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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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泽的星府可以破裂,因为那是战斗中所致,楚歌的星府也许可以破裂,这虽然极不合理,但所有人都在郭怀动手时表明了态度,甚至就连郭逢秋都是站在了楚歌这边,认为自己的孙儿缺乏管教。但郭怀的星府绝对不能碎裂,不出意外,当那位老院长魂归星空时。他便会下一任的院长,撇去他本身那可怕且又了不得的身份背景不谈,郭怀本人的修炼天赋在整个大陆上也排得上名号,十四岁的聚星强者,可以想象数十年后乃至百年之后。他将成长到何种地步?
无论是老院长给他铺垫的道路,或是他自己将要走上的强者之路,皆在此时变得暗淡渺茫,星府碎裂,这便意味着他再也无法修行。
郭怀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腹部,他早已感觉不到疼痛。脸上一片木然,甚至就连不甘、愤怒以及诸多的负面情绪都还未来得及表达出来,便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怀儿!”
一道悲怆凄凉的声音穿破了云霄,响彻回荡在整片广场之上,修为尚低的学生们皆在此时紧捂着耳朵。面露痛苦之色。流光乍现。天空中那些厚积的乌云不断翻涌,广场地面开始不断颤抖摇晃起来,郭逢秋自高台冲下,向着擂台一掌按了下去,天上的乌云形成了个巨大的掌印,如泰山压顶般向下狠狠按了下来。
众人面色苍白,谁会料想到短短不到几刻钟的时间,事情竟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那个小姑娘毁了郭怀。然后郭院长便出手了,这个成名已久的星丹境强者无法压抑愤怒,向小辈出手了。这一掌之威岂是聚星可挡?更何况区区星府,可以想象,下一刻擂台上的两人将会落得个怎样凄凉悲惨的下场?
“这师徒二人都他娘的是疯子!”
张衡咬了咬牙,愤然起身,飞快结印,被积云覆盖的星空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无数星辉从天而降,最后落在了张衡那细长的食指尖上。
“去!”
一道冷喝。那缕星芒便化作无数流星轰击在了那乌云组成的巨大手掌之上。
“偷星指,异魔域张家的偷星指!”
“这张衡好大的胆子。竟是在西陵教会的主教面前使出这招!”
偷星指在经义之中被列为十大禁忌武技之一,强大自然不是它被列为禁忌的原因,偷星二字才是关键所在,窃取星光,是为对昊天不敬。
高台上的七人除了那位闭眼的大师兄以外,皆是面色阴沉,换做往常,他们定是要找这张衡麻烦的,既然被列为禁忌,那便在异魔域偷偷用用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在外面招摇,真当我教会之中无人么?
尽管师兄弟几人很是愤慨,但他们也清楚,这件事情他们还没有到必须插足的地步,况且,大师兄都装作没看见了,难不成,他们敢去将这趟水搅地更浑不成?
“小辈,你家老爷子在场我还惧他几分,你这一指连他万分之一都没达到,还妄想阻止老夫?”
郭逢秋面色更冷,抬起的手掌猛地往下一压,那场突然起来的流星雨便在顷刻间崩裂,一阵清脆的声音在擂台上响起,这道声音从传出便被漫天狂风呼啸所掩盖,但白莺听见了,就连意识模糊的楚歌也听见了。
张衡面色微冷,咬了咬牙,最后将手掌收回负在了自己身后,而他的食指却始终弯曲,无法伸直。
即便无法抵抗这恐怖的一掌,但张衡依旧未选择回避,他站在了师徒二人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塌下来的半边天。
“本少爷早就说过,翠云居里欠你的酒钱饭钱早晚会还,就算你睡了哪户大家的姑娘,天塌下来了,我都给你顶着!”
张衡没有看楚歌,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惧怕,这句话听上去不太像话,满是世家纨绔的味道,但于此时讲出却很有味道。天空的确塌下来了,但张衡相信,这片天空不敢压在自己脑袋上,有自己顶着,这两个小矮人还怕被压着不成?
当然,倘若它真的塌了下来,那整个大陆的天空都会塌下来,毕竟那位在异魔域得知这个消息后定会跳脚骂娘的老爷子也绝不是善茬啊。
幸运的是,张衡赌赢了,这片天空并没有真正踏下来,就算郭逢秋疯了,场间总会有那么几个脑袋清醒的老头不会看着他发疯。
“老郭,你疯了?”
朱仲由出现在了擂台之上,面色复杂地看着半空中的老友,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将那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抱了起来,双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过了许久才叹道:“怀儿天资聪颖,老夫虽不敢说遍知天下,但肚子里也有几本书。日后便让他在我门下,想必过不了多久,书山之上也会多出一大儒。”
空中的老人闻言,身体微微颤抖,洁白无须的脸,霎时间堆满了皱纹。老当益壮却在此时成为了迟暮夕阳。
不过他脸上的悲戚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地愤怒,他恶狠狠地盯着白莺,开口说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不可能!”
朱仲由面色有些为难。转身看着白莺,没有说话,却是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母亲虽说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但父亲也悄悄与我说过,修炼者如果拿起了剑那便是做好了死于剑下的觉悟。”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昏死的郭怀,说道:“他先前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想他应该也是做好了被人毁去星府的觉悟,所以我便出手了。”说到这。他可以顿了顿了,目光扫过朱仲由,扫过高台之上的老院长们。最后停留在了郭逢秋身上。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但这家伙出手速度远远无非与我相比,也就是说,你们本可以出手阻止他伤害先生。当然,这会令你们付出些代价,令人遗憾的是。堂堂十六位院长竟是无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拯救一个无辜的学生。”
高台之上一片沉默,广场中也是一片沉默。学生们相顾盼着,如果这小姑娘没说谎。那院长们为何不出手相救?郭逢秋面色阴晴不定,冷冷道:“强行破开空间,会损耗我们百年修为。”
小姑娘面露冷笑,这样的笑容实在不该出现在她的脸蛋上,但她很生气,真的非常生气。
“也就是说在你们看来,我家先生的性命,你们人族未来的栋梁大才还及不上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百年修为吗?”
因为生气,她的声音很大,非常没有礼貌,像是大人在训斥小孩的口吻。
场间传来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就连一旁的张衡闻言也不禁缩了缩身子,竟是悄悄对这个黄毛丫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好家伙,那可是支撑当今这片天下的十六根大柱啊,竟这样被你一口骂了,甚至骂得对方毫无还口之地,与你们这师徒二人相比,自己哪还敢自称纨绔啊。
当然,并没有人知晓小姑娘是真的在训斥,他们只会以为这小丫头不懂事。
但过了片刻,他们逐渐顺畅的呼吸竟是再次变得紊乱,紧接着个个张大了嘴。
朱仲由,这位大陆之上最强大底蕴最丰厚的院长,却在此时向着一个年不更事的黄毛小丫头,微微低头,说道:“老朽惭愧!”
这算怎么回事?
过逢秋压抑着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此子星府早就有裂痕,即便我们耗费修为寿元出手相救,他的修为也无法再作突破,就别谈成就大器作为栋梁!更何况,郭怀乃是我郭圣世家嫡传人,未来的院长,无论修为实力,身份地位岂是一黄口小儿所能相比?”
此话正解,即便学生们认可了楚歌,但他的未来岂能与郭怀相比?也就是说,两者从一开始便是不等价的,如果不是这小姑娘出手实在太快,别说郭逢秋,相信不管哪位院长也会愿意付出代价相救,但楚歌却是没有这个资格。
但是,白莺接下来的一席话,却令场间再度响起了两道惊雷。
“先生修道仅仅一年,更以星府后期修为破开领域战胜郭怀,至于星府破裂?抱歉,这是谁告诉你们的?”
小姑娘面色平静地看着场间的大人物,看着广场中的数千学子,朱仲由两道白眉紧皱着,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白莺还是被逼得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家父白长空,家母叶青眉,家师……楚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要命的答案
白长空与叶青眉是谁?别说在场这些饱读经书的人,就连山下那些每日赶着晨课的小屁孩们也不会对这两个名字感到陌生,因为这两个人的故事在经义之中也占有不小的篇幅,那是妖帝与女皇之间的故事。
星辰大陆上百族林立,但族人最多且势力范围最强大的便是人类与妖族,两族之间虽算不得多么和平,可毕竟是曾经一起对抗异魔入侵的战友,倒算经常还有往来,否则那两位前辈的故事恐怕也不会出现在经义之中了。
而眼前这个小姑娘,她……她便是妖帝的独女,妖族的未来?场间之人皆是将目光转向了朱仲由,在见得老院长未去质疑时,一个个地才张大了嘴巴。
张衡就站在白莺身旁,面无表情,此时再联想到这个小丫头将那些珍贵丹药视若糖丸,以及她先前说出的话,他才确认了她没有说谎,至于面无表情,他发现震惊的事情一连串出现的时候,原来人也会变得麻木的。
张衡看着靠在姑娘家背上半死不活的楚歌,忽地有些羡慕道:“你这家伙运气就怎地如此之好?连这位公主殿下都是拜你为师了。”
张衡看见楚歌嘴角扬起了丝极淡的笑意,知道他这是在嘚瑟,将揍他的冲动强行忍了下来。
白莺说了两件事,一是楚歌的星府并未破裂,且他修行至今也仅不到两年,二是此人是她的师父,妖族公主的师父。如果书山是以价值取人,那么这样的楚歌还比不上区区一个圣人世家的传人?论修为天赋、战斗实力、学识见为、甚至身份背景。郭怀又有哪里及得上他?要知道这位公主殿下可是将楚歌与妖帝与女皇排在一起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表示了她对自家先生的重视程度。如果说郭怀的身后站在一个圣人世家,那么站在楚歌背后的将会是整个妖族。
郭逢秋自然懂得这句话中的潜在意思,动手毁去怀儿星府的人是这位妖族公主,他自然不会蠢到去复仇之类的蠢事。不过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妖族方面不给个交代,那么便妄谈联盟之事。老人从朱仲由手中接过了昏死的郭怀,一对并不浑浊的眼珠里血丝弥漫,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去告圣状。在这之前你休想离开书山!”
“老院长,请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小姑娘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眉宇之间无意散发出来的天生尊贵气势,只怕场间也很难有人会再去怀疑她的身份。
郭逢秋面色微变,冷哼一声后也不作答。这便抱着自己的可怜孙儿破空而去。
白莺将楚歌放了下来,任先生倒在自己怀里,两道青眉皱得更紧,自己空间戒指中的丹药虽能保证楚歌无碍,但这期间所遭受的痛苦先生却是逃不开的,尤其是想到郭怀因败生恨后那阴险至极的偷袭,小姑娘脸上便布满了寒霜。
“先生,我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旁边的张衡闻言。眼角不由得微微抽搐,旋后也是稍稍吐了吐气,不管怎么说事情应该算暂时告一段落了。毕竟最后是这公主殿下出的手,那郭逢秋应该不会蠢到来找她寻仇才对。
张衡吃下一枚丹药,面无表情地将那弯曲折断的食指掰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院长大人,这个榜首之名,便由您老人家亲自来宣布吧。”
张衡看着眼前的老人。嘿嘿笑道,朱仲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显然是对这小子先前那不知死活的举动感到生气。他看了眼意识不清的楚歌,微微叹了口气。并未急着宣布,而是将目光转回了高台上,那名身着红袍的老人脸上那越来越深的皱纹。
朱仲由亲自宣布了楚歌为排名赛榜首这个事实,当然,场间的学生们自然不会生出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妖族公主的那一席话依旧令得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修道不足两年便有如此战力,这已经不是可怕二字可以形容的天赋了,说是骇人听闻也是一点也不为过。
按照往年的习俗,排名赛过后自然是礼官奏乐,在各位院长发表一席感言之后,学生们便可回到各自学院中等候着奖励发放下来了。但场间的气氛依旧说不出的怪异,朱院长直到此时也还未离开擂台,更别提什么礼官了,他只是回首望着高台之上,像是等待着什么事情到来一般。
事实上,他并未等待多久,那名身穿红袍的老人仿佛终于睡醒了午觉,缓缓站起身,走下了高台向着妖族公主微微欠身示礼,旋后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掌微微搭在了楚歌肩上,一道柔和的光芒散出,那个可怕的血洞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待他的双手离去时,楚歌的面色才有所好转,那双半眯的眼睛也终于睁了开来。
“殿下,老朽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令师。”
老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是三月里吹过的风,永远不会令人生厌。当然,主教说话的语气看似太过恭敬客气,不过这实属正常,按照辈分来讲,妖族公主确实比他大了不知多少背,而他的师尊自然就更不用多说。
看着那个躺在小姑娘怀中的青年人,场间的学生皆是禁不住有些羡慕。
小姑娘仿佛猜到了某些事情,将先生抱得很紧,满脸警惕地盯着老人。张衡也猜到了,他的拳头不禁微捏了起来,看着似乎有些紧张。
老人笑了笑,看了眼手中的试卷,才将目光转向了刚刚醒来的楚歌,柔声问道:“孩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话何解?夫子这最后一题出得古怪,可你的答案却比此题本身更为古怪啊。”
广场之上再度静寂了下来,高台之上的圣教七子闻言怔了怔,通读经义的二师兄子路眉头皱得最深,片刻过后,他才缓过神,目光极为不善地盯着那个重伤未愈的黑衣青年。
实际上,就连先前开始崇拜楚歌的许多学生,在闻得此言时,面色也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他们在等待着,等着楚歌能对这句话作出合理的解释,开始尝试接纳他的同窗们在此时竟也显得有些紧张。
“老先生知晓此话是指人道法于天地,而这便是学生的答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圣人的决定
这便是楚歌的答案,却是最糟糕的答案,也是那些开始对他有好感的学生们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道法自然,意思再清楚不过,是指自然规律决定了人类的修炼方式,看上去极为简单的一句话,但所有人都明白其中更深层次的含义,这个含义与星祖的理论相悖,与大道经义相反,往大了说写出这种论点的人可谓是已离经叛道了。
“他最后一题的答案竟是得到了夫子的认可,这怎么可能?夫子怎么会同意这个观点?”
有人想起了大考试卷是由夫子出题,既然楚歌能获得甲上之名,他的答案便是无一纰漏,也就是说夫子认可道法自然的观点。
此话一出,场间之人皆是面色刷地一白,就连这位荣辱不惊,见过无数大世面的主教大人也不由为之动容,但对于夫子,他却并未表现出如这些学生们的这般狂热,相反,对于夫子二字,他似乎并不太尊敬。
张衡似乎被那个开口的学生提了醒,赶紧向前一步,盯着朱仲由说道:“院长大人,就算这个答案有些欠妥,他毕竟得到了夫子的认可,换而言之,如果你们真的打算要做什么,夫子游历归来后不怕他老人家生气吗?”
朱仲由闻言面色微变,以他老人家的性格,知道此事后定会撸起袖管提着教棍追着自己与一干老友满山到处跑,夫子可以不看教会的脸色。但书山却没有这份能耐,如若他们执意留下此子,教会与书山之间的关系便会产生条裂缝,而现在人族与妖族的联盟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如若教会方面因此翻脸。联盟不成,异魔卷土重来之时,大陆百族将会被各个击破。
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当然,或许他并不普通,但就连楚歌自己也不知晓现在他的命去留会有这么深的牵扯。
“夫子终究不是书山。”
过了许久。朱仲由终于再次开口了,他没有如往常般呵斥张衡这家伙太过胡闹,而是看着他那双如如星光般闪耀的眼睛,平静地回答道。
张衡心里咯噔一声,知晓这个老头是认真了。夫子终究不是书山,反过来说,书山也不是夫子,既然不是夫子,那便无法做到蔑视教会的存在。
他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楚歌,实在有些无能为力。
楚歌感受到了这道目光,但他暂时并未理会,而是盯着那位风烛残年的红袍老人。问道:“不知主教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学生?”
红衣主教半晌没有说话,他愣了愣之后才疑问道:“为何要处置你?”
为何要处置你?
楚歌发誓这是他进入书山以来听到过最悦耳的一句话,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挑战青云榜之人的准备。可眼前这个老人的一句话似乎却让得这所谓的准备有些多余了。不仅是楚歌,就连场间的学生,甚至这些地位至高无上的院长们都张大了嘴巴?难道这样一个蔑视经义,蔑视星祖的人不应该受到处置吗?
就算只是卷上言论,作为一个甲上考生来说,他应该对自己的答案负责。教会不是一直都将这种人是为异端,向来都是处之而后快。怎么今天就突然变脸了?
通读经义的子路闻言怔了怔,刚欲开口便想到了某些事情。最后向着老人鞠了一躬,说道:“我会将此事如实禀告家师?”
师兄弟几人相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二师兄的作法,圣教七子的老师是谁,自然是那位王座之上的教皇大人。红袍老者那干瘪的嘴角微微扬了扬,脸上的皱纹仿佛消散了很多,露出了道温暖的笑容,可这道笑容里的意味却是难以令人琢磨透彻。
对于这个突然升起,如明月般闪耀的天才,这些学生们的心情可谓是复杂到了极点。楚歌展现出来的天赋实力不得不令人为之赞叹,无论文韬还是武略,他都以最直接了当的方式证明了自己。可令人折服之余,随着大考时那最后一题的答案曝光,再联想到他天宇学院学生的身份,这些人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厌恶之色,毕竟大陆的传统教育便是让他们去憎恶天宇二字,而现在的楚歌,他似乎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不管学生们看待他的眼神如何,事情总该告一段落了,毕竟他们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恐怕这将会成为他们这辈子最为丰富的一天了。但令人心累的是,事情并未结束,有白鹤自东方而来,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也是那座比书山更高的山峰所在的方向。
白鹤最后落到了擂台上,将细小的脑袋伸进了鹤羽之中,费了半天神才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