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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巫师里德勒-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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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阴影贤者的推测,革律翁守护的财富收藏在某个半位面,雕像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如果能取得这笔累积数千年的财富,无论是曼罗威自由联邦,还是站在它身后的我们的大家庭……这是一个罕见的机遇,是我们的事业踏上更高台阶的垫脚石。”

“还有别的疑问吗?”老好人的监察官捋着自己的白胡子,对自己刚刚认识的同胞们露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庞皮迪斯从自己的行列里站出来,诚心诚意地向特莱斯寇伯子爵表示谢意和致敬,“大人,关于我们发现的那个疑似野兽后裔的思诺森,您准备怎么办?”

瞭望者收起温和的脸色:“拒绝我们的招揽,还对大家庭的成员造成伤害,这肯定是要施加严厉的惩罚。鉴于对方的能力稍微超出马廊和磨坊的水准线上,我会直接向负责北地所有事务的塞西莉亚君王汇报。对付难以驯服的野兽后裔,巡游者米莫莎的能力足以克制他这种头脑简单的莽夫。”

守墓者撒德里克善意地提醒:“大人,在思诺森露出锋利的爪牙和戴佩妮展开第二回合时,他曾经显露出直觉预判类的能力,这不是野兽后裔能拥有的,他会不会是……”

“这不可能!即使是拥有七种能力的白皇后,也是在她的独特体系内升到顶点,陨落后身躯宝石化。并没有跨越龙脉和野兽的界限,同理的黑皇帝也是如此。而在当代,只有红公爵卡罗维林,现在应该称为鲜血大公,才挣脱了这个枷锁,不过精通招魂术和通幽术的大公爵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炼金术大师和亡灵法师,活化的身体依旧属于野兽的直系后代,而没有冠以龙脉的头衔。”

“目标的钢铁手臂,也有可能不是血脉引导出来的能力,毕竟这种变化也可以通过高等炼金术展现出来。”

“我在此向在场的诸位发出警告,不要轻易地被自己的眼睛欺骗、误导,要通过各种渠道和途径找出真相。”

庞皮迪斯没有死心:“大人,即使思诺森不是野兽的后裔,他的直觉预判能力依旧相当强悍,还有他预备骑士等级的身手,两者配合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挑战正牌骑士。”

特莱斯寇伯点了点头:“不错,这种预判能力,普通人类根本无法学会。跨越自身位阶拥有正面挑战一位骑士的能力,在大家庭里应该拥有符合他身份的爵位。”环视周围,瞭望者看见守墓者被革律翁祝福后的身体,“撒德里克,你很不错,只是还差一点,不过也快了。”

磨坊的红后忍不住暗地叹了口气:‘战士就是有这个好处,只要能撑住熬下来,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战斗,经历地越多越容易让他们突破。反而是我们这些术士,没有特别的机遇,被唤醒或者自我觉醒后,等级几乎固定限制锁死,只能横向发展,纯熟地运用自己的能力。’看了一眼放在监察官面前的黑曜石盒子,‘我们磨坊的收支也略有盈余,或许可以邀请特莱斯寇伯子爵大人到剧团一行,到时候趁机借用革律翁雕像。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地下密室里,在北地激流城扎根下来的龙脉后裔纷纷在监察官面前畅所欲言,有的是为了给特莱斯寇伯子爵大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有些纯粹是为了解开某些疑惑,而更多的是寒暄和热络地聊天。

精通人情世故的监察官微笑着全部收下,“最后,在巡游者米莫莎和目标接触前,为了禁止无谓的损失,狼嚎马廊和红磨坊必须和对方保持距离。”

在场的所有人都表示同意,毕竟这是一个好建议。同样的,在红后以及磨坊的姑娘们离开前,特莱斯寇伯子爵接受邀请,前往百合花剧团,准备观摩她们最近刚刚排演的节目。

第四十章 货运码头的吊机

小口喝着温热的牛奶,略微带有一点淡淡的苜蓿草的气味,思诺森咬了一口涂抹黄油的烤面包片,对于南方人来说干涩难以入口‘传统面包’正合他的胃口。同样的,思诺森对南方佬在揉面时加入大量的奶油、鸡蛋、牛奶并长时间暴晒发酵的蓬松面包嗤之以鼻。

“贝壳街的‘阳光小屋’开始售卖南方口味的面包,那些软绵绵没有嚼头的玩意也配叫面包。”翻开《花生屯邮报》思诺森看见为了迎合越来越多的南方佬的‘独特’口味需求而开始在经营方面做出一点转变,他忍不住发着牢骚。

“诺尼,你知道那些勤劳的南方人管北地的传统面包叫什么吗?”兰切洛斯依旧保持用牛奶泡软面包片的吃法。

“我管他们怎么说,和我有一个银德勒的关系吗?”

兰切洛斯低下头翻开今天的早报:“难以下咽的锯末,拳击手的手套,石皮面包之类的。”

“啊哈,这还是我头一次听说,美妙至极。”

兰切洛斯看见早报上一条有趣的新闻:“诺尼,你看。一位南方的农场姑娘用新鲜出炉的长棍面包……哈哈哈,她击晕了试图抢劫她的嫌犯,武器竟然是面包。”

“这是南方佬的污蔑。”思诺森从兰切洛斯手里拿走激流城早报,“这是毫无掩饰的污蔑。”

看见好脾气的思诺森涨红脸地发脾气,手上的动作似乎想把报纸撕碎,兰切洛斯立即制止他。

“还有别的新闻,让我再看看。”兰切洛斯转移话题的技巧纯熟,扫视的比奇找到目标,“激流城市政厅的工程与建筑院和著名的‘火炬’联手开发了一种以杠杆原理和滑轮密切配合的机械,主要运用在港口码头商船货物搬运,尤其是针对重量级的吨位计算的货物。预计将加快激流城港口货运装卸速度,挖掘现有的货运码头的潜力,提升十倍以上的效率。”兰切洛斯满意地点头称赞,“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思诺森很快冷静下来,再次从兰切洛斯的手里拿走早报,他迅速浏览上面的新闻内容,随后逐字逐句地认真阅读,重复了三遍。

看到他的异常表现,兰切洛斯似乎也意识到里面的隐藏的意味,那是淡淡的苦涩:“在货运码头讨生活的搬运工,要倒霉了。”

思诺森异常冷静地抬起头,目光直视兰切洛斯:“没错,医生。有了这种机械,昔日码头上一天到晚都在忙碌的蚂蚁、辛勤的蜜蜂似的搬运工很快都会纷纷失业。他们都是干最脏最累卖力气活的平民,一旦失去这份工作,他们的家庭怎么办?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拷问激流城市政厅的那些大人们的良心。”

“很明显,那些大人物只看见这项发明能带来的效率的提升,而忽视在冰冷的机械耸立并开始运作后,在货运码头上无所事事或者被船主和商人们解雇的工人。我记得,在去年的秋天丰收祭期间,城外的码头面临沉重的急迫的货运压力,那时候,每一个搬运工都是很抢手的宝贵资源。可是如今……”

思诺森重重地放下报纸:“医生,和你打一个赌,港口码头巡视厅很快就会接到和这种机械有关的案件。”

“诺尼,会是什么类型的案子,就以你的丰富经验来说。”

“不外乎,故意损毁,某个重要零件无故丢失,还有各种打架斗殴之类的案子。”思诺森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没有仔细咀嚼就把剩余的面包片全部吞下,“说不定就连政法署也会忙的像烧红的铁板。”

“开始向其它外城区域蔓延的改造工程损害了一些‘大人’的利益,他们不敢向市政厅的决策开战,却会选择正确的时机,合适的地点,煽风点火,把久已积蓄的火焰点燃。”

“你是说,货运码头和那些即将失业的搬运工。”

思诺森忽然想到了那些守夜人,以及在市政厅各个部门要塞位置任职的巫师们:“或许,那些大人物并非如此不智。”利箭一样射出的思考方向加入其它因素好像回旋镖似的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医生,这种结构完整,毫无粗制滥造、赶工期感觉的机械真的只是刚刚推出的发明吗?不!我认为它已经相当成熟,是激流城上层捏在手里的底牌。”说到这里,思诺森重新拿起早报,看着新闻配图的速写手绘的草图,“舞台准备就绪,时机也已成熟,幕后黑手或者负责策划导演这场荒诞闹剧的激流城上层的那一小撮人都是拭目以待,就让我们安静地看着那些戴着面具的小丑粉墨登场后丢人现眼的表演吧。”

“那些搬运工?还有搬运工身后的家庭?他们会吃苦的。”兰切洛斯完全出自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的立场,“搬运工一次乏力的失手,往往造成轻则骨折、重则瘫痪在床的伤势,对他们本人而言是一场意外事故,对他们的家庭却是重大的灾难。尤其是子女很多的生活压力过大的家庭,他们就像城外随意堆砌各种破烂建成的平房,轻轻一推,那间供他们遮挡风雨、提供栖身之地的家园就此崩塌。事后再多的补偿有用吗?”

“医生,既然我们已经看穿了其中的奥秘,置身事外才是明智的选择,你打算第一个冲上舞台吗?”

兰切洛斯不可思议地看着性格变了个人似的好友:“思诺森,你这是怎么了?我以为孤儿出身的你会明白那些同样遭遇的孩子们的痛苦,你的脑子是在发烧吗?”

思诺森捂着头:“我没有。反而是你,医生,真正失去理智的是你。这是一个已经挖好的陷阱,谁都可以往下跳,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我无法忍心看见你陷入圈套,任由其他人摆布。”

“那有什么了不起。每个人都会有头脑发热忘记所有一切顾虑的时候,诺尼,我得承认,我的时候到了。”

思诺森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你的第二次?”

“什么?”

“第一次是冒失地违反禁令踏上战场担任前线军团的军医,这件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医生,你从前途广大的‘牡鹿’不得不离开。虽说你平时隐藏的很好,表现地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我和你都知道,付出的代价过于惨重。因此,我绝对不容许你犯傻。人的一生,跌倒一次就够了,不应该在同样的地方再跌倒一次。”

兰切洛斯睁大的眼睛:“诺尼,你的话提醒我了。原来还有‘牡鹿’,当我离开时,塔斯克大师曾经做出勉励。”

“把牡鹿也牵扯进来,医生,我看你才是昏了头。”

“诺尼,你是怎么了?完全不像你平时的为人。”兰切洛斯站起身,伸手揪住思诺森的衣领,使劲地摇了摇。

“放手,医生。”思诺森同样站起身,“我就猜到会这样,那瓶兽人萨满的魔药还有一部分残留在你身体里。”

两人靠地太近,思诺森闻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果然和我的猜测一样,你还在试验着那些稀释的魔药,它在不知不觉中让你和比蒙兽人一样,降低身为成年人的智商,失去维系理智的丝线,你在走向愚蠢和野蛮的深坑。”

“难道你就侥幸地避免吗?”兰切洛斯一只手抓住衣领,一只手抓住思诺森的右臂,“为什么从口袋里捏住你的宝贝指环,摊开你的手掌,看看那枚罪恶的戒指是不是躺在上面。”抓住衣领的力道渐渐放松,“诺尼,你认为我会伤害你吗?永远不会。”兰切洛斯放下手,“把戒指扔掉吧,你太依赖它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邪恶的低语诱惑的声音,通过戒指,向你的心灵释放腐烂发臭的毒汁。它来自目光凝视深渊、崇拜恶魔的堕落者,就像宿主体内的寄生虫。丢弃它,重新找回自我。”

思诺森望着为自己带来荣耀和胜利的戒指,忽然想到不受控制的掌心的鬼脸,那扭曲狰狞的外貌,还有吸取对手的生命精华的邪恶本性,警觉地发现自己的乐观精神已经消散地差不多了,这副身躯里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利益交换的思考。

“驯鹿在上,蒙你的恩宠和怜悯,曾经盲目迷失方向的我得以幸免。”思诺森再次凝视指环,握紧它,然后就像丢掉一块碎石子似的甩向火焰熊熊燃烧的壁炉。

指环离开后,思诺森整个人都像一个长途跋涉抵达目的地卸掉沉重的负担而显得轻松的旅人,他伸了一个懒腰,随后紧紧地拥抱兰切洛斯:“谢谢你,朋友。你让我找回了自己。”

“诺尼,别这样,乔登正在看着我们。”兰切洛斯小声地在好友耳边提醒。

“这正是我想让乔登按照预期的误导而故意在他面前做出的动作,我是一个好演员。”思诺森开始在生活中寻找某些细节来找回失去的快乐。

“我能拿你怎么办?”兰切洛斯哼哼了两声,随后浑身肌肉开始膨胀。

“乔登,这里很危险。退后,退后!”思诺森使劲挣脱,却发现自己无法脱离疯狂的魔药医生兰切洛斯的双手。

双眼血红色渐渐消退,兰切洛斯恢复清醒的眼神,他的嗓门像胜利广场的钟声般的嘹亮:“诺尼,是我。我的身体已经适应、驯服了魔药。”

果然,没过多久,兰切洛斯的身体缓缓地缩小,恢复原状,奇怪的是他的衣服竟然没有因为肌肉过度膨胀而撕裂。

“这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把千倍稀释的魔药按照自己的意愿存在身体里,需要的时候才‘燃烧’它。”

“不!我问的是你的衣服。”

“这个,是我借鉴了北地号角骑士迪巴尔的日常便服的设计原理,采用了贴合复式缝边和百褶裙的折叠技巧……”看见一脸窃笑无法掩饰的思诺森,兰切洛斯立即醒悟过来,狠狠地用拳头砸在他的脸上,“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

两人之间的‘冲突’以笑闹收场,让一边用早餐的乔登津津有味地反复品尝。

而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金黄色的火焰烧掉指环上的黑暗,留下一串常春藤花纹。

第四十一章 乱象的序曲

激流城外港口劳工署,被搬运工推举出来的德尔诺工头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船主代表玛尔塔斯递过来的一叠解雇通知单,每一张就是一个失业的搬运工,这里就有整整十八张。

“玛尔塔斯,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的请求。”

“我们都目睹过码头‘吊机’的运作,它能干二十个成年人的活,而且还不用休息。德尔诺,解雇十八个搬运工,已经考虑到我们多年的良好合作关系,原本你应该收到二十张通知单。”

“玛尔塔斯,我们可以集体降低薪水报酬,只要你不解雇任何一个码头上干搬运的小伙。”

“德尔诺,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为了别人降低自己的报酬。”

“我会说服他们,这个口子一旦打开,汹涌的河水就会彻底冲毁防御的堤坝,我甚至可以看见,越来越多的搬运工都会失业。往日人声鼎沸的货运码头将会耸立更多的吊机,那些冰冷的机械将抢走我们的小伙子的饭碗。”

“你看,这不是很好吗?德尔诺,我记得你多次向我们抱怨,码头上人太多,经常因为争抢工作而发生打架斗殴,这里是激流城最混乱的地方。如今,我们用吊机取代那些刺头,货运码头将会变得具有条理,充满秩序。”

“玛尔塔斯,这里是十八个失业的搬运工,也是十八个家庭,一旦他们失去工作,没有其它技能,也没有任何收入,这些家庭会崩溃的。你能承担这个责任吗?你能忍心看着那些孩子因为你的决定而饥寒交迫吗?教会不会坐视的。”

船主代表张了张嘴巴,想反驳对方的指责,却找不到合适的话。

德尔诺发现转机,他立即试图抓住这条救命稻草,却不想过于逼迫,让这场对话谈崩:“玛尔塔斯,我恳求你,看在那些孩子的份上,收回这些通知单。”

“我……”船主代表是激流城的原居民,很自然地将信仰交给驯鹿之王,而且他相当的虔诚,对于信仰的神祇守护着北地所有孩童的教义,他心知肚明,而且考虑到教会的立场,他准备把通知单收回,再和同业者们再商讨。

就在玛尔塔斯伸出手的时候,他名下的铃铛和酒杯号商船的大副急匆匆地推开港口劳工署的大门,看见雇主的位置,立即跑过去,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那些搬运工把吊机砸了。”玛尔塔斯迅速站起身。

铃铛和酒杯号商船的大副应声:“现在吊机已经损毁无法正常使用,激流城市政厅的工程与建筑院的维修工被挡在外面。”

“该死的,吊机花了我们船主联合会六万金欧玛,现在还没有回本。”玛尔塔斯怒视着德尔诺,“我要把他们统统解雇。还有你,竟然控制不住那些愚蠢的搬运工,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玛尔塔斯和大副起身离开劳工署,向巡视厅方向走,德尔诺悔恨地绞着手。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新的协议就达成了。在关键时刻捣乱,这群下水道堵塞的淤泥。’

松开就要掰断的手指,货运码头工头之一的德尔诺忍住剧烈的痛楚,立即起身往港口方向跑。

早就准备着的港口巡视厅接到玛尔塔斯的报案,立即全体出动,以总探长为首拉网似的扑向不远处的停靠商船的码头。

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德尔诺仗着自己多年积累的脸面和情分,挤到总探长威廉姆斯的身边:“威廉……”刚刚开口,就被熟悉的总探长堵住了嘴巴。

“德尔诺,都别说了。你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吗?捣毁的码头吊机是城主的作品,他们不止是犯罪,而是在叛逆。”

形势转眼之间就直落而下,面对山崩一样压过来的罪名,德尔诺感觉嘴里的苦涩,他叹了口气,又想到了教会:“在码头上扛活的搬运工都是驯鹿之王的信徒,叛逆这种大罪,请务必让港口教区的牧师见证。而且,玛克,以你的智商,你会相信几个搬运工会犯叛逆罪吗?”

激流城港口巡视厅总探长玛克·威廉姆斯放慢了脚步,他轻声地提醒:“没有办法,德尔诺,他们闹的太过分了。而且也太鲁莽冲动了,吊机刚刚运作几天,许多大人物都在盯着,在这个时候闹事,这是在送死。”

德尔诺低下头,小声地辩解:“这都是船主联合会弄出来的,商人们还好,都按照合同雇佣搬运工。”

“谁让你们不断哄抬搬运费用,你说说,最近两年,你们的薪水报酬涨了多少。尤其是去年丰收祭,做的事情太难看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最近几年,吃的、穿的、用的都在涨价,收入还是原样,大人还好,家里的孩子就要饿着肚子不得不出来帮工。你知道教会不会允许任何人雇佣童工,而那些报童的活都有名额限制。”

“所以发现吊机这个机遇的船主联合会,把你们都抛弃了。”玛克·威廉姆斯摇摇头,“短视!在货运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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