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种-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时雨呆了一呆,有点窘,道:“那……那你说怎么……”
只听李慕凡道:“二位,三更不到,夜还不算深,何妨待三更过后再说。”
他这么一说,师成跟杜时雨全都没了声。
过不一会儿,梆拆响动,打更的打出三更。
夜更黑了,也更静了,在这夜深的时候,也更冷了。
有几间监牢里,已经传出了鼾声,真假鳖拜都没有动静,这两上早就被制了穴道睡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李慕凡低低说了声:“二位留神,五十丈内有夜行人,怕是来了。”
师成低低答了一句:“李爷,我两个知道了。”
转眼之间,一阵轻微的衣袂飘风声在数丈外一处屋顶上止住,那处屋顶站着一条黑影!
那黑影站在屋顶略一打量,一扬手,李慕凡三人都看得见,一线乌光射进了囚禁假鳌拜那监牢的窗户洞中,然后,那黑影转身腾射而去。
师成在点请示意味地忙叫道:“李爷!”
李慕凡道:“二位,咱们跟。”
话落,三条人影自三处暗隅中冒起,有多少是多少,是丝毫勉强不得的,师、杜二人的身法就不大如李慕凡。
三人腾上屋面,师成抬手往东一指,道:“李爷,瞧,在那儿。”
他手指方向圆丈外,一条人影迅捷如电向前奔驰。
李慕凡一点头,道:“好快。”
偕同师、杜二人追了过去。
他三个路掩掩躲躲跟在那人影身后,眼望那人影出了刑部,出了内城,师成忍不住诧声说道:“李爷,他怎么出了内城!”
李慕凡也觉奇怪,可是他一时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当即他随口答道:“谁知道,咱们跟定他就是。”
跟着,跟着,师成又低低叫了起来:“搞什么鬼,他怎么出了城?”
不错,那人由外城城墙上掠了过去,直落城外。
李慕凡心里起一阵不小跳动,道:“再跟他片刻看看。”
杜时雨道:“李爷,别是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了吧。”
李慕凡道:“我也正在担心!”
杜时雨道:“那就是有人走漏子消息。”
ωωω*ūmdtΧt*còm,∪Мdtxt小…说_下…載
说话间又出城数十丈外,前面那人突然一个大旋身转了过来,师成一惊忙招呼李慕凡跟杜时雨道:“留神,这家伙要……”
话还没说完,那人豁然大笑说道:“三位,你们跟错了,我把命交给你们就是了。”
扬掌劈向自己天灵。
师成、杜时雨二人怔了一怔,要出手阻拦已是不及,李慕凡显出了他所以能在江湖最之处,猛一提气,电一般地扑了过去,人在半途,便起一指点问那手肘。
那人手肘被指风点中,“哎唁!”一声手臂刚垂下,李慕凡已然扑到,右手一伸卸了那人下巴,紧接着一巴掌把那人打翻在地。
师成跟杜时雨跟着扑到,道:“李爷,我两个算是开了眼界。”
地上那人翻身跃起,满嘴是血,这回三人看清楚了他,他是个其貌不扬的瘦削汉子,一脸的奸滑色,这时候他两眼充满了惊骇,直往后退。
李慕凡冷然说道:“你敢再动一动,我打断你的腿。”
那瘦削汉子一惊停步,还真没敢动,嘴早张着,一个下巴挂地那儿,有话也说不出来。
李慕凡道:“剩下两只手,你未必能快过我去,别想为你那主子卖命尽忠了,答我问话,可是另有人行刺鳌拜了?”
瘦削汉子没有反应,显然他挺硬。
李慕凡冷然一知道:“你最好别等我出手,你该打听打听,李慕凡逼供的手法是怎么样的。”
瘦削汉子脸色大变,瞪大了眼指着李慕凡直叫。
李慕凡道:“不错,我就是李慕凡,这两位是大内侍卫,我明白,如今折回去救鳌拜已经是来不及了,你告诉我,那人行刺之后往何处找什么人覆命去了。”
瘦削汉子抬手指了指嘴,直摇头。
李慕凡道:“你有手,可以写在地上。”
瘦削汉子脸色一变,没有动。
李慕凡冷笑说道:“你可真称得上忠心耿耿,敢情还想死,我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爽爽快快,我做主,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可别怪我下手无情,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汉子迟疑了一下,突然蹲下身去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他写的是:“郡王和善”。
李慕凡脸色陡然一变,道:“原来是……二位,走。”
一声“走”三条人影腾身而起,扑了回去。
飞驰间,师成道。“李爷,怎么会是郡主爷……”
李慕凡只觉胸气翻腾,道:“师兄,世上有些事是很难预料的!”
师成道:“他也未免太想不开了,堂堂一个郡王……”
适时,“郡王府”已然在望,李慕凡截口说道:“二位留神,他身边有个喇嘛颇难应付。”
师成道:“您放心,我两省得,一个我对付不了他,有两个还怕收拾不下他,您只管对付……”
三人已到郡王府屋面,这时候,“郡王府”那后院里有三个人,一个是阴骛的那郡王和善,一个是那喇嘛索克图,另一个则是个中等身材的黑衣汉子。
李慕凡看的清楚,那喇嘛索克图扬掌下劈,手掌已然到了黑衣后颈,黑衣汉了单膝点地,跪在和善面前一动不动,李慕凡大喝一声飞身扑了下去。
他身法快,那一声大喝也慑人,索克图一惊,手上不免缓了一缓,恰好李慕凡扑到,抖手一掌把他震退了数步。
他站稳身形一看见李慕凡,怒喝一声便要扑上的时候,师成跟杜时雨已然双双掠至截住了他。
李慕凡冷然喝道:“索总管,这两位是大内侍卫,你敢拒捕,那是……”
出人意料之外,索克图机伶一颤,翻身腾空而起,他跑了,师成要追,却被李慕凡伸手拦住。
毕竟和善是位郡王,他够镇定,冷然一笑道:“李慕凡,原来是你,你好大胆子,竟敢带人夜间我‘郡王府’我正愁拿您不着,你却……来人啦!”
他这里一声沉喝,四面,八方窜出了十几个。
和善抬手一指,道:“把这三个拿下了。”
那十几个应声欲动,李慕九冷然喝道:“大内侍卫奉旨捉拿叛贼,谁敢动就是拒捕,论罪与叛贼同,你们要为自己打点了。”
这一声震住了那十几个,和善却大喝说道:“混帐东西,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李慕凡冷笑说道:“诸位看得见,索克图那里去了,和善食君俸禄,谋叛造反,这是他的不忠,护卫燕玉翎三人不肯帮他杀害异已他就把燕玉翎三人害了,这是他的不义,诸位假如想活命,趁禁卫等还没到之前赶快走,该还来得及。”
那十几个没人动,但旋即有人问道:“你这位是……”
李慕凡道:“李慕凡受张大人重托拿贼。”
“啊!李慕凡……”
惊呼声中窜起了一个,紧接着又是一个,两个,四个……那十个转眼之间走得精光。
和善白了脸,道:“好大胆的……李慕凡,你说谁谋叛造反?”
李慕凡道:“谁跟鳌拜是一路,谁就是谋叛造反。”
和善道:“你说谁跟鳌拜是一路?”
李慕凡一指地上黑衣汉子道:“谁派他杀鳌拜灭口,谁就跟鳖拜是一路。”
“他?”和善一反指面前黑衣汉子笑道:“你错了,他是我府里的护卫因为胡作非为犯了我府里的府规,所以我要处置他,跟什么……”
李慕凡道:“你不用辩,是怎么个情形到时候他自会招供的!”
和善笑道:“说得是,你等他去招供吧。!”
飞起一腿踢向面前黑衣汉子。
李慕凡冷笑说道:“和善,我早到你会有此一着,我所以等你下手,只为让这两位大内侍卫看看清楚。”
伸腿一拨,那黑衣汉子倒向一旁,恰好到向师,杜二人面前,李慕凡及时喝道:“二位,这也是个人证!”
闪身接在黑衣汉子身前。
和善想再扑上,却眼见李慕凡拦在身前,他没再动,冷然笑道:“李慕凡,我堂堂一个郡王,不怕他乱攀的。”
李慕凡道:“是不是乱攀?那要看鳌拜死了没有?”
和善脸色一变道:“他死了与我何干?”
李慕凡道:“是你派人杀他灭口,你脱不了干连。”
和善道:“此人在外胡作非为、我毫不知情!”
李慕凡道:“这话你最留留着到了“宗人府’再说。”
和善道:“‘宗人府’他们敢把我这个郡王怎么样……”
李慕凡道:“等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和善突然转望师、杜二人道:“你两个是大内侍卫?”
师成道:“是的!”
和善道:“我是个郡王,他是个官家悬赏缉拿的飞贼大盗……”
师成道:“不错,他是个官家缉拿的飞贼大盗,只是在这时候看,他的人格似乎并不比一个郡王差。”
和善碰了个钉子,招来一句骂,他脸一白道:“看来你们这些供职大内的人,越来越……”
只听夜色中传来一声娇呼:“王爷!”
李慕凡闻声神情一震,随着这声娇呼,夜色里,青石小径上匆匆忙忙地走来了一人,她着一袭晚装,乌去蓬松着,娇靥上满是惊慌神色,那是美福晋。
他一眼瞥见了李慕凡,掩口一声惊呼,怔在了那儿。
李慕凡没理她,和善却道:“海若,你出来干什么?”
美福晋定过神来忙道;“王爷,我听见……这是怎么回事?”
和善勉强一笑道:“一个是李慕凡,他是受了张英的重托,这两个是大内侍卫,他们是奉圣旨,说我谋叛造反,跟鳌拜是一伙,特来拿我。”
美福晋大惊失色,脱口说道:“王爷,他……他们知道了……”
和善喝了一声道:“海若,没你的事,你放心,回楼安歇去吧!
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这个郡王怎么样?”
美福晋没听,反而望着李慕凡道:“我的孩子呢?”
李慕凡淡然说道:“你还配说这话么?”
美福晋道:“孩子是我生的,我为什么不配?”
李慕凡道:“因为你谋害孩子的生身父。”
美福晋道:“那……那是我跟你的事,跟我的孩子无关。”
李慕凡长长地吸一口气。道:“孩子已经不是你的,他姓李。”
美福晋道:“我问你,孩子在那里?”
李慕凡道:“你不配知道,就是知道也没有用!”
美福晋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一下。”
李慕凡沉默了一下,道:“他在我一个朋友家里。”
美福晋道:“在什么地方?”
李慕凡摇头说道:“你该知足了。”
美福晋没再问,抬手一指道:“眼前这算什么,恨他夺了你的情人,公报私仇?”
李慕凡双眉陡然一扬,但旋即他又淡淡说道:“这跟我跟他的私人怨无关。”
美福晋冷笑说道:“跟私人思怨无关,我看你分明是公报私仇。”
李慕凡道:“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你应该明白,李慕凡不是那种人。”
美福晋道:“可是眼前的情形却只有让我这么想!”
李慕凡道:“那随你了,我行事但求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并不在乎别人怎么批评,怎么说。”
美福晋道:“你不用这样说,别人不了解你的心情,你的感受,我了解,只是你要知道,这不能怪他,并不是他夺了你的情人,而是环境造成的,你懂么?环境造成的。”
李慕凡微一点头道:“我懂!所以我并不怪任何人,也不怨恨任何人,有些事是丝毫不能勉强的,失掉了也不一定不是福。”
美福晋道:“我知道你恨他,更恨我。”
李慕凡淡然一笑,摇头说道:“你错了,你踉他都不值得我恨!”
美福晋道:“那么你为什么还害他?”
李慕凡道:”诬害他?你是他的妻子,别人不知道的事你该知道你认为我是诬害他么?”
美福晋迟疑了一下,道:“我认为你是诬害他,他是皇族怎会谋叛造反?”
李慕凡道:“我是不是诬害他,你跟他都明白,他有没有谋叛造反,你跟他也都明白,我认为没有多说的必要!”
美福晋道:“我总认为这里面有私人恩怨的成份在内。”
李慕凡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并不在乎。”
美福晋道:“你承认了。”
李慕凡道:“那并不关重要!”
美福晋道;“你是诬害……?”
李慕凡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知道鳌拜的身后是他。”
美福晋道:“他跟鳌拜的案子无关,甚至于他平素跟鳌拜也绝少往来,这是内城各府邻人所共知的事。”
李慕凡道:“那跟他在皇上面前装病一样,是一种掩饰。”
美福晋道:“你凭什么血口喷人?”
李慕凡道:“我有有力的人证。”
美福晋道:“你要知道,他是皇族,也贵为郡王,这些个身份低下的人,是诬攀不了他的!’”
李慕凡道:“身份低下人,人格并不一定低效谁,既然这样,那你还担心什么?”
美福晋道:“我担心什么?我不是担心他,而是担心你!”
李慕凡道:“谢谢你,我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担心的。”
美福晋道:“你只是一个江湖人,诬害郡王那论罪……”
李慕凡道:“王法是惩治有罪之人的,我一个江湖亡命徒,并不怕死,也不惜死。”
美福晋道:“你要知道你是官家悬赏缉拿的……”
李慕凡道:“如今官家也可以随时缉拿我,并没有因为我助朝廷拿叛贼而有丝毫的改变。”
美福晋道;“那么你图什么?”
李慕凡道;“我不图什么,我从来也没有图过什么,这就跟我除暴安良劫富济贫一样,我并不图别人谢我恩我。”
美福晋道:“可是在这件事里你就有所图了,以我看,你图的是两件事。”
李慕凡道:“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
美福晋道:“想让官家撤销对你的缉拿,想诬害他夺回你的旧日情人。”
李慕凡倏然而笑道:“你估错了这件事,也高估了你自己,官家撤不撤销对我的缉拿,那对我并没有什么两样,至放后者,我假如有这意思,他不会活到今天。”
美福晋道:“那么你何必……何必害他?”
李慕凡道:“害他的不是我,而是鳖拜跟他自己!”
美福晋道:“你受张英重托,助官家拿所谓叛逆,对你来说似乎是一件很不该,很愚蠢的事。”
李慕凡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只是看朋友的面子,还他的人情债,而这件事我又不能不管到底。”
美福晋道:“这么说你今天是要真拿他了?”
李慕凡道:“拿他的不是我,我一介草民,凭什么,又有多大天胆敢动一个皇族亲贵的郡王,两位大内侍卫此,待会儿张大人也必会带领禁卫军来此拿叛逆,是他几位的事。”
美福晋一惊忙道:‘“你说张英等一会儿会带着禁卫军到这儿来?”
李慕凡道:“是的,这是必然的。”
美福晋道:“慕凡,我求你,第一次求你。”
李慕凡道:“求,我不敢当,你要我怎么做?”
美福晋道:“别害他,不,别难为他,放他走,我跟他马上离开京,离开这儿!”
李慕凡微一摇头道:“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美福晋道;“不,来得及,张英还没有……”
李慕凡摇头说道:〃你误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世上有很多事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他当初就不该生心谋叛造反!”
美福晋道:“可是他没有……”
修地住口不言,半晌她才又缓缓说道:“慕凡,不提这个了,我求你,我希望你能放了他,让他带着我走,马上走,离开这儿远远的。”
李慕凡道:“我说过,已经太迟了,来不及了。”
“不,李慕凡。”美福晋道:“来得及,来不及,那全在你……”
李慕凡道:“我不能循私,况且我也做不了主。”
美福晋颤声说道:“慕凡,你忍心拆散人家夫妻,看着人家家破人亡?”
李慕凡道:“我虽不忍,然而……”
美福晋道:“慕凡,这是我第一次求你,看在你我过去曾……”
李慕凡截口说道:“请不要再提过去!”
美福晋道:“‘慕凡,我知道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
李慕凡道:“事已成过去,我早忘了。”
美福晋道:“可是我没有忘,一辈子也忘不了……”
李慕凡道:“‘你并没有记住它的必要!”
美福晋道:“不,我忘不了,我忘不了那一段日子.我也忘不了,跟你离别的那一夜……”
李慕凡身形泛起了轻颤,美福晋飞快说道:“慕凡,想想看,你又怎会忘却,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是永远也忘不了的。因为它已经镌刻在你我心灵的深处,慕凡,就看在你我这令人终生难忘的那一段过去份上……”
李慕凡倏然淡笑道;“福晋,你要原谅,我办不到,也做不了主。”
美福晋呆了一呆,娇躯倏颤,哑声说道:“慕凡,只要你放他走,我愿意再跟你……”
李慕凡双眉一扬,摇头笑道:“福晋,我很遗憾过去有过一段日子的相处,而后也常有见面的日子,算算看有不少日子了,而你却没能认清李慕凡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实在令人遗憾。”
美福晋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是一个侠骨柔肠剑胆琴心的顶天立地奇男子,盖世英豪大丈夫,你有丰富的感情也很重感情,我知道至今你对我难忘旧……”
李慕凡点头说道:“我承认,但那也仅只是难忘而已,我难忘过去的情爱,却并不是难忘过去施我以情爱的人。”
美福晋道:“你别怪我变心背盟,我说过,那是环境……”
李慕凡道:“我也说过我并不怪任何人!”
美福晋道:“那么你……”
李慕凡摇头说道:“福晋破镜难重圆,纵然能圆,裂痕永远存在,覆水已难收,纵然能收,也已是混浊不似以前了,世上有些事是这样的,已经过去了,便永远难找回来。”
美福晋娇躯暴颤,突然跪了下去,流泪说道:“慕凡我求你可怜怜我跟他……”
李慕凡忙一闪身,道:“福晋这是折煞草民。”
美福晋哭着说:“慕凡,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什么羞惭,我已经又有了身孕,没了他,我怎么办,你忍心让无辜的孩子出世就没了父亲……”
李慕凡身形一颤,道:“福晋,你若是真把你的丈夫看得那么重要,对他的情爱那么深,当初你就该劝他,阻拦他。”
美福晋道:“慕凡,我也曾……是我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慕凡,求求你看在过去那一段情爱份上,我对不起你,他也对不起你,可是孩子他是无辜的,慕凡,我求求……”
和善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