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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摘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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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韩依依死死地咬着牙关,她哪里料想得到沈文泽竟然知晓此中内幕,若他真将此事说了出去,不仅是韩家,就连楚先生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很简单。做我的侍妾,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沈文泽一笑。眼中露出贪婪之色,竟要伸出舌头舔舐韩依依的耳垂。
而后者只是站在原地。眼眶微红,指节捏得发白却是不敢反抗。
“丫头,把耳朵堵住。”
“恩。”小姑娘乖巧地点头照做。
“侍你妈啊!”
楚歌额头上青筋暴起,竟是在这书山之中,当着数千人的面狠狠一拳砸在了沈文泽脸上。一拳砸得这沈二公子双眼泛白、口吐白沫,他的身体更是在此道劲力之下倒飞而出,一路泥水飞溅,直到撞在了山道尽头那棵大榕树下,这才停了下来不知死活。
铺成地面的青石已然裂开,跬积的雨水更是被那道摩擦的痕迹分割在了两边,那些裂开的青石上隐隐还能看见几颗碎牙以及被雨水冲淡的鲜血。
所谓骂人先骂娘,揍人先打脸,楚歌的这一拳便是完美地诠释了这一句话,这一拳揍得舒坦,揍得畅快,揍得令一旁的白莺都忍不住拍手叫好。可事实上,场间除了这个撑着油纸伞的小姑娘以外,谁还敢如此做?
于是这片空旷的场地就静得只剩下了雨声。
籍籍无名敢走正道算什么狂生?半解经义执笔论星祖对错又算什么狂生?在禁止私斗的书山山腰上当着上千考生,数十巡查,几位考官教习的面揍人,这才叫狂生。
而这一口气,出得酣畅淋漓,不仅是为韩依依出气,也是为楚歌自己出了口气。这沈文泽整天像只苍蝇一样不断在自己耳边嗡鸣,就连那位被压在了五指山下忍受数百年孤寂的大圣都无法忍受这种遭遇,更何况自己区区一个凡人,如果用张衡的话来表达,就是早他妈就想揍你了。
韩依依轻掩嘴唇瞪大了眸子盯着楚歌,实际上场间大部分人都露出了类似的表情,尤其是那些年纪较轻的考生,看着楚歌更如同见了鬼一般。
山雨骤停,但这片空地之外的春雨却依旧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便如同有人在此地撑起了把大伞一般。但世间哪有这么大的伞,就在众人惊愕之余,刺耳的破风声骤起,便见一道长虹划过天际,长虹卷着雨水凭空形成了道巨大的水柱,宛如苍龙卷水一般向着那个黑衣狂生压去。
有人看清了那水柱中央的中年人的面貌,并将其认了出来。
“是沈风,沈家主!”
“他怎么也动手了?完了完了……这个距离,就算考官们出手也救不下那小子了,此子一死,事情也会跟着闹大。揍人与杀人毕竟又是两个概念啊。”
有人紧张,自然就会有人看热闹,沈家家主是成名已久的聚星强者,即便是几位考官也不见得能抵挡住如此可怕的一击,更别说他们已经来不及出手了。既然考官们都没有办法。那就更别指望这些来自各个宗派家族的人,即便他们有这个能耐,又有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营救一个籍籍无名的青年书生。
在生意人眼里这就是桩只陪不赚的买卖,可还是有生意人站在了楚歌这边,韩依依站了出来,可这个娇弱的女子又能做什么呢?跟着去送死?
韩家的名声不算小。自然有人认出了韩依依,这些来自各大家族宗派的管事人在见得此景时,皆是忍不住微微讽笑,暗道此女年纪尚幼,不懂人情世故。不知价值取舍,为了一个无名小辈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实在不值当。
韩家世代经商,韩依依自然也是个生意人,所谓商场无情,若是换做以前的她定然不会做出这般傻事。可那毕竟是以前,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抵挡住沈风的全力一击,但她还是毅然地站在了楚歌身边。
她看了眼身旁的黑衣青年。眸子深处并无恐惧,反而是带着抹异彩。看着楚歌普通却又坚毅的侧脸,她的眼中竟露出丝挣扎之色。最后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紧紧牵住了楚歌的右手,旋即闭上双眼微微偏过了头,只留给了这个黑衣青年一片淡淡的绯红。
谁又能想到,这位在天北城大街小巷里闻名已久的女强人,竟有如此小女儿般的姿态。
而周围那些青年考生见着此幕,更是忍不住呼吸粗重。眼冒火光,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即将被水龙卷击中的人一般。如果能在魂归星空以前。能与此等美人共同患难,此生也不算白走一遭。
感受着手中传来的细嫩柔软。楚歌倒并未心猿意马,只是觉得有些惊讶,他万万没想到韩依依竟会在此时选择站在自己身边,感动之余又觉得无奈。聚星强者的全力一击确实极为可怕,恐怕没有哪个星府境修炼者敢说自己一定能接下来,但楚歌敢,更为有趣的是,这沈风竟是以御水之术攻击他,虽说境界差距摆在那里,但寒冰岂会有怕水的道理?
以万古寒气冻结这水龙卷,自己应该会受不轻的伤,可总要不了人命。令人无奈的是,释放寒气需要双手结印,而韩依依此刻正牵着自己,这触感实在美妙,过了这个村怕就没有这个店了,楚歌哪里舍得这么快放开。
好在一把伞在他头顶撑了开,这把伞看上去非常普通,伞骨由青竹编制,伞面就是一层薄得甚至都能透过它看见阴霾。白莺就撑着它一路护送楚歌上山,这把油纸伞的遮雨效果确实不俗,但更不俗的在于它来自小姑娘的空间戒指。
油纸伞能遮雨,却如何抵挡得住那道直径比扇面都大了无数倍的水龙卷?
众人似乎已经能看到伞下的三人被这条水龙撕得粉碎的画面,有些没见过血腥画面的书生忍不住闭上了眼,于是他们只听见了阵金属碰撞的嗡鸣声,这声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振破一般,有几个还未开辟星府的考生竟是被直接震晕了过去。
当碰撞声渐歇后,那些书生睁开了眼,随后又立即瞪大了眼。那把看似脆弱的油纸伞并未破裂,而伞下的三人更是安然无恙,相反,半空中那名紫袍中年男子却是浑身湿透,像是一只被大雨欺负了的鹌鹑一般。
此幅场景实在令人无语,但那个撑伞的小姑娘却是在这幅令人无语的场景中说了句更加令人无语的话。
“先生,这伞不好用了,不过伞骨还好,等会拿给李老当柴火,我们明天的早饭就有着落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甲子

如果一个人很嘚瑟地说出这番话那他肯定是在嘚瑟,可当这个人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时那又是另一种意味。
小姑娘看着先生被雨水打湿了的肩头,轻皱眉头,很认真地如是说道。
楚歌表情僵硬,眼角微微抽搐,韩依依亦是如此,场间众人亦是。别说眼光毒辣之辈,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把看似普通的油纸伞定然是见了不得的宝物,否则它凭什么挡得住聚星强者几乎全力的一击。而这个小姑娘就因为青年人的肩头打湿了,便要送它去当柴火,这实在令人无语。
可事实上,此伞并无那么厉害,只是伞刚好能遮雨,就算是大些的雨也能遮挡,如果将刚才的攻击换成火焰,结果可就截然相反了。
沈风傲立于半空,面色铁青,此时的他真如落汤鸡一般,长发都顺着雨水粘在了脸上,形象极其狼狈。他没有理会那把怪异的油纸伞,双眼死死地盯着伞下的三人,竟是要将他们生吞活剐了般。
特别是这姓楚的小子,不仅杀了他儿子,还三番两次当众羞辱沈文泽,作为沈家家主的沈风怎能咽得下这口气。他那一对如铜铃般的大眼中血丝弥漫,就欲再度凝聚星元发动攻击。
“沈家主别忘了,你脚下的这座大山,叫作书山!”
身为主考官的范闲化作了道流光冲向了半空,最后挡在了沈风身前,他看着身前这个实力强横,富可敌国的沈家家主,说话时竟是丝毫不给面子。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
这就是书山,就算你是称霸山林的猛虎,到了此地也得将头低着。沈家家主又如何,聚星巅峰又如何?近千学子盯着半空中那道身着蓝袍的高大身影,眼中不由露出抹灼热向往。
沈风面色一沉。强行将掌中凝聚的星元散去,才指着伞下的楚歌,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此子如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拳伤了我儿,你们书山就不管不问了?”
范闲瞥了眼楚歌,随即才淡淡说道:“若此子榜上有名,书山自然有管教学生的条束。如若不然,待他下山后,只要范家主不伤其性命,我们自然不会插手。当然,这天书岛的规矩。想必也不用我再多说了。”
范闲压抑着怒火,杀子仇人就在眼前,大仇却始终不得报,他紧咬着牙关,半晌才冷冷一哼,转身落到了昏死的沈文泽面前,随后掌中出现了一粒丹药,直接给他服了下。
春雨渐歇。白莺收起了油纸伞,然后看着两人还紧牵着的手,小脸蛋微微鼓起。像个小包子一般极为可爱。韩依依注意到了小姑娘的表情,这才急忙将手一松,脸颊刷地一下便红透了,楚歌倒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丝毫也不在意。
过了片刻后,韩依依才收拾好心情。真诚地向小姑娘道了声谢后,才看着楚歌。轻咬嘴唇,说道:“沈云飞一事已经暴露。沈风定然不会放过你,若楚大哥未入得书山,还望随我一同回到天北城,韩家……依依绝不会做出那等过河拆桥之事。”
白莺闻言急忙抱住了楚歌的臂弯,看向这个韩家小姐的眼神中,满是戒备之意。楚歌无奈,自己若是没考上,恐怕也出不了这天书岛了。
“心领了……”
身着青衣的明媚女子在闻得此句话以后,眼里不由一阵失落。
大考已经结束,书山之中有数百考点,每个考点有近千名考生,除去特殊情况以外,每个考点基本只取成绩前十的考生,这样的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而放榜日定于大考之后第二天,考官们的工作便是用一晚的时间将这些试卷批改出来并划定等级。
考场之外,人潮拥挤,来自星辰大海各个宗派势力的人皆是汇聚于此,这些人的家底都极为厚实,身怀重宝的也不遑少见,只待明日放榜时,与那金榜题名的考生攀上关系,即便是在他们身上挂个客卿的身份,待他们走出书山之后,己方宗派的影响力便会因其高上一个档次,若此考生在书山中有所建树,那可就更不得了了。
这桩买卖无论如何都算不得亏,因而,在历届大考放榜时,考场外经常会出现那些服装各异的人,哭爹喊娘地将礼品往考生手中塞的场景。
考场内,主考官范闲高坐上方,其余三人分坐于两侧,在他们各自的书案上各自叠放着厚厚的试卷。
“院试由圣人监察,若是各位在批阅试卷时包藏私心,其后果想必也不用范某多言。”
三人拱手,正色道:“自然。”
考官们不是圣人,往届大考时也出现过有批阅试卷的考官偏袒考生的情况,但无论如何隐蔽,这些人最后都落得个星府碎裂的下场。范闲的话自然是说给魏涛听的,他是郭圣书院的教习,指不定会在给郭怀批阅试卷时做什么小动作,
上千考生的试卷由四人分摊,用一晚上的时间全部批阅出来,这个工作并不轻松。若不是夫子的意志及时将标准答案传达了下来,有些题目,只怕考官们都无法裁定其对错。
此次大考由夫子他老人家出题,若是将这些题与标准答案以学术发表,只怕会在整个大陆都引起阵轩然大波。考生们答题时胆战心惊,考官们批阅试卷何尝不是如此。
“诸位来看,那沈家二少爷确实不错,王某当选过三次院试的考官,也未见有哪个考生的字能写得如此之妙。”
“花拳绣腿,字倒是漂亮,少了几分风骨。”
那王姓考官撇了撇嘴,未再开口,过了片刻后,才皱了皱眉说道:“错题有十,误题有三。乙中如何?”
“无异!”
“无异!”
几人点了点头,乙中算是个极为不错的等级,今年的考题难于往届太多,要以乙中进入前十应该没什么问题。
考题有标准答案,一般批阅与评级都是由几名考官商量评定。除非遇见较大的争执或是特殊情况才能请圣裁。虽说,夫子他老人家在最后一题的后面,潇洒地写出了请圣裁三个大字,但直至深夜,四名考官也未见一张答了此题的试卷。无一例外的,都是空白。不答算作误题,至少不会被扣分。
如是答了,扣分了还好说,若是惹得圣人震怒,那可才叫得不偿失。
“朱贤。错题十七,误题有六,丁上?”
“尚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批阅工作也逐渐接近了尾声,令人感慨的是,因试题太难的缘故,这届考生的成绩都不太理想,若不是想着郭怀的试卷还未出现。几人怕都要昏昏欲睡了。
“噫……来了,来了,诸位且看。哈哈……郭怀的试卷在我这里。”
王姓考官百无聊赖地将一名考生的试卷翻开后,在见得其署名之时,忍不住精神一振,随即大声笑了出来。
三人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急忙抽身前来。
几人都批阅了近两百张试卷。对于标准答案早就烂熟于心,当他们的目光从试卷上方扫到最下后。皆是忍不住神情微变,双眼发亮。那魏涛更是激动得全身颤抖,放声畅快地笑道:“错一、误一,甲子,哈哈……甲子!”
三人相顾看了看,然后神情激动地往虚空一拜,齐齐朗声说道:“恭贺郭圣,再出甲子后辈。”
甲子难出,就算历届大考,一届最多也仅出过三个甲子,十万考生中只出其三,难度可想而知,更别说今年的考题是由夫子所出,这甲子的质量更是远超往届,此事为大喜,若是甲子的前辈有灵位在书祠之中,那便要隔天而拜,感恩先祖保佑,这是传统亦是规矩。
而作为甲子的考官,四人回到山上后自然会受到各自书院的褒奖,这对他们来说便是大好事一件。
几人心情逐渐平复之后,问题也就来了,问题关乎甲子的评级,不可谓不大。
“书面整洁,答题思路清晰,字迹风骨遒劲,诸位可曾见过如此完美的试卷?”魏涛小心翼翼地将郭怀的试卷捧在手里,眉飞色舞地说道。
几人相顾一笑,皆是摇了摇头。这郭怀不愧为郭圣世家的嫡传人,就试卷上来说,经历过数届大考的几名考官,都无法挑出一丝瑕疵,就连范闲都对那少年不免有些佩服,此子当真是青出于蓝。
魏涛眼睛一转,旋即严肃说道:“此张试卷虽有错题,但其书面尚能为其加分,可评为甲中!”
三人神情一变,范闲更是当即皱眉说道:“郭怀的字确实有几分韵味,当远远无法与书法大家相比,如何加分?”
给考生评定等级的制度极为森严,特别是关乎甲子生,百题全对为甲上,误一为甲中,错一为甲下。甲下考生每届大考都会诞生,甲中极少,而甲上考生至今更是百年未出。这三个等级看似只有一字之差,但其中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当然,规则之中不外乎人情,若是真有考生写出了能让圣人都为之动容的书法,也未尝不可加分。
魏涛刚欲出口辩驳,便被范闲喝止。
“此卷可请圣裁,可魏教习,你应该很清楚,如果圣人知晓你身为考官,却怀有私心,你的星府可还能无恙?”
此话犹如醍醐灌顶,魏涛闻言沉默,暗道自己是得意忘形了,若真是请了圣裁,结果反而是得不偿失。
沉默过后,那名王姓考官,才难抑兴奋地提起朱砂笔,在试卷的署名之后龙飞凤舞地写下两个大字。
“甲下!”
在这静夜之中,有金光自考场内冲天而起,冲散了乌云,照亮了夜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请圣裁

圣光是圣人承认考生成绩的一种嘉奖方式,当然,也唯有甲子生才能获得此殊荣。金色光芒最后落在了一个黑发少年身上,直到少年掌中出现了一枚黄铜字牌之后,考场外的死寂才炸开了锅,那些来自各大宗派家族的人本应该疯狂才对,可当他们看见被簇拥在几个黑袍人中央的少年,那抹疯狂最后又回归了平静。
郭怀,郭圣世家的嫡传人,此子绝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去打主意的。
毫无疑问,接受过圣光洗礼的少年自然就成为了万众瞩目所在,这些汇聚到他身上的目光,有嫉妒、有敬佩自然也有倾慕,而这倾慕自然来源于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考生。
很显然,少年并不太喜欢这些眼神,尽管这些东西是他理所应得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看着楚歌,嘴角一扯,薄唇微动。
“我说过,答最后一题的人,不是蠢货,就是莽夫。”
他的声音很小,楚歌听不见,但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小姑娘也知道,而这句话似乎隐隐带着些挑衅的意味,最是热血少年郎,看似清淡如水的郭怀自然也有此心性,他怎么会不知道,在考场中有个青年的答题速度超过了自己,而这落在他眼里就想形成了某种比试,在比试中,他郭怀,郭圣世家的嫡传人没有会输的理由。
“先生,我想揍他。”
“好吧,我也想。”
韩依依看着身旁捏着拳头的二人,不由一笑。旋即将目光转回到了少年身上,不由佩服道:“没有圣音传出,圣光强度也不刺眼,应该是甲下无疑了,这等年纪就能取得甲字牌。实在令人钦佩。”
“先生肯定比他更厉害!”白莺急道,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韩依依笑了笑,没有与小姑娘争辩,而是将目光转到了面色平静的青年人身上,眸中不由露出抹浓浓的担忧。别说甲子,能从上千名学子中脱颖而出又谈何容易?韩依依倒是希望楚歌金榜题名。但很难像白莺一般,对他如此有信心。
郭怀的试卷并不是最后一张,因为最后交卷的还另有其人,楚歌的试卷在范闲手里,因为是最后一张的缘故。其余三名考官闲来无事也是聚集了过来,魏涛稍稍扫视了遍整张试卷,便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这卷面书写,当真是绝了,怕是连天宇学院中那只山鸡的脚印都比这字迹好看。”
“王……王某也算长了见识。”
批阅试卷,先看卷面书写几乎是所有教习的习惯,四人皆是山上学院中的教习,也当过数届大考的考官。但如此书写当真是此生罕见,那王姓考官说自己长了见识,此话实际上一点都不为过。
连身为主考官的范闲都是忍不住苦笑连连。想起了先前考场外的一幕,心想道,那小子要是真进入了书山,定是个刺头。
几人在见了楚歌的书写过后,几乎是认定了此子已经榜上无名了,但没过多久。他们的笑脸便僵在了脸上。
场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一个提着茶壶的巡查人走进门来见着四人围站在一起。身体微颤,眼睛瞪得陡大。便如同见了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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