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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锦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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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丁大元一路行走,对道路甚是熟悉。
他所走的道路,全是些七扭八拐的小径,虽然他身上不十分得劲儿,可是却走得极快。
约有半盏茶的时间,他已来到了一湾溪水旁边。
就在水边,早已预备好了一叶小舟,舟上放着甚多东西,丁大元似乎早已有了准备,一待东西到手,立刻逃走。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蒲天河竟然跟在身后。
正当他要解舟上去的当儿,蒲天河从身后闪了出来,他冷冷一笑道:“怎么,丁大爷要走了?”
丁大元甫闻此语,不由吓得大吃了一惊。
他猛地转过身来,身子向一边一闪,叱道:“谁?”
当他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宽心大放,冷冷一笑,道:“原来是你,钱来旺!”
“丁大爷,你要上哪里去?”
丁大元双目一瞪道:“混蛋东西,你还管得了我的事么!”
说着面色一沉道:“还不快滚!”
蒲天河嘻嘻一笑,伸出右手,道:“丁大元,把五岭神珠乖乖地还给我,我是既往不咎,否则,哼!”
丁大元大吃了一惊,道:“你……是谁?”
蒲天河一声朗笑道:“在下姓蒲名天河,这五岭神珠,乃是我世袭家传之物,后为铁手丐贺天一骗去,想不到竟会又落在了你的手上!”
说到此,他上前了几步,怒道:“我为此珠,费尽了苦心,今日定要原壁归赵,丁大元,莫非你还要我亲自下手不成?”
丁大元面色一变,忽然大吼一声,道:“小子,你是在做梦!”
说着,猛地扑身而上,一晃右掌,劈脸直向着蒲天河面门之上打去。
蒲天河身子随着他掌势滴溜溜一个疾转,已到了丁大元右侧,猛地骈出二指,向着丁大元腋下点去!
指力一出,丁大元由不住大吃了一惊,他身子霍地向外一窜,似乎是触及了伤处,喘声如吠。
就见他一咬牙道:“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胆敢和丁大爷作对!”
口中说着,身子霍地向下一矮,已把背后的长剑抽了出来。
可是他的长剑方自到手,蒲天河已如同疾风似地扑到了他身前。
只见他双掌蓦地向外一翻,施了一招“巧托天书”,但听得“呛啷”一声脆响,丁大元这口剑不及展出,已为他掌上巨力震飞到一边。
丁大元口中“啊”了一声,退后一步。
这家伙虽是如此,仍不甘心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就听他吐气开声,叱道:“嘿!”
就见他双掌霍地向当中一合,竟然是“碎马功”,一双铁掌,直向着蒲天河背脊上按去。
蒲天河自未把他一个受伤的人看在眼中,他朗笑了一声道:“丁大元,你是找死!”
就见他身形霍地向下一伏,向外一闪,如同一个影子似的轻灵,丁大元双掌就走了空招。
这时候,蒲天河已决心不再叫他逃离手下,他双掌紧贴着地面,向外一翻,十指一挑,口中叱了声:“着!躺下吧!”
声随掌出,十指跟着向上一挑,充沛的内家掌力,已随之发了出去。
丁大元身子晃了一晃,忽地惨叫了一声,直滚出去丈许以外,倒地就不动了。
蒲天河立即飞身过去。低头看了看,只见他这时口吐鲜血,已然是不动了。
他不由暗吃了一惊,真没有想到,自己如今功力,竟然如此高绝,看来这丁大元似乎是死了。
当下微微有些后悔,不该下如此重手,不过这丁大元素行不善,也是他的报应。
他微微伤感了一阵,就走了过去,自丁大元背后,把那颗五岭神珠取回自己手中。
正要转身而去,忽然发现丁大无袋中,露出了一个细窄的翠色匣子,绿光闪闪甚是奇特。
他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了这东西,正是方才丁大元自老魔室内所窃得的!
当下,他匆匆打开了这个翠匣,见其中平平地放着一把长形的翠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当下毫不考虑的,忙把这绿玉匙也收起来!
东西到手之后,自己似乎是应该离开了。
可是眼前怎么一个走法呢?自己似乎也应该向木尺子、蒋瑞琪等打一个招呼。然而,现在已来不及做这些了。
因为他必须要尽快地离开白雪山庄,否则一为雪山老魔发现,自己就很难再走脱了。
他犹豫了一阵子,就决心上船冒险一试。
因为方才丁大元既有登舟之念,足见是有一条水路可行了。
这么想着,甚为有理,他就解了小船上的绳子,方要上去,就听见身侧林中,一人冷冷笑道:“小朋友,你是何人?”
蒲天河心中一惊,这可真是应上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句话了。
随着这句话,他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面前已多了一个人,这人一出现,蒲天河不由吓得后退了一步,心忖道:“此番休矣!”
来人正是白雪山庄庄主,雪山老魔蒋寿。
这时只见他满月似的面盘上,带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愤怒表情。
他似乎对蒲天河这个人甚是陌生,事实上也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向前走了几步,冷冷一笑道:“娃娃,你的胆子不小!”
说着用鄙夷的目光,向着一边地上的丁大元看了一眼,又冷冷一笑,手指着丁大元尸身,道:“如果仅仅是打死了这个孽徒,我倒应该向你致谢,可是……”
说着面颊上炸开了两道怒容,遂伸出一手,道:“你要把我的两件东西还给我才行!”
蒲天河抱了抱拳道:“蒋老前辈,五岭神珠,乃是我家传的至宝,我不便奉上,尚请你老海涵才好!”
蒋寿微微一惊,道:“这么说,蒲大松是你一家人了?”
蒲天河悲伤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先父,在下乃蒲天河,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蒋寿冷冷一笑,点头道:“蒲天河,不错,我听说过你们父子,这颗五岭神珠在你们蒲氏门中,已有不少年代了,可是自来是物灵择主,凭你蒲天河一个小辈,还不能占为己有!”
说着狂笑了一声,道:“五岭老人天山聚会,只是一厢情愿的事,包括你父蒲大松在内,都未必能是老夫对手,这颗五岭神珠是非我莫属了!”
他说到此,面上现出了一种无比的骄傲,冷冷一笑,打量着蒲天河道:“蒲天河,你说是与不是?”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弟子不敢苟同!”
蒋寿面色一沉,道:“蒲天河,我看你武功倒还不弱,老夫欣赏你这番勇气,才破格对你好言相劝,再不把神珠及绿玉匙献上,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蒲天河冷冷一笑,把背靠在了一裸大树上。
他微微抬手,自背后把长剑掣了出来,当下剑锋一举,冷冷地道:“老前辈如一再见逼,弟子也只有以死相拼了!”
说着剑身一侧,面上毫没有惧怕气色,俨然一副大侠风范!
雪山老魔怪笑了一声,道:“好小辈,你果真要与我动手不成?”
说到这里,他缓缓把一双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一双赤黑的腕子,鼻中哼道:“小辈,今天来到我这白雪山庄,也叫你开开眼界,叫你见识见识我蒋寿是何许人也!”
说到这里,目睹前方,一步步向着蒲天河身边行来。
蒲天河这时也只有和他一拼了,当下剑身向外一掣,冷然道:“老前辈一再相逼,晚辈只有开罪了,请掣出兵刃一分高下吧。”
蒋寿狂笑了一声,举了一下双手道:“你还不配,只凭我这一双肉掌,就够你应付了。小子你接招吧!”
说着身子微微向上一伸,已到了蒲天河身前。
他上身向下一伏,双掌分左右,直向着蒲天河两肋上拍过来!
蒲天河此刻对付这个老魔头,自是十分谨慎!
这时见他掌式递到,掌中剑向空中一举,右时前后一动,这口神剑上,耀出了一道奇光,直向着蒋寿前心之上划去!
雪山老魔不由吃了一惊,因为蒲天河这口剑锋之上,所逼出的寒光,凝而不散。
这种情形是大异于一般的,设非是具有极为超人的内功,万万是做不到的。
这老魔头不由向外蓦地一个翻身,如同一只白鸳飘了出去,身子向着地面上一伏,就势右足微弹,身子第二次向正中一偎,已到了蒲天河身后。
他口中厉吼一声:“打!”
只见他双掌同时向外一现,一左一右,直向蒲天河两处后肋上直逼了过去。
他掌力一现,蒲天河由不住足下向前一冲,雪山老魔所发出的掌力,直把他逼出了三四步远近,才为他拿桩站稳!
这时候,他才知道厉害,虽说自己手上有兵刃,可是如不拿出真功夫,却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蒲天河到了此时,也就再也顾不得什么情面了。
遂见他冷笑道:“前辈未免逼人太甚了。”
话一出口,他跟着已展开了一路剑法,一时之间寒光闪闪,人影飘飘,剑光影里,间夹着一条红影,时上时下,时左时右,紧凑处,可真是“一羽不能加,虫蝇不能落”
之式。
蒲天河所施展的这路剑法,名唤“太虚慧剑”,乃系蒲大松生平绝学。家学渊源,毕竟不凡,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这路剑法上,和这厉害的魔头暂时保持了一段长时的均势。
可是时间一久,蒲天河就敌不住了。
只见这老魔头身形进退,有如是蕊上狂蜂,时起时落,乍飘乍点,在如虹似的剑光里,进退自如,可是长时间不能取胜,已逗得他怪笑声声,满着的黑发,一根根地都直立了起来。
忽听他一声狂笑道:“好小子!”
就见他身子蓦然风车似地转到了蒲天河身后,使了一个“粘”字诀,整个身子向内一欺,已粘在了蒲天河背后!
蒲天河见他此时门户大开,不由大喜。
这是他一招求胜的绝招,长剑向前一引,整个身子蓦地向后一蹦。
就在他身子一蹦的同时,掌中剑把一拧,“刷”地划起了一道银虹,有如是长鲸吸水一般,霍然向着老魔前胸上扎了下去。
任何人在如此情形下,也难逃开如此厉害的一招,可是老魔蒋寿,显然是胸有成竹。
蒲天河剑势一转的同时之间,他口中一声叱道:“来得好,着!”
只见他双手向上一捧,啪!一声脆响,蒲天河这口剑,已为他夹在了双掌掌心之间。
这是一招险到了极点的“收剑”招式!
老魔蒋寿一招得手,遂见他一声狂笑道:“撒手!”
霍地有足飞起,用足尖直向着蒲天河的咽喉上踢去,蒲天河这时是顾剑不能顾人,顾人不能顾剑。
急切之间,他只得忍痛割爱,双足一个倒踹,已用“金鲤倒窜波”的轻功绝技反窜了出去。
他身子如同是脱弦之矢,只一闪,已窜出了三丈外,身形不偏不倚地已落在了一块巨石之上。
在他退身的同时,他却把无比的功力,贯注到了这口剑身中间。
随着他身子一翻之势,这口“五岭神剑”,唏铃铃发出了一片龙吟之声,在老魔蒋寿双掌之内,左右晃颤成了一片。
蒋寿想不到对方会有如此一手,当时也有些惊慌失措,双掌一松,这口剑自行跃出丈许以外,铮一声,贯人树身半尺有余!
雪山老魔一声怪笑道:“好小辈,你莫非还不服气?”
蒲天河这时目含痛泪,天下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向强者伏输,败阵。
他冷冷笑了一声,道:“蒋寿,你要想取我身上神珠,先要取我颈上入头,否则是办不到的!”
雪山老魔冷冷笑道:“好个倔强的小子,莫非你真以为我老人家杀你不得么?”
言到此,双掌向前微一交错,揉身而进。
蒲天河痛心之下,不得不打起精神,以双掌来和对方一较胜负了。
说起来他兵刃上已不能取胜,徒手要想取胜,实在是不可思议之事。
可是人到退后无路之时,其能力往往较常时加大一倍不止,蒲天河在无计可施之下,怒吼了一声。
这时他不等老魔来将就自己,却率先把身子腾了过去。
他此时真力融合蒲大松毕生功力,自非等闲。
就在他一声怒吼的同时,双掌霍地向外一现,发出了两股巨大的掌力。
那蒋寿甫一接触之下,竟由不住“通、通”一连后退了数步,他狂笑了一声,道:
“小辈,看你称雄几时!”
这老魔头上身向前一塌,十指箕开,蓦地一抖,直向着蒲天河一双肩头上抓去。
蒲天河向后一坐,不知怎地右足一迈,飘出了丈许以外。
这是一个奇怪的招式,乃是蒲天河新近自木尺子处:所学得的十六手怪招之一。
他一时情急,不知怎地施展了出来,就见雪山老魔面色霍地一变,向一旁飘身站定,嘿嘿笑道:“小辈,你这一手‘风吹羽’是谁教给你的?”
蒲天河不禁心中一动,这才忆起了木尺子所传授的十六招功夫,不禁胆气一壮。
他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你敌不过了么?”
蒋寿呵呵一笑,道:“笑话了!”
他口中这么说着,第二次把身子偎了过来,只见他双手向下一伏,霍地向外一放,一左一右,同时向着蒲天河前胸小腹两处地方上拍来。
这是老魔成名的“大九手”之一,名唤“两处暗桩”,招式向外一吐,身子如同一只灵猴似地缩了下来。
就在他这一手“两处暗桩”之下,不知曾经折服过多少英雄好汉。
他双掌向外一吐,双掌掌式如同鸡啄一般,看来似无奇,其中诡奥百出。
蒲天河身形一转,施出了木尺子所授十六招绝招之一的“大地奇花”,他身子向地上一倒,右掌当胸而立,如同是一把欲劈出的兵刃。
雪山老魔身子本似狂风般地扑到,可是当他看到了蒲天河这种情形,由不住面色一变,霍地向后一个急退,步法自乱,禁不住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
他不由口中“噢”了一声,道:“小辈,这一招叫什么名字?你……你是自何处学来的?”
蒲天河尚未说话,就听得当空一声大笑道:“好!好!好!老夫我解脱的日子到了!”
就听见大树上枝叶哗啦的一响,一条人影如风似地自树梢上飘了下来。
二人都吃了一惊,细一注视,他二人更是一怔。
来者是一个头戴缎帽、身着狐皮长袍的老人,此老不是别人,正是新自地窖放出来的那位老少年木尺子。
他一只手上,兀自还拿着那支长长的旱烟锅子,神情像是高兴已极,落地之后,一时手舞足蹈的样子,大声笑道:“蒋寿!这一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雪山老魔不由眉头一皱道:“你来此做甚,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情,还不退下去!”
可是这个突梯滑稽的老少年,这一次却不似平常那么听他的话了。
他摇了一下头,嘻嘻笑道:“老儿,我自由了,我要走了,看你还怎么阻止我?”
说着嘻嘻哈哈连声怪笑不已,一面向着地上的蒲天河笑道:“小子还赖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收了你的剑,跟着我走!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到此,得意之极,由不住又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雪山老魔一沉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弄来的!木老儿,我倒是一直小看了你!”
木尺子摇了一下手道:“蒋寿,你少胡说八道,这小子是他自己来的,走也没有跟我打一个招呼,与我有什么相干?”
雪山老魔一怔道:“你莫非不想遵守诺言?”
木尺子怪笑了一声,道:“蒋寿,当初你我泰山比武之时,你曾说过一句什么话,怎地忘了?”
蒋寿怔了一下,冷冷笑道:“我说了什么话?”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件事你居然会忘了?蒋寿你再想一想,我当初在你那一招“两处暗桩”下落败时的情形……你曾说过什么来着?”
雪山老魔神色一变,他退了一步,冷然道:“不错,我记起来了……莫非你如今已想出了破我这一招的招式了?”
木尺子哈哈一笑,道:“对了,蒋寿,你算想通了!”
雪山老魔不由吃了一惊,哈哈怪笑道:“老儿,你是休想,我这招式,你是永远抵不住的!”
木尺子双眸一翻,嘻嘻笑着,向一旁的蒲天河身上指了指,道:“你忘了,我这记名弟子已胜过你了?”
蒋寿忽然忆起蒲天河方才所施展的几手怪招,不由得顿时呆住了。
他脸色这一刹那,变得赤红,由不住狞笑了一声,道:“我不信!”
说着双手在胸前,蓦地一交叉,腾身而来,陡然当胸一掌向着木尺子前心劈来。
木尺子一声哑笑道:“你还要再试过么?”
言罢,身子霍地向一边猛然一偏,就在这时,猛然听得蒋寿一声断喝道:“着!”
就见他身子向前一倒,施出了一招“猛虎伏林”,整个身子平平贴在了地面,紧跟着他身子向外一滚,已把他得意的那一招“两处暗桩”施展了出来。
只见他双手巧妙的一分,一上一下,作鸡啄状,直向着木尺子上下两处大穴上打去。
木尺子一声狂笑道:“见识了!”
他身子就和先前的蒲天河一样的,就见他猛地向地上一倒,右手当空一举,作独掌劈空状向外一伸。
雪山老魔往下一袭,大吼了一声:“打!”
他双掌齐出,可是急切之间,就见木尺子那只举在空中的手,霍然地向下一落,右手向外一挑,指尖就空一点,叱道:“去!”
说也奇怪,蒋寿那么凌厉的来式,吃他这么随便的一指,竟然蓦地倒弹了出去。
他的去式极猛,“砰”的一声,倒撞在一棵大树上,枝叶落了一地都是。
蒋寿由不住双目一睁,顿时望着木尺子呆住了,木尺子见状,由不住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道:“怎么样,蒋寿,你可服气了?”
雪山老魔望着他良久,才摇头叹息了一声,道:“你打算如何?”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咱们是有言在先,我如是在这十年之内,想出了破你这一招的手法,随时都可以离开,否则必须等到十年期满才可以出去,现在,哈哈……”
他高兴地跳了一下道:“蒋寿,过去八年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现在想走了,你也不必再拦阻我,反正那地牢我是没有兴趣再去坐了!”
蒋寿冷冷一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自无反悔,你可以离开这里,不过此去天山道上,我设有几处埋伏,凭你二人不见得就能如意出去广木尺子嘻嘻一笑道:“你这白雪山庄,虽是自视高明,却还未曾放在我老人家眼内,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
雪山老魔望着二人阴森森一笑道:“好!”
说着身形一晃,已自无踪。
他这种轻功绝技,确实惊人。
他走之后,木尺子望着蒲天河一笑,道:“小子,你做得好,拿来吧!”
说着蒲天河一伸手,蒲天河怔了一下道:“拿什么?”
木尺子一笑,道:“怎么,你还跟我装糊涂?我那绿玉匙,不是在你手上么?”
蒲天河这木记起来,当下忙掏出来送过去,木尺子接在手中,由不住喜得咧口怪笑了起来,他用手重重地在蒲天河背上拍了一下道:“好小子,办得好!””
说着他仰首打了一个哈哈道:“小子,我们走吧,这白雪山庄可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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