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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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孤与云长,誓同生死。今孤亲自去救云长。”思及关公四面重围之状,不由得泪如雨下。又有数次报来,关公夜走历城,为孙家所困,义不屈节,父子归神。玄德听罢,大叫一声,昏绝于地。众人皆慌,忽地平空响起一个炸雷,众人望去,张飞立在帐前,双目望天,欲吼无声,半晌,一口气转不过来,砰的一声,仰天栽倒。旁人观之,尽皆慨叹,自知无可相劝。诗曰:史鉴桃园三烈士,风流次第刘关张。已将仁义扬千古,更使英名叹四方。
常见关张伴左右,素来玄德在中央。谁知兄弟扶持处,从此再无美髯长。
诸葛亮心中更是沉重,自知数载辛苦奔忙,好容易有此基业,恐怕随着云长身丧,这数年的积蓄,也要化为尘土了。望着刘张二人倒在地上,却死死睁着双眼,莫非真的日中而移,月满而亏,平生安民壮志,于此颠峰之际化为乌有?有诗叹道:孔明妙算世无双,三路联兵大魏慌。轻取壹关诱伯济,重围东郡显云长。
早知恃勇夏侯败,难料怀谋孙氏藏。天意在曹人力尽,一场辛苦为谁忙!
毕竟刘备基业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七回 刘备又争东鲁地 慕容三入南荒区
却说刘备在晋北荒原节节获胜,先后大败夏侯渊、郭淮、曹洪、夏侯憞各路军马,正欲进击上党,忽闻噩耗传来,倒是关公被倭国孙权偷袭,兵败人亡,连青州千里沃土一概失了。刘备正喜庆之际闻之,当场与张飞昏厥于地。待得醒转,孔明道:“关公既没,吾等只得退兵,然曹兵残败之士,犹不可小视,今可如此如此,一营一营缓缓而退。”
张飞怒道:“二哥去世,吾等心如火焚,恨不得立即报此大仇,如何缓得下来!”孔明叹道:“翼德既然心急,可与大王领一半军马先归,此间吾与文长断后,俱在邺城会合,商议报仇雪恨之策。”刘备拭泪道:“就依军师调度。”
忽报夏侯渊已来搦战。张飞怒道:“若非曹操奸计,二哥也不致丧生孙权之手!”操起蛇矛,连马也顾不上牵了,奔出营寨,魏延等连忙跟出,但见张飞直取夏侯渊,两将战作一团,无奈一番悲痛,手酥脚软,战不住夏侯渊,不数合,头盔便被挑落。魏延大惊,待要上前相救,忽然一员女将飞马而来,有若一朵红云般飘至,架住夏侯渊之枪,叫道:“哥哥,张翼德天下英雄,乘人之危,夏侯门下义所不为也。”
张飞默然,生平第一次居然要人饶恕,这种耻辱对他这种天下名将是难以忍受的,可是比起二哥的死来却又算得了什么?足下一软,嘴咬着地上的青草泥土,这爱笑爱闹的大孩子,华夏弘扬的万人之敌竟忍不住在千万军士之前伏地大哭起来。眼中流出的却是一丝丝的血,荒原枯草处,碧血尚阴凝。
魏延上前,拉了张飞回营。夏侯渊几乎斩了张飞,被妹子所阻,稍觉沮丧,连夜发书,急催夏侯憞速来追击。这边刘备张飞点了二万军马,又越太行山,奔幽州,南回邺城,将镇守北疆诸将除马超外尽皆召回。
这边诸葛亮令魏延、泠苞先行退了,自领数千军士缓缓东归。夏侯憞随后在太行山下追到,见四个小童拥出一辆四轮车来,车上那人羽扇纶巾,正是当世村夫第一奇才诸葛亮,不觉大笑道:“诸葛村夫,今日必为我所擒也!”挥抢一喝,引军直冲而来。两边弓弩手稀稀落落射了数箭,夏侯憞并数十个兵士已奔到诸葛亮身前,正要擒拿,忽然地陷,众军皆落陷坑。两边坡上喊声大起,落石滚滚而下。曹兵死命救出夏侯憞,伤损千余,眼看着魏延、泠苞从两边杀出,鞠义猝不及防,被魏延劈于马下,众将拥着诸葛亮去了。
却表刘备张飞被众军送回邺城,献帝急令太医入燕王府,好容易救得刘备张飞神智清醒,却又抱头而哭。不数日,诸葛亮与众将齐到,一齐劝解道:“王上少忧。自古道死生有命,生者宜安。王上且保养尊体,徐图报仇。”玄德叫道:“孤与关、张二弟桃园结义时,誓同生死。今云长已亡,孤岂能独享富贵乎!”于是又哭绝于地。众官连日劝解,方略略进食。
待得刘、张二人稍稍复原,众将又聚于燕王府中。廖化哭诉刘封、纪灵不发救兵之事。刘备用孔明缓兵之计,斩了刘封,纪灵却献壹关降了曹操。刘备既斩刘封,切齿道:“孤与倭人,誓不两立也!即日提兵,先复青州,再伐倭国,以雪吾心头之恨!”孔明道:“孙权初得青州,基业未稳,伐之可也。然我军不识水战,出征海外一事,需得从长计议。”于是刘备留下孔明并数员将领训练水军,自与张飞分成两路,赵云、马云禄为前部先锋,审配、郭图为谋士,以及魏延高览并河北上将数十员为羽翼,领大军八万,次第出发,出济北渡河来攻济南,大书报仇雪恨,誓灭孙权。
孙权急使人往寿春向曹操求救。曹操便欲下令曹仁来护青州,赵俨道:“孙权狡诈多变,外托忠义,内怀奸谋,不可深信也。今刘备哀兵大起,气势汹汹,此诚不可争锋。当虚应孙权,却只观望,待两军俱疲,将军再一举荡平青州,收伏孙家,击退刘备,方为上策。”曹仁道:“倘孙权不见救兵,却降了刘备,岂不人地皆失?”满宠道:“这却无妨,刘关张结义桃园,孙权损了关公,刘备必不与之共存世上,岂能准降乎?”曹仁大喜,果然到得东平,便按兵不动。
再说当日叶飘零绕道九里山,终是挽不回关公陨命,只救了关银屏,夺了青龙偃月刀,返回襄阳。慕容秋水来迎,夫妻二人多日未在一处,此时重聚,一个却在川口败兵损将,一个却已安定荆南。关银屏哭拜于地,慕容秋水令丫鬟扶起,将关银屏轻轻抱住,叹道:“关云长一世豪雄,终究未曾输于人手,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银屏,人算不如天算,谁又曾料到海外蛮夷会染指中原呢?”
关银屏伏在慕容秋水怀中哭道:“师父,这一切真是因为父亲水淹七军,天怨人怒,方致于此么?”慕容秋水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万世不易之理,古往今来征战不休,哪里受苦的不是百姓了?”
叶飘零捏紧拳头,咬牙瞪眼道:“倭人残暴,昔年横扫中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非毛蒋才智,几丧华夏之邦。吾一待时机成熟,必然跨海击倭,先灭其族,倒树掘根,为吾八年抗战三千五百万壮士雪恨,倒要看他日后如何入侵中华!”关银屏睁大双眼,不觉一阵寒意,涌上心来。慕容秋水望着叶飘零伫立在南风之中,似乎千万次失败也不能将他击倒,心下暗叹。当年追求自己时,这铁打的人又何尝不是屡败屡战?
清儿道:“飘零,我等来这三国,不觉十有四年,眼见青春不再,这天下的征战,却何时能够结束?”叶飘零道:“当时吾等料事在先,又多了两千年认知,只道一统不难,未料到这曹刘孙果然皆是绝世雄才,吾等一经相逢,竟是毫无胜算。”清儿望见成长起来的郭奕,不觉叹道:“自奉孝去后,我等再也没打过像样的仗了。”
叶飘零道:“安宁呢?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他了?”清儿垂首道:“飘零,你知道的,自夔关返回之后,安宁就终日只与众将士饮酒寻乐,这会儿想又往军营去了。”叶飘零点点头,默然不语。清儿道:“不仅是安宁,昔日江南旧将,谁人不是被张辽将锐气全盘磨灭了?”
叶飘零叹了一口气道:“败在二张手下,我实在难辞其疚。”与一名丫鬟抬着慕容秋水回到大堂,召齐文武。昔日虎狼之将,只因夔关一败,全军覆没,竟是人人沮丧,站在帐前也无精打采。叶飘零道:“诸位,张辽对我们也许真的是一场恶梦,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们江南的英雄儿女是打不倒的,是不是?”众将默然不语。
只有一干小将,当时镇守新野,未识张辽之威,齐声道:“主公所言甚是,江南英杰,齐聚于此,张辽一届勇夫,仅凭一战,岂能吓得倒我们?”黄忠闪出,厉声道:“张辽坑我数万降卒,江南之士,与之不共戴天,但得主公将令,忠即刻便往夔关,拼上老命也要斩了张辽,雪我江南之耻!”
崔琰道:“夔关一战,精锐尽失。主公数年之内,不宜对外动兵,以免万民生怨。”叶飘零道:“大夫所言甚是,飘零铭记教诲。”于是下令好生休养生息。慕容秋水与清儿巡视军营,抚慰军心,又令周瑜重招兵马,在洞庭湖平原训练。
原来自古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却表当日慕容秋水逐流落水,叶飘零一怒动兵,与五溪番王结下仇怨,后来斩杀沙摩柯,驱走五溪番民。时已三年,曹操两路夹攻,耗尽江南钱粮军马,更将十万精锐折于夔关之下,八番番王与九十三甸洞主见叶飘零元气大伤,乘势起兵,先据建宁,随后结好南蛮孟获,共十万蛮兵,往零陵而来。
零陵太守郝普急告叶飘零。叶飘零帐下勇将虽多,众将却皆气馁,难以临阵,面面相觑苦笑而已。清儿道:“蛮兵虽多,然而鄙陋无文,一味斗狠,终难成事。不如我去应战。”慕容秋水知清儿带孕在身,岂肯让她重蹈自己覆辙,当下道:“飘零,还是我去吧。”
叶飘零道:“秋水若去,需得智勇之将扶持,不如我也亲征吧。”慕容秋水道:“飘零,此时虽有周郎据住夷陵,西川精兵不能东下,然而曹操新定徐州淮南,移兵东下,其意虽在青州,然而亦有余力觊觎我江东之地。你若亲征,谁来迎战曹操?”
叶飘零只得令黄忠、太史慈、关银屏、桂英、木兰、太史亨辅助慕容秋水点起三万步兵并一万女儿军携了雷火弹药往零陵而去,叶飘零送出十数里,方与众将郁郁而回,忽又想起:“去年周郎所以能大破曹兵三十万,皆因庞统进献连环计,此人现在襄阳,吾岂可失之交臂?”于是带了司马先见司马徽,后拜庞士元。这正是: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执挎少伟男。毕竟庞统能否出仕,还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八回 庞统奇才归江汉 银屏勇力震远疆
上回书说到八番之王与九十三甸带方洞主不忿五溪之恨,乘江南之士为张辽所慑,起兵作乱,提十万蛮兵往零陵地界进发。叶飘零闻之,即遣慕容秋水为征南大元帅,战将黄忠、太史慈、木兰、桂英、关银屏、太史亨、臧霸等上将数十员,领男女马步军四万来助郝普击退蛮兵,又令交州吴兰急告山越以求援助,自与司马来拜庞统,方知庞统已迁往柴桑去了,于是也来到柴桑。
庞统接入,分宾主坐下。叶飘零见庞统五短身材,双眼微斜,额尖脸窄,掀鼻朝天,长相介于马王神与土行孙之间,心下暗想:“果然庞士元相貌才华,俱各名不虚传。”不敢怠慢,深深施礼道:“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吾领三州以来,诚惶诚恐,多有疑问,要向先生请教。”庞统哈哈笑道:“场面话就不必多说了,将军此来,专程为请庞某出山相助,不知然否?”
一闻此言,叶飘零已知庞统性情直爽,不喜转弯抹角,当下开门见山道:“先生料得不差,吾欲争竞天下,成就大业,无奈智术短浅,愿奉先生为三军之师,不知先生尊意如何?”庞统笑道:“吾辈书生,能辅明主而成王者之师,实平生厚望也。吾却不会假意推让,愿助将军平定天下,然有一事,不敢不言。”
叶飘零道:“先生有何疑虑?”庞统道:“吾闻将军帐下,奇才辈出,慕容大帅举国栋梁,安宁清儿勇冠三军,周公谨雄姿英发,进退从容,此四人凡得一可安天下也。然思见不同,处事有异,因此难以共济大事。今统虽自负,自忖不能居四人之上,却问来到将军帐下,可居何职?”
叶飘零道:“吾辈以义气相从,素不以职位为意,先生此问,吾倒不曾思及。”庞统道:“号令不明,事业难成。请恕庞某失敬了。”叶飘零道:“先生若出,其意如何?”说着双目直视庞统。庞统大笑道:“爽快。统不需高官厚禄,但愿执掌一方兵权,便宜行事,不受挚肘,方不负平生所学也。”叶飘零道:“以先生之才,统领一州之地,有何不可?不知先生有意荆州,抑或扬州?”庞统沉吟半晌道:“今曹操于三分天下已居其二,更兼中原地广人稠,此诚难以争锋,非联刘不可制胜也。然徐州、淮南亦在曹操之手,荆、燕难以呼应,将军可有意于此乎?”
叶飘零道:“先生之意,自秣陵出兵,北向淮南,却教玄德动兵以向青、徐,如此南北相联,以成立业之基?”庞统道:“此亦不得已而为。昔日自襄阳而出争河洛,使刘备南行而克淮北,地盘相错,却将曹操之势一举赶出关东,自此刘备与曹操隔开,又以仁义欺世,不合攻我,自此再难成事,待我军西征扫灭曹操,回头再除刘备,天下可立定也,如此方为上计。只是自夔关一战,我军难以独抗曹操,只可与刘备共进了。”
叶飘零道:“先生既有志于此,吾便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托于先生,以伯言、威公为辅翼,并子义、汉升及西川降将相佐以争寿春之地,君意若何?”庞统道:“某与将军素无故交,今日初见,便得将军信任如此,授予重任,敢不竭平生之术,尽股肱之力,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报此知遇之恩乎?”叶飘零亦叹道:“先生坦诚爽快,毫不饰言,吾亦深为敬之,今既意气相投,敢结金兰之交,以刘关张为效如何?”
庞统大喜,便与叶飘零相对八拜,结为兄弟。司马笑贺道:“士元兄,自此吾需改称士元叔叔了。”庞统道:“无名如何低了一辈?”司马道:“夫人慕容大帅,即吾师也。”庞统大笑,拍着他肩道:“各结各的,你我依旧是兄弟之交。”三人齐笑,痛饮一番,便回襄阳郡府。庞统果以弟份先扶兄长上马,自己跟在后面。
经过一巷,却见墙边数十人拥在一处,议论纷纷。司马上前道:“吾乃叶将军属下行军司马司马也,不知此处发生何事?”众乡民忙上前拜见。叶飘零下令众人起身,却见人群当心昏倒一个幼童,年五六岁,两个大桶倾在身边,水流了一地。一乡亲道:“此儿原是城西叶老二之子,因父亲辞世,为奉养病母,不得不终日为李财主挑水为生,今日却支持不住,不合昏倒于此。王二已请大夫去了。”
叶飘零道:“柴桑久无战乱,城中钱粮无数,怎地还有如此贫家?”众乡亲对望一眼,低下头去。叶飘零道:“吾久蒙各位父老眷顾,方得立足江南,凡事理应为民作主,倘若内中另有别情,亦请各位知无不尽。”当下一老人战战兢兢道:“叶老二乃将军帐下兵卒,随将军西征夔关,为张辽坑杀,留下病妇孤儿,难以生存。吾等虽多加周济,偏偏小儿却甚是傲气,不受众人钱物,自个儿洗衣挑水度日。”
叶飘零闻言黯然道:“此吾之过也。但吾自返襄阳,曾拨三州库银五十万两作阵亡将士抚恤之金,何以无用?”众百姓面面相觑,都道不知。叶飘零大怒道:“此中必有贪官作梗,众乡亲且先归去,此事吾必有交代!江南之地,任谁也不可一手遮天,吞没民财!”
众乡亲叩谢而去。止有一人,俯伏于地道:“将军勿得轻装独出,免遭暗算。吾乃魏王所遣刺客也!”说着跳上民房,倏忽不见。叶飘零感叹一番,救了孤儿,携其母子共返襄阳,爱这孩儿骨气,收做义子,名唤“归尘”,嘱曰:“汝可拜安叔叔、张叔叔为师,多学文韬武略,倘身子不成,便随田叔叔、崔叔叔、王叔叔读书,早日成人,随伐西川,为父报仇。”叶归尘之母王氏忙带孩儿拜谢,自此居于襄阳。
叶飘零又令详查抚恤金失踪一案。庞统请缨,无需一月,真相大白,却是奋威校蔚潘璋,自西征失利,曹操势大,料到江南不能久治,遂有了聚财退隐之念,于是结党营私,勾结各处县丞,吞没江夏、柴桑二郡五万抚恤银两,正欲伺机上表辞职下野。
叶飘零闻之,拍案大怒道:“此等害民之贼,留之何用!”左右劝道:“潘将军屡立大功,当今名将,又与安将军交好,今一时不察,由惧而贪,偶犯小过,不宜处斩。”叶飘零敛容流涕答道:“吾非不念旧情,奈挪移公款,祸累乡民,使立功将士灵魂不安,此不赦之罪也!”下令斩首,牵连者数十人。又令自此招兵,凡独身之子不得从军,使大夫崔琰为佩剑巡守,游察三州,但有贪赃枉法者,一律就地正法。号令到处,四方官吏肃然,民众喜悦。
这边却道慕容秋水率众来到零陵,郝普接入道:“蛮兵如今已到桂林,明日即可抵达城下。”慕容秋水斜卧躺椅之上道:“太守勿忧,吾军虽寡,久经训练,敌方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况旬日之内,山越援兵必到,届时蛮兵欲还尚不得也。”黄忠道:“吾军西征失利,将士多无战心,今大帅动兵,需先取胜以扬士气。”
慕容秋水道:“汉升真高见也。来日公与银屏点五千兵马,出城十里,埋伏丘陵之间,虚扎旌旗,却于当道之处多置金银布匹,蛮兵先头部队若到,必来抢夺,尔等便乘乱胜之。”黄忠关银屏齐道:“奉令。”各点军马,出城寻地去了。
却道蛮兵鼓噪大进。先头部队一万,由先锋乌腾率领,循官道渐入丛林之中,忽见道上金光闪亮,衣物成堆。蛮兵大喜,涌上便抢,队形顿乱。黄忠银屏于林间瞧得真切,当即鸣炮,两下里一齐杀出,冲入蛮兵之中,有如劈瓜切菜,杀得蛮兵鬼哭狼嚎。乌腾挥鞭大喊,约束军士,被银屏看见,拍马直冲上来。乌腾大惊,眼见四周护卫皆抢金银去了,大叫一声:“啊呀!”掉马便走。关银屏哪里肯舍,随后紧追,跟入密林之中,一连十数里,这才赶上,一刀砍了,才觉方向已失,好容易转出丛林,不知何处才是归所,遥遥望见一处农庄,当即上前,见过主人,道:“吾乃战将,迷路至此,乞碗水喝。”主人将银屏迎入庄中,却见厅堂之上挂一画象,凤眼长须,神威凛凛,却不是日月刀神关云长是谁?银屏大恸,哭拜于地。主人在旁叹道:“天下武将拜关公,果不其然。”
银屏哭道:“此吾父也,未知老丈与吾家有何渊源?”主人大惊拜倒道:“原来是关三小姐驾到。关公一世,上安社稷,下抚黎民,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