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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摘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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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一阵寒意,觉得此人简直就是疯子,对于疯子向来没什么逻辑可言,但相比这个,楚歌还是更在意最后那句话。天塌下来了关我屁事?这真是那位经义中站在人类至高点的那位夫子大人说的话?
夫子是整个星辰大陆的夫子,应该是比圣人还伟大的圣人,断然不可能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楚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和这个怪人费这么多唇舌作甚,直到此时,他才将目光放到了那些盖着的木牌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黑衣、大剑、白发

“你作的那首杀人诗,我是读过的,很多人都以为父亲是想对你示好才会将那首诗摘录进《广益诗集》中,只有我知道,这首诗确实可以作为我笃学府的教习,想起这椿事,或许我还得向你道一声谢。”
老人看着楚歌笑了笑,这才招手将那满脸慌张的白一川叫了进来,比起那火爆的小丫头,这少年的脾性显然好了不知多少,那双清澈的眼眸之中并未多少责怪仇恨之意,看向楚歌时反倒满是战意与不服输。
“这小子在院里整日捧着你那首杀人诗诵读,除了几分不服输之外,对你倒是心存多有几分敬佩,今日老夫便擅自做主叫他来与你抽两首诗题,算是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至于爱女一事,青云大会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白一川大惊,他对自己师尊的脾性极为了解,就连老院长的面子他都不怎么给,今天怎么会对一个晚辈这么客气?
楚歌眉头微挑,倒也没在意少年的眼神,他只是想快些通过这里,至于赛诗一说,他还真不怎么在意,只要能过去,他倒不怎么在乎输赢,只是那少年闻此却是浑身热血沸腾,满脸迫不及待。
“开始吧。”
太阳已经升到了正空,凉亭外的空地前,已经有不少人答完了诗体,忐忑不安走进凉亭得到考官的肯定后,又欣喜若常地踏上了山道。张衡见着此幕,心里好生焦急,他来回踱着步,心想作首诗对这家伙来说根本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怎会如此耗费时间?
终于,当张衡快要爆发之际。楚歌却是不慌不忙地从凉亭中走了出来,白姓少年毕恭毕敬地跟在他身后。小脸有些恍惚,两道微皱的青眉像是还在思索琢磨着楚歌先前所作的那首诗一般。
“走吧。”
楚歌看了张衡一眼。然后扔了一块作用类似通行证的木牌到了张衡手中。
“楚……楚先生。”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楚歌不由微愣。转头看着白一川正盯着自己,不由皱眉道:“还有什么事么?”
少年摇了摇头,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般,这才咬牙道:“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说法,能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样诗骨才风兼具的人,会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出来。”
楚歌闻言直接转头离去,也并未给少年留下什么准信。他相不相信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向来不在乎什么名声,对书山更没有什么感情归属可言,他只是来寻求力量,寻求天宇前辈留给自己的传承,至于此地的人或物怎么看待自己,他向来不会在意。
“你拿什么哄骗那个小屁孩的?”
张衡跟在楚歌后面,一边端详着手中木牌,一边打趣问道。后者懒得理他,看来这家伙的气应该消了才是,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告诉他亭中老人与那疯丫头的关系了,如果说多了,怕是惹得这家伙真发起了浑要找那个老头决一死战。那才令人头疼。
圣山之道仅有一条,但这条大道的岔路口却有万千,万千小路又有无数幻境。这些路并不是一味地蜿蜒向上,若不是清楚这里的地势,走在小路上的人都会觉得深处平原般,哪还有半分登山的感觉。
秋色渐浓,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或许是两人所走的道路太过偏僻的缘故,放眼望去。可见远方云雾缭绕,脚下落叶枯黄。一路上除了偶尔会蹿出几只不开眼的吃人妖兽以外,倒真没遇到过多少阻拦。这圣山之行却不如楚歌原先想象的那般困难。
两人并肩走着,仿佛是猜到了楚歌的心思,张衡淡淡开口道:“你知道这么多年来,登上圣山最快的人用了多长时间吗?”
“半月,三年前有个人仅用了半月时间便登了上去。”
楚歌微愣,张衡嘲讽道:“你以为呢?真要是像你想的那般简单,参加青云大会的人不知道会增加几倍。那些妖兽算什么,真正的危险从来都是隐藏在暗中的,圣山对人的考验就在这些地方,如果你通过不了,凭什么让你进入书墓获得宝物?”
“有道理,倒是我异想天开了,三年前……那个人很厉害么?”
张衡转头就像看向楚歌眼神犹如在看待一个白痴般,这家伙既然一心想要进书墓,为何半点准备都没有?张衡觉得有些无语,看着山道旁的一棵青树,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眼里的惘然之色一闪即逝,只是声音有些凝重地说道:“那时候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应该清楚,我家要是想知道大陆上的一些事情并不算难。上一次圣山开启是在三年之前,那时候的书山的新学生中出了几个了不得的人,其中便以箫章为首,那家伙是个怪物,入学第一年除了甲上考生之外,能拿的名头都被他拿了个尽,说起来,倒是比你现在还风光些。”
楚歌苦笑一声,说道:“你见过那个风光的人处处遭受排挤的?”
张衡没有理会他的打趣,脸上的凝重之色不减反增。
“那个怪物十二岁便聚星成功,三年前他应该是十六岁,你想象,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便打败了当时的青云第一,那该是多风光?那时候与他齐名的那个人你印象应该还算深刻,西陵第二子,子路,同样惊才艳艳,那次青云大会他们两个应该是主角才对。”
“不过……”张衡刻意将语气一顿,看着楚歌不自觉露出来的期待表情,他才得意道:“谁也不会想到,从西海驶来了一叶孤舟,孤舟上站着一个白了头的年轻男子,不知为何闯进了书山的禁制,来到了圣山脚下。当时那些老头都是惊呆了眼,以为是异魔族的奸细混了进来,但夫子却亲自出面将那些人拦了下来,然后老院长们就这样站在山脚下,看着自己的爱徒一个个败在他的剑下。”
“一个人,一柄剑,从山脚杀到山顶,到最后就连萧章与子路两个都没拦住他。但更奇怪的是,那个人最后却没有进书墓,他对那些传承宝贝好像根本就不感兴趣,他登顶之后就站在那块刻着青云百子名字的大青石碑上望着西方,枯坐了一整天,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张衡说到这,表情都不由有些兴奋起来,似乎是找到了知音,那个青云第一当真是潇洒,登顶圣山却不进书墓,这千百年来恐怕也只有他一个。
楚歌微愣,惊讶道:“你是说,他辛辛苦苦杀上来就是为了看风景?”
“鬼才知道,怪人的行为总是很难用常理解释。”
“那他叫什么名字?”
“白发,那是青石碑上第一个位置刻着的两个字。”
楚歌愣了愣,然后脚步猛然停了下来,双眼盯着前方如同见了鬼一般。穿过崎岖怪石之后,两人也走到了这条小路的尽头,而谁也没有想到,路的尽头竟是一片断崖,两条粗大铁索自断崖处延伸进了云雾里,不知绵延多长便算作了一座索桥,地形异常崎岖险峻。这圣山之上似乎存在着某种禁制,别说聚星,就连星丹强者都无法御空而行,说白了,像张衡楚歌这样的年轻高手在这座山里也会有摔死的可能。
当然,两人现在都不知道那断崖有多高,索桥有多险,实际上就算他们知道了,恐怕暂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因为他们的脑袋此时都是一片空白。
索桥前方躺着几具尸体,从服饰来看,这些人都是书山学生,鲜血染红了地上的几株杂草,血液还未凝固,应该是才死去不久。这座大山似乎已经开始向登山者们展露它的狰狞面目了,这两个家伙手里都沾过鲜血,区区几具尸体当然不足以让他们如此失态。
两人隔那些尸体并不远,甚至可以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他们可以很轻易地看清那些死人的面貌。有一个人是楚歌极为熟悉的,那个叫作庆丰的年轻丹师,数月前他挑战并且千辛万苦战胜的那名青云高手已经成为了具尸体,摆在了他的眼前。
因为才死去不久,这些人体内的星辉还未彻底散去,楚歌很轻易地就能知晓他们的修为境界,除去两人外,其余四人皆是聚星,这些人的死法相同,也就是说,四名聚星加上两个星府死在了同一个人手中?那动手的人又该强大可怕到什么地步?
实际上两人失态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推导出来的可怕结论,而是他们看见了索桥前方,尸体堆里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并不算高大,一身黑衣,背着柄大剑,楚歌见到这道背影时,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又说不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身黑衣,这才想起是自己与他很像而已。
当然,如果不是那满头比冰雪还要刺骨的白发,他们两个人一定会更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疑暗

那个人站在尸体堆中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自己身后的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可那淡淡的血腥味却在此刻犹如变得更烈了许多,刺得人发呛,过了半晌,那人这才抬起了微埋的脑袋然后向前一步走上了铁索,最后身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他就是你先前说的那个白发?”
楚歌转过脑袋,这才发现张衡竟然还未缓过神来,额角竟然还挂着几滴冷汗,心里不由道原来这家伙也有害怕的人。
张衡看着楚歌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才恼火道:“你不知道那家伙是个怎样的怪物,连老爷子都提醒过我见着他一定得绕着走,这山上的人或许还会忌惮我的身份不敢对我出手,可这个怪物若是要动手,哪会去想那么多?”
“我是个珍爱生命的人,所以身上有很多保命的东西,倒是你……他刚才若是要动手,我不确定能不能救下你,哪知道你这家伙也不知再想什么,还有心情打趣。”
听着张衡的一通抱怨,楚歌也觉得心里微暖,他转头看向浓雾深处,心想自己不害怕他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这道背影很像那个时候的大师兄。当然,此人三年前就出现过,楚歌想象力再怎么好也不会将两者联系起来。
两人神情凝重地走到了铁索前,旋后蹲下身体查看了几具尸体,不由得眉头微紧了些。
“不是剑伤,七窍流血,血色鲜红亦不是中毒。”
“这么说来,这几个人不是白发杀的?四名聚星,两个星府。登山的人中有几个可以做到?”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疑惑之色。他们想找出凶手自然不是要替这几个倒霉的家伙沉冤昭雪,只是想多几分警惕。那个人既然能单凭一己之力杀了这几个高手,也同样拥有杀死他们的能力。这样的疯子不得不提防一些。先前他们只以为是白发动的手,但谁都知道他用剑,一般这种人都有自己的骄傲,是绝不屑于剑道之外的小手段。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时,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脚步声停了下来,一道慌乱惊愕。他们回过头,看见身后站着四五个青年。为首的男子蓝瞳白衣,满脸震惊地盯着自己。
“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歌微愣,这才想明白了对方眼神中的愤怒来源于何处,只得微微叹了口气。
张衡不知道黄河是什么河,但他知道现在有麻烦了,圣山之上虽不禁止厮杀,但恩怨情仇这种东西谁说得准,更何况,这里死去的人中有两个还是天道学院的学生。理论上来说曾经是他的师兄。而麻烦就在于,偏生在这个时候,秦山与一干天道学院之人见着了此幕。
看着那几个学生拔出来的剑以及表情就知道了。这些人恐怕会抑制不住愤怒而做出些愚蠢的事情出来。
“我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山看着两人,尽可能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尽管如此,看着自己的两个师弟躺在血泊之中,他再怎么平静又真正平静地到哪里去?
“师兄还与他们说什么废话?杀人偿命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院长或是那张老爷子追究下来,师弟一人承担便是,还望师兄莫要偏袒此人。”
一名年轻弟子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长剑直指。双眼血红。看其模样,应该是与那死去的两人关系颇好。否则也不至于为不相熟的人做出此等蠢事。
楚歌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张衡比自己更适合应对这种情况。就算迫不得已要动手,他也必须想出应对秦山,此人青云十七,实力之强大自然是没有水分。当初连一个排名七十九的家伙都险些要了他的命,就更别提排名如此靠前的人了,他忌惮秦山,但并不害怕,而他现在也确实有这个底气。
张衡看了眼那个双眼血丝弥漫的弟子一眼,嘴角扬起抹淡淡的嘲讽意味,最后竟是将其忽略了过去,看着秦山淡淡开口说道:“我没有杀他的理由,就算杀了,那又如何?”
即便是真的凶手在事情败露之后都会狡辩几分,总要给自己找个开脱的理由,而就连楚歌都没想到,张衡竟是如此嚣张,连辩解都懒得去做,一句那又如何彻底将那些天道院学生的怒火给撩拨了起来。
就连如秦山这般性情淡然的人,手掌也气得微微颤抖,一张柔和的俊朗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打雷下雨了般。就只有楚歌一个人如同哑巴吃了黄连般,他早该想到以这家伙的性子是断然不屑去做什么辩解的事情。
只是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他与张衡二人联手应该能对付秦山,可剩下的那几名弟子修为最低都是星府中期,这些人在关键时刻完全能扭转局势。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向前一步将张衡挡了去,这才说道:“我们来的时候这几人已经死了,四个聚星,两个星府,我们两个就算能杀他们怕也会交待半条命。”
楚歌说的是实话,他没有张衡那种骄傲性子,只是不想这么早与这些高手起冲突,这对他而言绝对没有好处。他行事在于利,而后者却在一口气,这与两人的身世经历有关,倒谈不上什么对错,或许瞧着对方顺眼,也正是因他们的性格之中有许多可以互补的地方。
秦山闻言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些,这几个人虽说才死去不久,体内星辉还未彻底散去,他不如楚歌有那般敏锐的感知能力。可他对自己那两个师弟的修为也实力也算了解,而还有一人则是丹皇学院的庆丰,这六个人中最少有三名聚星,这两人要杀死他们恐怕也会身受重伤。
秦山发现了此事的蹊跷,暗叹自己先前着实太不冷静了些,竟险些让仇恨冲昏了头脑铸成大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夫子与圣人

“秦师兄,千万别听他狡辩,此人与那庆丰本就有有些旧怨,或许是师兄他们见不过去这才一并遭了秧,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恶毒手段害了他们。”
那名执剑的弟子咄咄逼人,似乎一定要将楚歌他们置于死地般。楚歌看出了蹊跷,却发现此人只是针对张衡而已,自己只不过是遭了池鱼之灾罢了。
“看来,你在天道学院不怎么受欢迎啊。”
张衡瞥了眼那青年人,想不起自己何时的罪过他,不过片刻之后他便释然了,大概是自己得罪过的人太多了,如果还要劳烦心神去记挂,那不累死才怪。对于张衡的这种无视,那名弟子显然感到很愤怒,但秦山只要不下令,他是万万不敢擅自动手的,而且没有师兄的帮助,他压根就不是张衡的对手。
“把剑收起来吧,不是他们做的。”
秦山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后这才缓步走到了尸体旁,而那名意图挑唆的年轻学生知道了师兄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只感觉浑身冰冷,哪里还敢开口。
尸体共有六具,皮肤表面并无任何明显伤痕,七窍流血而亡却又不知是中了奇毒还是腑脏碎裂的缘故。秦山断定这两人不是凶手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知道就算他们联手能做到这件事情,却也绝不会这么轻松,至于查看尸体不过是个例行罢了,如若要找出致死原因,恐怕要得到山下的人帮忙才是。
“通知徐长老,让他带人将几位师弟带回去检查过后,好生安葬了。”
“是……”
一名年轻学生闻言,急忙转身离去。圣山之上虽不禁学生们相互厮杀。可丹皇学院依旧派驻了许多医护人员于此,除了意图将伤亡人数减到最低以外,也会起到某种监督作用。
秦山要想确定自己两位师弟的死因并不困难。待那位徐长老验尸过后一切便可知晓,作为师兄的。自然是不能让自家师弟白白死去。
既然判定了两人与这个事件并无多大关联,秦山也不会去为难他们,而楚歌二人也未把先前见到白发的事情说出来,他们没有义务要帮助天道学院什么,更没有义务要帮死去的人沉冤昭雪,更何况这件事情继续查下去对他们而言也没多少好处。
现在的问题在于要想继续前行,必须通过眼前这道铁索桥,索桥从断崖边上一直延伸进了浓密的云雾中。不知到底有多长,而更麻烦的是,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个人先走了进去。
秦山皱了皱眉,似乎对于两人这种畏首畏尾的举动颇不赞同,身为书山学生,如何能畏惧区区一道天堑?
秦山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便率先走了进去,其余弟子也是紧跟其后,与两人擦肩时还不忘投去一道鄙夷的眼神。张衡眼睛微眯着,竟是出奇地没有发飙。戴这些人的身影都消失在浓雾之后,他才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楚歌也笑了笑,片刻后他。他才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们会不会太坏了?”
“哈哈,这些蠢货以为自己又多厉害呢,殊不知前方有尊杀神在等着他们,我还在犹豫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没想到一时间钻出来这么多探路的,唔……还真得好好感谢他们才是。”
两人都明白对方是在笑什么,既然有人探路,他们也就不慌了,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索桥入口。等待着探路者们的消息。
圣山之顶,这里的空气已经非常稀薄。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似乎感觉不到,山顶冲破了云雾。从此处放眼望去,也就只能见到无边无际的云海以及更加毒辣一些的太阳。上山的道路只有一条,这条路会在山口处分出无数支流,而这些支流便在山顶处又汇聚在一起。
山道口处立着方巨大的青石,青石宽有十丈,约有百丈之高,便是硬生生地将圣山拔了这么高一截出来,使这座大山成为了整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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