖辈辈都是吴国水军将领,精通造船之法,他将吴国的战船改造得十分坚固,能涉大海,无人能敌。”

伍封大皱其眉,道:“如今我镇抚莱夷,若不将这徐乘赶走,成什么样子?”

吴舟叹道:“徐乘的战船不仅快捷,还能抗风浪,若要知道详情,就得问问表兄老爷子了。这徐乘在海上无人能制,自称为海上龙王,十分可怕。”

伍封问道:“除了徐乘外,莱夷还有哪些盗贼?”

吴舟道:“莱邑附近有胡胜,博城有许长蛇,山中有叶小虫儿。”

此时天色已晚,吴舟见妙公主脸上略有倦意,告辞出去。

伍封斜眼看着三女,见她们一个个容色艳丽,娇媚动人,伸开双手,笑道:“三个乖乖,天气颇冻,是否要我陪睡呢?”

三女惊呼一声,旋又格格娇笑。

伍封大笑出了大帐,到四燕女为他在帐边立的一个极小的帐中去睡。

次日醒来,盥洗后入了大帐,见迟迟独坐在帐中,妙公主和楚月儿却未见到。

伍封奇道:“迟迟,还有两个小妮子去了哪里?”

迟迟仰头看着他,笑道:“她们一早便去找平爷,一起去骑马去了。”

伍封笑道:“眼下天色尚早,迟迟便陪我骑马玩儿,一阵才回来用饭吧。”

迟迟立时笑逐颜开,道:“这才好哩,平爷不敢带迟迟去,我正发愁。”

伍封大笑,牵着迟迟的手出帐,见厨帐中青烟缭缭,四处浓香四溢,到山丘边向下看去,远远见三匹马在野上奔驰,正是妙公主三人。

伍封命家将牵了匹马来,先将迟迟抱上去,然后飞身上马,一手搂住迟迟的纤腰,一手执缰,喝了一声,那马四蹄翻处,长嘶一声,冲了下山。

迟迟见两旁的树木飞一般倒移,马蹄之下的青草变得如一条条竖线般向后猛伸,好在伍封的大手搂在腰间,也不觉害怕,只觉得有一种平生未曾有过的兴奋刺激。

伍封嗅着迟迟身上的幽香,赞道:“嘿,迟迟香得紧。”

迟迟大羞,幸好她在伍封身前,伍封看不到她绯红的脸色。

伍封在后面慢慢教她骑术,将马速度放慢,一阵间到了楚月儿的身边,见楚月儿笑嘻嘻地在马背上跃来跃去,小脸上通红,正自感十分得意,便未发觉伍封和迟迟的马已到了身边。

伍封怕吓着她,柔声道:“月儿,还是小心点好,可别摔着了。”

楚月儿扭头看来,嘻嘻笑道:“公子,月儿的骑术比昨日怕是有些长进吧?”

伍封叹道:“我骑了十年的马,只怕还比不上你哩!”猛一眼见楚月儿手上拿着她那条笔管铜矛,惊道:“月儿拿着矛干什么?”

楚月儿笑道:“我试试在马背上用矛,看看是否好使。”

这时,平启一马冲了过来,远远地叫道:“月儿姑娘,平启来了,你可要小心!”手舞一条铜头大殳,恶狠狠地驰马上前,向楚月儿一殳砸下。

迟迟惊呼了一声,连伍封也吓了一跳,不料平启在马上使殳,竟是如此的恶法,虽知二人是在练习武技,仍然有些担心。

楚月儿将马迎了上去,手中的长矛倏地透过平启的殳影,向平启肩上刺去。她的矛长达丈余,平启手中的大殳甚重,被楚月儿随手一矛,竟然后发先至。

平启暗暗心惊,他身手敏捷,见楚月儿的矛刺来,只是伏身在马背上,手中大殳变成横击,藉马前冲之力,向楚月儿纤腰扫来,口中喝道:“小心!”

伍封看得心惊,叫道:“月儿小心!”

楚月儿一马疾冲,娇叱一声,长矛上扳,只听“当”的一声响,矛尾与平启的大殳铜头相交,当不得平启的神力,长矛立刻又横了过来。

此时二马相交驰而过,两背相向,楚月儿轻笑道:“平爷看矛!”

平启忽觉背后劲风激荡,微扭头时,见楚月儿竟然仰于马背之上,手中长矛如一条灵蛇般向他后背游来,速度之快,竟还胜过二马交驰。

平启吓了一跳,猛地扭身,只听“嗤”地一声,矛尖出腋下穿了过去,将他的衣胁也划破了。

平启知道楚月儿手下留情,故意将矛刺偏了。他从小骑马,这小丫头才学会一日,竟能以矛胜过他惯用的大殳,十分意外。

二马各驰开了三十多步,二人扭过马头,平启便见楚月儿笑嘻嘻正看着他。

平启赞道:“月儿姑娘好手段!”手中大殳在风中挥了几下,好胜之心大起,喝道:“再试几招!”将马冲了上去。

只见二马二人来回驰骋,每一交驰,殳矛便碰出了数声脆想,可见二人的招术快捷,一个回合之间便能连变数招。

这时,伍封不自觉地将马停了下来,与迟迟细看楚月儿与平启交手。

妙公主策马过来,暗暗心惊,探过头来,道:“封哥哥,不如让他们停手,万一伤着就不好了。”

伍封看了一阵,笑道:“无妨,平兄虽然骑术精湛、力大过人,月儿却身法巧妙,矛法绝妙,谁也伤不了谁。”

迟迟担心道:“月儿的体力不如平爷,时间长了只怕会输。”

妙公主也道:“迟迟说得有理,还是小心些好。”

伍封却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月儿最有长力,时间越久还越能战,只怕平兄反而会败。”

交手三十余回合之后,平启见楚月儿马战之术越来越熟,似乎毫无疲累之感,心中暗自惊骇。

伍封怕再战一会儿,平启说不好会败,驰马上前道:“停手吧!你们打架的不饿,我们看的人可有些肚饿了。”

二人收手,策马回来,平启见楚月儿毫无倦意,叹道:“月儿姑娘是真正的‘天巴图’哩!”

妙公主好奇问道:“‘天巴图’是什么?”

平启道:“我们胡人的传说中有一个勇士,名叫巴图,这人从小生下来就会战斗,各种本事一学就会,是天生的勇士,是以胡人便以‘天巴图’称呼天生的勇士。月儿姑娘昨天才学会骑马,今日便能用长矛将我逼得束手无策,不是天巴图又是什么?”

伍封知道楚月儿之所以在剑术矛法、骑术马战上学起来能格外快捷,全在于老子的吐纳术,心道:“孔子说这吐纳术贯通天地,这种功夫的确了不起。”

迟迟叹道:“想不到月儿年纪小过我们,竟然如此厉害!”

楚月儿笑道:“我算什么?迟迟若见了公子的本事,只怕会睡不着哩!”

四人策马上了山丘,只见赵悦等人都在山沿上,看着楚月儿的眼光中更是极有敬意,适才楚月儿与平启的马战他们全看在眼里,无不大讶,不知楚月儿温柔婉娈,何以会在武技上格外的厉害过人。

众人吃过了饭,继续上路。

家将早依伍封的吩咐,从战马中挑出了十余匹极好的从车上换下来,以备途中之用。

伍封对迟迟道:“迟迟,你若想骑马时,暂让公主教你。我早间见了月儿和平兄的马战,眼下心痒得紧,要去与月儿练练马战。”

迟迟点头答应,妙公主大大咧咧道:“封哥哥去玩好了,迟迟的骑术就交给我了。”

伍封从铜车上拔下大铜戟,叫上楚月儿去骑马。

鲍宁牵了一匹马过来,道:“公子,这是我们最好的马了。公子高大身长,铜戟又重,此马不知能否承受,先试一试好了。”

伍封上了马,扬戟驰出,驰出了数十步,扭过马头,举着长戟,大声道:“月儿,来试试我的铜戟!”

妙公主和迟迟见他威武雄壮,竟比平启还要骇人,大为心折,连铜车随队前行也浑然不觉。

楚月儿捏着长矛,笑吟吟将马迎了上去,娇叱一声,长矛刺了过去。

伍封手中铜戟展动,与楚月儿边战边走,随队而行。他们在一起练习武技久了,虽然战得极是紧凑,其实却不在于胜负,而是研习马战之术,将用于地上、车上的戟法和矛法转在马战之中。

他二人善于吐纳,是以愈战愈勇,长力无限,驰骋交手了二百余回合后,伍封见座下马脚力渐缓,知道马力不胜,喝道:“将马全部牵过来。”

赵悦等人将十余匹骏马尽驱了上去。

伍封对楚月儿道:“月儿,我们换马再试。”

两人也懒得下马,直接飞身跃上其它的马背之上,再行冲刺。

众人只见他们二人戟矛越来越快,声势越来越猛,看得眼也花了,最后只听马蹄声和戟矛相击之声,早已经分不清人和马了。

妙公主见伍封二人一连换了五六匹马,纵横了一千多回合,居然愈见神勇起来,心中骇异之下,大生疑问。

妙公主忍不住小声问迟迟道:“他们是封哥哥和月儿么?”

迟迟不大懂技击,不知其中厉害,是以不象妙公主那么惊讶,笑道:“当然是他们啦!公主为何会这样问呢?”

妙公主喟然道:“我看他们不象是人,人哪里会这么厉害的?”

平启的马车在旁边,点头道:“小人也这么想,那柳下跖天生勇猛过人,也厉害不到这地步。”

伍封战意正酣,正觉畅快,楚月儿却突然停下手来。

伍封策马上前,问道:“月儿为何不战呢?”

楚月儿摇头道:“公子太过厉害,月儿越战越是心惊,不敢动手了。”

伍封愣了愣,点头道:“只怕这些马也受不住了,我们便歇一歇吧。”

二人策马回来,弃马登上了铜车。

平启在一旁大奇道:“公子天生神勇,便还罢了,不料月儿姑娘竟能如此耐战,只怕人人都是意想不到。”

楚月儿笑道:“公子让我哩!这人跟牛似的,若不是只用了三成力气,只怕我要满地拾矛了,哪里能战!”

伍封笑道:“平兄说得对,月儿真是‘天巴图’,我看天下女子之中,像月儿这样的神勇只怕再也没有了。嘿,平兄,吃过午饭后便由你陪我练马战。”

平启吓了一跳,双手乱摇道:“不敢不敢,若是早先公子叫小人陪练,小人定然不知厉害,还会冒失一试,此刻见了公子与月儿姑娘的本事,打死也不敢上前出丑。月儿姑娘下次再练,也万万不要找小人了。”说完,让御者驱车,一溜烟跑到队前去了。

伍封大笑道:“看来只有再找月儿了!”

妙公主皱起了眉头,对迟迟道:“这人多半是个好打架的疯子,若是哪天月儿不在他身边,只怕很是难过哩!”

伍封吓了一跳,一把将楚月儿捞了过来,紧紧搂住道:“月儿怎能不在我身边呢?”

楚月儿大是愕然,见妙公主一句玩笑话,居然能抱伍封吓一大跳,可见其发乎真心的情意,十分感动。

妙公主知道说错了话,忙道:“我看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也有怕处哩!”

伍封叹道:“不仅是月儿,若公主和迟迟不在,我也会难过得紧。”

午时众人便在车上用些干粮,这时平启也溜了回来,却见伍封一时站起,一时坐下,四下观望不休,大有坐立不安之兆。

妙公主笑道:“这人今日是怎么回事,窜上跳下的像猴子似的?”

伍封皱眉道:“为何我们一路行来,如此的风平浪静呢?”

众人吃了一惊,妙公主大奇道:“平平安安岂不是最好了?”

伍封笑道:“我只盼柳下跖突然走了来,我便好与他骑马交战;要不那‘田鸡’走来也行,我正好试一试新悟的迟迟剑术。”

楚月儿格格笑起来。

妙公主与迟迟也笑个不住,却又有些疑惑,一人不知迟迟剑术的典故,另一人又不知“田鸡”是谁,楚月儿忍笑向二女加以解释。

楚月儿叹道:“只怕过不了多久,公子会真的跑到代国去,找那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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