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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乞儿皇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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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不对,王爷。”狱澄儿张了张嘴,喊了两次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曜玄翰一笑,伸手把她拥入怀里,“还是叫我墨夜就好。”将下马顶在她的肩膀上,埋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颗不安又慌乱的心终于沉定下来。
  狱澄儿靠在他怀里点头,反手抱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
  “墨夜,你不喜欢当王爷吗?”她想起他跟自己说过,他想要像师父那样的生活。
  曜玄翰顿了下,“责任太多了。”当湳王,他就要背负太多东西,而这些东西里,却没有他想要的平淡生活。
  “嗯。”她除了抱紧他之外,也无法说什么。改变了身份连带而来的就是责任,她也没办法叫他放弃,再说,就算他想放弃,也要看皇家放人。
  “皇上对你好吗?”
  “嗯,好。”岂只是好,是太好了。皇上把他召进宫里,问了他以前的事情,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往事一件件的说来,当他把事情都说完了以后,从皇上的眼中看见了深深的愧疚。
  其实他还有问皇上,说自己长得中忍气吞声  上还有曜玄凰一点都不像,为什么他们会相信呢?
  皇上笑着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而且直到见到他,他才想起来,湳王虽然长得不像两个兄长那么俊美,却跟皇祖父有几分相似。
  然后还带他去了皇宫里一个宫殿,里面奉祀着列祖列宗的画像,在那里,他看见了皇祖父的画像,画像也许有几分失真,但是那画里面的男子,五官深邃如刀刻,有几分粗犷豪迈,跟自己有点像。
  而皇家的血脉在几代之前,的确也融合了外族,皇祖父就是遗传到外族的血统,比起一般皇室家庭还要来得高大,五官  也较为深刻。
  “以后我们成亲有地方住了。一曜玄翰不想把自己的情绪也带给她,只好打趣的说着。
  狱澄儿知道他的心意,甜甜一笑,“是啊,以后我就是城主夫人了。”
  “没办法让你去遨游江湖了。”摸摸她的头,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她是不是可以适应。
  “嗯,没关系,我找严林带我去。”狱澄儿努努嘴,对他俏皮的眨眼。
  牙根一酸,狠狠地抱紧她,“别想!”让自己的妻子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去游江湖,他又不是疯了。
  “说到严林,他们哩?”她这才想起另外那两个落选的。
  “皇上赐给王二一笔钱,让他离开了,严林晚点会跟着一起来行馆,他也得了一笔钱财,我想留住他。”以往没想过自己正是失踪已久的湳王,纵使欣赏严林,也没有什么理由把人留住,但现在不同了,严林是可以培养起来的好帮手。
  “他肯吗?”狱澄儿对这个主意不乐观。
  “嗯,我努力骗他。”不肯也要拐到他肯,否则他就这么单枪匹马去了天璇城,要他怎么活?“
  狱澄儿贼贼一笑,"我帮你!
  "
  “谢谢。”曜玄翰低头轻轻地啄吻她的红唇。
  脸一红,她千千万万得更加开心,整个人偎入他的怀里。“不客气,我就是这么善良嘛!”
  曜玄翰好笑地揉乱她的长发,笑得开怀。
  房里,气氛异常的沉重,曜玄翰跟安夜寒还有严林三个人互相对视。
  “没错,这座白玉观音是我两个多月前接到的镖物,我原本送货物到代州,交了货后,那个东家问我想不想再赚一笔,我想闲来没事就接了镖物,护送到皇都。”
  “镖物一般都会封箱,你为何会看到里面的东西?”曜玄翰觉得不对,一般来说,像这样的贵重物品都会贴上封条,镖师没经主人同意,是绝对不能打开的。
  严林脸色有些尴尬,摸摸头,“护送镖的时候遇到了朋友,跟对方喝了几杯,回到房里不小心碰倒了箱子,里面的东西就滚出来了。”这也算是酒醉误事。
  “这尊观音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严林看他们好像很在意似的。
  “你知道前一阵子珩王到代州剿匪的事情吗?”安夜寒见他点头后才继续道:“那些盗匪曾经打劫过皇商的队伍,这坐白玉观音就是皇家遗失的传家宝之一。”
  严林浑身一震,身子倏地紧绷,坐挺起来,“你的意思是?”该死的,他接的该不会是赃物吧?
  “你交物的时候,对方有发现你看到里面的东西吗?”一直盘旋在曜玄翰脑海里的疑问总算有了解答,原来这一切都是阴错阳差。
  “当然有,对方又不是瞎子,扣了我足足二十两的镖银。”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若是彼此都没有湳王的下落,那叛王追着要先一步拿下湳王是应该的,如今已经找到湳王的下落,还送往皇都验身,为什么对方还要拼命来击杀,看样子,找到真正的原因了。”曜玄翰对着安夜寒道。
  安夜寒点点头,“这样就说得过去了,对方要杀的不是湳王,他们要杀的,是严林。”
  严林也不是笨蛋,本来心里已有个底了,再听他们一讲,就更确定了。
  “那为什么之前都没有追杀严林?”一直在旁边静静不吭声的狱澄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曜玄翰看她一知半解,回道:“你想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追杀的?”
  狱澄儿灵光一闪,“我懂了!是从严林还有王二跟我们一起走了之后  ,对方不是怕我们找到真正的湳王,面是怕严林跟我们接近,会不小心把曾经送一座白玉观音像的事情说出来对吗?”啊!怪不得在玄县的时候,是严林的房间先出事,原来他们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是他!
  而且如果严林真的是湳王,那就更危险了,因为身为湳王,一定会知道最近皇室还有七星城主的动作,同时坐联想到那座白玉观音像代表的意义,既然是盗匪托他送镖,那收镖物的,不就是叛王!因为那些财物全都是为了叛王而劫取的!
  “王八羔子,爷还是第一次惹这种祸。”严林这才感到害怕,还她他一路都跟曜玄翰他们一块走,才逃过一劫。
  “东西送到哪?”狱澄儿到的事情,曜玄翰当然也知道,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实质的线索,可以找到叛王。
  “我记得是在皇都城郊附近的一个庄园里。”严林老实说。
  “我立刻进宫跟皇上说。”曜玄翰立即起身。
  “我去调动兵马。”安认寒带来的五百城卫还驻扎在皇都城外。
  “我也要去!”狱澄儿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心里有些不安,那个人是谁?是二十年前一手策划造反的安王!她曾听爹说过,当初若不是七星城主齐心协力,只怕斗不过安王!
  “不行,你留在行行馆,我不会有事。”曜玄翰沉下脸拒绝。这一趟出去知道会碰到什么危险,怎么可能让她跟。
  “别浪费时间,走。”安夜寒冷扫妹妹一眼,离去“刚顺手把严林也提出去。
  曜玄翰对她点点头,转身跟着离开。看着他们三个人飞快消失的背景,狱澄儿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希望不会有事。
  第9章(1)
  曜玄翰离开行馆之后,急忙回到皇宫,简单的向皇上禀报过后,主动要求领兵去剿乱党。
  皇上考虑再三,才勉强答应他,等到曜玄领着禁军到皇都外时,安夜寒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曜玄翰领着五百禁军跟安夜寒会合,一行人在严林的带路下,一路往城郊外奔驰,策马将近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严林所说的那座庄园。
  禁军中一名副将看到这座庄园后,脸色变了变,“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曜玄翰跟安夜寒正在讨论要从哪边进攻,闻言,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那名禁军副将名叫高万全,单膝跪地,“启秉王爷,此庄主人名为孙子甲,是城是颇有名的大善人,孙老爸自十年前搬来此地后,造路铺桥、救济穷苦,他们家的佃农若是付不出谷子,孙老爷从不恶言,允许佃农延后再上缴,像孙老爷这样的大善人,怎会是此等人口中的叛贼!”他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简直是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严林。
  曜玄翰一顿,眉宇轻拧,“是或不是岂容尔等妄言!”目光向禁军扫去,发现了有几个禁军同时动了动身子。
  “王爷!”
  高万全不服,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曜玄翰没有给他机会,手上的马鞭一扬,“刷”地一声,狠狠打在他的肩膀上,那暗藏的力道直接将他打得飞退几步。
  “军令如山。”曜玄翰冷冰冰的话像箭一样射进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心里。
  “情况不对劲,咋个咱们快动手吧。”严林明显感觉到禁边有几个人散发出的杀气,全身紧绷,提高戒备。
  “你知道里面的路吗?”安夜寒问着。
  “我上次只在门口交货。”对此,严林爱莫能助。
  曜玄翰最后跟安夜寒分成两路,不过离去前,他将禁军跟瑶光的城军互相调换了两百人,就算真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太糟。
  安夜寒领着一半的人绕向庄园后方,曜玄翰则领着另一批人马直接往庄园的门口而去。
  一名禁军上前敲了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曜玄翰手一挥,让几个禁军又加入敲门的行列。
  过不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厚实的漆黑木门终于打开了,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弯着腰走出来。
  那老头似乎被这么一群黑压压的人给吓到了,哆嗦着躲在半开的门后。
  “请问各位爷有什么事吗?”老头结结巴巴的问着。
  曜玄翰觉得不对劲,策马上前,手心用力一拽,马嘶蹄扬,“砰”的一声,撞开庄园厚实的大门。
  “走!”用力踢着马腹,他胯下的骏马如箭般直射奔出,寒着一张脸冲进庄园里,果不其然,庄园里静得宛如人去楼空,且庭园似乎缺乏整理打扫。
  一路跟进的禁军中瑶光城军也发现不对劲,众人静默无语,禁军在偌大的庄园里翻找了一下,接着便将门口的老头给拎了过来。
  “你家主子呢?”曜玄翰冷冷的瞅着他。
  老头全身都在抖是,缓缓地跪到地上,“老爷十来天前带着夫人与大公子一同回乡祭拜,家里的奴仆都歇人,只余老奴一人守着庄园。”
  曜玄翰知道来迟了,算了算时间,正好是他们在玄县被暗杀的时候,正想挥手让禁军退离的时候,鼻间传来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这里有温泉?”曜玄翰很自然的问一句。
  地上的老头没有回答,却哆嗦得更厉害,坚曜玄翰疑惑的看着他,电光石火间,他知道了!扬鞭倏在将地上的老头打飞出去。
  禁军跟城军都错愕的看着他,就算迁怒也用不着对一个老人下那么重的手吧?
  他们还没想完,就看到王爷瞪眼嘶吼着……
  “快退出庄园!”
  禁军跟城军都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蓦然间,“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地动山摇,马儿害怕的嘶鸣,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
  此时军队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了,是轰天雷!
  砰!砰!爆炸的声响不停的响起,曜玄翰大声吼着,让军队快速地退出去,爆炸声越来近,近得就像在他背后一样的恐怖!
  砰!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曜玄翰跟几个压后的士兵都被爆炸的气流给喷气了。
  烈火冲天,眨眼间,原本漂亮美丽的庄园一下子就陷入火海,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皇都城郊的爆炸案让整个朝堂都沸腾了起来,为什么?因为爆炸所使用轰天雷是辰曦军队才能使用的东西,而且每一支军队都配有固定的数量,而对方使用  轰天雷数量,却超过全中禁军所掌控的一倍以上!
  因为这个原因,禁军里大洗盘了一次,许多曾经受过孙老爷资助的小将或士兵都被刷了下来,不少的九品、七品小官也是,整个皇都陷入一阵风暴。
  整个朝廷闹得风风雨雨,但这都不是狱澄儿所关心的,她所关心的是直的出门、横的回一的曜玄翰。
  受到爆炸的波及,曜玄翰背部的刀伤因被爆炸波及,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又裂开来,太医警告耸必须躺在床上静养一段时日。
  依曜玄翰的身份,他本来应该回宫休养,但是他本人不肯,皇帝也不愿意让他待在行馆,两个人僵持不下,最后是皇后跳出来说话,把皇帝还是太子时的太子府先拨给他,不过还是将刻有“太子府”三个字的匾额拿了下来。
  养伤的日子,曜玄翰也没能多休息,整日府上都有人进进出出  ,宫里的赏赐一批又一批  送来,皇上赐的、太后太妃赏持,一疋又一疋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更是像不用钱似的涌入府里。
  月光下,一抹高大的身影倚在树旁,仰着头,看着天上泛着银光的月娘,英俊的面容冰冷冷的,背在背后的双手却绞得紧紧的。
  若要问他,一步登天的日子是什么滋味?那他会回答:苦涩。
  狱澄儿从弯廊走过来时,就看到他静静地站在树下,心里微疼,加快脚步来到他身边。
  曜玄翰没有回头,目光深幽的凝视着远方,她不忍看他这样,走上前勾住他的臂膀。“怎么一个人待在这儿?”
  “想事情。”他需要好好想想。
  “你的伤还没好,别忘了太医叮咛你要多休息。”
  回过头,他看见她眼底的担心。“在宫里那三天,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接受这样的身份了。”等到真正接触是,才知道自己无法真心接纳。
  “墨夜,你怨恨他们吗?”她曾听大哥说过,其实那时候被带走的应该是珩王,湳王是阴错阳差之下被带走的,而且湳王的母妃也被叛王杀死。
  曜玄翰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随之隐去,“没有,只是无法将他们视为亲人。”
  他不为往事而怨恨,只是没办法融入,看着穿着明黄袍服的大哥,待他温柔到极的太后、和善的太妃,他觉得自己就像站在窗外的人一样,格格不入。
  她大概可以了解他的心思。想一想,如果要她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皇帝哥哥、王爷二哥,还有那些个皇亲贵胄,她也会觉得很奇怪,毕竟  二十几年来,生活里都没有他们的存在。
  “他们对我越好,我觉得越奇怪。”曜玄翰扯扯嘴角。
  “唉!”狱澄儿也很哀怨的叹口气,小嘴嘟嘟的,“我也感觉很奇怪啊。”
  “你怪什么?”食指揉揉她的小鼻尖,戏谑地笑问。
  狱澄儿挥开他的手“我在想以后的日子会有多无趣,城主夫人好像很闷的。”墨夜的身份变成了湳王,又要去接管天璇城,  她游江湖的美梦不但没了,以后也都会被绑天璇里,那多无趣啊!
  曜玄翰笑了,“傻丫头,都还不一定的事,你就想到那么远啦?”看样子他家的傻丫头似乎迫不及待想嫁给他。
  狱澄儿瞪大眼,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腰间扭了一下,“什么叫不一定的事,不娶我,你还想娶谁?”
  “没有。”不管她的表情有多凶狠,在他看业都很可爱,展臂把她抱进怀里,满足的轻叹。
  “嗯哼!”突然一道破坏气氛的闷哼声传来,埋首在曜玄翰怀里的狱澄儿下一刻就被拉了出来。“臭小子,谁准你对我女儿搂搂抱抱的?”
  雷声般的嗓门在安静的院子里乍响,轰得狱澄儿的耳朵有点嗡嗡作响。
  她一转头,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正站在她背后,脸上的胡须抖啊抖的,眼里在饱含着杀气,用目光凌迟着曜玄翰。
  “爹!”狱澄效错愕地瞪大眼睛,不懂她爹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安冰亦铁青着一经脸,把小女儿一把拉到背后,抢起拳头就砸向曜玄翰的肩膀,“臭小子!吃我女儿豆腐,谁给你这熊心豹子胆的!”
  “嘶!”曜玄翰肩膀一痛,拉扯到后背的伤口,倒吸了口气,脸色微微发白。
  安冰亦眉头一皱,“这么没用,一拳就能打疼你了?”
  跟在安冰亦后面来的狱清红沉着脸,没好气地睨了丈夫一眼,“说什么傻话?你忘了孩子身上有伤吗?还动手动脚的!”她着急地走到曜玄翰旁边,跟着心疼。
  “爹啊!”狱澄儿心疼死了,气呼呼的把老爹往旁边一推,跑到曜玄翰身边着急的问着,“墨夜,你还好吗?”她担心的瞅着他的背后,伸出手轻轻一摸,湿湿的。“墨夜,你又流血了!”
  见状,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拉着曜玄翰的手急急忙忙的跑向房间。
  一群人回房,曜玄翰衣服一脱,背上的白布条果然开始渗出红花,顿时间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狱澄儿急忙让下人去请太医。
  沈太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他臭出一张脸用力的绑缚湳王的伤口,“王爷,请容微臣说一句,您这伤万万不能再折腾了!”
  曜玄翰淡淡点个头,没说话。狱澄儿眼狱清红两母女同时责备地瞪向安冰亦,安冰亦自知理亏,别过头避开她们的怒视。
  “王爷,你这伤口未愈又让爆炸弄开来,今天  又把伤口给震裂了,您这胳膊是要还要不要?再这么下去,只怕会落上病根子,您的这身武艺,到时候  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沈太医不停地唠叨着。
  他越说,狱清红就越生气的瞪着丈夫,最后干脆走到丈夫旁边,伸手用力捻起他腰间的一块肉,狠狠地掐着。
  曜玄翰的眼珠子缩了缩。敢情狱澄儿都是跟干娘学的,处罚人的方式都一样,不过,看干爹变色的脸,他不禁暗自点头,还是干娘的功力比较高。
  沈太医满怀着极度不悦,叨叨念念的包扎完伤口,要走之前,又再念了一长串好好养病,年轻人不懂之类的话,直念到曜玄翰那张看起来淡漠的脸都有些拧起来了,他才心甘情愿的离开。
  沈太医走了之后,狱清红理所当然的霸占着床沿,拉着曜玄翰的手,一脸心疼的和他说话叙旧。
  狱澄儿跟曜玄朝就轻声的跟她说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大女儿还好,二女儿就这么没了,狱清红不禁难过的红了眼眶。
  “娘,别这样。”狱澄儿拉着母亲的手撒着娇。
  “干娘,至少魔儿还活着,玉衡城的城医说过,未来还是有可能恢复记忆的,只是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时间。”
  狱清红黯然地点点头,“你这孩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很是感慨,从没想过这孩子的命运是如此多舛,幸好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她瞟一眼女儿含情脉脉的脸,以及干儿子不似以往冷漠的神情,红嫩的嘴角往上扬了扬。
  臭小子!抢他女儿不够,现在还来抢她老婆?安冰亦看他们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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