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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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口处立着方巨大的青石,青石宽有十丈,约有百丈之高,便是硬生生地将圣山拔了这么高一截出来,使这座大山成为了整个大陆上最高的山峰。青石上刻着许多名字,也不知石碑上留存着什么阵法,每当那些仿佛雕刻上去的名字排列顺序产生变化时,石碑上也不会留下一丝修改的痕迹,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这座石碑叫作青云碑,上面刻着的那一百个名字便是当今大陆年轻一代最为优秀的那些人。名字被刻在石碑之上显然不怎么吉利,但大陆上估计没有哪个热血青年能抗拒这个诱惑,而对于那些碑上有名的人来说,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没有见过这块石碑的真实面貌。
当然,青云碑自然是壮观的,可如果碑上没有那些名字,它也注定不会有如今这般光彩闪耀。在青云碑中下部分,有着个非常普通的名字,这个名字好听顺口但代表的意思却不怎么好,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些悲凉的故事。
“楚歌……就是他吗?”
老人站在石碑下,望着那个名字,嘴角露出了抹淡淡的笑意,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了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倒是给他平添了许多和蔼之意。少年站在老人身旁,看着那两个字挠了挠头,破为不解地说道:“小师侄怎么才排在七十九?”
美丽女子牵着他的小手,笑道:“豆豆啊,你的这个师侄可比你想象中的能蹦跶。”
老人叫作夫子,少年叫豆豆,而这位美丽女子自然便是圣人了。
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但大陆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家人本来应该有四个,夫子的弟子、豆豆的师兄、圣人的丈夫,那个名叫天宇的男人在万年前便魂归了星空。
夫子与圣人活了万年之久,可豆豆只是个少年,他没有见过那位师兄,可从老师与嫂嫂的脸上,少年晶莹敏锐的心很简单便能察觉到某种情绪。这些情绪里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思念,而当他们看见这个名字时,似乎便将这种情绪转移到了那位师兄的徒弟身上。
过了许久,老人脸上的那抹柔和渐渐消散了去,双手负在身后看着茫茫云海笑道:“那小子要收徒弟,周游了整片大陆也没找到个顺眼的,那倔性子就是我提着教棍追着他打,他也没改过。这混蛋小子成天和我嚷着说自己与别人不同,这倒是没说谎,那饭量敢问哪个比得上?他说要改变整个大陆,我笑他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只是我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创造了某种可能,虽说这种可能有时令我都觉得很荒唐,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可当他真的具备改变大陆这个能力以后,却又说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只好寻找传人来完成他的理想。只可惜,直到他闭眼时也没找到合适的人继承衣钵,谁会想到,他等了一万年,最终还是把那个人等了来。”
老人笑着,叙说着,像是与晚辈们讲着一个故事般,只是这个故事结局并不怎么美好,他脸上的笑容也包含着太多东西。豆豆读不懂这些东西,只是觉得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兄好生了不起,最后他却是发现老师提到这位师兄时,眼角的皱纹仿佛又多了几条。
那位被世人称作圣人的女子向前走了两步,将一席长袍披在了老人身上,就像许多年前一般,只不过当时站在这里的不是一个文静懂礼貌的少年,而是一个像是永远长不大,一言不合便要与老人打架的问题青年。
“那时候他总是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脑子里装的东西也让人猜不透,后来竟一个人在北方弄出了个什么天宇一族,我差点以为他在外面有人了,后来才想了明白,即便他怎么厉害,也没办法在那么短时间内就弄出来个氏族。”
说到这,女子那晶莹雪腻的脸上不禁露出抹淡淡的绯红,煞是好看,令得整片风景都明亮了起来。
老人回头,看着女子,微叹道:“灵儿,忘了他吧,这么多年了……”
女子摇了摇头,眼中的落寞之意一闪即逝,过了片刻后她才笑道:“您不也没有忘记?”
夫子闻言一怔,这才开怀大笑,眼里明亮起来,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他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称为夫子只不过是因为他活得久一些,真要是有那么厉害,当初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爱徒赴死而无能为力。
“楚歌怎么样?既然获得了那小子的传承,应该是个有意思的人才对。”
夫子转过了话题,女子黛眉微皱,苦笑道:“是个很正常的人。”
正常的人,这便是圣人对于楚歌的评价,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意思,夫子自然知晓她说的是哪种意思,没有选择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笑了笑,便转头看着茫茫云海,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何处。
云海之下,无数青年才俊还在不停地往这山巅攀爬,殊不知传说中的夫子便在这条大道的尽头等着他们。如果这消息放出去,那些参赛的青年不知会怎么疯狂?但如果是楚歌知道了,一个正常人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么他一定会想,这届青云大会有什么特殊?夫子他老人家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魔君那小子终究是不会甘心,要是不给他些教训,这手怕是都要伸进我的裤裆里了。”(未完待续)
ps:(ps:楚歌是天宇的弟子,是豆豆的师侄,前面说是小师叔,是自己sb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所谋天下
老人家很平静地说出了这席话,就像异魔渗入了书山,他也根本不会把这当作一回事般,实际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如果他老人家真不在意,此时不知还在外界哪里骗吃骗喝。能值得他亲自回到书山,说明这件事情一定非常严重。
要是让山脚下那些老院长们知晓了此事,恐怕一个个地在羞愧之余不知又要如何胆战心惊。谁也想不到,在他们这么严密的监察之下,那异魔竟也混了进来,要知道,能瞒过他们的眼睛,这异魔的实力定然会强大到极为可怕的地步,更关键的是,没有人能确定这些异魔的数量,如果它们的阴谋一旦得逞,可想而知山上那些青年俊杰会遭遇到什么不幸,这对人类来说这又将会是怎样的一场灾难。即便是书山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
圣人显然比夫子顾虑得更多,她黛眉微微紧着,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人走在世间何有不险之说?老人们总有死去的一天,大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终究还是要靠这些小家伙们来决定,不打磨打磨些,天赋再怎么好也支撑不了这片天。”
老人看出了圣人脸上的那抹担忧,笑道:“灵儿,你站得还不够高,目光自然看不了那么远。”
豆豆听不懂老师的这句话,嫂嫂现在已经是圣人,大陆上最厉害的人之一,这么高的人站在这么高的圣山之上,目光自然应该是最远的。被老人称为灵儿的美丽女子苦笑一声,现在也仅有他老人家这么称呼自己了,不过她听懂了夫子的意思,不再多言。
“这些年我游历大陆。看见了许多事,但也有许多事也看不明白。异魔,究竟想做什么?”
“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所想之事自然是侵略大陆。万年前那场大战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女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想起了记忆深处某些极为恐怖的事情。
“万年前它们大概是这么想的,可自从天宇那小子将他们封印后,这些东西的动作就变得有些奇怪,异魔族里强者无数,却也没见谁能真正统一过它们,被封印后,反倒是凭空冒出来一个魔君。这实在有趣。更有趣的是,连我都看不透这位魔君在想些什么,侵略大陆?我不相信一个能统一异魔族的人物脑子里就这点志向。”
夫子想了想,看着隐藏在云海中那些阴寒的黑气,笑道:“如果真是那么简单,它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对付得多。”
能被夫子称为人物,这片大陆上并不多,由此可见,那位统一了异魔族的魔君定然是极不简单,否则以他老人家的性情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刻意回到书山。连侵略大陆在他眼里都是件小事,更何况区区几只异魔混进了山里。
而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院长们,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些异魔要做什么。以后又要做什么?如果它们费尽千辛万苦进入这里,只是为了杀几个学生的话,那夫子指不定又要好生失望了。
在其位者,所谋其事。教皇圣人可谋天下,夫子与魔君比这两人站得还要高一些,那么他们谋的又是什么?
似乎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得不到答案,夫子转移了话题,笑着道:“数月前我叫你把那楚小子赶下山去说来也是存有些私心,毕竟是天宇的找了那么久的传人。我不太想他这么早就牵扯到这些事情中来。”
圣人苦笑道:“那小家伙得了您所出考卷的满分,又在劳什子新生排名赛上一鸣惊人。我在那时候传书赶他下山去最后竟是逼得他挑战青云榜。结果不得不说,连我都有些吃惊。只怕他心里早就恨死我了。”
“你毕竟是他师母,那小子还敢翻天了?”
女子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宁愿那个在面馆吃面的小青年不是天宇的传人,他背上的那柄黑尺,实际上比他现在能感觉到的还要沉重无数倍。
“真的不插手吗?那几只异魔真要胡闹起来,恐怕会有麻烦。”
“如果连这点麻烦都应付不了,这些小子注定撑不起这片天,既然天注定要塌,早些晚些并没有什么区别。若他们能解决问题,说明大陆还有希望,也不枉费我们的苦心。”
“看着吧,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看看那些异魔究竟想做什么。”
夫子沉默不语,坐在了山头,闭上了双眼。
在山腰上,楚歌与张衡还守在那座索桥入口前,虽说此地地势险峻,山上又设有禁制,不得凌空而行。但区区一座索桥却拦不住他们,实际上真正令得二人忌惮的只是那个最先走进去的白发。至于天道学院的那群人,自然他们自愿进去探路,那他们两个当然乐意接受,只是过去了这么久,二人的耐心也渐渐被磨光了。
而正在此时,有几道人影却从大雾中渐渐向着他们走来,过了片刻后,他们才看清这几人正是先前走进去的秦山一行。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们呢?进去了这么久,干嘛掉头回来了?”
张衡摊了摊手,一名学生闻言反应了过来,这才大怒,原来自己被这家伙当成探路的了。可他还未发作便想到了另外一椿事。正如张衡所说,他们在桥上明明一直向前,现在却是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入口处,这实在有些说不通。
秦山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张衡眼睛一转,试探性地问道:“你们在里面有没有见着什么?”
“那依你所见,我们应该看见什么?”
张衡笑了笑,没有回到秦山的这个问题,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如今看来白发已经是走出去了。至于这座铁桥再怎么古怪,也总应该要比那白发和善得多,只要能避免与那个人正面交锋,区区一座桥梁终究是算不得什么。
二人相视一眼,这才一起踏了上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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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猜想
组成铁桥的巨大锁链共有百条之多,这些锁链并排在一起,从断崖边一直延伸至云雾深处,当然,铁索很稳,走在上面的人并不会感觉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也不是谁会不小心掉进下方的万丈深渊,这种恐惧的情绪来源于每个人的心底,那就是对未知的恐惧,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座铁桥的另一端究竟是出口还是黄泉。
阴风从下方不停地喷涌上来,让人背脊有些发凉,不过遗憾的是天道学院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们并未出现在这里,否则,冷风撩裙,那又该是一副怎样的风景。
“喂……你这家伙在想什么?他娘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楚歌难得爆了一句粗口,张衡先前的表情实在太过猥琐,这里又没有别人,这个现象实在是令他冷汗直冒,不自觉地捂紧了臀部。
张衡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这才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也没想到楚歌此时对自己竟升起了戒备之心,说什么都不让他继续走在后面。
“秦山他们明明走了进来,最后却回到了原地,如果他们没说谎的话,此地应该是存在着某种阵法禁制。如果不破坏此地的阵眼,我们恐怕会重蹈覆辙。”
张衡摩挲着下巴,看着前方依旧是白蒙蒙的一片,神情有些凝重地开口道。闻言,楚歌才想起了在初登山道时,自己正是攻击了太阳,这才从那幻境中挣脱了出来。很明显,那个太阳便是张衡所说的阵眼,只是此地真要是有阵法作怪,那么它的阵眼又是什么?
楚歌四处望了望,这才将目光锁定到了脚下的铁索上。张衡大惊,恼火道:“我草,你不要乱来。我可不想死。”
楚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么紧张作甚?我虽不懂阵法之道。但那白发既然从这里出去了,如果真有阵眼这种东西存在,这铁索也不会完好无损,我只是在思考,他是如何办到的而已。”
“还有你不懂的东西?”
“唔……那可多了去了。”
两人停住脚步同时沉默了下来,铁桥上只有他们两个,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看,秦山等人已经跟上了他们的脚步才对。可是在他们的后方依旧只有浓雾遮掩。并未传来一点声响。
铁桥上,他们的视野可见度前后不过数丈之远,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朝出口走去还是踏上了回程。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们敢确定自己在踏上铁桥后,脚步都未一丝歪斜,然而这种踏上回程的感觉究竟又来源于何处?
他们察觉到了这一丝微不可查的变化,就像是有人颠倒了出入口般,好在有感觉,至少有了循着这丝痕迹找到突破口的可能性。
“我一直很好奇,这些奇怪的阵法时由谁布置的?”
“或许整座大山本就是个阵法。”
楚歌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天地灵气的波动。
天地之间能被修炼者吸纳归为己有的天地之物分为两种,星辉与灵气,前者为修炼者提供直接的力量。后者可起到辅助作用。星辉可以凝聚成星元,而灵气则可改变星元的属性,灵气分五行,例如楚歌的冰属性星元便可归为水之一类,所以他可以很轻松地感知到天地间水属性灵气的波动。
寒冰星元虽是由万古寒气打造,但这寒气归根结底还是来源于这片天地,白莺的帝火亦是如此。属性星元看似强大,却也有自己的弊端,例如一旦吸收了天地灵气。便相当于往清澈的水中放了一滩污泥,星元会变得不纯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随着境界的不断提升,那些污泥迟早会将壶口堵住。使人境界进展缓慢,甚至停驻不前。
这也是大多数修炼者都未吸收灵气改变自己星元的属性,张衡亦是如此,他体内没有帝火与万古寒气之物,更不会主动去吸收天地灵气,所以当他真正想去掌握这些气息的流动规律时,就会变得异常困难。
他对阵法研究不深,却也知道许多阵法宗师,可依靠那些灵气控制阵法,制造出幻象甚至改变一方天地。大概在三百年前,一名阵法大师在北境一座城市里布了个大阵,令得城中之人在幻境中生活了百年,可当这些人醒过来后才发现才不过一天而已。
传言或有夸张,但那些高人靠操控天地灵气主持阵法却是真事。
“你感觉得到?”
张衡满脸狐疑地看着楚歌,片刻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余了。这小子的寒冰星元霸道得紧,水属性灵气的流动定然是瞒不过他。
楚歌闭着双眼,可他的皮肤此时却比眼睛敏锐得多,天地中那些虚无缥缈的灵气像是被人给聚集起来了般,灵气的流动本该是毫无规律的,可在这座铁桥上空,它们却极有秩序地朝着一个方向流动,然而刚才他与张衡心里升起的奇怪感觉,正是因为灵气突然改变了流动方向。两人都感觉得到,但不同的是,楚歌的感觉要比张衡清晰强烈得多。
既然灵气是控制阵法的关键所在,它都调转了流动方向,如果两人还继续向前走去,只会如秦山他们般回到原点。
“想必,那些人也很快就会发现这阵法的关键所在,只要灵气流动方向转变,我们转身而行便可走出这迷雾。”
楚歌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道笑容。
张衡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要确认了这点,即便没有楚歌带路他也能自己一个人走出去。桥上只有两个方向,每当那个奇怪感觉出现时,转身继续走就行了。困扰着两人的难题就这样轻松地解了开,这些题目看似困难,可一旦摸清了其中的门道那可就再简单不过了,至少比叫张衡作出首好诗来,不知道简单了多少倍。
两人都是这样想着,但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圣山给他们留下最大的难题并不是考验学识阅历,更不是修为实力,而是人心。
山上没有禁杀令,就算是同窗旧友在这里厮杀也没人会说你的不是,参加这场大会的人有很多,实力也参差不齐。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不是没有给学生们设立门槛,而是那些实力不强的人,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解决平日里没办法解决的事情罢了,比如说报仇。
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两人的心情也不免放松了许多,甚至连那入口处几具尸体中包含的恐怖信息也暂时忘了去。张衡又是个话多的人,在这种气氛中自然是片刻都停不住,从异魔域时自己的风光,再到如何结识吕素等事情都一一说了个遍,楚歌也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他可不像张衡那般没心没肺,他很了解庆丰的实力,更别说当时在场的还有三名聚星两个星府了。除了白发以外,是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么轻松地抹杀那些人?
而且,如果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这么做?想不通,实在想不通。直到张衡无意提到了两族联盟之事,楚歌才猛地一怔,莫名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如果不是白发动的手,排名第二的萧章又是天道学院的学生,不可能是他动的手,至于第三到第九被西陵七子包揽,这些人同样没有出手的必要。既然不是这些人,那这届青云大会上所有参赛者都不可能具备具备轻松灭杀那几个人的实力。
除非杀他们的人不是参加大会的青年才俊。
这个猜想实在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但楚歌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他自己都觉得荒诞没有说出口,谁会无聊到混进圣山来杀人,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如果说楚歌脑中早被疑云笼罩的话,张衡无意提到的那件事情,便是破开这些疑云的那道曙光。
只是令人遗憾的是,阴云背后并不是晴空万里,反而是一片更加阴森可怕的天空。
尽管这些都是猜想,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