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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月夜偷情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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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冬雷瞧她这模样,除了摇头叹气,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救护车把一身是伤的女人送走了。
  沈冬雷一人应付前来询问的警察,将方才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
  一干警察听到他的话,纷纷摇头。“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沈冬雷感受更是深刻,想起那女子昏倒前的一席话——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心头一阵寒颤。
  女子的行为已经不单单是贪财二字可以形容了。那是一种执念,一种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执念。
  如果说古时候的烙印可以用现代的镭射来去除,那么深刻在灵魂里的执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化解?
  光想,沈冬雷就觉得可怕,那样执着的女子,弄得好或许皆大欢喜,但若有事情稍不顺她意,会不会就是一场生死相搏?
  他直觉应该远远避开那女子,尽管他根本不知她姓啥儿名谁、来自何方?
  警察给他做完笔录,各自散去了,沈冬雷还想得出神,一人独立街头,看着马路上长长的血痕,心里又惊又怕、又敬又骇。
  直到一只纤纤玉手拍上他的背。“发什么呆啊?”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正是龙依。
  “九小姐!”沈冬雷回过神来。“上个月你不是说要去一趟挪威,大概半年内都不会踏上台湾一步,怎么又来了?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我们家混蛋十二又发喜帖说要结婚,结果婚礼前夕,又说临时接到机密任务,夫妻俩双双跷头去了。你说我该不该直接拿把刀押着他们进礼堂快快把仪式办妥?也省得我们这样一天到晚被放鸽子。”龙依和沈冬雷自从一年前合作逃婚后,对彼此的能耐都有些欣赏,因此龙依每回路过台湾,都会来看看沈冬雷。
  “一定要举行婚礼吗?我想以龙门今日实力,随便找个人到拉斯韦加斯注册一下,龙非先生的婚事应该就算办妥了吧?”沈冬雷笑答。
  “对喔!何必拘泥于仪式,两个人想相伴终生的心意才是婚礼最重要的目的。我这就请大哥去帮十二注个册,也省得十二一天到晚乱发喜帖、放我们鸽子。”龙依想到就做,拿起手机,给龙门老大龙傲拨了电话,陈述一下己见,请大哥作主。
  她办完事,再回望沈冬雷,他脸上依然残存着沉郁之色。
  龙依不禁好奇,认识这家伙一年,不敢说对他完全了解,但基本认识还是有的。
  沈冬雷外表粗犷,心思却颇细腻,喜欢尝试各式新奇的东西,不主动招惹危险,但也不畏惧挑战,整个人就像他下棋的风格一样!进能攻、退亦会守。
  她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会令他彻底退缩呢!毕竟,就算在一年前,他莫名其妙被绑上礼车、准备送进结婚礼堂时,他也没有畏怯过。
  但现在,他一副随时准备落跑的样子。
  “喂,你撞邪啦!看你整个人都吓呆了。”
  “我像是会怕那些妖魔鬼怪的人吗?”他指着自己这张号称七月半可以贴在门口避邪的面孔说。
  她同意地频点头。“我想应该是妖魔鬼怪怕你才是。”
  “同感。”话落,他将刚才发生的抢劫事件大略说了一遍。
  这会儿连她眼珠子都瞪圆了。“哇,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世上真有如此神勇的女人?”
  “神勇吗?”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方才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有女子执着不放的表情,他心头一阵乱跳。“你不觉得那样的执着有点可怕吗?”
  “有什么可怕的?凡人都有执着的东西,比如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快枪侠,这不也是种执着?”
  “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压根儿想歪了。”
  “好啦!我知道男人在那方面最好面子。我承认你很强,行了吧?”
  算了!他无言低下头,男人做到他这步田地,真是丢脸到家了。
  反倒是龙依,还好心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唉,不过是偶然遇见的一个路人甲,或许过了今天,你们就算在街上相遇也不会认出彼此,想那么多干什么?”
  沈冬雷明白她说得有理,但不知为什么,他脑海里就是挥不去女子那执著不放的神情动作……
  看他脸色依然阴霾,龙依只得再接再厉安慰他。“我说也有一种可能性,那个皮包对于那位小姐有不同的意义,所以她死也不肯放手。”
  “或许吧!”他低喟口气,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龙依都不可能了解他刚刚所受到的震撼。
  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他有种差劲的预感,这震撼将影响他一生一世,不管他费多大的劲儿都摆脱不掉。
  很久以前,在沈冬雷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同学除了送他一个“三分钟英雄”的绰号外,他们还常常叫他:乌鸦嘴。
  意思是指,从他嘴巴里讲出来的话,老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说实话,沈冬雷也有这种感觉,他对厄运的敏感程度堪称神准。
  所以一星期后,当他在修车厂门口二度碰见那位执着到连抢匪都要投降的女子时,他觉得自己是撞见楣神了。
  “沈冬雷。”女子一口喊出他的名字。
  沈冬雷大吃一惊,他们只是在路边偶然碰过一回,彼此应该不相识吧?为何她知道他的名宇?
  “我是柳心眉。”女子又说。
  这下子沈冬雷简直比签中大乐透,独得彩金十亿更加讶异了。
  柳心眉,昔日洪门的大小姐,如今安心保全的掌权人。曾经……好吧!在他们彼此未曾面对面正式解除婚约前,他们依然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
  当然,她也是让他一路远从美国遁逃到台湾的罪魁祸首。
  而今,她居然独自出现在他面前。她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狠狠揍他一顿以泄被弃置礼堂的怨气?
  无论如何,眼下更重要的是,那十八个平常就像牛皮膏药一样紧贴她身旁的长老呢?为什么他们会放她单独一人离开洪门保护圈?
  他想起后巷里那条长长的血痕,想起她执着地捉着皮包的模样,想起她昏倒前那句“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心陈坠入冰窑一样地冷。
  “大小姐,”他感觉喉咙发苦。“你怎么会一个人来台湾?长老们没有派保镖保护你吗?”
  “我找自己的老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她粉嫩双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的心坎里。
  事实也是,柳心眉这回的万里寻夫,没有依靠公司任何势力,顶多就是跟某个比较要好的长老诉诉苦、发泄一下心情而已。
  自从发现沈冬雷失踪后,她没有去想他是自己逃走、抑或被人掳走?
  她只知道,她要找回自己的老公。
  她连停下来哭泣、思考都没有,就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开始这段寻夫之旅。
  她无从美国开始一个州、一个州地找,然后去加拿大、日本、韩国、香港……一路找到台湾。
  是本能、也是一种直觉吧!她专找华人聚集的地方仔细搜寻。华人是一种喜欢群居的民族,不论移民到哪里,时日一久,必定会有一座中国城出现。
  当年,她的祖辈到旧金山淘金,就是在华人工人中成立洪门,慢慢地累积出一股势力,最后成为雄霸美国的一支华人帮派。
  所以身上流着华人血液的她,也喜欢往华人堆里挤。
  沈冬雷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被教养长大的,相信他同样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这样的影响。
  结果,她真的在台湾找到他了,费了整整三百九十八天的时间。
  其实如果她利用公司的势力、人脉来找沈冬雷,可能早在半年多前就可以找到他。
  但她从没有过那种想法,自己的老公自己找、自己要的男人自己追,她是个很执着,并且死脑筋的女人。
  而这正是沈冬雷最害怕的事。“你……你一个人从美国找到这里?”
  她慎重一点头,让他有种既无力、又佩服的感觉。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孤身一名女子,从美国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台湾,尤其……”他真想说,单凭她那种不会拐弯的性子,哪怕被人害死几百次,他也不会意外。“算了。”她身分毕竟不同,他没资格教训她。“大小姐,是谁告诉你我在台湾的?”
  “没有人告诉我,我一路从美国、加拿大,慢慢找过来的。”
  天哪,来个人扶他一把吧!他要昏倒了。
  “就你一个人这样大海捞针,毫无计划地找我?”而她居然还找到了。沈冬雷不知该庆幸她的好运、还是他的厄运当头。总之,他的心头沉甸甸的,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只好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慢慢找。”她淡淡地说着。
  他一阵心寒后,却是一阵心怜。
  她没有哭诉、没有抱怨,但他可以想象得到,这一路走来,她的痛苦与辛劳。
  柳心眉是柳家唯一的孩子,柳父死后,她更是安心保全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而这样一个千金大小姐,却甘愿为了找他,吃足了苦头,他的脑海又自动回转到一星期前抢匪抢劫的那一幕,类似那样的危机在这一年中她不知遇过几次,她怎能坚持得住?
  “为什么?”他不懂,他们只是两个从未相识的陌生人,他值得她如此费心追寻吗?“凭你柳家大小姐的身分,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为我费如此大的心思?”
  “你是我老公。夫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什么理由?”
  “我们没有结婚,在举行仪式前我就走了。”
  “但仪式还是照常举行啦!虽然新郎跟新娘都没有露面,可大爷爷他们还是帮我们办理了结婚登记,现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沈冬雷就是我柳心眉的老公。”她说得斩钉截铁。
  沈冬雷狂晕。
  第三章
  “我不了解。”沈冬雷很认真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
  柳心眉脸上还留着日前受伤所残存下来的苍白神色,她不高,约只一百六十左右吧!身材圆润,却不见骨,一看就知是典型受尽呵护的千金小姐。
  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一年的奔波并没有折损她太多的娇贵之气。
  这样的女子合该是让人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地供着才是。
  她可以温柔、可以刁蛮,但如此地执着,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她那种顽抗的态度、固执又钻牛角尖的行动力,那得耗费多大的气力,她这样一个千金大小姐如何受得了?
  偏偏,她忍下来了。
  而原因居然只有一个,她要找到他这个逃婚的老公——沈冬雷。
  他自认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让她为他付出那么多。
  他们不相识、没有感情基础,只凭着一张照片就订下婚约;他不相信有哪个现代人会接受这样的婚姻,但为何她就是死死认定了他是她的丈夫?
  “凭柳小姐的相貌、家世,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非我不可?别告诉我你对我的照片一见钟情,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几分认识的。”
  “但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啊!”柳心眉一直记得那回马路飙车的事,连同上星期她被抢劫,沈冬雷已经连续救了她两次。“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我们见过面的,一年多前,你在一场飙车事故中救过我。”
  飙车?他脑海里闪过一些东西,好半晌,他一拍大腿。“你是那个差点被翻覆的汽车撞到的女孩?”
  天哪!那么久的事了,她居然还念念不忘。
  而且他记得那夜根本没和她说上什么话,他一路忙着叫救护车,救那些无辜被波及到的观众,和那票年轻气盛的飙车族,压根儿没多望她一眼,怎么她就这样记住了?
  他突然一阵好笑,想不到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种英雄救美、小女子以身相许的事情发生。
  “上次我忘记跟你道谢。”她很慎重地对他一鞠躬。“谢谢你救了我,没有你,那晚我就死定了。”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要嫁……不对,是招赘我?”
  “你如果不想入赘也没关系,我跟十八爷爷说过了,我愿意嫁进沈家。”
  但没人问过他的意见啊!他愿不愿意入赘?愿不愿意娶?
  “柳小姐,那晚救你只是顺手,其实……不管是谁,看到那种场面都会伸出援手的,你不必因此就许下终身。我们并不了解彼此,这样的婚姻你不觉得太过草率?万一我有什么病或者不良嗜好,你不就吃大亏了?”
  “可你没有病、也没有不良嗜好啊!我的相亲对象都是十八位爷爷精挑细选出来的,你能够被选中,代表你拥有一流的条件。”她看着他的眼里,像有两把火在烧。“还有,有一点你说错了,这年头愿意顺手救人的人并不多。比如上星期,我被抢劫,在现场看到的并不只你一人,但只有你想办法又救了我一次。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你是个好人,你救过我两次,我喜欢你,我要跟你结婚。”
  沈冬雷听她那一串话说下来,脸都红了。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当面告白,而且是说得如此清楚明白。
  实话说,他现在心跳得很快,整个人热得像被放进蒸笼里,烫得都快冒烟了。
  柳心眉歪着头,等着听他的答案。他是接受她?还是拒绝她?其实不管他答案如何,她早打定主意,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可是他一直沉默着,眼神四处飘移,最后竟连看她都不敢了。
  她实在等得不耐烦,只好主动开口问:“你的想法呢?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天真,只是沈冬雷早见识过她骨子里的执着,那是一种堪称为恐怖的执念。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要问上一问。“如果我的答案是不,你会回家去吗?”
  “不会。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直到你喜欢上我,愿意跟我结婚为止。”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星期前被她死抱在怀里的皮包,只要被她认定是她的东西,她无论如何都绝不会舍弃,死都不肯。
  现在他的尴尬变成了头痛。“柳小姐,你并不了解我不是吗?仅凭一面之缘就要结晤,你不觉得太过草率?”
  “那我们来交交往,直到你确定我们互相了解,然后我们就结婚。”她又是几句话把他扣得死死的。
  他暗暗咬了咬牙。“如果交往过后,我确定我们并不适合呢?你可愿意回家?”
  “我们绝对不会不适合的。”她从来就是认定了便死不回头,二十年来的经验告诉她,她至今没有做错过。
  但沈冬雷就想大叫救命了。
  “你不了解,我……我根本构不上你的择偶标准。也许是审核错误,或者有人在耍我,我的数据压根儿不该出现在那堆相亲照中,这是场误会。”
  她很仔细地把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越看,那粉脸儿居然越来越红,两只眼睛射出来的光芒都变成心形了。
  沈冬雷心头大叫不妙。
  有没有搞错,就凭他这副威比钟馗的模样,应该是人见人吓、鬼瞧鬼怕才对,怎么她似乎越看越对味儿了?
  柳心眉轻扭着衣角。“可是我看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虽然只是经营一家修车厂,却总能把生意做得很好,很有本事。哪里会不合标准呢?”
  他,沈冬雷英明神武、高大威猛?她眼睛应该没瞎吧?怎么会看得这样离谱?
  “柳小姐,你再看清楚一些。”他把自己那张号称媲美钟馗的脸更往她面前凑近几分。“大家都说我的头发硬比猪鬃,长相又横眉竖目,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小平头,那发丝果然刚硬,竟会扎手呢!不过……“好性格喔!”
  瞧她眼底的爱意,似乎又燃烧得更剧烈了。
  “不会吧?你是不是没看清楚?”他把脸又更凑近她一分。“仔细看,这张脸据说可以放在大门口,驱邪避灾的。”
  她目光笔直望着他,神情柔得似要滴出水来,而事实上……也确实滴水了,不过流淌下来的是她的口水。
  爱慕他已久,却从没机会如此接近地看过他,如今伸出手就摸得到。她只觉得心脏跳得快蹦出胸口。
  那累积许久的爱意,再也克制不住狂涌而出。
  柳心眉两只小手用力捧住沈冬雷的脸。“可不可以……一下就好,你让我亲一下。”说完,等不及他的答案,她芳唇覆上他的嘴,狠狠地吸、用力地吮。
  沈冬雷脑袋彻底当机。
  他被强吻了,他居然被一个站起来不到他肩膀高的小女人给强吻了。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如此离谱的事居然也会发生?天地莫非颠倒了不成?
  一般男人都用什么方法追求女朋友?
  送花、宝石、漂亮衣服、甜言蜜语、烛光晚餐、海滩散步……方法看起来是不少,但总归也不过就那几样。
  可是当一个女人下定决心要追求一个男人时,她又该怎么做?
  这正是柳心眉眼下最烦恼的问题。
  她看遍中外的文艺小说、爱情电影,都没有找到答案。
  毕竟,在这世上还是男人追求女人多,没多少女人会真正去追求一个男人。尤其这女人还是个堪称美女的人物时,那机会几乎等于零。
  也因此,柳心眉从小没接受多少有关这方面的教育。
  开玩笑,凭借柳大小姐的家世、背景、相貌,多的是男人从美国一路排队到台湾,等着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她唯一需要学习的是如何应付那些不识相的登徒子。至于追求,她只要在家里坐着,自然有无数男子自动送上门任她挑肥拣瘦。
  可命运偏偏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祂让她爱上沈冬雷,一个坚持拒绝她求婚的男人。
  他说自己配不上她,他们在一起只会给彼此造成困苦,绝不会有幸福可言。
  但她觉得只要能陪伴在他身边,她就很幸福啦!哪里来的配不配得上的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一定要讲究那么多条件吗?她不以为然。
  他却坚信,只有相同的理念与个性才能造就一场幸福的婚姻。而他本身在立足点上就已经缺乏她所需要的最关键东西,所以他们绝对无法结合。
  她不信,却又无法说服他。
  当然,她也没有被他说服,乖乖回家另择良婿。
  她认定的东西从来没有放弃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她是赖定他了。
  没有追男人的秘招可用,她就自己创造。
  一大清早,她就跑去花市。过去她收到追求者送的鲜花时,都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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