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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巫师里德勒-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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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收起利剑开始受降,附庸族兽人惟恐投降的速度太慢而导致自己送掉性命,立即放下武器匍匐在地,这可怕的瘟疫和传染病彻底摧毁剩余幸存的兽人的斗志。

“奴隶伏地求饶,附庸族失去脊梁,主战种族也倒下了,可是我们祭祀还在,比蒙就永远不会倒下。”羊头人战争祭祀大声高呼:“光荣属于人类,伟大永远属于比蒙。”

“外界没有元素可以支配,可是我们体内还有,局面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绝境,让我们唱响最后的挽歌,召唤闪电图腾,让人类尝尝比蒙祭祀的厉害。”失去施法能力的祭祀们开始燃烧自己的灵魂,蓝白色电火花在他们的体表浮现,渐渐融汇成拳头大的闪电球。

羊头人战争祭祀挥舞着权杖,用这些闪电鞭笞着周围的人类骑士以及投降的兽人比蒙,直到周围变成焦土,他才缓缓倒下,咽下最后一口气。

“呼!终于结束了。”海德恩斯手里还捏着满编制的激流骑士,他预备对付随时可能出现搅局的比蒙武典,可惜祖先殿堂没有让他如愿。

“救治伤员,打扫战场,给那些俘虏立即戴上枷锁,押送给荒芜高地的守望者。”随着一条条命令的发布,硝烟弥漫的战场顿时变成战地医师的手术台,随军商人的交易集散地和佣兵们的猎场。

“我们面对的肯定不是比蒙王国的主力军团,真是小看我们了。”雷德克勒斯·埃尔文在临时营帐复原沙盘推演后不满地发出抱怨。

萨林密欧摇摇头:“有战争巨兽压阵,应该是目前比蒙兽人的主力。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现在这群野兽四面是敌,双头鹰在那位人类至上主义的坚定捍卫者命令下重整旗鼓,他的兄长也大方地支援了一支王牌军团。北国暴风雪的赫赫威名肯定让比蒙长老院上上下下寝食不安。至于我们的伊苏斯盟友,更是与比蒙兽人积累了数百年的难以洗刷的仇恨。我们还会留下部分俘虏另外有别的用途,伊苏斯军团在几位屠夫骑士的率领下接连将几个大型部落连根拔起,一个俘虏都不留下。”

“有秘密渠道透露的情报,长老院的王牌军团最近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叛乱,一头刚刚进入第七序列的领主级战争巨兽里应外合,胁裹一部分高阶巨兽逃亡进了荒原深处。”祖坦·斯维亚敲了敲桌子。

“据说那头名叫贡格隆的火山领主来自王室,看来比蒙上层权势倾轧,王室失去手中的军权却没有完全失势,那些老头子如果及时清扫干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巴舒卡点头回应。

雷欧萨斯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总是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法拉麦·贝格隆德应声:“没错,我和你一样也有同样的感觉。还有其它黑手在搅动乱成一团糟的比蒙王国的时局,蠢蠢欲动的野心家哪里都有。活该兽人倒霉罢了!”

“水草萋萋的纳斯卡现在已是元素荒漠,兽人萨满的巫术和战歌都打了折扣,不过那些巫毒魔药可不会失去效用,准备足够的解毒药剂是当务之急。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萨满的图腾柱,一旦祭祀唱响最后的挽歌,今天发生的一幕就会重演,闪电鞭的滋味不好受。”法恩·塔斯克提出自己的看法。

“减免或者防护元素伤害的卷轴,我们随军带来的仓库储备如何。”海德恩斯估算着库存量有些担心。

“数量不足,未必能做到人手一件。”法恩·塔斯克遗憾地皱眉。

“那么就让骑士们临战配发吧,就这样说定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终结一战

狼烟烽火从纳斯卡荒原边缘一直燃烧到比蒙王都,争吵不休的长老院还没有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反攻计划。人类联军摧枯拉朽地杀到费提里斯城下,保持沉默的祖先殿堂的武典们终于忍不下去,站出来准备接管军权。

两位出身王族的武典试图凭借个人武力压制功勋卓著的长老们,不料却遭到其他武典的卑鄙偷袭。三对二,加上突然出现的据说已经身故的暴熊武士老帕玛洛夫,伊卡吉蛇身人最后的底牌终被葬送。

一巴掌将蛇身武典娜提伽斯胸膛拍塌的帕玛洛夫双眼遍布血丝,他站在长老院中央的石台上,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死而复活,只是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血色巨熊塔乌鲁斯率领其它殿下向暴君独眼者宣战,愚蠢无知的纳塔玛提斯已经进入永恒的长眠。”

一句话,让血腥厮杀过后恢复平静的长老院再次掀起波澜。

“蛇族几百年来一直压制着我们,用沉重的赋税夺走我们部族辛辛苦苦积累的财富,每次上战场总会让我们的勇士当送死的炮灰,不断削弱我们。自古以来我们生活在荒野上,追逐水草而居,生活地自由自在,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直到可恶的因斯提玛出现。它肆意用毁灭的火焰焚烧肥美的草原,在灰烬上筑起高墙和城池,收走兽皮帐篷,将我们赶进乌烟瘴气的城市里,忍受卑微的奴隶、碌碌的附庸族和我们一起生活。因斯提玛按照自己的意愿篡改萨满的教义,他指定必须由他的祭祀才能给予智慧的启蒙,凡是在旷野上游荡照顾牧民蒙受自然启蒙而诞生的纯正的萨满纷纷被他的地上代行者猎杀,他扭曲比蒙热爱生命和自然的性格,将野蛮的杀戮和精致的战斗技艺传授给我们,这些饱含剧毒的血腥教义污染比蒙的心灵。几百年,我们就这样捱了几百年苦难的岁月。我说,是时候砸碎这些囚笼,让行将窒息的我们的灵魂和性灵再次呼吸自由自在的气息,就如我们的祖先一样。”

周围环绕帕玛洛夫的熊族的长老们听到这里不由热血沸腾,他们大声欢呼,仿佛在过丰饶节一样。在场的其他种族的长老们也品尝出老蜜蜂的话里的意思,他们开始鼓掌,稀稀落落的掌声引来越来越多人的响应,渐渐发出震雷一样的轰鸣。

“萨满不是一群坐在殿堂里享受美食和美酒,以及优裕生活的寄生虫,也不是被一群追随者围绕着保护才敢走上战场的孱弱者、无胆匪类。我认识的一位自然启蒙的萨满在旷野上游荡,喝清晨草叶上的露水解渴,采取草丛里冒出来的白蘑菇充饥,他走进无人问津的普通牧户的破败帐篷里,用草药治疗老人伤痛的身体,用充满灵性的歌声教导牙牙学语的孩子,为生病的牧畜祛除疾病,毫不避讳为难产的母畜接生。这一切都不是高高在上的坐在纤尘不染的殿堂里的萨满大人会做的,他们只会勾心斗角,会为手上一点权利厮打谩骂。他们漠视比蒙下层牧户的痛苦,将依附我们的附庸族作为礼物送来送去。他们卑鄙下作、麻木不仁不止这些,就连看守祭坛圣火的纯洁侍女也一度沦为他们的禁脔。太肮脏了,太龌蹉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我舌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尝到蜂蜜的甜味。为什么,因为萨满祭祀大人需要蜂蜜涂抹他们的脸蛋,以此保持他们的容貌。”

老帕玛洛夫自曝家丑让在座很多长老感同身受,蜂蜜可是熊族的特产,只有他们才拥有追花逐蜜的职业蜂农,可是就是这样,身为熊族的族长也多年未尝到蜂蜜的甜味。因为每一滴蜂蜜都被祭祀大人以因斯提玛的名义无偿要走了。

“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萨满失去了施法的能力,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尘寰,那空悬的王座如此诱人,为什么不能由我们代替萨满坐上去。”

长老们暗地点头不已,左右环视都是首肯的眼神交汇。

“旧有的枷锁即将打破,新的秩序在我们手里建立。这是太阳升起前的黎明,最黑暗的时候,我们的王都费提里斯正处于关键时期,城内窃据祖先殿堂的萨满祭祀还在颐指气使地让我们卖命,城外有人类的联军,他们气势如虹携带一场接一场的胜利而来。可是人类联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只要付出一点代价,扔出一根油汪汪的肉骨头,他们就会像恶狗一样争夺地你死我活。”

“帕玛洛夫,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几个主战种族的族长都开口赞同。

“我不想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们头上,我们是兄弟,自古以来都是这样。”老蜜蜂退让了一次。

“您带来了塔乌鲁斯殿下的讯息,为我们揭开被一串串谎言掩盖的真相,您应该坐上首席执政的位置。”在场的附庸族长老也开始表态。

帕玛洛夫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换做其他人同样也会这样做,而且做得比我还好。”

“我以次席长老的身份,还有其他席位长老的共同署名,赋予你比蒙王国所有军团的指挥权和开战权。”大长老出身王族早已被清洗,牛头人黑蹄大酋长作为次席长老已经自动递补,不过他坚持用原先的座次的名义,这里隐藏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帕玛洛夫在长老院在场所有人的欢呼声中接过权杖和战斧。

简短的接任仪式过后,首席执政立即发布命令:“安外必先攘内,先把寄生在比蒙王国的毒瘤,窃据祖先殿堂的萨满祭祀们清洗一遍。挤出毒汁,才能让患病的肌体恢复健康。王都费提里斯缺水断粮有一段时间,在祭祀的仓库和储藏室里肯定有足够填饱我们比蒙勇士饥渴的胃口的美酒和佳肴。让我们饱餐一顿,恢复体能补充精力,一口气将城外的人类全部赶回老家。”

“嗷!”所有人都兴奋地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很快,在长老院酝酿的风暴波及燃烧到了光芒日益黯淡的祖先殿堂。红袍的主祭、金袍的祭祀被一双双粗鲁的大手从神圣的祭坛上强行拖走,戴在头上压住白发的金冠被扯掉,浸透油膏的头发乱糟糟的不成样子。祭祀们眼里饱含怒火,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失去施法能力,他们和普通的兽人一样只是一群身体弱不禁风的老人。

年龄相差不多的长老们对祭祀还有一定的心里阴影,年轻的兽人们可没有太多的想法,看到往日高高在上要跪在地面让戴满戒指的手抚摸自己的头顶祝福的祭祀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脱落满身骄傲的五彩缤纷的羽毛,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快乐和骄傲。

“你们这群狂徒,因斯提玛殿下不会饶恕你们。”一位中年的金袍祭祀忍不住巨大的心里失落,他的声音很快被哄笑淹没。

接着一个巴掌把他扇地满地找牙,那滑稽的样子更是惹来阵阵笑声。

不过笑声也是到此为止了,智慧之火因斯提玛的巨大无比的身影出现在祖先殿堂上空,紧接着,出现掌管阴谋与刺杀的蜘蛛少女督鲁姆,掌管死亡和葬礼的莫甘纳提,职掌牧场和放牧的奥力威亚,职掌疆域和领土的塔乌鲁斯,还有几个蠢蠢欲动的阴影潜藏在几位殿下的身后。

杀死纳塔玛提斯祭旗,空出来的战争已经由其他殿下继承。忍受因斯提玛苛刻的盘剥,即便是最忠心的副手塔乌鲁斯也加入这个反对智慧之火的阵营里。

几位殿下联合后将彼此粗浅的领域互相重叠,隐隐地形成更完善的神性领域,他们切断因斯提玛的信仰泉源,联手撕裂他的王座,骤然发难后,成功地将智慧之火从中等神力的位置拉到弱等神的层次。

“真愚昧,这样做只会白白便宜人类诸神。忘记我将你们从凡人提拔到不朽者的恩惠,忘记我多次庇护你们脱离衰亡的命运,忘记我让你们享受血祭的滋味。”

“住口,你这个虚伪的狡诈之徒。”莫甘纳提愤怒地发出咆哮,“我们原本都是有希望点燃自己的神火获得不朽的种子,因为你赐予的神性,我们被枷锁禁锢像囚徒一样。你强行夺走截取我们获得的信仰泉源,让我们为你承担责任,自己却独自享受。用肮脏的血祭诱惑我们走向歧途,明明有光辉坦荡的康庄大道,却让我们行走在随时倾覆的独木桥上。如果这是你说的恩惠,我们宁愿丢弃它。”

“原来你们瞒着我,和人类诸神打交道。”智慧之火愤怒的焰发熊熊燃烧,“该死,违反神律契约,送你们进入永眠,和我的忠仆纳塔玛提斯作伴吧。”

因斯提玛的口中吹出九层地狱最深处的幽风,瞬间冻结了在场最弱的督鲁姆。

“去星界永恒地漂流,忏悔犯下的罪孽吧!”

智慧之火抓住蜘蛛少女的身体,狠狠地将她掼到纳斯卡荒原上。

紧接着,他又冲奥力威亚释放能吹熄神性火花的九狱幽风。

接连两位殿下从天空上陨落,在地面留下永远不能磨灭的痕迹的同时也掀起了巨大的风暴。

塔乌鲁斯看出因斯提玛的虚弱和外强中干,决定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杀光他的祭祀。”

费提里斯的殿堂前,滚滚头颅落地,智慧之火的光芒再次黯淡下去,显然是信仰之源重创,他已经到了极限。

隐藏在莫甘纳提身后的阴影出现了,他们决定趁这个最佳时机对因斯提玛发起最后一击。

“一群愚昧的不朽者!我赐予给你们神圣的火焰,竟然用它来对付我。”

智慧之火伸出双手,重重一握,将两位殿下的神火掐灭,随后又将他们掼在地上。

这时一头白色巨龙从云层露出锋利的爪子,电闪火石之间,捏碎了因斯提玛的神格。

“是你!”智慧之火难以置信地从云端坠落。

“你欠我的。”悠长的龙吟,云雾缝隙间看见银白色龙鳞和海草似的尾巴,蜕变后成为真龙的比蒙帝国的昔日帝皇竟然拥有左右这次神战胜负走向的能力,看来他也走上不朽者的道路。

这一天,四位殿下和智慧之火陨落在纳斯卡荒原上,他们重重地撞在地面,留下岁月也无法磨灭的痕迹。

一只细腰蜘蛛,一只蜂鸟,一只叶尾猴,一只火蜥蜴,还有一个巨大的蜡烛台仰望天空。

(第一卷完)

第一章 老掉牙的骗局

北地,耐欧玛港口,码头上一艘商船立刻就要启碇。

一位衣着得体的青年旅客手提皮箱没命似的向搭板跑去,突然他停住脚步,低下头动也不动,接着弯下身去捡起一个什么物品,露出非常着急的样子。

“哪位先生丢了钱包?”他大声地嚷嚷,踮起脚,伸直脖子,左右环视。

谁也没来认领这个钱包,但当这个年轻人发现他拾起的钱包里装有厚厚一沓大面额的兑票时,周围的人都陷入激动中,可是商船马上就要比奇了。

“时间到了。”年迈却身体健硕的船长示意水手开始摇铃。

“行行好吧,哪怕再等几分钟。”手里拿着钱包的年轻人一只脚站在搭板上哀求着,“这个钱包的主人说不定马上就找来了。”

“不行!”船长一口拒绝,示意还在码头上的水手登船,“喂,注意!准备解缆。”

“啊,我怎么办?”拾钱包的年轻人非常不安地叫着,“我要到海外去好几年,这么多钱要我撒手不管,我的良心实在说不过去。”

“对不起,先生。”这时,他向站在岸边的一位中年绅士说,“看来你是一个正派人,是不是劳你驾把这钱包的事管一管?我想我可以把这事托付给你,只需要在港口告示栏出个招领声明。因为这些兑票都是黄金保值的,而且数目实在太大了。当然,钱包的主人肯定会为此酬谢你……”

“酬谢我?不,应当酬谢你!因为你才是拾到钱包的好心人。”摘下圆檐帽,露出花白的头发,中年绅士额首致意。

“好吧,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我可以接受小小的酬劳。这样做只不过是不愿违拗你那一丝不苟的精神。对不起,对不起。这里全是一百金欧玛一张的不具名兑票,真是太不巧了!一百金欧玛肯定太多了,我想五十就足够了。”

“解缆!”船长的大声命令哄散看热闹的水手。

中年绅士发愁地抓住帽子:“可我又没有零钱把兑票找开,还不如你……”

“解缆!”闹剧看够了,船长离开船舷。

“没关系!”岸上的中年绅士一边呼喊,一边在自己的钱包里翻找,“马上就妥!给你,五十金欧玛。把钱包扔下来。”

这位有良心和美德的年轻人显然很勉强地接受了这五十金欧玛的钱,然后把钱包丢给岸上的那位中年绅士。

搭板垂落在船舷上,被水手们一一收起,商船渐渐离岸,三桅帆吃足了风力,船艏破开碧浪顺风远去。岸边送行的人遥遥挥手致意,随后三三两两散去。

直到商船滑翔在碧水蓝天的尽头成为微小的黑点,那位中年绅士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因为那些“大额票面的黄金保值的兑票”只是一些人手绘制的伪造的假票。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你还有其它补充吗?梅里恩斯先生。”耐欧玛港口的巡视厅,完成询问的果酱行会副会长点点头,揉搓着双手,叹了口气。

一位身穿普通水手便服的青年接过薄薄的两张白纸,匆匆翻阅一眼,点点头:“又是一起‘钱娃娃’诈骗,这是本月来第几次?”

“大致四五次。”身穿灰色制服的巡视厅记录员回答。

“四?还是五?”

“连上这起,有五次了。”记录员应答。

“备案!让见习的巡视员在码头上多走几趟,震慑那些该死的骗子。”职务明显高很多,手里具备一定权力的青年开始发号司令。

梅里恩斯忍不住询问:“什么是‘钱娃娃’?它和骗子,那个欺骗我的年轻旅客有什么关系?”

放下手里的纸卷,青年竖起衣领,露出左侧衣领原本被遮盖的三剑徽章:“自我介绍,思诺森,耐欧玛港口巡视厅探长。”

两人互通姓名,握手,梅里恩斯继续坐着聆听。

“按照骗徒和窃贼的行话,这种诈骗方法被称为‘钱娃娃’。首先骗子要以精明的眼光挑选出合适的对象,一般都是富有的好心肠的成年人,选择或者故意制造一种机会使无论财产还是个人道德即将损失一大笔钱的受害者没有时间冷静考虑自己的决定,也就是急迫的形式。随后按照他编订的剧本,发现‘钱娃娃’。骗子通过‘钱娃娃’那里骗到真正的贵重物和金钱。最后受害者发现受骗时,骗子已经无影无踪。”

记录员温迪低下头揉了揉鼻子:‘按照教材,你还有一样没有说。受害人通常都想在‘钱娃娃的主人’身上得到一些油水。哦!对了,对了,这位果酱行会的副会长不像是一个贪小便宜的人,所以为了保存他的体面故意不说。嗯!今天我又从思诺森大哥身上学到一点。’

“像这种骗子,通常都是孤身一人单独行动,在人流密集的港口码头、马车行检票处出没。按照罪犯的行话,他们都是‘旅客’,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做两次,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思诺森放下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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