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死!”
“锵!”斋心念听声寻人的再度出鞘,灌入功力的斋心念泛出黄芒的直指白晴奔去的前方。
“想不到娘们的身手不错,想必在床上更能令本师君快活!”
话虽是这么说,但有与张角一拚之力的白晴岂是泛泛,张鲁不敢托大的先以诡异身法避开斋心念,双袖长袍一振的击出气劲欲要令长剑脱手。
白晴亦算是第一次碰上了这么奇特的身法,传闻“五斗米道”的“九转飞渡术”独步武林,比之“漕帮”蔡僻的“流云步”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所见果然言之不虚。但白晴岂会因此一招就此败下,她冷哼一声的将斋心念倒持,另一手震散对方双袖气劲的同时回身一斩,威力惊人的“斩金破铁”破罡而去。
“神仙剑法!?”
面对这传说中的剑法,就算是位至师君的张鲁仍感到愕然,虽说修为仍不及当日的大贤良师张角,但这招“斩金破铁”未至臻境倒也还没被他放在眼里。
一拍一送的先是化开了这传说的招式,张鲁仿佛知道对方的实力不可忽视;只见其肩膀斜横的掏出背上金钱剑,并以奇异手法急甩出令人眼花了乱的朵朵金花。张鲁手上的金钱剑由不知何等材质的红色细线将古代铜币串连而成,是故并非一般以为的硬性武器,反倒像是如鞭型兵刃般可甩或抽,但若用者灌注气劲下去的话,又会变成笔直坚硬的长剑。
面对这般奇特的武器,白晴自是十分留意对手的动态,出手变招更加小心。要知“五斗米道”虽未像“太平天道”、“漕帮”、“栈联”、“马帮”般并称天下四大帮,但“大师君”张衡与“师君”张鲁,却是并列于近几年来重新评论的“白道风云榜”上,实力之强不容忽视。
“白道风云榜”乃是两位世外高人武论尊及文评皇所创,目的是为了鼓励求武之士除不断的在武道上追求更上一层的境界,亦是希望改变自大汉皇朝成立之后,武林中一片颓靡的风气,而最早来源则是因为当年的剑神刘邦击败项羽后,得白道第一高手的由来。
“白道风云榜”并无名次的编排,但若其名号被两位高人所提及,则代表此人不仅在武学上的造诣颇为了得,且更被两位高人相皆认同。
无疑的,登上“白道风云榜”可谓是习武者一生的梦想,而“五斗米道”张衡与张鲁父子竟能双双获得武论尊与文评皇的认同,可知“五斗米道”实力的强横。
两人的名号,自杀手出身的白晴自然不会没有听过,故在与张鲁交上手之际,白晴已是毫无保留的将一些杀着尽出,以避免对手突出奇招的令自己措手不及。剑芒暴起的将对手激出的朵朵金花击散,借由桌上闪烁不定的烛火,白晴剑指一拈的“贪火急奔”已把张鲁四周阻住、并且合拢。
“果然有些门道……”
张鲁说话之余将金钱剑狂甩的环绕一圈,只听得啪!啪!啪!啪!的数声,贪火剑劲竟被轻易击溃。
对手实在强横的可怕,华绢这亦明白为何这时代的“五斗米道”会急速成长为北方第一大教的势力,见到白晴数招下来皆得不到什么甜头,华绢低喝一声,随意双手一拍的激出两道浑厚气劲击向正与白晴过招的张鲁。
其实张鲁早先便已匿藏与此地附近树上多时,虽说杏花村的戒备森严,但以张鲁这级的高手仍是轻松潜入,他本就想先来瞧瞧瑜儿的姿色以决定是否出兵数万用来支援这可能成为自己岳父的黑鹰,却没料到竟是遇上三人正在批评自个儿,且三人姿色皆算万中选一,故仗着自己的实力强横,欲先下手为强的将瑜儿等掳走,逼黑鹰不得反悔的答应这门本来不太确定亲事。
只不过出手之际才发觉这持剑的女子功力不弱,且竟会传说中的神仙剑法。尽管如此,位列“白道风云榜”上的他岂会放在眼里,何况这女子的姿色亦是绝美,故若如一箭双雕……不!一箭三雕,这等交易可是非常值得!
岂知事与愿违,正觉得持剑女子非自己敌手之际,另外两道自己亦感危险的掌劲竟狂袭而来,让自个儿不得不重新评估今夜可能的战果。
先使了一式凌厉杀着逼开白晴的同时,张鲁面色凝重的泛起紫邪气劲亦是伸手朝来劲一拍。碰!碰!两声,华绢已被他震退数步。
“绢公主,你没事吧!”
一旁看的着急的瑜儿此际也忍不住拔出臂上的一对短刃,一面靠向华绢的身旁问道。
被震退的华绢吐了口浊气的向瑜儿示意无事,现下的她早把张鲁当成这一个关卡的“魔王”一定要破解,于是目光瞥向白晴道:“晴姐,咱们再上!我就不信他有多了不起!”
白晴会意,今日的她与华绢较之上次恶战张角已是不同而语。自己不但累积了十分宝贵的实斗经验与应变机智,且更因为文评皇的提点而令自己在剑道之路更上一层;何况华绢目下的实力亦是难以估计,故白晴相信,今日联合两人之力将不同上次抱头鼠窜、一意同归于尽的结果。
另外,击退“白道风云榜”上的高手可是无上的殊荣,何况在这以武为尊的江湖中,实力的高低更是决定强弱的唯一之道,若白晴今日能一举击败、甚至击杀“五斗米道”的师君张鲁,那白晴未来在杀手群中的地位更将大幅提升。
想到如此,白晴本已展现实力的武招蓦然变招,泛金的斋心念芒光更盛,她此刻一反常态、气定神闲的边拈剑指边道:“实实虚虚、虚虚实实、剑有剑无、无剑有剑、心有灵犀、牵一思而动杀意!”
剑不是剑、人不是人,张鲁有生以来生出如此的感受。持剑遥指自己而来的白晴看似仿佛没有太大的变化;功力既没有暴升、剑法也没有特异之处,但……张鲁就有危机的感受产生。
能够成为北方如此大的帮会少帮主自非省油的灯,面对不可知的危险,张鲁决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而暂避其锋,将所有主要攻势转向赤手拍出掌劲的华绢。
没有习过太多武学的华绢自然不清楚张鲁的心里变化,她早已认定张鲁是此关卡的魔王,想到以往的传统游戏需将对手击倒才能顺利进行下去,便趁张鲁抬手拂袖的同时将气劲拍向张鲁腋下大穴。
“来的好!”
正闪开白晴那一难测虚实的剑招,好不容易营造出自己露出破绽的形势,张鲁瞥见华绢的拳劲已到,他抬起的右手回旋的激起旋风气团,引得华绢重心不稳的将背心面至张鲁,并灌注劲力的金钱剑便往华绢背心刺来。
白晴暗叫糟糕,斋心念再发的欲以围韩救魏的方式出手相助,本以为此招定可逼张鲁回身格挡,无料张鲁此际催发“九转飞渡术”极速直进,不但轻易躲过白晴此剑、且速度暴长一倍的转眼便将金钱剑插入华绢后心。
“可惜啊!可惜啊!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我张鲁实在不愿……什么?!”还来不及惋惜亲手杀了个妙龄女子,张鲁原以为可以刺入华绢体内的那把金钱剑竟入衣不到两分便生生阻住,他忙定神一望,才知是华绢危急之际,反手用五指将金钱剑扣着,不让他为所欲为。
金钱剑虽非锐利,但以凡体之躯怎可阻挡,张鲁正感纳闷华绢五指为何没断,却见华绢十指到腕部的地方泛着微微黄光。
“……金蚕手!”
兵器被扣,背后斋心念的威胁如影随至,张鲁收撤金钱剑上的气劲令金钱剑化为软鞭貌,然后同时又催谷本身修为灌注在金钱剑上,硬生生将华绢扣住的五指震开。
没有华绢金蚕手的禁梧,张鲁一派从容的回身接住斋心念来袭,叮叮当当数声的各自退回一方,但旁人又岂知两人不过眨眼之际已在生死关头过了十数招。
“你这个什么米的道的张鲁果然有两下子,这么小把戏就被你瞧出我的手上戴有‘金蚕手’。”
也不知自己的反应为何如此灵敏,但仗着自己手上刀枪不入的金蚕手,也再次令张鲁的计划功亏一篑,双手虽被震的发疼,但华绢明白此下绝不能输了气势。
收招之后仍是尽显一派宗师之貌,便可道出两方的实力差距。虽说以目下出自“白道风云榜”的张鲁,在过了数十招后仍对两位女子绑手绑脚,但实际上两方都十分明白,适才仅是因为华绢方面频频奇招以及白晴神来一剑的缘故,若二次交手,胜负该是只在数招之间。
“嘿……得来全不费功夫,当年白道第一剑手刘邦遗留下来、一直为武林中人贪觎的‘金蚕手’竟落在你这小女娃的手中……据说,刘宏是为鼓励卢植北伐张角才将这瑰宝赐与他,没料到会在这里出现!快自动奉上,本师君或可能因为道心大悦而放了你等两人,否则……”
当日的刘邦,除了有“诛龙诀”此等不世武技遗世,其身后之物还有“诛龙剑”及“金蚕手”。两者皆属神兵防具,故一直为武林中人所贪觎,所以就算是一教之尊,仍是希望可以得到此物。
白晴与华绢正要反唇相讥,却已听到远处的村民似是知晓此处发生打斗而赶来一探究竟。张鲁见两人松了戒备,猛然将金钱剑横于面前,使劲一崩的将金钱剑碎成一堆铜币,更发劲将其当作暗器射向两人。
听到金钱剑崩碎声音的白晴与华绢同时一凛,两人面对漫天射来的金钱皆急忙退后闪避,白晴将剑舞成盾般的将铜钱一一格开,而华绢则是仗着手上戴有刀枪难侵的“金蚕手”将之接下。
岂知张鲁此举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就在两人忙着闪避自己发出的暗器同时,九转飞渡术趁此破绽再次展开的往瑜儿而来。
虎父无犬女,瑜儿武功虽与张鲁实力差上数班,但她见状仍是无畏的将一对短刃反手持着向张鲁回转劈来,张鲁瞧了哈哈大笑数声,手指轻描淡写的弹中短刃刃面令瑜儿脱手、且食指再点的要将瑜儿定住,令瑜儿再无反抗能力、束手就擒。
两人要出手相救已是迟了一步,正可能被张鲁奸计得惩的当头,一柄银色金属物却后发现至的挡住张鲁的一指。
就这么缓了一缓,将铜钱暗器全数挡开的白晴华绢两人已藉此空档补上了适才的破绽,令晚了一步的张鲁再难有机可趁。
眼看佳机错失、远方的杏花村村民又将赶至,适才那银色金属物的主人又不知为何,张鲁不再逗留的干笑一声、凌空上跃的消逝于夜幕之中。
见到张鲁离开,白晴与华绢皆第一时间有相同的举动──跌坐地上。两人这时再也顾不得身为女子形象的忙着喘气、调息。一口饮下仍未打翻、但却微凉的肉粥,华绢喘呼呼的道:“真是要了我的命,若那个张鲁在这最后关头仍不放弃的上前出手,他只要随手一指便能把我撂倒了。嘿!打了这么一场,肚子又饿了起来……”
稍稍调息了一下五内的白晴这时亦道:“可不是,但小绢咱们却因此而更增加了搏斗的经验,何况能与‘白道风云榜’上的高手过招且令其无功而返……比之当日和张角的死斗,咱们的实力可是更上一层呢!”
“更上一层?!那是否经验值增加了许多,但为何我没有感觉到升级的滋味,还是说需要累积下一次的经验才能升级……”
在场的众人听的是一头雾水,只有白晴大致了解华绢的状况而扯开话题的道:“咦!适才那个出手相助的高人是哪位?若没有他挡住张鲁的那一指,瑜儿可能就被张鲁带走了?”
白晴的提及,众人这才往后张望是否有高人存在。却见一个老头倚在屋内一角、叼着烟管的呼噜噜正悠闲的抽着,而另一手则将大型的铲子扛在肩上。
铲子因为沾满油渍的泛着光芒,上面还残留着几片菜叶,好似此人才自灶上锅中将铲子取出一样的还冒着白烟。
瑜儿回头一望,貌露欣喜的道:“牛老爹?!原来是你动的手!”
瑜儿高兴之际的向牛老爹扑去,牛老爹咧嘴微微笑着的迎上瑜儿的拥抱。
“牛老爹……不就开这家‘老酒店’的老板,不就是刚才煮这碗粥的老头,不就是……不就是害我们掉下陷阱的那个老头!我要杀你!!”
“小绢,为什么你要阻止我找那个老头子晦气;你难道忘了他害的我们变成落水鸡么?”
“我知道啊!但是,晴姐你瞧人家那么大把年纪了,是禁不起你的一拳。就看在他活着也没有多久的份上,别和人家计较了!”
“哼!要不是你拿了人家的好处,你怎么会替那老头子这么说好话……”
“冤枉啊!晴姐,天地良心,我只是因为瞧那个老头子年纪这么大了,生起一点点的同情心罢了。”
“不是吧!我太了解你那‘务实’的个性了,若没有合理的回馈,你怎么会如此积极的替那该死的老头子讲话呢?……咦!你腰上那包沉甸甸的东西是什么……”
“你是说遮口费么……啊!我是说你是不是说话说的口渴了,我去倒一杯茶来给你止渴,等等!”
“遮口费?!我就知道你拿了人家的好处,拿来!……哇!一百两白银,小绢你的胃口真大,怎么一次就拿了别人一百两白银,你可知道这些钱可能是一个小康家庭毕生积蓄。不行!不行!拿回去还人家……”
“拿回去还人家?!晴姐你头壳坏掉了么?咱们一路上没有任何的收入,未来又是要吃、又要住的,这丁点钱我还觉得不够呢!要不是牛老爹答应免费提供咱们在这里的一切开销,我才不可能答应哩!”
“盗亦有道,小绢你这样的行为是不成的。不行,虽然我很气那个老头子,但这钱还是得还人家,拿来!”
“不要!”
“拿来!”
“不要!死也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打死我也不肯!”
“好,那看本姑娘的‘搔痒剑法’。”
“嘻……哈……看……看本小姐的‘摸乳掌’!”
张鲁事件过后,两人便由老酒店牛老爹的“含泪招待”而住进特别安置的屋子,而两人正嘻笑打闹之际,门外却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闻声忙是止住打闹的问道:“谁……瑜儿么?”
短暂的寂静,一个沉穏男声传来:“在下村长黑鹰,是否能借绢公主一步说话。”
襄阳城的漕栈双联总舵。
“你是说吕少主杀了丁原么?”
“无错,是孩儿亲眼见着。吕少主与丁刺史于厅上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尔后吕少主一怒之下竟斩去了丁刺史的首级。众人皆言吕少主策反,丁刺史的亲卫军后来更将之围剿,结果……死生未卜。”
张仇闻言抚额沉默了半刻道:“唉……想不到老主公的遗孤竟会有如此的结果,蔡兄,咱们该尽点人事的遣出眼线确认最后的状况……”
一旁闻此噩号的蔡僻没有回答张仇的续问蔡瑁道:“丁原的亲卫军兵力不少,以吕少主如此强横的实力都没法子安全离开,为何阿瑁你能够平安的返回荆州。阿瑁,你是否有事隐瞒着我?”
心里有鬼的蔡瑁自然不可能告诉蔡僻,丁原真正死去的原因是自己下的毒手(注:蔡瑁亦不清楚,丁原在未被其击中丹田一招之前已被貂蝉废去了一身修为。),只见他唯唯诺诺的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站在一旁、与其交好的张仇之子张允为蔡瑁答道:“蔡世伯说的没错,瑁世兄的武艺或是不比吕少主。但张允认为,或者便是因为吕少主为杀丁原的主要凶手,故丁原的亲卫军才会将目标直指吕少主,增加了瑁世兄逃脱的可能性。”
张允合情合理的解释似乎令蔡僻听了可以接受,但蔡僻仍是问道:“如果真是如此,吕少主仍是咱们的主子,就算亲卫军的目标不在瑁儿的身上,他该也要保护吕少主才对,怎可独自一人逃了回来。”
眼见蔡僻对其子的严厉指责,张仇在旁亦于心不忍的替蔡瑁说项道:“我见他回来时亦是鼻青脸肿、刀创加身,显见也为吕少主出了不少力。天意如此,蔡兄就不要再责怪蔡瑁了。”
“唉……我亦不想这样,但临阵弃主便是不对!……起来吧!”
“谢谢爹!”
众人相对无言,张仇忽是想起某事的开口道:“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刘焉、孙坚、严白虎等早欲染指许久。如今丁原已死,荆州再无人统治下,很快便成为各势力争相吞并的肥肉,虽说目下有咱们俩坐镇,但毕竟非正统的官僚出身。本来少主该是不二人选,但眼下吕少主下落不明,我想……咱们得选出一个适合接手的人员”
见蔡僻没有开口,获准坐于一侧的蔡瑁开口道:“本来漕栈双联就是冀希我姐夫刘表未来能控制这个领地,后来是因为姓吕……吕少主现身而就此作罢,目下丁原已死,吕少主下落不明,是否仍延续本来决定的情形?”
本已不再针对吕布之事发怒的蔡僻闻言猛拍桌子道:“吕少主现下只不过是下落不明,并非证实已死,怎可因为如此而改由刘表接任呢?若吕少主平安归来又待如何?难道又再一次的叫刘表让位给吕少主么?”
“但是本来就……”
“莫要再给我提及此事,给我滚出去!”
蔡僻额上青筋洴发的怒斥蔡瑁,张允见苗头不对、且蔡瑁好似还要据理力争的感觉,忙是将他拉了的出了厅堂。
“别再生气了,老头子们就是这样子,满口的忠君思想,完全没顾及现下的局势。咱们去窑子逛逛、喝上个几杯,然后找个年轻貌美一些的女子陪睡一夜,你道如何?听说醉花楼前儿个来了几个新的货色,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此事过几天再谈,相信老头子们终会明白你的用心!”
被张仇搭着肩膀的蔡瑁有些愤愤不平的道:“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后人,竟然就可以不劳而获的坐上荆州之主。我真想不通为何爹如此的执着,人家说内举不避亲,姐夫的才干与抱负可是有目共睹的。之前老头不也因为打算将其扶正为荆州之主,才会把姐姐下嫁给他,怎么会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后就完全变了样子……”
“我也不知,这或许是老头子们的考量。不过阿瑁,咱们俩情同兄弟,若有朝一日我张允成了栈联的老大,定唯你马首是瞻。”
蔡瑁闻言终是笑着骂道:“也不知道你有否本事可以坐上这个位子,我见你爹身边那个叫文聘的身手不错,据闻一身武艺还是传自佛教高僧之手,说不得张世叔早有意将位子传给他。”
张允给了蔡瑁肩膀一拳