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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我就要趁现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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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真是天助我也!这么一来她逃脱成功的机会又增高了许多。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逃脱,莫心荷开始大快朵颐。
  凭良心说,红门对待人质真是好得不得了,就像传说中一样,大鱼大肉、住得又舒适,一点也不像被囚禁,反而像在当大爷呢!难怪他们敢狂妄的取名“留仙阁”。
  话说回来,潜进来帮助她的究竟是风谷里哪一个族群的高手呢?红门帮会总部可不是可以让人轻易探知又轻易闯入的地方,虽然风谷里多的是各路奇人异士,但红门也是卧虎藏龙,谁也占不了对方便宜的。
  所以此位高人既然能轻易的潜进这个风谷煞费苦心,长久以来都难以寻获其真正所在的红门帮会总部,足见此人铁定大有来头,而且和红门关系匪浅!
  一向不管世事的风谷里有和红门关系匪浅的人存在吗?她的小脑袋瓜忽然灵光乍现——
  难道是他!?
  对!一定是!在她所知的范围里,风谷中和红门沾得上边的就只有那个人了。
  她开始期待那位神秘“大哥”的到来……第三章
  “宁静湖”是风谷里极富盛名的名景,湖畔环绕着婀娜多姿的绿柳垂杨和不让风华的绛樱,间或穿插着几株孤芳自赏的水仙。
  湖面终年波光邻邻,显少激起裂岸的惊涛,永远呈现出一湖湛蓝的幽静宁和,因而取名为“宁静湖”。
  湖的中央有个水岛——碧山。很有意思的名字,明明是水中央的一座水岛,却以山峰命名。它正是风谷最高权力中心——代理人群集召开高峰会议、决断重要决策的所在地。
  湖畔低垂的杨柳荫下,栖息着三三两两成群的白天鹅,悠哉的清洗自己雪白的羽翼,和平静无波的湖面,构成一帧宁和怡适的画面。
  相对于湖面的宁和,“碧山”此刻可就是暗潮汹涌、乱石崩云。
  风谷所有的代理人正在召开紧急的秘密高峰会议。这是当然的,风谷人被外人绑架可是大事一桩,尤其对方又是威震八方的“红门”,问题就演变得更为复杂难解,只要稍有差地,很容易就会演变成两大势力之间的冲突,岂容小觎?
  何培夫在湖畔不停的来回踱步,焦虑的双眸不时望向一水之隔的“碧山”,望穿秋水的静候儿子开完高峰会议,替他捎来会议的结果。
  心荷怎么会好端端的在学校里遭人绑架呢?红门,一定是红门!冷岳,不,是夏侯岳干的好事,一定是他!天杀的!恨他就尽管针对他而来,他绝不会逃避,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心荷?要是心荷有个万一,他该如何对心荷九泉之下的双亲交待?一切都是他的错,全是他造的罪孽啊!
  何培夫愈想愈自责,愈想愈心急如焚,奈何在水一方的“伊人”始终毫无动静,一片死寂。
  漫长难熬的等待总算获得响应,何少昂的翩翩身影终于出现在“碧山”水滨。
  当白色的快艇自、碧山。朝湖畔的船坞平稳的驶来,何培夫的心跳更形狂剧。
  “情况如何?”船尚未停妥,何培夫便迫不及待的追问。
  “从绿儿的鸟语解读,和刚送回来的最新消息,以及先前搜集的各方讯息综合研判的结果,此事确实是”红门“所为。”
  “哦……”果然还是阿岳干的好事!虽然这事他心里早已有个底,但真的被证实,依然是一种打击。
  “我已经说服其它代理人,把这件事当成私事交给我全权处理。”何少昂不愧是以冷静著称的男人,面临如此重大的突发事件,依然面不改色,做起事来从容不迫、四平八稳。
  “其它代理人怎么说?”
  “他们也倾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能尽量以私事处理,就以私事处理,原则上能不扩大成”红门“和”风谷“之间的冲突当然最好;不过”红门“若是刻意挑衅,企图掀起争端的话,我们自然也不会让步。”只是聪明的人都知道,“红门”应该不至于一意孤行的掀起风暴,毕竟“红门”是执幕后势力牛耳的霸主,其中之轻重利害,他们应该和风谷一样清楚。
  “这样就好……”知道不会因为自己的罪孽而祸及“风谷”,让何培夫心中的愧疚少了一层。若真的因他而让他所爱的风谷遭池鱼之殃,他一定会二话不说的选择离开风谷!一桩心事方了,另一桩即涌上心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心荷的事?”
  一想到因为自己二十多年前的过错,而累及一双儿女,何培夫的双肩便沮丧的下垂。
  何少昂拍拍父亲的肩,给他打气,“我们已经有人潜进红门的地盘去,而且这件事段叔也参与了。”
  “段叔?你是说和”南狂“往来最密切的代理人阿刚?”
  段仲刚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介入这件事?
  何少昂读出父亲心中的疑问,语调平板的说:“可能和三年前加入”狂党“的”纪录狂“有关。”
  “你是指武叙扬?这和他又扯上什么关系?”何培夫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风谷成员众多,他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之所以会对“南狂”的“纪录狂”武叙扬特别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是武叙扬的忠实书迷。
  何培夫实在想不透,据他所知,武叙扬是在一年前一书成名,一夕之间成为享誉全球的畅销书作家,他是被武叙扬书里的内涵和深度吸引,而成为他笔下的忠实读者。
  他也知道风谷的成员大都身怀绝技,所以武叙扬除了笔上功夫一流外,再有其他绝技的话,他并不会感到意外。只是怎么也无法把武叙扬和这件事连在一起罢了!
  “那是因为武叙扬也是出身”红门“之故。在风谷,这是一个只有”代理人“、”狂党“、以及少数风谷成员知道的最高机密。
  “他…‥”何培夫顿时明白了所以然。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段仲刚会积极介入这件事的原因。他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次潜进”红门“去的人就是他!?”
  他从儿子的神情获得了肯定的答案。
  是了!也只有曾是“红门”一员的人,才能轻易的潜进“红门”的势力范围而不被发觉。先前他才纳闷是哪位高人这么高竿,原来……
  不过这也证明武叙扬先前在“红门”里的地位一定不低,否则就算他曾是“红门”中人,想要轻易潜入红门的地盘而不被发现,简直难如登天!
  不论如何,何培夫只希望宝贝女儿能尽早平安无事的归来,还有不要牵连太多的无辜之人。
  阿岳!你就行行好,别累及他人,直接冲着我来,求你!
  接获红门帮会总部传来已顺利抓到莫心荷的消息后,正在美国白宫进行秘密高峰会议的夏侯鹰,加快了议事的进行,提前一天结束美国之行,搭专机返回红门帮会总部。
  他一回到帮会总部,连气也未稍喘息一下,便火速将“四方阎罗”中负责执行此事的“东方阎罗”召到他的私人书斋“沁心园”来觐见。
  “属下已经按照计画将何少昂的末婚妻莫心荷捉来,目前人质正在”留仙阁“作客,待如上宾,听候门主的进一步指示。”“东方阎罗”详实秉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东方阎罗”一走,日月双影中较能言善道的绛月便问道:“门主,您不去见她?”
  绛月和玄日都知道,夏侯岳严禁夏侯鹰接近女色,就算是人质或公事也是能免则免。但莫心荷应该可以算是例外吧?看一看自己血海深仇的仇家应和“严禁女色”这条戒律没有什么冲突才是。绛月是这么想,因此才会有此一问。
  夏侯鹰右手猛力一挥,示意绛月别再多言。日月双影交换一下眼色之后,便不再表示意见,静静的伺候主子更衣梳洗,紧接着处理多日来所累积的公事。
  其实夏侯鹰并不是不想见她,从小矢志报仇的仇家,在费尽心血后,好不容易手到擒来,岂会不想瞧瞧对方是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人?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理智却清楚明白的告诫自己——他真正的仇家只有何培夫一人,和其它人无关,包括何培夫的儿子何少昂以及何少昂的未婚妻莫心荷都是无辜的,不该被列为他报仇的对象。这是他和义父最大的不同,他并不想滥杀无辜。
  何况根据情报显示,何少昂是现任的风谷“代理人”之一,基于“红门”和“风谷”的和谐关系考量,他并无意扩大此事。
  但是,自小被夏侯岳所灌输的深切恨意却又不由自主的侵蚀他的理智,尤其在获知何培夫藏身于“风谷”后,夏侯岳加诸在他身上的严酷训诫,更是以往的数百倍;甚至要他在必要时,大可血洗风谷,替何家父子陪葬!
  在这样的心境下,夏侯鹰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自己在见到莫心荷的时候,他的理智和身为红门门主的使命,依然能战胜义父自小强行加诸在他身上,深入他骨子里的深沉根意,而不会失手对无辜的莫心荷杀之为快。
  所以还是不见的好!何况她还有用处,留着她才能引来真正的仇家何培夫;另一方面何少昂绝不可能坐视自己的父亲和未婚妻深陷危机之中,势必会有所行动。如此一来,他的另一个目的——探测“风谷”底细——很可能也会因而有所斩获。
  如此完美的一石二鸟之计,他可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自毁良策!
  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事后,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夏侯鹰看看窗外的夜色,对身边的玄日、绛月下达命令:“传令下去,今晚要加强戒备,以防外人潜进来救走人质。”
  “是!”
  夏侯鹰口中所说的外人自然是指“风谷。”虽然他不认为有人能轻易闯进天然地理位置优越,神秘险呃、戒备又独步世界的红门帮会总部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莫心荷,就算对方是“风谷”也一样!
  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身为红门门主,他绝不允许因自己一时的轻忽,而造成令人扼腕的后果,所以小心谨慎一点绝对没错!
  尤其今夜是朔月,行家都知道,没有月亮的深夜最适合劫人和救人。
  “风谷”若真有人已潜进红门本部来,也一定知道要善用今夜逃脱。而他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微热灯光照拂下的他,那张有着出色五官的脸,非但没有沾染些许温热,反而显得格外冰冷优人心魄。
  自从昨天深夜,再一次收到潜进来的风谷同伴的讯息之后,莫心荷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紧张,怎么也静不下来。用过晚餐后,距离那位同伴来接应她,带她逃离此地的时刻便更加迫近,而她原本已经彷若悬旌的心,就更变本加厉的紊乱。
  不行!我得冷静一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很可能会累及潜进来营救她的风谷同伴!
  何况,他们今夜要是真能顺利逃脱,就不必劳师动众,更不必让义父和少昂哥哥再替她牵肠挂肚。
  想到这一层,莫心荷变得坚强许多,纷乱的心也跟着平静不少。
  她试着想些其它的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松弛自己紧张的心绪。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次潜进来的同伴一定是。“南狂”赫赫有名的“纪录狂”武叙扬!
  她有十足充分的理由作这样的揣测。因为她曾经在无意间,从少昂哥哥口中知道了武叙扬在加入“风谷”之前,曾经是“红门”成员的秘密。由于兹事体大,少昂哥哥在确知她偷听到这个秘密时,曾郑重其事的要求她守口如瓶,不能张扬此事,对任何人都不行!
  莫心荷因为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当场对天立誓,绝不会说出去,包括她最敬爱的义父也只字不提,而她确实做到了。
  她不明白的是,武叙扬为何会脱离“红门”而加入“风谷”?根据她的了解,红门中人和风谷人一样,对于自己所选择的体系都有着极为浓烈的感情和归属感,除非有非常重大的理由,否则绝不会轻言脱离。
  若是她这个推论用在武叙扬身上也同样成立的话,那么她敢断言,三年前,也就是武叙扬加入风谷时,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而且是大到让他舍得脱离“红门”的超级大事!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当儿,门外的花廊有了动静。
  在莫心荷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房里各个隐匿处的监视器已被全数摧毁;最令她意外的最,警示系统居然没有高声作响,反而一点动静也没有。
  “莫小姐,请快过来!”花廊外传来低沉的男性嗓音。
  莫心荷毫不迟疑的奔出屋外,和蒙面的他会合。
  “谢谢你,我该怎么称呼你?!”莫心荷很有默契的跟随着他小心翼翼的行进,沿途不忘悄声的探问。
  “”南狂“的武叙扬,随你怎么叫。”蒙面男子简单扼要的回答,并对四周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果然没错!莫心荷在心底叫道。“我叫你武大哥,你叫我心荷好了。”
  “成交!心荷,我们得加快脚步,此地不宜久留,今夜没有月亮的确是个适合逃走的良机没错,但是夏侯鹰比预定的时间提前回来了,他是个厉害角色,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再不走,只怕会走不了。”言谈间,武叙扬已加快了步伐。
  “夏侯鹰?”
  “就是红门的现任门主!”
  “哦…”或许是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个“鹰”字的关系,让莫心荷不经意的联想起“擎天崖的恩公”,不由自主的对这个名字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老天!现在可不是想他的时候,逃命要紧!
  莫心荷迅速的重新振作,“我们要怎么逃出去?”
  她从方才就注意到,武叙扬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连何处有监视器、警戒系统、该如何避开监视,他都了若指掌,足见他当年在“红门”的地位一定不凡!
  “穿过前面那片机关重重的黑森林后,便有一个秘道可以直达出海口,我们从那个出海口搭飞机逃脱。”“红门”中人绝不会料到潜入者是他,正是他们顺利潜逃的最佳屏障。
  “知道了!”
  一闪眼,他们已经潜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林,武叙扬适时搂住莫心荷的腰,以防她因不适应黑暗而跌倒。
  “谢谢你,武大哥!”好体贴的男人!莫心荷在心中暗赞。“你有戴夜视器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武叙国的脚程并未因此而慢下来。
  “因为你走得好快啊!我是说这么黑漆漆的一片,你又不像你们”狂党“那个拥有”夜光眼“的”邪眼修罗“,怎么……”一开始,她以为是他对此处地形甚熟的缘故,但很快她就否决了先前的认定:一个普通人即使对地形再熟,也不可能在没有半点亮光的情况下,还能完全不受影响,依然健步如飞,这其中铁定大有文章。何况,风谷多的是身怀各种绝技的奇人!
  武叙扬很大方的满足她的好奇心,“我虽然不像修罹一样,有着一双夜光眼,但是我有一身敏感度极高的皮肤,触觉神经比常人发达许多,所以这点黑暗难不倒我。”
  这项特殊绝技是他在红门那段“非人”的岁月中,为了存活所训练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风谷里,人家都称你为”雷达叙扬“。”莫心荷好生崇拜。
  “好了!别再废话,抬头看看夜空,找一下你那只鹰的踪迹。”
  “缘儿也来了?”莫心荷大感意外。
  “对,是我带牠一起来的。”武叙扬以平淡的语调解释他带缘儿来的用意,“红门的门主在帮会总部养了很多老鹰,所以总部的人对老鹰都很友善,我就让你的宠物混进牠们之中,好为我们带路,否则前面是一座经常变换机关的森林迷宫,没有你那只宠物在空中为我们领路,是很难顺利穿越这座迷宫的。”
  “你好厉害啊!真不愧是风谷来的。”莫心荷内“褒”不避亲。不过她还是很耽心缘儿的安危。
  另一方面,她又不经意想起“擎天崖的恩公”也养了一只鹰,叫鹰王,是一只漂亮威风的稀有蓝鹰。
  该死!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当此危艰之际真是不应该。她在心中薄责自己,并立刻集中注意力,仰望夜空,寻找她的缘儿,以求顺利逃脱。
  回到自己同样位旅朱雀院的寝宫,夏侯鹰总觉得心绪无法宁和,斜倚在夜风徐徐的窗边,若有所思的望向被黑暗吞噬的穹苍。
  玄日和绛月一直以眼波传神,商讨横亘在心中的事,在商量出结果后,便由校会察言观色的绛月上前对夏侯鹰道:“门主,夜深了,您该更衣沐浴,准备就寝了。”
  夏侯鹰没有什么反应,玄日和绛月也未紧接着催促,他们知道主子的习惯,主子不喜欢被人一再催促。经过了几秒,夏侯鹰开始有了动静,和往常一样,他收敛了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戒和冷漠,心细如发的绛月旋即知道可以上前去服侍主子了。
  每回遇上如此的情景,玄日总是很佩服绛月。他是个神经线较粗,做起事来版版六十四的人;比较不懂人心,又拙于言辞,什么事都直来直往,说话经常夹枪带剑,容易开罪人;绛月就不同了,他深懂人心,说起话来体贴又温和,心思细腻又敏锐,往往能嗅到他感觉不到的微妙变化,像现在这经常上演的一幕就是典例之一。他实在看不出主子哪个眼睛或哪根手指指示他们可以上前伺侯了,可是绛月就知道,而且总是能抓住最适切的时机,做出最适当的反应。所以,每每遇上需要察言观色的事,绛月绝对是不做第二人想的代表。而他则适合舞刀弄枪,以暴力,不,是武力来保护主子。这些年来,他们两人也一直依循这个无言的默契,合作无间的保护他们誓死效忠的门主。
  “门主,抓到莫心荷的事要通知夏侯护法了吗?”绛月一边为夏侯鹰褪去外套,一面以悦耳的声调体贴的提醒主子。
  绛月记得夏侯岳前往英国前的千叮万嘱,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为此又被夏侯岳严厉的斥责。基本上,他觉得夏侯岳太过越权,干预主子太多事了。不过,因为夏侯岳是门主的义父,门主都没表示什么,他也不便置喙,只能在心中为门主抱不平。
  夏侯鹰才想说些什么,身后窗外的夜空突然亮起一道光彩夺目的银色雷射光柱,那是警备系统侦测到有异物入侵时,所发出的第一道警示与防卫讯号。
  那个方向是……
  夏侯鹰眺望北方,眸底透着掩不住的诧异。
  难道入侵者是……怎么可能!?
  “门主?”绛月注意到主子比平常多了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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